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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书院三两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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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撇了撇嘴,像是在兜住自己方才被抹去的面子,状似不以为然地问。

“呃……因为……那个……”我在脑海里搜刮这可能的理由,“因为……我要考功名……要娶妻子……呃……”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忐忑地瞥向他的目光。

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我的眼睛。然后他忽地抬手,我以为他要打我,竟本能地护住脑袋。然而却没有我预料中的巴掌或者拳头,只听见他轻笑一声,却苦涩无比。我抬起脑袋望着他,却见他解开额上的绷带,一圈,两圈,三圈,然后松开,露出他漂亮白皙的额头,却赫然多了一样东西:一朵妖冶无比的蓝色妖姬出现在他的额头的右上角,本是疤痕一般的存在,此时却是极为诡谲幽寂地浮现在他光洁的额上。

“你看到了吧。”他冷语道,带着自嘲的笑意。

“你的头……”我缓缓地指着他的额头,“如果我没有记错,当时你主要是伤在脑后吧,前面这个……”

“这个自然不是摔出来的,只可惜,爷我以后说不定要一辈子带着这个印记活着了。”他无力却讽刺地笑着,笑得凄惨无比。

为什么……怎么会……

“其实,”我双手在他的额前比划着,然后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勇敢地伸出手,轻轻拨开他的刘海,有些窃喜他没有反抗,“其实你前面的头发可以换个倾斜的方向啊,朝右边,不就把这妖姬给遮住了么?”长刘海在我的指尖游走,滑过他纤长的睫毛,我嘿嘿地笑着,他却一把拉掉我的手,冷声道:“笨蛋,爷的刘海就是特地往左边剪的形状,执意往右是会破坏发型的!”说完痞气地向上吹了口气,刘海又恢复了原本的形状。

我忽略心头的不安,扑哧一声笑了:“罢了罢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被刚采了妖姬花蜜的蜜蜂给蛰了,你又不肯说。其实这样也挺好啊,多有个性啊,整个大邺宫独一无二、特立独行的冯尚兮冯世子……”我喋喋不休地瞎侃,本以为他会被我搅和的忘记了男宠一事,没想到他却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然后漠视地起身,冷声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冯尚兮手下的人了,我会让桂三他们好好敬重你。不过……你不可以再和那个魏如玠走得太近。有什么意见么?”

“凭什么?我抗议。”

“抗议无效。这可由不得你。”他傲然俯视着我,然后不悦地嘀咕了一句,“肚子饿了,我走了啊。”说完在原地驻留了一会儿,却见我没什么反应,便悻悻地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他轻轻松开手中的纱布,白色的纱布在秋夜的风中肆意地飞舞,我望着他原本孤傲不羁的背影,为什么此时眼中的他,变得那么倾颓,甚至有一丝不解的凄凉。虽然他很无礼,也很霸道,甚至是口无遮拦不知礼数,可为什么,现在眼中的他,竟有一丝苦涩的意味呢。那原本骄傲的目光,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摧毁殆尽一般。

露水已经浮现起来,我轻叹一口气,一手撑着湿漉漉的草地,起身拍拍衣服后面,笼起袖子,往乾禧宫的方向走去。

……

“回陛下的话,奴才已经派人去冀南王那儿打听过了,那边的掌事公公说,冀南王当晚回去只是有些疲倦,泡了个热水澡也就睡下了,翌日一切都好。”高寺弓着背,毕恭毕敬地站在我的面前。

“那我就放心了,你下去吧。”我说着翻开手边的《前庭野史》,津津有味地读起来。

“诺。”

高寺前脚刚出,蟠桃后脚就迈了进来。

“陛下,慈宁宫的人已经过来传话了,说时辰不早了,太后娘娘催您去上早朝呢!”

“不去。”

“可是陛下,您是皇上,怎能不去早朝……”

“你去让他们传话给太后娘娘,就说朕真的不去,不是在开玩笑。朕一天不亲政,就一天不去上早朝。”我啪的阖上《前庭野史》,“谁给朕推荐的破书啊,好多字都是前朝用的文字,看不懂!你去到藏经阁给朕找几本本朝的野史、秘史、艳史一类的,速去速回!”

“是……”蟠桃嘴角抽了抽,小跑着出去了。

……

晌午,慈宁宫。

“硕和,哀家听说你一天不亲政,就一天不去上朝?”太后用金筷将几片雪莲鱼翅夹入碗中,语气平和地问我。

“是的。”

“为何呢?”

“朕既然没有亲政,就是有很多不足之处,即便是上朝,也只是个摆设罢了。倒不如把这些时间利用起来,充实自己的学识。”我冷着脸答道。

“摆设?哈哈哈……”太后神经质地捂嘴笑了,“充实自己的学识,就是用野史艳史来充实的?”

“……”我差点噎住,“不是娘娘想的那样,娘娘误会了。”

“看来哀家没让你亲政你倒是挺不满的。按照大邺的祖训,你若是亲政,就得册立皇夫。怎么,哀家还没有看好人选,硕和自己倒是物色到了?或者说,硕和有些按耐不住了?!”

我呆住,这个太后啊,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说话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什么叫…按耐不住……当着这么多宫女太监的面儿给我难堪不是?!

“硕和没有考虑过皇夫一事。”我老实巴交地说。

“哦……”太后想了想,“以哀家看来,魏上卿品行学识皆是人中龙凤,你亲政那日,不如就册立他为皇夫吧。”

开什么玩笑!我亲政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他给放了,还皇夫?!你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

“娘娘,此时说还是为时过早。亲政一事往后拖拖也无妨。况且魏上卿虽是佼佼者,但他的个性,应该不适合皇夫一位吧。”我故作镇静地说,心想太后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她方才的语气,明明就是等我自己亲口说出推迟亲政一事。真是个阴险的女人啊。

“硕和说的极是。不过,今儿个魏上卿怎么没有一道来慈宁宫啊?”说完疑惑地望着我。

我心下无奈,我与魏如玠又不是整日形影不离之人,作何整日同行呢?方才来慈宁宫之前我的确派人去了和沁宫通知魏如玠,不过带话的人回来禀报说,魏如玠不在和沁宫,和沁宫的下人说魏如玠一早就出去了。

“回娘娘的话,魏上卿他……一早有事出去了。”我说完拔了几口菜。

“原来如此。对了,过些日子便是下元节了。哀家准备去白云山道观祈福,为民众解厄除困。到时候你与魏上卿准备准备,此次同行的还有肃国公。如果韶和愿意的话,带上他也无妨。不知硕和以为如何?”

第六十一话 太妃的宿命

“硕和知道了。”我闷闷地回答着。

就在这时,太后身边的老太监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启禀娘娘,玉凤宫传话来说,窦太妃娘娘方才突发重病,性命垂危。”

“什么?!”太后娘娘面色惊诧,“太医院的人去了么?”

“太医院的几位大人已经第一时间赶去了玉凤宫。”

我缓缓地放下筷子。

窦太妃娘娘?不就是南宫韶和的娘么。突然病重?突然?听说她身子骨可是一直都很不错的。而且为人低调,就连太后娘娘都没有视她为眼中钉。当年惠帝在世时她虽然不是很得宠,但好歹也是四妃之一。如今这病来得急,但背后是否有蹊跷,还有待勘察。

“太后娘娘,”我站起身,“窦太妃是朕的长辈,如今她病重,朕须得探望一番,顺便将太后的关切带给窦太妃娘娘,不知太后觉得如何?”

“硕和说得有理,那就劳烦你了。”太后好像很开心她不需要去玉凤宫,我隐约听见她呼气的声音。难不成太后是在害怕窦太妃得的是什么传染疾不成?我面色严肃地点了点头,带着高寺,前往玉凤宫。

……

所谓玉凤宫,我倒是头一回来。听“玉凤”二字,本以为是个雍容大气的太妃宫殿,然而我来了才发觉,此地不过是几间再简单不过的矮宅子,虽不乏檐牙高啄,却与豪华的乾禧宫、慈宁宫、玉坤宫是不可相提并论的。座落于大邺宫林立的宫阙中,竟与有些总管大人的宅子有几分相似了。

萧条的门楼外只站了一个正在打瞌睡的萎靡侍卫。我让守卫进去通报了一声,出来迎接的竟是个身形羸弱的小太监,一双老鼠般的眼睛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若是在街上遇到他,我铁定以为他是丐帮弟子了。宫里的宫女太监伙食也不致于差至此吧,竟瘦的跟猴儿一般。

入了玉凤宫的大门,一股浓浓的汤药味儿直冲我的鼻息。再往里走,顺着吵吵嚷嚷的声音望去,瞧见的便是一众太医弓着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呼“冀南王大人饶命”。

惊诧间我抬眼望去,只见南宫韶和站在内殿的外间,身后是隔着屏风的床榻,他秀丽的脸上满是纵横的泪水,双眼因伤心与愤怒而变得通红。瓷器、古玩被砸了一地的碎片,身着银色华服的少年一手紧紧地抓着粉色的帷幔,一手握成拳头,抽泣道:“真的救不活我的母妃么……”

“冀南王大人饶命啊,臣等已经尽力了……”为首的太医一脸愁容道。

我闪身而入,唤道:“韶和……”

南宫韶和抬起头,望见是我,猛地一抽,泪眼朦胧道:“皇帝姐姐……”

太医们闻声立马转过身来:“微臣叩见陛下……”

“都起来吧。”我不由地往一旁让一让,“太妃娘娘的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朕替太后娘娘特来询问。”

“回陛下,”为首的胖太医起身,走至我身旁,小声说道,“太妃娘娘并非急病,而是中了烈毒。此毒并不是什么罕见的毒,也就是平日的药店里可以买到的三步倒。可是此毒急烈,立即治疗都几乎无法解毒,更何况我们得到消息来到娘娘这儿的时候,娘娘已经中毒有些时辰了。如今……娘娘已经仙逝,只是冀南王大人心智尚小,觉得难以接受,只好在微臣们面前动怒,微臣也无能为力啊。”

“真的吗?”

“千真万确。”

“也就是说,有人下毒要毒害太妃娘娘?!”我大骇。

“臣…惶恐。”太医垂首道。

“既然娘娘已经仙逝,那就按照太妃的礼仪举行葬礼,在骊山皇陵相应的位置安葬。至于其死因,就对外说是突发重病。此事务必交与刑部处理,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我想了想道。

“臣遵旨。”

玉凤宫的上上下下都开始忙碌了起来,太妃娘娘已经被移至别处,南宫韶和却依旧跪坐在窦太妃空荡荡的床榻边,泪流不止。他伸出手,细细地缓缓地在朱色的床垫上抚摸,像是在感受着他的母妃最后残余的一丝温度。宽大的袖口遮住了他的手背,露出苍白而细长的手指。他的双眼里满是不舍而悲痛的泪水。我心下恻然,缓步走过去,蹲下,然后将手搭在南宫韶和的肩膀上。

“皇帝姐姐,”南宫韶和别过脸去没有看我,仿佛置身于阴影之中,“你说母妃走了,韶和该怎么办。母妃是韶和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现在她丢下韶和一个走了,只剩下韶和一个人了,韶和该怎么办……”

我在毯子上坐下,揽过南宫韶和的肩膀,让他靠在我的肩头,安慰道:“你的母妃走了,去了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成了美丽的仙子。她会在天上看着你,看着你长大,看着你用肩膀担起你的使命,只有你开开心心的,你的母妃在天上才会开心啊。韶和,不管走到哪里,在这个大邺宫里,除了你的母妃,还有我们啊。有疼爱你的淑和姐姐,有关心你的如玠哥哥,还有我这个皇帝姐姐啊。”我苦笑着,“你永远不会孤独的,莫要担心了。”我轻缓地拍着他的肩膀。

“可是……”他的肩膀在抖动,“为什么所有对韶和好的人,最终都会永远地离开韶和呢?韶和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此话怎讲……韶和,告诉姐姐,你想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我忽然意识到从南宫韶和口中可以得到一些真实的信息,因为他的智力只不过是个心智单纯的孩子。

他抬起头,哀怨地望着我,他干燥的嘴唇张了张,像是在犹豫着该不该说。他望着我的目光,像是在掂量着我在他心中的分量。

“告诉姐姐啊?”我循循善诱着。

“好。那韶和就直说了。”他复低下头,“除了母妃,在韶和的眼里,对韶和最好的人,就是大哥。皇帝姐姐你好像不认识大哥吧。”

大哥……?

“是啊,我不认识他呢。韶和不妨向姐姐介绍一下?”

“我的大哥是非常非常伟大的人,他叫南宫山和。母妃告诉我,他的名字是父皇亲自取的,因为大哥的母亲是父皇一辈子最喜欢的女子,取名山和,好像是谐音‘山河’吧。父皇想让他当皇帝呢。”南宫韶和的双眼中噙着泪水,却掩盖不了那满心的羡慕与钦佩,“其实韶和也相当皇帝,当皇帝多好啊,可以娶一大堆漂亮的妻子,可以有很多很多的金银财宝。可是韶和从来都不嫉妒大哥,因为我大哥是个厉害的男子汉,他十几岁就可以带兵打仗了。他杀死过很多敌人,他英勇无比。可是他在我们面前,永远是最和蔼的大哥哥,他给我带很多好玩的东西。别人骂我是傻子,他就教训那些人。他对我可好了,还教过我武功。可是韶和太笨了,怎么都学不会。母妃告诉我,只要大哥当了皇帝,大邺就可以继续繁荣下去。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太后娘娘总是不喜欢大哥呢?皇帝姐姐你知道吗……”南宫韶和望着我,“父皇的好几个妃子都看不惯大哥,说大哥是庶民的儿子,不能当皇帝。我没有见过大哥的母亲,不知道什么叫庶民。我只知道大哥是好人。可是有一回,大哥去玉坤宫请安,却惹恼了在玉坤宫做客的华妃娘娘。华妃娘娘打了他一巴掌,第二天大哥就病了,后来,后来,我就再也没见到他。”

打了一巴掌就能病倒?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带兵打仗呢?肯定有蹊跷。

“华妃娘娘是坏蛋啊,”韶和面上涌现愤怒的表情,“她一巴掌就把大哥打没了。父皇请了道士做法,道士说,大邺宫有朵吃人的妖花要吃人成精。她会做妖法,先吃一个,再吃一个,最后吃满九九八十一个纯阳的贵族子弟,她就成精了。”南宫韶和像是在讲一个远古的神话,他咧开干涸的嘴唇,露出一个迷茫的笑,“然后父皇就生气了,他说华妃娘娘就是花妖精,第二天华妃娘娘就被斩首了。母妃说斩首很可怕,没让我去看。我就没去。可是后来你知道吗,可奇怪了,他们都说二哥既然是花妖精的儿子,就是半妖半人,要赶出宫。二哥虽然整日游手好闲,时常讽刺我。可是我没见过二哥害人啊。没办法,二哥还是被赶出了宫,那天下了好大好大的雨。他们说,二哥被雷公电母收回了天庭。

“我问母妃,二哥去了天庭,可以做天兵天将吗?母妃一把抱住我说‘儿啊,这大邺宫人吃人,什么时候,你都莫要离开娘半步’。可现在,母妃还是抛下了我,她不怕我被捉去当天兵天将吗?”南宫韶和情绪好似稳定了下来,他问我,“皇帝姐姐,你说母妃是不是说话不算话,她要我不要离开她,自己却走了。”

我静静地回想着南宫韶和的一番话。有关南宫山和的事情,似乎带出了当年发生在这片土地的种种不为人知的阴谋与算计。

我大致有所了解了。

我望着窗外,不知何时竟然下起了雨。一场秋雨一场寒,雨水哗哗啦啦地冲刷着每一砖每一瓦。我却在心底叫嚣,这沉默的大邺宫,你见证了那么多往事,为何还能一如既往地安定呢?

我收回目光,微笑着对南宫韶和说:“韶和,这是你母妃的宿命啊。”我叹了口气,不慌不忙地转身对忙碌的下人道,“来人呐,传朕的旨意,追封窦太妃娘娘为孝烈静容仁贞皇后。钦此。”

第六十二话 之前有婚约

慈宁宫,内殿。

“你们都下去吧。”太后娘娘坐在我的对面,冷着脸对身后的一众宫女道。

“诺。”那些宫女们大气不敢出一个,排成两路纵队,碎步出去了,还不忘将门关上。

“皇上!”太后似是头一回这么称呼我。我尚未反应过来,她已站起身,甩手将一卷明黄色的布帛猛地砸向镶金紫檀木桌的这头,“这就是你颁发的圣旨?!”由于太后手中的力气太大,布帛滚落在地上,暗黑而光洁的地砖与其刺眼的明黄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迟疑一下,终是弯腰拾起那所谓的圣旨,在案上摊开一看,原来是我追封窦太妃娘娘的事情。

“不错,”我啪地合上圣旨,直直地望着太后那张略显苍白的脸,“是我颁发的。太后娘娘有何高见?”

“哼,你胆子倒不小。”太后的语气还是相对平和的,然而面部的皮肤却在难以遏制地抖动。我挑了挑眉,心想,她皮肤原来已经这么松弛了啊,准时平日里脂粉涂得多了吧。

我沉默着,拿指甲轻轻地在桌檐滑动,发出微笑而尖锐的声响。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哀家说话!”太后好像真的动怒了。

“太后娘娘有话直说便是。”我抬起头,语气缓慢道,“硕和在听。”

“那好,哀家问你,你为何不经过哀家同意就擅自追封窦太妃?!你知道这是多大的事情吗?身为君主,难道就是这么乱使权力的吗?!你真是辜负了哀家对你的期望。”她声音极为严肃,回响在广阔而空旷的慈宁宫内,给人一种压迫感。

“朕是皇帝,难道追封一个先帝的妻子为先帝皇后的权力都没有吗?况且窦太妃娘娘品行高尚,为人高洁,多年来默默无闻。这一点想必是大邺宫的人都知道的吧。如今太妃娘娘仙逝,我,不,朕追封她为先帝的皇后以示哀思与爱戴,又有何不可呢?况且,百姓们似乎并没有反对的声音吧。”我一口气说完,心里有些后悔,我可从没这般无礼地对太后说话,万一把她惹毛了,废了我的皇位怎么办?

“你……”她一时气急,“那哀家问你,你为何不跟哀家商量一下呢?!”

“和您商量?!”我笑了,“实话说我当时只是觉得韶和过于伤心,所以根本没有考虑那么多。如果您以为我这个决定不妥,那么您说说看,窦太妃娘娘究竟哪一点不配被追封为皇后呢?!”

“你居然敢反问哀家!”太后怒不可遏地从椅子边走出来,“如果所有像窦才人那般守规矩的妃子、婕妤、才人、美人全部都要追封的话,那皇上您岂不是忙死了?!追封,是要生前有特别突出的品德才能享有的殊荣,岂可儿戏!南宫硕和,哀家问你,你是不是也要把你母亲兰婕妤也追封为先帝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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