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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羽说的事情,我确实几次忍不住想问,也特别的吃惊,胖爷更是好几次出声,被我和张玲儿不断用眼瞪了回去,他整个人都有些急躁的抓耳挠腮,又点起了一支烟,死死抗住自己心里的好奇和惊讶。
终于,霍羽说完了他要说的之后,长出了一口气说:“我要说的说完了,你们三个人现在可以问了。”
我听着霍羽刚刚说完的这些,惊讶的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也不知道该怎么提问,张玲儿也不亚于我,她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
胖子也许想的没有我们这么多,所以他就直接问霍羽:“现在胖爷只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那一对陶瓷盘子为什么是打开西王母陵墓的关键所在,第二个就是西王母真的可能还活着吗?”
霍羽说:“你这两个问题确实问到了关键点上,可是我无法直接回答你,毕竟一个人是否能活千年本来就是谬论,但因为你们也知道古月的事情,所以我想你们也并不是那么难理解,关于那对陶瓷盘子是个怎么样打开西王母陵墓的关键,是不是像钥匙之类的都很难说。”
说着,霍羽起身走到了他的背包处,从里边将一个用泡沫纸包裹的圆形东西拿了出来,不用说他什么,那肯定就是另一只陶瓷盘子,等到他打开果然就是,而且和之前张道明他们所拿的如出一辙。
胖子属于那种胆大心细的人,所以就去仔细观察那个瓷盘,我开始给他讲述刚才看到那个盘子的模样,他看了一会儿就问:“小哥,听到说的这两个瓷盘是一模一样的对吧?”
我点头说:“没错,没有一点儿差别。”
胖子说:“根据胖爷对于古代一对东西的理解,很少用来祭祀的东西会完全相同,就像是龙凤烛台一样,上面大部分是一样的,但是龙烛有龙,凤烛有凤。”
我微微皱起眉头,又仔细开始打量这个瓷盘,再回忆那个瓷盘,加上胖子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些细微的不同之处,上面的纹路花理应该是和前一只相反的,要不是胖子这么说,我根本没能注意到。
“确实是这样的。”霍羽说:“这应该算是一对密码盘,根据瓷盘上面的纹路,可能就能找到西王母陵墓。”
我瞬间想明白了一切,原来路易和张道明并不是想要依仗我们卸岭派的手艺,或者是看中我们这几个人的能力,而是因为这只陶瓷盘子,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手里有的,毕竟这连我都不知道。
可能是霍羽看出我的怀疑,他略带歉意地说:“师弟,其实这件事情我早已经告诉你的,只是因为师傅觉得对方没有拿出诚意,我们也不能这么快显露出来,所以我才一直不温不火不做声,希望你能理解我这样的做法。”
胖子就说:“霍羽,你这样做可就不地道啊,咱们怎么说都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有你这样对待朋友的吗?再说了,小哥是你师弟,还是卸岭派的掌门,于公于私你总不应该瞒着他吧!”
霍羽说:“你得了吧,我还不知道我师弟和你穿一条裤子,告诉了他就等于告诉了你,告诉了你就等于告诉了全世界,那我们这张王牌不就完全展现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样我们说不好会落入下乘的。”
胖子看向我,说:“小哥,你什么意见?”
我摇了摇头,自己肯定没有什么意见,因为霍羽说的话也不无道路,我要是知道了一定瞒不住胖子,而胖子那张嘴一定会去胡咧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张道明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情。
顿了顿,我问霍羽:“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还听得不是很明白,到底这只瓷盘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就这么肯定和西王母的陵墓有关系呢?”
霍羽看着我,过了一会儿说:“既然师弟你问起这些,那还算是一个小故事,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名叫貔貅的家伙?”
不等我说话,胖子抢着说:“貔貅?不就是那个用来守财纳的那个神兽嘛!”
说实话,我对于这行当很多人物都不怎么清楚,但是对于这个貔貅却是略有耳闻,我想胖子肯定也知道,这家伙是在故意耍宝,毕竟提起上一代盗墓贼最有名气的人,并不是四派掌门,更加不是像观星派这种隐藏十分好的门派众人,正是这个貔貅。
貔貅,具体年龄不详,大概在四十五岁到六十岁之间,老北京人,早年居住在旧宫一代,属于那一片非常有名的人物,在当时的北京的同行当中,也是跺一脚颤三颤的角色,我经常听隔壁几个铺子的老板提起这个人。
只是在我入行前的五六年,这个貔貅忽然就消失在北京城,有人说他去了港澳,也有人说他到了国外,甚至还有人说他死在一次盗墓活动当中,至于怎么样反正没有人可以准确地肯定,反正他是再也没有出现过。
胖子收起那副嘴脸,他说:“胖爷刚才开了个玩笑,这个貔貅和我家老爷子是算是一辈人,而且我小时候也见过他,那确实是个人物,连我家老爷子也非常尊敬他。”
我知道既然霍羽这么说,那么这个陶瓷盘子一定和貔貅有关系,既然胖子这样一说,我便立马问他:“听你这么一说,你知道他后来到什么地方?或者是像传言那样死了?”
胖子笑道:“别扯了,那根本就是传言,胖爷前年还跟他吃过一顿饭,这个老小子现在非常的落魄,你说丫怎么就能混成那样呢?”
我问道:“这怎么可能,只要下一次斗,那差不多就能摸个腰缠万贯,你确定看到的就是他吗?”
胖子说:“胖爷敢保证,那绝对就是他,而且他之所以落到那步天地,完全是因为他五年前洗手不干了,然后做了一些生意赔了个精光,还欠下一屁股的债务,至于为什么不倒斗,这点胖爷不知道,他也没有说。”顿了顿,他问霍羽:“你是不是知道的比我们多一点呢?”
我和张玲儿也看向了霍羽,刚才他还说有个小故事,对于这种行业中曾经大佬的过往,我还是非常有兴趣的,而且肯定和眼前这只陶瓷盘子有关系,所以更要听听了。
那是二零零九年的一个秋季,貔貅派人到达中国西北部多方打探那些遗失的古国,因为谁都知道黄沙下掩埋了太多的西域文明,看似死亡沙海的黄沙之下,不知道藏着多少宝藏,成为无数探险者和盗墓者觊觎的财物。
也许是命运的齿轮,也可能是宿命,貔貅的人不但找到了一个遗失的文明,居然还是西王母的遗迹,混到他那种地步,盗某个帝王的陵墓已经不算什么太大的惊喜,往往这种遗迹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多方打听之后,觉得非常的靠谱,貔貅这个人非常的果敢,立马召集人手前往西域,期间的程序和我们差不多,先是进入了茫茫戈壁,没有犹豫又到达了黄沙满天飞的沙海当中。
经历了很多艰难险阻,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了遗址,可是刚进入西王母国的遗址,也就是找到了两只陶瓷盘子,立马就遇到了几乎让整个队伍全部沦陷的灾难,只有貔貅带着少数几个人,拿着两只陶瓷盘子狼狈地逃窜回来。
回来之后,立马疯了一个,貔貅和另外的人表现的非常不正常,他所在旧宫的铺子已经乱成一团,可是他无心去管理,一直惦记着那个遗址,将所有的铺子变卖之后,又准备了下一次的探险活动。
这一次,他以其中一只陶瓷盘子作为诱饵,交给了吕天术,当吕天术一看到之后,立马意识到这绝对是个肥斗,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西王母的遗迹,便以卸岭佳聚集群盗,进行了史上最大的一次盗墓活动。
说到这里,胖子就撇了撇嘴说:“得了吧你,还史上最大一次盗墓活动,你说说到底去了多少人?还能有咱们那几次那么大吗?”
霍羽笑道:“那可不是单纯意义上的盗墓,光是亲身前往的人数就超越一千了,还不算那些为了这次活动准备的人员,甚至连一个我们都无法想象的人物都参与了进来,你说这是不是最大的盗墓活动?”
胖子微微点着头说:“那胖爷不得不承认确实很大,至少是胖爷所知道的最大的。”顿了顿,他问:“仅仅就是因为两只陶瓷盘子和貔貅的一面之词,为什么那么多人会相信呢?”
霍羽接过张玲儿手中的陶瓷盘子,不知道他怎么一动,忽然整个盘子上面的纹路自动旋转开来,那些星星也好像在缓缓地移动,搞得我们三个人都大惊失色,这太不可思议了。
一只两千多年的陶瓷,上面居然会有这种现象,即便现在科学技术也很难发明出如此不可思议的东西,如果说里边装着电池之类的能源,那为什么到了现在还能运作,这好像是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可就在我们的眼前呈现了。
胖子最先反应过来,他问:“就算是这盘子能这样,为什么会吸引到你师傅?还有就是貔貅到底怎么样了?毕竟我见他的时候,他只是落魄,并没有其他的不正常反应啊?”
第七百三十三章 带路老九
我依旧观察着那盘子上面的莫测变化,而在胖子问完之后,霍羽也就直接回答了,他说:“我师傅见多识广,很多有价值的古董,只要让他那么仔细一看,放在手中一掂量,便可以看出这个陶瓷盘子不同凡响。”
顿了顿,霍羽继续说:“在研究过这个陶瓷盘子之后,师傅又去请教了好几位对这方面非常有研究的专家,最后得出这是一个‘三星陶盘’,是西域大国西王母国皇家用来祭祀的器皿,所以才会那么大费周章地加入那次具有高风险的冒险。”
我说:“难道貔貅那家伙就给了咱们师傅一个陶瓷盘子吗?”
霍羽点了头说:“没错,有这么一只盘子足以吸引任何一个这行业人的视线,另一个现在既然出现在了张道明他们的手中,看样子当时还涉及到了外国人,这个我还要打个电话和师傅去求证。”
胖子就亟不可待地问:“那貔貅最后怎么样了?这个总应该知道吧?”
霍羽说:“根据我师傅所说,那一次更是死伤无数,从中也获得了很多具有研究价值和价格高昂的冥器,可是却没有找到真正核心里边的东西,至少我师傅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犹豫了一下,霍羽又说:“在貔貅回来之后,他就患上了一种不治之症,下斗已经是再也不可能,随着时间的流逝,很久都没有人再见过他,估计他应该是得病而死了。”
我忙问道:“是什么不治之症?”
霍羽摇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师傅一般不说,我都不会去问,因为他想说的不会瞒着我,不想说的即便问了也是白问。”
张玲儿看了看我,对霍羽说:“我想小哥在确定,那种不治之症是不是咱们的师傅得的那种病,如果是的话,那么至少我们就会知道一个真相,那种怪病正是从这个西王母国的遗迹中带出来的。”
霍羽说:“我也知道我师弟是这个意思,所以我现在要给师傅打个电话,这件事情必须确定下来,万一我们这次再遇上,也好事先做好准备,要不然就会步了他们的后尘。”
在我们都频频点头的说话,外面有人叫我们吃饭,在我们出去吃饭的时间,霍羽一直躲在帐篷当中打电话,等到我们回去给他带饭的时候,他一边吃饭一把和吕天术的通话内容告诉了我们。
貔貅确实是患有一种怪病,而且全世界只有他那么一类,任何医疗技术都无法解释那究竟是什么,甚至都难以确定是皮肤、骨头、血液等等哪一种,只是让他不能再进行剧烈活动,而且预计他活不过一年。
但,事实却又是一个样,就现在貔貅还活着,因为吕天术前一阵还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因为貔貅已经瘦的就剩下一把骨头,还是他先认识的吕天术,在得知他就是当年那个在倒斗界叱咤风云的貔貅,当时吕天术都大吃了一惊。
到了晚上,很远的地方有风的呼啸,睡在帐篷里边的睡袋当中,那真是一种说不出的享受,或许只有我们这种经历过那么多,才知道这点根本都不算什么,这只不过是刚刚的开始,这风是一种充满了危险的警告。
第二天一早,将近五十辆车出动了。
我们开着车驶入了茫茫的戈壁滩上,虽然已经立春之后,但气候非常干燥,而且刺骨的寒风依旧呼啸,越野车之前保持着绝对的距离,以免前方紧急停车,后方无法及时注意到,从而造成追尾事故。
我坐在车里抽着烟,看着车窗外的情形,也不知道这次合作是对是错,总是感觉对方就像是一个打猎经验丰富的老猎人,而自己一方最多也就算是一只狐狸,即便再狡猾也不过是人家猎物当中的其中一个罢了。
本来我们是由自己事先安排好的路线,可是现在领队的并不是我们,变成了张道明他们,我们的车只能跟着他们的车走,看着他们非常轻车熟路的前行着,感觉就好像是带着一张准确无误的地图似的,让人有些难以捉摸。
不得不说,张道明的探险公司做起事来非常有计划,所以只要有个好司机给开着车,那么可以在很长一段路上高枕无忧,毕竟这边也没有什么关卡,不可能有人来搜查我们的行李,还是非常安全的。
路途的旅程,在有的人来说那就是领略大自然的风光,对还有一些人来说就是受罪,我先前看着雅丹地貌的荒凉大戈壁,那种好像永远都无法走到尽头的感觉,让我有一种自卑和渺小的感觉。
我们在一些游民聚集的城镇补存了给养,然后就是那种一沉不变的景色,那就仿佛走进在了地狱的通道,时间太长的不变,会给人身心疲惫的感觉,也幸好我们这次的人真是够多,所以一停车就开始热闹起来,让人疲劳的神经放松了起来。
也就是这样走走停停,我们彼此逐渐也没有了之前那么充满敌意,至少从表面来看算是一团和气,而且我这种人的性格,又是那种别人十分容易接近的类型,所以大家开始有说有笑,让人都无法相信之前还曾彼此剑拔弩张过。
古月非常的反常,因为以前她应该和我算是最好的朋友,即便她不这样认为,也算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可是她这次居然主动和我疏远,胖子的逻辑就是因为她怕我这个债主要钱,我知道肯定不是,但一时间也没有其他的定论。
由于这次的人太多,到了合作的两天之后,我才发现在整支队伍中,有张景灵和张宇灵师兄弟的身影,其实这也算是情理之中,只不过张景灵和胖子他们打招呼,却被无视了,因为觉得他们观星派没安好心。
我这个老好人自然随意和他们寒暄了几句,张景灵表示了自己深深的歉意,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再去说,只能用一句“大家都是各为其主,景灵兄也不必太过自责”来打发他。
接下来车子越走越难走,路上不是碎石头,那就是干涸的河床,很快所有人都开始抱怨起来,不过大家也都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盗墓就是用铁锹挖几下,然后进去把斗摸了,那估计也没有人想去做别的事情了,而且古董也就不会这么值钱了。
在一次邀请我们过张道明他们帐篷商议的时候,我发现了其实带队的并不是张道明本人,更加不是那个幕后大老板路易,而是一个藏人和一个瘦巴巴的老头子,藏人是之前请我们喝酥油茶的那一位,至于这个老头子起就不认识了。
这次也有胖子,在他看到那个老头子的时候,先是露出了狐疑的神色,过了一会儿那老头子也看向他,并且对他露出了一个咧嘴的笑容,感觉他对胖子格外的亲切。
我悄声问胖子:“你认识这个老头子?”
胖子挠着头说:“好像是见过面,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更想不到他是什么来头。”
我说:“他不会就是貔貅吧?”
胖子摇头说:“不是,那老小子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认得出,这个人肯定不是。”
这个老头子告诉我们,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村落,那算是我们最后一次的补给之地,过了那个村子就再也不会有了,要我们到时候抓紧补给,不要觉得太贵,没什么比自己的小命更对的,听起来有些“黑导游”的味道。
在我们回到自己的帐篷之后,那个老头子居然自己找上门来,看到我们就开始打招呼,一副好像和我们很熟的样子,但是在场的人都是一头雾水,因为谁也不认识他。
出于礼貌,我邀请老头子坐下,他对我说:“不用这么客气,我说几句话就走。”
我也没有继续强求,就问:“不知道老先生怎么称呼?”
老头子说:“叫我老九就行。”
胖子不客气地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们还要休息,这一路还长着呢!”
老九不怒反笑,他说:“也不用这么着急赶我走,我就是来问问,你们各自有什么常人没有人的能力,毕竟这次不同于以往的倒斗,我好妥善安排。”
胖子就被气乐了,说:“你们他娘的都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想当我们的家?这样做就好像过了吧?要是有危险的时候,你自然知道我们的厉害了。”
老九摆着手说:“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想要指挥你们,这次的筷子头是张道明,老板是那个德国佬路易,我只不过是个带路的。”顿了顿,他说:“只是这同于以往,必须要慎重一些才是。”
张玲儿问道:“听口音,你应该也是北京人才对,可是我为什么没有见过你啊?”
老九说:“北京很大啊,人也多的是,没见过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我可是听说过你张玲儿的鼎鼎大名啊!”
张玲儿说:“那算晚辈孤陋寡闻了。”
“不打紧。”老九说:“闲言少叙,请报上你们各自的能力吧!”
霍羽就说:“不知道你清楚了我们的能力,然后打算怎么做呢?”
第七百三十四章 危言耸听
在我们都瞪着眼睛看向老九,其实谁也不知道这老家伙为什么要问的问题,如果是我肯定会差不多告诉他,可是现在在场的其他人,个个心里跟明镜似的,那都是心眼和莲蓬一样,不见兔子是绝对不撒鹰的。
老九犹豫了片刻,笑道:“我也没有别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