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也没有要东西而不要命,所以就丢失在那里边了。”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琦夜这话里有话,但是吕天术那真是一只老狐狸,他一下子就听出其中的意思来,对我说:“张林啊,琦夜这孩子说的也对,你说当时那个伊特拼了命要拍一下那颗石球,结果就导致了那场灾难,对吧?”
我木纳地点了点头说:“没错啊,这又怎么了?那颗石球可能就是整个机关的一个机括,一触发就会让那个地下空间崩溃,我就是这样想的。”
吕天术摇头说:“你想的不对,其实那颗石球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大地之脉’,根本就不是从天而降的天外陨石,本就是咱们地球上的东西。”
我完全愣住了,因为对于“大地之脉”这个名字太熟悉了,之前去神农架找到了神农氏的陵墓,看到的那个九品莲花棺床就是这个名字,可现在为什么吕天术又说那颗石球是大地之脉,而且还说是地球上的东西。
再说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地球上有什么东西,可以自己平白无故悬浮起来的,毕竟它是一块石头,石头又不是鸟,怎么可能飞起来了呢?
吕天术看出了我的疑惑,就微微地笑着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有很多未知的东西,我们没有见过并不代表它不存在,以我看那石球里边一定包裹着什么东西,所以才会如此的神奇。”
苍狼说:“吕爷,照您的意思就是说,真正的好东西不是石球的表面,而是内部的东西,是吗?”
吕天术很肯定地点了点头,说:“只可惜已经消失在那场灾难当中了,要不然带回来不说是价值会怎么样,就是研究性那也是无与伦比的,唉,真是太可惜了。”
琦夜说:“吕爷,我看您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那个伊特拍了一下石球,地心里边就发生了那么大的灾难,而且我刚刚从网上看到消息,美洲那边发生了一场不小的地震,死了很多人呢!”
“真的?”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琦夜,不过瞬间自己也明白了过来,地心里边那么大的变故,就算是整个地球都有震感也不意外,不过单单是美洲那边,这好像说明了一个什么问题。
想了想,我觉得也许在我们认为已经到达地心了,其实还没有到达,只是下去的深度比以往深了太多,再加上看到了岩浆,所以才会有这种错觉,其实真正的地心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走到呢?
琦夜点头说:“我个人认为,那颗石球可能和整个地球有关系,至于是不是这样,现在东西都不存在了,也就没有办法证实了,而我这样想是因为那个伊特只是拍了一下那个石球,然后下面和上面都有事情发生,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不知道琦夜为什么这么关心这颗石球,依照我想的,她要是听到西王母的陵墓中可能存在解救她师傅的办法,那她肯定会一直围绕这个问题询问个没完没了,这还真的让我有些意外。
苍狼说:“琦夜,你这话虽然说的有道理,可是正如你说的那样,东西现在他娘的不在了,这些已经没什么用了,当务之急是收集关于西王母那边的消息,只要有了消息,咱们就跑一趟,说不定就能救了吕爷和你师傅了。”
一听到苍狼说“你师傅”三个字,琦夜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轻轻咬着嘴唇垂下了头,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来,片刻之后她才说:“我师傅大限将至了,即便真的有,也不可能等到收集完消息,然后我们再过去再回来,这一来一去不知道又会耽误几个月的时间,他可能就是这三两天了。”
一听琦夜这话,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虽然自己对药王的印象一直很不好,可是人一旦走到了这一步,那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了,所以说任何的勾心斗角,在死亡到来的那一刻,可能全都会释然。
吕天术皱起眉头说:“前段时间,我还和他通过电话,怎么这么突然?”
琦夜缓缓抬起了头,两行清泪挂在脸颊上,她说:“也就是这个星期,他开始感觉到了不适,这几天就更重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边吸氧输液呢!”
吕天术重重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在叹息什么,是因为老友故去,还是因为他自己能感同身受,也可能是想到了米九儿当时的情景,总之他的气色变得还不如刚才呢!
霍羽看到吕天术的模样,立马站了起来说:“你们先聊,我就先回去找靠谱的人过去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可能我自己要亲自去跑一趟。”
吕天术哪里不知道霍羽为什么这么着急,他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来,他说:“路上注意安全,把钱带够了,这年头出门不能没钱。”
我也说:“师兄,钱从铺子里边拿,这是整个卸岭派的事情,不是你一个人的。”
霍羽一甩头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什么都没有说开门就火急火燎地离开了,看得出他在世界上所有的徒弟里边,那是对于师傅最好的一个人,人确实要知恩图报,所以我近年也为什么开始关心吕天术身患的那种病的事情。
剩下我们四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个人想着个人的事情,我时不时用余光瞟一眼琦夜,发现她之前的模样是装出来的,现在看到霍羽如此的在意吕天术,反观她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吕天术说:“走吧,别在这里耗时间了。张林啊……”
“哎,师傅,怎么了?”我问。
吕天术说:“今天正好琦夜姑娘也在这里,你现在是掌门人,那就代表整个卸岭派去探望一下药王吧,我明天再以自己个人的名义过去,毕竟斗了这几十年,也和老东西有感情了,现在听到这样的事情,为师心里也不好受啊!”
“今天?”我嘀咕了一声,看到吕天术在看我,琦夜也在看我,立马我就说:“今天肯定行,我一会儿就买点礼物过去。”
说着,我对苍狼说:“老狼,你去咱我师傅送回去吧,我就直接过去了,要不然这时间也赶不及了。”
苍狼点头说:“张小爷,您就去吧,吕爷这边有我呢,您就放心吧!”
因为药王从西安转到了北京医院,所以我和琦夜开着车,到了花店买了百合花,又在附近买了果篮,这些都是象征性的东西,毕竟去看病人,而且是一个相当有钱的病人,你送别的也不合乎常理,这不过就是一点儿心意而已。
一路上,琦夜一直没怎么说话,她正沉寂在自己的悲伤当中,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我看着药王的情况就不由感叹,再牛的人也牛不过死亡啊!
此时的药王已经瘦的皮包骨了,整个人微闭眼睛躺在里边,各种仪器就在显示着他的身体数据,氧气罩扣在口鼻上,要不然胸腔还在起伏,我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忽然,琦夜一下子就扑到我的怀里,开始呜呜地哭了起来,这样反倒是搞得我措手不及,手都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放了,在一个护士让我们安静一些,我们两个人只好回到了医院的大厅中。
第七百零一章 借钱
医院的大厅中人来人往,我们两个往连排的椅子上一坐,琦夜继续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但是我也不能不安慰安慰,毕竟看着她哭,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也许这是死亡最后留给人们的附加品吧!
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来回在这里看了好几眼,最后实在忍不住就开始坐在一旁劝着琦夜,时不时还用不善的目光瞪我,搞得我好像负心汉似的,心里别提多不对劲了,但又没法解释,只能一脸无奈的苦笑。
过了一会儿,琦夜擦掉了眼泪,她给了那个阿姨一个拥抱道谢,我亲眼看到她偷偷往后者的口袋里边塞了一百块钱,这真是让我心里更不是滋味,那种感觉真的很难用语言来表达。
在我们两个走出医院,琦夜像是个没事人似的,而我却无比的郁闷,她问我:“小哥,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我影响到你了?”
我叹气道:“没有,只是感觉人这一辈子真的很奇怪,谁都不知道自己最后会怎么样,又会得什么病死,碰上这事你也别太伤心了,只要尽力就好。”
琦夜说:“我请你吃个午饭吧,这几天我实在是忙得有些头晕,所以也没有顾得上问一下你这边的事情,你也不要我挑的理,希望能你理解。”
我连忙说:“这怎么会呢,早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就抓紧回来了,毕竟你是个女人,在很多事情上,你身边还是需要我这么一个男人的。”
琦夜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我们两个就近选了一个小饭店,这医院旁边的饭店有两个特点,一个是难吃,另一个是贵,不过这也算是风土人情,毕竟我们也没有多少心情吃饭,单纯就是因为饿了要吃而吃。
我点了一瓶半斤的白酒,琦夜不喝,全是我自己喝了,说实话这次回来,感觉什么东西都不能浪费,当时要是被困的时候也有这么一瓶白酒的话,那估计也就不会那么无趣了。
酒足饭饱之后,我把琦夜送回了医院,说白了她几乎就和药王的女儿一样,老人现在到了弥留之际,自然她要去陪伴,这个我十分理解,而且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重要事情,这就是最重要的。
走出了医院,我看着忙忙碌碌的行人,有一些不知道该去往哪里的感觉,自己不想再回铺子里边去了,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只想找个地方,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好好地玩上一天,然后明天再想别的事情。
对于玩的事情,那自然要找胖子了,这家伙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说不好还在睡觉,可是那种疲倦不是睡觉就能缓解的,毕竟要循序渐进,所以我就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刚把手机拿出来,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我一看是个座机号,也没有多想就接了起来,可是“喂”了好几声对面都没有说话,搞得我更加郁闷,直接就破口骂道:“狗日的,到底是谁?能不能给小爷说句话啊?”
“是我!”对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因为这个声音太平淡了,好像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瞬间我就知道是谁了。
我干笑道:“原来是古月啊,这回来的几天你到哪里去了?不会又回昆仑山了吧?”
古月淡淡地说:“还没有,不过我准备今天回去,打电话跟你说一声。”
我立马就感觉非常奇怪,因为以往古月去哪里根本不会和任何人,至少肯定是不会和我说,怎么这次居然会打电话通知我一声,其中的东西真的让我猜不透。
顿了顿,我就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古月说:“有点事情,想让你帮忙。”
我直接就爽快地说:“有事情你就说,以前一直都是你帮我,能帮你一次,那真是不容易啊!说吧!”
迟疑了片刻,古月说:“能不能借我一些钱?”
我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答应说:“要多少?我现在给你送过去。”
古月说:“十亿。”
一听到到这两个字,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虽然自己现在能拿的出十亿,可是这些钱都是以前倒出的冥器卖的,而最近几次却基本搞个温饱,再加上之前被家园守卫捣乱的是,可以说是干往外拿钱,根本没见多少回头钱,所以一下子给她拿这么多钱,我可能就会剩下几百万的活动资金。
可能见我没回话,古月说:“如果有困难就当我没问。”说完,她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我一想自己什么时候变得把钱看这么重,刚从亚马孙那趟回来,要是没有古月的话,我估计早已经死在了那个充满了烈焰和岩浆的世界了,哪里还有机会站在这里。
快速回拨了电话,响了两声对面接了起来,可是一问居然是个公用电话,接电话的那个人告诉我,古月刚刚已经离开了。
我有些头大了,自己这办的叫什么事,如果这是一个电影,那么这样的情节确实会遭到观众的唾弃,说这个人忘恩负义也好,说这个人不懂知恩图报也罢。
可是在现实当中,要你拿出几乎自己现在所有的钱给一个人,不管这个人和你再亲再近,那怕是爹娘老子老婆孩子,我想大部分人和我不一样,他们就会选择不给,或者少给一点。
而我,肯定是要给古月拿,只是人性的习惯,让我想要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多钱,或者直接是问干什么,可是古月就是这样的人,她从来不会给你机会,做事情就是这么的干脆,当然说破大天来还是怪我太事儿了。
原本回到了都市当中,那就应该是什么高兴玩什么,怎么高兴怎么来,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一点儿兴趣都提不起来,现在又被古月这么将了一下,心情更是糟透了,她为什么就不能等我再说一句两句呢?
我往车里一坐,开始打电话随便醒酒,把霍羽和红鱼的电话都打了,因为如果知道古月现在在什么地方,那么也只有他们两个了,可是他们两个都不知道,而且都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只能把事情告诉了他们,霍羽的意思是他帮着找找古月,只要找到了钱他会给古月拿,让我不用太自责,说我毕竟是一派的掌门,很多地方都用得着钱,而他就是光棍一条,钱对他来说根本没用。
而红鱼也说了和霍羽差不多的话,这把我搞得更加郁闷,挂了电话就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转悠,也不知道自己想去什么地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干嘛,或许也是在找古月,可谁又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到了亮马桥一带,忽然就看到了古月,因为她不管站在多么繁华有多少人的地方,她就是那么的引人注目,她确实不属于这个世界,因为来往的行人,也在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这个气质与众不同的美女。
把车停好了之后,我快步跑了过去,到了古月的身后,还不等我叫她,她已经转过了身,看着我什么也不说,也没有什么负面情绪,就好像刚才那件事并没有发生一样。
我直接问古月:“你要那么多钱到底干什么?我能不能问这么一句,你知道很多事情都我不知道还没事,但是一旦知道了,就想知道个为什么,并不是我不想借给你,这钱我肯定会借给你的。”
古月淡淡一笑,如同梅花开在寒冬腊月一般,她说:“借就给我。”
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最怕别人有事情瞒着,可古月非要搞得这么神秘,对视了一会儿也没办法,我只好带着她先去了银行,这地方毕竟是送进多少钱都容易,可要往出拿就有很多手续,而且这个数目太大,必须要有七天的准备时间。
走出银行,我还是忍不住问她:“现在我都答应借给你了,你还是不能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古月微微摇头说:“不能,这钱我会还给你的。”
我说:“还不还以后再说,借给你就没打算跟你要,不过你今天是走不了了,这钱一个星期之后才能过来拿。”
古月说:“一件价值连城的冥器,足以还给你这笔钱。”顿了顿,她说:“我带你去见个人吧!”
我一愣,因为自己根本想不到古月会说这样的话,因为她除了我们几个之外,再也没有其他认识的人,可她现在说带我去见个人,那说明这个人我肯定不认识,也许一切都和这个人有关也说不定呢!
上了车,古月说了五环外一个村子的名字,这地方我只是听过,但却没有去过,而且回想自己在北京认识的人,也没有住在三环之外的,所以就更加肯定这个人自己不认识,也不知道古月是怎么认识的。
到了地方,我们并没有下车,古月先是看了看四周,忽然有个年轻人跟她招手,然后那个年轻人上了一辆帕萨特,古月让我跟着那辆车继续走。
我只好唯命是从,跟着这辆大众车进了一个别墅区,把车停好了之后,那个年轻人给我打开车门,笑嘿嘿地说道:“想不到卸岭派的掌门也来了。”
苦笑了一下,我问他:“你认识我?可我这么不记得自己认识你呢?”
第七百零二章 观星派掌门
年轻人先是哈哈一笑,接着才说:“张掌门是贵人,贵人自然多忘事,像我这种小罗罗自然入不了您的法眼。请跟我来,我们老板等候多时了。”
我几乎已经晕头转向了,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古月的表情,她还是没有一点异样,跟着那个年轻人往其中一栋别墅走去。
年轻人打开了门,我和古月前后进入,里边不像外面那样的欧式风格,完全都是清一色的中国风,我开始想到这个所谓的老板,可能也是同行的一个大佬。
北京城,那就是一个龙蛇混杂之地,你不知道什么大人物住在什么地方,有时候某个大人物和你擦肩而过,你都不敢相信那是某一行业的巨头,反观那些看起来衣着华丽,开着什么跑车的人,说起来最多也就是个富二代。
真正有钱、有内涵的人,那都是相当低调,并不说是怕贼惦记,而是因为身价不同,常年挥金如土,身上的气质早已经内敛了。
客厅里边空无一人,连个佣人都没有,年轻人让我们两个稍等,他直接上了楼,而过了没有十几秒,一个漂亮的女孩儿给我们两个端上了茶,然后又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我问古月:“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你总能告诉我吧?”
古月瞟了楼梯一眼,说:“他下来了。”
我顺着古月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长的非常的富态,穿的倒是非常奇怪,他穿着一身系带子的长袍,长袍前面绣着一幅图:一轮蓝色的弯月和七颗星(七颗星是北斗七星)。
当我在看到这个男人身后的两个年轻人,瞬间就知道了这三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了。
三个男人走到了古月的面前,然后直接行了跪拜之礼,古月也没有感到惊讶,因为我也没有丝毫的诧异,这一切又不是第一次见。
“小哥,好久不见!”在三个人起身之后,张景灵就和我打招呼。
我早已经站了起来,笑道:“确实有一段时间了,最近忙什么呢?对了,这两位是?”
张景灵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师傅,观星派的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