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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时天色正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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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没去医院?”铁蛋坐下来就问。
  初依说,“刚回来,王鹏和那女的今天又去医院闹了。”她手指轻轻挡开碍事的饮料杯,平淡地说,“我今天腾出点手,得把这件事办了!”
  铁蛋左右看看,他们坐在一个靠大窗的角落,也没人,这才放心说话。
  “其实我实话实说,你别生气。这事,王哥也是一时昏头了,这和咱们以前弄的那些家暴的事情,有本质的不同。如果他回头,以他对初静姐的感情,你觉得不应该考虑一下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初依看着他,很无法相信。
  铁蛋说,“我知道你生气,我也是实话实说,王鹏哥这事,不是错的没办法回头。他爱初静姐,外面那女的他又不爱。就是被缠上了,现在大家知道,把那女的赶走不就行了。”
  初依诧异地看着他,这一刻她发现,对于出轨这件事,对女人来说很严重,但对男人本身而言,他们可以觉得不是问题。
  她气道,“你以为是商场买错一样东西呢?买错了一扔。他和我姐结婚了,一点都管不住自己,你还同情他?”
  “不是同情。”铁蛋说,“那不然怎么办,那女的怀孕了,咱们又不能去打孕妇。不如你劝姐姐和王哥好好过日子,气死那小三。”
  “我……我……”初依一口气堵心口,“我呸!”
  呸了都不解恨,她说,“我要收拾王鹏一顿,让他想到这事,听到那女的名字就腿软。”
  “这怎么行?”铁蛋说,“这是那女人的错,怎么能是王鹏哥的错?而且我想了两天,王鹏哥又没有给她花过一分钱,那女的你没见,真的是一个难缠的。我那天见她撒泼,都有点同情王鹏哥,再说,王鹏哥真的没有对初静姐不好的地方,这两年,他公司再没钱,也没有亏待过初静姐一分对不对?而且他挣钱,也都是为了你们家。”
  初依瞬间沉默了下来,她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原来大家真的会这么想,王鹏公司的钱,一分也没给那女的花过。所以大家都觉得她们家占了大便宜。
  但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初依不想争辩,王鹏当时要用钱,她们家想也没有想,房子就给他押了出去。那是她爷爷和她奶奶的老房子,她爷爷唯一的念想,院子里的树,都是她爸小时候种的。这份情义代表着什么?
  她姐嫁给王鹏也不是为了钱。
  她心口堵着堵着,但又没太多墨水,不懂疏通这种委屈,只能恨恨地说,“我今天才知道,男女的价值观真的不一样,一夫一妻制,是法律规定的。不代表男人心里都认同,如果放开了,大概很多人都想娶好几个。”
  铁蛋说,“也不能这么说……你是没见那女的,她那天在医院撒泼,一把就把自己衣服给扯开了。不是我说,你去打她,她都不怕,我觉得那女的有点被虐狂的病。”
  初依说,“那为什么男人被戴了绿帽子,会那么生气?”
  铁蛋说,“这怎么一样,你怎么还是不明白。王鹏真的是倒霉摊上了那女的。”
  初依问,“是你一个人的想法,还是大家的?”
  铁蛋没直接回答,诺诺地说,“……他不是,还不是因为没钱了嘛。”
  初依看着他,心里什么都明白了,她心里泛起真切的难过,这件事,不止瓦解了她姐姐的婚姻,更瓦解了她和一帮师兄弟的感情,因为她现在才知道,从根子上男人和女人的想问题是不一样的。 
  对于男人来说,没钱显然是更重要的。
  她一口气喝干净了饮料,站起来说,“走吧。”
  铁蛋连忙跳起来说,“走什么?我买点东西给你吃,吃了心情就好了。”
  初依不是笨人,想的很快,知道不久也会有人说,甚至王鹏和那女的,也是因为她姐给的经济压力太大。
  甚至有很多人,会觉得王鹏是值得同情的那一个。
  她什么都没说,径直往外头走。
  铁蛋连忙跟上。
  从麦当劳出来,风很大,吹着初依的头发,她站在熟悉的城市,觉得陌生,她转头,手插在运动衣口袋里,看着铁蛋说,“铁蛋,人死了,说死了的话。活着,还得办活着的事儿!”
  ******
  王鹏有家建筑公司,这行业最多三角债,初依以前隐隐知道,但没上心。
  和铁蛋分手之后,她就直接自己找王鹏去了。
  欺负了她姐,她不找他,他就该偷笑,还敢去医院。
  初依觉得王鹏确实欠收拾。
  但走到一半,就收到了初海唐的电话,把她叫了回去。
  回去才知道,铁蛋不止不帮她,还和初海唐告了状。
  初依跪在她爸的牌位前面,听初海唐训话,“那是你姐夫,更是你师兄,同门不得相残,你忘了?”
  初依说,“没忘。”就是选择性忽视了。
  初海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问她,“你学拳为什么?”
  初依答:“形意拳讲求正大光明,我不是为求胜负,也不是以大欺小,恃强凌弱,家人都保护不了,我为什么学拳!”
  初海唐略意外地睁眼看她,这次的答案,和平时不同。
  他叹了口气说,“你练了十年形意的劈拳劲,他能受你几掌?”
  初依直着腰板说,“我俩没交过手,但他早不练功,而我这些年日日在练,我估计,最多三下。”
  初海唐说,“他要是没经住你三下,一下就不行了呢?”
  初依:“……”
  初海唐说,“下手没轻重,一招就出事的又不是没有。为了那个人,值不值得?”
  初依说,“可我都和那女的放话了。人得说话算话。”
  初海唐说,“那你就动动脑子,用一个不伤自己的方法,想好了你再站起来。”
  初依低头看着地上的青砖,想了一会,左右看看,一甩头发站了起来,说,“行!我答应你了,不和他动手。”
  初海唐说,“也不能强迫铁蛋他们去。”
  初依撇了撇嘴,说,“告状的叛徒,我们算是彻底散伙了!”她一扭头,甩门帘走了。
  她说话算话,一言九鼎。
  初海唐很放心。
  但周策不好了。
  因为初依转头就回到了他们公司,并且要求上班。
  一个月一万……好贵的打手呀。
  初依对乔宴说,“我想了想,还是骑驴找马比较明智。”
  周策很苦恼地吐糟,一万块钱一个月,还只是“驴”。
  乔宴非常了解他的小心思,这女孩来了,理应是催款部,催款部没有那么高的底薪。但他现在倒不想这女孩去,那地方不好干。
  于是问初依,“那你有什么特长,和周总说一下。”
  周策弹弹裤腿,翘着二郎腿,等着初依说,“会打架。”
  没想到她站的笔直,很自信地说,“我能喝酒!”
  乔宴:“……”
  周策觉得九街十六巷的人,真真是人才,好奇问,“喝啤酒。”
  初依轻蔑地说,“当然是白的。”
  周策觉得这口气,像是最少一斤的量。
  乔宴说,“算了,你就去催款部吧。”
  一个很能打架的业务员,他们都不敢想那后果。
  初依很爽快就去了。
  他们的催款部是现成的,也有人。就是平时都是些吃干饭的家伙。
  初依熟悉了一下,很愉快地就表示,她没问题。
  可以跟着大家跑业务了。
  周策和乔宴说,“这女孩虽然贵了点,但终于还算有个优点,挺听话。”
  乔宴没说话,他总觉得这事情有点什么地方不对。
  于是三天后,初依就跟着大家第一次出去催款。
  当天,到下午的时候,乔宴收到了一个极之爆炸的消息:
  ——初依带着他们公司催款部的人,去把她姐夫给打了一顿!


☆、第 18 章

  
  乔宴简直不敢相信,要是他们能使唤动他们公司的人,又何必去九街十六巷重新找人回来催款。
  周策冲回公司,直喊自己眼瞎,“还说她乖,不挑呢。怎么是这么个混货。亏我还想着以后把催款部都交给她!”
  乔宴说,“你还挺有野心。”
  说完他却笑了,那个小丫头……没想到,她还能有这心眼……他知道来龙去脉,心里已经猜透七八分,知道初依肯一天就换了想法来他们公司,估计就是为了这个。
  周策说,“要不是赵亮去了日本,一定趁机挖苦咱们,‘咦,原来你们公司催款部的人,也是会干活的!”
  乔宴抽出支烟,笑着点了,想到每次见“她”,都是始料不及的结尾。
  “你还笑?”周策急的跳脚,“我叫人来问问。”
  周策先叫来的是催款部的负责人,当然初依才来,就算给开了高工资,不代表要给她高地位。
  那负责人叫黄云,小三十,来公司应聘的时候也说自己会功夫,可从来没见他出过手。
  周策问他,“今天你也去了?”
  黄云不看他们,垂着眼睛说,“去了。”
  周策没直接问,“你们为什么要打她姐夫?”在公司规定面前,一切理由都不是理由,他只关心一件事:
  周策说,“虽然……初依是漂亮,可是你们也不能因为她坏了公司的规定。”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平时公司都使唤不动你们,你们怎么就那么听她的话。因为他实在想不出任何理由,所以只能归结到初依样貌上面。
  乔宴站在窗口抽烟,闻言看他一眼,初依自己没法知道,她终于用这个方法,亲自让周策夸了一次她漂亮。
  却听黄云很委屈地说,“我今天才知道,拳分两种,”
  乔宴想了两秒,转去看窗外,这样说,恐怕是被教训了。
  周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也觉得很苦恼,这根本不是自己问的问题……手里的烟灰老长,还是忍不住跟着问,“哪两种?”
  黄云说,“一种是打人的拳,一种是挨打的拳!”
  “这话怎么说?”
  黄云说,“本来不会,对方也许手下留情。可遇上半吊子冒充的行家,对方不留手,就成了招打的拳。”
  周策一愣,“意思是你挨打了?”
  黄云摇头。
  周策说,“那你还不说实话,她怎么你们了,让你们这么听话?”
  黄云说,“老板,你今天记我们旷工吧,那事你别问,我也希望你永远不知道。”
  他还敢有脾气?
  周策生气了,“去,去把初依叫来!”
  看着黄云出去,他夹着烟,转头一眼看到乔宴在对着窗外笑,好像手里抽的烟,抽出了大。麻的效果。他神情一凛,指着门对乔宴说,“我丑话说前头,我知道你对她不一样!”
  乔宴扭过头看他。
  周策严肃着脸说,“你自己可能都不觉得,她上你心了。我是过来人,给你说好话,这女孩不能招惹,整个一蛮子。而且她有男朋友,你和她远了近了都不地道。”
  乔宴手伸到窗外,磕了磕烟灰说,“……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周策冷哼一声,“反正这人不能留公司,惹麻烦。等会你来处理她。”
  初依很快就推门进来了,她身体好,行动力也特别强。
  周策往旁边一坐,不说话了。等着乔宴自己整理烂摊子。
  乔宴看着初依,她头发在身后绑着,身上还是那身白色的运动服,拉链拉的很高,挡着下巴,这样插口袋站着,酷酷的。
  他知道怎么回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就说,“你来我们公司,就是为了这个?”
  初依答,“他和我沾着同门这一说,我不能直接去打他。”
  语气坦白的不得了,周策听不懂,只翻个大白眼。
  乔宴靠在窗边,空了几秒,问道,“那你想过闯祸要公司替你背吗?”
  初依说,“如果有事我会自己承担。”
  周策喊道,“不是这个问题。你这个人做事……”他猛然对上乔宴,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屋里安静了一会。
  乔宴看着初依,她站着,一身孤胆英雄的纤细利落,那长发,从她身后垂下,长长的一划,画出十分古典的玲珑一笔。
  他猛然发觉,也许,周策之前赞她,是真心的。
  风从窗口开的地方吹着他,九月的风,挺凉的。让人可以头脑清楚。
  他挪开看初依的视线,走到桌前坐下说,“公司有公司的规定,你这件事违背了公司的规定!”
  初依很光棍地说,“我知道,那就开除我吧。”
  周策说,“你这试用期等于都没过,公司不用给你发工资。”
  初依说,“不用!”她看着乔宴说,“这事情,我承你们的情!你有我电话,以后有事,用的上我,叫我一声。”
  周策表情破碎,这整个一江湖人物呀!
  乔宴没说话。
  初依开门走了。
  ******
  工作三天,初依又失业了。
  结果一回家,她就见到了祁白。
  祁白大包小包,带了很多东西来。
  “可急死我了。”他一边把东西提到初依的房子里,一边说,“都是吃的。我想着这段时间家里肯定没人做饭,你饿了不想出去吃,也可以吃点零食。”
  初依跑了一天,脸有点脏,正在用凉水洗了脸,问他,“失踪了一个星期,你电话都没一个,跑哪儿去了?”
  祁白说,“你和你姐手机都丢了。我打到家里来,又怕你不在家。”
  初依说,“我电话没丢,人家捡到的人还给我了。我看了里面,一个你打的未接都没有。”
  “我都准备给你买新的了,反正你的手机也没什么人打,要找你的人都在家门口。”祁白从袋子里掏出几个大盒子,“看,化妆品,我特别给你买的。”
  初依看着上面是日本字,还是她没有见过的东西,一堆看着都像高档货,奇怪道,“这些挺贵的吧,你怎么忽然给我买这些?”就忘了再追问打电话的事情。
  祁白说,“我见到就买了。”
  初依最近接连经历事情,就变得敏感,觉得祁白有点在刻意讨好她,不知道是因为内疚,还是他家里说了什么,就问道,“那天的事情,你妈妈有没有说什么?如果你家有什么话要说,你得提前告诉我。”
  “没有!”祁白又低头从包里往外掏,“别多想,你看,新手机我都给你买好了。”
  初依看着他,一瞬不瞬,板着脸说,“不对,你在骗我!”
  *******
  另一边,周策坐了一会,心里憋闷,又好奇。把打人的几个都叫了来,没有一个受伤的,他十分不理解,
  “那个,初依今天也打人了吗?她很厉害?”
  那被叫来的其中一个说,“没,她带我们去了她姐夫的公司,当时就说了一句话。”
  “说什么?”
  “她对她姐夫说,‘不打你我过不去!’她姐夫就什么也没说,让公司的人都回家,锁了门,然后让我们打了。”
  周策目瞪口呆,他看着乔宴,这一刻,竟然心惊胆颤地想的是,还好她刚刚没有发脾气,关起门来打他们俩个。
  但在员工面前,他又不能这样说,就呵呵笑了笑说,“他姐夫对她还不错,这么惯着她,说让打就打!也不知道怎么惹她了。”
  那员工看着他,有点奇怪的说,“他姐夫出轨,小三打了她姐,把她姐的衣服扒了,视频都上网了。您不知道。”
  周策咳咳咳,被手上的烟给呛了,“什么?”
  乔宴也很惊讶,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事初依不会说。
  那员工说,“她一来公司,大家都知道了。那视频虽然现在没了,但这事好多公司的都知道。她家在西关不是一般人,被关拘留所的那天,黑社会把派出所都堵了。咱们市才多大。”
  周策看着乔宴,“你知道?”
  乔宴没说话,他被那以讹传讹的消息,震的不轻。
  等大家都出去,周策忽然也没了脾气,“算了,打了就打了吧。——赵亮明天回来,我要和他分享一下这个,他们这地方的人呀……真是开眼。”停了一下,又说,“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听她的?难道怕她是伪装的黑社会?”
  乔宴想,那视频上网了,不知道她知不知道?

☆、第19章

祁白诧异地看向初依,“怎么说我骗你这么严重?”转身又继续拉开另一个包,呼哩哗啦一倒,倒出好多小包装的话梅,都掉在初依的床上。
    嘴里嘟囔着,“你以前从来不爱胡思乱想,怎么才几天没见,和变了一个人一样。”
    初依拿着冰毛巾,想了想,因为她姐姐的事情,她才知道,纵然青梅竹马,从小认识的情分,有时候也会变。
    她姐夫的问题,几乎颠覆了她的生活,让她和从小一起的哥们,都出现了分歧。铁蛋也算和她同甘共苦过,他们一起搞的那个公司,几次说拆伙都没有成功,却因为她姐夫的事情,一下就彻底散伙了。
    因为大家的道不同!
    但这些,三言两语她和祁白说不清,他俩在一起,也从来没说说过这些东西。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想多了,从面霜的罐子里,挖了点出来,三两下抹在脸上,说道,“等会我还要去医院,我姐情况不好。对了!”她又转身来,一把揪住祁白,拽着他面对自己,“还有你!你怎么那么没谱,你不能去拘留所接我,为什么要通知铁蛋,他一下就喊的大家都来了。现在弄的我姐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那我怎么能想到。”祁白挣开她,转身继续掏东西,“我这几天也不好过,家里事情也多。以后咱们结婚了,也可以不在这个地方住,你别太在意大家说什么。”他转身把一个撕开的话梅塞到初依手里,“你以前不是最爱吃这个。快吃一个。”
    初依把话梅扔到床上,喊道,“我不想吃,家里出了这么多事,我还哪里有闲情吃零食。”
    祁白连忙撕卫生纸去捏起来那话梅,“你看你,生气就生气,怎么把吃的往床上扔。”
    初依气的转身往外走。
    却被祁白一把抱住,“真生气了?”
    初依说,“我就算再没心没肺,这件事也会生气呀!你一声不吭就跑了,回来和没事人一样,我不该生气吗?”
    祁白用力搂紧了她,靠在她耳边小声说,“我当然是装着没事,那我能怎么办?我妈硬叫我去,我也不能不去。不过我把新手机都给你买好了,又给你买了一堆吃的,用的。能想到的事情,都干了,你也知道我不知道还能干什么,要不你说,我都听你的。”
    初依听他这样软软的求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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