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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么一点儿自信,让我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
那是一扇独立的木门,早已经倒在了地上,露出了里边黑洞洞的恐惧,我将狼眼调整到最亮的程度,照着里边照了照,发生第一层并没有什么东西,连摆设都没有,倒是里边灰蒙蒙的,这让手电的光亮打了不少的折扣。
我不再给自己有太多恐怖想法的时间,深吸了一口防毒面具过滤后的空气,鼻腔里带着活性炭的味道直接大步流星都走了进去,期间还踩了一下那倒塌的木门,立马一个贯穿,放佛踩在了灰烬上一般。
进入之后,便是感觉有些的不同,四周是一片的灰色,在手电光的那一束之中,可以清楚地看到灰色的颗粒在飞舞,因为这里不同风的缘故,所以运动的非常慢,就好像是神话故事中混沌初开的景象。
里边的空间要比我想象中的大一些,而且出乎意料的是里边并非只有一层和二层,因为我发现了一个阶梯,一直从一层通往地下,估计这下面就有用来置放杂物的,类似于现在的地下室。
我没有下地下,而是找到了上去的楼梯之后,直接从一层走到了二层上,上面有着简易的木桌和木凳,但上面已经满是沉淀物,估计我现在一根手指头就能摧毁它,但是我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在寻找那个光亮。
可是,我在里边走了一圈,连一个能发光的东西都没有,反倒是一阵的朦胧,上面的灰色雾气居然比上面都大,这让我更加怀疑,毕竟这不科学,怎么说上面还有两个窗口,不至于比下面还大。
我透过一个窗户朝外看去,整个人就是怔了一下,因为那惨白的光芒居然跑了后面,看距离还有一段,毕竟我是从正门进入的,按理说不可能这样跑了,除非它会飞!
既然已经打算搞清楚那光源是什么东西,我立马反身下了楼,直接朝着后面走了过去。在我到达那光源之前,便看到了一个院中院,四周有一米八高的石头围墙,所以走近了反而看不到那白光。
在进入那二层楼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和骇人的东西,这让我的胆子大了不少。找到了进入院落的大门之后,依旧的倒塌在地,我还是踩着门板走了进去。
这里要一提一下,我两次踩门板是有讲究的,因为进入这种没有人的院落,这算是敲门,告诉里边的游魂,有人进入的,这也就是现在人出远门之后,时间久了没有回家,要先敲一敲家门,稍等一下才进入是一个道理。
这个院子里边也有那种灰色雾气,只是略微淡薄了一些,我在院子中看到了一个凉亭,里边有着石桌石凳,旁边有着一口水井,周边有着四小片土地,里边居然还开着黑、白、灰三色花。
我有些纳闷,觉得这太他娘的蹊跷了,便走近一看,发现这些花是石头雕刻而成,上面落满了土,从远处看还真的非常逼真,要是这地下还能开花,那在很大程度违背了植物光合作用的生存原理,比如不需要太阳的植被是少之又少的。
这里的房子却是一层的,四周有着很多顶房檐的石头柱子,我粗略熟了一下应该是二十四根,每根上面有雕刻着字,由于我根本不认识这种字,所以就没有打算上去看个究竟。
房间外的窗户是木质结果,每一扇都有雕花,虽然腐朽坍塌了不少,但还是能够看出做工已经颇为精细了,看来木料也是上等的货色。
要是放在五千年前,估计这种木料和雕工都能让当时的古人顶礼膜拜了,即便现在看起来也非常的漂亮,雕刻的应该是一种四叶大花。
前厅后的门已经坍塌入一团稀泥,但倔强地还保留在门框之上,我用手一碰便成为了粉末,顿时灰色的雾气便浓了几分,这样我就明白为什么这里会出现灰色的雾气,看来都是这些木料腐烂导致的。
手电光往里边照去,发生里边一片的狼藉,四周都是坍塌物,显然里边用的木料比较多,在这么多年的自然腐烂之下,已经破坏的相当严重了。
里边有一块不小的屏风,正竖立在房间的中间,在是用来改变风水的,有些人家享受不了住宅扑面而来的风水之气,或者是避讳前方的什么东西,比如说之前看到的那些墓碑,都会用屏风来改变风的流向,这也有利于财运之类。
想不到在这么古老的建筑里边,居然还能看出现代都有的设计,看来我们还是保留着一些古人的传承,只不过这块屏风是石头材质,而现在用的都是木头打造的。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刚走进去,用手电四处一照,我就傻眼了。
第三百九十三章 孤身深入
在我用手电照到了房顶的时候,发现已经完全坍塌下来,露出了房顶的石头横梁,还有一些破碎的木头在四周挂着,有些像打算拆了要重新盖的感觉。
让我傻眼的确实石头屏风上浅浅的雕刻痕迹,因为上面的东西我好像见过,在我戴着手套擦掉了上面的灰尘,顿时在墓道中所见神农氏的雕刻就浮现在了上面。
这下我是非常的郁闷,因为从未听说过有人会把自己的雕像刻在屏风之上,即便这个人有着无数的神话传说,这样做的也应该是他的后人所为,难不成这个古墓并非是神农氏的?
我摇了摇头,觉得不可能,神农架能埋葬的只有炎帝神农氏一人,其他人都无福消受,说白了神农氏的后人也不会同意任何人这样做。
但我很快就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如果这里是一个祖墓,就好比现在说的祖坟一般,一辈辈地往下埋葬,在神农氏的后人死了之后,他们的后人再埋葬进来,那么有这样的设计就说的过去了。
就在我打算越过屏风的时候,忽然就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瞬间整个人都毛了,可我还是直接转了过去,这放在以前我可是要做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的,这时候就看到了一道白光,从我的侧身闪过。
我的目光一直随着白光移动,直到消失在屏风之后,因为那几乎就是一秒钟的时间,我并没有看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只是感觉这东西好像带着温度,这个温度并非是热,而是一种刺骨的寒冷。
我心里暗暗骂道:狗日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会这么冷,就是一块冰也不至于有这么强的威力吧?今天真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
索性我也是豁出去了,反正只有我一个人,而且还走到了这一步,总不能撒丫子跑回去,不看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我于心不甘,同时觉得这可能是某种契机。
在我越过屏风之后,那白光正停留在后院中,好像有意识一般,在我看了它一眼之后,瞬间又消失了,一下子我整个人就炸了,浑身冷的开始打颤,这鬼气森森的,放佛我已经置身于另一个空间之中。
强迫自己睁大眼睛,去寻找那白光的踪影,同时安慰自己手里还有枪,如果逼急了小爷,直接把剩下的照明灯打一颗出去,将这里照亮,让所有的东西无所遁形。
总归,我还是镇定了下了,一边往后院走去,一边告诉自己,以前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能逢凶化吉,不至于碰到这个就栽了,也可能是恐惧到了一定的限度,反而整个人变得安静了不少。
孤身走到了后院,便可以看到有五间正房,左右厢房各两间,虽然样貌非常的古老,但格局还是中规中矩的,并没有什么太过特立独行的建筑风格,只是这里的木质品更多一些,所以灰色雾气就更浓了,几乎和水差不多。
将手电放在枪管上四周转着,还能看到雾气出现的漩涡,在我往正房一照的时候,顿时一个影子闪了过去,那一刻我的心脏骤停了,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原本以为会看到一个白衣女鬼,却只看到了一个影子。
正房和厢房和正厅一样,虽然也有雕花,但也坍塌的非常的严重,这让我不由地想起一些鬼故事中的场景,一个书生无意中看到了一座破院子,发现里边有灯光,就非常好奇地走了进去,然后就会看到一个美若天仙的妙龄少女,然后发生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有时候也会是一个鬼吃人的恐怖故事。
但我立马就打断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故事都是书生写的,主角肯定是爱情故事,那也落魄书生对于爱情的渴望,而一般被吃的不是什么山野村夫就是心眼不好的书生,大多都是一些过场的配角。
甩了甩脑袋,我暗骂自己几句,现在怎么还有心情想这样,便走到了正房的门前。门处于紧闭状态,这倒是让我非常的奇怪,不过我相信自己一脚可能能踹碎,而雕花窗户已经掉落在地上,那惨白的光源就在里边。
我先是把四周的情况仔细打量了一遍,弄清楚结果,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自己也好及时逃命,这次我并没有打算走门,因为担心再吓跑了那表观,便是准备从窗户跳进去。
可这时,那惨白的光源又暗淡了下去,很快便又消失了,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感觉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因为这家伙好像真的有意识,它知道我就在窗外。
脑子开始闪着很多可能性的场面,觉得这东西已经察觉到我来了,它必然会隐藏起来,然后突然发动攻击,而我如果鲁莽进入,万一真是一只找替身的冤魂,那我岂不是白白送上自己的小命吗?
又想到自己孤身一人,根本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要是被上了身,那我肯定就交代了,而且尸体在这里估计几百年几千年都不一定会被发现,自己岂不是死的更冤?
一想到这里,我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没有刚从的勇气,自己也就不打算再看这白光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自己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如果我放弃了,那么之前受到的惊吓都白费了,现在所有人都不见了踪影,而我就算能回到那条墓道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在那无尽的墓道中等着被饿死被渴死吗?而我也永远不会知道那惨白的光源究竟是什么。
这种时候,我最想的人就是胖子,如果有他在,那么我们两个就算是遇到天王老子也敢上去露露脸,这并非是各人的经验问题,而是魄力,我缺少的就是胖子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而他缺少的就是我的风水知识,估计这小子现在也不好过吧!
如果我一路狂奔回去,那也就是十分钟的时间,但话又说回来了,只是选择一个在安逸的坏境下死,还是拼一把的问题,我总觉得搞清楚这团光源的来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毕竟这也是死的光荣吧!
这时候是走是留几乎在一念之间,可是一旦朝着任何一个方向迈出了步子,那就不可能再回头了,就在我犹豫不前的时候,忽然眼睛瞄到了一连串的鞋印。
这种地方的沉淀物非常的厚,所以鞋印也格外的清楚,而且是刚留下不久的,我以为是自己,可是上去一比就发现不对,因为那脚印要大一些。
应该是胖子的,因为我们两个经常一起出去买鞋,他穿多大号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并且鞋印的花纹表示,这是我们出发前统一购买的登山鞋,应该是胖子的没错。
我顺着鞋印看去,发现居然是到了一个窗户边,同时在窗户边也找到了胖乎乎的手印,那赫然是胖子抓住窗户跳了进去,至于他进去干什么就不知道了,也许可能和这惨白的光源有关。
想到这里,我再次镇定了下了,说实话这次恐惧感一点儿都没有减少,甚至更加的害怕,以至于全身无法控制地颤抖着,连枪都快端不稳了,但一想到跳过去可能见到胖子,即便是他的尸体,我也要把他背回去,更不要说胖子还是打不死的小强,根本没有那么容易死。
想到这里,我就将身上的灰尘拍了拍,做出一副很有礼貌的模样,打算上去想敲个门,万一人家主人看在我是个书生的份儿上,即便不会一夜笑春风,但也会对我网开一面吧?想到这里,这么给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别他娘的自己哄自己了。
正房里边几乎和正厅差不多的布置,所以我还是看到了一块屏风,只是这块屏风的质地有些不同,居然有些反光,又好像能透光,我不知道是自己神经有了问题,还是这块屏风有什么蹊跷。
跳进去之后,我有半分钟连步子都迈不开,狠狠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几把,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才勉强地迈出了几步,这一刻我全身高度紧张,心里做好看到任何恐怖场面的准备,估计一些神经末梢早已经被我崩断了无数条。
可是在我越过这道屏风之后,只是看到了一堆腐烂的东西和坍塌物,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瞬间,我就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人调戏了,骂了一声:“我操,狗娘养的,吓死小爷了。”之后,并没有因为没有发现什么而放松,反而依旧处于紧张状态。
正房是完全封闭的,如果那惨白的光源在这里的话,现在应该是找地方躲起来了,而立马屏住呼吸去聆听周围的动静,反而只能听到自己疯狂的心跳声。
手机将扳机扣下了一半,我开始环顾四周的情况,找一下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可看了一圈,发现如果要有的话,也应该是在东边的卧房里边,因为西边的卧房一览无遗,只有东边的卧房有着一串石子串起的帘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拆料串起来的,居然现在还没有断。
咽了口唾沫,我就把枪口缓缓地伸进了帘子处,同时还有我的手电筒。
第三百九十四章 棺宝
本来一切发生的非常蹊跷,从十二个人逐一消失,最后只剩下我自己,这就好像有一个极度聪明的东西,在有意识地将我们分开,摆明就是想将小爷活活吓死,这也就证明了古月的说法和我之前的推测,虽说单拿出任何人的说辞来看都有瑕疵,但结合起来就有些完美无缺了。
这是一条能够使人产生幻觉的无尽墓道,甚至可以说是自成一个空间,也许和我们烧死那些怪虫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的脑子里边飞速地想着这些问题,同时身体已经随着枪管上的手电,把头探入了东边的卧房之中,要知道这完全都是下意识的动作,其实我内心害怕的要命。
脑袋被拇指大奇形怪状的珠帘夹着,我还是看了一下这些石头的材质,发现里边应该有玉石质地的石头,只是因为含玉量不是很高,属于那种没有经过加工的自然玉料,至于是哪种玉一时间就看不出了,而且我也没有这个心情。
卧房中灰蒙蒙的一片,如果说外面的雾气如水,那么里边的灰色雾气就像是一锅粥,甚至到达了粘稠的地步,我就感觉雾气开始迷眼睛,不知道什么东西一直往眼睛里拼命地钻。
眯着眼睛,通过手电的光耀,我大体把房间里的摆设扫了一遍,屋内的装饰就非常的讲究,每个地方都能看得出进过巧妙的雕刻和打磨,所以雕花之类更是比比皆是。
在卧房的靠东的地方,有着一张一米八两米的木床,床上有着非常古老的床娩,但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现在只剩下几块碎布片一类的东西,我装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发现那些所谓的碎布居然是一些某种动物的兽皮,只是因为腐败的太厉害,看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的皮。
但下一秒,我就被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床上居然放着一口一米一五米的棺材,这棺材说小不小,说大也又正常规格的要小,说是婴棺又不像,可正常人很少有一米五以内这样的个头,除非里边是个小巧玲珑的女人,或者是像松田那样的民族种类。
由于里边的雾气太大,所以我看的比较模糊,就用手去拨开那些雾气,不理会那被我拨的如云雾的灰烬,我便是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棺材。
这一下,倒是清晰了不少,棺材的质地是木料的,而且经历的多了,见识也就光了,即便由于防毒面具的缘故,我用眼睛还是能够看出这是檀香木,不知不觉就长了本事,要是放在以前我必须闻到香味,再仔细看一会儿才会得出这个结论。
本来这种环境出现一口棺材并非是什么好事,要是胖子在那无疑是要开棺摸金的,可对于我而言就感觉有些头皮发麻,不过因为我刚刚光凭眼睛就能判断出是什么木料,所以这种稍微的兴奋,反倒是将恐惧冲淡了一些。
可是,毋庸置疑恐惧还是有的,我担心棺材里边会爬出一只粽子,但转念一想,现在最恐怖的不是粽子,而是那抹惨白的光源,在我内心中早已经把“它”设定成了鬼妖一类,如果是个粽子,倒是可以让我安心不少。
忽然,那种寒冷的感觉再度出现,又是出现在我的身后,我**个蛋的,这东西到底要做什么,吓唬小爷还没完没了了?所以这次我还是没有犹豫,直接转身过去,二话不说直接扣动了扳机。
“砰!”地一声,我亲眼看到子弹射出,弹壳从枪身跳起,在这样的房间中,顿时那一种震耳欲聋的感觉,瞬间打量的尘土就从上方掉落下来,立马四周变的更加的雾气弥漫四起。
与此同时,我看到子弹瞬间就打在了什么东西上,一个铮亮的火星炸开,也是因为子弹将雾气穿出的弹道,而我眼睛正好在瞄准星上,刹那间就看到了一个直杵杵的身影站立在哪里。
这一下把我吓得“嗷”地大叫了一声,眼睛一闭又是两个连射,因为不管是人是鬼是粽子,总之在站在这里吓唬人就不对了,即便是人也活该他挨枪子,我脑子非常的闪过一个念头:“可能是陈瞎子的人。”
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由于连续的三枪,雾气粘稠的已经不成样子,但我可以肯定这么近的距离,小爷一定打中那家伙了,要是挨了三枪都不死,那我只能听天由命了。
拨开雾气,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几步,用手电一照,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骂道:“他娘的,好好的卧室里边放个石雕人干毛啊?摆明要吓死人嘛!”
那确实是个石雕人,约莫一米二高,雕刻的非常生动,即便没有雾气也能把人吓一跳,这也是因为它正杵在门口的左边,所以在我观察房间全貌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这也是对给疏忽大意的一次警告。
这石雕人虽然被岁月打磨的厉害,但还是看出轮廓,属于那种有鼻子有眼的,要知道即便秦皇陵的兵马俑也不过如此,而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