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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药回春-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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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下嘴唇十分尴尬地站在那里,帕子在她手中都拧成了绳。

她很贱吗?

可是她一手导演这样的结局总比被窝在小郡县嫁个小门小户的好,她不后悔,只要杨夫人没有赶她走之意,只要找个机会多接近一下杨邵科就好。实在不行,还用那个方法。

“青柚。”万梓宸提声叫了在身边的青柚,低头给她说了两句,青柚听言,大惊,后看到她十分难看的脸色,青柚使劲点头后,一溜小跑出了杨夫人的院子。

“母亲,你怎么不经问我一声,就把她带回家,你让采诗见了可怎么是好?”杨邵科难以压抑自己的愤怒。

“她呀,我私下跟她说过了,她这肚子一直没动静,老是拖着,你以后可怎么办?她似乎知道我把万梓宸留到家里来是为何。已经默许了”杨夫人原本还心疼儿子,但是提到她的儿媳她说话就严厉起来,“我跟她说了,这女子迟早是你的人,眼下要是生个一儿半女的,先提到她名下,等以后她有了动静,照样是她大,那万家二小姐不过就是提个妾罢了。”

“母亲,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很累,没心情想那些俗事。儿子告辞了。”

“站住。”杨夫人对他突然冷硬的态度气急了,“你现在说那是俗事,当初在万府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喜欢儿女情长了。”

“我。。。。。。”

杨邵科无语,自知心里有愧,当着母亲的面,是非跟明镜似的,他要如何为自己申辩。

杨夫人见触动儿子底线,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抚摸着,“你的心思别人不知道,我岂能不知,但是你若不答应这女子,将来她的父亲在京城里大肆渲染,不要说到时候你没了脸面,整个杨家都会被她给连累进去。再说,她一个女孩子,一直没有名没有份的,你让她怎么在万家立足。你忍心看着服侍过你的女人被别人指点唾弃

?”

杨夫人说到这里偷偷看了杨邵科的脸色,知他有些被自己说动,又道,“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可她一个已经不是完璧的女子在哪里能容身。可若是她跟了你一年,你有了子嗣,她有了落脚的地,于你,于她,于杨家,都是有益无害的,你懂吗?”

“采诗她为何没有出来相迎?”杨邵科似乎已经猜到母亲的用意,但他还是想得到母亲的亲口答复。

“少夫人已经睡下了,你不必牵挂,去,让她服侍你就寝吧”

“儿子知道了。”

拉开门,看到万梓宸一脸期盼又带着些许惧怕的眼神,杨邵科无视着走了出去。

杨夫人努努嘴,让身边的嬷嬷跟上杨邵科,嬷嬷在经过万梓宸面前的时候,把还在等杨夫人发话的她也拉了下来。

嬷嬷把杨邵科领进他们的“新房”,不等杨邵科发话,就吩咐丫鬟们打水,伺候少爷沐浴。

粉青色的帐子,雅青色的被褥,就连纱幔也变成淡青,一切都像是早就布置好了的。桌子上的摆设,墙上的壁挂,还有五福捧子的屏风,万梓宸看着这屋子里的装饰,当真是要比她以前住的屋子大两倍,不由的细细打量起屋子里的装饰来。

小丫鬟们忙忙碌碌,不一会的功夫,有端着铜盆等杨邵科净面的,又端着茶碗请他漱口的,更有拿着剪子准备沐浴后给他弄胡子的。而里面的净室中央置放着一个大木桶,桶里刚倒上冒着热气的水,丫鬟们试了水温,便向嬷嬷道,“可以了,少爷请沐浴更衣吧”

“滚”杨邵科看着一屋子围着他转的人,大声吼道。

丫鬟们从未见他发过如此大的火,手里的盆子翻了,洒了一地;茶碗没抓稳,里边的水泼了一手,小丫鬟经不住烫把茶碗打翻在地,就这样还有平常欢达的小丫鬟想上去给他撒娇,被嬷嬷用眼神地瞪了回去。

嬷嬷刚从杨夫人那里出来,当然知道少爷是为何生气,看着一地的丫鬟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等着杨邵科发落,她自持有杨夫人为她撑腰,便用手指指着让她们出去,小丫鬟们这才起来放下盆子,茶杯,一个个灰溜溜地出了房间。

关上门,嬷嬷拿出锁,把门直接从外面锁了。

屋子里,只剩下被吓得一个冷战的万梓宸,被这种安排恼怒的杨邵科。

许久之后,或许是连日赶路太累了,杨邵科一句话也不说走到床边,坐下。

万梓宸看着地上的狼藉,也不敢去收拾,只是小心谨慎地走到床边。

时间像被凝固住了一般,想到她初次见他时的惊人一瞥,那种纯粹的大家风范,让一贯只在府里见过她那个形容举止都很市侩的姐夫的万梓宸十足地喜欢上这个男子的俊美,而且他就是当今鼎鼎有名的状元郎,天下第一才子,怎能不让人垂涎三尺。

她恨万梓川,恨她没有自己出众,没有自己聪慧,却因为陈姨娘的关系攀上了杨家这门亲。这是一向不把万梓川当姐姐看的她最大的耻辱。所以,她要抢在万梓川手里得到他,正在她急的没法的时候,一向很少关心她的生母给了她一包药草。

现在,她虽然如愿以偿地坐在床的另一半,感受着杨邵科侧头时看她的灼热目光,她却清楚地知道,那里边没有需要,只有愤怒。

如果是这样,还不如?

她站起身,摸索着怀里的香囊,想找个地方把香囊拿出来让里边的药味散发出来,却是还没来及打开,就被杨邵科一把拉到了床上。

“你不是想要做我的女人吗?来啊,我成全你”

“少爷,你怎么了,不是刚刚还。。。。。。您要不要先沐浴?”万梓宸被他抓的手生疼,因为手里还有香囊,怕被杨邵科看出玄机,所以挣扎着要下去给他沐浴,想找个地方把香囊放好。

杨邵科刚开始还因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恶心,后来看着她因为事发突然而略显惊慌的脸,推推搡搡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脸上却明显多了一份占有欲。

万梓宸的衣服忽然被杨邵科解开,她的手来不及藏刚摸到的药草,只得先把它丢到一个角落。

可是这样的地方藏在哪里都会被丫鬟发现的。她暗自纠结,被子,她手摸到了一个缝隙,用惊慌失措来吸引杨邵科的注意,把香囊远远地塞进去一点后,就已经没有办法再动了。

杨邵科身上一股尘埃味,好像很多天没洗澡了,她刚开始还忍受不了那些污浊的体味,后来,藏好香囊后,没了顾忌,才渐渐地被杨邵科带着愤怒的进攻给征服了。

“爷,你看臣妾写的《金刚经》好不好?”上官映萱待韩景轩进屋,给他见完礼,就拿着她下午写的字给韩景轩看。

她早听说韩景轩辰初去了无为居,辰末的时候还未出来,就亟不可待地派人去无为居探消息。里边没有动静,小丫鬟又找些没有意义的话来搪塞她,她实在是缺乏底气,又派人给樊慧去送信,想要樊慧找个借口把万梓川拖住。

但是姚嬷嬷接到她的来信后,没有替她往樊慧哪里送信,反而是直接来到她的屋里。上官映萱见到姚嬷嬷热泪一涌,委屈的跟个什么似的,“嬷嬷,您说爷又去了无为居,我该怎么办?”

姚嬷嬷见她一个王妃拉下面子向她诉苦,给她出了主意,“主子莫慌,她再怎么受宠,也大不过您不是,您只要先和爷修了秦晋之好,她也不能把王爷怎么地。”

上官映萱听了嬷嬷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她还想得姚嬷嬷一个准信,所以又问她,“嬷嬷可有什么法子?”

姚嬷嬷心里明白这是要拉拢她,嘴上还推阻,“这个老奴不知,不过主子也不要一遇到王爷的事就六神无主似的,主子尽管把您以前在相府学的看家本事拿出来,难道还不比整天只会被罚抄《金刚经》的人?”

“恩。“上官映萱觉得嬷嬷的话自有道理,又见她有亲近之意,便叫蒙蒙拿出陪嫁里一颗的夜明珠给了姚嬷嬷。

夜明珠的光芒在烛光下显得华彩异呈,姚嬷嬷一见到那像眼珠子那么大的夜明珠,眼都直了。嘴上说着不敢当,手里接下把夜明珠,转过身掂了掂分量,和上官映来个眼神的交接却是直接塞进了怀里。

上官映萱知她是个爱财的,等她走后,冷笑一番,便想着她要做些什么能引起韩景轩的注意。

蒙蒙在一旁给她出主意,“主子,王爷最喜欢让平主子抄《金刚经》,咱们的小书房里正好有一本,我找来给主子,主子也抄给王爷看,怎样?”

上官映萱听她一言,敲了一下蒙蒙的头,“你怎么不早说。”

第一卷 第139章 发泄

第139章 发泄

几杯酒下肚,韩景轩并未答应杨邵科求见万梓川。

虽然杨邵科言辞恳切,口口声声拿他的妾做借口,但是没有王爷的最终确认。凭他杨邵科借酒发难,一个外男终归还是不敢擅入王爷的内院。直到日落西山,韩景轩才派总管事找两个人把醉醺醺的杨邵科送回来杨府。

杨夫人见他大醉如泥,又是乘着王府的车回来,心里恼他没事去王府瞎转悠,却更心疼儿子,忙叫丫鬟来服侍他喝了些醋。杨邵科本来心里有事,又风吹一路,回到家被那屋里的热气一暖,再加上酒气上涌,稀里哗啦地吐了一地。万梓宸没有在跟前服侍过谁,第一次见他这种模样,不免手忙脚乱,在默默的合力帮助下才把他身上的污秽衣服给脱掉,然后帮杨邵科擦洗了身子,才几个人合力把他弄到床上。

韩景轩一连几日都没有离开过书房,他现在的吃穿用度都搬到了他的书房。

樊慧被上官映萱逼的无奈,派人来请,他托说公务繁忙。亲自来叫,见他桌案上,那一摞摞的文案和书,这才劝她不要担心,王爷确时有公务缠身。皇上虽是不允他出府,但是有关南城的大小事务,他这个类似藩王的王爷,又怎能置身事外。就算太后不想让她插手,有些地方事宜,还是需要他来督办才不显外行。

上官映萱为此还特意求太后恩准进了一趟宫。

她现在见了太后已经没了先前的全盘依靠,而是拣她拿手的先给太后说了,才把万梓川怎么把太后送进宫里的嬷嬷降治住说了。太后插了不少眼线在王府,知她言语中有出入,却不声张,还安慰她,景轩现在已在你屋里了,他也算做了让步,你也要给你争气才是。

上官映萱在太后面前讨了意,回来当然是有了底气,天天在大书房外面守着,生怕有人来伺机抢了宠。韩景轩知她在外面,索性吃住都躲进了书房,她也不敢有何怨言。只能巴巴地一个躲,一个守。横竖外人她飞不进来就成。

三月十二日,听到王爷要召见她,万梓川想着安逸的日子过了没几天,可能是心血来潮问她那经书背完了没,闷的发霉要找她由头发泄,而她早有准备,那《皇帝内经》说不上倒背如流,到也算能对上一个一二,所以并不着慌。

总管事的带着她来到外院的书房,推开门请她入内。她前脚进去,后脚就听见了杨邵科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

“不瞒王爷说,皇上还特意在殿上提起你,说王爷是有胆有谋,暂时委屈在府里,也不能闲着说太后寿辰之日就是王爷自由之日。”

韩景轩听他的话,点点头,却把目光直接落在婷婷而来的万梓川身上。

“参见王爷。”万梓川信步走到他们喝酒的桌案上,看到杨邵科,神色一怔,随即又朝他见了礼,“哥哥何时回来的?”

杨邵科似乎对她的这一声哥哥很反感,他的嘴唇不自觉地抽动一下,马上恢复他先前的笑容,只是不理她的话,径直和王爷敬酒。

如果来的时候他还抱着一丝幻想,那么现在他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哥哥,这句哥哥一下子把他和王爷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也挑明了她已是他的人,多说什么只会惹人不悦,何苦来。

但是这一次不同,他是带着对自己清白的一种愤恨来的,只因为她在丘府救了王爷一命,她就敢凭着妹妹的一个套把他推出她的视线,他不甘心。他要一辈子让她难受,让她知道他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可是看到她穿着淡紫色的碎花小衣,下着深色的裙子,头上只绾着蓬蓬松松的慵懒髻,脸上却带着不施脂粉的随性,她清澈见底的笑容和身上与众不同的沉稳气质,她的好越清晰地呈现在王爷的面前,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可是她的一声哥哥提醒了他,他不是没有名目就能来见现在的这个妹妹,很多时候,只有借着哥哥的名义,他才可以出现在他面前恶心她现在的生活。

想到这里,温暖的笑容在他嘴角漾起,他站起来跟万梓川作揖,“王妃您莫要自谦,我何德何能做得你的哥哥,只不过求王爷能够看在以往的交情上,借着王爷的光,来给王妃捎个信,不敢劳烦王妃亲临。”

“捎信?”万梓川又发愣了,当日万康年贸然来访府中,她觉得其中有什么蹊跷,而今日这杨邵科突然来访,又要给她出什么难题啊。她上前一步立在王爷身边给他斟一杯酒,又给杨邵科斟完,才道,“劳烦哥哥了。”

韩景轩拉她的手,让她坐下来。

万梓川吓了一跳。

是在特意显示他们很亲密吗?可是这样的场合有必要闹成这样吗?韩景轩又让人拿了酒杯过来,给万梓川倒满一杯。然后端起他的酒杯,向万梓川道,“你我大婚至今除了合卺酒,这是第一次喝酒,一起干。”

万梓川讶异杨邵科跟他说了什么刺激的话,让他波动如此之大。就算是他已经醉了,以他的脾气也不会当着外人让她陪他喝酒的吧。

杨邵科对上她狐疑的目光,心底有些许失落。

他在她心里就如此不堪吗,他今天是有备而来,若不然也不敢直触他的眉头,可是为何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出她过的好不好。听采诗说她在宫里被太后欺负,侍女一般地任太后指派,回到府里又整日被韩景轩禁足,每日不是抄经书,就是罚写字,难不成这样的生活她也满意。

也是,王爷的权利地位名誉都比他要好,能由一个庶女变成王妃,她恐怕是费尽心机,这样的刁难又算什么,恐怕有名无实的身份才是她需要担心的。

“你们姐弟二人许久未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讲,失陪。”

韩景轩吃完一杯酒,甩袖子出了书房。

听着门被他有心的带好,万梓川却暗暗叫苦,“哥哥,路上辛苦了,为何不在家休息几日?”

“我是专程来看你的。”上次没有让他见到人,以为这次就能搪塞过去,为了能见她一面,他把皇上都搬了出来,他韩景轩就是再冷酷无情,也要顾忌皇上的几分颜面。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万梓川不解杨邵科的意思,却也并未跟他交谈,只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又倒了一杯,兀自小酌起来。

杨邵科见她不予理之,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抓着她的手,“你还恨我吗?”

“不会,我从来没有恨过谁?”她讶异他为何突然这样轻浮,急忙抽出她的手,先前的笑意尽数收去,漠然地等着他解释。而她刚才这话的确是不违心的,万康年对她的不屑,她当做挑战,太后对她的**,她当做历练,而且她只对老者恨过,现在也都附之烟云了。

杨邵科见她生气,嘴角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迎着她的俏脸默默地注视她几秒之后,才指着她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可。我。恨。你”

万梓川似乎明白了他的来意。但是王爷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干嘛,是想以此试探她的心,还是想通过这件事知道杨邵科的为人,可是这些跟她都没有关系。她也早先就跟杨邵科把事情都摊开了,他是哥哥,这无可厚非。为何他还要再来纠缠,“我不欠你的。”

“是,你不欠我的,你却让我背负一个背信弃义的骂名。”杨邵科听她撇的干净,心里已是一片死灰,他从怀里摸出自己揣了好久的香囊,“你看看这是什么?”

万梓川不知他此番来是何意,却看出他言语激动似是抓到她的什么短处,所以她急着看他给她的到底是什么。

等她接到香囊初看不觉特别,只道是样式精致些的香囊,可她现在也不稀缺这些,想还给他。直到拿在手里翻看一会,有熟悉的味道溢出来,她大惊。再不敢打开香囊,让那里边的药草味随着空气散发出来,可饶是这样她还是吸入一些扑鼻而来的香气。而后,她的柳眉倒竖,“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拿来给我看它作甚?”

“你是想问我为何要拿来让你闻吧?”杨邵科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是不是觉得这味道好熟悉?”

仔细回想着他的话,她记得曾经在杨邵科身上闻到过这种气味,好像,好像万梓宸身上也携带过这样的气味。

“啊”。

万梓川在心里大喊不妙,也意识到了失态的严重性。而她的偶然失神看在杨邵科眼里竟成了心虚,“这是你妹妹随身携带的香囊,你应该不陌生才是?”

“我当然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药草。”就算确定是万梓宸搞的鬼,她万梓川也没有必要替她擦屁股。

“第一次?哼哼”

杨邵科忽然收敛了笑容,万梓川看着却是比那个冷面王爷的脸色要恐怖几倍,可面上却镇定自若,“我身家清白,不怕你虚意试探。”

“真的从未见过,你敢发毒誓?”

“我承认,以前在万府确是闻到过这味道,但是亲眼所见确是第一次。我不会在你跟前发誓的,没有意义。而且随你怎么诬陷,我都不会辩白,但是你要知道你和妹妹阴差阳错走在一起,是你的事,我断无替你们收拾残局之礼。所以,你现在拿这种东西来质问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走错地方,你会治病救人,难道不会识别药草,再联合她来设计我,妹妹借药性迷惑我跟我有了肌肤之亲,你再适时跳出来趁机辱我果断退婚,然后伺机把自己委身给王爷。你这一招走的好险,却换的姐妹双双进入豪门世家,可是不愁了一辈子的吃穿用度。你这样心若蛇蝎我不管,但是我带着诚意来履行我祖父和你生母的承诺,你为何要牺牲我的名誉,还要我带着愧疚去面对你们两个万家的好女儿?”

万梓川听他咄咄逼人的态度,生平第一次感到无助,但是她不想再逗留下去,香囊的药性到底有多大她不知道,但是她吸入鼻中必定会有所效应,“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如果,你想知道事情本相,应该去找万梓宸。”

“找她?”杨邵科又变回了先前的笑容,上前欲抚摸她的脸,“你当真是好一副无辜面容,却让我陷入不仁不义中,那日若是我不允你救王爷,你们全家都没了命岂不干净”

“哥哥,请你自重。”万梓川话语一沉,杨邵科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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