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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选择是对的,上一次的交手已经令他们损失惨重,这次若是再交锋,保不准又有人要送命。
“你没有错,怪只怪,我是个灾星。”
“闭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这是面具人第一次发火,连说出的话都这样凌厉。倾珂怔愣片刻,扯起一个苦涩的笑。反问:“不是吗?”
大嗓门狠狠的拽了面具人一把,声音很大:“疯子,这是你和她说话该有的态度么?”
周围去寻找的人也纷纷归来,他们的表情也是毫无收获。望着荒凉的月色,宽阔地的那一头是一处断崖,倾珂惧高,自上次摔下山崖后这种恐惧更加严重。方才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梦儿那么机敏,说不定已经逃出魔掌,此刻就躲在某个角落里,等着自己来寻她。
所有可能的地方全部搜遍,没有她的踪迹。这时她才一步一步迈向崖边,喊了几声,回应自己的只是回音,她的声音在这个夜里显得很孤寂。
就在她快要失去信念的时候,大嗓门突然开口:“看来迟到的不是咱们,而是对方。”有那么一瞬,倾珂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是很快,细碎的声音从远处原来,速度很快,急速的朝着他们靠拢。
而她也在这个时候,听到了梦儿的声音:“姐姐。”有火光从远处靠近,对方来的人数并不多,或许是手中有她的把柄,又或许是太过自信。为首的那个女子只带了两人前来。小泪梦,被她扣住肩膀,一步一步的朝他们走来。
黑衣蒙面,那女子脚步轻盈,手中长剑在握,散发着冰冷的光芒。她身后两人亦是同样的装扮。
倾珂被面具人挡在身后,遮去了所有的身形,想到一招伤她几乎没有可能。
“我要的东西呢?”那女子远远站定,扣住泪梦肩头的手又重了几分,疼得她一阵皱眉。倾珂心里却舒了一口气,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没事便好。
那女子冷冷的注视着面具人背后的倾珂,唇角有意无意的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只会躲在别人身后装可怜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优点值得人喜欢?接着火把燃烧的光芒,倾珂看着那女子极瘦的身形。
“放了她,我便给你。”倾珂走出几步,与那女子对视,她怕死,但是她更怕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那是世上最痛苦的折磨,她再也经受不起。那女子似乎对她很有兴致,目光上下将她打量了好几遍,才开口爽快的说了一个好字,似乎丝毫不惧倾珂他们人多。
若是她怕,便不会送出那封信约他们在此相见,更不会只带两人前来。
倾珂掏出一只精致的锦盒,拿在手中,那女子果然一眼就看到了此物,眸光一闪。看来,她要的,就是这个东西。倾珂很庆幸,自己想到了,并且做了准备。否则,真要拿命来与她拼么?
☆、09丫头,别哭,小爷先走一步
又是一句不容置疑的话:“放了她。”
蒙面女子松开手,小泪梦几步就跑到了倾珂的身边,看着毫发无伤的泪梦,倾珂欣慰。抬手一抛,将那小锦盒扔给她。女子打开锦盒,验货完毕,欲转身离开。她此次来只是为了私心,并不想与他们交手闹得两败俱伤,之所以只带两人来,为的就是表明自己的诚意。
面具人身手不凡,又是个不要命的角色,自己在他手上也吃过亏,自然不想再有第二次。
小泪梦看着那黑衣女子转身,趴在倾珂怀中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也是这一句话,引得那女子转身,出剑。一切发生得太快,完全不明状况,面具人反应极快,出手挡了一下,倾珂这才发现,方才,她是想杀泪梦。
眸中的杀意甚冷,将她一双露在外面的眸子渲染得无比森冷。
大嗓门也看不过去。面具人受了伤,若是此时再大打一场,伤上加伤,怕是整个右臂都会废掉。为了不让他废了右臂,所以才出手帮他的。并且身手极为灵活,总是扰得那女子无法顾及面具人。
倾珂搂着梦儿闪到一旁,大嗓门与面具人两个对那一个受过伤的女子,任是她剑法功夫再好,也抵不过这二人的强势联手。对方的另外两人也是少不胜多,渐渐落了下风。很快就被战虎毙了命,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最终,那女子被大嗓门擒住,右臂添了伤,握不住剑。左手使剑有些不稳,无法抵抗面具人的招数,手中长剑也落下。大嗓门兴奋的将她带来倾珂面前,问她怎么处置。倾珂蹙眉说道:“把那盒子拿回来,然后让她走。”没想到她会放了这个女人,大嗓门张口,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先被泪梦打断。
“不行,不能放了她。面具哥哥,杀了她。”
倾珂怔住,侧身看着泪梦,不解。
此时的气氛有些冷,面具人手中长剑已经抵在那女人的颈项之上。倾珂气急:“梦儿,怎么可以有如此想法。”杀人,倾珂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见过几次血腥的场面,她已经觉得世界观完全被颠覆。那么多人无关的人都是因她而死,她已经负债累累,如何还能够杀人。
“面具哥哥,立即动手。”面具人长剑又近了几分,已经割破她的肌肤。黑巾之下的脸并不如何出色,平凡的一张面孔,却配上了一双美的眸子。倾珂并不认识她,为何三番两次的追杀自己。
“放了她。”倾珂依旧坚定。她恼怒泪梦的狠绝,一个小小的孩子,为何会有这样的心态。难道自己对她的教导都错了么?
最终,大嗓门也看不下去:“丫头,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放了她,给她下次杀你的机会么?不要这么天真好不好,你这叫放虎归山。”
这女人剑术极好,又是个不要命的角色,每每出手都必取人的要害。若不是今日他们人多,未必能够将她擒住,那么死的必然是他们自己。倾珂却好似听不进去劝告,只是一味的认为不能杀人。
小泪梦也完全不愿听从倾珂的话,从战虎那里要来一柄匕首,走到那女人面前,愤恨的与她对视:“姐姐不伤你性命,那么我只是断你手筋,也算是应了她的话。”只要这女人再不能动武,就不会成为将来的威胁。那女人依旧冷目看着倾珂,依旧是不屑的表情。
锋利的匕首还未触及到她的手腕,泪梦就听得倾珂的话,让她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因为倾珂说:“你若是真这样做,就不要再叫的姐姐。”多么狠的一个命令啊,泪梦不得不回头看着倾珂,好看的大眼睛里聚满了泪水,心里一遍一遍的说着:姐姐,我都是为了你啊。你可知她是谁么……
面具人的长剑移开几分,却还是那副防备的距离,以防她出手反攻。倾珂接过大嗓门递回来的盒子,对那女人说了句:“你走吧。”
倾珂不愿伤人,执拗的以为自己做的是对的。
那女人的狠,不是她所能想象。就在面具人移剑分神的瞬间,抬手朝小泪梦后脑而去,端的是一招致命的风格。来不及阻拦,更来不及还手。面具人瞳孔收缩,听得一声沉闷的声音,大嗓门已经挡在泪梦身后,她的后脑,正在他心脏的位置,而那女人用尽全力的反攻,落在大嗓门的身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其中包括对世界的认知,有些人认为人之初,性本恶,而有的人,认为人生性善良,只要给其改过的机会,谁也不愿做坏人。可是好像,这个看法是错的……
倾珂听见声音回身,那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剩下的只是泪梦的一双泪眸和站立都没有力气的大嗓门。连一向训练有素的战虎都忍不住低低唤了句“米咖”。
记得大嗓门倒下的时候,喷出一口血雾,漫天的红。
“小姐……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面具人半蹲着,大嗓门靠在她肩头,泪梦站在一旁哭做泪人,却说不出任何话,只是盯着大嗓门说句话吐口血。
他叫她小姐,这是倾珂从未听过的称呼,至少在大嗓门的口中,从未出现过,而他此刻,这样认真的望着自己,叫着自己小姐,与面具人一样的称呼。倾珂想起来,他说,与他们顺路,搭个顺风马车,他的目的地,也是回家。
倾珂来到他身边,蹲下身子,看着他吐出的鲜血将自己与面具人的衣衫染红:“去看大夫。”咬紧下唇,却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
大嗓门扯起一个笑来,竟还是那样没心没肺,笑得满面生花,只是那血,有些刺眼。
“你要记住……这世间,没有真正的善人……他们接近你……都是……”又是一咳,一大口血涌了出来,他却还在笑:“都是想杀你,如此而已……”
“包括你所谓的爱人……所谓……所谓的朋友……”
“你更要记住……在别人伤你……伤你之前……就要取了他的性命,这……这才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
倾珂依旧还是那句,去看大夫。
“小爷我设想过多种死法……不过……大多都是吃美食撑死……没……”面具人用衣袖为他擦了脸上的污血,心脉尽断,无力回天。那女人最后一击,要的就是泪梦的命。不论是后脑还是心脏,都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如何经受得住。
“没想到能为小姐而死……也算是此生无憾了。”他不怕死的,只是不想死得太痛苦。
是不是每个人的成长,都要经历如此残酷的过程。为什么自己会认为天下皆大善呢?又为什么,自己执着了多年的观念此时支离破碎。
“对不起。对不起。”倾珂一遍一遍的说着,却换不回他的安好来。
大嗓门依旧笑:“丫头,你哭什么。……小爷我还没死呢……只是……只是长眠一场罢了。”说到最后,大嗓门不断咳嗽吐血,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是那目光坚定,似乎在告诉她:一定要记得我的话。
“疯子……这种死法太痛苦了……你……你给小爷一个痛快的吧……”心脉尽断,体内血液胡乱撞击,身体里好像一个战场,一场又一场的短兵相接,却一时间死不掉,拖着一口气,直到心脉彻底破碎,无法再支撑体能消耗。
这是大嗓门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面具人如他所愿,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小爷今天忘记带钱,先欠着,明天连本带利给你送过来。”
“面具你真好,知道小爷渴了,就给小爷送水来了。”
“依我之见,你若是受了如此重的伤,准备药材也没用了,可以直接准备棺材。”
“你要记住,所有人接近你,都是为了杀你。”
“小爷不过是先走一步,待得你们百年之后,记得给小爷带壶酒来……”
倾珂好像听见大嗓门在唱歌,依旧坐在马车前方,嘹亮的歌声传遍四面八方,他唱得最多的,就是那首‘归乡’。他喜欢改词,将归家的少年郎改作小爷归家来。
“归乡路哟,马踏四方,爷亲爱的姑娘哟,你还在梳妆……”
归乡,带你归乡。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倾珂终于终于放声大哭。他用生命来教了她一个不要太过天真这个道理,付出的代价大到她不能承受。
深夜的风很凉,倾珂哭得失了力气。从来到这个世界,她没有目标的生活着,一次一次的被人追杀,连梦儿都多次受到危及。所有人都想要了她的性命,她却还是那副心善的模样,以为人性本善,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面具人从大嗓门的衣服里掏出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一个精致的图案。泪水迷蒙了双眼,倾珂再也发不出声音来,颤抖的双肩还是出卖了她的悲伤。
无辜的人因她而死,她却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别人为何要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身边的人为了护着她而死,她却安然的活到现在,身上连个伤口都没有。
从来没有现在这样的憎恨自己,连活着的目的都不知道,却一味的想要活着……
☆、10真相是什么
“这世间,没有人会真正的对你好,他们接近你都是有目的。”
“那些对你好的人,只不过是想要在你身上得到更多的东西。”
“丫头,你要记住,不要轻信于人……”
“小爷我不过先走一步,百年之后记得给小爷带壶酒下来。”
“啊……”倾珂抱着头缩在床榻的角落里,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是大嗓门死时的场景,睁开眼,他的声音不断在脑海里回想。
“为什么?为什么会死……我是个害人精,我是个灾星,父母因我而死,你也因我而死。父母的死教会我人性薄凉,为什么我还是不肯长记性。如果……如果不是我执意要你们放了她,你也不会死……”说到最后,又是嘤嘤的哭泣声。小泪梦受到的打击也不小,早早的被面具人安排睡下。
倾珂独自一人缩在角落里,在这个漆黑的夜晚哭到声嘶力竭。
面具人在她的门外站了整晚,没有进去安慰,只是静静的站着,隔着一层墙壁,陪伴着她。
“你可知自己的身份么,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他说这话时有些无力。清凉的月色衬着繁星,这个夜,怎地这般不平静。大嗓门的那块令牌握在他手中,精雕细刻的花纹纹理清晰,借着月光能看到,那是一朵扶桑花。
这块令牌乃是鎏金打造,价值不菲。天下间,一共只三块。
倾珂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面具人也不敢冒进,只能让她自己安静的想通,这样的打击是来自心理的,没有人能够帮助她走出来,只有她自己。
两日后,倾珂的脸色很不好看,连续几天夜里都噩梦连连,完全无法入睡,她便熬,熬到自己想通为止。终于,她顶着疲惫的面容来到面具人跟前:“你管我叫小姐是么?”
面具人点头。倾珂继续道:“那好,我现在吩咐你两件事,第一,派人将泪梦送去格楽的阁耀少主那里。第二,命人将这东西送到君沧墨手中。”两件事,没有一件简单,面具人依旧只是点头应下,和往常一样,她说的,他都不会拒绝,这便是他的职责。
第一件事难在泪梦是个大活人,不愿离开倾珂,手下的人又不能伤了她,好在倾珂淡淡一句:“打昏她,立刻送走。”
第二件事难度更加大了些,进入天琴皇宫并不难,难在如何将东西亲自交到皇帝君沧墨的手中。前几日,他们就收到消息,皇帝身体并无大碍,开始正常处理事务。并且对永丰城丢失官银一事相当重视。
倾珂看着小泪梦被带走,最后收回目光,取出那件要送回去的东西,正是那夜里那个女人想要得到的锦盒。锦盒里,装的是身份的象征,却并不属于她的。皇后的金印,应该还回去。
这个身份,为她带来了无数的麻烦,她再不想要。这两日,她想的很明白,经历过一场生死,才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想要的,是去解开这一切的谜团,而唐紫清的身份,似乎已经不重要。
她写了一封信放在锦盒之中,交由手下保管,吩咐一定要送到君沧墨本人的手中。
两件事情安排好,倾珂才觉得有些累了,几日没有休息,身体疲惫不堪,心里通透了不少。
人生在世,不就是一场接着一场的劫难么,若是她从此一蹶不振,如何对得起自己,如何对得起大嗓门的生死不计。她应了他那话,保护好自己,回去南疆,解开身份之谜。
这一睡,比以往都沉,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醒不过来。可是,她醒来了,睡了整整一天一夜醒了过来。一行几人赶路朝南疆而去。倾珂安静的独坐在马车之中,怀中抱着一只手掌大小的瓷罐,里面装的是大嗓门的骨灰。
她要将他带回去。
君沧墨收到东西之时,他们已经出了天琴边界,进入扶桑地界。
一双手掌紧握成拳,偌大的御书房内寂静如水,只他一人坐在宽敞的书桌之后,桌上堆放着许多奏折,而他的面前,却放着那只锦盒。
打开锦盒,金印之下压着一张薄纸,缓缓的摊开来。
“从前的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没有一个可以让我为之奋斗的目标,遇刺、遭劫都不是我所愿。事到如今,我没有退路,只有勇敢的前进,去追寻事情的真相。待得一切解开,我自会归来,望君勿念。”
纸张遇到烛光,烧做一团灰烬。那方金印,是他当日带出宫去,在坪山之巅欲交予她,她未收,后来二人掉下悬崖,君沧墨醒来之后,便再次将金印交予她,让她好好保管着。不论走到这里都要记得,她是君沧墨唯一的皇后。
“三哥,御书房进了刺客,你没事吧。”九王君千羽急急赶了过来,还未进殿就瞧见君沧墨目光专注的在看一只锦盒。他认得出来那是什么,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原来,并不是刺客……”君千羽安了心,坐在一旁的软榻之上。
“到底什么才是真相?”所有人都在追寻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君千羽颌目叹息一声,极轻。“你当初,就不该娶她。”若不是当初布下那样一步棋,怎会走到如今的地步,君千羽也没有想到,这个女子身上竟然带着这样多的谜。本以为最该清白出身的人,却是这样的扑朔迷离。
“看来,幕后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仅仅一个她就让咱们摸不透,甚至不知道有多少股势力守护着她。”君千羽丝毫不避讳自己对倾珂的分析,条条理理,纷纷陈列了出来。
“将一个巨大的阴谋留在自己身边,只有三哥你才能做得出来。”君千羽一直想不透他当初的决定,是什么样的心态让他走到现在这一步。每一步都在计算之中,包括她的每一次遭遇,包括她在宫中的一切。他只想,让人暗中算计,倒不如把她在身边,易于观察。
只是事情的转折出现在一年前的重伤。
九王不止一次调查过当时的情景,的确是宁嫔受人挑拨,不知天高地厚的使坏,趁她不注意推了一把,这才令她摔倒撞到头部。而她受伤期间,浮华殿看守严密,除了九王没有能随意进出,明明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为何会突然醒来,就算头部重伤失忆,又为何会连性格也全部不同。
有许多次,君沧墨都以为她是装作失忆,可是每每看着她对自己笑,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真诚,那种感觉,如何装得出。
“或许,咱们查错了方向。”君千羽低声道,君沧墨冷静的看着皇后金印。
“一直以来,天琴朝堂之上就有内鬼,本能的认为这些安排来自于几方得势的大家族。若是换个角度想,这些内鬼,不是来自天琴,该如何?”
“父皇在世之时,就有心统一天下,常年征战已经令多国看到了我们的野心。直到你继位之后,更是经常御驾亲征,令天琴的士气空前高涨。这些表现,丝毫不掩饰的被他国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