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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立时起了作用。老妪走到她近前,眼含期望:“你真有办法?他可滑着呢。”
陆雪晴确定地点点头:“我一定将师父留在您身边。”
老妪伸手一戳,陆雪晴立时浑然一松,手脚得到了自由。她赶忙双手搀住老妪:“师娘您快进屋坐。”
老妪受用地任她搀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到屋里后,陆雪晴忙着沏茶倒水,双手端到老妪面前,恭敬地道:“师娘请喝茶。”
老妪点点头,接过茶水抿了几口,陆雪晴也坐下了。她满心地好奇,便问道:“师娘,您是怎么知道师父住这儿的?”
“哼,想找他还不容易!只要找几个花子给他几两银子,还不把死老头的老底掏出来!就算他跟个兔子似得整天换地方,也总有被我逮着的一天。丫头,你方才说什么,你有办法帮我留住他,快说说我听听!”
陆雪晴心中一动,脸上现出一丝狡黠:“师娘,我当然有办法,不过我有个条件,您得好好跟我讲讲您和师父的事,还有,我要您亲自教我流云剑法,最重要的是,您要听从我的安排。我保证师父一定不会再跑了!”
老妪当即点头:“行,只要你真能把他给我留住了,我都听你的!”说罢便同陆雪晴讲起她和袁枫这几十年的恩怨来。陆雪晴美目含笑认真的倾听,很快就听明白了,老妪虽然很强悍,但她对袁枫的情意可是充斥在言谈话语间,是刻骨铭心的相思之情啊。陆雪晴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待听得外面有了动静,便对老妪道:“您呆在屋里别出去,瞧我的。”老妪激动地点点头:“好好,我不出去。”
陆雪晴从屋里出来,只见袁枫正扑打着衣服,好似上面沾了多少尘土似的。
“师父,您回来了。”陆雪晴恹恹地同袁枫打着招呼。袁枫听出些不对劲儿,看看陆雪晴:“你吃过饭了?”
“晴儿不想吃。”
“咋了?不舒服?”袁枫有些奇怪。
“师父,对不起,晴儿好像闯祸了。”陆雪晴低着头,一副犯了错诚心认错的样子。
袁枫来到她面前,盯着她看了又看,道:“闯啥祸了?说给老子听听。”
“师父,今日来了个老婆婆,说是来找您的。”
袁枫立时“啊啊”大惊:“什么?又找来了。坏了坏了,我得赶紧走。”说着就转身要走。
陆雪晴急忙拉住他的衣袖道:“可她已经走了。”
袁枫顿住脚满腹狐疑:“走了?她还没见着我就走了?”
陆雪晴忍住笑,一本正经地道:“晴儿也不知她是谁,因她强悍霸道,无理的很,一来就恶声恶气地质问我是不是您的女儿。我看不惯她那样子,便赌气说我就是您的女儿,谁知她听了后就走了。”
袁枫已是变了脸色,气得一跺脚:“你个臭丫头,你怎能乱说呢!她听了后怎样?”
陆雪晴认真道:“她听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连说她这几十年算是白等你了,你最终还是背叛了她。她还说,她本来都想好了,这次找到你之后,绝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你,要做个真正的贤妻良母。晴儿这才明白是师娘来了,忙向她解释,可她不听我解释,非要走。晴儿拦不住她,便只能让她走了。临走时师娘说她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了。”
陆雪晴的语气带着些许儿凄凉。袁枫深信不疑,不由捶胸顿足道:“完了完了,你可害死老子了,老子这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翠儿一直怕的就是我在外找女人,这才对我管得严了点,老子才离家出走。可老子三十年来洁身自好,从没对不起她。因为老子怕她伤心难过。她伤心老子就会伤心,她难过老子就会难过。依她的性子,即认定我背叛了她,必是伤心难过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陆雪晴恍然道:“原来师娘叫翠儿呀。”
“是,就是叫苏翠儿,怎么了?”袁枫竟冲陆雪晴怒吼起来。
陆雪晴忙上前为他顺着气,陪笑道:“师父,您先消消气。听您的意思,不也挺心疼师娘的吗?那为什么一躲就是三十年呢?”
“还不是因为她那强悍性子。要不然我傻呀,守着妻女不要来做这破花子头?”袁枫气哼哼道。
“那就是说,若师娘能信任于你,温柔待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再离开她了?”
“老子当然不会。毕竟除了强悍,她对我也是蛮有情意的。但她的脾性断难改变。不变就不变吧,反正隔三差五她就会找到我,我呢也能知道她安好无事,便放心了。如今倒好,她以后再也不会来找我了,我还如何能够知道她的消息?”袁枫哀哀一声长叹,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失落和无奈。
陆雪晴美眸流转,端正了神色,很认真地提高了声音道 :“师父,您是说,只要师娘改了脾性,您就再也不会离开她!是不是这个意思?”
“是是是!可说这些有啥用啊,人都已经走了!”袁枫懊丧地说道,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陆雪晴狡邪一笑,扬手拍了几下,大声道:“师娘,出来吧!”接着老妪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边上。
“枫哥!”一个颤抖的声音突地响起。袁枫猛地抬头看去。只见屋门边站着的那个熟悉的老妇人,不正是他的结发妻子苏翠儿吗!
袁枫一下站起来愣愣的问陆雪晴:“臭丫头你不是说她走了吗?”
陆雪晴忙道:“晴儿若不这样说,又哪里能听到您的肺腑之言呢!”
袁枫竟老脸一红,斥道:“竟敢耍老子。不过我还真得出去一趟。”说着扭头就要往外走,被陆雪晴一把拽住了:“师父,师娘说了,她这次来真得改了性子了。”
“枫哥,”苏翠儿来到袁枫近前,深情地看着他道:“翠儿以后再也不胡乱猜疑了。是翠儿不好,这些年净没事找事了。枫哥,你别再离开翠儿了。”说着情不自禁地滴下了两行热泪。
袁枫瞪大眼睛看着妻子,难以置信母老虎也能说出这番话来。他的心里顿时觉得热乎乎的,眼里甚至涌上一股热流。他赶忙摇摇头将泪水逼退回去,嚷嚷道:“哎呀呀,当着孩子面这是干什么!不行,我还是得出去趟。”说着一甩陆雪晴便急急往外走去。
“枫哥!”苏翠儿急得大喊。陆雪晴赶紧推她:“快去快去,放心吧师娘,师父不会跑的。”苏翠儿答应着赶紧追着袁枫出去了。
陆雪晴看着前后而去的两位老人,默默松了口气,心下一阵感动,眼里涌上泪水。她知道袁枫好面子,当着她的面,怎好和妻子诉说衷肠呢?
☆、第四十二章要去武林大会
苏翠儿真的太感激陆雪晴了。
这么多年来,她做梦都想着能和袁枫破镜重圆。常言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她和袁枫都已是古稀之年,当然对此感受更深。袁枫呢,在外流浪了近半辈子,虽说是丐帮帮主,却始终非他所愿,心底的孤寂也自不必言。
现在好了,因为来了陆雪晴,争斗半生的老两口重叙恩爱,相厮相守;这让苏翠儿如何能不感激,自然地就将陆雪晴当亲生女儿了。
流云十六式自不待言,在苏翠儿的亲身指点下,陆雪晴将剑法融会贯通,用的得心应手。更让她惊喜的是,苏翠儿将她的独门轻功向她倾囊而授。在苏翠儿来了之后的一个多月里,陆雪晴的剑法、轻功,还有内力,都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按袁枫的话说,她现在若是踏入江湖,除非遇到绝顶高手,一般高手是伤不了她的。因而,陆雪晴的心思便开始活泛了。
这天饭后,三人坐在院中闲谈。时值初秋,天气凉爽的很。月光淡淡映照在身上,让人心旷神怡。袁枫便说起了白日在外听弟子汇报的事。
“翠儿,我明日要出去些日子,你们娘儿俩就呆在家里吧,用不了几天我也就回来了。”
“枫哥,你要去哪儿?”苏翠儿热切地看着丈夫,声音是说不出的温柔。陆雪晴对苏翠儿判若两人的改变早已不再吃惊了,刚开始可是让她差点惊掉下巴,这老太婆确实了得,说变还真就变了,从母老虎变成温柔贤妻,这变化可不是一般的大呢。
陆雪晴也好奇问道:“师父您要去哪儿?”
袁枫道:“北方武林有一盛事。每隔五年就要举行一次武林大会,今年正是举办之年。今日收到了帖子,说北五省的武林大会今秋即将举行,发帖邀请我出席。老规矩了,每次都邀请,好吃好喝招待着,再看看那些个武林后生互相比试一番,倒也悠闲自在。”
陆雪晴道:“只是年轻人比试吗?”
“是呀,各大帮派、各个武术世家的青年才俊,只要年满二十岁,凡是出类拔萃的,都出来参赛,他们的成绩即能反应帮派和世家的势力。可以说,凡参赛后生都身系自家荣辱,担子不轻呀。最后决出的头名也差不多就是北方武林领袖级的人物了。”
陆雪晴的脑海中倏地划过秦铮的影子,她心中暗想,像这等盛事,他一定会参加的吧。心中想着,面上不由显出一丝迷离之色。苏翠儿眼睛毒辣的很,立马问道:“闺女,想什么呢?”
陆雪晴一下回过神来,忙笑道:“晴儿哪有想什么。”她转向袁枫道:“师父,这几日来,晴儿一直就想跟您说,可又怕您不高兴。”
袁枫了然的道:“看你这几日心不在焉的样儿,就知道你有事。是不是想走了?”
苏翠儿一惊:“走,去哪儿?”
虽然相处了多日,但陆雪晴的事情袁枫没向她细说,陆雪晴也不想谈,故此苏翠儿并不知晓。陆雪晴见她不舍的样子,心中一阵难过。她和两位老人朝夕相处,已是将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旦要离去了,自是难以割舍。她靠近苏翠儿,偎依着她道:“师娘,晴儿要离开这里去洛阳,我娘亲在那儿,我要去找她。”
苏翠儿明白了,她拍拍陆雪晴的手微叹口气:“也是,闺女想娘人之常情,只是你这一走,师娘确实有些舍不得。”
袁枫沉吟道:“也罢,老子也早知留不住你,你的事儿也确实要做。只是这几个月来,邱聿庭那死小子也没来个信,不知他现在何处。你若能和他回合,那事情一定好办的多。”
陆雪晴也想知道邱聿庭的近况,听袁枫如此说,知道师父不会骗她,便道:“师父,我自己会小心的,绝不莽撞行事,您和师娘就放心吧。”
苏翠儿听出门道来了。她刚要豪迈的放声说话,看看袁枫,随即将声调软了下来:“闺女,如今流云十六式你已练熟,轻功也已不差,所以呢,你得多几个心眼。万一碰到找茬的,先瞧瞧他是什么路数,若是那好惹的,就出狠招尽快将他拿下,千万别心慈手软拖泥带水。但伤不伤人性命你自己掂量着来。若是碰上那硬茬,那便能惹就惹,惹不起赶紧走人。别的不敢说,我教你的轻功用来保命逃生还是可以放心的。”
袁枫笑嘻嘻地听着苏翠儿的话,边点头表示赞同:“对,就照你师娘说的做。江湖险恶,你一个姑娘家外出更是不易。道上的不平事多着呢,你可千万不要瞎逞能,尽量少招惹是非。你还要特别留意邱聿庭那臭小子的去向,最好是先找到他,能让他做的事就尽量让他做。你功夫虽已不低,可跟他比还是差一大截。”
陆雪晴感动地热泪盈眶:“谢谢师父师娘,你们的话晴儿记住了。你们放心,等找到我娘,我就带她来见你们。师父,你去参加武林大会也清闲得很,把师娘也带上吧,不然她一人在家得多孤单呀。”
“哎哟,还是我闺女想得周到,枫哥,你就带我去吧。”苏翠儿喜不自胜,立时软语相求。
袁枫想了想,痛快道:“好吧,就再像三十年前那样,我去哪儿你也跟去哪儿吧。”
苏翠儿不依道:“那可不一样,以前跟着你把你气得要命,如今可是你同意了的。”
三人都畅声笑了起来,袁枫和苏翠儿又再三叮嘱陆雪晴路上须注意的一些事情,陆雪晴一一记在了心中。
次日早饭后,三人收拾完毕,便要各奔东西了。苏翠儿将自己的剑交到陆雪晴手中,嘱咐道:“这剑算是师娘送你的礼物了,放心,好使得很呢 。”
陆雪晴刚要推辞,袁枫道:“拿着吧,她跟我在一起也基本用不上了,把你那把给你师娘就行。”
陆雪晴知道苏翠儿的剑比自己的要名贵多了,当然满心感激:“谢谢师娘。师父,此去路途遥远,您一定要照顾好师娘,等找到我娘,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
袁枫忙道:“别,你要真想我们了,就先找花子打听打听再说。老子的窝又不这一处,不定什么时候又搬家了。免得你扑空了哭鼻子。”
陆雪晴“扑哧”笑了。却又鼻头一酸,眼里盈上泪水。“晴儿记住了。师父师娘的恩德,晴儿没齿难忘,请二老受晴儿一拜。”陆雪晴双膝跪倒在袁枫夫妇面前,深深拜了下去。
“哎哟好闺女,快起来!”苏翠儿一把扶起陆雪晴,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滴。袁枫也道:“丫头别这样,你师娘要想你了,说不定我们先去找你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丫头,走吧。”
“记住师娘的话,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陆雪晴挎好包袱,剑交左手,又向他们深施一礼,:“师父师娘,你们的话晴儿都记住了,多保重,晴儿走了。”她不再留恋犹豫,转身大步离去,的确是模仿男子的步伐,因为陆雪晴又是一身男子装扮了。只是脸上没再刻意地弄些痣呀胎记什么的,因袁枫说官府对她的缉拿不大上紧了,不需再扮的跟鬼似的。
眼瞧着陆雪晴的背影去得远了,苏翠儿吸吸鼻子道:“真舍不得这丫头走啊。”
“舍不得也得舍。她心中有事,若不是想学武功,怕是早就走了。”袁枫嘟囔道。
“枫哥,这些天来你和丫头从没向我提过她的身世。她去洛阳寻她娘亲,怕是别有隐情吧。”苏翠儿转弯抹角地打听道。
“走吧走吧,路上再说。也不知那帮兔崽子准备得怎么样了。”袁枫打开葫芦往嘴里灌了一口,随即将黑亮的葫芦背在身后,和苏翠儿踏上了前往北方武林大会的行程。
☆、第四十三章 狂热的武林大会
“来来来,押了押了啊!;秦铮押1陪20,沈兴押1陪10,其他人押1陪5,来来来,押了押了!”
“我押秦铮!”“我押沈兴!”“我也押秦铮!”“我也要押秦铮。。。。。。”
这是冀州最大的赌场宝胜居里的热闹场景。比赛就剩最后一天了,马上就要决出最后的冠军得主,对冀州百姓来说这是最后的机会。男男女女的赌徒,其中多数是专冲着这次武林大会来的临时赌徒,一个个伸长了胳膊,争先恐后地将银子交到庄家的手里,换回一张胜负未知的契约。胆大的多数把宝押在秦铮身上,若是押对了,那可是20倍的收益啊!当然,押错了也是20倍的赔率,可是押宝之人有谁会先想到赔的问题呢?
这就是每隔五年就让冀州百姓疯狂一次的盛会——北方武林大会,今年又如期在冀州举办了。
冀州位于炎京城西南方向,距京城有四百里之遥。此地民众自古便有尚武之风。北方八大门派中,源于冀州的就占了三个,是以冀州虽不大,名气却不小。也因此成为北方武林五年一度盛会的固定举办地。每年的金秋时节,冀州通常是秋高气爽,万里无云,为期六天的盛会每次都能圆满、顺利地成功举办。上一次大会的最终胜者便成为下次大会举办时的主办者。
五年一次的武林盛会,影响力不容小觑。像是约定俗成的规矩,黄河以北的江湖中人,不论何门何派,对此都极为重视。往往会派出门内最出色的俊彦参加盛会,以期能取得较好成绩 ,从而大大提高自己在武林中的地位。江湖规矩,强者为王,要想在江湖武林中有强大的话语权,武林大会是一个公开、公平的竞争平台。只要你足够自信,便尽可以来此参加比赛。
秦铮便是身负如此重任来参加今年的武林大会的。
上一次武林大会举办时,秦铮便参加了。那时他刚满二十岁。因年龄小,玩心重,打心底里未予重视,结果只得了第五名。但已经让秦家堡的堡主秦铁英喜出望外了。秦家堡在北方武林中的排名明显提升了档次,隐隐有赶超八大门派之势。
经过了这五年的磨练,秦铮在北方武林中的名声已不可同日而语,今次再度参加盛会,坊间早就开始猜测最终的胜出者了。几处赌坊已把赔率炒上了天价,跟随秦铁英父子而来的易凤莲听说后冲秦铮嚷嚷:“儿子,你要是得不了第一,那些把宝押你身上的可就要倾家荡产了,要再有一两个跳楼的,咱秦家堡可赔不起呀!”秦铮听后哈哈大笑,“为了不让秦家堡破产,儿子也只能是拼了!”
而随着赛事紧锣密鼓地进行,那些个押对宝的赌徒一个个欣喜若狂。比赛已进行了四天了。进入最后一天终极决赛的只剩下秦铮等五人,分别代表了五个门派:泰山派、秦家堡、金刀门、燕山派和首次参会便成为黑马的塞北双龙堡。
按照大会规矩,他们最后一天通过抽签决定上场顺序,1号和2号一组、3号和4号一组依次搏斗厮杀。而后5号先和一组的胜者比(此时一组胜者已经过歇息),若败了则由一组二组的胜者再决胜负。5号若胜则继续和二组的胜者进行终极对决,由此决出最后的胜者。其余四人则再次进行第五、四、三、二名的角逐。而且在场上各人只能使用自己本门的武功和对手相搏,否则的话,即便胜了,也会被以失败论处。此规定是由最初大会的组织者即现任泰山派的掌门人关毅的祖父关世雄制定,多年来也不乏诟病者,但绝大部分人还是拥护这个规定的。
经过一天的短暂休整后,终于迎来了最后决战的第六天。这一天最是扣人心弦,它关系着太多人的荣辱悲欢。
这天适逢农历九月十六,在冀州城西一处空旷地带,上次武林大会的胜者泰山派经过精心准备,在此搭建了一个高规格的擂台。台上有专为受邀而来的贵宾准备的座区,台下则是可容纳千人的宽阔场地。为保障大会顺利进行,泰山派门下众多弟子自然担当起维护会场秩序之职。纵有一些不守规矩之徒,但在八大门派之一的泰山派面前,也没人敢怎么放肆。
一大早,各路江湖豪杰自冀州城各处客栈出发,陆陆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