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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在此!”
这时众人才想起郭嘉和赵云还在一旁,纷纷看向两人,荀谌反应极快,马上就明白耿武为何要把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郭嘉和赵云身上,因为耿武下面完全可以说“郭嘉先生乃是青州第一智者,麴义贼子又是从青州被押回来的,不若还是问问郭嘉先生的高见吧”等语,而只要郭嘉一开口表示对耿武的意见赞同的话,那么大势将无可挽回,因为现在郭嘉在冀州实在有着无比巨大的影响力,一方面,郭嘉是青州刺史太史慈的使者,另外一方面,郭嘉更是甄氏家族奉若神明的上宾,郭嘉的意见完全可以左右韩馥的决定。才一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大急。
头脑飞转下,连忙抢话道:“此乃议事大厅,自然是我等表达自己意见的地方,何来有失体统之说?”一下子把发言权抢到自己手里。
耿武还未来得及说话,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沮授缓缓开言道:“荀谌大人此言大有道理,这种事情要从长计议,不可以矫枉过正。”
闵纯冷冷道:“沮授先生此言差矣,什么叫矫枉过正?审问麴义关乎我冀州的安全,现在又不是治经读博士大谈什么’中庸之道’的时候,岂可等闲视之?若是等沮授先生三思过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要我说矫枉必须过正。”言罢,便双眼直视一脸淡然之色的沮授。
谁知沮授说出此话后,便不再发言,把嘴巴闭得紧紧的,看得在一旁仔细留意沮授的郭嘉暗中佩服:不愧是被甄宓交口称赞的冀州最有智慧的人,也许在别人的眼里,面对咄咄逼人的闵纯,沮授是理屈词穷无言以对,但在郭嘉看来却知道沮授的目的并非是要和闵纯辩论,而是进一步把所有人的注意力从自己和赵云的身上移开,这样一来,自己就完全没有发表意见的机会,端的是好计策!郭嘉心中暗赞一声:如此人才若是便宜了韩馥又或者袁绍,郭嘉觉得实在是非常的可惜,若是可以为主上收服沮授,那真是谋夺冀州成功外,自己最大的成功了。
果然,荀谌马上领会到了沮授的意思,先是佩服地看了沮授一眼,然后哈哈一笑道:“什么叫‘矫枉必须过正’?难道闵纯大人没有听说过‘过犹不及’吗?现在麴义摆明不会和我们合作,为何还要相信他口中说出的话来呢?难道闵纯大人那么有把握可令麴义实话实说?”
众人这一阵激烈的辩论,弄得韩馥头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实在是不想听下去了,不过这个韩馥到关键时刻还是有一些头脑的,便连忙说道:“你们不要再争吵了,既然青州刺史会把麴义送回我冀州,那就一定有他的意图,麴义乃是太史将军抓住的,太史将军没有把他就地正法,而是送回我冀州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我们不可以熟视无睹,最好还是听听郭嘉先生的意见,毕竟郭嘉先生对太史将军非常地了解,一定可以告诉我们最好的解决办法。”韩馥乃是冀州刺史,他既然说出这话来,众人还能说什么?耿武和闵纯则得意洋洋对望了一眼。
郭嘉见众人把视线集中到自己的身上后,这才开言道:“其实我家将军既然会把麴义这贼子送回到冀州来,就已经说明了我家主公的心意。”看着有些愕然的众人,郭嘉侃侃而谈道:“就像各位大人说的那样,麴义乃是袁绍方面的人,袁绍可是我家主公的敌人,既然如此,我家主公为何不审问在冀州到底有哪些人投靠了袁绍呢?原因很简单,因为这并非是我青州的事务,而是刺史大人的事务,要知不管怎么说麴义乃是刺史大人座下的将军,他出卖的又是冀州的利益,青州刺史怎可以越俎代庖来插手冀州的事情呢?当日被我家主公抓住的袁绍谋士许攸当然不会被我家主公放过,因为许攸才是想要霍乱我青州的人物,而非是眼前这个麴义,所以,这件事情还请大人自己做决定得好。”
郭嘉的此番言语大大出乎大厅中众人预料,在他们印象中,郭嘉此时应该落井下石才对,毕竟在这大厅中的许多人都曾经投向过袁绍,乃是青州的敌人,所以郭嘉绝对不应该表现出现在对这件事情不闻不问的态度。众人皆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好多年的人物,此刻一听郭嘉此番话语,马上察觉到这一次郭嘉完全没有站到耿武和闵纯一边。倒有一种你是你,我是我的味道,两者毫不相干,这郭嘉到底什么意思?
其实郭嘉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扰乱冀州。随着袁绍在冀州攻略上的退却,冀州的外敌已经不再存在,即便袁绍现在在兖州正在渐渐地恢复实力,但是袁绍因为太史慈的原因绝对不会轻举妄动,可以说冀州现在稳定下来了,局面并非像原来那般凶险,可是冀州稳定并非是太史慈想要的结果,要想谋夺冀州,冀州就必须乱下去,太史慈才有机会混水摸鱼,自去年耿武和闵纯与自己合作以来,尤其是太史慈打败袁绍后,韩馥的势力现在在冀州急剧扩张,这并非是太史慈所愿意看到的,所以,郭嘉和耿武与闵纯的关系从郭嘉说出方才那番话的时候起就产生了非常微妙的变化:盟友的关系已经破裂,为了冀州的利益争夺,双方的关系终于走向了破裂。不过郭嘉的话说得很含糊,耿武和闵纯此时还无法得知郭嘉心中的真实想法,毕竟郭嘉说如何处置麴义乃是冀州的事务,太史慈和自己不便插手,这种说法甚至会大大激起韩馥对太史慈的信任感,在韩馥的心中误认为太史慈和那个处处欺凌自己的袁绍完全不同,而且郭嘉也通过太史慈如何对待许攸的事情给韩馥等人造成了一丝错觉:那即是说郭嘉有些话不便明说,而是让韩馥参考太史慈威逼利诱许攸与之合作的事情对付麴义。撬开麴义的嘴巴。
不过这同样的一番话在辛评等人听来就完全是另外一个味道,郭嘉似乎在暗示他们太史慈完全不想难为他们,要知道太史慈想要从麴义的嘴中得到消息还是很容易的,毕竟那时候的在青州被太史慈软禁起来的麴义并不知道会有今天必死的一天,太史慈完全可以以放过麴义作为条件从怕死的麴义的嘴中得到在冀州谁曾经是袁绍方面的人。现在郭嘉这番话明明想众人透露出了太史慈既往不咎,要收服众人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产生,马上有许多人心动起来,事实证明,太史慈是比袁绍更有实力的实权人物,而且有越变越强的趋势,如此看来,太史慈向外扩张已成定局,在这种情况下,首当其冲肯定是冀州,这些人岂会不为自己留条后路?在他们心中,最好的投奔对象就是太史慈,但是因为大多数人曾经投向袁绍,所以颇为踌躇,不知道太史慈什么态度,只是没有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而且是太史慈主动向他们示好。
耿武和闵纯虽然对郭嘉略有不满,不过还以为郭嘉是在避嫌,所以也不放在心上。不过两人一旦失去郭嘉的支持,审问麴义的主意在众人议论纷纷的口水中不了了之。倒霉蛋麴义当然是被推出去斩首示众,那颗人头也被悬挂在邺城城门之上,一时间引来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而在麴义鲜血的背后,冀州新一轮的争夺全面展开。
此刻,坐在赶往高阳酒楼的马车上的赵云在听完郭嘉的解释后,长长出了一口气,随即笑道:“看来冀州的事情不会再耗费多长的时间,相信我们不久以后就可以回到青州了。”
郭嘉失笑道:“子龙的意思我明白,虽然子龙也是智计过人之辈,但是冲锋陷阵更符合子龙的胃口吧?”
赵云理所当然道:“还是郭嘉先生懂我,现在青州已经陈兵四境,连番大战迫在眉睫,若是不让我上阵杀敌,那还不要了我的命?”
斜靠在由真皮制作的沙发的郭嘉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对赵云道:“子龙放心吧,这才仅仅是开始,日后子龙还要为主公独挡一面呢。”
赵云点了点头,对郭嘉道:“不过郭先生这回可有得忙了,那些世家大族现在一定急着巴结先生,希望日后在主上面前有一席之地,谁让先生乃是青州第一军师呢?”
郭嘉冷笑道:“巴结我有何用?哼!主上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眼中只有自己家族利益的世家大族,现在主上是为谋夺冀州所以才隐忍不发,和他们合作,一旦冀州到手,主上第一件事就是把青州改制的那一套用在冀州身上,到时候有得他们难过!”
赵云闻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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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十一卷 第二章 夺冀(二)
在郭嘉和赵云的轻松谈笑声中,马车缓缓地停在了高阳酒楼的门口。郭嘉和赵云走下马车,就要往里走,毕竟张戈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下午,现在青州事务繁忙,不可以让张戈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若不是郭嘉还没有把面见韩馥的事情告诉给张戈,令他带回青州去,郭嘉早就要张戈启程了。当然,韩馥今天的表现早在太史慈的意料之中,倒是张郃的归顺对太史慈来说倒是意外之喜,这消息定要让张戈带回去。
两人下车后,与往常一样,郭嘉在前,赵云在后,向高阳酒楼走去,蓦地,一丝不舒服的感觉涌上了赵云的心头,那是一种只有经历过无数次出生入死仍能安然回来的高手的本能反应,赵云的宽大手掌本能的握在了长剑剑柄上,停下脚步,一双虎目精光四射,向周围逡巡。
郭嘉走出几步,发现赵云没有动弹,这才发觉赵云的不对劲处,忙停下脚步,回到赵云身边,不明所以地看向赵云,一脸的询问之色。
就在这时,从旁侧激射出了五支弩箭,泛着五道乌光向郭嘉袭来,速度快的叫人不能置信。别说是郭嘉了,就是一般武将都难以躲避。
赵云冷哼一声,右手匪夷所思地一动,龙吟声起,那把流光溢彩的长剑好似龙女脖项上变幻不定的水质项链般幻化出一朵朵令人难以置信的剑花,转瞬间便不分先后的削在了五支弩箭上,清脆的声音犹如雨打风铃,闻之令人忘忧,这声音在凶险中反倒增添了一种残酷美感。
岂料异变突起,在赵云削中的第二支弩箭上另有机关,赵云才一劈中那支弩箭的箭杆,那弩箭的箭头便如同毒针般射出,尽管以赵云的本领在始料不及仍然无可奈何,眼睁睁地看着那箭头恶狠狠的射入了近在咫尺的郭嘉的左胸处,在赵云吓得魂飞魄散声中,郭嘉惨叫到底。
赵云怒号一声,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正在下掉掉落的郭嘉的身体,声音都变了道:“先生!”却见郭嘉左胸处出现了一片血迹,在郭嘉雪白的衣服上迅速地扩大,好像生命之花在做着最后的绽放,脸色苍白的郭嘉嘴角抽动,似乎在说着什么,赵云忍着心中无比的悲痛,那一双从不把任何敌人放在眼里的虎目此时眼泪却簌簌而下,俯下身去,把耳朵放在了郭嘉的嘴边,希望可听见郭嘉的最后愿望。
赵云连连点头,不半晌,赵云仰天悲啸一声,怀中的郭嘉已经不动了,在路旁的人到这时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早有人飞报官府去了。
张戈此时已经闻声从高阳酒楼中出来,一眼便看见了赵云怀中的郭嘉,看着郭嘉面色苍白的躺在赵云的怀里,浑身是血,不能置信眼前的一切,头脑中一片昏沉的响声,就要扑上前去,就在这时,无意中却发现抱着郭嘉的赵云用右手罪自己发出了一个暗号:不要轻举妄动。
虽然张戈不知道赵云什么意思,但多年的特种精英生涯使张戈早就懂得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所以才动一下便马上停住了脚步,那动作在旁人的眼中就好像是一个凑热闹的人因为看不清所以向前走两步一样自然,只有他那两只因为用力紧握而指节发白的拳头才可显示。
在看到赵云打出令他马上潜身于郭嘉乘坐的马车上时,张戈便悄悄而去,当然就看不见在赵云的脸上绽放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冷笑。
青州刺史郭嘉被行刺身亡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下子便传遍邺城,登时,接到这消息的冀州大小官员如遭雷击被被惊得动弹不得,随即,以韩馥为首的冀州官员,还有个世家大族的代表一轮轮地赶往现场,却被即将散去的围观者告知赵云已抱着郭嘉的尸体回甄氏府邸了。
于是乎,韩馥一帮人又慌慌张张地向甄氏府邸赶去。张夫人此时早已经把府门大开,可令拜访者可以随意进出,算是极为体贴人意了。
韩馥等人来不及向张夫人表示感激,因为郭嘉的生死才是他们真正关心的,毕竟郭嘉遇刺身亡的消息只是谣传,还没有经过证实,所以这些人心中还有一线希望,不过若是郭嘉真的死了,那可真的糟了。郭嘉是青州刺史太史慈眼前的红人,郭嘉死在冀州一定会引起太史慈的震怒,虽然太史慈是个讲理的人,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谁也不知道太史慈将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而太史慈的反应将会直接决定各个世家大族的的决定和未来的命运,所以这些人无不想要证明这消息的真假,当然这些人全都希望郭嘉可以活下来,毕竟太史慈发起怒来太过可怕。
才一到张夫人指点的郭嘉的房间前面,就见赵云坐在在黄昏中落红成阵的院中小亭中饮酒,那把赵云初到冀州时便令冀州武将闻风丧胆的长剑正横在小亭青石板搭成的古朴方桌上的酒坛旁,亭外一片片的落花鲜艳得宛如鲜血,和无声的赵云浑然一体,那情景说不出的肃杀。
韩馥等人一见眼前的场景,不由得心中一沉,知道不妙,韩馥见无人敢去搭讪,便自己上前,毕竟自己乃是冀州刺史,赵云就是再怒火中烧也得给自己面子。勉强提一提精神,韩馥勉强对赵云笑道:“子龙将军,老夫现在十分担心,不知郭嘉先生到底怎样了,还请见告。”
赵云转过头来看向韩馥,只见虎目中一片冰冷,好像无底的湖水般清澈得没有半点感情,看得本就怕事的韩馥心生寒意,从头冷到脚。
“刺史大人。”赵云出人意料的冷静,韩馥却被赵云这冷若霜雪的态度吓了一跳,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只听赵云对自己道:“刺史大人,请大人马上派人赶往青州,把郭嘉先生遇刺身亡的事情禀告我家主公,请我家主公定夺!当然,行刺我家军师的凶手绝对不能放过。”
虽然韩馥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这个消息吓着了,好半晌才放映过来,连忙点头道:“这事情老朽一定照办,还请将军节哀顺变。”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好说的?韩馥唯有带着一干冀州大小官员怏怏不快地离开了甄府,至于如何措词那就是韩馥的事情了,毕竟韩馥不能让太史慈迁怒到整个冀州身上,毕竟现在看来,太史慈比袁绍要厉害得多,韩馥心中的凄惶和愁苦不用想就可以想象到。
韩馥前脚走,赵云后脚就进了屋子,来到床边,看着此刻因为失血很多而脸色苍白、正在接受张戈包扎的郭嘉道:“先生,刚才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打发了他们,哈,那个韩馥果然被吓得面无人色,马上回去向办法去了。我看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落入到先生的算计中。”
此时为郭嘉包扎完毕的张戈擦了擦头上的汗,对郭嘉笑道:“先生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为先生真的被那弩箭射中了心脏,原来却射入了胸膛和胳膊之间紧夹的缝隙中,那些血全是被箭头的偏锋划破的皮外伤,不过真是好险,否则稍偏一点就是心脏。更万幸箭头上没有毒。”
脸色苍白的郭嘉笑道:“叫你二人担心了,当时我被射中时就已经冒出了一个主意,又要掩人耳目,令行刺我的人以为我已经身亡,所以来不及和你们两人商量,更何况谁知道他们有没有第二轮进攻?我倒下后不是还可以少一些危险和麻烦吗?不过现在告诉你们也不晚。”
赵云赞叹道:“先生真是鬼才,居然可在那种情况下想清所有的问题,然后定计,简直匪夷所思,别人哪会想到。当时我都快疯了。”
郭嘉点头,向张戈道:“待会儿我修书一封,张戈你带着信马上回青州,主上一看便会明白我的意思。”张戈点头称是,一脸的兴奋。
赵云却非常心急道:“先生,左右这里没有外人,不若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一付焦急请教之情溢于言表,张戈也一样。
郭嘉哈哈一笑道:“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那我告诉你们,今次来行刺我们的人一定是袁绍的手下,在冀州也只有他们理由最充分。”
赵云摇头道:“我也想过他们,不过却觉得不大可能,毕竟袁绍已在冀州吃了大亏,他们就不怕事情败露后,主公震怒出兵兖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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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戈在一旁附和赵云的意见道:“我也觉得不大可能是袁绍动的手,反倒是耿武和闵纯两人动手的可能性更大,毕竟先生今天好不客气地驳了两个人的面子,更何况我们现在已经不再是合作伙伴的关系,耿武和闵纯为了保住冀州这么做也是理由充分的很。”赵云点头赞同。
郭嘉赞赏地看了两人一眼道:“子龙你二人想得很有道理,不过有一个问题你二人要弄清楚,耿武和闵纯现在还未察觉到情势变化,因此绝对谈不上要对我行刺,其他人更不可能。只有袁绍才最有可能,不要忘记现在袁绍屯兵兖州,兖州的东西南都不是他所能图谋的,四面只有冀州才是他的发展空间,既然明争暗夺都不行,那么用点儿阴谋诡计那就在所难免了,若是我一旦身死,主上一定会和冀州关系紧张起来,到那时,说不定会刀兵相见,袁绍当然有机可乘了,至少在幽州的袁谭就不会那么凶险,而且对幽州刺史刘虞也是一种打压,更何况在确立皇上地位这一点,袁绍本来就和主上以及韩馥持有不同意见,青州如果和冀州决裂的话,那么这拥立皇帝的同盟岂非是不攻自破了吗?刺杀青州第一军师、扰乱青州和冀州的关系、破坏立帝同盟,此乃一石三鸟之计。只有袁本初手下的几个军师才可想到这么毒辣的计策。”
经过郭嘉一说,两人豁然开朗。
郭嘉冷哼道:“袁绍是退走了,可是一年前在邺城的袁熙呢?只怕到此刻袁熙仍然在冀州的某给角落吧?你们还记得我曾经说过袁熙背后另有人物吧?”
赵云和张戈的思路马上被郭嘉的话拓展开来。赵云恍然道:“先生是说袁绍的人在冀州搞暗中破坏!”
郭嘉点头,眯起了明亮的双眼道:“所以我才要装死,因为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