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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时天色正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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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自己开公司的,你们最好也去了解一下情况。”
  李屏觉得这有点不正常,拉着还和警察理论的儿子,出了派出所。
  一边往停车场走,一边说,
  “今天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你看看打架的地方,她们在西市出事,那边都是卖什么的?摆摊的多,那怀孕的女人说,她们去吃饭,初静先动手。可你看看里面的几个女人,都是膀大腰圆,初静再脾气臭,她也不会想着一个人冲上去和她们那么多人打,你说是不是这道理?”
  祁白没想到他妈妈和他想的不谋而合,“那是怎么回事?”
  李屏面无表情地说,“我怎么知道,等初静醒来才知道。”她一看儿子,“你还是想着,怎么和你爷爷解释吧。真是早不出事,晚不出事,你们俩越来越没谱,初依敢在这时候跑出去,真是没大没小。”
  夜晚寂静,七点的饭局,现在快九点,大家都没吃上饭,包括祁白的爷爷。
  “这时候说这还有什么意思。”祁白说,“当时初依就想着把她姐接回来,谁能想到出这件事。再说,王鹏哥怎么会弄这事,我和初依接电话的时候,其实都觉得肯定是误会,他对初静姐那么好。”
  李屏远远看到自己的车,冷笑道,“真讽刺,打小三的专业户,被小三给打了。”
  祁白想到刚刚见过的初依,她不声不响坐在那里,眼神是木然的。他刚刚没有想到这个,现在听妈妈说,才想到,“初依一定很生气。”
  李屏看了儿子一眼,心想,出了这种事情,对女人来说,已经不是生气的事情了,可能更多的都是憋屈。对方孩子都有了。她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头说,“初依他爷爷没在家,泥蛋也没在,你准备通知谁去医院?”
  “我自己去呀。”祁白说。
  李屏一巴掌打在他头上,“你去什么去,你爷还在家等着你呢,你爸那么远把你爷爷接过来,就是为了受你的窝囊气吗?你是不是要把你爷爷也气病了?”
  他们家能发财,关系都是他爷爷给安排的。
  祁白犹豫了一下,拿出手机,“那我让铁蛋他们先过去医院,我回去给爷爷解释完,我再去。”
  铁蛋是初依的人,也是和初依每次展现个人英雄主义行为,后面一起倒贴钱的团队成员之一,所以一听电话,直接带人冲到了派出所。
  他的逻辑很简单,反正他们不是医生,到了医院没用。
  先把初依弄出来再说。
  但当然没用,家属来了都没用,何况他。
  可铁蛋是一个执着的人,他和泥蛋婉转的蛮横不同,是一种阳刚形的粗暴。
  他考虑泥蛋和强子他们都陪初海唐在外地,就给冯哥打了个电话,冯哥也是个简单粗暴的人,用他当街谴责打劫行为的逻辑,很快提议道,“这事和初依没关系,应该放人!对方不知道初依是什么人,如果她要真打人,对方早瘫了!所以我们要证明一下,你打电话,把咱师兄弟都叫过来,让那边派出所的人看看!”
  于是,午夜时分,市内出了个大热闹。
  社会变迁,地痞混混已经被拆迁消亡掉的今天,竟然在城市的各行各业,还可以刨出来这么多。
  什么私人借贷公司的,房地产公司的,建筑公司的,做电商的,搞餐饮的,影视圈里的武术指导,各种穿着西装也气质独特的新一类江湖人士,都聚集到了这小小的步行街派出所。
  甚至城中好几家夜总会里,保安也少了一半,保安部经理都不见了。
  这边所长倒了邪霉,办个打架的小案子,竟然被围堵了派出所。
  害他给孩子辅导功课辅导了一半,又往所里去加班。
  这边派出所,也收到九街十六巷那边派出所熟人的电话,我们是个讲情面的社会。
  但这边派出所的民警也很冤枉,“真相是我们也很难做,那边孕妇一口咬定肚子疼,被打的又没醒,我们怎么放人?”
  *****
  冯哥和铁蛋收到这个情况,又简单粗暴地一商量,绊子都没打,直接到了医院。
  冯哥去找那个女的谈的,当然有民警,但不影响他,他一向直奔主题,当着女人面,拨了王鹏的电话。
  他甚至都没有考虑这件事的内情,他和王鹏都是师兄弟,从小认识。
  “王哥,初静出事了。这边有个女人,”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女的,问她,“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的攥着被子看着他,她还在装受害者。但她知道,王鹏真的在外地。
  冯哥等了一秒就没了耐心,就又对电话说,“算了王哥,我等会照她一张照片给你,这女的说怀了你的孩子,然后把初静骗到夜市,找人扒了初静的衣服,初依也被这白莲花给阴了,现在被关在派出所不让出来。你说咋办?”
  床上的女人,右半边脸和白纸一样白,左半边脸红肿,看着他,一脸愕然。旁边还有民警呢。
  那民警也够无语的。
  这种原配和小三斗争的案例,不是这么进行的呀?
  但电话那边的人还真的说话了。
  冯哥听了一会,嗯了两句,挂上电话,指着那女的说,“你完了!王鹏是出了名的心黑手狠,你知道王鹏多护着初静不?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混到王鹏床上的,你伤了他媳妇,你看他回来能放过你。”
  那女的忍不可忍,看向旁边的民警:“你不管他吗?他这样威胁我?”
  那民警很年轻,磕巴说,“我想管,可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没用!”女人看向冯哥,也不想装柔弱了,一下坐起来,中气十足地说,“装你妈装,王鹏厉害什么厉害?他拿着我的钱,倒贴他媳妇一家。开一家烂公司都保不住,成天赔钱,要不是我,他现在早卷铺盖回家了。他开的奥迪哪儿来的?还有他媳妇家的房子,早就押给贷款公司了,连利息钱都付不上,还得我出钱!他心黑手狠,你看他敢动我一个手指头试试。我现在怀孕了!”
  我现在怀孕了!
  好像,一句话喊出了保命符。
  冯哥门一开,面无表情地走人了。
  到了门外他愣了一会,骂了句,“日,咋让我听见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  
铁蛋和泥蛋不是一个人,
铁蛋是第一章和初依去打人的。
泥蛋是蛋泥哦。

☆、第 14 章

  
  冯哥进病房以前,纯粹是想着,他们初依在受委屈,所以也要故意说点冤枉人的话,让那装病的娘们也难受难受。却完全没想到,会听到关于王鹏的其他事情。
  让他更没想到的事,这事情还让他胡乱给说中了。
  初静的确是被有意引到那儿去的。
  王鹏回来的很快,他离的也不远,直接弄了辆车,连夜开回来。
  王鹏对初静上心,所有人都知道,当年追初静的人多的数不完,他凭着心黑手狠,才把初静追到。所以当他半夜风尘仆仆出现在医院的时候,聚集在那里的冯哥铁蛋,都不觉得意外。
  初静和那从天而降的第三者都在这家医院。
  王鹏直接先去的那“第三者”的病房,冯哥一看,心里有数了。
  他们习惯都是先算账。
  铁蛋追着王鹏告状,“就在这边夜市的西市,一帮女的围着初静打,你知道初静身体不行,哪里会打人。她给初依打了电话,初依20分钟跑过去,人已经被打昏迷了,当时衣服都快被扒光了……现在还没醒。这叫汪晴的女人,硬说肚子疼,说初依打她,害的初依被关在拘留所,我们把东关北关的兄弟都找回来,也没把人要出……”
  他一个“来”字还没说完,王鹏已经到了病房门口,一脚踹开了病房门。
  病房里的汪晴一下被惊醒。
  她矜贵,还住的单间。
  还没反应,就被人二话不说,揪着头发给揪了起来!
  随即对上一张很男人,很英武的脸孔。
  “王鹏?”她喊出声,同时浑身产生了激烈的快感,好像根本没有觉得疼,那揪头发的动作,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王鹏盯着她,“你活腻歪了,算计到我头上。”
  “我怎么算计你了?”汪晴喊道,“我怎么你了?”
  王鹏手一紧,把她从被窝里揪出来,“你把静静怎么了?”
  汪晴被揪的头皮发麻,一听“静静”两个字,却心堵的连头皮疼都不觉得。
  “别闹,让我一个静静!”
  “静静是谁?”
  连这样一个笑话,都是她的噩梦。
  她挣扎着喊道,“我没怎么她,是我和朋友约了去吃饭。她忽然跳出来问我是谁,还动手先打的人!”
  王鹏一巴掌抡过来,“你编!”
  汪晴只觉的左耳“咚”的一下,而后就嗡嗡嗡没声了……仅右边耳朵能听到王鹏的声音,“……你糊弄谁?……我的车在公司,你偷着开出去,你自己有车不开开我的?你知道她今天过来这边,初依要和婆家谈结婚……你他妈活腻歪了。”
  汪晴拽着头发和他僵持,她就知道骗不住他,她能故意开车去勾初静,打初静一顿出气,就料到了这一步。但她不怕!她就爱王鹏的这股子劲,不像现在的男人,都娘里娘气。
  汪晴喊道,“我骚,我贱,我就是活腻歪了,我给她家贴钱,给你做牛做马,我也高兴!你打死我吧,你嫌我脱了她衣服,那你把我衣服也扒了呀,”她说着去扯自己的衣服,“……反正我也是你的人!”她穿着病号服,那衣服脱着很麻利。
  一扯胸就露出来了,没戴胸罩,最少36D,圆滚滚的半球,一下把铁蛋给“惊吓”出去了。
  王鹏一把掌扇过去,阻止了她继续撕自己病号服的动作!
  铁蛋和冯哥站在门口,互相看了一眼,往外走了。
  大家都走了,就剩他倆。外头很黑,初秋的夜特别凉,没有星。
  铁蛋被吓的不轻,心乱极了,“我开始还以为中间有什么误会。这女的,怎么这样?”
  冯哥拿出烟来抽,递给他一支,说,“怕了吧。告诉你一句,‘再厉害的良家妇女,也拼不过不要脸的骚货。’”
  铁蛋心有余悸地说,“咱们九街十六巷,还真没有这样的女人。我还以为,女孩都和咱初依一样,脸皮都薄。”
  冯哥嘲讽地笑了笑,“那是你见的人少,不要脸的女人多的是。不信你看,这件事初依家也没办法。”
  “你意思是初依不能报仇了?”
  “怎么报仇?”冯哥问他,“那女的坏了孕,王鹏最多也就扇她几巴掌,还能怎么样,而且看那女人的样子,根本是个不怕挨打的。”
  铁蛋想到病房里的初静,又想到初静结婚那天,红纸满天飞扬,九街十六巷都被堵了,为了看初静出嫁。
  王鹏那一天,羡慕死了多少人。
  这才几年。
  *******
  病房里
  刘雅琴坐在凳子上,王鹏跪在初静床边,初静醒了,又打针睡了过去。
  刘雅琴说,“这事情我管不了,答应家里的事情,你回头等爷爷回来和他说。或者去你师父坟头上说。你和初静的婚姻,是你们俩的问题,等她醒来,你们俩商量。”
  王鹏低着头,伸手在眼睛捏了一把,捏出里面的眼泪,说,“妈,我……我……”
  刘雅琴说,“我不是你妈,你和初静的婚姻是你们的问题,但咱们的情分尽了,你别叫我妈,我受不起。”
  王鹏低着头,想说话,却又觉得委屈呛着嗓子,令他连句完整话也说不出。
  “都是我没本事,没有做生意的本事……公司一直赔钱,这个女的是两年前认识的……”他觉得自己的脸皮都干脆被扯掉,扔到了膝盖下面,可有些话也说不出:
  他做生意不行,这女的从认识他就一眼看上了他,死缠着。
  他这样的人,一般女的,被凶几次早跑了。但汪晴是一个真正的骚货,他越骂她,她越贴的紧。
  他公司账期紧了,她就给他打钱。
  他骂她,她反而享受,他打她,她都喜欢。
  他觉得最贱的是他自己,在这种发泄的过程中,他竟然还找到了另一种乐趣。不要廉耻,没有理智,他永远不敢,在和初静发生关系的时候,骂初静“骚货”,而这女的,变着花样讨好他,他敢想的,她能干,他不敢想的,她也能干!
  骚货,贱货……他怎么折腾她都行。
  王鹏心里憋着股子说不出的委屈,他是真的觉得委屈,他明明很爱很爱初静,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床上躺着的,是他曾经说过要拼命保护的人,可是为什么,他把她害成了这样……
  ******
  天蒙蒙亮的时候,泥蛋他们下了火车,王鹏去火车站接的人。
  另一边,汪晴顶着一脸伤,亲自去派出所消案。
  初依被放了。
  从派出所出来,她对初依说,“我和王鹏的事,不是你们以为的那样。”就把对冯哥的那些话对初依说了,又说,“你回去给你妈说,王鹏做生意不行,当初他被人欠账,押了你们家的老房子,他现在和你姐的两室一厅,是贷款买的,还有快20年要还,如果你姐同意和他离婚,我把你家的老房子赎回来,还有你姐住的那房子,我给她买了。”
  初依被关了一晚上,没睡觉。一早清早,饿着肚子就又收获了这么大一块石头。
  她的裙子皱皱巴巴,盘的头发,两鬓落下细细碎碎的头发,凌乱而稚气。
  她看着汪晴,“你挺有钱的?”
  汪晴笑了,说,“比你想象的有钱点。”
  初依不知道她,但她对初依家知根知底。
  初依说,“那你都这么有钱了,怎么还和饥民一样,对别人的男人也饥不择食。我家不富,可我妈也教过,别人家的东西再好,也不要稀罕。”
  汪晴的手扶在肚子上,笑着说,“我听王鹏说,他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先做饭,你姐不上班,在家都不做饭。他不止要上班,回家做饭,还要做家务。你姐,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一把。有些男人,娶错老婆也是糟蹋了。”
  初依觉得鼻子发酸,王鹏当年舔着脸追她姐,跪在她家求她爸,答应一辈子对她姐好,因为初静身体不好,所以信誓旦旦不让她做家务,现在倒好,全成了她姐的错。
  汪晴看着她,“如果嫌钱少也可以说,为了王鹏,多少钱我都愿意给。他那么男人的一个爷们,真是让你姐给毁了。”
  这种情况,初依以前常常遇上,她帮别人“伸张正义”的时候。可她现在才知道,帮别人,和事情摊在自己身上,完全不是一回事。
  放在别人的时候,这种情况,她通常都会轻描淡写先挖苦一下,口气那么大,先拿一亿出来看看,一亿都没,也好意思开这种口。
  但此时,她只觉得一腔愤怒,被人抢了东西,还要被践踏,只是因为她们家没有钱。
  风吹着,初依的裙子晃,轻飘飘的好像在梦里,初依忽然觉出一种荒谬来,她说,“我知道你要什么,你闹一场,让我姐丢丑,也不过想她和王鹏撕破脸。我今天把话给你放在这儿,我姐不要他,他也不会要你!别看你怀孕了,从今以后,我要你连他见都见不着。”
  汪晴的手放在肚子上,忽然,有点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派出所远处静静停着一辆车,乔宴坐在车里打电话,听了几句,对那边说,“人出来就行,没事了。”
  他挂上手机,看到远处那第三者离去,留下一个人。车窗打下,风灌进来,瑟瑟的冷,那边女孩的裙子更薄,橘色,风把那裙摆吹的一荡一荡,让他想到昨晚,她提着直刃刀,笔直地指着地上的女人,也是这样衣衫飘飘,把那橘色晃成了种独一无二的颜色。
  他掏出烟来,点了支,静静地坐在车里看她。
  已经了解了整件事,也搞清了昨晚事件的来龙去脉。不得不感慨,短短几天,他就亲见这女孩经历了人生无常,世事多变……
  六角小燕塔下,花瓣漫天飞扬,她无拘无束,活的占山为王般滋润。
  出了那地方,却被人欺负成那样。
  他右手搭上车窗,风一吹,烟灰颤巍巍地抖落。
  如命如草芥的很多人的幸福。
  轻薄,不堪一击。
  他靠在车座上,无声,沉静地望着那边,一动不动,视线不挪。
  隔了会,看到一辆桑塔纳过来,她上了车,开车的人,是他见过的,那天在小饭馆打人的其中一个。
  *******
  初依先去的医院。
  失而复得,心有余悸,她曾经都没有体会过。但此时,看着病床上的初静,她才知道这些感情是什么。
  她拉住她姐姐的手,从没有一刻,觉得这么爱自己的家人。她在拘留所一晚上都没哭,可是这会,忍也忍不住。
  她心里为她姐委屈,憋屈,可是又说不清憋屈多少角度。
  男的出轨,都是为了爱她姐?
  男人没钱,辛苦奋斗,也是为了你姐有好日子过。
  他和那女的,起因也是因为想维持生意,给你姐过舒坦日子。
  这都是这一晚,她收获的理由。
  初依见识过太多,纯粹被一方欺负的不平等婚姻。却从没经历过,比这种更憋屈的情况。
  因为她姐的苦,说不出。
  刘雅琴抬手,摸着她的头,看到病房外头打电话的铁蛋,低声问初依,“祁白呢?”
  初依擦掉眼泪,说,“刚刚铁蛋说,他家里也有点事,他爷爷好像不好了。他陪着他妈妈送他爷爷回家去了。”
  刘雅琴说,“原本这时候妈妈不该说这个,可是我希望你心里有点数。”
  初依抬头看她妈妈。
  刘雅琴拿纸给她擦掉眼泪,说道,“他昨晚上不能来帮忙,妈妈也不怪他,毕竟李屏那人,遇上这种事,肯定不愿意和咱们家再多来往。但是祁白打电话给铁蛋,也不想想铁蛋的性格。你看看,不到一晚上,咱们家的熟人全都知道了,这让你姐还怎么过日子。”
  初依愣了,她昨晚只顾担心她姐,以至于派出所那事情她都没管。
  “那……那我姐。”她转头看着初静,顿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祁白就是个没脑子的。”她狠狠地捶了下床,简直气的牙根都要痒了。
  “猪队友,这就是猪队友!”
  刘雅琴心疼地看着她,没有再忍心说什么。女朋友家出了事,都要谈婚论嫁的男朋友不出现,这代表什么,初依还没有想到。
  她说,“你回家去吧,你姐早前醒来就说了两个字,你回去带给王鹏吧。”
  初依点点头。
  那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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