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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药回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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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我还有一事相求?”

“你不要得寸进尺!”高鼻子威胁道。

“给我的祖母和大姐赐个坐,她们一个年事已高,一个身怀六甲,军爷不会连这点小事都拒绝吧?”

“应你。”容长脸最后拍了板,“快去救王爷,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

“好,好孩子!”老夫人见她这会子还惦记着自己的安危,不免潸然泪下。万梓姗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遂又把头扭回去。

她身上的红包,刺的她眼睛有些疼。

但也只是疼了那么一霎,马上她又恢复对她的不屑。

万梓宸这个时候再也没有心情挑她的刺了,要使性子再挑,就是她陪大太太,可万一王爷一命呜呼,去的人可不仅仅是赐死那么简单吧。

她现在可是被赵乳娘调教的知道进退了。

万梓川见有人搬来锦杌给老夫人和大小姐,这才向容长脸福了一礼。

容长脸嘱咐了一个领头的军兵几句,摆手作势让把她们带走。

大门口停了两辆马车。

赵管家上了一辆,大太太,万梓川上了第二辆,四个身材魁伟的军兵就在马车两侧跟着。

永昌医馆和万府大院只隔了一条街,所以在车夫的快马加鞭下不到半盏茶的时候,就找到汤大夫。

那个领头的军兵把他牵小绵羊般请上了车,四十见尾的汤显以为遭了劫,大喊救命。直到见到赵管家,汤大夫才扶着胸口,安下些神。

赵管家就在车上跟汤大夫讲着景亲王爷受伤的程度和万康年给他用药的反应。汤大夫心里有些眉目,又吃不准,病人是王爷,他一个小小郎中怎好下猛药啊。

和汤大夫相反,万梓川却没有过多去向王爷的伤势。没有见到病人,只是听别人断续地口述,还不如好好换个心情欣赏外面的风景。而且这又是第一次坐上有顶的马车,她用手摸着那清油帏布,看着上面的平角四顶。

好奇心又泛滥了。

这个看起来只有一个门帘的车里,留着两个小帘子,小帘子随着风的吹拂,竟有呼之欲开的样子,她听史嬷嬷说大户人家上了轿子是不会向外抜头看的。何况是在这种家变时候,所以她克制着对外面的探索的欲望,倚着布帏借着北风,向外瞟着。

马车约摸行了半盏茶的时间,已经来到了闹市。

沿街有挑着担的小贩叫卖烧饼的声音,有买布料的人和商家讨价还价的声音,甚至还有那种嗲的让人竖汗毛的女声,从雕梁画栋的花楼里传来。

万梓川想着,既是这样喧闹,城里应该没有大封街道,这群军爷又是便装而来,王爷的伤势还没有公布于众,也就是说,王爷这次来是恰好路过泗水郡,借着杨家人来探亲的队伍开道,去丘府找落脚处的。

那丘老爷到底是何许人,和景亲王有过往来吗?万康年是丘老爷引荐的还是他毛遂自荐的?若是引荐,还好变通罪名。若是自荐,只能说明他太急于求成,被局势眯了眼。

第一卷 第49章 初见(中)

车子急急地颠簸了一路。

没有脚蹬,万梓川不知道马车离地面那么高,跳下车的时候差点摔倒。大太太也顾不上俗套,由万梓川扶着站到了丘府大门外。

娘家门口人迹罕至,大太太两眼一酸,热气就涌上来,因怕在女儿面前出丑,忙用帕子掩了面。

连丘府的人也被软禁起来了么?

她一边想着,一边否决这个猜测。

关心则乱,景亲王要是把丘老爷关起来,那不是是非不分么,他再怎么本事大迁怒于人,也要对一个郡守师出有名吧。

缓了一会,这才要起步,身后的汤显已由军爷领着来到身边。

大太太边说走吧,几个人前后向三级台阶上迈去。

抬眼看到朱色大门紧紧闭着,所有的家丁和随扈都不在,只有两个看起来警惕性很高的人在门口把守。

万梓川想着可能是便装的军兵,去她们院子里的军爷可能都是嫌恶小喽啰也不一定。

真正的高手,都是不露声色的。

王爷尚在昏迷之中,没有王爷的命令谁也不敢把一个拥有几百号人的万府给统统杀光。如果景亲王爷的手下能真的做出此事,那景亲王爷又怎么能像田妈妈说的,是嫉恶如仇的王爷。

她想着田妈妈说的话,调整好心态跟着大太太上了台阶。

从角门进去之后,立刻有两个人从回廊下过来问事。领头的军兵把容长脸说的话又对一个阔脸浓眉的人重复一遍,那人扫了他们几眼。便有两个穿着整齐的小厮不知从哪里出来抬了一顶轿子,把大太太和万梓川请了上去。

先前跟他们来的军兵留在外院,换了阔脸浓眉的军爷带着汤显,安妈妈跟在轿子左右。

依万梓川目测来看,丘府是一套五进式宅院。

正院很大,是丘老爷日常办公的地方,华而不奢,让人看着很实在。

中院是丘老夫人的住地,三间穿山耳房衔着五间正房,让人有人而生一种敬意在里头。丘老夫人的正房之后,是可以通往整个府邸的抄手游廊。万梓川坐在里面打眼瞧着,小轿左拐右弯,忽觉有山脚拦了去处,再往前走,却又柳暗花明般接着一座望不到头的长亭。其间,还有假山小桥横穿而过,亭台屋榭修葺地自然大方,充分体现恬淡适意的境界。

东院是嫡妻郢氏的芳华轩,也就是大太太的嫡母的居所。房檐屋角皆是雕栏玉彻,比其他庭院修建的更为富丽堂皇。万梓川叹着它的奢华,却油然生出一种悲悯,这表面的文章也是身为正主的一种象征吧。

西院住着李氏二姨娘,陶氏三姨娘,两个女儿两个儿子,相对之前几个院子来说比较简朴实用。

北院则是丘府二老爷的寓所,总的面积和东院西院加起来差不多,却在东边开了个次门,可以由正院出大门,也可以自行从此门出去上大街。

后花园是后来补建的,因为院子里的人丁渐渐兴旺,丘家老爷专门辟块清净之地为子嗣读书考举功名而设。

如今这府里的人上上下下都在屋里不出来,多半给了万梓川欣赏院子的机会。只是有大太太在里边陪着,她也没有太刻意去显小脸打量,只粗略地看了几眼大概。

轿子行到后花园角门的时候,又看到几十个军兵身量的人在一个掩映在青竹梅树中的堂屋两旁把守。轿子停在门前,几十个士兵一起拔剑,怕有人乱闯后花园。

万梓川对这个阵势到不是怎么敏感,却觉得这个时代的人,只要有地位就能掌握别人的生死命运,太可怕。

阔脸须眉摆了手,有兵爷进去里边禀了丘长功。

丘长庚听到女儿来了先是一愣,后来看了看二老爷丘长机,两个人相互点点头,丘长机便出来相见大太太。

万梓川他们也跟着丘长机进了侧室。

“爹爹。”大太太此时见丘长庚紧皱眉头,面入黑炭,怎能不心焦。

丘长庚穿着九品郡守的官服,带着官帽,却觉得头上的黑色官帽沉的有些顶不住。“你怎么来了?”

他知道军兵已经把万府包围了,却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还能在临死前见她一面。

“我是带着汤大夫来给王爷诊治的!”大太太止了悲,双眼不眨地看着丘长庚,“爹爹快帮忙引见吧?”

办正事要紧。

丘老爷听她一说,脑子里却计上心来。女儿这一招金蝉脱壳想的好,汤大夫不管能不能医活景亲王,有了汤大夫的名头,他倒是可以借此噱头求杨状元在秦少帅面前给女婿个全尸。

万梓川远远观察丘长庚,现他个子也就比大太太高个两寸的样子,额头窄些,颧骨凸出,眼睛被眉下几道横悬的几道耷拉下来的眼皮盖住了半只,所以只看得见黑黑的眼珠看不到眼白。他下巴尖尖的,只有几条松弛的适龄纹积在一起,让他的刀条脸看起来没那么小。

再看在一旁不作声的丘长机,也是黧黑的肤色,窄窄的脸,因为没有留胡子下巴发些圆,整体看起来倒比丘长庚年轻个几岁的样子。

兄弟二人长得还真像。

“汤大夫来的正好,成威在为王爷施针,让他也去看看和成威共同讨个方子来!”丘长庚捋着仅有的几根小胡子道,“秦副少帅,你看成么?”

万梓川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领她们进来的男子是一个副帅。

“诺。”见秦通若有所思地点了头,丘长庚也仿佛松了口气。

少时,阔脸须眉的秦通便引着在身后显得畏畏缩缩的汤显出侧门,去了景亲王的住处。万梓川牵了大太太的衣角,示意她一向跟着去,可大太太根本不买她的账。

屋子里暂时静下来。

有个模样清秀的小丫鬟上来奉茶,大太太这才想起身后还跟着万梓川。她冲小丫鬟招了手,小丫鬟回身给万梓川福礼,便携了她去屋子外面的一个屏风后回避。

丘长庚和丘长机分别坐两排椅子的上手位,大太太挨着父亲一侧也坐了半边。

“那位可是和杨家状元有亲事盟约的二小姐?”

听叔父问起,大太太站起来福礼道,“叔父猜的没错,正是她。”大太太又问,“爹爹,景亲王爷还有几分救治的希望?”

“这个,我也不好猜说!”丘长庚叹口气,“唉,是我糊涂啊,偏偏嫌婿他又来的不巧。”

第一卷 第50章 初见(下)

“爹爹有话不妨直说。”大太太现出少有的恭敬之色。

“杨状元派人来信的前一刻,我和你母亲正准备过几天去你府上看望杨夫人,可是不想刚过午就有小厮传话说门外有杨家状元的管家求见。我合摸着杨家人来的这么快,真是少有的礼贤下士。于是带着一干人赶到了苏青河,见我的却是这刚刚引汤大夫进去的秦副少帅。

他二话不说,拿出了景亲王爷的信物,让我找个清静的地方给王爷住下,还要把郡里最有名的大夫请来为景亲王爷治病。我一听景亲王爷病了,那一定不是小伤小痛谎称没有什么高明的大夫。

可那少帅发了怒,要杀我的头,幸有杨状元及时劝阻,才免于一死。杨状元还说,景亲王是以前的旧伤,因为路上淋了雨急需重新包扎。

我听了之后拍着胸脯跟秦少帅说,我先带你们去我府上安顿下来,再找人去给王爷治病也不迟。那少帅听了倒也没有反驳,向马上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说了原委,那人点了头。杨状元对那人说,既是要借我的东风使,那微臣和家母也要送佛送到西。微臣随你们一起去他府上休憩,等您的伤好了再去万府也不迟。

两人随即敲定,我也是满心欢喜,一个是王爷,一个是状元,是我们祖坟上哪朵臭蒿开了花,能有如此荣幸。所以我才想着泗水郡有名的大夫那非我女婿可数啊,于是我们低调地到了家准备让赵管家去请女婿和成大夫,没想到还没有传话,女婿自己上门来了。

给王爷诊治后,王爷先吃了女婿拿来的药丸,又把王爷胸口上的伤用亵布重新包扎完,就去外厅等王爷的信。本来王爷奔波了几天几夜已经很累了,再加上在路上淋了一场大雨,躺在炕上就睡了。

一直等了酉中,王爷还是不醒,大家只以为他是匮乏太久,所以缺觉。可是到了戌末时刻再看王爷已是张口困难,颈部强直,说话不能,来呢站起来的力量都使不出。杨状元上前搀王爷,却摸着王爷的四肢僵硬,关节都不能打弯,而且一旦高烧起来通气也困难许多,过些时候竟连呼吸也没有了。秦少帅当即大怒,怒骂女婿是个无能庸医,才拿着令符,着在城外候命的一百号人包围了你府上。”

丘长庚说着,已是老泪纵横。“话说,都是我害了你们。。。。。。”

如今,女婿和外孙都被秦少副帅给押禁起来,根本就不知道还能活几时。想到向来娇生惯养的女儿一刹那不但没了主心骨,连自己性命也不保,遂怪自己一时大意,给女儿找了个土医草莽做女婿,又想到即将阴阳两隔,更是难掩愁容。

“爹爹,那杨状元现在哪里?”

“正在翰院陪着景亲王爷。另,你母亲,杨夫人都在前院的屋里,暂时禁足。”

“连杨夫人也被看禁了么?”大太太擦了泪,狐疑地问。

丘长机见哥哥说的有些激动,便接了话,“不是看禁,是王爷这病生的奇怪,只要是有些轻微的刺激,比如说有人大声说话,他就会浑身发抖,随后就身体僵硬地不能动,严重的时候喝口茶水都会诱发。”

丘长庚见弟弟说的直白,又安慰道,“但是只要没有这些外物的刺激,王爷就暂时睡的平稳。”

“所以阖府上下都被反禁在屋里,如有说话者便要被杀是么?”

“是。”

“这景亲王到底是何居心,一个人病,闹的两个府里不得安宁,他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大太太实在没有听说过还有人生这种病的,所以不免偏激些。丘长庚急忙用眼神制止她。“如画莫要多言,这事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非议的。”

“爹爹,我糊涂了,该打。”大太太作势在自己脸上扇了两下。

万梓川在屏风外却是听了一清二楚,对王爷的病也略知了一二。

如果,景亲王爷真的是丘老爷说的这种症状,那就不难想象,他最近一定是受过外伤。而且伤口没有处理好,才引发了破伤风感染。严格说来,这病不是因为万康年用药的错,而是恰好在万康年用药的时候,王爷的破伤风症状正好发作。所以他就成了没有理由为自己申辩的替罪羊。

当然,就算是万康年他也不知道这病是什么吧。

唯下,她也只是猜测,具体情况还要等汤显和邵德医馆的人出来说什么才行。

“你带来的那位姑娘?”丘长庚狐疑地问,“真是陈姨娘所出?”

“是。”

“不是说眼睛瞎了么?”

“刘医正给她用药才医好的。”大太太转了口,“爹爹何不去京都求刘医正给王爷治病,他的医术好像更高超一些。”

“恩。杨状元来时也跟景亲王提起过刘医正,但是爹爹看的出来景亲王是不想让上面知道他受伤的事,否则还用来我这小小府邸么?”

两人正在说的投入,那边秦少副帅已经带着汤显和成威出来了。

万梓川听他们的脚步声轻而又轻,也不好再竖起耳朵直听,便轻轻踱到另一个没有挂帘子的纱橱里。

这里的摆设的很简单,靠窗一张红木桌子,桌子上有文房四宝,还有一些干了的带字纸张散乱地铺在上面。靠边一个百宝阁,阁里装的不是玉器古玩之类,却是一些四书五经,大学中庸之类的书。

看到最上面一角斜插着一本《大兴国域志》,万梓川便顺手翻了起来。

微微有些粗糙的纸上,多是勾勒着边疆区域,里边还有小楷的注解。她看到一个地名上用黑色的墨迹重重圈了一下,再一瞧,竟然是南城。原来,南城的南边经常有蛮夷出没。这个时代的少数民族被称为“夷”,靠渤海地区居住的人在大兴被叫做“东夷族”;而来自北方的山区的人一般被叫做“戎”;西边的人则叫做“狄”,又分“白狄”、“赤狄”;至于南方的人被叫做“蛮”,俗语就南蛮,而书上标画的是南蛮人居住的地方,南城。

因为边城地区生产力落后,人烟稀少,蛇虫遍地,中原人士多不愿踏足此地,所以也不看好他们。而天子为了惩罚官员,也往往将犯错误的官员贬官到这些地方去受苦。

若是景亲王在这里居住打仗,那摆明也是个不受待见的吧。只是不知这圈地名的人是不是景亲王,但是依她的分析来判,景亲王是习武出身应该是他注解的没错。可是如果是南城打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这书你看的懂么?”一个语气里透着慎责的男声在耳边淡淡响起。

“。。。。。。”

万梓川本来听力好过常人,只因想的太深,居然忘记自己是在别人家中做客,而且又是“特别”客人,一时羞愧难当,竟忘了该说什么。

“你认得这些字,看的懂这些图?”见她不说话,那声音加了些愠怒,还带着探索。

“看不懂,只略微认几个字。”万梓川更是把头又低了半寸。

那个声音的主人虽然沉默下来,却向她越靠越近。

“你可是万家二小姐?”

“是。”万梓川听他的话,响起丘老爷说杨状元在陪景亲王,难道是他?

“姑娘。”是小丫鬟在轻声叫她。她冲那人福了一礼,便起步朝回走。

“哎。。。。。。”杨绍科伸手去拦她,却只抓到她的淡紫色裙裾,万梓川想走,却被某个东西绊住,回头见裙裾被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捏住,想说什么,又怕大太太听见知她乱闯,骂她不懂规矩,便用力拽着裙裾一角挣脱掉他的手,急急而去。

第一卷 第51章 锋芒

同行如仇家。

汤显见到成威的时候,本来都互看对方不顺眼,但是因为丘长庚在之前嘱咐莫要在这个时候跟永昌争高低,只有齐心协力把景亲王的病治好,你们才能活着出丘府。老成的成威见汤显说话的语气上都是对他毕恭毕敬的样子,才自谦地和汤显地轮流给景亲王诊脉,查伤口。

有万康年的例子照着,他也不想当被枪打的出头鸟。所以诊病完毕,丘长庚问他看法的时候,他只说先听听汤大夫的,然后在核对一二。

秦通不懂他们大夫之间的心思。听成威说了,便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汤显。

汤显一向平易近人,不管是高官厚人,还是草芥平民,只要是来医馆问药的,都会和言以色,所以他先是看了景亲王胸前的伤口,表面粘湿的还没有定痂,又发现景亲王的身体一直高烧不退。他边想着是外伤加风寒袭肺引起的高烧,有因为温度极高,正邪在体内一直抗衡,所以会出现肢体僵硬的现象。

丘长庚听他主要把王爷高烧这块给解决了,又问,“何以听到声音便发病,还口吐涎沫?”

成威见丘老爷质疑汤显,才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口吐涎沫,是表里相冲,听到声音就发病,倒是个罕见现象。小的,还未见过类似的病人。”

“不要说这些废话,只说能治好不,有几成救治的把握?”

秦通一句话屋里又冷了下来。

万梓川和大太太在屏风后把他们的谈话听了个大概。

大太太在屋里轻踱着脚,着急地说,“景亲王这怪病,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爆发,看来连成大夫也是不敢应承的。”

万梓川也是纳闷,如果好几个大夫都没有诊治出来这病,估计破伤风这个症状还没有人记录在册。她自己知道这病是越早发现,越早诊治越好,却不知现在出去会不会让人冲撞了厅里的几位前辈。

只是,不想太显摆自己是一回事,这些大夫开出什么样的方子把王爷的病给耽误过去,她们全家不还是没有活头,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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