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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呀,将这俩小妞带回山寨,做压寨夫人!”
话音一落,几个男子上前三下五除二就将倾珂和碧凝二人绑成了粽子,扔进马车,将车夫赶了下去,驾着马车朝一个陌生的地方飞奔而去。
压寨夫人?开玩笑的吧……
碧凝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泪水哗啦啦就往下落,本就不够红润的小脸此刻更加苍白。
倾珂在摇晃的马车中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努力了好几次,刚刚坐起来又被马车的颠簸给摇晃到马车角落里,双手双脚被绑得死死的,倾珂觉得自己背后的手都快断了。不断在心中咒骂:这该死的山贼,竟然绑得这么紧,还怕本姑娘跑了不成……
这本意是,她想跑来着,这不也是没有机会么。
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看起来好像是这些山贼的首脑,他说要将她们绑回去做压寨夫人,该不是就是要给他做吧?想到这里,倾珂更是欲哭无泪。终于开始相信电视里的山贼形象了。
从前她总爱吐槽,说电视里的那些山贼找的演员形象也太差了,谁说山贼就是得刀疤脸,五大粗的,没准儿还能遇到个长得好看的呢。也是这时候,倾珂才觉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原来,山贼约莫都是这个模样。
也不知道颠簸了多久,反正路特别不好走,不然她也不会在马车里被撞得滚来滚去,最后连额头都撞开了一道口子,吓得碧凝不断喊停车,只是外面的山贼全部将她们无视。
倾珂倒也没觉得有多疼,伤口应该不大。
透进马车里的光线越来越暗,路也越来越难走,感觉好像是在向上走。
当马车停在一片宽阔的空地上,夜幕已经完全落下,倾珂摇摇晃晃的被人拎了出来,颠簸了太久,浑身没有力气,那人一撒手,一个踉跄就跌倒在地上。
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山寨与她印象中的不太一样。怎么说呢……就像,就像一出村庄,而不是匪窝。
那刀疤脸再次来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对身旁的手下吩咐道:“这妞儿长得美哟,送进房间里梳妆打扮一番,等会儿让爷看着舒畅些。”在倾珂不断的挣扎之下,那人还是轻而易举就将她拎进了一处院落的房间里。待得碧凝也被人带去另一处院落后,刀疤脸才大呼了一口气:“爷的眼光真是不错,竟然瞧上这妞,不过让咱兄弟去做这事儿,有些伤天德了……”前面这话听着像是感叹,后面接着一句又恢复了先前的狠厉模样:“兄弟们,摆酒!待会儿就是爷的新婚之夜,咱兄弟不醉不归……”
四处的山匪举刀提剑大呼‘不醉不归’,呼声整齐划一,震得地动山摇。
黑夜之中,整个村落灯火通明,柴堆火把将周围几里照得亮如白昼,到处都是喧闹声。倾珂看得没错,这的确是一处村落,所有的房屋整齐的排在一起,前方是宽阔的一片空地。
此时空地之上摆满了木桌,火堆之上夹着羊肉正在烤,饭菜的香味四溢,引得坐在房中被人鼓捣的倾珂都觉得饿了起来。
大红的帷幔随着夜风翻飞,一层覆着一层……
这房间,好像是提前布置好的。这里距她们被劫的官道整整半日的路程。
倾珂有时候很讨厌自己的直觉,总是让她陷入不安……
☆、03 阁耀家族的请柬
黄沙漫天飞扬,风沙割在身上生疼,才入沙漠不久,泪梦就遇上了风沙暴,想来,这便是第一道考验了,若是她连这最简单的一道关口都进不去,还谈何去请死亡城堡的高人……
紧紧咬着牙关,迈出的每一步都陷入深深的沙坑里,早前听闻师傅说过,死亡谷里遍布奇门幻术,借助自然形成的沙丘屏障,将妄图闯入的人困在幻境之中,所见的一切事物皆为虚假,不是真实现象。就像她现在面前出现的刀箭雨林,一道道锋利的利箭急速而来,近在眼前,立刻就会将自己万箭穿心,而泪梦,双腿深深埋进沙坑之中,动弹不得,就像一道靶子。
利箭飞到她的跟前,直直的刺向她的眉心,只需要一下,她便会命丧于此。
是幻象,是幻象,心中不停的暗示自己,却依然无法冷静。每一道利箭都真实无比,带着凌厉之势,无尽的杀气将她淹没。
就在她逃不出幻境的迷惑险些丧生之时,‘哐当’之声响起,所有来到她身旁的利箭全部插入几尺外的沙漠之中。而她睁开双眸,看到的是所有的长箭皆碰不到她的身体便被弹了出去。
一圈黑色的淡淡光晕从身体向外延伸,逐渐扩大,将所有的危险逼迫得越来越远。
泪梦心里一喜,是梵隆玉,梵隆玉自动护主。
双手撑着沙土,尽量将身体的重量分散,缓缓从沙坑中爬了起来。箭雨虽未能碰到她,却因为先前的风暴狂沙在手臂脸上割出不少的伤口,此时一晒猛烈的阳光,更是疼得难以言喻。
小泪梦似乎没有看见身上的伤口,看着远处出现的利箭越来越少,被梵隆玉形成的气罩挡在外围,心中缓缓舒了一口气,开始责怪自己刚才不冷静,若不是有梵隆玉,怕是一定会被困在幻境之中不可自拔。连这样一点小小的考验都过不去,要怎么去救姐姐。
这样想着,泪梦眸光一冷,整个人像是沉浸在千年寒冰之中,周身散发着冷冽之气。
所有的利箭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泪梦回头看自己刚才走过的地方,没有因为踩住流沙而陷进去的大坑,也没有被梵隆玉挡住的利箭,风沙也停了,一切恢复平静。
就好像一切本就如此,从来没有发生过。明媚的阳光落下来,将她小小的身影拖得好长。
经历了刚才的场景,泪梦冷静下来,仔细的打量着四周。这一看才知道,自己早已经不在刚入沙漠的位置,也看不见自己从哪个方位而来。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死亡沙漠。
而外界所看见的那一处,不过是障眼法,只有在第一道关口枪林剑雨中活下来的人才能真正的走进这片黄沙。
死亡谷果然奇妙,封住了自己的来路,迫使进来的人只能前行,若是不能闯过层层关口,怕是也会被困死在这片沙漠中。
这片沙漠一望无垠的广阔,没有任何建筑,想要辨别方向是何等困难。
泪梦站在原地转了一圈,看过一遍又一遍,到底哪里,才是死亡城堡?就在她举棋不定之时,脑中灵光一闪,将梵隆玉从衣服中掏了出来,目光牢牢的落在冰凉墨黑的梵隆玉之上,脚下循着方才的方向缓缓移动。
在她转过大半圈,就快要回到自己刚才的方向时,终于,梵隆玉表层泛起淡淡的一层荧光,这个发现令小泪梦大喜过望。梵隆玉果真对死亡城堡有感应……
立刻停下自己旋转的脚步,朝着这个方向看去,依旧是一望无际的黄沙。不知道要走多久,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危险,这些未知的事物不能阻挡泪梦前进的脚步。
每个人在面对未知的危险时,总会胆怯,担忧,甚至是害怕,人之本性也,就像倾珂此时,在收到一张莫名的请帖以后,便不断的在设想最坏的结果……
倾珂被侍女扶着出了房间,坐在木亭中,手上握着那张请柬已经浸出汗来。
阁耀家族,格楽的阁耀家族。倾珂与他们素不相识,为何会收到他们的请柬,让她去参加三日后在羌格最大的校场内举行的比剑大会。
倾珂依然记得,当初徐然第一次提起阁耀家族时的神色。那是深深隐藏起来的不悦。借着如今徐然的身份来看,倾珂猜出几分来。徐然乃是格楽王室的人,而阁耀家族这样一个大家族,若是能让徐然不愿提起,那必定是对格楽王室存在威胁。
就算事态没有如此严重,那也必然是未和格楽王室站在同一条线。
而此次收到阁耀家族的请柬,真正让倾珂担忧的是竟然猜不出他们的目的来。
若是她以天琴皇后的身份来到格楽,那受到各大家族的优待也是有所能够理解,可是请柬之上,明明写的是倾珂的名字,打的是想请天下第一素描画名师前去与众多文人墨客交流的名号。
阁耀家族每年一度举行的比剑大会,吸引的不止天下间的各路剑士,更有无数文人墨客顺带举行一场笔墨大赛,据说两种类型的比赛,夺得冠军者将会得到阁耀家族准备的一份大礼。
至于这大礼究竟是什么,在最终的结果解开之前无人知晓,只是传闻,每一年阁耀家族所出的奖品必然是天下人士都想要得到的珍品……
不知何时,徐然已经来到她的身后,看着她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不由得轻笑,倾珂嗔怒的瞪了他一眼:“难道先生以为,他们公然敢将这请柬送进你的别苑来,不是在藐视你的身份么?”这话说得倒是有些像激将法,倾珂很好奇,想去看看这阁耀家族究竟是什么模样,可另一方面,她又担忧阁耀家族怕是早就摸清她的身份,却能如此沉静,还敢将请柬送进徐然的地方来。
内心里,她是希望徐然能够帮她做出决定来的。
到底去还是不去?
不想这激将法倒是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徐然云淡风轻的在她对面坐下:“脚伤好些么?”那神色很是温和,与她的苦大仇深完全成为对比。
“好多了,不怎疼,就是这几日呆在房中有些烦闷。先生也不来陪我说话……”说到这最后一句,倾珂惊觉自己失言,连忙顿住。只是徐然眸光一亮,盯着她的脸:“这是……想念我了?”
想念?也许是吧。倾珂觉得,自己在这陌生的地方,唯独认识的也就是徐然一人,更何况,那日他亲口说会来陪伴她,为她排遣寂寞的。许是因为有了期望,才会有如此般失望罢……
看着倾珂不太自然的脸色,徐然也不追问,修长的手指握着茶杯。
“前几日有事情需得忙碌,未能来此。”怕是徐然也没看出来,自己说这话时,竟是一副想要解释清楚的表情。再过些日子,君灵若来到羌格,便会与他举行大婚。
他为何不高兴?
倏而摇摇头,徐然抬眸看着倾珂,将话题带回原本的地方。
“阁耀家给你送来的这封请柬,是得到我同意的。”徐然同意的?倾珂这下更加不能理解。她怎么说也是人质,她被困在格楽的消息最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阁耀家族知道她的所在地,本就对徐然不利,为何他还要同意此事?
徐然心中也估摸着倾珂的胡思乱想,不得不摆手打断她的思绪:“不必想太多,这每年的比剑大会,天下剑士都会不远万里来到羌格,只为争得一柄好剑。而文人墨士,则是为了阁耀家族所提供的古籍珍品。”
“主要也是怕你呆在这里太过烦闷,去凑凑热闹也好。若是你的画能夺得鳌头的话,相信那奖品你一定会喜欢。”看着徐然轻松的神色,倾珂却依旧没能放宽心。整理好心情,好奇的询问徐然奖品究竟是什么。
“这每年的奖品都不甚相同,我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你不妨亲自去拿个回来……”
倾珂知道,徐然这是想让她去参加文人墨客的比试吧。
最终,倾珂还是点头应允,倒不是为了那些珍贵的奖品,而是她总觉得这阁耀家族太过神秘,此等关系到天下人才聚集于此的大事,竟然由他们举办,而格楽王室却不反对。
从徐然的反应来看,格楽王室应该与阁耀家族并不和才对……
所有的一切,总归是要亲自去瞧瞧才能知道的。并且,她呆在这别苑里,是真的快要闷死了,有此机会出去走动走动,自然是再好不过。
说不定……还能寻着机会逃跑……
“参赛前期所需的事宜,已经布置妥当,还有画具也已经备好。三日后我来接你,我陪你一起去……”
倾珂还有一事不明,这比赛的制度是为何?
“这文人比试,想必有写字者,亦有作画者,而这画的种类又何其繁多,这比赛中,该以何来判定输赢?”试想一下,一场比赛结束,有人拿着一幅大字交上去,又有人捧着画卷。
而这画品中,又分为多种,例如水墨画、丹青、又或是素描……
“姑娘还请放心,此赛制从多年前便已开始运行。所有的文士作品皆由民众投票,此举应的是民众的心意和喜好。姑娘也曾说过,人所做之事,大半之靠得运气。若是有人的风格正好是大多少数民众所喜爱,这,便是他的运气。”
徐然说得对,这世间事,多半是靠得运气的。
既然此评定方法已经沿袭了多年,并且没有引起民众的反对,看来也是可行……
☆、32 压寨夫人(下)
最初扔进房间的时候,倾珂的手脚依旧被绑着,被房间里的大娘呵斥了一顿之后,那个山匪赶紧赔罪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就在倾珂以为自己有望逃出生天的时候,那山匪又点了她身上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这才退到房外。
倾珂站在那里就像个固定住的竹子,纹丝不动。
大娘拧干水盆里的毛巾,来到她面前,瞧见她额头的伤不惊低呼了一声:“哎哟,我的天哪,这头给伤得,姑娘,你别急,大娘这就给你找伤药来涂上,保证不留疤痕。”说完自顾自的又回头放下毛巾,口中还低声念叨着:这天姿国色的,要是破了相,那该多心疼呀,这帮兔崽子,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听着大娘一番自言自语,再看着她不停的在外室翻箱倒柜找药品的模样,倾珂安定了几分,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来,这大娘或许能帮她。
尽管如此,她也不敢急功近利,试探着开口,发现自己能讲话,眼珠提溜的转着,尽量朝着大娘的方向看去:“大娘,我没事,别担心,我娘说,女孩子破了相好养些。”
许是没有想到她会讲话,又或许是没想到她说的不是哀求离开,而是这样一句话来。
那大娘愣了片刻,找东西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看着倾珂好一会儿,才佯怒的瞪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这么俊的模样,要是破了相那还了得。”
倾珂看着大娘继续翻箱倒柜,却一直没有找到药品的存放地,看着大娘对她态度不错,便开始没话找话。
“真的,我们家乡长辈都是这样说的呢,这女孩子啊是娘的心头肉,本就生得娇贵些,不太好养,一定要破一次相,才能把不平顺的事情赶走。而且我这点伤可小了,不碍事的,大娘您不用太在意。”
在她说完这段话后,整个房间里寂静得如一汪死水,大娘并没有接她的话,倾珂心里打着小鼓,该不是大娘被她的话触动了吧。正打算继续说下去,为自己博些同情分的时候,大门‘咯吱’一声被推开。大娘恭敬的站到一旁,朝着进来的人鞠躬行礼。
因为被无情的点住了穴道,不论她怎么看,目光都及不到门口的位置,因为看不见进来的是谁,不过能让大娘恭敬行礼的,怕是地位绝对不低。
早就听闻山寨里面有一把手、二把手之说,那刀疤脸的地位本就是个领头人,若不是还有比他更厉害的人?
只可怜她现在不能侧头,不然定然要转过头去看看那人,以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大娘的目光从那人进来就再也没有移到她的身上来过,后来还匆匆退出了房间,听声音辨别出还把门给带上了。倾珂呼吸有些不顺,觉得很是紧张。
那人也不知是与她作对还是为何,能听见他迈动脚步,而且越来越近,可就是不见他走到自己视线能触及到的范围内,反而绕到了她的身后。空气里充满了危险的味道,倾珂不禁屏住了呼吸,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这伤是怎么弄的?”男子突然开口,继而一双细腻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惹得她眉头一蹙。倾珂这一蹙眉,并不是因为被他碰到了伤处,而是这个声音……太熟悉。
那男子移开自己的手,绕到她的身前,比她高出整整一个头,手中握着一瓶药粉。
这事本不该他做的,倾珂看着他拧干毛巾,为她擦掉额头干涸的血迹,然后才将药粉洒在伤口上,这一接触,药力扩散,倾珂只觉得自己额上火辣辣的一阵疼,让她眉头蹙得更深,咬紧了下唇。
男子独特的双眸对上她的目光:“疼就说出来。”
他抬手解开了倾珂身上的穴道,也不怕她逃跑,只是定定的瞧着她恢复自由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揉自己早已酸痛不已的手腕。
倾珂不敢抬头,她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徐然,也没有想到,这次抓她来这里,竟是他安排的。那他的目的何在?依然是为了梵隆玉?如果是这样的话,估计他要失望了……
坚持不懈的揉着自己的双腕,突然被一双大手牵了过去。
徐然天生一双握笔的手,生得很是好看,细长的手指按在她手腕上被绳子勒红的地方。不知他又从哪里变出一瓶伤药来,冰凉的液体擦在她手腕上,很快,那红印消失了许多。
倾珂静静的站着,任由徐然为她按摩手腕,待得涂好伤药,他适时的松开她的手。
不动声色的退了小半步,抬眸看着那双深邃的蓝眸,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为何突然就冒出一句“好久不见”来。这想来是最蹩脚的招呼了吧。
他也是吃了一惊,本以为她会有很多问题要问的。
后来想想,又低低摇头一笑:“很是怀念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不知你将我带来这里所为何事?或者说,是为了何物?”倾珂语调变得有些不自然,心中设想了许多可能,期望徐然能给出最终的结果。
“只想用你来换个人。”
“什么人?”换人?倾珂疑惑的思索,却想不出答案来。徐然心情看起来很不错,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开口为她解释起来。
“灵若郡主。”
听见这个灵若这个名字时,倾珂身子微晃,有些不稳。灵若乃是先帝最宠爱的小女儿,性格温顺,一直居于深宫,并未步出宫门半步,更不会牵扯世间纷争,此时徐然说的,竟是君灵若……
淡然的一笑,向他迈进了几步,低头看着徐然那双迷人的蓝眸:“怕是要让先生失望了,天下皆知,灵若郡主乃是先帝心头肉,先帝殡天,新帝即位,更是对这个妹**爱有加。要想用我来换她?可不是痴心妄想了?”倾珂脸上在笑,心中却是不断思索。
徐然怎么会拿她去换?莫不是早已摸清了她的身份?可就算如此,将她抓来换灵若郡主,也必然是无功之劳,她一个向来不受宠,继而又逃出宫中的皇后,哪里来的筹码与灵若郡主做交换。
怕是这笔买卖,徐然必要吃些亏了。
“姑娘不必忧心,你已经在我手中的消息,估计明日就能传到宫中去,能不能交换,咱们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