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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药回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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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水烟掌嘴20下,看她以后还私自离开小姐不。”大太太也恼了,就算老夫人在又如何,现在持馈的是她,二丫头的事她碍于老夫人的态度管不了,内宅丫鬟婆子们不守规矩的事她可有权利管。

大太太说完,就有几个身材阔圆的妇人从安妈妈身后站了出来朝水烟走去。

老夫人虽然不喜水烟被打,但此时也不好插手管这个事。水烟不在身边,那是一个大失误。

“老夫人,就算掌婢子的嘴,婢子也要说,是叶荷要害小姐,小姐才动手反抗的。”在她的记忆里,小姐从来不会无故打人,怎么会把叶荷伤成那副模样,一定是有隐情的。

她求救似的看着田妈妈,田妈妈也跪下来低身道,“太太都是老奴的错,老奴没有在身边看好小姐,要罚就罚老奴吧。”

“既然如此,一块绑了,看你们哪个以后还敢眼里没有主子?”

安妈妈没有直接动手,一挥手,身边的菜婆子和厨房管事的巩婆子先后走了出来,要给两个架起来不能动弹的人掌嘴。

众婆子本来就生有一身蛮膘,现在有了用武之地,别提脸上有多得瑟,那眉眼都被卷起的横肉遮了。

水烟的嘴角刚扇了两下,就见了血。

鲜艳的血红扎的万梓川心疼。

田妈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闭着眼,打吧,从重新入府以来,她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能活着出去。

“母亲。”万梓川对眼前的婆子们本来没有什么好印象,眼见干瘪瘦小的人也要被满身肉动的她们绑住掌嘴,她不能不救。急切中她只得又喊了出声,“你们不能迁罪于她们,当时她们为我找大夫去了。”

万梓川这一句话说出来,在场的人无不震惊。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说话,还用这个眼神看我?”万梓宸注意到了万梓川的鄙视。

“我的儿,可真是你刚才说话了?”老夫人的眼睛里燃烧着异样的荣光。

“恩,梓川的嗓子不仅能说话,连眼睛也看清楚了。”

万梓宸睁着大大的眼睛,一副不解地看着她的乖巧样子,恨不得一口吃掉她。

一直在地上哀嚎的叶荷,也全然没了刚才的苦戏,一个劲地瞧着她的主子。

大太太佯作高兴,心里却骂着该死的刘医正,还真让她给蒙对号,竟然把这二丫头的不治之症给救过来了。

“丫头,你不要唬祖母,好好的起来再给祖母说一遍?”

“祖母,梓川的嗓子不仅能说话,连眼睛也看清楚了。”万梓川平静地又说了一遍。

大太太见老夫人如此高兴,也不好扫了脸。“二丫头,快过来让母亲瞧瞧,你的病终于好了,我那个可怜的妹妹也可笑入九泉了。”

大太太应老夫人的意又掉了几滴泪,屋子里的人见状也都默默掩袖。万梓宸不服气地看着万梓川,她竟然就这么好了,没有征兆地就这么好了?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万梓川的眼睛,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从来没有过的华彩,就算是以前也没有见过,她突然就像转了性似的,声音灵动,目炫光华。

“梓川不孝,让祖母和母亲费心了。”

“费心不怕,怕的是你看不见到了杨家也会受委屈啊。”老夫人笑眼含珠地揶揄她,“好,好,好啊。”

“祖母,二姐不仅眼睛好了,脾气也大了,都不惜把丫鬟弄成重伤了。”万梓宸说完,众人都让开地,让叶荷暴露在老夫人眼前。

“祖母,梓川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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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8章 拆招(下)

老夫人禀退下人,有婆子们七手八脚地拖着水烟,田妈妈,叶荷到了外院。屋子里便只剩下正襟端坐的大太太,略显慌乱的三小姐和万梓川。

老夫人看了身边的一个锦杌,“身子刚好,哪能久站,快坐。”

万梓川听了顿时心里暖暖的,估计以前那个万梓川听了更会感恩涕零吧。

可她不会把前景想象的那么好,不管老夫人是真关心她的身体还是在特意慈爱,她都要十分受用地承这份情,以助老夫人在她婚事的立场上再加一道墙,“谢祖母爱惜梓川,梓川不才,思量几回还是想着关上门处理这事比较妥当。”

众人不解,你看我,我看你,猜不透她要说什么。

三小姐更是撅起了嘴。

这事表面看来万梓川是发“疯”在先,打人在后,怎么听她此言,倒像是她满肚子委屈似的。

万梓川上上下下把一干人等扫量了一遍,然后深深福了个礼,“求祖母为梓川做主。”

“什么事你说了才好解决。”老夫人心急道,她当然不会以为是二丫头打了个下人就小心到这种程度。

“祖母,这是在叶荷柜子里发现的。”

老夫人接过她从袖笼里掏出来的首饰,拿在手里仔细看,“这个小丫鬟怎么会有如此贵重的首饰?”

大太太看了一眼,脸色骤变,想要再装作不知原委的样子,万梓川已经开口道,“母亲看这个首饰是不是很眼熟?”

老太太听她所言,便把怀疑的目光投向大太太。

“看着是有些眼熟。”大太太有心隐瞒,却也不想被二丫头把屎盆子扣到她头上,所以缓了半天,才对万梓川道,“我记得上年冬天中秋节那日,正是你大姐要出嫁的前期,因你三妹用耗时耗力的叠绣针法绣了一副三尺见方的观音送子图给你大姐,你大姐见了非常喜欢,便赏三丫头一支纯汉白玉的玉镯,当时四丫头想要都没有给,只许了一个相同质地的珠钗。”

三小姐看到老夫人攥着的首饰,额头冒出斗大的汗,手里的帕子也被她绞的没了正形。

莫不是叶荷把什么都招了?

那玉镯是她昨晚一时情急,拖赵妈妈给她的信物。

因怕她心思不定,难以下手,她竟然鬼迷了心,给了她压在箱子底的首饰,全然忘了那是大小姐从她的嫁妆盒里拿出来赏她的。

“三丫头,你仔细瞧瞧这是你的吗?”大太太嘴上不显,心里恨她恨的真想拿头上的金簪子戳她几下。

“母亲,是梓宸的没错,许是我昨儿掉了,叶荷捡了想占为己有。”电火石光间,万梓宸无主的魂儿被大太太严词厉喝给揪了回来,“这小蹄子越来越不像话,敢私藏我的东西,祖母一定不能轻饶她,赶紧杖毙算了,免得污了众人的眼。”

“祖母。”万梓川不顾大太太的言辞闪烁和三小姐想要灭口的急切,把叶荷对她说的三小姐怎样支开她给小姐下药的话,在她病危时叶荷爬高枝贿赂红杏,红杏说二小姐醒不来,三小姐到了杨家怎么好日子连同大太太嘱咐叶荷每次务必给她喂量重的药的事全抖露了出来,最后万梓川又跪在地上请老夫人做主。

其间,大太太几次想要制止,都碍于老夫人在一旁忍进肚子里。

“你胡说,我根本没有下药,叶荷这蹄子真是吃豹子胆了,敢如此陷害我,母亲,要为梓宸做主啊。”万梓宸一口咬定她没有下药,却只字不提首饰和婚约买通叶荷的事。

老夫人狠狠地剜了大太太一眼,闹吧,闹吧,瞧你们做的好事,自己拉了屎,还要我帮你们擦屁股。说了杨家的事没有那么简单,你们偏不听,这二丫头如今要跟你们算总账了。

大太太也是哑了口,三小姐不知其意,反到起身偎到大太太身边哀求。大太太恼羞成怒把她甩倒一边的情景万梓川全都看在眼里,却是不动声色。

她当然知道三小姐没有给她下药,如果当时下药了,秀梅就不会端那些药汤给她喝。叶荷的表哥送茶叶的事,也是田妈妈嘱咐秀梅说给她听的。

为了用何大夫的口给叶荷一个催化剂,她喝的是田妈妈从外面带来的细辛粉末。可是如果二小姐没有害她的想法,叶荷听到她嗓子不能说话也不会诚惶诚恐地乱了方寸,她也不能抓叶荷犯事心虚的一点用苦肉计逼她现形。同样,如果没有大太太先前得势时保叶荷的态度,万梓川也不会借叶荷的口把大太太的心思铺到桌面上说道。

一切是你们妄自尊大,以为拙劣的伎俩可以瞒天过海,以为万梓川永远都是疯疯癫癫。

你们想错了。

“住口,你若清白自有祖母做主,胡叫什么!”大太太怕她挂不住,顺嘴说出了不好的事情被老夫人听到,急忙喝住了三小姐。

三小姐一怔,忙示弱地看着大太太。

这是在提醒三小姐不要上她的当,以免自乱阵脚吧。

万梓川冷笑着等大太太呵斥完她,才慢慢地道,“祖母,此事因为涉及到母亲,妹妹的名义,梓川当然不能当着下人的面说出来。虽然是在叶荷在即将害我毁容得逞的万急关头下,说出母亲和三妹妹的由头来,梓川却自终相信她们从来没有害我之心。母亲,您说是吗?”

“嗯嗯,母亲疼你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害你呢。你千万不要因为一个不争气蹄子的话,毁了咱们母女的情意。”大太太急忙附和。

“是,母亲的情意梓川会永远记得。”万梓川心里苦笑,咱们母女何时来的这番情意,疼,爱,你们给过这个身体的万梓川一点吗?

“你打算怎么处置叶荷这丫头?”大太太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见她不再追问那药量的事,又道,“既如此,就把叶荷杖毙吧,我不允许有下人挑拨我们母女之间的关系。”

万梓川听她的意思要灭口,上前道,“话这么说不错,但叶荷杖毙不得。

今天叶荷的脸怕是要毁了,又是在我屋里毁的,外人看来一定会说我生气打了奴才不算,还把一个尽职的给杖毙了,梓川虽然愚氓,但是也怕下人们往更坏的地方编排我,所以叶荷杖毙不得。

况叶荷今天对我说了三妹妹企图弑姐夺夫的这些腌囋话,保不准屋里有人听了去日日能守口如瓶,若是传到自家府里还罢,要是传到周府下人的耳朵里,那些下人再传到民间,可是就不是咱们关上门不理就能太平的。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梓川还请祖母慎重定夺叶荷的事。”

“二丫头,你受苦了。”老夫人看了看不言不语的大太太和一旁呆若木鸡的三小姐,微微颌首道,“内宅里的事本来就是是非非多,咱们娘几个在一起说说那掏心窝子的话,不比那高墙亭台里虚假的情意要好的多。如今你有这份孝心,你母亲和你妹妹自是领情的,不管有没有此事,叶荷这丫头都是不能留在咱们府上了。万一闹出什么笑话来,连我们这些做主子的什么时候被丫鬟算计都不知道,岂不是让泗水郡的乡民笑话了去。”

第一卷 第39章 变数

大太太还要在说什么,老夫人摆了手,事已至此,连二丫头的心思都看不出来她就妄为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

二丫头若是没有确凿的把柄,断不会扯上大太太,今日她关上门来说这些事,一是顾全了媳妇的脸面,顾全了儿子的名声;二来也是想请自己给她谋个好去处,她总归是要出嫁的人了,等七七四十九日过了,百日之内,还是早做喜事的好。

老夫人拿眼暧了三丫头,她虽然有一副姣好的面孔和一手精湛的绣活,遇事却容易性子急,胡搅蛮缠又说不到点上。

那是她的致命伤。

权衡再三,终是弃車保帅为上策。可惜,她的儿子和媳妇都想不开。如今二丫头好利索了,断不会再给她们翻身的机会,她何不顺手推舟,等杨家来人的时候,看时机把下定的事说了,只是一味地听流言蜚语反而容易乱了人心。

二丫头这眼睛,恐怕不止是刘医正的杰作,当初刘医正看到二丫头的方子那大吃一惊的样子,她就看出来其中另有隐情。

陈姨娘给自己女儿留的后路也不止杨家这一条路吧。她一个妇道人家顶住那么大的压力在万家站住脚,靠的也绝不是医馆里那些日常所见的方子,可惜,她到死,也没有跟儿子说出实情来。

想到这,老夫人叹了口气,“媳妇,我看这事不管是真是假以后都不要再提了。叶荷那蹄子心机太重,我们府里一向都是到了既定岁数就要往外送人的,叶荷也有十四多了把,你若怜惜她是个好的,找个老实沉稳的,远远配了如何?”

“看不出来那蹄子竟是惯会使用伎俩害人的,既诬了儿媳,连三丫头也差点被遭了名声,也就是母亲仁慈,换做儿媳,定早让她杖毙完事。”大太太知道灭口是使不得了,也只好顺着老夫人的台阶下了。

“不如灌了药让她失口,省的出去混说。”三小姐的桃花眼里射出狠毒的光。

“留她一条小命,就算为我们万府积阴德吧。”老夫人发了话,三小姐嘴上不说,心里难以认同。

叶荷不死,怎样都是她的一块肉刺。

万梓川抬眼看了看她,她脸臊得没有一块是白的,下巴都咬出了血。

心里叹道,可惜,没事的时候你惯会挑隙生嫌,真出了事,却是个闷头憋。若是你无欲无求,又怎么会被人轻易利用;若是你被人抓了把柄还死性不改,是不是可以被认定已经没的救!

这倒真是应了那句话,平女思惆怅,美人多轻狂。

既是定了叶荷的发落,老夫人见万梓川脸上也恢复了柔和,又把叫了一声“我的儿。”一把搂在怀里心疼肉疼地叫着。

万梓川被她这么一宠,眼里又生出许多的感激来。

不过那一瞬间的近距离拥抱跟前世她与姑妈的相依为命之情比起来可是小巫见大巫。她也不往心里去,古代的社会,女人的地位在丈夫儿子跟前就像奴。孀居之人能做到老太太这般年纪还世事洞明的已经算是万府的幸运了,就算是拥有二十一世纪灵魂的她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

这边有了活动,大太太趁景地给三小姐递个眼色,三小姐便重抹了脸,亲热地凑上前拉着万梓川的手问长问短。万梓川见了也乐意和她上演一幕姐妹俩就像从来没有生过嫌隙一样的友爱。

老夫人看了眯缝着眼,直笑她们,“看这两个人,才十三,十四的年纪,脸蛋、身段比我们那会子出落的可要水灵的多了。”

“是。”大太太含笑应付着,努努嘴,万梓川见了忙拉着三小姐去看田妈妈给她绣的女红去了。

大太太趁机把国公爷的嫡子想向万府求娶的事说了,老夫人因问一个庶女要嫁嫡子不妥,是不是有什么缺处。大太太委婉地把他不能行走的传闻回了,老夫人才眉头紧锁地看向她。

“这事以后再议吧,三丫头还小。”

万梓川虽然一直听三小姐在夸田妈妈的手艺,但是耳朵却听到了大太太说的事。

京都的国公爷要从万府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府里求人,那不能走路的事,定不是空穴来风吧。可惜,她和万梓宸的婚事也都是不能自己做主的。她也只求杨家的事不要有变化,其他的,该是她的,她一个也不能让给别人。

老夫人把国公府的事揭过去之后,四个人又在屋里说了约摸一个时辰的话,院子外一地的丫鬟婆子却早就站不住了。

听到外面的窃窃私语声渐渐变大,大太太得了老夫人的暗许,出了门。

大太太笑着让人把水烟和田妈妈放了,还从公例里每人提二两银子养伤。

叶荷见了,脸上的窃喜转为惊怒,几步扑到大太太跟前,又哭又叫的,还说什么三小姐给她首饰许她婚约的,不能变卦,她没有害人,是二小姐把药水泼到她脸上的,求大太太为她主持公道。

大太太本想嘱咐安妈妈找个知底的人再打发,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往日叶荷娘舅那里的星爷常常来跟前服侍。见她这般纠缠,还说狠话打她的脸,遂怒不可及,沉下脸让婆子把她的嘴巴用帕子塞住了,叫安妈妈把她母亲找来,喝道,“远远的配个小厮,以后府里再不许提她的名字。”

**************

生香阁迎来一个特别的早晨,所有的人都围着万梓川在欢呼。

中午的时候,田妈妈领来了一些刚出十岁的小丫鬟,万梓川看着她们都还拘谨的样子,便从中间挑了两个模样周正,性子沉静的小姑娘。

大太太还想塞人进来,不过看到老夫人不悦的眼神,也没有说出口。

万梓川把秀梅提了大丫鬟,把以前在身边服侍的四个小丫鬟全换了。屋子里新添的丫鬟们穿上万府一溜的工作服,还挺像那么回事。

田妈妈看着小姐的背影,兴叹道,真是越来越不一样了。

水烟在外间训导那些新来的丫鬟,万梓川和田妈妈两个人说起来话。

“小姐,这步棋走的可真险啊?”田妈妈一脸的温和。

万梓川不接她的话,却突然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调皮模样,“妈妈不是说要好好学礼仪吗,我有点期待见到嬷嬷了。”

第一卷 第40章 偷学

推窗往外看,那一水蓝的天空上漂着几团比棉花还要白净的云,那古朴的屋檐投入眼中流畅的线条真是她那个世纪的人做梦也见不到的。

好在,这一切的噩梦已经过去。

只要她能够像正常人一样跟她们站在一起,她不屑使出毕生所学,要让自己在这个时代有立足之地。

抬手看了看老者送她的十珠莲城,她的目光又放远了一些。

十珠莲城的紫气盈盈,她还以为又有什么玄机在里边,唬了一跳,再定睛看,那紫色的光芒原来是由刻着字的石头散发出来的,并非有什么不祥之光,才放了心。

她又试着去摘这腕上的珠串,珠串紧紧实实的像卡在她肉里似的,不过却没有不适感,便打消了摘下来的念头。

“田妈妈,我娘亲那头还有什么人吗?”

田妈妈听了,黯淡的眼神里闪过一线憧憬,又随后隐落。

“陈主子没有姐妹,只有三个哥哥。”她若有所思道,“陈老爷再时,不许家里人入朝从官,可是后来你大舅不甘被埋没,便进京做了医正,三年前被皇上给调到塞外做了景亲王的专用军医。二舅自陈翁仙逝后四处给人看病,几年之后又开了医馆操守住了家里的祖业。三舅因不喜约束,常跟着马帮做些采药种药的活计。”

“哦,那生母缢后舅舅来过咱们府上吗?”万梓川靠在榻上装作无意地问。

不管怎么说,她都要知道生母的家世和她家里人的感情,也许真像她想的那样,陈姨娘跟她几个哥哥的感情一点也不好。

“小姐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莫不是想舅老爷了?”田妈妈不想多说,只看着万梓川的眼睛里又多了份慈爱。

姑舅亲,姑舅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小姐能有如此之心,总是个识大体之人。

只是这些年陈姨娘都未提过回家省亲,有些事她就算知道,也不详尽,倒不如不说。

万梓川见她无意告知,便问:“景亲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是武将么?”意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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