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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时天色正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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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祁白,硬起心肠说,“你就算什么理由都有,但毕竟背着我,陪别的女人去日本了!你说了你的理由,我不怪你,只觉得咱们俩不合适,今天就分手吧!”
    祁白一步上前抱住她,“分手!我不分手!”
    他急了,抱的初依死紧。
    蛋泥上前扯他,“放手!”
    祁白喊,“她要和我分手!初依不要我了!”他声音带上哭腔,“初依——我也是无辜的,我都给你说实话了,我以后不回家,不回家了!我也没学历,我不是没想过从家里空人出来,可我挣一个月几百块钱,咱们怎么办?”
    初依被抱着,浑身都凉了。
    祁白竟然都被逼想到了这一步,她,罪大恶极。
    大厅人来人往,他们这里闹的不可开交。
    祁白也不要形象了,哭着说,“我……我还能怎么做,你教我!你不爱我,罗密欧和朱丽叶私奔的时候,一定也是从家里拿了钱的。哪一对私奔的情侣,不带细软?我知道你心里气,觉得被侮辱了。可他们要的就是你生气,然后甩了我呀!”
    蛋泥在旁边,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曾经说过,如果祁白对不起初依,他一定不答应。
    他们这些人,对初依和初静的感情不一样。初静大,和他们差好几岁,可初依小,初依爸爸出事之后,他们都是看着初依长大的,谁都在初依跟前找过存在感,觉得初依是他们“照顾”大的,所以他们理应填补上,初依生命中缺失的“父兄”类的角色,去保护她。
    今天知道的时候,都很生气,但现在知道祁白做到这一步,蛋泥觉得,虽然其罪当诛,但也算其情可悯。
    初依也有点心软了,只要爱,有什么不能慢慢说呢。
    可就在这时,强子看祁白可怜,说了句惹祸的话,他插嘴道,“不过你家也是的,还请人去日本,咱们这边又不是没有日本餐厅,乱花钱。”
    祁白吼道,“请客也要看人,我爸要巴结人家,去日本餐厅有用吗?再说关我什么事,我又没有给她花过一分钱!”
    初依一把推开他,意识到深层次的问题。
    祁白再想抱她,她手一抬,反手一搭就滑着他的手腕上去,掐住了祁白的肩膀,一招擒拿的手势。
    大家都没看清她怎么出手的,祁白就被控制住了!
    每个人都神情惊悚,他们可知道厉害,这一招,他们师父以前可以掐碎砖头。
    瞅着初依,生怕她失手!
    祁白当然更晓厉害,当下就不敢再动,只望着初依说,“我就是为了从家里拿钱,而且一见你,就都给了你,初依——”他的语气眷恋不舍,好像恨不能把初依的名字咽进肚子里。
    初依冰冷冷地看着她,稚气的脸上,是明辨是非后的决断。
    她说,“王鹏也和我姐说,他没有往外拿过一分钱,都是那女人倒贴钱给他。”
    “我怎么可能和他一样?”祁白无法置信,“你把我和那个渣男比较?”
    初依冷冰冰地说,“那你说,你们有什么不一样?他当年追我姐,比你对我还好。你说说,你们又有哪儿不一样?他为了贪那个女的帮他公司还钱,所以越陷越深,还说挣的钱,都是为了给我姐花。而你为了我,要去应酬别的女孩,骗取家里的信任。你说,你和王鹏,又有什么不一样?”
    祁白摇头,心里溃不成军,他知道不一样,觉得自己一定是不一样的。他对初依是真心的。他爱初依,爱死了。
    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
    他抬手拉初依,拽着她运动衣的袖子,哭着,说不出话。
    电动门在初依身后神经病一样的开——
    合——
    开——
    合——
    祁白死不松手,如果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谁也不会松手。
    初依说,“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才是独一无二的。我今天才明白,不是独一无二,而是每个人,都有井底之蛙的时候。”
    他倔强地看着初依,眼泪一个劲往下流,“我没错!我没干对不起你的事!你不爱我,我为了你,家都不要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他越说越委屈,盯着初依说,“你知道什么叫卧薪尝胆,难道为了国仇家恨,可以忍辱负重的,就可歌可泣。我为了咱们俩的将来,就不能不道德一次?”
    蛋泥,强子,外头站的铁蛋,全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情侣为结婚和家里闹翻的,太正常了。可要不要顺便卷走家里的钱,这个……
    初依的袖子被一点点拽紧,她站了一会,收回掐祁白肩膀的手,把运动衣拉链拉下,脱了那件衣服。
    然后人走了,把衣服留给了祁白。
    祁白站在那里,手里抓着她的运动衣愣了一会。
    又拔腿追了出去。

☆、第23章

看着那俩人一前一后追跑出去。
    楼上,周策无限感叹,“这种日子,太轰轰烈烈了,这才是谈恋爱。年轻就是好。”
    “怎么说?”赵亮跟着他下楼。
    周策说,“以前的人,都怕别人因为钱爱上自己。可现在不同了,很多人都图省事,恨不能为了钱,直接爱上,意图分明,一个买,一个卖,谁也不吃亏。”
    他的语气中,有淡淡的羡慕遗憾。
    乔宴走在前头,闻言回头看他一眼。
    周策说,“我说的不是我!”他看了看楼下空无一人的地方,“我也不是想……有个那样的女朋友对我什么都来真的,喜欢也是真,发脾气也是真。我就是纯粹感慨一下,现在的时代变了,没钱真的寸步难行。乔乔,你今晚上手吧……别和昨晚一样不玩。”
    乔宴立时加快了脚步,赵亮笑着跟上。
    走到一楼的时候,周策一抬眼,看到刚刚初依站过的地方,忽然说,“咦,对了,她的衣服拉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修好的。”
    赵亮摇头示意不知道。
    乔宴没说话,心里又忍不住想骂他,“真眼瞎,明明是两件不一样的衣服,那件拉链不好的,带帽子。这件是可以拉锁拉到下巴下面的,没有帽子。这样都看不出!”
    ******
    外面,
    阳光很高,天特别特别蓝,纯粹的漂亮。
    祁白拿着初依的运动衣追上去,给她把衣服硬搭在身上,“你先把衣服穿上,脖子上还有印呢。”
    初依知道,如果铁蛋他们看到又是事,就抽过衣服自己穿了,拉上拉链。
    祁白小声说,“我知道你生气,可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只要咱俩好,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初依摇头,一丝犹豫也没有,“不行。”
    她疾步往前走,她们来的时候自己开车,现在要走,如果祁白不一路,她们车不够,所以已经有几个被泥蛋打发坐出租走了。
    此时泥蛋,铁蛋和强子,站在铁蛋家的桑塔纳前面等初依。
    祁白伸手拽住初依,“坐我的车,咱们在车上再慢慢说。”
    初依手肘挣脱,有点忍不可忍,差点冲口而出,“你怎么能这么做?做人要有骨气,你既然要和家里决裂,为什么还稀罕家里的钱?”可转头看着祁白,她又泄气了,因为,他的理由是为了她!
    如果他一个人,他说他什么也不怕。他只怕她吃苦……那她还能说什么?
    说什么都是没良心,不识好歹。
    初依摇头,看着祁白,只得含糊不清地说,“这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做人有可为,有可不为。你这事……算了,我不说了。”
    她转身跑了,几步过去钻进铁蛋的车里。
    三男一女,正好一辆车。
    铁蛋钻进车里,关上车门。
    初依坐在后面中间,车转眼就开了。
    祁白的车本来就歪七扭八停在门口,此时正好,毫不犹豫开车就追了上去。
    强子坐在初依旁边,一个劲回头看,又看初依,“初依——他还追呢。”
    初依不说话,也不看。
    她觉得没什么好看的,更没什么好说的。
    这事情令人除了憋屈,没别的。
    开车的蛋泥说,“追有什么用?再追也改变不了事实——他家狗眼看人低!他自己没工作,以前我催着初依上班,就是知道关键时候他肯定靠不住。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妈的还没嫁给他,就得受窝囊气。”
    铁蛋说,“那他也是为了初依,他说的那些话也不全错。”
    “哼——”蛋泥冷哼了一声,“要不是他刚刚说那些话,今天一定要他和王鹏去做病友!不过,还是越想越操蛋,他在外头弄了个这事,昨晚上……”他话到嘴边,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初依沉默地听着,轻轻深呼吸,缓解情绪。
    过了会,对蛋泥说,“我爸不在的时候……他一直陪着我,没有他,也许我那时候真的抗不过去。这事情你们都知道,我也不说了。这几年,他也没有对我不好……所以你们谁也别去找他的麻烦。”
    蛋泥从倒后镜看她,看了好一会,问了一句,“那他昨晚上碰你了没?”
    初依坐的很直,心里紧了紧,但还是清楚地说,“没。”
    蛋泥没再说话,沉着脸,一路把车沉默地往家开。
    没出这事,初依和祁白是正常的男女关系,怎么都好说。但祁白要是明明知道和初依就快没戏,昨晚上还动了初依,那就是找死了。
    强子一路往后看,“他还跟着呢。初依——回家你还得和他说一次。”
    初依说,“把车停一边吧,我和他说清楚,免得回去闹的大家都知道。”
    蛋泥把车靠边停了。
    初依下车,发现他们正巧停在九中门口,因为国庆节长假,学校门口很冷清,她爱吃的串串香也没在,但空气里仿佛还有那香辣的味道。
    祁白的车跟在他们后面停下。
    他开车门下了车,走过来。
    大家这次意识到,离家出走他还没忘车。
    祁白不惧旁边三个人都在,旁若无人地看着初依,心平气和地说,“那是我爸妈,父母生了孩子,养育孩子是父母的义务。我拿家里的钱,是,是有不对的地方!可这事情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我妈妈如果以前不同意咱们俩,她可以说。她一直都是同意的,就是因为你姐出了这事,她才变成了死活不同意。我在家人和你之间,只能选一个。初依,我选了你!”
    初依嘴边的话,一下被噎了回去。
    她第一次发现,祁白口才比她好。
    祁白说,“你知道普通人存这些钱要存多久?你家不是出事了吗?我不这样,咱们怎么还你家的债?难道我看着你家的房子就那样没了?一个月三五千,咱们俩不吃不喝,这些钱也得存四五年,你明白不明白?”
    初依站着看他。
    有什么东西在荒芜。
    祁白又说,“要不我把钱还回去,然后咱们俩一个月三五千的慢慢存,看什么时候可以把债还清?”
    初依心里搅着搅着,
    大路上,不断有车过去,
    一辆宝马,
    一辆奔驰,
    又过了会,过去一辆别克,
    凌志……
    她摇头说,“不是这问题。”转开脸,风凉凉的吹着,她觉得心情澄净,好像终于组织到了语言,她说,“以前我觉得,一个人只要努力在做一点事情,到最后,总可以越过越好。”
    她看到街上,有年轻的女孩背着名牌包走过……
    几步就一个。
    她说,“就像那些省吃俭用买名牌,用名牌的女孩子一样,她们努力拥有那些东西,其实心里是觉得,那些东西才是她们想要的。潜意识或者还觉得,不过是提前消费,有一天,她们会理直气壮地过上,应该拥有那些东西的生活。”
    祁白双眼疑惑紧盯着她。
    另三个,干脆听不懂。
    初依抬手,压下被风吹起来的头发,看着祁白,一字一句地说,“其实从你家有钱搬走开始,咱们就成了两个世界的人,就像你带我去的那些地方,咱们说结婚的时候,你妈妈挑的那高档西餐厅……那是你的生活。我的生活在这里,我们不是一个层次了。我以前不知道,但就像你刚刚说的,原来等自己真的要去计算花多少时间,多少年的时候,就会发现,你的生活,现在所在的高度,我根本很难达到。”
    她有点想笑,以前总听人说,“你太好了,我要不起”。她觉得这话空洞而可笑,不过是不够喜欢。
    现在却发现,真相是,她可以受委屈,却承担不起,让祁白为了自己,做到这一步。
    “祁白。”她伸手拍了拍祁白的手臂,说,“咱们这件事里面,两码事:第一件,你拿家里的钱跑出来,对或者错,我没办法说,因为你是为了我。我只说另一件,就是咱们俩的问题,我家出事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可能,拉着你陪我,给我家还债!”
    她的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祁白和她从小认识,深知她脾气,她越平静,那是越没转弯余地。
    可他也觉自己一片丹心,是初依还不够现实,就决定再说的明白一点,他左手拉住初依,怒其不争地说,“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好!咱们今天把话说明白。”
    他一指强子,“强子之前出去找工作,人家给他一个月多少?——两千!”他不等强子说话,又指着蛋泥,“泥蛋呢?他倒是想的都清楚,可能干什么,还不是跟人家去收账?你准备找什么工作?”
    他看着初依,语气咄咄逼人中有种恨不能同归于尽的恨铁不成钢,“你说,你可以找什么工作?你去给人教功夫吗?先不说,那城东城西,你的师兄弟饭碗都让你抢了,你敢教吗?”
    你敢教吗?
    一句话,
    初依的脸白了!
    初依学的拳,和他们都不同。
    这门功夫有点旧规矩,师父收徒弟,有些只能亲传,四面墙里偷着教,不让别人学。
    能教的,都不是真东西!
    ——这些大家都知道,只不过从来没有说出来。
    初依死死盯着祁白!
    祁白也盯着她,眼神千言万语,又有种,初依从来没有见过的盛气凌人。是有钱人不由自由的那种气焰。
    “还是……”他看着初依又说,“你要去求认识的熟人,帮你介绍工作?”
    一句话,断了初依的后路。
    或者掀了她的底牌。
    又或者是他们俩的底牌。
    初依感受到祁白的绝望,他说的越明白,她越清楚,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曾经为自己,付出了多少。
    她慢慢地说,“你说的对!我不能教!可不代表,我找不到一个工作。”
    “为了争那一口气,有什么意思?”祁白摇着她,“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我家又不缺那点钱,那是我妈,我拿她点钱又怎么了?你也知道,她根本不会真的生我的气。咱们暂时委屈点,以后一样有好日子过。好不好?你别为争一口气,和自己过不去。”
    初依又好气,又好笑。
    想到父亲以前说,“不明白的道理,任你怎么说,对方也是不明白的。”
    她上前一步,抱上祁白,想到昨晚,她从背后抱他,心里觉得暖和,人也真的暖和。
    祁白连忙抱紧她,恨不能手脚并用。
    初依靠在他怀里,踏实而熟悉的感觉都在。
    他们从小搂搂抱抱,好像从一开始就抱了一辈子。
    她说,“祁白,你对我做到这一步,我真的很感动。可你想过没有,我也对你真心,你这样为了我,我心里该多难受?我——承受不住你对我做到这一步。”
    祁白搂紧她,半个字也听不进去,用尽自己一辈子的柔情,靠在初依耳边低声说,“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你就是太老实天真,这事情根本不算什么大事,你想想,只要咱们有了孩子,我妈一定后悔。”
    他侧头,趁机在初依耳边吻了一下,更小声亲昵地说,“我是独生子,她就我一个孩子你忘了,他们以后会来求咱们的。你只要记住,咱们夫妻一体,同甘共苦!只要咱们俩好,比什么都好!你那房子一个月要还两万对吧,咱们俩这样至少可以撑十个月……早点注册,说不定半年我妈就能妥协。”
    他又吻又亲地小声说,“你也别生气她打电话的语气,什么零花钱,就是想巴结人家,你别上当,到时候我一定帮你出气,咱们别轻易原谅她。”
    他的语气认真虔诚,又带着种幸灾乐祸式的小孩顽皮。
    这语气,令人觉得甜蜜苦涩,又心酸。
    初依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却掉了下来。
    纵然是青梅竹马,也要遇事,才能真正了解。
    她拍着祁白的背说,“你听不懂,没关系,我换个方式告诉你!”
    ******
    什么工作,可以简洁,快速,高效地挣钱?
    每个人都可以说出好多。
    不过那些真正挣钱,不犯法,不走灰色地带的人脉,初依是不可能认识的。
    但祁白有件事说的对,她不可能去抢兄弟的饭碗,更有一点,不怕她抢饭碗的那些人,她又张不开口去求人。
    而且更真相的是,求人,人家也不会因为关系好,就有本事给她找来月收入上万的工作。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有一技之长,总能找到机会发光。
    初依很快就跌碎一地人眼镜,找到了一份,据说可以月入三万的工作。
    工作要求笼统说来三点:长的过去,拥有一定酒量,年轻。
    她够年轻,22岁。
    无需高学历,只要长的过去——她简直超额了!
    拥有一定酒量——她继续超额!
    于是,初依成功成为了一名某啤酒公司的酒水推广小姐。
    本来她还可以去更高大上的洋酒推广,但考虑那个地方上班的都是夜总会,受众都是她得罪不起的。
    她就选了据说受众是和白领打交道的啤酒推广,地点在一家酒吧。
    这下祁白傻眼了,当天就去和初依闹。
    一见初依穿着小短裙,条顺颜更正,和不认识一样,他都要疯了,“你这是干什么?这是陪男人喝酒,骗男人喝酒的行当你知道吗?”
    初依转了转手腕,就事论事的语气说,“你还怕我吃亏?”
    祁白喊,“我当然不是怕你吃亏!可你何必这样糟蹋自己,干过这一行,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你什么不能干呀?非要干这个?”
    初依用两天前祁白的语气问,“那你觉得我可以干什么?可以快速上岗,不要学历的。”
    祁白手一挥,烦躁地说,“反正不能干这个。”
    初依扁了扁嘴,慢声慢气地说,“所以你现在明白咱们俩的距离了吗?在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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