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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第4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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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抵挡不住,被孙河夺了粮草那便糟了。这时代荆州原本就人口稀少,又因为太史慈的出现,导致了没有出现历史上大规模的难民南迁的事情,所以这许多年来只有因为袁术之乱,才从豫州跑来了很多的难民,充实到了荆州的地方,虽然说应为太史慈的出现使得华夏大地没有发生瘟疫,但是豫州一州的人口毕竟有限,南下的难民到了一定的数量便停止了。
  这就导致了荆州在某些事业上的开发反而不如历史上的荆州,比如,运输。故此,荆州北部的粮草运输并不频繁,但是每一次数量都是巨大的,樊城就是一个粮划基地,原本应该重兵把守,但是因为在众城的环绕中,所以这里的军队反而不多,毕竟谁也想不到会出现后院起火的事情,现在樊城若是被孙河打下来的话,其他城市的被给立刻就会被切为,要想从后方在调粮草来,那可就麻烦了。
  若是按照常理判断,孙河自然不会轻易对樊城动手,但是樊城的作用实在重要。孙河岂会不垂涎三尺?
  邓当只要一想到这个问题马上头大如牛,忙着上路,他当然想不到这是吕蒙对他施加地暗示,自然上当。原本邓当还想要向孙静通知一声,但是吕蒙却说若是通知了孙静再动手便会错失良机,更何况最近孙静对孙河过于忍让,若是孙静否定了自己的提议。那岂非要坏事?
  所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邓当自然不必向孙静回报这件事情。孙青哪里知道孙静为何忽然对孙河这班忍让?还以为孙青心慈手软呢,故此对吕蒙的话深以为然,因此便想要生米做成熟饭,到时候孙静也拿自己没有办法。却又哪里知道吕蒙一肚子花花肠子,这么做是为了封锁各个城市之间的消息?
  吕蒙当然跟随邓当前往,至于邓城只留下大将袁雄带领五千士兵把守。邓当这里在担心孙河;孙河那里同样也在担心邓当。
  孙河的使者回来之后对着孙河一番痛哭流涕,弄的孙河烦躁不已。顿时对寇封痛恨不已,当然,对邓当也是恨之入骨,前一段时间两军的冲突让他认定了邓当就是自己和孙翎的敌人。现在寇封把粮食送到了邓当那里能不令他气愤?不过如何对付邓当他心里却没有准,毕竟邓当可不是好对付的,手下大军也是荆州的精锐,手下众人又是莫衷一是,他倒是很想听听孙韶的意见,可是孙韶此时已经跟随孙翊回到荆州南部继续奔走呼号。壮大自己的声势去了,她是身边又哪里有一个像样的谋士呢?自己的儿子更是个只知道喊打喊杀的愣头青,刚才就他叫嚣得最欢,弄得他眉头大皱。
  心烦意乱下,他倒想看看邓当面对寇封的大礼有什么举动。不久,消息来了解。寇封什么时候进到邓城是不知道,反正听几个靠近邓城附近的荒郊野外地老百姓说是有这么一回事情。
  孙河得知之后倒也不生气。不过这人却不知道这几个老百姓是吕蒙事先安排的人,为的就是向孙河提供假情报,当然,这有这个假情报是不够,所以这些“老百姓”还提供了另外一个很有“价值”地情报:邓当已经出兵到樊城去了,听说是寇封邀请邓当去的,为的就是接管樊城的防务,那份粮草就是见面礼。孙河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大吃一惊,樊城有多重要他当然知道,就在邓当害怕他出兵接管樊城的同时,孙河也因为饿同样地理由而不希望邓当接管樊城。
  对于双方而言,樊城就是自己地生命线,原来以为势力僵持,所以谁都没有对樊城下手,但是现在不了,邓当完全可以接收樊城,大不了将来吧寇封一抓,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寇封的身上就算完了,但是至少在现阶段,邓当师出有名。孙河得知之后大惊失色,樊城落入到邓当的手中自己哪里还有能力囤积粮草?孙河更认为邓当这么做是得到了文聘的默许,文聘现在无法劝动孙静对孙河加以限制,但是通过邓当地话,便可以限制自己了,现在邓当前去樊城一定是随了文聘的心愿,真是斧底抽薪地毒计。连忙制定对策,他把沙摩柯找来,向沙摩柯说明了情况,沙摩柯这粗人一听登时大惊失色,他是个粗人,别的不懂,就知道自己手下人要吃饱肚子才能打仗,才能听自己的话,现在听孙河这么说,自己的生命线很有可能会被别人掐到了,这小子如何肯善罢甘休?当下自行请命,要孙河派他出兵到樊城去,他要亲自杀退邓当,保护粮草。孙河要的就是这句话,而且因为粮草的关系,沙摩柯一定会相当的凶悍,到时候只怕不会和邓当讲什么道理,直接就动手,即便是在事后,自己可以把责任都推到沙摩柯身上,难道他们还敢把沙摩柯怎么样吗?一个弄不好就会激起沙摩柯所在部落的兵变,自己这招借刀杀人可算是高明。
  至于孙河自己则选择了带兵出击邓城,他准备在邓当和沙摩柯开战前便攻下邓城,截断邓当的后路。若是孙静责怪下来,他便说邓当已经元气大伤,自己是在帮助邓当打点邓城,别人自然挑不出毛病来。孙河地如意算盘打得梆梆响,却不知道这一切全在青州军的算计中。
  于是,在荆州北部出现了相当怪异的场景,邓当和孙河都赶着向樊城进军。都在怕对方控制樊城。他们的这种反常举动自然瞒不过孙静和文聘,两人对邓当和孙河的行动完全莫名其妙,自然就派人去询问。孙河那里自然得不到答案,所以孙静连人都未派去询问,只是命令手下前往安乐城侦查,至于邓城,则派人去问邓城的守将,到底是什么事情令两军大动大戈。孙静认为邓当定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来。这也难怪,毕竟樊城地消息已经封锁,孙河又急着攻打樊城。邓当更是先斩后奏,生怕向孙静报完了已经错过的时机,更怕孙静一口否决了自己的主意,所以孙静和文聘对这件事情居然一无所知。
  不过。这已经是两军出发一天后的事情了,古代的情报实在是不方便的很,这一点即使是青州军也是无法解决的。当然,青州军对于斥候的动用另有一套,可以说青州军的斥候素之高是外人不能想象的。他们地工作已经不仅仅是打探消息那般简单。而是分成了很多的层次。
  在和平时期,青州军的斥候是以各种身份渗透到敌人的内部,对于任何地消息都不放过,在送回青州后方之后,后方的斥候部门则根据调查的人物把这些消息辩伪存真、分门别类。逐渐剖极人物性格,以便日后使用,所以青州军的军师们才会有那么准确的判断。
  若是两军交战,青州斥候则力求迅速准确地把大量地信息送回到前方参谋部,这些消息都是短程地,经过参谋部根据和平时期调查而得来的材料对这些消息加以判断,最大可能地避免被敌人算计。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荆州军的异动马上被青州军发现了,桓范立刻调兵遣将开始了荆州北部的征服战。
  李严等人得知之后欣喜若狂,他们等待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现在得知可以大展身手自然一个个摩拳擦掌,想要一举击溃敌人。众人站在沙盘之前,听桓范把眼前地形势说了一遍,众人不住的点头,自然对形势有了一个十分清楚地认识。
  桓范笑道:“这件事情最妙地地方就在于孙河与邓当已经停止了对话,所以我们才会在彼此之间制造误会,故此我们在夺下城和安乐城以及安众城之前绝对不可以给他们相互辩解的机会,至地邓当那里就无所谓了,本身沙摩柯就不会跟邓当辨明是非,其次等到他们交手的时候我们应该已经拿下这几座城了。”李严哈哈一笑道:“至于郏下,有魏延那小子坐镇,朱然连城都不会出,就等着变成一座孤城吧。若是识时务的话,就应该投降我军,不过我看周平那小子不可能了,他的老哥周泰死在了甘宁将军的手,这个仇他不可能不报。”桓范含笑点道:“这个自然,郏下城先放在一边,反正对我军现在影响不大,现在我们道德要消灭的敌人就是孙河,我与将军兵分两路。将军行军去偷袭孙河,动手的时机自然是在晚上,孙河现在一定十分大意,毕竟表面上看我军正在郏下城和朱然作战,邓城的人马又只有五千人,只有守城之力,却无进攻的道理,所以孙河行军只是必不提防,此时最适合偷袭他的大营,定可一战成功。”
  李严哈哈一笑道:“军师所言极是,我上一次为了荆州北部的战略饶了他一命,这一次却不会了,定要一枪要了孙河的小命。”桓范若无其事道:“如此说来,周瑜还应该来感谢你呢,帮了这么大的忙,剪除了孙翊的一条左膀右臂呢。”
  李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神态之中有说不出的得意。
  桓范却看向沙盘淡然道:“至于我则会出兵偷袭暗了城,断了孙河的后路。”顿了一顿。一指沙盘道:“当然,此战并非是我孤军作战,陆逊已经派人出兵,在我攻下安乐城后便会攻打新野和枣阳,到那时,我军在荆州北部地战线将会推移到长江的北岸,和豫州的青州军看齐。”
  众将闻言一起点头。喜上眉头。桓范微笑道:“我们的帮手很多,其实我已经把我们这里的情况在前不久通知了庞德将军,他现在知道樊城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定会从南乡出发,邓城、房陵都是我军的囊中之物,到时候便可直取襄阳了,如此一来才能最好地策应樊城,对于荆州北部的这些荆州军能收降就收降,不能收降便杀之,不可有妇人之仁。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万不可坏了主上的大事。”李严闻言心中一凛,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要知道他也是荆州人士,看着荆州人惨遭屠戮自然不是一件他要看到的事情。桓范和自己也算是老朋友了。自然知道自己的心态,先就在就是警告,希望自己不要犯错误。
  想到这里,李严连忙点头,收拾心情。严阵以待。桓范看着李严这般模样自然放下心来。哈哈一笑道:“天地为棋盘,敌我为棋手,天下大事已可知,荆州谁手犹未定,就让我们为主上现在荆州的北部打开一个缺口吧。”
  众人听得热血沸腾。轰然应诺。
  于是,原本相对安静的荆州北部战火开始猛烈的蔓延开了。最先倒霉的是孙河。这小子正如桓范所料,满腔怒火地赶往邓城,对于其他的事情不闻不问,青州军?他们不是在攻打邓城吗?不必管他,就算是对我不利,还有孙静在安众城虎视眈眈,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孙静?恐怕两天以后才会得到我出兵的消息吧,等他知道了也都晚了,邓城应该是我的囊中之物了,等到沙摩柯攻下了樊城,邓城、安乐、樊城就会形成铁三角,把安众城团团围住,自己占据了地利和粮草,就算有陈应和鲍隆地大军又如何?孙静还不乖乖就范?就是带着自己的粮草被邓当抢走的愤怒和幻想中的大胜而产生的欢喜而行军地孙河早就得意忘形了,他道也知道兵贵神速,又怕兵行百里必蹶上将军地道理,所以在距离登城不远的地方遍安营扎寨,准备明天作势行军,一举攻下登城。
  孙河打得是如意算盘,可是却料不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天深夜李严大军突然杀到,做的自然是杀人放火的买卖,孙河与自己的儿子孙恒自然大惊失色。李严早有桓范地定计,故此只派小股部队出战。这使得一开始孙河父子两人还以为这是登城的守军事先得到了消息派来小股部队故此前来探底,所以漫不经心地出营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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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李严在确定了两人的位置之后便把小股部队撤回。吸引孙恒自助领一军在后追击,然后李严再派自己的大军围住因为小股部队已经撤退而掉以轻心的孙河大营的士兵,四面为杀,李严一马当先,冲到近前,花枪一摆,登时洞穿了孙河的喉咙,至于孙河在临死前有没有人出这把曾经重创过他的花枪那就不得而知了。另一方面,毫无防备的孙恒野踏进了埋伏,被早就已经埋伏好的青州军用强弓硬弩射杀身亡,整理尸体的时候早就已经变成了刺猬。
  整场战斗不过是小半夜而已,到了天明时分,李严大军便带着几千人的俘虏飘然离开,按照桓范给他的任务攻击邓城去也。
  桓范那里更是轻松得很,在他连番用计下,原本就已经没有大将的安乐城守军还不乖乖束手就擒?没有小半日,安乐城变成了桓范的囊中之物。原本就要桓范协同作战的豫州军在鲁迅的事先安排下直奔新野和枣阳,想要出其不意攻下两城。在此战中,桓范当然也收编了不少的俘虏,而李严则把孙河与孙恒的人头送了来,这些俘虏一见自己的大帅和少帅已经死于非命,登时全无半点斗志和主见,桓范一见这些毫无军心斗声的俘虏,桓范便知道如何利用这些俘虏了,桓范从这些俘虏中选出愿意归降青州的精明干练得一员偏将,要他带领一支由三十多名青州特种精英冒充成从安乐城逃出来的通风报信的突围军队跑到安众城,想办法混进城去。莫要小看这三十多人,有着三十多人在,就可以实现里应外合的战略意图。当然这支军队随身隐藏着青州利器,只不过都需要现行安装。这支军队在半路上正好遇到了孙静派出来想要到安乐城查探虚实的斥候,当下便随着这个斥候回到了安乐城,去向孙静报告去了。
  此一去,荆州北部便尽归青州军所有。
  文娉看到站在大厅上的这三十多个人直发愣,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斥候这一去居然带回来了这么多的人。
  孙静看着站在前面那个自己认识、现在破衣烂衫的副将,神色凝重的问道:“安众城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孙河将军到底怎么了?”
  那名副将哭丧着脸,把桓范交给他的台词背了出来道:“孙河将军现在不在安乐城,我们只不过是奉命留守而已。现在同安乐城逃出来是为了给孙河将军送信,刚才遇见了大人的斥候,才想起若是能得到大人的帮助,我们安乐城还算有救,否则等找到孙河将军,只怕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文凭和孙静两人听了心中极为不高兴,看来孙河还真是独断独行,对他孟恩本没有放在眼里,所以这个副将才会这般说话,即便是求救都想不起来跑到这里来找自己两人。
  不过听这人的意思似乎是说安乐城有问题了,所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于是文聘沉声道:“孙河将军只留你们在城内防守?那孙河将军人呢?”副将便把那名被寇凤截回粮草的使者说的话说了出来,最后哭丧着脸道:“孙河将军大怒,所以便兵分两路,沙摩柯将军带着自己的军队南下去阻击邓当将军,而孙河将军本人则领军直奔邓城。”
  孙静闻听此言大惊失色,看向文聘道:“孙河与邓当简直是胡闹!怎么可以轻易妄动刀兵,孙河倒还罢了,那个邓当到底在干什么?是谁给他的这个胆子?”文聘见到孙静瞪着自己的样子。心中微微一叹,知道自己已经被孙静怀疑了,邓当自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那肯定是受人唆使了,谁可以让邓当随意调动兵马呢?除了孙静自然还有他文聘,自己这段时间已经很小心了,生怕弄得自己和孙静将相不和,现在倒好,自己和孙静之间到底还是出现了裂痕。真是令人头痛啊。
  孙静见文聘不说话,也不好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只是虎着脸看着那名副将道:“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但是安乐城怎么样了?”那名副将哭丧着脸道:“我们安乐城现在正被青州军攻击,逃出来地时候已经岌岌可危,现在却不知道安乐城怎么样了。弄不好怕是丢了吧……”
  孙静闻言脸色一变,惊疑不定道:“青州军?这怎么可能?青州军这段时间不是正集中全力攻击郏下城吗?怎么可有对安乐城产生威胁呢?若是如此,那南阳城岂非是空城一座?”那名副将哭丧着脸道:“与我军开站的人并不是南阳得青州军,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从豫州那边来的。人数众多,攻城猛烈啊。”
  孙静和文娉登时色变,他们没有想到豫州的军队回到这里来插上一脚,若是如此,安乐城丢了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孙静现在也顾不上心理面对文娉有多不满意了,脸色铁青道:“文娉将军,这件事情怎么办吧,打仗我不行,如何应对还得你拿主意。”文聘心中苦笑。孙静对自己可是充满怨气啊。
  才要说话。却见一名亲卫匆匆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书信,交给了孙静,孙静和文聘走到一起观看,原来是周瑜写来的。当下焦急打开观看。信上面写道:“大人以为周瑜不择手段,派人暗杀孙河。实在是大错特错,若是周瑜动手,又布局了这么长的时间,焉有一击不中的道理?孙河未死分明入是孙河自己有鬼,此事定是孙河的苦肉计,用来唤起大人地同情,借以方便自己在荆州北部行事,若我猜得不错,孙河此事定在打樊城粮草的主意,若是想要成事,没有粮草的供应双怎可以?这件事情略一调查便可清楚,故此我已经派赵累前往樊城节制史迹,史迹这人极容易收买,弄不好会被孙河收买,若是如此,荆州北部危矣,莫要忘记青州军在一旁虎视眈眈,若是被他们渔翁得利,我荆州北面屏障将会落入敌手,荆州的防守只剩下长江一线了……”文聘和孙静看得大惊失色,文聘脸色发青道:“周瑜先生说的对啊,现在的形势可不是就是如此吗?这青州军实在是太狡猾了。”
  孙静却苦笑道:“文聘将军你也不要给老夫留面子,孙河的事情是我姑息养奸,才会有今天地局面,好啊,孙河打得好算盘,我就想不到孙河这种粗人还会用这种方法来算计我。现在搞到青州军攻城,我看他有何面目回去见荆州父老?”文聘长叹一声道:“若是如此说来,我们也不应该听着孙河的副将一面的言语,把这场变乱的责任都算到邓当身上,邓当一向稳重,又没有你我两人地命令,邓当为何会这般大胆进进军呢?我看这其中必有缘故。唔,应该是寇封那小子对邓当说了什么,才令邓当这般胆大。”
  孙河恼怒道:“邓当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不过他要行军也应该向我通报一声啊,岂有不通知主帅的道理?看**后非治他的罪不可。”文聘看看孙静,知道他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唯有苦笑道:“这件事情恐怕不能都怪邓当,若是他发现孙河将军有不对劲的地方,想要对孙河将军用兵,再向大人汇报,只怕会贻误战机,而且大人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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