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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场面变成了拉锯战,很难想象张玲儿居然能拥有这么大的力道,即便被五六个人摁住,但她还是拉着红绳,我都怀疑这根红绳随时都可能被扯断了,那样估计就会发生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
胖子见郭茂森傻站在原地,就叫道:“郭老头,你他娘的还愣着干什么?快想办法啊!”
郭茂森这才反应过来,他再度冲上前拉住了捆在张玲儿手腕的血绳,把一头交给了红鱼说:“姑娘,我们两个用力把这条绳子拉住,千万不要松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红鱼死死地拉着了血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你不是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吗?”
郭茂森带着羞愧和尴尬地说道:“老朽也不知道,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某种变故,要不然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我的一个伙计就问:“到底是什么变故?能不能明说,我们也好想个救老板的对策。”
郭茂森说:“可能是老朽低估了施法这个人的实力,他之前故意让我觉得他是一个青头,也就说刚才他只不过是试试水,这次他却打了老朽一个出其不意,这个人不论是手法和术的强度,还是头脑,绝对是这行业当中的佼佼者。”
听到郭茂森如此说,我的脑海里边都浮现出观星派掌门张宣德那副嘴脸,毕竟我的第一印象一般都非常的准,那家伙应该不是一个善良之辈,而且就连吕天术说话中都有一些忌惮,看得出这个人确实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强大秘术。
古月微微皱着眉头,她的目光盯着倾斜的蜡烛,蜡油不断往我衣服上滴落,我虽然没有什么痛感,但是朝下看着一片片硬化的蜡斑,心里都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再加上看到张玲儿的狰狞面容,心里更是七上不下的。
胖子就说:“照你这个老头子的话来说,你是控制不住对方下的术了?”
郭茂森显然是面子丢大了,但是他本人是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也就没有丝毫隐瞒,便快速点头说道:“真的是一点儿没有了,要是当时不用搬山派这位姑娘,说不定她还可能有什么妙招,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忽然,古月猛地拉住绳子,往地面上狠狠一戳,本来蜡烛下面就有钢钎,再加上古月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道,直接就戳进了地板的缝隙之前,接着她就用力一拉,整条紧绷的红绳就弹了一下,而她直接就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张玲儿瞬间就如同一滩烂泥软在了地上,胖子等几个人也是松了口气,郭茂森可就一脸恐惧了,也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但显然情况也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之内。
我实在忍不住了,这足足已经纠缠了有一个多小时了,直接就开口问道:“郭掌门,就现在的情况你想个对策出来,我请来可不是看你发呆或者听你吹牛的。”
郭茂森摇着头说:“我,我,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这施法最大的忌讳就是临时换人,现在从搬山派这位姑娘换到了这位姑娘的身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用手一撑床就想坐起来,可是这时候古月的手忽然摁在了我的肩膀,她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却给了我一个非常有安全感的眼神,示意我不要惊慌,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古月看着郭茂森就说:“按照你的秘术,接下来该怎么办?或者是说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郭茂森看我和古月都无恙,他吞了吞口水说:“如果按照我预料当中的而言,那玄天术进入了被控制者的身体,这个人就会嘴对嘴给张老板渡气,阴阳相互一交汇,然后就将此术化解了。”
我还没有怎么反应过来,古月居然主动弯下了腰,没有一般女孩儿那种羞涩,因为她的樱桃小嘴,直接就贴在了我的嘴唇上,舌头轻轻一撬,我就不由地微微张开了嘴。
顿时,一股淡淡的香气,直接从她的舌头传来,冲刺着我的口腔,而且顺着我的喉咙,穿过了呼吸道和食道,然后遍布了五脏六腑,接着全身都有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那真有像小说当中吃了人参果的感觉,四肢百骸都畅快淋漓了。
胖子就瞪着眼睛,叫道:“我靠,这姑奶奶也太前卫了,怎么胖子都感觉自己脸红了呢!”
古月微微地直了腰,她说:“玄天术本身就是祖上所创,对于我没有丝毫的影响,这样也不会影响到他,只不过现在要担心的是昆仑术。”
张玲儿揉着脑袋站了起来,她一听到昆仑术,就问道:“什么是昆仑术?我怎么都没有听说过?”
郭茂森却是眼睛一亮,他问道:“老朽倒是略知一二,但那在我们行当里边,只不过是个传说,难道这世间还真的有此术?”
古月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郭茂森的身子一晃,差点就晕倒在地上,也幸好有个伙计在他身边,看出了他不对劲,忙伸手扶了他一把,说:“您没事吧?不就是个什么昆仑术,还能把您吓成这样呢?”
回了回神,郭茂森说:“你们不知道,这昆仑术号称我们这行当中的禁术,甚至可以说只是存在于理论上,现实却不会有的。”他怔了怔之后,继续说:“传说当中,昆仑术需要七个午时所生百天男婴的精血。”
红鱼说:“只有有心收集,这应该不算难啊?怎么还是禁术呢?”
郭茂森回答:“其中有三个难点,几乎是没有人可能完成的。第一个,就是对于时间的把握,必须是在太阴和太阳交接的那一瞬间完成口诀,这需要非常精准的计算,差一秒都无法成功;第二个,施法者本人必须是午时所生,而且至少有二十年以上的道行;第三个,也就是最为重要的一个,需要取昆仑山当中的一种灵物,这种灵物是可与而不求的。”
胖子就问:“到底是什么东西?被你说的这么神秘。”
“现在也有人经常说起,但是亲眼看过的却不多,那灵物就是太岁。”郭茂森非常认真地回答道。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所有人最后都看向了红鱼,因为在我们曾经去往昆仑山死亡谷的时候,还真就发现了一块太岁,而且个头还不小,当时记得是让红鱼送了回来,那时候是为了救米九儿,也不知道最后怎么样了。
红鱼也理解我们的眼神,就说道:“当时我给我师傅吃了几片,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后来那太岁自己又把切掉的地方长了出来,在我接任摸金派掌门的时候,按照我师傅的遗嘱,就把那个太岁给拍卖了,当时是在柳家庄园拍的,拍了六个亿,我全投入摸金派的发展当中了。”
我就问道:“是谁买的知道吗?”
红鱼摇了摇头说:“这些一般都是秘密,没有多少买主会透露自己的身份,你们也经常在那边拍卖冥器,相信也知道这个事情吧?”
我暗暗点头,确实就是这样,难道最后是到了观星派的手中了?想一想也确实很有可能性,虽然太岁是非常值钱,但是出六个亿的人,一定是用这个东西有特别的用处,毕竟太岁又不会吃了真的长生不老,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胖子就说:“这还有什么好猜疑的,胖爷给柳源那小子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
古月却说:“不用打了,我能感觉的到,对方已经知道玄天术被破解了,而且也可能早就想到了,所以并没有全部投入到玄天术上来,现在正在等待时间,只要时间一到就会施法用上昆仑术。”
第七百零九章 昆仑术
听了古月这话,郭茂森就开始着急了,问道:“姑娘,老朽看出你与常人不同,所以不敢轻易开口询问。但是,现在情况紧急,你能不能告诉老朽,你是怎么知道昆仑术的?又是怎么知道对方有这种实力,还有这些得天独厚的条件的呢?”
古月并没有开口回答他,而是胖子说:“这你郭老头可就不知道了,咱家姑奶奶说起来,那和观星派还有很深的渊源,听小哥说,连观星派现在的掌门,那都地叫上一声‘小九祖’呢,你说她怎么会不知道啊!”
郭茂森虽然还是不敢直视古月,但是此刻变得尤为的恭敬,有些像是晚辈见了长辈的模样,他先是抱了抱拳,说:“不知道您师承哪一位?怎么观星派掌门会有这样称呼您呢?”
我知道古月肯定不会告诉他,我就出声道:“她并没有师傅,说起来她还算是观星派的九大创始人之一,其中的事情就很多了,现在就不一一讲述了,你只要知道她是观星派的祖宗就行了。”
“对,没错,就是这样。”胖子笑呵呵地附和道。
郭茂森对古月更是另眼相看,我知道他作为道行如此高深的算命先生,那肯定有属于他自己一套观察他人的套路,就从他一看到古月从沙发上坐到地上那一刻,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接下来,郭茂森让我不用再躺在床上了,因为接下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即将来临的昆仑术,所以他开始虚心请教古月,看这么一个老头儿恭恭敬敬对古月,还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滑稽在里边。
关于昆仑术,其实要追究到隐藏在历史河流的另一个大派,那就是昆仑派,这个门派根据历史记载,真正兴起于明朝末年的帕米尔高原东部的昆仑山,在一些武侠小说中经常会出现,但那个昆仑派和真实的昆仑派完全是两码事。
但是历史记载是明末,而民间说这个门派起始于晋朝,至今流传了有一千七百多年,而且还有两个特别有意思的规矩。
第一,继承人在不到七十岁之前,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修炼昆仑派功法,就算是亲人也不行。
第二,在修行者到了七十岁之后,才可以传授一人,也就是所说的单传,只有到了这个年龄段才可以收徒传授功法。
可是按照古月所说,其实昆仑派和观星派也都是分支,这些门派的根,还是西王母派,就如同古回国是西王母国的附属国家一样,而且这昆仑派又分为五个流派,其中有积善派、经典派、符箓派、金丹派、以及占验派(风水和星象)。
听到这里,郭茂森就像是一个求知欲特别强的好学生,他仔细地聆听着古月说的这些东西,时不时还插嘴说,在古代昆仑派和少林、武当、峨眉,并称中华四大流派。
其实,就我这些年的所见所闻来说,其实所有人的门派,最初都是一派,就以郭茂森说的这四大派,像武当、峨眉和昆仑都是信奉道教,只有少林是佛教,可说到底一切都是归于一家,那要是从根上说,还是起源于一个人,或者那么少数几个人。
道教往远古来说,那只有这么三大人物:第一个黄帝,第二个老子,第三个就是西王母。
当然,有人还会提到三清,甚至说到洪钧老祖,但是这些都是神话中构思出来的人物,并不像黄帝、老子和西王母就是实实在在存于历史上的人物。
言归正传,根据古月的口述,这个昆仑术就是西王母创建的大术,正像郭茂森说的那样,需要的条件非常的苛刻,缺少任何一个都无法成功,越是这样的术,那自然越难破解,甚至可以说没有破解的办法。
古月不经常说话,提到的也只是只言片语,但就通过这简单的话语,已经证明了这个昆仑术才是最要命的,我现在已经意识到对自己下术的并不是张宇灵,而是他的师傅张宣德。
在场的没有一个是傻子,大家都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就是观星派的现任掌门,只不过让人搞不明白,堂堂一个长辈,居然会下这么厉害的术来对付一个晚辈,这只能说明张宣德的肚量太一般了。
胖子就问古月:“姑奶奶,您可得想办法救救小哥啊,刚才那跟鬼上身一样,要不然咱们在现场,估计小哥就已经被弄死了,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郭茂森有些无奈地说:“老朽也不再要求什么,这已经不在老朽的能力范围之内,说白了这观星派的现任掌门真够厉害的,老朽只能认输了。”
胖子就白了他一眼,说:“不行就快滚,早就知道你是个三脚猫,还来这里装什么洗澡派掌门,说起来胖爷就气不打一处来。”
郭茂森皱着眉头说:“胖老板,您也是有名有响的人物,但也不能说话这么刻薄,毕竟老朽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这一点丝毫没有隐瞒您吧?”
我递给胖子一支烟,再给郭茂森的时候被后者婉言拒绝,我说:“死胖子,这也不能怪郭老,我不也没有想到张宣德会这样做嘛,还以为只是他那个徒弟。”
顿了顿,我对一个伙计说:“你去柜子里边拿两千块钱出来,毕竟郭老也忙了一晚上,前两次要不是因为他,说不定我根本就挺不到这一次。”
那伙计应了一声,就打开柜子取钱,而郭茂森说什么都不肯收,最后还是我硬塞给了他,毕竟我不想让人说我张林欺负一个算命的,这对整个卸岭派都影响不好,现在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能看天意了。
在伙计送走了郭茂森,我们几个人就开始看时间,虽然对于如何破解昆仑术还没有眉目,但是学过风水的人都知道,阴气和阳气交界点,那就是在天即将放亮的时候,那时候西边的那颗启明星就是最好的标志。
胖子郁闷地抽着烟,追问古月:“姑奶奶,这昆仑术到底可怕在什么地方?或者胖爷换个说法,小哥接下来会怎么样?”
古月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昆仑术是个大术,那时候只有西王母大人一个人会,至于后来是如何传下的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中了昆仑术之后,不出三天必死无疑。”
红鱼就说:“你怎么说都是观星派的祖师,难道连你都不知道如何破解?那现在的观星派是如何学到的?”
古月看了红鱼一眼,说:“这个昆仑术可以说和我们观星派没关系,至于他们是如何学到的,这只能去问他们自己。”
胖子就分析道:“可能是无意中得到了,就像胖爷祖上也是无意间成了摸金校尉一样,但又和你们摸金派有不同,虽然从根源来说是一个祖师爷,但是总有分开的那些老辈,他们有学了别的,所欲导致听起来是同门同派,却又有一些诧异。”
就在我们说话家,殊不知张景灵就在来的路上,他作为观星派的首席弟子,对于他那个师傅太了解不过了,表面对人是笑呵呵的,但是暗地里心胸狭隘的要命,所以他在看到了师傅起坛做法,就开始往这边赶。
虽说午夜以后的北京城交通,也变得宽阔了很多,但是他太过于着急了,不小心和人撞了车,后来醒来就在医院当中,所以根本没有能过来帮忙,这都是他后来说的,也许这就是人的命运吧!
张景灵没有到,但是我师傅吕天术却是赶了过来,基本在郭茂森走后没有半个小时,他就带着霍羽到了我的铺子,看到我没事,就长长地叹了口气。
霍羽打量我几眼,说:“师弟,听师傅说你惹了观星派了?”
我没办法,肚子里边全是苦水,听到霍羽这么一问,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吕天术也在一边听着,期间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听完之后,霍羽看了一眼古月说:“我上午就听我师弟找古月,还跟我说要是古月借钱就借给她,原来就是因为这事,这个张宣德也太娘的不是东西了,不就是吵了几句嘴,他至于这样的吗?”
胖子说:“霍羽,你他娘的快别马后炮了,要是等你们来处理这件事情,那黄花菜都凉了,小哥命里就该有这一劫啊!”
霍羽没理胖子,而是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就对吕天术说:“师傅,您看看您能不能舍一次老脸过去,让张宣德别再给我师弟下术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商量商量。”
吕天术叹了口气说:“我已经给那老东西打过电话了,可是没想到这次他那么的坚决,扬言不把张林整死绝对不收手,我已经派苍狼带人过去了,既然他玩阴的,就别怪咱们跟他真刀真枪地干。”
胖子立马就笑道:“还是吕爷有魄力,这老小子早就该这样治治他了,只是苍狼那家伙怎么还没有动手?小哥已经受了不少罪了。”
我摇头说:“这没什么,只是心里有股怨气,没想到堂堂一派掌门就是这么点肚量。”
吕天术说:“虽说观星派没有多少产业,但是他们的人也不少,只不过一直隐藏着不容易认出,有可能你到大街上随便找一个算命的,他就是观星派的人。”
一听这话,我们都面面相觑,因为郭茂森就是算命的,而且他还说了一个我们根本都不知道的门派,我立马就问吕天术:“师傅,您知道有个洗华派吗?”
吕天术一皱眉头说:“为师从未听说过,怎么了?”
一下子,我们都知道坏了,那个郭茂森有可能就是观星派的人,只不过他给自己改头换面了,所以才瞎编了那么一个名字,那之前做的一起,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呢?
第七百一十章 七魄已丢
人老为人精,再老为糊涂神。
此刻,吕天术就是存于为人精之时段,他一眼就看破了我们诧异的表情,同时再加上之前问他的是否知道洗华派,立马就知道我们可能中计了,他说:“你们到底还都是年轻人啊,难道就没有看出什么异常来吗?”
胖子就闹着头说:“吕爷,这个人我们还是比较熟悉的,他经常都在潘家园这一块摆摊子,而且小哥很早之前还让他给看过前程,你说他要是观星派安插在这里的人,那得深谋远虑到什么程度啊?”
吕天术叹了口气说:“没有远虑必有近忧,如果你们要是找这方面的能人,大可给我打电话,据我说知在咱这北京城当中,只有一个卜算门派不属于他观星派,那就是周易派。”
红鱼就说:“吕爷,照您这么说,我们都上当了?”
吕天术点头说:“十之七八,听你们刚才说的,此人能够破解两大术,显然也绝非等闲之辈,而且加上他年过七旬,那么此等人物我必然认识,可在这潘家园的这行能人我却不认识,这已经相当说明问题了。”
张玲儿脑筋转的比较快,她说:“如果照这样的话,那么这个郭老头不仅没有在帮助我们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