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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时候世人不好轻易评论,放在古代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我没有迫不及待地解刨尸体,虽然作为一个盗墓贼,但我还是对尸体有着充分的尊重,至少也要等人家做好思想准备,自己便去看还在棺材底部女尸的情况。
女尸有着非常明显的女性特征,虽然现在已经看不出活着时候的相貌是俊是丑,但从身材上来看,用东北人的话来说,那绝对是杠杠的,毕竟南方的女人不管相貌如何,但大部分身材都是不错的,这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是为什么说南方美女多的缘故。
我搬动了一下女尸,发现她的体内并没有什么,只是浑身处于僵硬的状态,这种僵并不是粽子那种,而是体内所有水分被蒸发干了之后的那种僵,我怀疑她是被放干血而亡的,这种死法从时间上来说,更加的残忍。
无奈叹了口气,我对着他们拜了拜,不管他们生前是什么人,甚至可能在出生时候已经被选中,要为帝王陪葬,但肯定属于华夏民族的先人,不过看他们的情况,应该是没有什么后人,要不然说不定还是现代中国某一大批人的祖先呢!
我将自己能做的一切做完,就拿出匕首划开了男尸的后背,里边的所有器官早已经消失不见,不是自然枯竭,而是被人挖走,瞬间里边出现了很多的玉石翡翠和一些宝石珍珠,但这些东西有一个特性,不管是天生的,还是后天打磨的,均为球体,也就是说都是珠子。
一下子,我就皱起了眉头,并不是因为这足足有几十颗各类宝石,而是因为这都是珠子,我还清晰地记得,在夏朝古墓里边的见闻,哪里都是以珠子为主,甚至还在祭拜一颗巨大的珠子,难道古代对于珠子有某种情结不成?
我曾经看过一篇关于珠子的文章,里边作者不是在鉴赏文玩,但我却是以这样的眼光去看的,后来被里边的内容吸引,其中大部分是假借珠子来宣泄作者的情绪,可看到结尾的时候,我深深记得这么一句话:“珠圆玉润,是我个人对东方情调的推崇,珠子在中国古代一直被视为最为神秘的象征,就如同现在这个世界,每个人将自己的棱角磨平,变得圆滑的令人敬畏。”
当时,我只是看到了作者对世态炎凉的感悟,却没有注意到珠子对于中国古代的影响,最具有代表性的并非这些珍珠玉器,而是丹药,它也被术士和方士炼成了珠子状,我起初认为这是为了好服用,现在看来这才是关键所在。
即便现代,中国的国家化大都市上海,也有着“东方明珠”的美誉,看来中国从古至今一直流传着有关东方之珠的传说,之后诸如我们只是被这个珠子意誉为明珠、珍珠这一类,却不知道还有这么久远的一层关系在其中。
没有再看到惨白的光源,我从那些珠子中挑选了几颗,便是走回了后院中,用工兵铲挖了一个坑,把两具尸体放在其中,将那些珠子全部洒落在尸体的身上,对着它们说道:“如果那是你们的冤魂,现在你们可以入土为安了,我拿的就算是给你们挖这个坑的费用,请快些上路吧,如果你们想要知道我的名字,那我告诉你们,我叫雷锋。”
没有之前的恐惧,却换来一种说不出的忧伤,比起墓主人而言,他们只不过是陪葬品的一部分,但是从来没有人考虑过他们的感受,放佛冥冥之中有着一个牵引,让我走到了这里。
在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开始头晕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一声男女一齐说话的声音,他们说的是:“谢谢你。”
第三百九十七章 醒来以后
在我最后的昏迷之时,听到隐约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所以我算是带着恐惧晕过去的,因为我无法辨别那是真是假,是我的幻觉还是一种灵异的巧合,本来这世界上就有很多难以解释的事情,估计我这算是一件吧!
也不知道那是在什么时候,大概是在我即将从昏迷中醒来之前,可能是大脑已经完全清醒,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要知道这种情况我并不是第一次遇到,可是依旧还是有些害怕,因为我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会让我昏迷。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长时间,也可能是我自己这样认为,全身麻痹的一点儿都不能动,连睁开眼皮子的力气都没有,有些像是超量摄入麻药一样。
终于睁开了眼睛,四周的环境已经变了,我已经不在那个冥宅当中,但也不是之前的墓道中,由于我还不能动,视线也受限制,只能看到距离我三米远的地方是一面墙,而我的手电筒直射墙上。
很快我就意识到,自己应该正靠在什么上面,同时视线被前方的墙壁所吸引,如果我看的不错的话,对面应该就是张玲儿,这一切变得太快,感觉自己像是刚从一个时空中跳了出来似的。
除了张玲儿之人,我再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她满脸的污垢,好像经历了很多的艰辛,此刻正在熟睡,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和张玲儿在一起,我甚至不知道之前的经历是现实还是幻觉,这一切突然的转变让我有些接受不了。
渐渐,我发现自己的手中能勉强动了,心里就莫名的兴奋起来,难怪有一些新闻上说,有些植物人突然醒过来,然后神经却有了问题,起初认为那是睡的太久了,后来才证实那是因为太过激动导致的。
过了将近二十分钟,我才能够扶着墙站了起来,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感觉还是昏昏沉沉的,一摇差点把自己搞吐了,就蹒跚着走过去推张玲儿,直到把她推醒。
张玲儿看到我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小哥,你醒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下把我问懵了,因为我他娘的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先反过来问她:“玲姐,我怎么和你在一起?”
张玲儿伸了个懒腰,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在其中,即便她现在的装束比个乞丐好不到哪里去,但那种媚劲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媚骨”。
在张玲儿简单地把前因后果告诉了我之后,其实她发现我是一个偶然的事情,当然她也是一个人,用她的话来说:“当时,我们十二个人一队往回走,我不知道怎么就看不到前面的人,等我转身看后面的人也没了,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立马进行了寻找,但一无所获,只能一边小心周围的变故,一边休息,然后再一边寻找……”
张玲儿发现我的地方,并非是那个冥宅中,而是一条墓道的岔口里边,她以为我们可能在里边,所以就进入找了起来,但里边没走多少步都到头了,而就在尽头的地方,她发现了处于昏迷的我,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我用无辜的双眼看着她,心里却在暗骂:他娘的,小爷找了那么久的人,还差点把自己吓死,可人家这么简单就找到了我,这不会是老天在捉弄我吧?幻觉,一定是幻觉!
为了证明这是不是幻觉,我连忙捡起靠在一旁的背包,当从里边翻出那几颗珠子的时候,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显然这不是幻觉,那些都是真的,可是我为什么又会出现在封闭的墓道中呢?我不是下了那个窟窿,还进了冥宅里吗?
我跟张玲儿确定了一下,她告诉我哪条墓道肯定是封闭的,因为我就靠在尽头的墙壁上,并且她也找了一下机关,并没有找到,她说可能是自己在这方面的研究不深,所以并没有找到什么,就问我怎么了。
我把自己经历的一切跟她仔细地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就将那几颗珠子交给她看。在她研究珠子的时候,我有一种脑袋发炸的感觉。
这就好像自己走夜路,忽然碰到了倾盆大雨,正好看到了一户人家灯还亮着,然后就过去敲门,主人家居然是个美女,而且还非常的好客,邀请我进去避雨之后,看雨是停不下了,就让我借宿一宿,或许还可能发生点什么男欢女爱的桥段,但是第二天一醒,发生自己正躺在一处坟场内,并且还有个打扫坟场的人告诉你,昨晚根本没下雨。
如果没有这几颗珠子,那可以说是我在做梦,或者出现了幻觉,可现在证据就在眼前,一时间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整件事就像同伴忽然消失一样,根本毫无头绪可言。
我和张玲儿讨论了一下,她对于我的经历也颇为怀疑,正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是我在故意说谎似的,但她也有一些无法解释的问题,因为她应该是检查过我,我确实是真的昏迷了过去。
张玲儿看着我的眼睛,问我:“小哥,你不擅长说谎,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你愿意告诉我就告诉,不愿意就算了。”
我一看她还假装生气了,而且这话就是在套我的话,如果我是胖子,说几句谎话自然不会让她看出破绽,但我却没有那个能力,而且我他娘的说的是千真万确发生的事情。
我说:“玲姐,我骗你干什么?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而且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不擅长的就是骗人了!”
张玲儿更加疑惑,说:“那就奇怪了,我在墓道中碰到了你,按理说你应该昏迷在你说的那个‘冥宅’当中,难道真的有鬼怪作祟?”
对于她的说法,我并不苟同,因为作为搬山派的大师姐,她们倒斗用的法术,很多都是能够降服鬼怪的,这就好比你跟一个神棍说,让她不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但她就是靠这东西吃饭的,她要是相信了不就等于自己砸了自己的饭碗吗?
我说:“如果整件事情要是都成立的话……”
话还没有说完,张玲儿便是摇头打断说:“这是不可能成立的,鬼怪的能力再大,也不可能把你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这中间少了一个重要的步骤。”
我立马点头说:“我就是这个意思,这个步骤比如说是一个人,这个人也到了冥宅,发现了昏迷的我之后,把我从里边带了出来,然后放在了你说的那个墓道中,而他自己因为某种原因去做别的事情,所以你才会发现一个孤独昏迷的我。”
张玲儿说:“这也是我想到的,只是这个人是谁呢?按理说,这个人是友非敌,要不然也不会把你从冥宅中带出来,可这次出发的人,如果任何一个找到你,谁都没有理由把你放在哪里,然后再去做别的,至少也要等你醒来吧!”
和一个聪明人说话就是这样,她往往不用你说的太多,便已经能将你要说的全都明白,只是对于张玲儿,我还是抱有一种敬畏,即便是和红鱼在一起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因为这个女人太精也太聪明了一点儿。
至于究竟是什么,我们两个谁都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而我又饿又渴,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钟,我记得自己昏迷之前的最后一次看表,那是凌晨两点左右,也就是说期间间隔了五个小时,这中间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要补充食物和淡水。
我们两个吃着最后一顿铁盒罐头,接下来只能吃压缩食物,好在这次有下斗前的大量补充,所以现在基本还什么不缺,甚至比以往下斗的装备都要齐全。
吃过饭后,张玲儿看我整理装备,就说:“小哥,都进了墓了,你还带着水肺和氧气瓶做什么?不嫌重吗?”
我说:“玲姐,虽说现在用不上,不代表一直用不上,这个墓处于神农架的腹地,又是最低洼的区域,即便上面有石灰层阻隔了雨水下到斗里,但一定会形成一个湖,可现实却没有这样,那就说明……”
张玲儿又打断了,她已经明白我的意思,示意我不用继续往下说了,她却说:“看来这斗下可能有一条地下河流,而且水流量还不小,你是怀疑墓主人的棺椁就在水中?”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很有这个可能,所以在我们没有找到墓主人棺椁之前,这些潜水设备都要带着。”
点了点头,张玲儿站了起来,说:“小哥,恢复的怎么样了?”
我点头说:“已经好多了。怎么了?”
张玲儿掩嘴一笑,说:“难道你打算一直在这里等着?我们两个还是要继续往下走的。”
我站了起来,有一种很累的感觉,那种累是来自心里,我居然不想再往下走了,但却是想要先找到胖子和琦夜他们那些人,就愣了愣说:“我们不找找其他人吗?”
摇了摇头,张玲儿说:“要是能找到早就找到了,现在只能往冥殿走了,也许他们也在前往冥殿的路上。”
第三百九十八章 女人的心
我还是被张玲儿说服了,那里才是所有人最终的目标,只能我担心他们找不到,说不定现在困在了某个地方,正等待我们解救,不过回头一想,我都能安然无恙,其他人更不用说了,只好跟着张玲儿往前面走。
顺着墓道走了一会儿,张玲儿便停了下来,转身问我:“小哥,我们这样走对吗?”
我愣了一下,以为她是良心发现了,又决定和我先找其他人了。她大概是看出我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张玲儿说:“我说的意思是顺着这条墓道继续走,能找到冥殿吗?”
我心里忍不住骂娘,自己还真是异想天开,以张玲儿这种性格的人,她怎么会那么好心呢,自然一切都是以她的利益为主,这也是所有盗墓贼的通病,除非那是对个人非常重要的人,要不然谁会愿意漫无目的寻找呢?
见我发愣,张玲儿用手电环顾了四周说:“哦,也对哦,现在还无法判断这条墓道是通往哪里的,至少要看到标志性的建筑才行。”
叹了口气,我只能点头,说道:“是啊,没有找到一些具有参考性的东西,根本无法将这个墓的规格定下来,那样也就不知道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
张玲儿说:“确实是这样。战国以前的斗,一般规格都非常难定,所以很多盗墓贼因为找不到一定的规律,最后只能无功而返,这还是好的,有些运气差的,很可能把自己绕晕了,最后只能活活困在死斗里。”
我笑道:“这不可能,只要有罗盘在,就可以断定灵气最强的地方,我们反方向走不就能走出墓了嘛!”
张玲儿说:“说的有道理。那照着这么说,你可以判断灵气最强的地方,众所周知墓主人棺椁所在的地方,那就是灵气最强的地方,你现在用罗盘定一下,看看灵气最强的地方是哪个方向。”
我差点咬了舌头,没想到她是在这里等着我,本来我也不怎么想去找墓主人的棺椁,毕竟吕天术和米九儿也在这个斗里,依照他们的手段自然不难找到,我们走到这里原本就可以回去了,只是带了太多的人,什么东西都没有摸到,这就有些说不过去,毕竟我是以夹喇嘛的身份邀请来各路高手的。
在用罗盘定位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这个墓的异样,因为这里的灵气都非常的充盈,可以说这个墓葬在宝眼中的宝眼,这大概也和上面用石灰覆盖,让灵气无法外泄有着一定的关系。
不过,还是有一个灵气特别强的地方,是在我们所处位置的西北边,而且还要往下走,至于走多少就无从宽考证,不过有罗盘作为指引,早晚都是能找到的。
墓道已然并非那种无尽的状态,我问张玲儿是怎么走出来的,她用了很让人郁闷的话回答我,说她走着走着,稀里糊涂就走了出来,那问了就等于白问。
在行走中,我忍不住问张玲儿:“玲姐,虽然这个问题是每个门派的机密,但我还是想要问你。”在张玲儿示意我可以问她之后,我便继续问:“四派倒斗与那些散盗不同,不像他们见到什么摸什么,而我们下斗都是有可靠消息,目标是在下斗之前便已经确定的,你们搬山派这次的目标是什么?”
张玲儿抿嘴笑了笑,反问我:“那你们卸岭派又是什么?”
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就说:“我之前是为了完成我师傅的遗愿,来这个斗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丹药,用来救治九太太的病。现在呢,我师傅是诈死,并且和九太太一起来了,我可以说是把这个担子卸下来了。”
张玲儿“哦”了一声,说:“我的目标也很简单,也是为了那些丹药,虽说我师傅还没有米掌门那么严重,但也要提前准备,我可不想看到他离我而去。”
我耸了耸肩,就当自己没问,可心里还有一个谜团,问她:“玲姐,其实我一直有个关于你困惑,就是周老太是不是你的婆婆,换句话说她的儿子真是你的未婚夫?”
张玲儿“咯咯”笑了起来,说道:“怎么?不喜欢琦夜了?想要追我啊?”
我心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虽然张玲儿确实非常漂亮,但我的琦夜也不错,况且她这种女人和蛇蝎差不多,我才不敢喜欢上这样的女人,那样我不是脑残是什么?
见我没说话,张玲儿也不继续追问,反而告诉我说:“不错,那确实是真的。小哥,不会以为我嘴里一句真话都没有吧?”
我囫囵了一句说:“看你说的,这么可能呢?”其实我心里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张玲儿说:“只不过我对陈少爷并没有没有爱到那么夸张,不瞒你说,那算是包办婚姻,其实并不是我愿意的。”
我愣了一愣,说:“不会吧?按理说以搬山派掌门的势力,还有人能逼迫他做别的事情吗?难道是有什么困难?”
张玲儿说:“是强制性婚姻。你不要看陈家在北京城不显山不漏水的,他们家的势力非常大。该怎么说呢,就如你见过的柳家一样,只不过陈家并不是涉及古玩这个行业,所以你才没有听说过。”
我点着头,有句话说的很好“在上海不要比钱多,在北京城不要比官大”,我从柳家就能感受到,即便像吕天术那样的人,见了柳家老爷子也要以礼相待,并且自称晚辈,这不仅仅因为柳源的父亲更是一个军中大人物,毕竟没有柳老爷子,也许柳家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人物。
顿了顿,张玲儿仿佛多年未曾和人说过这些事情,此刻有着一肚子的苦水向我倾述,我也权当是无聊打发时间,听着她说自己是如何如何的不愿意,而陈家又是如何如何的软硬兼施等等的狗血桥段。
听多了,就有些提不起精神来,也幸好张玲儿是个美女,并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