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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时天色正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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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压着心慌往旁边站了站,说,“你不是检查桌子吗?”
    “窗子!”乔宴低低笑,毫不留情面地更正她。
    初依嗯了一声,很低,也没有和他争,她往旁边又站了站,“那你看吧。”
    乔宴站着不动说,“这样一目了然,不是关的挺好的!”
    初依,“……”
    过了会,见他还不动,初依呐呐地说,“那你还不走?”
    乔宴顿了顿,抬手搭在她肩膀上,“明天一早我就去了,你在家等我,我得去两天。”
    “你开玩笑吗?”初依一下瞪大眼睛,“我和你妈妈都不认识,你让我自己住你家?”
    乔宴笑着说,“这可奇怪,不是一直说好的吗?”
    初依说,“我那时候根本没听进去。再说……听说和经历能一样吗?”她有点急,何况之前乔宴也没有表白,她扯着乔宴的手臂,“不行,我去住酒店吧。要不你带我去。”
    乔宴说,“你住酒店我不放心。”
    “那带我去,我跟你去。”初依晃他,声音压的很低,做贼一样的语气,“你不是去要账吗?我可以保护你。”
    乔宴只是摇头,“我觉得,你这样多摇我一会,我一定该软化了,所以不行,不用摇了。”
    初依愣了一下,更大力晃他,“这是什么逻辑,你说!你说!”
    乔宴笑的不行。
    猛然抬手,一把搂住她,揽着她肩膀压在自己怀里,“我也舍不得你!”
    初依,“……”
    被搂着,她觉得自己又变了那只鸟,如果轻轻靠过去,她可以正正好,靠在他颈窝的位置,轻柔小心地,不压坏他。
    但也只是想一下,还是硬邦邦地站着,脑袋倒是没卡壳,回了句,“……我又没不舍得你。”
    “可我不舍得你。”乔宴低低地说。
    语调低沉,夹着窗外的风雨,砸在窗上,发出不可思议的声响。
    初依抬手刚想推他,乔宴已经放开手,往外走着说,“好了,早点睡吧。真拿你没办法,不抱一下,不让我睡觉。”语气吊儿郎当,好像他平时骗人的轻狂样。
    初依一腔柔情顿时清仓,愣了愣,被这颠倒黑白的不要脸语气惊呆了,说,“我真的想用脱拖鞋扔过去。”
    乔宴站在门口笑,眼神却认真,“等着我回来。”
    初依追出去抓住他,把他揪进屋,压着门低声问,“那你……你给你妈怎么说的,我就是你同事吧?”
    乔宴靠近她,也神秘相问,“……那不然呢?”
    初依定了一会,和他大眼对小眼,然后,她什么也不说,开门,把他扔了出去。
    上床,她盖上乔宴的被子,舒舒服服,这次睡着了。
    *******
    早起,在做客的时候可以成为好习惯,初依起的一向早,所以在别人起床的时候,她就已经起来,穿好衣服,收拾了房间,还偷偷打了会拳。
    就是没洗脸刷牙。
    等乔宴和他妈妈都起床,她才装着一起起来。
    吃了早饭,乔宴在他妈妈房间说话。
    乔宴说,“我两天就回来。”
    他妈妈坐在梳妆台前面,在翻自己的首饰,不紧不慢地问,“这女孩,怎么总穿运动衣?”
    乔宴说,“她穿裙子才好看,就是不爱穿。”
    他妈妈从镜子里看他,用目光谴责这个答非所问,过会,看乔宴没反应,才又说,“她以前做那样的工作,以暴制暴,其实是有点自卑吧?还有她穿衣服,不爱打扮,那只是保护壳。”
    乔宴坐在床边,手在上面扫了扫,淡声说,“她家以前开武术学校的,她父亲去世的很突然,她当时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故,性格上是有些不成熟的地方,她自己也已经意识到,很想‘改’,但是不知道该怎么‘改’。”
    “你没帮她?”
    “我觉得好。”乔宴说,“她纵然想的不够现实,可也是自己觉得的正义,这东西,我早就没有了,或者好多人,不是没有,而是不敢有。有什么好改的,又不是错!”
    他妈妈透镜看着他,看乔宴低垂着目光,说话的语气听着很淡,却全是护着的意思。手里拿着的玉镯,左右翻了翻,说,“……都说婆婆见媳妇,第一次要给见面礼,我给她个玉的,她戴着,以后大概还得怕打了。不合适是吧?”
    “给个金的就行。”乔宴坐在床边,很无所谓的语调,“不要我爸给你的那些,奶奶留下的那些就不错,老样子,她一定喜欢。”
    那语气,好像过年给个红包般轻巧。
    他奶奶留下的东西,他妈妈平时都不舍得戴。
    他妈妈站起来说,“嗯,你会算计,都算计好了才回来是吧?”
    乔宴笑着看她,说,“她真的以前开的是打小三的公司,你在我爸那里受的窝囊气,有一天,初依都能替你讨回来。”
    他妈妈看着他,“你找女朋友,是为了我?”
    “当然不是。”乔宴说,“你没见过初依动手,那真是一下一个。我爸家里,那么多不长进的,外面有小三的,以后听说我找个这样的女朋友,一定闻风丧胆!”
    他低声说,“我认识她的时候,都不知道她那么厉害。后来发现还有这个附加快乐,你以后就知道。”
    他很愁苦,不能和初依说,有点用身世讨可怜的嫌疑。又没别人可以说,只有他妈妈。
    他妈妈都听呆了,好像此时才发现,乔宴的不同。
    他那么轻快,高兴,好像全天下的快乐,都让他承包了。
    她也没有不喜欢初依,这女孩,看着就简单透亮,谁会不喜欢。
    他妈妈一下逗笑了,把手上的镯子扔在床上,一对光身的足金镯子。
    “是不是这对?”
    乔宴拿起来,低头看着说,“……妈,我觉得今年我的运气最好,是一辈子……最好的时候。”
    他妈妈站在床边说,“不用拐着弯再说好话,我知道了,帮你说好话是吧。”她妈妈伸手抢过那镯子,转身放进抽屉里说,“没出息,自己追女朋友,还要妈妈帮忙。”
    乔宴诧异地说,“咦,妈妈,你是个没有心计的人,怎么可能发现我的聪明睿智?”
    他妈妈很淡漠地说,“没办法,谁让我生了个脸皮厚心眼多的儿子,慢慢,也就锻炼出来了。”
    乔宴:“……”
    *****
    卧室里
    初依翻着相册,手机在旁边叫唤,她看到上面的名字,按了静音,当没有看到。
    乔宴走进来。
    看到电话一闪一闪。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说,但还是说道,“不想接可以关机。”
    初依翻着他的相册说,“我刚刚想了,这两天你没在,我正好想一件重要的事情。”
    乔宴感兴趣地走过去,手扶在椅子后面,陪她看相册,“想什么?”
    初依说,“我想,我要找到自己的理想。”她抬头看乔宴,“你以前给我说的那些。”
    乔宴说,“那要先想自己喜欢什么?你如果不在意要养活自己,最想干什么?”
    初依说,“我要好好想想。那个饭店的小老板,给了我很多启示,我不能像以前一样,总觉得自己脚踏七彩祥云,走到什么地方都可以拯救别人!”
    她说完以后,又想了想,“……怎么让我自己一说,这么中二。”
    墙上的时间已经到了,乔宴该走,可却还是站着没动。
    他站在初依身后,看她翻着自己的过去,有一搭,没一搭和自己说着闲话,重要,但是不打紧的家常话。
    他抬手,把初依身后的帽子整了整,说,“这世上,有几个人,二十岁就可以选定一生的目标。你别太急了。”
    乔宴的妈妈正巧出来,听到这句。
    站在门口。
    很感慨自己儿子,竟然没有结婚,已经开始体会当父母的心情了。真是又想子女什么都知道,以免到社会上吃亏。又怕他们什么都知道,没了童年快乐。
    她叹了口气,往厨房去了。
    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儿子要把人领回来了。
    太喜欢了,竟然还怕自己搞不定,追不上人家。

☆、第52章

雨停了,外面的青石板路,好像洗过一样,天也是。
    初依坐在乔宴的房间里,周围很静。她尤自不能相信,乔宴真的就这样把她留下了。像他把公司钥匙随随便便交给她一样,带“生人”来家里,他一点也不知道防备。
    她揉了揉脸,把笑容揉掉了,才合上相册,又换了另一本。
    乔宴的照片并不多,小时候的还多,三四岁大的时候,站在花丛边,手里捏着花叶子,好像要搞研究……
    再大一些,照片就越来越少。
    初依自己的相片都比这多,祁白和她的,就好几本。她想到这里,就翻得快了点,想看看有没有乔宴和以前女朋友的。
    想到这里,心里感觉很怪,很矛盾,觉得好奇想看,又觉得自己口是心非,关自己什么事,为什么要看呢?
    她心里随便想,手下动作一个不少。一贯这样,该说的话说,该办的事办!
    几本相册都被她“检查”完了。
    竟然没有和女的合影。
    初依对自己的目光如炬产生了怀疑,又翻了一遍,二遍……
    她合上相册,看向窗外,玻璃上有她淡淡的影子,她敲了敲相册,对自己说,“放心,你的视力还很好,没有眼花看错!”
    她站起来,向旁边书柜走去,拉开柜门,打量里面的东西。
    “可以找本书看……”她又和自己说,视线却从顶上的古玩一路往下。
    她的房间里,有祁白买的玻璃罐子,里面装过千纸鹤。祁白买的饼干,吃完了,盒子漂亮她装了纪念品。里面还有他们俩第一次一起吃的冰棍棒,第一次看电影的电影票,第一次去公园的门票。
    这些东西,她觉得每个情侣都应该收的。
    她的房子里,只情侣项链,就好几根。虽然她和祁白都不戴,带都是出去玩的时候心血来潮买的。
    初依合上柜子,神情疑惑。
    竟然没有,难道都被女孩拿走了?
    她转身,看着乔宴的“双人床”
    床单是白色的,床披是蓝色的。
    她站了几秒,从书桌上的台灯,手提电脑,笔筒一一扫过,最后走到乔宴的衣柜前,站着不动。
    祁白家,还挂着她的睡衣呢。
    认识几年,她也去祁白家玩过,住过。
    初依转身,握了握拳,低声说自己,“你这是干什么?翻别人的东西不道德。”
    又替自己辩解,“谁让他不是和祁白一样,和自己从小就认识。不了解,怎么当朋友。”
    初依伸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重重一戳,脑袋歪旁边如中了一枪,“装!”
    她伸手拉开了柜门。
    开门太快,呼扇出一阵风,里面的白衬衫晃了晃。
    她手抬起来……从那衣服上一件件点过去,右边都是衬衫,但样式颜色,好像都是乔宴没穿过的。衣服也不多,她很快点选完,觉得这不像乔宴的衣柜。
    没有女孩衣服。
    她合上柜门,心里越发迷茫。
    要怎样做,才能了解一个人,她半点,看不透乔宴。
    他以前怎么样,女朋友是做什么的。
    那样的人,找的女孩,一定比祁白去日本那个女孩还出色吧。
    她走过去拿出自己包,掏出自己的化妆包,钱包,半瓶水,钥匙,最后在下面,找到自己常用的作业本。
    卷的和牛皮卷一样。
    她把东西又都装回去,坐在桌前,抽出一支笔,她拧开,发现还是钢笔,她翻着转了一圈,钢笔上没有名字。
    她有一支英雄牌钢笔,是祁白送的,黑色的笔身,金色的笔头,上面有字,是祁白找人刻的,“初晓将至,依依不舍”。
    下面有个小小的燕子。
    她拧开笔,在纸上写。
    乔宴今天说,“理想是想自己要做什么,如果不用养活什么,最想干什么?”
    她顺着写,“欠债还钱。”
    如果不用还债呢?
    那和以前一样。
    那自己最想干什么?
    她咬着笔想了一会。
    认真地写下了自己的理想。
    厨房里有动静。
    她连忙扔下笔跑出去,吃过午饭乔宴走了,他妈妈中午要午睡,这是睡醒了。
    乔宴的妈妈正在厨房里,开冰箱拿水果。
    初依跑过去,“阿姨,我帮你吧。”
    乔宴妈妈回头看她,说,“不用,我拿点水果给你吃。这里,你看看喜欢吃什么?”
    苹果,葡萄,橙子,猕猴桃。
    初依走过去,看了看说,“我不挑食,平时什么都吃的。”
    乔宴的妈妈笑了笑,说,“那想吃什么?”
    初依平时都是有什么吃什么,很少问自己想吃什么,她说,“我身体好,吃什么都香,所以不挑。”
    这话太天生天养,乔宴的妈妈说,“那还是应该有点要求的。”
    人没有要求,就显得没门槛,没身价,不矜贵了。自己儿子喜欢的人,以后代表的也是自己儿子的眼光,这事情兹事体大。
    “是这样:”初依说,“我妈妈买东西,都是我们去菜场,什么新鲜才买什么。所以我从小,都是看到什么时令,才吃什么。我们练功的人,都讲顺应节气吃东西,白露,寒露,什么节气吃什么东西,万物有形,东西那个节气长,就有那节气的作用,顺应节气吃东西,可以养生。”
    乔宴的妈妈略意外,看着她。
    好像很意外长相单纯的初依,还能有思想。
    她微微和煦了语气说,“你这样说,好像有点道理。你的身体看着很好。”
    “可好了。”初依说,“我从来不生病。吃苹果都不削皮。”
    乔宴的妈妈笑,拿苹果洗了,递给她。
    “那就吃苹果。”
    初依接过说,“阿姨,你也顺应节气吃东西,春生,夏长,秋收冬藏,过几年你看,身体也好。”
    乔宴的妈妈扶着冰箱门,想了想,说,“嗯……咱们俩吃饭是个问题,我不太做饭,乔宴不在的时候,我通常都是出去吃。”
    初依“咔嚓——”咬了一口苹果,觉得差点被噎了。
    乔宴的妈妈看着她,“你会做饭吗?”
    初依咬着苹果,摇头。
    这东西没办法装。
    乔宴的妈妈如释重负地说,“那这样就好,咱们俩一样,谁也不用笑谁,就去外头吃吧。”
    初依嚼着苹果,总算知道为什么昨天要去外头吃了。
    那昨天还问为什么不打电话,可以做准备,准备买些熟食吗?
    她说,“还好乔宴会做饭。”
    他妈妈说,“不是我教的。”她往外头走,又问,“他会做什么?”
    初依空了空说,“——我没吃过,但他说他会。”
    其实她吃过乔宴做的早餐,但是莫名觉得,如果他妈妈都没有吃过,她就先吃了,怪替别人难过的。
    就又说,“还见过他煮方便面,也没尝过。”
    “那谁不会。”乔宴妈妈抬头看看客厅的表,“才三点多,咱们俩出去转转吧,这样顺便吃饭。”
    “好。”初依手脚活泛,让她去爬山都随时方便。
    很快啃完苹果,洗了手,下楼的时候,初依说,“昨天乔宴带我去后面有河的地方,你要我陪你去散步吗?”
    “咱们逛街去。”乔宴妈妈说,“平时我一个人,逛街没意思,吃饭一个人也不好下馆子,你来了正好,咱们做个伴。”
    初依本来就好说话,看乔宴的妈妈这么没架子,就觉得更亲近了。
    俩人一人一句,一会就混熟了。
    街上人不多,才下过雨,空气有些沉重粘稠的潮湿。
    她们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乔宴的妈妈问她,“你来过我们这边吗?”
    初依说,“我很少出远门,我们那儿的人,都喜欢呆在家门口,媳妇都不远嫁,也不爱旅行。”
    乔宴的妈妈说,“旅行可以增长见识,年轻应该多走走。那你怎么也不爱打扮?穿个运动衣,可惜了这么好的个子和身材。”
    初依觉得乔宴的妈妈,年轻的时候一定很多人追,说话这么让人高兴。
    就老实说,“我觉得打扮太浪费时间了,要学化妆,穿衣服要学搭配,我也研究过的,后来不知不觉三个小时就没了,有那三个小时,我能打好几套拳。”
    乔宴的妈妈说,“那后来呢?”
    初依说,“我就打拳去了呀,怎么能那样浪费时间,我爸说,应该专注做自己擅长的事情。”
    风吹着凉快。
    乔宴的妈妈心也凉,又安慰自己,这种媳妇现在其实某种程度是抢手货,因为省钱呀。
    她说,“我一个朋友的儿子,找女朋友谈结婚的时候,女方说,一个月买衣服化妆品的钱要两万,然后婚事没谈成,就这么吹了。”
    初依这人有股正气,人和她说几句话,就觉得她单纯又可信,还有种,说不出的,义气儿女的味道。
    乔宴的妈妈说了上面那些话,心里觉得有点不太合适,这种话题,适合和女儿说,不适合婆婆和儿媳妇说。
    却没想,初依听了说,“这种事情,我见的才多呢。”
    她扳着手指头说,“结婚前,因为谈钱谈不拢,结婚后,因为做家务,谁做的更多,谁做的少,谈不拢的。还有……因为生孩子,女方是不是更吃亏,男方应该给多少补偿的。”
    简直如数家珍。
    乔宴妈妈很惊讶,又一想,说道,“对了,这是你的职业是吗?”
    初依摇头,“不是,我以前就是帮人离婚,还有那种被第三者欺负的,有些特别可怜,我就帮人家出口气。”她说了几句,出于挽回自己形象考虑,就补充道,“不是乔宴说的那样,有些是我们当地派出所,社区也看不过眼的,让我们去吓唬吓唬人。”
    “有职业风险吗?打的都是小三?”乔宴的妈妈很忧心地看着她。
    她人温柔,这样望着人的时候,柔柔弱弱的。
    初依的正义感一下就来了,冷冷哼了一声,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冷声冷气地说,“没什么危险,多数是小三,都是该打的。您可能觉得这事情不好,但我们觉得,做事得讲道义,夫妻间,得有夫妻的道义,朋友间,有朋友的道义。恋爱,也得讲秩序,还有道义!”
    一辆载客的出租车从旁边飞驰而去,压出一串水花。
    带弧度飞向她们。
    初依手一拉,把乔宴的妈妈护到了身后,又说,“比如,别人的男人不要轻易上手,别人的老公更应该保持距离,就像我妈妈,从小就和我说,别人的东西再好,也不应该稀罕。可现在很多人根本不在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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