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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花落-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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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在坪山之上……我说不喜欢你……都是……都是假的。我已经决定要喜欢你到底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又不见了。”鼻子酸酸的,最后抑制不住的哭泣出声,强忍着悲伤至极的情绪,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

寂静的黑暗中只能听见夜风拂过树枝的沙沙声音,混合着身边流水经过的潺潺水声。猛然反应过来,倾珂在黑暗中抬头,猛的睁大了双眸。“这水是流动的,他一定是……是被冲到下游了。”好像被淹没在深水之中的人忽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倾珂挣扎着从水中站了起来。

一个趔趄差些又倒了下去,脖子上的伤口在水中浸泡之后早已失去了知觉,并没有痛感传来,只是嗓子有些沙哑,呼喊的声音没有先前那样大。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摸索着朝这条河流的下游寻找,几乎每一次摔倒,她都觉得自己快要濒临崩溃的边缘,再也没有力气重新站起来。却又在跌倒之后不可思议的靠着一股信念支撑着继续行走。期间她也不知道自己摔倒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添了多少伤口。

一阵夜风吹过,早就湿透的衣衫贴在身上,冻得她打了一个冷颤。

“如果你敢死,我就真的……真的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其实她这句话并没有太大的威胁力,因为不断的呼喊和体力的透支让她的嗓子极度疲惫。说出这话时甚至连一丝怒气都听不出,只是像疲软的自言自语。

‘砰’。

水花四溅,尽管她已经走得很慢,小心翼翼,却依然被脚下的东西绊倒,身子一软倒进河水之中。就在她撑起身子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右手触及到一片衣角。

倾珂惊喜的抹了一把脸颊,也不知是要抹去冰凉的水渍还是温热的眼泪。双手缓缓朝刚才的方向摸去,果然,这一次触及到的是一只手臂。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辨别出那是君沧墨,反正她就是认定了这一事实。君沧墨的情况极度不好。

受了那样重的剑伤,又在见到她跳下山崖那一瞬间牵动了心脉,还在摔下山崖之时将她护在怀中,为她挡去了大半的水压,任是铁人怕是也无法承受这样一连串的打击。

此时的他,呼吸微弱得几乎快要停止,浑身冰凉一片。

倾珂费尽全身的力气,将他从水中拖了出来。将他搂在怀中不停的拍打脸颊,几乎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你别……别吓我啊,明明知道我胆小还吓我……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起走遍天下的么……那你……起来呀,赶紧起来……”

突然,一声鸡啼响彻山谷,惊得倾珂抬头四处张望。那些坏人会不会知道他们没死,若是下了山崖顺着河流,很容易就会找到这里。而且君沧墨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怕会丢了性命。就在倾珂努力想要辨别出一个离开的方向时,猛然瞧见一处亮光隐在远处的山林之中,忽闪忽现。

有鸡啼,有灯火,那就说明有人居住。

就这样,倾珂瘦弱的身子半背半拖的带着君沧墨朝着亮光的地方行去。这处山林中长了许多的灌木丛,倾珂独自一人行走都艰难无比,更何况此时还带着比她高大许多又毫无知觉的君沧墨。身上的衣袍,皮肤全部被划破,倾珂带着君沧墨小心翼翼的躲避着,不愿让他的身上再添一处伤。自己却是全身没有一处好,整个空气里都开始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她却好像不觉痛,不觉累,不觉疲。摔倒了再爬起来,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也不知道自己这段看似不远的路程究竟走了多远,只是天色开始转亮,淡薄的白幕缓缓升起,倾珂看到那处农舍近在眼前,却似乎怎么也走不到尽头,甚至连眼前的景色都开始模糊不清,好想躺下睡一觉,安稳的睡上一觉。

每每在她快要失去神智的片刻,总有一个声音在心底响起,将她惊醒。那声音听起来很清晰,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要坚持,不能放弃任何一丝生机,否则就是放弃了君沧墨。那么,她不想放手,便只有坚持。

最终还是陷入了沉睡,只是这一次,是真的可以安心了。倾珂带着君沧墨来到农舍的篱笆院中,便倒在地上再也无法站起,在双眸彻底闭上之前,她隐约瞧见一位老伯还有个少年匆匆跑了过来,神色焦急的叫着他们。他们一定会救他的对么,一定会的。

君沧墨一定会好起来的,这样想着倾珂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冷的山林里彻底被白昼的亮光照拂,晨雾还未散去,这处农舍隐在好大一片竹林之中,院中种了些时令蔬菜,确然是处极为清净的避世之所。

救下倾珂与君沧墨的是这里的主人,一老一小爷孙俩。全部用绿竹筑成的房间中,躺着两个人,正是失血过多,伤势过重的君沧墨和体力透支浑身是伤的倾珂。

一位白发须眉的老者正在为君沧墨把脉,身后站了个年纪尚轻的少年,穿着朴素,竟然剪着一头短发,着实奇特了些。饶是如此,他依旧给人一股阳光的气息,就像这山林,让人看了心情舒适。此时的他蹙着一双好看的眉,目光不停的在竹榻上踏着的二人来回。

终于,老者收回右手,将君沧墨的手臂放进被子中。

清晨的时候,少年打开房门就要去打些泉水回来梳洗,却见到自家院中躺着两个狼狈不堪的人,倾珂的脸上也全是血污,完全辨不清模样。见二人浑身湿透,以为只是溺了水,无意间闯入这里求个帮助。却不想在将他们抬进屋中,找来两身干净衣服准备为他们换上之时,那老者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说另一人的衣裳有些不方便,让他去隔壁村落请个妇人过来帮忙。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倾珂竟是女扮男装。还发现了君沧墨腰间那道穿透背部的剑伤。

君沧墨身上的血早已流无可流,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就如一片薄纸。

见老者起身,少年快步迎了上去:“爷爷,他们伤势如何?”想来倾珂他们的运气也是不错,这爷孙二人常年居住于此,因着这老者会看些小伤病痛,平日里去附近的村子里为村民看病,再则采些草药去卖给市集的医馆赚些微薄收入。见少年神色焦急,老者摆了摆手,来到外厅,少年也跟了上去。

“那女子体力透支,加上外伤过多,暂时昏迷了过去,并不会伤及性命。这个男人失血过多,脉搏微弱且杂乱,而且,还中了毒……”老者单手捋过自己的胡须,本就有了皱着的眉头此刻更是愁眉不展。

少年惊呼一声,眉目一皱:“什么?怎么会中毒。他脸色只是苍白了些,并未看出中毒的迹象啊。”跟在老者身边长大,识别草药和一些轻微的病症自然也是能够瞧瞧的。

老者抬眸看了自己孙子一眼,缓缓道来:“应该是伤他的人在剑上淬了毒药,中毒受伤在先,跌进水中浸泡在后,并且期间并未隔太多时间。所以他体内的大半毒素都被随着流失的血液带走。但体内残留的毒素已经深入五脏六腑,不易被人察觉。”

“可有办法解救?”

“办法……是有的。不过……”老者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少年焦急,老者一向心善,平日里为附近村民看病,都不会收取费用,反而还要为其贴补些名贵的药材。

若是有办法救这人,他也定不会吝啬,如此为难的表情出现,怕是事情有些棘手。

众位兄台的支持与鼓励,在下都铭记于心,大恩不言谢,唯有以身相许方能缓解小弟报恩之情,不知哪位仁兄愿意养我个一两年的……

☆、18 若是活着

任由少年如何聪慧,也着实猜不透为何爷爷会吞吐不清,欲言又止,不料最后追问出缘由来,他也是一愣,脸色刷的一变。

“唯一能解除他体内毒素的方法,便是换血。”老者的话一直响彻在他的脑海,怎么都挥之不去。

换血之术,是一种极为隐秘的医术,不被世人所尊崇。就如这名字一般,要想救一个人,必然是要将毒血引入另一人体内。终究还是有人要因此而死,这样一来,救人的意义又何在?

“没有其他办法了么?”少年试探的问道,想要寻求到其他的解救之法。

老者缓缓摇头:“此人所中之毒太过复杂,就连我也瞧不出是什么组成,况且毒素已经渗入血脉,不是一般的方法所能医治。最多还能拖个半月,便再无回天之力。”话已至此,老者也是一阵无奈的叹息,只能采些止血的草药来为他敷住伤口。得以多延续些时日,看能不能在翻阅一些古籍,找到一些救治的方法来。

“爷爷,若是为其换血需要多少血液?”少年的声音很好听,认真的等待老者的回答。

“最少需要人体的三分之一。”若是能达到这个血量,他定然有办法将君沧墨救回生天。不料老者的话刚落地,少年来到他的跟前,二话不说挽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条略显结实的胳膊来。老者眉目一凛,目光瞧着他,只见他眼神坚定:“爷爷常教导时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今日只是需要三分之一的血液罢了,且不是要了我的性命,又有何不可。”

这个叫做时兴的少年看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因着从小跟随老者登山采药,练就了一个结实健康的身体,清爽的短发之下是一双坚定的眼眸,与老者对视丝毫不避让。他想着,自己长得结实,就算失了一半血液,也不至于丢了性命,养个一阵子自然又可以活蹦乱跳。

老者看着自己这个倔强的孙子,救可救之人,当然可以拥有奉献精神,可这个人不能是自己的孙子。这孩子从小便跟着自己住在这荒山野林,过得无比清贫,性子也养得淳朴善良。对视许久,老者无奈的低头,摆了摆手:“此事先暂且放下,待我再去查阅一些古籍,看能不能循着其他的方法。就算最后只剩下此法,也不可急功近利,他身子处于最虚弱的状态,受不得如此的折腾。你去熬些疗养的汤药,先为二人调养一下身子。”

少年见老者没有直接拒绝自己的提议,眉目一喜,应声出了房间按着吩咐去熬起了汤药。

这片清幽的竹林之中是世外桃源,适于静养的地界,山林之外,却是鸟飞啼鸣一片喧闹景象。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就好像从指间溜走的沙,不管怎么紧握,总会有缝隙由着它逝去,无法阻拦……

阁耀山庄之上,楚飘摇派出去的人一拨又一拨,却依然没有任何关于倾珂的消息,甚至连君沧墨也好像凭空消失一般,再也寻不见踪影。甚至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小泪梦也总是来询问倾珂的归期,楚飘摇多次顾左右而言他,惹得小泪梦一阵不悦,嚷嚷着要自己去找倾珂,幸得被楚飘摇拦下,命人将她关在院子里不得离开一步。

被禁足的小泪梦相当不解,从未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的楚飘摇为何突然有如此举动,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让她联想到了倾珂。自从那日分别,时间已经过去了八天,不管多么重要的事情也该处理交代完毕了,她为何迟迟没有归来。想到这一层,小泪梦顿时从院中的摇椅上跳了下来,急匆匆的就想要闯出院子,被门口的守卫拦下。

这些守卫为难之下却依然不肯让她离开,气得泪梦牙痒痒,只得冷下脸色来:“这就是你们对待主子的方式吗?还不立刻给我让开。”

此话一出,两名守卫立刻单膝跪地,恭敬的埋下脑袋,却没有让开。

惹得泪梦又要发作之时,楚飘摇步履轻缓的从前方长廊走了过来,两名守卫立刻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姐姐是不是出事了,你现在还要瞒着我么?”泪梦气急之下,直接带着怒气发问,她怒的是,倾珂若是真出了事情,那该是在刚刚分别那日,她却一直被蒙在鼓里浑然不知。不论她如何生气,心中依旧存着一丝侥幸,希望楚飘摇给出否定的答案。

最终,却是见他点了点头,泪梦一颗心仿佛沉进了寒泉。

“怎么回事?”

“有人暗杀君沧墨,她被无意卷入其中,八日前两人都失踪了,据我所知,连君沧墨的贴身侍卫都没有寻到他的踪影,继而继续逗留羌格。”

楚飘摇神色阴郁的描述着,泪梦却是越听脸色越难看,许久,才开口询问:“会不会……”说到一半却又戛然而止,哽咽在喉中,不会有事的,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楚飘摇也是坚定的答道:“探子回报说,最近有一群人流连在坪山外围,好像是寻找什么。想来他们便是那些暗杀者,如此看来,君沧墨和倾珂不在他们手中,那么便还有生机。”

听着生机这个词,泪梦急急的催促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派人出去找,一定要在那些人之前将他们找到。”她不敢想象,若是倾珂受了伤害,或是出了意外,自己将会是什么模样。

“我已经派人去寻了,若是他们还活着……”

这几日来,楚飘摇日夜担忧,清瘦了不少,连这身长袍穿在身上都显得有几分空荡。

潺潺的小溪流水,发出伶仃的声响,温和的阳光从高大的竹叶间照射下来,细碎的残影落在地面上,开出朵朵摇曳的花来。倾珂就在这样一个午后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她被安置在一张竹篾做的躺椅之上,细碎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暖暖的。就在她想要试着起身的时候,一个男声从远处传来:“先别动。”接着是一阵沉闷的脚步声,然后一个身影挡住了自己头顶的阳光。

“你身上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暂时不宜胡乱移动,就这样躺着晒晒太阳……我叫时兴,有事直接叫我就好。”

倾珂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脖子处似乎缠了厚厚的纱布,让她很难开口,一双好看的眸子透着忧色,焦急的抬手比划着。时兴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安慰她道:“你安心的修养,他体内的毒素还未清除,依旧昏迷不醒。”估摸着是这叫做时兴的少年心地太过善良,连带着连一点心眼也没有,将这番话说得行云流水,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却见倾珂神色焦急,张了张口吐出的只是空气,没有任何声音。

“你颈项上的伤浸过凉水,寒气伤了嗓子,再加上伤后用嗓过度,近日里都无法出声。不过你放心,爷爷为你上了药,过阵子就会好起来的。你现在切忌动气……诶……不是说了让你别动么……”这话说到最后完全无法继续进行,在听完他说君沧墨中毒以后倾珂就急切的起身想要去看他。此时不顾时兴的反对,一个起身的动作便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齿。

整个人笨重的转身,朝着竹屋内跑去,吓得时兴又不敢拉扯她,只得跟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你……你别这样……爷爷说了,你现在不能乱动……”

她却什么都未能听进去,只是觉得大脑好像炸开,不愿相信这少年说的话。她以为他会没事的,她以为自己醒来便能见到他站在身边,低低的睨着自己。可此时,她身上穿着这少年的衣裳,时兴比他高上几分,身子又强壮,他的衣裳穿在倾珂身上显得大了许多。

苍白的面庞看不出任何血色,整个人好像只是一具躯壳,安静的躺在竹榻之上,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他的肌肤好像刚从寒冰之中捞出来那般凉,惊得倾珂瞬间红了眼眶。

“求求你们,救救他……”

跪天跪地跪父母,倾珂父母去得早,她也未能有下跪的机会,此时,她就这样毫不犹如的朝着少年时兴跪了下去。她不懂医,可也看得出君沧墨的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差。

原本好看的容貌之上添了几处伤口,淡色的痕迹来不及褪去,她嗓子受到重创,时兴提醒了她不要逞强出声。

方才这句话,嘶哑至极,像是低低的哀求声。没有顾忌太多便喊出这句话来,倾珂只觉得自己喉头一热,微一张口,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将她身上的衣裳也染红大片。

沉沉睡了多日,虚弱的身体血脉还未完全畅通,她这情急之下,强迫自己发声,再次伤到了嗓子……

饶是如此,她依旧维持着双腿跪地的姿势,刚毅的少年脸色一变,急急的让开了身子,手忙脚乱的想要将她扶起来,她却不愿起身,他又不敢过多的接触她,一时间,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股尴尬焦急的气氛。

白发老者缓缓从屋外走了进来,见着倾珂长发披散在肩,嘴角残留着血迹,面上表情是强忍着疼痛的纠结,来到她的面前站着,生生承受了她这一礼:“你先起来罢,老夫既承了你的大礼,必当竭尽全力救治。”得到老者的允诺,倾珂这才放下心来。

她能醒过来,身上还缠着纱布,想必这小屋的主人必定会医术,再想不出其他办法,倾珂唯一求他们。就算……就算不能将他完全救好,至少要维持着他的生命,她才有机会去找人求救。

只要他没事,一切便好……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下午还有一更。)

☆、19 做个交易

羌格城郊的行宫之中气氛沉闷。一个身着宫廷华服的女子倚在大厅外的高大木柱上,目光久久的望着大门方向,似在等待什么。听得外面传来的脚步声,立即迈步走下台阶,待得看到来人的身影便开口询问。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来人正是君沧墨的随身侍卫符天痕,连日来,四处明察暗访,甚至连羌格皇宫都曾偷偷潜入,所有可能的地方全部摸查透彻,依旧没能找到君沧墨的踪迹。原本俊朗的容颜添了几分风霜,符天痕直直的与她对视。听了他的回答,女子只是发出一声微不可及的叹息,得到的答案与前些天几乎一模一样,她早已经再泛不起波澜。

“天痕,你回天琴去吧,协助九王打理朝政,切勿让心存不良的人钻了空子。”女子一身金色华服,长裙曳地,转身之时带起地面的一阵灰尘,细小的微尘飘荡在半空之中,再缓缓落下。

符天痕目光一暗,压抑着焦急问道:“那皇上……”

“皇兄乃是我天琴的皇帝,自然承了天地福泽庇佑,就算今日我们未能寻见他,灵若心中也认定他吉人天相,定不会如此便丢了性命。”住在这行宫之中的女子正是从天琴远嫁而来的君灵若,与君沧墨生得几分相像的容貌绝艳迷人,搭着这身华贵的宫服更是宛如盛开的金色太阳花。

“子鸢留下陪在我的身边,一来便于我与你的联系,再则……寻找皇兄的事情就交给她罢……”说完这话似乎有些疲惫,一双美眸黯淡了几分,没有多少光彩,转身就要进入主殿休憩。

符天痕站在院中看着她的背影,就在她的身影快要消失之际,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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