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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金翎之傲娇侍女不许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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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人猜不透啊!”
  裴谦心里正想着事情,也不愿跟宇文烈多说,便应了一句:“老臣也是不明就里。”
  二人的声音不大不小,相邻的人都能听得见,但却没有人太在意,包括宇文进,都在紧张地等着皇上发话呢。
  宇文庆静静地看了一会众人,这才轻轻往后倚靠,让自己做的更舒服些,他缓声道:“众位爱卿,朕因旧疾发作,小修了几日,期间朝政由曾相和裴相共同主持,他们做的很好,朕心堪慰。只是朕这两次因病休养耽误一些朝政,让一些臣工感到忧虑。于是他们最近联名上书,要求让太子行使监国之责,以便让朕好好休养一番。他们这是为大炎社稷着想,朕要谢谢他们的拳拳之心!不过,他们的上书倒促使朕做了个决定,也别让太子监国了,朕今日便将皇位相传,以后,朕就可以轻松乐享天年,彻底休养了!”
  宇文庆话音即落,底下已是乱成了一锅粥。这无异于平地一声雷呀,太突然了!皇上不是在开玩笑吧?怎么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啊!
  当然,这只是蒙在鼓里的那些人的反应,早就知道消息的宇文进和曾士安等人,则是暗中相视而笑,等了这么多年,这一天终于来了!
  裴谦瞪大眼看着宇文烈,宇文烈耸耸肩摇摇头,意思是我也不知道呢。裴谦悄悄摸了摸怀里的圣旨,皇上,您不会是要我宣读传位圣旨吧?他撇了一眼宇文进,一看到他那喜形于色的模样,心中没来由地便是一阵不爽,这个太子,真的难当大任啊,唉!
  果然,宇文庆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之后,淡淡一笑,抬高了声音说道:“朕于三天前已将传位圣旨交于右相裴谦,裴爱卿,宣旨吧!”
  裴谦定了定神,躬身道:“臣遵旨!”
  众人又是一愣,睁大眼看着裴谦往前走了几步,在大殿中间站定,转回身面向群臣,自身上拿出了那份黄绢圣旨,不禁都吸口气,原来传位圣旨早就拟好交给裴谦保管了!
  宇文进,曾士安,宇文烈及其他大臣,此时都凝神望着裴谦,怀着各色心情,等待着从裴谦嘴里听到新任君主的名字。
  裴谦深吸口气,朗声说道:“众位臣工听旨!”
  众人呼啦啦跪倒一片:“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谦把圣旨徐徐展开,深吸口气,口齿清楚地念道:“朕,大炎皇帝宇文庆,今日传谕废除皇长子宇文进的太子封号——”裴谦的心跳瞬时加快了,他竭力控制住声音的平稳,继续念道:“改立五皇子宇文烈为太子,即日便将皇位传于宇文烈,年号孝明,是为孝明帝,择吉日举行登基大典,以保我大炎国运永昌,万事不衰!钦此!”
  裴谦的余音在殿内回荡了一会儿之后,整个大殿立时一片死寂,除了秦铮,其他的人都愣住了!他们都不敢相信,今天的早朝,今天的这份圣旨,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宇文庆原本靠在后座的身躯陡然坐直了,他双目死盯着裴谦的背影,口唇张合了半天才沉声道:“裴卿,将圣旨呈上来!”
  裴谦转身将圣旨交给执事太监,那太监立即呈到宇文庆手上。宇文庆双手哆嗦着,紧紧盯着那上面的文字,看着自己那朱红的御印,脑中哄然一响,登时看向秦铮,不可置信地喃喃低语:“铮儿,你。。。。。。”
  秦铮向宇文庆宽慰一笑,低声说道:“父皇,如此甚好!”
  宇文庆喟然一叹,微阖双目,脑中快速思忖。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是万万没想到秦铮会做出这种事啊!
  “父皇,那圣旨是假的,是假的!”
  凄厉的喊叫声中,只见宇文进脸色惨白,猛地上前几步,一把抓住裴谦的衣领,双目充血嘶声质问:“你说,是不是你改了圣旨?皇位本来是我的,是不是你改了圣旨,是不是?!”
  裴谦倒是一点也不惊慌,他定定看着狂乱的宇文进,沉声道:“晋王爷,老臣可没有那个天胆!旨意改没改,您尽可以问皇上!”
  一声晋王,更是把宇文进逼到了绝境。他死命抓住裴谦怒吼:“父皇本来是要传位于本太子,圣旨经你保管之后却变成了宇文烈,不是你改的还能是谁?”
  裴谦被宇文进抓的一时有些喘不过气,宇文烈见状,一个箭步过去,手上一用力将宇文进拉开,冷声道:“皇兄,你冷静些!”
  “冷静?现在得到皇位的是你不是我,你让我如何冷静?”宇文进失控地冲着宇文烈大吼起来。
  底下群臣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谁也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可是看皇上那样便心里都清楚,宇文进这么多年的心愿是彻底落空了。一时间惋惜者有之,不平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亦有之。只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都看着宇文父子怎么争扯呢。
  宇文烈已从最初的震惊冷静下来,他现在还来不及喜悦,看着愤怒如狮子的宇文进,他冷然沉声道:“有父皇在,皇兄自可问个清楚,何必这般模样!”说完便拉着裴谦又退回原处,他看着御阶上的父子俩,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那圣旨是真的,他实在没想到皇位竟然会落到他的头上啊!
  宇文进倏地转身看向御座,凄声叫道:“父皇,这难道是真的吗?您真的把皇位传给了宇文烈吗?”
  宇文庆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宇文进心都要碎了,他痛苦高喝:“可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父皇你为什么要如此待我啊?”
  此时,曾士安向前一步,躬身说道:“皇上,废长立幼总得有个理由,否则像您这样随性而为,置社稷安危于不顾,如何能令朝臣心服,令百姓拥护啊?”
  宇文庆面色一凛,冷声道:“曾爱卿可是在指责朕吗?”
  “臣不敢,臣只是觉得皇上这样做难以服众,所以还请皇上明示其因。”
  “好。”宇文庆哼道:“是得给你们一个交代。进儿,父皇可以告诉你,自十八年前,你便把自己的储君之路断送了!”
  宇文进不可置信摇头:“父皇您什么意思?儿臣不明白!”
  宇文声音抬高了些道:“众卿应该知道,朕最恨的便是在朝为官,肆意结党,排除异己。十八年前,京畿营总兵邱玉因不肯接受晋王一党的笼络,宇文进便借紫玉剑失窃之机,将邱玉满门抄斩,以泄私愤,当真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自那时起,宇文进在朕心中已然不再是储君人选了!”
  众人心说这事朝堂之人都知道,而且前段时间皇上还给邱玉平反昭雪了。可是就因为这点事就改立储君,皇上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宇文进更是不服,立即反驳:“那邱玉虽不曾偷剑,可他的同门师弟苏昕却是偷剑之人,邱玉知情不报,故意包庇,理应与苏昕同罪,儿臣诛杀他何罪之有?”
  “你说紫玉剑为苏昕所盗,可前些日子,烈儿却是在洛阳金翎庄主手中将剑取回,你又作何解释呢?”
  宇文进立时语结:“这。。。。。。父皇,纵使十八年前紫玉剑被盗一案儿臣处置不当,您也不能就此认定儿臣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儿臣从没做过对不起父皇之事!”
  众人一听宇文进死不承认,心想皇上拿这陈年旧事说事确实也难以服众。可宇文庆又不慌不忙地道:“你对此事不服,好,还有第二条罪状,你不顾手足之情,心狠手辣,为了独揽皇权,屡次加害你的两个兄弟,足见你气量狭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父皇可有说错吗?”
  宇文进一惊,他怎么都知道了?不对,这是在诈我!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从没做过任何加害皇弟之事!”
  宇文庆叹了口气:“进儿,你是非要见到棺材才落泪吗?烈儿,让证人上来!”
  宇文烈大声道:“儿臣遵命!”转身出去,很快就和郭超等人押着三人进了大殿,跪倒在大殿中间。郭超禀道:“启禀皇上,在黑风林截杀烈王一事的一干证人带到。”他逐一指着道:“这是齐州总兵马鸣,这是沙河帮帮主沙破天,这是在洛阳擒获的大皇子派去的杀手。他们都已承认是奉大皇子之命刺杀烈王的。”
  宇文进脸色大变,慌忙道:“父皇,这简直是一派胡言,儿臣根本不认识他们,怎么会去命令他们做这种事,儿臣冤枉啊!”
  马鸣一听不乐意了,他看着宇文进道:“殿下,您当初命我截杀烈王的信件还在呢?您要不要看看?还是先呈给皇上看吧。”
  马鸣说着把手中的信件交给宇文烈,这是宇文烈他们早安排好的,要让马鸣现场指证宇文进,这封信可是最重要的证据呢。
  宇文进心脏狂跳,眼看着宇文烈走上前把信件交到宇文庆手中,急的厉声斥道:“马鸣你大胆,本宫何曾写过信给你?你是受何人唆使来冤枉我?父皇,那信定是伪造的,您可千万不能听他们的一面之词啊!”
  一时间,大殿里一阵悄声私语,宇文庆一看这个儿子如此的狡辩,他瞟了一眼那张印着宇文进私印的信笺,啪的拍在案上,面沉似水,刚要严斥,侧门入口处却传来一阵喧哗,跟着便疾步闯进两个人来。
         

  ☆、第二百章

  匆忙走在前面的正是皇后连月容。她看起来又慌又怒,几步来到御阶下,也不施礼,高声质问道:“皇上,您把皇位传给谁了?宇文烈是吗?可你知不知道进儿才是东宫太子,他才是大炎储君,你这样做到底要干什么?”
  连月容的这番严词质问把群臣都看愣了,这母子二人今日可都够大胆的,这是不将皇上放眼里了吗?看来,连家的势力当真不容小觑啊。
  宇文庆倒没太在意,仿似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他沉着地看着盛怒的连月容,缓慢却清晰地道:“皇后,朕正在向众位爱卿解释为何不将皇位传于进儿,正好你也来听听。”
  连月容却不与他啰嗦,尖声道:“皇上,进儿再有不是,那也是我连月容生的,我连家为了你的大炎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进儿就算有些错,难道皇上就不能容忍一点吗?”
  宇文庆面色一板:“其他都好说,可他不该为了皇位,要将朕的其他皇儿斩尽杀绝!对待手足同胞尚且如此残忍,又如何能以宽容之心对待天下百姓?”
  连月容心虚地直打鼓,却挺直了腰身昂首怒道:“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若铁了心要废除进儿的太子之位,自然是早就做好了手脚,如何能让众人信服?”宇文进已快步来到母亲身边,委屈地说道:“母后,儿臣冤枉,儿臣绝没做过那些事啊!”连月容双手微颤地抓住宇文进的手,安慰道:“不怕,皇位只能是你的!”
  宇文庆虎目微眯,扬起那张信笺喝道:“这纸上进儿的私印难道是假的吗?烈儿的事情暂且不说,皇后,四皇子在正式回归皇室之前,除了朕和当年的知情人,没有任何外人知道。可是他在王家湾却是夜半遭人刺杀,经查,那帮杀手正是进儿所派。还有,铮儿回到皇室后,在朕的眼皮底下,他还是难逃追杀。他那日与连琪儿相约去相思桥游玩,竟有杀手事先埋伏在桥下向他行刺。这一桩桩一件件,试问哪个做父母的能够容忍?你生的儿子是皇子,难道其他妃嫔生的就不是朕的儿子吗?”说道后来,宇文庆已难掩激动,胸口不住起伏,秦铮轻声劝道:“父皇,不必动怒。”宇文庆微微点了点头。
  连月容哪里会承认那些事是她母子所为,她反驳道:“皇上,四皇子出身江湖,定然得罪了不少仇家,江湖仇杀再平常不过,你怎能就此认定是进儿所为,进儿自小性格软弱,敦厚善良,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宇文进也凄声叫道:“父皇,儿臣没有啊!”
  宇文庆怒了:“皇后,进儿再温厚善良,也架不住你这个母亲的唆使。带上来!”
  连月容一惊,连忙看去,只见两个女子被人带至殿内,一个是她的侍女霜儿,一个是她的侄女连琪儿。连琪儿吓得立刻快步来到她身边低声道:“姑母,琪儿好怕呀!”
  连月容一阵惊惧:“皇上,你让他们来干什么?”
  宇文庆不理会她,冷冷向霜儿道:“霜儿,你可当着皇后的面,将敏妃的侍女雪儿因何而死细细说来!”
  霜儿扑通跪倒,连月容怒喝道:“霜儿,你要干什么?”
  霜儿哭道:“皇后娘娘,对不起,奴婢为了不连累家人,只能什么都说了。”宇文庆暗中派人一查雪儿的死因,霜儿跟雪儿接触的事马上就暴漏了,但宇文庆却不动声色地先把霜儿的家人下了牢狱后,才让人暗中找了霜儿,霜儿吓得立刻什么事都说了,可宇文庆却没打草惊蛇,让霜儿仍没事一样伺候连月容,只待今日给连月容以致命一击。这是连月容万万没想到的。
  霜儿抹抹眼泪接着道:“回皇上话,四皇子第一次到宫中时,因去探望敏妃娘娘,皇后娘娘便起了怀疑。她让奴婢以雪儿家人相要挟,买通了敏妃娘娘的侍女雪儿,在四皇子第二次进宫时,雪儿偷听到了四皇子和敏妃娘娘的谈话,皇后娘娘便知道了四皇子的身份。后来,四皇子回宫后,皇后娘娘还是让雪儿打探四皇子的行踪。那次雪儿听四皇子说要回沧州,便偷偷告诉了奴婢,可是没想到四皇子半道又回来了,太子派去的人没有等到四皇子。皇后很生气,让奴婢约雪儿半夜在御花园见面,实际却是另外派人去把雪儿给杀了。皇上,奴婢所言句句事实,望皇上明察,放过奴婢的家人啊!”
  “贱婢,满嘴胡言!本宫岂是你能污蔑的了的!皇上以你家人相要挟,你就能随便污蔑本宫吗?”连月容只觉得身上渗出一层冷汗,却仍是疾言厉色,毫不相让。可底下众臣却渐渐开始为她母子捏一把汗了。
  宇文庆见连月容死不承认,轻吸口气,说道:“既然皇后还不承认,那只好再问问连琪儿了!”
  连月容变色道:“此事跟琪儿有何关系?”
  “皇后,你硬是要把侄女许给铮儿,难道不是借她来监视铮儿的行踪吗?”
  连琪儿一下愣了:“姑母,皇上说的是真的吗?”
  “你不要听他胡说!”连月容心虚地把头转开了。
  秦铮见状一笑,朗声道:“连小姐,当日你我相约相思桥游玩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我自是没有告诉别人,不知连小姐可否告诉其他人了?”
  连琪儿根本不知朝堂上发生了何事,她看到多日不见的秦铮突然出现,正是又惊又喜,这会儿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四皇子问她,心里一激动,也不做他想,便即傻傻地道:“琪儿没告诉别人,只有姑母问我们次日去哪儿游玩,我便说了去相思桥。”
  “啪”地一声脆响,连琪儿话音未落,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连琪儿被打愣了,手捂出火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连月容含泪道:“姑母,您为什么打琪儿?”连月容面色已是惨白一片,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宇文庆忽地喝道:“将这几个证人全带下去!”三男二女很快被带出了勤政殿,宇文进也是脸色灰白,不住地看着母亲,指望着连月容能再据理力争一番。
  宇文庆慢慢站了起来,无比痛心地看着连月容道:“皇后,进儿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拜你所赐啊!你一直说进儿是皇长子,朕却迟迟不立他为太子,对此你一直耿耿于怀!可你想过没有,朕为何不立进儿为太子,那是因为朕心寒,害怕!因为朕被你的所作所为伤透了心啊!”
  连月容竟然轻笑了下,满不在乎道:“皇上,你的两个儿子不都活得好好的吗?”
  “那朕的二皇子和三皇子呢?他们好吗?”
  “他们与本宫何干?”
  “连月容,你害死了二皇子,逼疯了三皇子,你竟敢说与你何干?”
  “你血口喷人!”
  “带上来!”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帝后这段交锋,眼睛落在被带进来的那人身上,不由都屏住了呼吸,这难道又是什么证人吗?
  连月容急忙向来人看去,立时脸色巨变:”嬷嬷?”
  只见那个从连家一直陪伴她至现在的桂嬷嬷,被两个人推搡着到了殿上,连月容怒瞪向宇文庆,切齿吼道:“宇文庆,你到底要干什么!?”
  竟然直呼皇上的名讳了,皇后啊,你这是不想活了吗?群臣眼睁睁看着事态的发展,越来越替连月容母子捏一把汗。
  桂嬷嬷被带到连月容身边,她直直地向连月容跪下,凄然道:“皇后娘娘,老奴不能再伺候您了,您要保重啊!”
  连月容双手哆嗦着去扶她:“嬷嬷,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一大早的去哪儿了?本宫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宇文庆一声断喝:“说吧,当年连月容是如何支使你害死二皇子逼疯三皇子的?”
  桂嬷嬷镇定地看向宇文庆,声音无限苍老地道:“皇上,老奴已说过多少遍了,老奴看着皇后娘娘长大,她从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当年的事情,全是老奴自作主张,皇后娘娘并不知情。求皇上千万别冤枉了皇后娘娘。老奴自知罪该万死,任凭皇上处置!”
  众人均是一叹,这嬷嬷倒是个义仆,只是这样怕是也救不了皇后了。
  宇文庆双目危险地一眯,声音如冰:”嬷嬷,念你年岁已大,若说出实情,朕饶你一命!“
  桂嬷嬷却轻轻摇了摇头:“老奴只求速死,别无他求。”
  宇文庆冷声厉喝:“来人,拉出去,凌迟处死!”
  宇文庆一声令下,连月容立即疯了一般扑到桂嬷嬷身上,尖声嘶吼道:“谁敢动她!宇文庆,她是我连家的人,生死有我连家说了算!不错,你的两个儿子是我害的,你又能把我怎样!”
  “母后你在说什么?”宇文进扑过来,“母后,你没有做过那些事你为什么要承认?”
  “呵呵,”连月容惨笑一声,满面凄惨地道:“进儿,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他们这是早就设好了套,就等着我们自己往里钻哪!”
  宇文进嚯地站起,冲宇文庆吼道:“父皇,儿臣不服!自古皇权之争便是充满了腥风血雨,你若是早早立我为太子,早早传位于我,母后又何苦为我去做那些事?我们母子都是被你逼的才不得不如此啊!”
  “哈哈哈,说得好,看来今日这场腥风血雨也是避免不了了!”
         

☆、第二百零一章梦醒

  “哈哈哈,说得好,看来今日这场腥风血雨也是避免不了了!”
  突兀的狂笑过后,一个声如洪钟的声音自大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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