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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药回春-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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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梓川感受得到众人审视她的目光,她本能的受不了这样杂乱的指点,略低下了头,问杨夫人,“母亲,那位是?”

“国公府的侯爷,现是正一品大员。”

国公府,万梓川听完,又看向他,就是田妈妈说的那个瘸腿世子的父亲,瞧他那样趾高气扬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宗门立户的大家出身,倒像个暴发户。父亲这个样子,儿子又能强到哪里。

唉。

她长出了一口气,又扫过人群看向杨邵科身边的锦衣男子,那个救过他两次的男子,正脸似冰霜地喝着闷酒,似乎在考虑什么。

“是啊,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嫌隙生成?”

“这样的话,杨府就有失厚道了?”

众人见杨大人摇头不语,更是把矛头指向了杨邵科。本来因众人虚夸自己女儿贤惠而笑意融融的王丞相也转为藏怒,看王采诗的眼神里也多了份询问。

“不是这样的,因为我实在是太喜欢这丫头,不想让我这个儿子糟蹋了她,所以才自私地想要她承欢膝下的,大家不必作疑,来,我代我这个女儿敬大家一杯,大家一起举杯,也算我们这个认女仪式礼成,好否?”

杨夫人说完,中间有一个短暂的间歇,堂下众人都各自点了头,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还有当朝宰相王成在这里,总不能让他的女婿对着这满堂亲众抬不起头吧。

“既是要认义女,老夫我有个提议,我们来个亲上加亲,可行否?”

“国公爷好雅兴,只是不知你这先是作疑,为何此时又如此相好小女?”杨夫人先一步抢在杨修昂的前边把话婉拒了,她借着喘气的时候,偷看了韩景轩一眼。

果然,有人比她还要气盛。

杨邵科也不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地陪着韩景轩喝酒。

万梓川听国公爷这一句问的可是悬,她虽然没有见过国公府的世子,但见了侯爷也等于是把他家儿子的脾性想了个大半,上梁不正下梁歪,她想必是不用眼见也能猜个一二。她不怕国公爷依势强逼,就怕杨夫人会做顺水人情,把她许给国公爷的儿子,这样当着这么多的大臣,京都里有头脸的人物,一旦许下什么,就会成为定局。想到这,她暗自拉了一下王采诗,“嫂子想不想为今天的局势解围?”

王采诗听她的话一愣,又想着,国公爷因为背后有永亲王做后盾所以从未把杨家放在眼里,就连他父亲也才只有和他平起平坐的份,心里就有些不乐意,见万梓川说的很郑重,就道,“妹妹有什么办法?”

“姐姐,劳烦帮我找一架七弦琴来?”

第一卷 第87章 求凰(下)

第87章 求凰(下)

王采诗听她在这个紧要关头和她要七弦琴,更是不解,但看着渐渐失控的局势,拗不过万梓川笃定的恳求,从大堂出去之后,命令丫鬟拿她的腰牌去库里取了琴,她则领着贴身的小丫鬟紧紧跟在万梓川身边。

万梓川看了看还在和国公爷周旋的杨夫人,又对着杨邵科身边的男子凝望了一眼,神色渐渐安定下来。

过了不一会,接过七弦琴的她便冲杨夫人的方向喊出了声,“各位大人,为了感谢你们在百忙之中来府上赴约,今日小女子特向大家献丑一曲,还请各位大人能够赏个脸听小女子弹完。”

众人听声音先是一愣,然后又窃窃私语地相互对视着,讶异是哪家女子敢在满朝重臣间如此不识眉见高低时,万梓川又说话了,“大人们无须惊斥,说话的人正是小女子,杨梓川。”

这一次,不但堂下众人丢听的只字不差,杨夫人更是瞪大了眼睛询问她想要干什么。

杨邵科端起酒,轻抿了一口,带着看笑话的神色打量着她。就连一直沉默不语的韩景轩也把掠奇的眼神投了过来。

等众人弄明白杨夫人刚认下的妙龄少女要做什么时,都以为她不懂规矩,又私下讨论起那少女的行为来。直到那女子无视他们的看法,执意把琴放在桌案前摆好的时候,大家皆摇头说她不知礼义廉耻,正要慎怪,那边想好琴谱的万梓川已经坐在案边调整好呼吸,就要开始抚琴弦了。

细长的七弦琴,轻轻在手中,悠然挑起。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先是若有若无的撩拨琴声,在众人嘈乱的声音里,倔强地寻求一丝生存的空隙。

杨夫人见她真的要弹琴曲,担心她在众人面前出丑,有意走上来阻拦,万梓川却忽略了她质疑的眼神,全神贯注地把精力投进自己的曲乐声中。

刚开始,这些在御宴上见过优美舞曲的大人们,自是不屑聆听,反而端起酒杯,你笑我摇头地喝起了酒,所以声音越来越高,渐渐淹没了那似有若无的琴声。

王采诗看到婆婆责怪的眼神投来,忙不迭地低下了头。

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有那么一刻,她还以为这个神色自若的小姑娘是很有手段的,从她试探她对相公态度的时候,从在书房里没有见到先进来的她的时候,她一直以为,这个小姑娘不简单,没想到,自己好心帮她却还是成了被祸端殃及的池鱼。看那些在喧哗中抱着看笑话的样子盯着前方的人不知的指点,她这不知对方其意的始作俑者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再看此时的万梓川,她全身心地投进琴曲的意境中,古代庶女的身份,二十一世纪贫穷的大学生,各种过往片段油然滋生;男子深邃的眼睛,细致的面容,闺蜜叶倩茹对凤求凰曲目的痴迷,对寻求真爱的执意;老者见她第一面时乞讨的恳切,再到她戴上手镯突然变脸时的无良,以及万康年在利益和亲情面前的道貌岸然,所有那些偏激的面容在她面前闪回往去。

手下的音弦或张或驰随着心里的波澜,在变幻,在倾诉。

随着越来越快的节奏响起,声音越来越凄怆,越来越变幻无穷,琴声在整个大堂里回荡,再无一丝杂音去污乱这跌宕起伏的琴乐,先前不看好万梓川的人们不禁地向弹琴的小姑娘投入了一份关注。

不过大家的看法却是,杨夫人刚认下女儿,自是不肯让女儿嫁给一个有名无实的瘸子。就算心里想推个干净,也是怕有人背后诟病,杨夫人无德,把一个不是亲生的女儿推入火坑。可偏偏国公爷这边却极是强硬地要亲上加亲,而杨家单就认女儿一事,怕是无人挑刺,可就怕其中另有猫腻被侯爷钻了空子,这送女儿入国公府之事也并非完全不可。

两两权衡,谁是谁非,到是分不清经纬了。

不管站在那一边,都会得罪另一方,谁也不想去为自己将来惹袢子,所以这个时候也乐得被琴音调和一下气氛。

杨邵科早就听出了她弹的歌曲是什么,同样的站在他身边的韩景轩和在坐的每一位有阅历的人也是听的出她的音律和她音律中想要传达的情意,频频向她投射出异样的光芒。国公府的侯爷,更是眼睛里泛滥着鄙夷的情愫。

杨夫人皱着眉头,本来侯爷一闹她已经很难有些跟景亲王交代了,没想到万二小姐也不省事。

这个时侯弹的什么琴啊!

“这小姐野心倒不小,刚当上杨家女儿就要自己求亲,真是有失体统啊。”

“这倒不尽然,古有司马相如以曲求爱卓文君,今有戏曲家王师甫作琴歌凤求凰,只是不知这位小姐求的是在场的哪位达贵?”

“不会是我吧?”徐达看了看眼前的娇媚美人,吸了一下到嘴边的口水,“若是挑上老子,就凭她这副胆色,老子让她做宠妾”

“我家夫人刚刚去世,要是她选我,我许她做个继室,所有财产都交给她管理”

听出了曲调的意思,明白这是一场求婚宴,沉溺在天籁之音的众人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你啊,钱老爷子,您还是省省精力去哄你的那些宠妾吧,不然弄这么个小妖精回去,岂不早早就折了元寿。”

钱绍明有十几个宠妾,到现在还在搜罗各家名门,谁说女子愿意做小妾,但人家就是有能力让那些名流显贵伏低,你说奇怪不奇怪。尽管这样,人们还是喜欢把他的轶闻到处喧播。

“哈哈哈,正是此话,你这身子要是放在十几年之后,是断不能承受的,还是留给那些没有娶妻纳贤的吧。”

不管底下的人如何议论,万梓川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琴弦。

在琴弦的拨弄中,她似乎更定了自己求生的意念,更加深了对未来的憧憬。

杨邵科看着她拨弄琴弦时娴熟的玉指,随着音乐节奏变幻或急或坦的面容,满腔的愤恨几乎全部换成了欣赏。

他举起酒杯,抬手敬了韩景轩一杯,忍不住酸酸地说,“王爷,这女子好生地福气啊?”

韩景轩听他意有所指,举起斟满的酒杯,晃了几晃,眼神又几近迷离地落在了远远坐在对面抚琴的万梓川身上。

一曲唱罢,万梓川站起来,深深地向众人福了个礼,然后附在杨夫人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说完之后,在杨夫人的张大的嘴巴下,在众人询问的目光中,款款向大堂之下走去。

每过一人,便有微微叹息的声音传来,还有一些摇头惋惜的人影侧目。每走一步,万梓川都觉得是在和命运抗争,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和遭人唾弃的一幕招手,但是,不管怎样,她现在已经没有后悔的必要。

就在她快要走到杨邵科身边时,国公爷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这女子当众弹奏凤求凰,实在有伤风雅,真是败坏名声,趁早还是早些熄了你那个野心才好”

杨夫人欲上前反驳,终是不知该如何回绝。

杨修昂虽然也欣赏着曲子,但是终究还是逃不过礼教的说法,暗暗埋怨夫人,没有管好自己的儿子,要不然也不会在今天要收万家的庶女做义女。小门小户的女儿果真是上不得大台面的,都怪自己疏忽了这点。就算国公爷的儿子是个残疾,可毕竟是世子,求他的一个义女也不算委屈看杨家,可他那种咄咄逼人的态度,十分不讨他的喜,所以杨修昂只好求助于在人群里观望的亲家。

王成见他意有所指,当下明白了几分,暗暗点了头,走到国公爷身边小声道,“侯爷,咱们借一步说话?”

但是此时的国公爷也是上了强的,“丞相有话吩咐,也只等我求了这姑娘再说。”

“你?”王成见他言语不通,也端起了架子,“义伯侯,请你以大局为重?”

“王丞相,今日有得罪的地方,改日定登门请罪”

“侯爷。”万梓川见他没完没了的样子,十分气怒,“您的意思的,我弹凤求凰是败坏名声?”

“当然,虽然你是杨家新收的义女,但是杨家三代进士出身,从没有出现过你这样不讲荣辱的,你这样已经够丢杨家人的了,还是赶快下去吧”

“我丢杨家的人?”万梓川近距离看到国公爷的时候,思想上是彻底解脱了。

就算恩公不要她,她也不会再想进国公府做什么世子妃了,“敢问侯爷,我一不偷奸用盗,二不杀人放火,我伤谁的风,败谁的俗了?侯爷,你站在这里,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是不是太武断了?”

“你?牙尖嘴利,我断然不会要你做我儿子的妻子,刚才只不过是试验你而已。做我义伯侯府的世子妃,你也配!”

国公爷没有想到她会当着这么多的人反驳于他,因在掠词中有些词穷,反被她一连的逼视地强后退了几步,所以恼恨地甩了长袖,退在了一旁。

静静地看着愤恨的国公爷放弃了对她的挑衅,感觉到对面关心的目光向她投来,万梓川勇敢地迎了上去。

杨邵科先是惊喜了一阵,然后发现她已经把目光挪到他的身边,而她坦然地经过他的身边,看到另一个人的时候,却已经是红霞扑面:“小女不才,虽没有什么大的学问,却也知道,知恩图报一说,今日所奏之曲不为别的,只为恩公曾经在小女姓名攸关的时候救过小女一命,这日弹这首曲子,只为能在您身边做个端水递饭的小丫鬟,也不枉当日舍身相救之恩”。

第一卷 第88章 设计

第88章 设计

“你认得我?”韩景轩有些意外,却想听她是怎么说的。

“不十分认得。”万梓川迎上那个冰冷深邃的眼睛,没有半点犹豫之色,小女子只依稀记得当日在丘府的时候您曾经救过我,而且小女子已经暗自发誓要服侍你,报答你,敢问,这位行客你答应吗?”

众人因见她走到韩景轩的身边,娓娓而道的那些话,都是一惊呼,再听两个人的谈话,就不足为怪了,原来景亲王救过她,那就另有一番言论了。俗话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莫非这女子早在杨状元去之前就已经和王爷有了瓜葛?而杨夫人发现真相,又碍于那女子和景亲王有染,才做收义女之意?

这样说这女子可就有意思了,这景亲王刚从南城回来,自是皇上和太后身边的红人,这诸如此类的收个妾什么的也是顺水推舟,如今这姑娘的身份已经入了杨家祠堂,那将来就是杨家的女儿,这进入王府还算有些盼头。只是不巧,太后已经下了懿旨让景亲王奉旨完婚,景亲王这个时候再去收这丫头,自是有些噱头在里边,恐怕到时候又是一场好戏。

此时,只要一个肯定的答复,这姑娘就算进了王府做了妾,不要说王爷又一个宠姬留守在南城,就是新王妃那边也是不会让她活的长久吧。只是不管结果如何,若要和景亲王有牵连,那以景亲王的脾气,国公爷还是应该少招惹的好。所以众人的眼神就由看笑话转换成了对国公爷的同情和万梓川的鄙视。

“胡说,我从来没有去过你的家乡泗水郡,又何来救你一命之说?你这女子好生无趣,好好的一场认亲宴,偏生不知好歹,要当众向我求取什么?真是越发逾越了”景亲王说完才站将起来,“好在诸位大臣都是慧眼识真伪的,听不得你一人胡诌。”说完,又看向杨夫人道,“杨夫人,你这女儿好生有趣,王爷我今日算是见识了,告辞”

“王爷?”

听到告辞音的万梓川愣愣地呆在原地。

“王爷”

杨夫人羞恼地瞪了万梓川一眼,眼看着刚刚坐在那里虽然俊美而威慑力十足的男子愈走愈远,心里有说不出的沉重。

景亲王既是把她救下送来给她,那在泗水郡发生的一些事一定也有所耳闻,况且他有私下托付于她,就是对万二小姐有情有意,按说万二小姐也不该惹他众怒才是,怎么偏就是这番局面,这让她以后怎么见王爷,怎么与国公爷夫人说法。

这万梓川啊,怎么净是倒霉到家的事。

景亲王走后,众人也幡然醒来。

这杨家新认的丫头不现便罢,现了就招惹上了王爷,看来也是个不俗之辈。

只可惜胃口太大,一口就吃了个闷憋,把个一向乖戾的景亲王给气走了。众人悻悻然地看着国公爷,想着侯爷家那风流的瘸儿子,身残志不残,大到通房丫头,小至端水递饭的小丫鬟都沾惹个遍,到这个时候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没想到,好容易相中个外来的小姐,人家居然还不买账,看上了整日在外打仗,不受太后,皇后待见的景亲王。

“本侯爷也不喜你这宁枉作风,你无非是个踩高爬低的,哼”国公爷说完这句话,也甩了长绣扬长而去。

杨邵科这个时候看着万梓川平静无波的样子,心里的痛恨之意反而变成了痛苦,他不知道景亲王会这样说,从在丘府的时候,他突然出现救了万梓川,他就知道,这女子非他莫属,因何今日一反常态。

景亲王虽然这些时日跟他走到比较近,但是他能看到的都是他轻易流露外的,而他要是想掩饰什么,一个只懂科举八股的文士是很难猜透他心的。

难道他这样是另有其因?

可看着这丝毫不留余地拒绝,却又看不出端倪。想到这里他侧脸望了一下万梓川,她看似平静的脸也有了些微的灰白。

“大家都入席吧,不要让外面的御厨们等急了。”杨夫人拉着还在发愣的万梓川领着一路女眷自是出了花厅入了席。当下,又是向众位夫人太太赔罪,又是让万梓川向大家敬酒,而外院内,杨修昂也是向大家陪着小心,好在一场宴席很快就散了。

次日之后,杨夫人认了个的女儿的事在朝上传开了。更有那爱投巧搬弄是非的,早把话传到太后耳朵里。

而上官映萱来这里告的状也正是太后听到的,所以太后为了事情有变,及时安慰了她,“她一个新认的义女,虽有名分,却终归是上不了大台面,你是啊哟做王妃的人,何必跟他一个见识。只要是正妃,你还怕她一个什么弹琴的,还怕什么美姬能骑到你的头上?”

上官映萱听太后如此说,便吃了半颗定心丸,在她母亲的帮助下,把嫁妆什么的置办的十分隆重,太后听她说了那么多,又见她面露羞涩,打趣她道,“你的嫁妆都赶上宣华公主出嫁时的风光了。”

上官映萱自是腼腆矜持地朝老夫人躬身行礼。

“太后拉着她的手道,“眼看着二月初三已经快要来到,让两个老资历的宫嬷嬷教她礼仪和行夫妻之礼的秘事。”

上官映萱听了,以帕掩面,当即羞赧地退了。

宫灯下的老太后为防患于未然派细作暗查了一遍。

细作回来后报,“那弹凤求凰的女子确实被景亲王救过,就在前些日子的时候,因为那女子被一个捕头挟持,王爷仁心发作,就救下了那女子,而且那女子还在轩昌别院住过几天。”

“恩?”太后蹙起了画眉。

“还有一件事,”那细作看看周围服侍的宫女,凑到太后的耳旁道,“有一个新来京城的一户人家也在寻找那个女子,而且那家人说,那女子是在进京的途中跟她们主子失散的。”

“去查一下那户人家的底,要滴水不漏”

三天后,皇城外贴上了一个告示:皇后突然染了肚痛顽疾,宫里的御医也束手无策,特此告知求取外面的神手圣医,只要能医好太后的病,马上刺他高官厚禄。若没有把握能医好太后,进了宫给太医们商磋商磋,也是无不可的。

早上的人们围着那告示,指指点点地讨论着,“太后一向身体康健,难道到了暮年身体突然出了变化?”

“只要能医好太后就能平步青云,若医不好也不会杀头,还能跟平时帮皇上治病的太医们站在一起讨论太后的病情,那是多大的荣耀啊。可惜我只被人开过药方子,从来没有给人抓过药。”

“若是这样,一个凡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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