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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是绝不会相信的。就像白日里看见的那块莹白水晶,她一直以为这种事情只存在于书本之中,没想到竟能在现实中见到。
而她也相信,若是之前有人告知她有这样神奇的东西存在,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近来一段时间,让她震撼的事情已经足够多,却还是一件接着一件的接踵而至,这个南疆似乎越来越神秘,她越想看透就越无法看透。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心中在盘算,若是自己明天去说明一切,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那你们口中的那个神子有没有降临?”倾珂估计这种说法还是有夸张的成分,这所谓的‘神子’应该是出生之时有异象同时发生,别人误认为是神灵庇佑,派来守卫和平。
想到这里,她竟然开始同情起来这个‘神子’,不过是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恰好碰上了怪异的事情,就被人强行扣上了守护神的帽子,一辈子都要为了这个部落的和平和奋斗,那么他的一生该是多么的无趣。
“嗯。这三块赤炎令也是伴随着神子的出生同时出现的,所以赤炎令的拥有者,只会听从神子一人的命令,对于阿萨大人的崇拜,完全是一种尊敬。”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面具人没有说出口。
倾珂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夕阳落下,明月升起,完成了有一次的日月交替。倾珂伸出五指,透过朦胧的黑暗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指着对面山头的神树道:“南疆真是处处有惊讶,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那棵树会发光。”
果真,夜幕降临以后,倾珂一抬头就看见了对面山头的大树,星星点点的闪烁着光芒,像及了天上的星星眨眼。
面具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声音清朗:“虽说南疆的确神奇,但也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要发光。那颗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奇景,是因为大树的每个枝丫上都嵌入了细小的夜明珠。”
听完解释,倾珂顿时一愣,大声叫道:“烧钱,绝对是烧钱。”一棵树上居然嵌上夜明珠,难道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富有么?
倾珂远远望着那棵大树,闪烁的光明果真很美,就像她以前买过的银光闪闪圣诞树一样。
就着这个问题讨论了许久,倾珂终于忘记了询问神子的事情,开始将重心转向那棵神树:“有路可以过去么?我想去看看。”隔着这样远的距离都能清晰的看见闪烁光芒,若是走近了去看,还不知道那夜明珠会有多大,一定能够大饱眼福。
不过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月头又刚刚升起,远处的部落也亮起了火光,趁着夜色爬山路的确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实际上,真正让面具人为难的是,阿萨大人有令,没到祭祀的时间,任何人不得私自上那座山,这是铁铮铮的规定,不会因为他是赤炎使者而破例。
倾珂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担忧的事情,只是一味的央求他带自己前去,并一再保证自己只看一眼,坚决不会打夜明珠的主意。虽然她爱钱,但是女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座右铭。
终于,面具人点了头,不过告诉她要走后山的小路,不能让人发现,偷偷的看一眼就立刻下山,不能逗留。倾珂也乖巧的应了下来。
☆、20夜明珠的诱惑
在面具人的带领之下,倾珂踏着月色,踩着碎石一步一步的来到了这座山头之上。
来到这座山头,倾珂才真正的感受到大自然造物的神奇,拍了身上沾染的灰尘与杂草,倾珂抬头望着这棵巨大的树,从土里长出来的树干需得几个合抱才能测量,借着月色与夜明珠的光芒,倾珂发现上面分布的枝丫更是粗大无比,面具人果真没有骗她。
这棵神树之上,到处都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夜明珠的光线与月色融为一体。
不愧是神树,就冲着它满身的夜明珠,也必须令人膜拜。
就在感慨的时候,面具人的声音响起,有些急促:“有人来了,躲起来。”这句台词太过熟悉,不知道在那些蹩脚的电视剧里看过多少次,所幸她胡思乱想的同时,还能提着裙子手脚迅速的跟着面具人藏在一旁的草丛后面。
面具人的反应相当灵敏,有时候她在想,是不是他也拥有大嗓门千里耳的能力,百里开外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不过后来经过证实,这种非人的听力,只有大嗓门有。
两人蹲在草丛后面,借着月光看去,与他们方才上来的那条小路相反的方向,有一条人工修葺的宽敞山道,有人影逐渐靠近。倾珂紧张的屏住呼吸,就像一个行窃未遂的小偷,生怕主人发现了自己的存在。
身旁的面具人也同样是目光专注的看着那道黑影,虽有月色,却并不明亮,无法看清那人的模样,通过身形隐约能分辨出来者是个微胖的男人。
倾珂看了一会儿,终于发现了异常。那人虽然从大道走了上来,却是矮着身子,行进速度非常快。看来这人也对这里的夜明珠有兴致呢。正欲开口询问面具人的看法,却发现他猛然伸出一只手来捂住了她的嘴,未发出的声音哽在咽喉里。倾珂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竟然瞧见那人似乎还带了工具。
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有人觊觎这里的夜明珠,终于寻了个没人的夜晚来这里撬下几颗。
这是南疆部落的神树,容不得人冒犯,怎么会有村民如此不知好歹,竟来此犯险。难道这里还有人并不信仰神树么?若真是如此,那还真是稀奇。倾珂想想竟然觉得有趣至极,恨不得出去与这个男人认识一下。尔后,又对自己的想法嗤之以鼻,责怪自己为何如此对神树不敬。
即使自己不信仰,但是它毕竟是自己这具身子前主人的信仰。多少应该尊重一些……
这样想着也出了神,近段时间以来,倾珂发现自己的注意力总是会分散,无法集中精力的关注某一件事情。就好像一个人想要弄清一件事,却又出现无数件的事情来打乱自己的思路。
终于,那人将携带的工具扔在一旁,挑挑拣拣,选了个趁手的,开始趴在树干之上凿出声来,这声音一出,连倾珂都是一惊,这声音在空旷的山坡上能传出极远的范围去。倾珂想问面具人要不要出去阻止。不料面具人已经抢先一步起身走了出去,倾珂急急的起身,却是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幸好及时抓住了面具人的衣袖。
也正是这样,她发出的声音惊到了神树下的那人。
那人立即停下了动作,警惕的转身看着他们,当他看见面具人好看的银箔面具之时,竟然瞬间就跪倒在地。
“大人饶命,小人不是有意冒犯神树的,求大人饶命……”很是奇怪的一件事情,偷窃的小贼被人抓了现行,可在这样的天色之下,他们根本无法瞧清他的真容,为何他不逃跑,反而要等着面具人去拆穿他呢。
倾珂的想法还未来得及开口,死死的抓着他的袖子,跟在他身后走近那人。
面具人的声音冷了下来,是倾珂从未见识过的严肃,她有些害怕,却没有撒手,反而将他衣袖抓得紧了几分。
那人磕了几下,抬起头来看见倾珂的时候,脸色大变,说话也结巴起来:“小……小姐……请小姐恕罪……小人再也不敢了。”
“自己回去跟阿萨大人请罪罢。”这便是面具人说出的话,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不管那人如何求饶都没有动容。倾珂实在看不下去,开口帮那人说话:“这不也没有什么损失么?不要计较了,兴许他家的情况不好,想要拿这夜明珠卖些钱贴补家用呢。”倾珂没有说出口的是,谁让你们有财外露的,还怪别人来偷,着实没有道理。
面具人看了她许久,山下已经传来阵阵脚步声,他知道几大长老肯定已经赶过来了。刚才那个声音已经传到长老的耳中,这事必须得有人承担。
挣扎了片刻,看着倾珂天真的恳求表情,不忍拒绝,终是叹了一口气:“从后山下去,以后若是再犯,决不轻饶。”
那男子谢过二人,匆匆的跑开,连地上的工具都未来得及带走。倾珂没有发现山下来人,饶有兴致的捡起一把小锤子,趁着面具人不注意,偷偷的在树干上比划了一下,终是下不了手,转身去看面具人。
却发现他看着山路的方向,神色有些凝重。
倾珂这才发现,一行人拿着火把匆匆赶了上来,速度快的让人叹为观止。倾珂想起面具人说的话来,没到祭祀的时间,谁都不能上来这座山,若是他们被人发现在这里,怕是后果不是那么简单的。
匆匆的扔下手中工具,抓着面具人的袖子就要从后山溜走,面具人却一动不动。
深呼吸一口气:“来不及了。”
果然,说完这句话,已经有一个长老来到了山顶,急匆匆的朝着他们走来,倾珂脸色一变,不知如何应对,只能紧紧的抓着面具人的银色衣袖,揉捏出皱褶来。
倾珂记得这个长老叫做萨奇,面具人也跟他讲过萨奇长老的一些脾性。
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极为信奉神树,眼睛里容不得任何的沙子,所有对神树不敬的人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可以说,这个萨奇长老是长老组的铁面官,就算是首领阿萨大人犯了错,也会受到他的惩罚。
倾珂想到这里,手心开始冒汗,低下头,不敢与萨奇长老对视……
☆、21任性的代价
果真,这萨奇长老脸色铁青的看了眼倾珂身后堆放的‘作案道具’,目光不善的移向面具人。倾珂这才意识到不妙,连连摆手摇头。
“萨伯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倾珂憋红脸想要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终于说出一个比较接近事实的理由来:“其实是我贪玩,见着神树好看,非要让他带我上来的,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看看而已……”在这个村落里,违背信条就是大罪。
倾珂觉得神树没有受到损伤,自己再说说好话求饶,这个萨奇长老也不会为难他们两个晚辈。
可事实证明,她这种想法完全错误。
萨奇长老习过武,有功底,并且年纪也没有太大,看起来五十岁的模样,冷目的扫了倾珂一眼,骇得她立刻低头,不敢再狡辩。接着他的目光落在面具人身上,冷冷道:“冒犯神树者该如何处置?”
“冒犯神树者无论罪责大小,先受鞭刑五十。”面具人开口回答,倾珂身子一颤,抓着他衣袖的手又紧了紧,手心渗出细密的汗。
“大声点。”这个时候,后面的几位长老也匆匆赶了过来,看见是他们二人在这里时,多少有些震惊,皆是看了倾珂一眼之后,仿佛又有些理所应当的释然,见着萨奇长老发怒,无一人阻止,站在一侧冷眼旁观。
面具人提高了音量,大声了又说了一遍:“冒犯神树者无论罪责大小,先受鞭刑五十。”
“既然知道,还不回去受刑。”萨奇长老一声令下,倾珂已经惨白了脸色,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并且牵累了面具人。
五十鞭刑,她在担忧,自己能不能受得下来。
面具人的大手握住他的手,在宽大的衣袖下紧了紧,让她不要害怕。可是,不害怕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来的时候两人走了后面那条小道,这会儿下山行了宽大的石路,并且身后跟了一群人。倾珂下山之时,一步三回头,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向诸位长老真诚的认个错,求个饶。
她受过一次鞭子,那次在岭山郡陆家之时,陆恫用她来要挟梦儿交出梵隆玉,那鞭子只是在她身上轻碰了一下,立刻就割破了皮肤,火辣的疼到心里去。这五十鞭,定然会要了她的命。在她看来,面子与命比起来确然是微不足道的,赔个笑脸讨个绕也不是那么难。
只是她每次回头,都正好看见萨奇长老冷着一张脸瞪着她,她每次都没有骨气的又将头转了回来,抬眸看了看身旁的面具人,他挺直了背脊,每一步都走得极稳,丝毫没有受刑前的恐惧与慌张。
她这种惶恐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他们走回了大院。
倾珂鼓起勇气转身,打算将心中复述了许多次的话语一次性脱口而出,不给众长老反驳的机会时。有人下了一个命令,让她怔愣在原地。
长老说,让她回房去。
她以为萨奇长老看透了她的心思,突然开恩放过他们,急急的道谢之后扯着面具人的手就要匆匆离开。不料面具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倾珂不解的回头,嗔怒的瞪着他:“还不走,等着长老反悔么?”
这话说得极轻,几乎是贴着面具人发出的,其他几位长老却都听得一清二楚。
特别是萨奇长老,眉头蹙得能夹死几只蚊子,发怒道:“请小姐回房,不要让老夫说第三次。”
倾珂似乎反应了过来,可以离开,但只能走她一个。也就是说,这刑罚,面具人依然是要受的。倾珂坚定的摇头:“不行,此事因我而起,我是小姐,他不能违抗我的命令,罪魁祸首是我,长老您连我都能原谅,为何还要罚他?”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能够说出条理这么通透的话来。
几位长老似乎不恼,反而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面具人,再将目光投向萨奇长老。
这个萨奇长老脾性是出了名的怪异加不通人情。这次能大发慈悲的放过倾珂已经算是开恩了,她还想要借着自己的身份多保一人,也不知最后结果如何。众人都等着看这场戏的结局……
“既然小姐不肯回房,留在这里看看刑罚,也好牢牢的记住,做任何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若是强逞了一时的性子,有些后果,怕是你承担不起的。”萨奇长老语气很冷,倾珂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里的意思。就看见面具人已经脱下外袍,主动走到庭院的另一端。
那里立着两根大腿粗的柱子,上面垂吊下来两根铁链。面具人主动的走到两根柱子中间站定,银色的面具在火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
他的目光柔和,透过面具看向她。
萨奇长老走过去,将他的双手锁在铁链之上,让面具人背对着所有人,有人端着一个托盘递给萨奇长老。接着闪烁的火光,倾珂终于看清那条长鞭,上面竟有些细小的倒刺……
仅仅是看着就令人心生寒意。
行刑之前,萨奇长老一句话将她打入了万丈寒泉。他说,倾珂的五十鞭也由面具人全数承担。之后还问面具人是否心甘情愿的接受责罚。
倾珂看见他坚定的点头,大声的回答:“一切都是属下的错,与小姐无关,自当承受所有的责罚,请长老行刑。”
“不。”她想上前去阻止,手臂却被一股力量钳制住,她焦急的挣扎同时侧头。
看见同样带着面具的昕然站在自己身后,一只手牢牢的抓着自己手腕,让她无法挣脱。倾珂无法上前,还想用言语阻止,就算她怕死,却也不能让面具人为她来承担所有。就算他的身体是铁做的,这一百道鞭子落下,也会丢了性命。
还未来得及张口,突然感觉后腰一疼,倾珂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甚至连张口说话都做不到。是昕然,点了她的穴。
与此同时,萨奇长老手中的长鞭已经扬起,再落下时,带起一阵狠厉的风,落在他的后背之上,长鞭落下,瞬间划破了衣衫,鲜血开出血红的痕迹。
她的心好像被挖去一块那般疼痛,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
似乎能看到他逐渐僵硬的背部,雪白的衣裳变成了血红色,后背之上已经是血肉模糊,这个时候,却不过是十鞭落下。
昕然的声音有些冷淡,在她耳边响起:“你是小姐,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可是你要记住,你所做的一切,总要有人来承担这一切的后果。”
夜风微凉,倾珂双目变得模糊,再看不清眼前的场景,只是有温热的泪水滑过脸颊……
☆、22不要试图离开
不能动,不能说。
倾珂透过晶莹迷蒙的雾气看着那场鲜红,犹如盛开一朵鲜艳的花。
身旁的几位长老见萨奇长老毫不手软,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似乎也有些看不过去,其中一位开口阻止,说得委婉:“这罚也罚了,有个度就够了,你若是打死了他,看你上哪儿哭去。”
此话一出,其他几位长老匆匆附和,萨奇长老的脸色很难看,在火光映衬之下显得有些冷厉。
几位长老说话时中气十足,完全被萨奇长老听了去,可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用力的落了下去,只见面具人的双肩一颤,又是一道血痕。
终于,一个人影缓缓的从大厅中央走了下来,看了眼倾珂,就将目光移向面具人,冲萨奇长老说道:“停下吧。真儿也不过是替那丫头扛罪,你又何必较真。这事就到此为止。”来人正是阿萨大人,声音平静无波,完全听不出恼怒或是心疼的情绪。
萨奇长老终是放下手中长鞭,愤愤的瞪了眼面具人,看不见他的面容,冷冷道:“若是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众位长老走后,整个院落寂静无声,昕然匆匆的走上前去将铁锁打开,面具人已是没有力气站立,却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倒下,几乎连胳膊都不敢轻易放下来,扯动了背脊上的伤口,钻心的疼。
倾珂过目不忘,她记得这鞭子有三十五下,全部落在他的身上,若不是阿萨大人出现,怕是萨奇长老一定会执行完所有的惩罚。没有人给她解开穴道,倾珂只能睁着双眼远远望着面具人,他缓缓的转身,冲着倾珂笑。
那双好看的眸子里是坚定,唇角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水全部浸湿,紧紧的贴在银色面具之上。
“你跟我进来。”阿萨大人的声音响起,倾珂这才发现他并未离开,而是一直站在台阶之上看着所有人。
昕然弯腰从地面捡起一枚石子,打在她身上,突然得到自由的倾珂觉得有些不适应,浑身僵硬,喉咙微张,依旧发不出声音。看了眼面具人,缓缓的迈开步子,跟在阿萨大人身后走进侧厅去。
这里的一切她都不算熟悉,却又觉得理所应当,见阿萨大人冷面靠坐在榻上,低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开口说话。
“阿真从小就护着你,他身上的大半疤痕都是因你而落下,难道到了现在,你还不肯长大,懂事一些么?”这语气完全是一个父亲有着无尽的无可奈何。倾珂双手在衣袖中紧握成拳。站在原地怔愣许久……
终于,双膝一曲,跪倒在地,贴地三拜,行了大礼,才抬头与阿萨大人对视。
“阿萨大人,我欺骗了您,还望您恕罪。”接着她认真的将自己的一切和盘托出,没有去想事后的结果会如何,也没有去考虑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