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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运气的背后又藏着必然,那就是太史慈万众归心,天下贤才都欲为所用,所以郭嘉才会看似巧合地出现在太史慈的身边,可见即便是运气有时也会有人所不测的因果在其中。
如此一来,于吉和左慈更感觉到天下诸侯大势已去,天下已无太史慈的对手,自己又何必顽抗到底呢?若是可以安度晚年,那已经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了。至此,两人完全抛开了被吉平和郭嘉灌下毒药的种种不愉快,全心全意与郭嘉合作起来。
一直到下午,才把一切计划周详,然后命徐盛再把两人带回到监狱中。
回到监狱之后,两人自然会面对司马家族的盘问,有郭嘉亲自编造的谎言自然可以安然过关。司马家族的人见到两人回来,询问过后知道和那老狱卒早上带回来的消息相一致,自然不疑有他,当然放下心来。
于是,一场各逞所长的阴谋战就此铺开。
太史慈对西川的图谋全无声息地展开了。
第三部 一统 第十一卷 第八章 破益
郭嘉制定计划的第二天,长安城仍然风平浪静。太史慈方面众人还是各行其是,自己去做自己的工作,仿佛根本没有这回事情一般。毕竟要过年了,长安城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自然做事情要按部就班。
这种局面让赵氏很是高兴,她在热切的等待着审判司马家族的那一天的到来,只要司马懿出来,自己就报仇有望。
第三天的晚上,老狱卒按照郭嘉告诉他的话岸上并未回家,而是在监狱中和自己的一干手下喝起了酒,在席间自然而然的就谈起了女人。男人们一谈论起这话题自然没有了正形,一个个表情和语言都充满了色欲,老狱卒则大谈特谈自己上一次并不存在的“嫖妓”经历,并说自己去的那个地方的女子绝对不逊于群玉阁,立时,酒席上的众人闹哄哄起来,说老狱卒绝对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此话一出正中老狱卒下怀,心中更对郭嘉佩服之至,因为郭嘉要他如此说正是要引出自己的手下说出这番话来。当下站起身来对众人作色,说自己今晚就去群玉阁,而且还要找了未经人道的Chu女,好好梳弄一番,要她知道被开苞的舒服。有的狱卒立时艳羡起来,因为现在的老狱卒绝对能拿得出这笔钱来,有的人却嗤之以鼻,说老狱卒绝对舍不得那笔钱财。
一时间,当时的场面混乱之极。
老狱卒见到时机已到,便站起身来宣布自己马上就去群玉阁,然后便摇摇晃晃地出了监狱。剩下的狱卒却因此开始赌博,赌地就是老狱卒会不会真的去群玉阁,还是像上一次那样随意的找个地方,发泄一番兽欲便算完事,为此还派了两个下了不同赌注的人跟在牢狱卒的后面偷偷的观察,看看牢狱卒到底上哪里去。
牢狱卒按照郭嘉的计划当然别无选择,直奔群玉阁而去。
到了群玉阁虽然因为身上的衣着和那些客人么有办法比。但是大把的银子堆上,立时弄得那些鄙夷自己的老鸨们眉开眼笑,连忙对其进行招待,亲热得很。这一幕当然被那两人看见了,赢的人欢呼雀跃,输的人垂头丧气,心中暗自诅咒:究竟让老狱卒发了疯。
两人回到了监狱。把这消息告诉了等待了许多时候的众人,自然上几家欢喜几家愁,赢了的拿钱,输了的则拼命喝酒吃东西,希望自己能够吃回老本来。这消息当然也传到了司马家族的耳朵里面,司马家族的人心知肚明时机已经成熟,青州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也许在前一段时间无法深入监狱免得打草惊蛇。但是现在绝对不一样,这个老狱卒去了群玉阁就是一个把柄,像老狱卒那种身份地人又哪里会有大把的钱财去到群玉阁这等地方去逍遥?
若是被青州军抓了去,用不上一时半刻,这个老狱卒就会扛不住把一切都交代出来,到那时,不但赵氏有难,而且现在在监狱中的狱卒没有一个跑得了的,已方也会被带走不过,藏在暗处的司马懿将会成为漏网之鱼。逃出生天,为整个家族报仇。
事情似乎就是朝着司马懿的计划发展的,第二天早上。喝醉的狱卒们还没有醒过来就被敲门声惊醒,被惊醒的狱卒站起身来去开门。嘴里骂骂咧咧,却还以为老狱卒回来了。谁知道才一打开监狱的大门,一群全副武装的青州军士兵冲了进来,一下子把这些狱卒围住,也不废话,直接就把这些还未清醒过来酒鬼抓了起来,然后打开司马家族的监房的大门,把整个司马家族的人都带了出来,二话不说带了出去,只留下一小部分士兵留在这里把守监狱,维持监狱中的秩序。
与此同时,在长安的某一处住宅中,赵氏也被太史慈派人抓了起来。赵氏没有想到青州军会突然出现,宛若神兵天降,头脑中一片混乱,丝毫没有来得及反抗,便被青州军拿住,连同这栋房子的主人一同把他们带到司空府中听候发落。
长安城内百姓为此还有点混乱,不知道这长安城内又出了什么事情,怎么青州军开始抓人了呢,难道是长安城中混进了奸细?
一时间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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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之中却是另外一副光景。于吉和左慈按照郭嘉的吩咐,一切按照司马懿制定地计划行动,先是在自己的监房中打开自己的手铐脚镣,然后趁着留守地青州军对监房地形的“不熟悉”,“出其不意”地打开了监房地大门,进行了一连串的“偷袭”行动,凭借超高的身手把这些青州军的留守士兵击倒在地——当然,于吉和左慈是假意痛下杀手,那些青州士兵虽然倒在血泊中,却都活着,然后扒下几个人的衣服,为司马懿和黄盖等四人打开监狱的大门,换上衣服然后在地面上拿起自己使用还算趁手的兵器,然后偷偷潜出了监狱,关上了监狱的大门,丝毫不停留地向长安城的南面城门狂奔而去。只要出了城门,这几人便自由了。
当然,要出城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几人乃是一身百姓打扮那必然会被搜身,如此一来,便很有可能露馅儿,反而身穿军装要容易一些,但是一样需要出城的口令,否则还是出不了城,而这也是于吉和左慈无法独自脱身的一个重要原因。不过因为有司马懿这深谙青州军一些事情底细的人在,自然不成问题。青州军的出城口号以四字为限,按照字头接字尾的方式每天更换,以司马懿这心算能力极强,又时时刻刻准备着求得万一的逃狱机会的人来说自然不算什么。
更何况,司马懿不知道,把守城门的青州军早已经接到了太史慈的命令,原本就要放他一马呢?故此,司马懿一行人来到了城门口说出司马懿的周密计划之后,司马懿推算出来的口号后便被守城的青州军放出了城门,原本蓄势待发,以防万一的于吉等人出城后长长出了一口气,当然。黄盖等人是真情流露,于吉和左慈两人则装模作样了。
按照司马懿的计划,众人当然是一种向南,直奔德阳而去,只要穿越了汉中,一切都不再是问题,趁着太史慈还在还未发现真相,自然要加快赶路,以免迟则生变,若是被太史慈得知真相后先一步封锁汉中,要想逃出生天那便困难了很多。另外一面,司空府内十分是热闹,一群人被押上了太史慈司空府的大厅之上,登时,空旷的大厅显得热闹了很多。在青州士兵的强迫下黑压压跪倒了一大群。
身材火爆的赵氏被有名青州军士兵恶狠狠的推倒在地面上,那傲人的双峰肆无忌惮的被挤压在了地面上,那丰硕饱满的双球在颤颤微微的抖动中变了形状。
若是换成往日,定会有很多男人为此目瞪口呆,不过在此时,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谁还有心情看这些香艳的东西。当然,有一个人是例外,那就是站在了太史慈一方最下手的老狱卒,这老色鬼性命无虞,心情当然和跪在地面上的众人不同。此时一见被青州军士兵推倒在地,双|乳被挤压得变形,因为被抓时还在睡觉,故此赵氏身上的衣服很薄,此时紧贴在身上都可清晰的看见肉色,而那颤颤微微的双峰之上的两点嫣红更是因为地面的冰冷,而被刺激得硬硬挺立起来,说不出的惊心动魄。更因为赵氏双膝跪地,上半身紧贴地面,女性肢体的柔韧暴露无遗,那纤细的腰身充满了流线的美感,在这腰身之下就是因为姿势的原因而高高噘起的、还在因为挣扎而微微胡乱摆动丰满臀部,从老狱卒的角度看去,这赵氏仿佛就是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一付任人蹂躏的样子,说不出的诱惑。老狱卒心中暗叫可惜,这么个美人儿若是可以与之一夜欢好,那么朝干昔死也愿意了,可惜这念头只能在心中想一想也就算了,毕竟还是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大厅中渐渐安静下来,太史慈悠然自得地走到了赵氏的身边,对下身去,淡然道:“赵夫人,你好记得上一次见面我们也是在长安,我曾经说过若是再被我太史慈抓到地区性话,绝对不留情面、姑息养奸,此时此刻,夫人还有何话说?”赵氏恶毒的看了太史慈一眼,一双美目中充满了疯狂的仇恨,又用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站在太史慈身后的老狱卒,冷然道:“时至今日我还有何话说?只不过觉得自己看错了人,这老小子有色心没色胆,才会令我的报仇大计功败垂成。”太史慈却摇头笑道:“看来夫人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实话对夫人说,夫人自上一起离开长安城之后,便一直在我们青州军的监视之下,只不过监狱中没有我们的人,虽然知道夫人进了监狱,但是怕打草惊蛇,一直没有行动,只是在暗中收集证据,我们青州军可不会没有证据随便抓人,遇到抵赖便动刑那般无能,直到这老狱卒去群玉阁去嫖妓,才被我们抓了个正着,问出了你的所谓大计划,所以说夫人说错了,不是这老狱卒连累了你,而是你一无所知害了他。”
赵氏闻言眼中一片悔意。转过头来看向跪在一旁地假“司马懿”,凄然道:“司马先生,是妾身无能,不能救出你逃出生天,报仇无望,还令太史慈如此猖狂。”那边地假司马懿还未来得及说话,太史慈便仰天大笑道:“妇人又错了。若是眼前的此人便是那个答应了夫人计划的司马懿,那司马懿就实在太愚蠢了,又何来资格当我太史慈的劲敌?难道他还猜不到我早就有人手监视夫人吗?呵呵,’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夫人的一片深情厚谊怕是表错情了。”
赵夫人并非蠢人,略一思考,马上明白太史慈的意思,知道司马懿另有一手。太史慈此言一出,司马家族地人立时全身一颤。抬起头来看太史慈,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史慈。
太史慈来到司马家族的人的身边,声音转冷道:“你们这一招计中计确实漂亮,我险些就上了司马懿的当了,不过有一件事情你们想不到”
太史慈才说到这里,国家便上前一步道:“司马懿想不到的事情是我郭嘉会突然从不远千里从并州跑到长安,哼!司马懿这点诡计量算得了什么呢?”司马家庭的众人一听说郭嘉的名字,马上垂头丧气,知道势不可为了,对在一旁的司马朗咬切齿道:“算你狠,太史慈,事到如今,还是把仲达带来吧。”
太史慈去摇头道:“很可惜司马朗兄,现在司马懿已经在于吉和左慈的保护之下逃出了长安,当然。这件事情进行地这般顺利自然是在奉孝的授意之下。”
司马朗闻言一怔,惊疑不定道:“太史慈,你到底葫芒里面卖的什么药?”太史慈深吸一口气道:“司马朗兄是聪明人,难道还猜不出来我是蓄意要司马懿逃到一些他必然要逃去的地方去吗?对了,忘说了,左慈两人是我的帮手。”
司马朗闻言脸色又是一变,原本他还在寄希望于有于吉和左慈两人在,在必要时可以硬碰硬杀出重围,把司马懿护送出去,就比如像现在被太史慈识破了司马懿的计策。可是谁知道于吉和左慈居然也和老狱卒一般变成了太史慈的人。如此一来,司马懿根本就是被两人监视起来,完全没有真正自由的希望。至于太史慈说的蓄意要放司马懿要到的地方去更令他明白过来,太史慈是要利用司马懿骗荀攸和戏志才。到那时,益州军将会受到沉重的打击。
刘备,大势已去。没有想到司马懿辛辛苦苦地布置一番,到最后却还是被太史慈利用,变成了不攻击四川和益州的工具,最后还要被抓回来,实在是得不偿失,令人沮丧。
太史慈站直身子,不在废话,转身对高堂隆说到:“这些人就交给你了,审判当然一切都按照司马懿计划的样子进行,反正这些人罪行可是真的。”高堂隆欣然点头,他当然知道太史慈地意思,审判照常进行,只不过司马懿要放在将来进行,为的赚司马懿上当。挥了挥手,把这些人带了下去。
这时,一名青州军士兵从门外走来,向太史慈汇报道:“主上,司马懿等人已经出了长安城。”
太史慈满意地点了点头,郭嘉来到太史慈的身边,微笑道:“如此,郭嘉就先走一步,到汉中去。”太史慈点头笑道:“奉孝办事我自然放心,等过年之后,我也将赶往汉中,到那时我们在把酒言欢。”
郭嘉眨了眨眼睛道:“主上说的喝酒的地方只怕是成都而非汉中吧?”
太史慈离言仰天大笑道:“还是奉孝知我。”
郭嘉点头微笑,转身而去,自是回去和墨姬告别。太史慈心中高兴,知道自己统一天下的大事已经越来越近了。
又过了一天,长安终于召开了很多人试目以待的审判大会,在铁证如山下,高堂隆对众人进行了宣判,第一批被宣判的人中司马价值的人因为参与叛国,因此大部分被处死。剩下的人也都落了个终身监禁的下场。
赵氏两次行刺未遂,自然没有死罪,被送进了监狱。老狱卒戴罪立功,保住了性命,更没有受到牢狱之苦,而被放了回去,赵氏给他的那些钱当然也被没收。弄得他白忙了一场,他的那些手下则变成了阶下囚,由看管监狱地人变成了被人家看管的人。而且到了监狱中还一个个大骂老狱卒,说他没有义气,被他给出卖了。
虽然这审判并非是像后面地公审大会,所以别人是不可能到现场观看地,但是结果却被公开,令长安城的达官贵人们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悸动。同时,借此机会高堂隆还公布了关于青州律法的修改方案,主要是针对青州律法在对待犯人的问题上而进行的。
当然,太史慈也装出了才发现司马懿的真正图谋的样子。对外发出了追击司马懿的命令,当然被通缉的人还有于吉左慈等五人。
长安城地居民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郭嘉也在这一片喧闹中悄悄出了长安城,尾随着于吉和左慈在沿途留下的记号清晰的掌握着司马懿的行踪,而他自己则赶往巴川,和鲁肃、贾诩等人会合。
太史慈则留在了长安和众人一起心安理得地过年,自然无话。
不久之后,新年到来。
这一年的春天到来的很早,居然才过新年不久便开始冰雪消融。地面上到处是涓涓细流,太史慈地娇妻美妆们在床第之上也都变得春潮泛滥起来,她们当然知道和太史慈离别在即,此一分别,再要见面便是太史慈一统天下之时,故此分外痴缠。
太史慈也知道众女的心思,自然每天昼抽出时间来陪伴众女,白天纵情山水。和众女调弄自己的儿女,晚上则极尽鱼水之欢,弥补这些年来对众女的一直就有的愧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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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张夫人,张夫人大病初愈,恢复得很好,今太史慈十分高兴,早就偷偷的和张夫人几度春风。放下心房、得到太史慈爱情滋润的张夫人越发显得明媚动人,不过却没有人怀疑,还以为这是张夫人痊愈的征兆呢。
同时。太史慈和吉平和华佗联起手来暗中加紧筹划汉献帝地事情,希望万无一失,前一段时间因为郭嘉在长安。太史慈便停止了这个计划的所有行动,毕竟郭嘉算无遗策。若是被他看出蛛丝马迹那便糟糕了。
不过在这春暖花开之日,太史慈也迎来了另外一件事:史阿和吕布的决斗。虽然早就知道这一战无可避免,但是到了这一天太史慈还是心情激荡,马战天下第一的吕布和剑术天上第一的史阿到底谁更技高一筹呢?太史慈很想知道。
虽然史阿进步巨大,吕布则很长时间止步不前,但是吕布这一段在长安修心养性的日子到底能令吕布产生何种变化,谁也说不清楚。
未来总是这般充满了刺激。决斗的那一天,太史慈跑到皇宫去接史阿,然后和史阿并排而行,直接回到司空府,把史阿送到吕布居住的院落。
按照吕布的要求,这场决斗只是吕布和史阿两人之间的事情,不希望有旁观者,这个要求当然得到了太史慈地同意,虽然错过这等大场面有一种说不出的遗憾。
只要看看吕布一反以往的犹豫不决,神色中充满了坚决地表情,自然就可知道吕布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太史慈等人占到了院落之外,而在吕布那宽广得可以任吕布进行马战的院落之中,只剩下手持长剑白衣如雪地史阿和胯下赤兔马、手中方天画戟的吕布两人。
那院落的大门缓缓关上,众人有点心事重重地站在外边。
因为公务繁忙,管宁等人当然都不在司空府内,站在太史慈身边的乃是他的娇妻美妾和大病初愈的张夫人,出人意料的还有尹氏,带着自己长得越发粉雕玉琢的儿子何晏而来。长期修道的生活令这绝色妖女洗尽铅华,拥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感。
太史慈此时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味道,见到尹氏只是微微点头,反倒是张夫人和尹氏说了半天话。
最后离开院落的当然是吕布的妻子曹玲。
此时的曹玲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脸上闪烁着即将要做母亲的惊心动魄的动人光辉,看得众女都为之一呆。曹玲看向太史慈,居然在脸上浮现出了动人的笑容,对太史慈笑道:“原来司空大人也来了。〃
太史慈看着曹玲的笑容突然兴起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似乎完全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子。
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史慈有点痴了。
今天便是史阿和吕布的生死之战,可是在曹玲的脸上却丝毫看不见担心的神色,令太史慈的心中涌起了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