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南宋春晚-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空湛蓝,有那几缕云朵,也如棉絮一般被扯得极薄极淡。田野金黄,一丛一丛的黄白两色野菊,绚烂地绽放在田间地头。农户正三三两两收割庄稼,有人在空旷处烧荒,燃起几柱白烟,于空中被秋风吹散,一时轻烟笼罩,如仙似幻。
  赵东楼却是一个极会玩的人,随从带了酒水小菜,甚至茶壶茶罐。那边几人饮酒,容娘处便有人送了点心过来,另有人生了火,就地煮茶。若不是赵东楼两次害的容娘玩不尽兴,他也算是个妙人了!
  那边赵东楼却也在心中说:“这真是一位妙人儿!见了自己这个陌生人镇定自若,一丝慌乱也无。小门小户的小娘子,见了自己这等人才,早就红了脸,芳心暗许是常见的;大户人家的小娘子,遇到生人都要不迭躲避,方显家教严谨,露出羞涩娇态才好。真是有趣,如今这边热热闹闹,她却赏景饮茶,自得其乐。如此容貌的小娘子常见,如此行事的小娘子却是十分罕见,……。生平仅见。
  赵东楼眯了眯眼,吞了一口酒。
  “英雄莫问出处”出自:'明'杨基《感怀》邓禹南阳来,仗策归光武。孔明卧隆中;不即事先主。英雄各有见;何必问出处。孙曹与更始;未可同日语。向非昭烈贤;三顾犹未许。君子当识时;守身如处女。
  借来用用,莫来追究时代错乱哈!
  

第二十八章 消息
更新时间2014…2…22 22:55:22  字数:3197

 谁知自外归来,被家中知晓,婆婆当时脸色就不好看,只拿了话责怪徐夫人管教不严,以致家中毫无规矩,与那粗鄙市井人家无异。话说得重,眼睛却是瞧也不瞧容娘这边。
  容娘心中难受,这就彷如一顿鞭子,似是敲在别人身上,心中却明明白白这顿鞭子该是自己挨的。容娘惨白着脸,跪倒在地。婆婆却是理也不理,由稻香扶着走开了。徐夫人叹了口气,只叫两兄弟以后断莫如此。
  守礼守平好生安慰了一番容娘,叫小环扶容娘回房。当晚小环听得容娘在床上左右翻滚,想是心中不好过。她只盼着容娘日后安稳些,莫再挨骂。容娘的某些行为,在她的心中是匪夷所思的。容娘子……容娘子实是太跳脱了些!安安静静的不好么,甚都不缺,要是自己,必老老实实的待在府中,一年两年都不出府又如何?
  然次日起来,容娘记挂的仍是城北那块地,竟似将昨日挨训之事忘之脑后。小环不由叹气!
  ……
  卢婆子今日很是不喜,店里人少,没得几个钱赚。索性回了后头,只剩八斤在前面打点。八斤坐在角落,久坐无聊,昏昏欲睡。店中四个客人,两个是街上闲汉,将就一盘咸豆一壶酒喝了半日。另两个却是临安人,说得一口临安官话。他两个胡乱点了两个菜,也吃了个把时辰。
  八斤双手支颊,半梦半醒。忽地听到那两个临安人提到徐府,不由支起耳朵细听。
  “大郎也是,徐家这么个破落相,还上赶着求娶。不知贴了大郎多少私房呢!”
  另一个嘿嘿笑了,大约历来老成些,压低了声音劝道:“你当心些,毕竟是主家,干你何事!再者,各人缘分,大郎就看中了他家小娘子,有何法子。”
  亏得八斤人小耳尖,他又素来是个听墙角听惯了的,尽管对方压低了声音,八斤倒也还听得清楚。
  “诶,真是各人姻缘。郑家小娘子听说相貌生的极好,嫁妆也丰厚,嫁过来少大郎多少年辛苦!还当大郎看中他徐家家世,不过如此,还不如……”
  八斤咽了口口水,心中暗骂:奶奶的,我当有甚好听呢,人家娶小娘子关你甚事!咸吃萝卜淡操心,等你有钱了讨几个小妇都无人管你!扰老子清梦。
  “还不塞了你的牙,乱嚷嚷甚!仔细些,等主薄出来,你即刻去告与大郎,我去递帖子。”
  “知道了,就你能!”
  八斤微微睁开眼睛,仔细打量了那两个外地人,穿着干净,大约是哪户人家的家仆。
  好容易那几个客人离去,八斤收拾桌子,却见外地人桌上两碟子菜尚剩的不少,嘴里不由得嘟囔着:“呵,当自己王侯世家,嫌咱家口味不好!”
  卢婆子掀帘进来,这句话便入了她的耳。
  “小猢狲,不快些收拾干净,胡乱嚼甚?”
  待她看见八斤手中碟子,也不由楞了一下。要知道卢婆子的茶饭店,进来的都是些市井人士,花几个钱,必定是要囫囵吃回去的,剩不了许多。
  “是哪个王孙剩下的?”卢婆子问八斤。两人祖宗八代无一丝牵连,言语间却甚是相似。
  “莫不是你的远方亲戚?你也不出来认认,头次来,我也不识。”八斤端了盘子直往后走。
  卢婆子啐了他一口:“你个猴儿崽子,一天不骂你一顿,皮儿就痒!收拾了回去与你那老不死的爹娘吃吧!”
  “哎————。”八斤长长的应了一声,眨眼回厨房,手脚麻利地取了那只惯用的破碗,收拾了便往后门去了。
  卢婆子听到声响,朝后门喊了一声:“快些回来,莫耽误生意。”那边八斤早出了门,钻进七拐八弯的鸡肠巷弄里去了。
  八斤腿脚利索,哼哧哼哧爬上一道斜坡,穿过两户人家,赶走闻香而来的两只野狗,推开自家那扇无力歪倒的篱笆门,大声唤了声:“爹,娘!”
  黑黝黝的门洞里传出几声咳嗽,他老爹佝偻着身子出来,见到八斤,心中欢喜。八斤紧走几步,搀了老爹进屋。屋内黑乎乎的床上躺着他老娘,见儿子回来,也挣扎着爬起来。八斤忙在老娘背后垫了几件破衣服,扶她坐稳。
  自八斤阿爷婆婆相继病故,老娘又得了痨疾,家中一贫如洗。老爹终日苦做,累得四十岁人如老翁一般朽态,也不过堪堪养大他们兄弟俩,自己却累垮了身子。无奈只好将大郎七斤典与人家为奴,所幸遇到徐家,待奴仆甚厚,每每有些打赏。八斤自己却去寻了分工,赚些铜子养家。卢婆子见他机灵会来事,每常让他端些剩菜回家,老爹老娘也能得些油水。两兄弟将将养活爹娘,要给他们好吃好喝却是不够。
  八斤匆匆收拾了一下,吩咐老爹将菜热了吃,莫等他,便又朝门外奔去。老爹两口子成日在家,难得见到个人。如今八斤回来又去,便很是不舍。老爹歪歪地跟在后头,送八斤出门。
  八斤端了个破碗,急冲冲往回奔。不提防有人进来,迎头撞了个正着。他抬头欲骂,那人却笑着唤弟弟,不是七斤又是谁?他笑嘻嘻地提了只野兔子,一手却抵了八斤脑袋,生怕他撞到自己。
  八斤挥开他的手,裂开了嘴笑道:“哥,又偷溜回来啦!”
  七斤拍了他一脑袋,拉了他回头。“赶巧我回来,你等着,我与你一同回去。”迎头见了他爹,唤了老爹,又进门唤娘亲。
  八斤心中高兴,舍了卢婆子一顿骂,暂且一家团圆。
  七斤放下手中兔子,却是只死的,不知何处得来。又从怀中掏出一窝鸟蛋,堪堪二三十个。
  八斤因笑道:“你又陪七郎去猎物了?小心被徐夫人知道,挨板子的可是你!”
  他爹娘便有些担心,老娘犹甚,嘴里唠叨着,要七斤小心做事。
  七斤嘿嘿直笑,很是不以为意:“大郎出去了,无人动家法。再者七郎要去,我又劝不住。这还是七郎要我拿回来的哩!”
  这话却是藏了些假。只因上回提回去的野鸽子被容娘识破,靠的高大郎一来,家中热闹,方糊弄了过去。如今七郎却是再也不敢提野物回去,只叫七斤提回来。
  两兄弟手脚飞快,将兔子收拾干净,方告了爹娘出的门来。
  左右邻舍皆破舍烂瓦,八斤看了不由感慨:“待哪日爷爷我发了家,造个大屋子来住,金砖玉瓦,羡慕死那些大户!”
  七斤闻听此言,忽地想起容娘所说,不由笑道:“容娘子说英雄莫问出处。他日老弟真个出息,莫忘了哥哥。”
  八斤听了心中便震了一震,只觉此话妙极,正中胸臆。他怔怔问道:“你家容娘子莫不是许了甚高家大郎?”
  七斤屈指敲了他脑袋:“莫乱讲,那是徐府三爷家的小娘子,前日刚送了聘来,许的正是临安高家。你如何得知?”
  八斤又挨了一下,便凑过来反弹七斤,两人扭打成一团,东倒西歪,不合冲撞了行人。七斤忙将八斤拉至一旁让路,那两人也不计较,拍拍尘土就走了。七斤看去,只觉那两人神态有些奇怪,又不似串门走亲戚,此处又非繁华商铺所在,那两人却东张西望,看个不停。待那两人去了,八斤仍回头张望了几回。
  七斤奇道:“你认识?”
  八斤摇了摇头,思索了半回,又问七斤:“那高家大郎是做甚的?”
  七斤瞥了他一眼,不解他为何对高大郎有了兴趣。“你管他做甚?左右与你无关?”
  八斤裂了嘴笑,反问:“是个商人?”
  七斤知道这个弟弟素来机灵,蛛丝半点消息便能想得极远。
  “你不如去当衙门里当弓手,鼻子比狗还灵!”
  八斤得意地扬眉:“未必不能!”
  两兄弟一路嬉笑,到了街头分手,一个回徐府,一个去茶饭店。
  卢管事每日清晨,必去菜市采买新鲜菜蔬。这日早晨刚刚下了一场秋雨,空气中便有些凉意,肌肤微寒。两旁吆喝不断,也有些相熟的不断招呼卢管事。他也不停,微笑着一路看过去,要了几斤甘露子,厨房宋大娘素喜用来做腌菜;又要了几斤山药,容娘子常用来做汤羹;冬瓜两个叫送进府去,老葫芦两个给玉娘子玩,又在熟识的屠户处买了些荤腥肉类,仍叫送去……。
  卢管事正与李屠户说笑,身旁挤进一个乱蓬蓬脑袋,大嘴咧着,笑喊老爹,正是八斤。卢管事正欲答应,那边李屠户扔了根精光的扇骨来砸八斤,口里笑骂着:“八斤小儿,往常不来光顾你爷爷生意。今日怎的,要切几斤?”
  八斤嬉笑着捡了骨头,嘴里照常不正经:“待我发了家,一日要你半扇肉,你只管送我府上去!”
  这话说得阔气,可自八斤口中而出,便是十分的滑稽好笑,卢管事与李屠户不由大笑。
  八斤趁机拉了拉卢管事的衣袖,挤出人群去。卢管事出得菜市,果见八斤提了篮子在僻静处候着。管事将聚财打发了家去,笑着往八斤处来。
  “怎地,又要卖甚消息?”
 

第二十九章 初试身手
更新时间2014…2…23 20:19:07  字数:3647

 八斤嘿嘿笑了笑,搓了搓手。“也不是卖,若老爹听了有用,些许打发两个铜钱。”说着更往那角落退了退。
  卢管事笑了笑,也不甚在意。“说来听听。”
  八斤小眼睛左右看了看,有些紧张。卢管事心中好笑,不知这小儿作何文章。
  “仍是上回那事。老爹请袁当值喝了几回酒了,当值老爷却总藏着掖着。”
  “你晓得我要问何事?不过是喝个酒罢了。”
  八斤小眼睛眨了眨,阔嘴一撇。
  “我也不是到处乱嚼舌的,特意来告诉老爹,老爹你就别掩饰了。再说,我家受了徐府的恩惠,难道我还拆恩人的台么!”
  八斤也不再兜着,将话讲得剔透。
  原来当值惯常与人在卢婆子处喝酒,不免吐露些衙门里头公事来。八斤又是个机灵的,言语间便给他捕捉到些消息。
  “据袁当值说,县里无钱建新酒库,便欲将酒库卖扑③,现正盘算价钱哩!如今贵府女婿高家大郎与县上主薄走得极近,不瞒老爹,我亲眼见他家的几个家人往我家那边打探去了。那处肮脏地方,他们临安来的富商看甚?”
  八斤卖了个关子,将话头停住,等卢管事接话。
  卢管事不禁笑道:“你这滑头,来套我的话!他们看甚,关我甚事。”话毕竟然转身就走。
  到底是坨老姜,分寸把握得很准。八斤便急了,拽了卢管事的衣袖,道:“我与老爹没半分掩藏,如何老爹不信!”
  卢管事回头,拍了八斤的手。“小儿,若想发家,你还须沉得住气。指望卖个消息能发家?我与你个吊把钱不难,你就想这点出息?”
  八斤渐渐的松了手,神色犹疑,终道:“不如老爹直言?”
  此时的八斤,脸上没了平日的顽皮神色,有些无措,又有些认真。卢管事看多了八斤的轻浮,如今这样的八斤倒是从所未见,想起八斤的出身,心底无端地生出些怜惜来。
  “等着吧,你有心,总会有机缘。”
  卢管事回府,自将八斤之事一并告知。守礼只盯了几上茶盏,并不说话。
  “六哥,为何要去城北买房?若要置产,城南繁华,甚是便利,岂不好过城北数倍?”
  守平很是疑惑,适才卢管事来回事,看意思六哥竟有在城北买房之意。虽六哥多次关注城北的消息,事到临头,守平倒反有些不肯相信了。
  容娘朝守礼指指,又摆了摆手,示意守平安静。
  守礼沉思了一回,抬眼看了看守平,却转朝容娘道:“你说说看。”
  守平只觉莫名其妙,不知守礼要容娘说甚。
  容娘抿了抿唇,继而抬起头来,双眸亮晶晶的。“不论八斤的话是否属实,城北的房子皆可买入。”说完,容娘紧张的瞧了瞧守礼。
  守礼笑了笑,扬手示意她继续。
  “如今清平县人口日增,经商之风日盛。据宋大娘讲,城郊农户纷纷弃农从商,城南之荒地菜园十之有六或租或卖,俱建成了房廊行买卖之事。清平近临安,临安宗室官宦在清平多有田产,过来建别院的也不少。县里新迁来的张大户,置办的宅院据称数一数二。另有两位兄长的朋友,那位赵兄家,不就在县衙后面置办了一处宅子?”
  听到此处,守平不由取笑容娘:“你日日在家,莫不是有千里眼,否则如何得知?”
  容娘得意地扬起脸笑了。“七哥莫小瞧我,自有人告诉。”
  守礼颔首:“继续。”
  “前头战事不停,就仍会有人流离失所。近几月,城中又多了二十余南迁之户,将来必有更多难民寻来此处。”说道此处容娘停了停,脸色沉重。
  “那又如何?”守礼定定地望着容娘,守平也不由沉思。
  “那就是城中人口大增。但县城狭窄,必定容不了这许多人口,自然就会往四周延伸。然县城西边是良田,不能动;东边一片滩涂,过去是清江;城南余地不多……”
  守平恍然醒悟。“如此,城北之地岂非炙手可热?”
  容娘望了望守礼,黑眼珠子里尽是期待。守礼尚未表态,容娘又有丝不确定了。
  守礼微微点了点头,若非容娘注目,恐不易察觉。容娘双眼弯弯,十分开怀。
  “不是说城北乃瘟疫之地,大家都很忌讳么?”守平仍有不解。
  守礼不再迟疑。“时间隔得甚久,需求迫切,谁还记得那许多。”
  守平有些兴奋,若是他干成一件大事,想来大哥也会欣慰。
  “既然高大哥有意,不如我们找他商量商量!他经历甚丰,有不懂的我们也可请他指教。”
  守礼却缓缓地摇了摇头,反问守平:“高大哥之事,有几人得知?”
  守平好生想了一回,方道:“并未听人提起,应是无人得知。”
  容娘一直在细细思索守礼的话,此事听了守平之语,不由说道:“那就是了。酒库扑卖之事未定,若有消息传出,必有多人相争,价必抬高。若去问,反为难高大哥。高大哥几度探了地方,想必有所把握。若是酒库之事成,城北之地必大涨;若是不成,也不过是费些时日罢了。”
  “可账册上只余四十几贯,那来的银钱去买房买地?”守平想起家当,不由发愁。
  守礼起身,边走边道:“先找娘商榷商榷。”
  徐夫人听了,心中不知作何感想。守礼倒也罢了,守平才十四,不过是半大孩子,容娘更是一内宅小娘子。如今几个人商量着要赚那房廊之利,徐夫人实是有些啼笑皆非。
  “不是与你们说过?六郎只需专心下场之事,不管家事?”徐夫人耐了性子与几人说道。
  守礼站了出来,眼神坚定。“娘,若不知世事,我读书有何用?娘不必担心,我心中有数,不会误了考试。”
  徐夫人素来知晓守礼心性坚定,做事周密,不用她操半分心。但如此汲汲求利实是与她所受家教相违。
  “我原说过,我们这样家庭,实不必像那生意人,看见分利便心动。”
  容娘欲开口,守礼却摆手阻止了她。
  “娘,我下月下场,却是管不了此事,原就打算要七郎去做。”
  闻听此言,其余三人皆是吃了一惊。守平更是心中惶惶,想是一回事,真要将事托付他手上,他倒有些退却了。
  “若今年我得幸考中,明年就要去临安。教授说过,若是过了解试,便给我写荐书,去临安金山书院,从学周侗教授。周教授于时务策论上甚为精进,正是我之弱处。”
  此话不说守平容娘,连徐夫人都是首次听闻。
  “大哥甚是担心七郎,近日七郎功课又有所松懈,家事也无甚须他操心。大哥说过,个人有自己的际遇,不强求六郎进学。但为丈夫者,立身之本,在于务实担责。若陷于世俗,荒于嬉乐,晃晃不可终,叔父既是先例。故我思想良久,不求图利几何,只求七郎与为人做事上有些收获,便是大利!”
  此话说的铿锵有声,徐夫人不由动容,守平也有所了悟。
  徐夫人想了想,亲去房内取了一黑漆匣子,交与守平。守平不明,徐夫人笑了笑,要他打开。守平慎重地开了匣子,却是些银锭交子之物。
  “此是你大哥省下来的俸禄,我原本打算收着,将来留给我的孙儿。如今有此用途,便交与你,共一千六百余贯。你需记住,日后需还此数与大郎。”
  守平陡觉手中沉重,心中有些忐忑。一时听了六哥与容娘之话,心中激动,不想娘竟真将这许多钱财交与他,这一番期待,实是有些……,嗯,太重了!
  容娘站在一旁,两眼熠熠生辉,却是跃跃欲试。守礼不觉好笑,然容娘思绪灵泛,做事热忱有加,想必七郎懈怠时,可以推一推他!
  卢管事做事迅速,次日立即找了女婿,伙同一块儿去问了那绝户的话。那绝户却推说没个住处,又有些犹豫。不知是否要价之举?又不提价钱。
  守平听了,便有些不耐,先前只当手中有个几个本钱,些许买两处地方是不妨事的,谁知出师不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