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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涅磐之再生缘 作者:雨中阑珊-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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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转头看着沈云飞,沉声说道,“说说看,你们都遇见了些什么好事情。”
  沈云飞低下头斟酌了一会措辞,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截止昨日晚上,尚剩下六十九户不肯缴纳。…。。去某些府邸催缴的官员,还被府邸的家奴打出了门……。”
  “相国府有什么动静?”宝宝问道。
  “去了几次,都是大门紧锁,怎么敲门,就是没有人出来开门。”沈云飞回道。
  宝宝的眉毛渐渐的皱了起来,脸色也阴沉了起来,宝宝沉声说道,“你们都记录下来没有,都是哪些府邸动手打人的?他们的主子有无出面?除了我们的人受伤,刑部和京州府衙的人有无受伤的?”
  沈云飞回道,“都已经记录下来了。那些府邸的主子倒是一个个的都躲在屋里不露面,光光是些家奴所为。……刑部和京州府衙的人受伤不多。对了,下官也感到纳闷,这些天来受伤的都是我们的人呀。”
  “看来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宝宝黑眸沉沉,落在沈云飞的身上,他冷冷的说了一句。停顿了一会,宝宝又出声问道,“你们去哪个府邸催缴之时,受到的阻碍最大,人员受伤最重?”宝宝沉声问道。
  沈云飞有些感受到宝宝咄咄逼人的目光,小心翼翼的说道,“去陈国公府催缴的人员受伤最重。他们连大门都没有让我们进去。一听说我们是交通署的人,国公府邸的一位管家就指使家奴动手打人……。都是一些皮肉伤。最严重的一个手臂被打折……,已经请了大夫诊治。”
  “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宝宝看着沈云飞,冷冷的问道。
  沈云飞回道,“前二日发生的事情。”
  宝宝眸底生寒,勃然大怒,骂道,“怎么早没有听你们说起?”
  沈云飞的脸上并没有显示出什么震惊与畏惧的表情,只是头低的更低了点,声音也放低了许多,“下官原本以为不算是什么大的事情,也许好好做些工作会好的……”他越说声音越小,其实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去打扰宝宝,能够自己解决的问题,尽量自己解决掉。最近宝宝忙的连睡觉的时辰都少了许多。外要忙阅兵式、建国庆典之事,内要忙杜宝茗大婚之事。恨不得一个人分成好几个人用。
  “屁话!他们若是能靠你说几句好话就能够改变态度,那猪都能上墙了!”宝宝狠狠的瞪了沈云飞一眼,气得骂道,“你就知道隐瞒,难道我们的人就白白让他们打了不成?”
  “这不是怕给您惹事嘛……”沈云飞低声的嘀咕道。
  “我什么时候怕过事?我不去惹人家就算太平了!你倒是好的很呢,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还连个气都没有。”宝宝修眉蹙拧,越说越生气,气得干脆随手拿起一个软靠垫,摔在了沈云飞的头上,“你是存心要气死我!”
  “主子!主子!您千万息怒。”沈云飞一见宝宝气得直喘粗气,这才慌了手脚,急忙讨饶道,“都是云飞不好,主子您千万注意自个儿身子。以后云飞再也不敢有丝毫隐瞒您了………。”沈云飞怎么也没有想到,宝宝会对手下人如此上心,这让他感觉有些意外,更有些佩服。
  “主子,出了什么事情?”罗庆在外面也许是听到了些许动静,急忙在车窗外出声询问道。
  “没什么事。说话声大了点。”宝宝生生的将心中那团闷气咽了回去,狠狠的瞪着沈云飞看了他一会儿,淡淡的说道,“沈云飞!明日我就进宫向皇上请旨,让皇上将那陈老贼的女儿指婚给你得了……。谁要你居然敢瞒着我……。哼哼。”宝宝奸诈的笑了两声。
  “啊?主子饶命。千错万错的都是云飞的错,求主子千万别那样做呀。”沈云飞一听宝宝此话,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哭丧着脸连声求饶。
  沈云飞可不要陈老贼那个花痴女儿,一想起那个女人,他就头痛的紧。也不知道那女人是怎么看上他的,近些日子一见到他,就纠缠不清,吓得沈云飞远远的一看见那女人的身影就到处躲。他是被那女人纠缠怕了。
  “泰来堂”。
  早已等候在此的吴掌柜和陈老先生一见到护国侯带着众人冒雨进入大堂,急忙迎上前来,“侯爷,您请里面坐。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不必客气。陈老先生带我们去看病人吧。”宝宝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吴掌柜,你有事情就不必陪着我们,留步。”
  “好吧,就依侯爷的意思。”吴掌柜和陈老先生对视了一眼,陈老先生走至宝宝身边,伸手做了个手势,“侯爷,请至后堂。”
  陈老先生站在宋爵的床榻边,向宝宝介绍病人的情况,“……身上中了四刀,刺客的刀上浸着毒,但毒素没有查出来。……虽然都不是要害部位。但由于伤口较大,一时之间很难愈合。老朽已尽力,可这人到现在还是没有清醒过来…。”
  宝宝仔细验看宋爵的伤口,沉声说道,“罗庆,把我的药箱拿过来。”宝宝拿过药箱,用酒精消毒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带上手套,沉声说道,“除了陈老先生,其他人都退出屋子。对了,罗庆,叫人再拿个亮亮的烛台过来,屋子里有些光线暗。”罗庆领命走出屋子。
  宝宝转头对陈老先生说道,“我要为他把伤口缝合一下,这样会愈合的快些。你在旁边配合我。”
  “小主子,尽管吩咐。老朽省得。”陈老先生恭敬的回道。
  宝宝拿过药箱,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子出来。他打开小木盒子,从盒子里拿出一管粉色的药剂。取出一枚注射器,用注射器吸取粉色药液,排尽空气。以手指探明静脉方向及深浅,在穿刺部位的肢体下垫了一块干净的布巾。在穿刺部位的上方(近心端)约6公分处扎紧止血带,酒精消毒皮肤。右手持注射器,针头斜面向上,针头和皮肤呈20度角,由静脉上方或侧方刺入皮下,再沿静脉方向潜行刺入。见有回血出现,宝宝急忙松开止血带,缓慢的注入药液。注射完毕,宝宝以酒精棉花按压穿刺点,迅速拔出针头,“算你运气好,这个抗毒素刚刚研制出来不到一个月,就派上了用场。”宝宝笑吟吟的暗道。
  陈老先生疑惑的问道,“小主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宝宝解释道,“这个是奇巧坊制作出来的注射器,刚才我给他注射的是抗毒素。”
  罗庆手里举着两支烛台走了进来,拿出火镰将烛台点燃,放置在床头。让这些烛光集中到了床榻之上, 明晃晃的亮光照耀在床榻上躺着的宋爵身上。宝宝突然又叫道,“罗庆,拿碗温开水过来。”
  宝宝将一颗潢色的药丸放置在温开水中搅拌了一会,让它彻底化开。从药箱里拿出一个专用的木制工具,递给罗庆道,“撬开他的牙齿。把这碗水给他灌下去。”见罗庆和陈老先生都疑惑的盯着自己,宝宝“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这个是麻醉药。我要给他缝合伤口,怕他一会儿醒过来麻烦,还是先给他灌下去吧。以防万一。”
  “怎么不用哥罗芳?”罗庆唇角不为人知地翘了一翘,“主子,到了这时候还喜欢耍弄人,真是玩心不该。”他吩咐人烧开水,煮器械,让宝宝和陈老先生消毒。
  陈老先生恭敬的看着宝宝,小心而认真地看宝宝一边操作缝合伤口,一边告诫他需要注意的事项。陈老先生胡子微抖不止,感叹不已,“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医术,用针缝皮,用剪子剪肉……那可是人肉人皮啊。老朽从医数十年,别说是见了,听都从未听闻过这神乎其神地针刀之法。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老朽是断断不敢相信人言的。小主子真乃奇人也。”
  宝宝将器械全部收拾好,放置在药箱里。朝着陈老先生拱手施了一礼,朗声说道,“老先生别这样说,我还要感谢您才好。若不是您处理得当。宋爵也熬不到现在。……哥哥大喜之日,老先生可得来家里喝杯喜酒才是。”
  “宝茗少爷的喜酒是一定要去喝的。”陈老先生抚摸着下颌的花白胡须,高兴的说道,“小主子千万别说什么谢不谢的。能为小主子效劳,老朽高兴还来不及呢。……。当年若不是遇见小主子,老朽这条老命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呢……”
  宝宝郑重其事的对陈老先生说道,“老先生,我把宋爵交给你了。你可得帮我好生的照料。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为免有人不死心,继续加害。我即刻便派人守在这里,保护医馆的安全。”
  后院的一间屋子里,杨林的尸体静静躺在木板上,覆盖了一层白布。宝宝套上一件外罩,带着口罩和手套。走上前轻轻的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不动声色的俯身下去,仔细查看杨林身上的伤口,他冷厉的眼中涌出森寒的杀意,“身中六处刀伤,最致命的一刀在胸前伤着了他的内腑……。”宝宝伸手对两人说道,“云飞、罗庆。把你们的剑拿给我。”
  “还是属下来吧。”罗庆手腕轻轻一动,拿出剑小心的在杨林身上比试着伤口。
  宝宝注视着罗庆的手中一举一动,点了下头,“嗯,这方面,你是行家,比我有经验。”
  罗庆也曾是杀手门的一员,他对于查验人体上的伤口比较有经验。罗庆一边看伤口,一边对宝宝说道,“伤口与剑似乎不太吻合。……这个凶手所用的剑要比一般人使用的剑身要宽一些,厚度也厚些。”
  宝宝眸底波光一动,淡淡的问道,“你在江湖上行走之时,有无见到什么人使用的剑比较特殊?或者是听说?”
  罗庆闭目想了想,摇了摇头,“一时之间,也想不出。”
  宝宝伸手拿过罗庆手里的剑,仔细的翻来覆去查看了一遍又一遍。他皱起眉头,又俯身细细的研究了一下杨林身上的伤口情况,方收起刀来。认真的在杨林周身寻找一些蛛丝马迹。“罗庆!看看他的左手里有什么东西!”宝宝突然发现杨林的左手紧紧攥住。
  罗庆听令疾步上前,他使劲的将杨林紧攥住的左手扳开。立刻,有一缕布条落入宝宝眼中。看到此物,沈云飞本来死气沉沉的眼中瞳孔猛的一收,“布条!”
  宝宝拿起那缕布条仔细的验看了一番,“应该是凶手衣裳上扯下来的。”他将布条拿给狼犬小贝和小狐狸火儿嗅了嗅后,交给罗庆,吩咐道,“立刻派人去接“锦绣坊”的涟漪师父过来。让他仔细验看这块布条,最好能将它的产地、销售详细情况等等有关资料多提供一些……。”
  “明白。”罗庆沉声回道。他从身上随身携带的袋子里拿出一张宣纸,将布条小心翼翼的包好,装进袋子里。
  “安息吧,杨林。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宝宝伸手将杨林大大睁着的眼睛轻轻合拢。他上前将白布给杨林轻轻的蒙上,“杨林,安心的去吧。你的血不会白白的流失,我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宝宝看着沈云飞沉声问道,“京州府衙和刑部那里去人报案了吗?”
  沈云飞回道,“下官清晨已经派人前去报案,目前为止,他们还未来此查看。下官猜测,也许他们会先去查看案发现场吧。”
  宝宝若有所思,对沈云飞说道,“你派人去把那个发现他们的打更人叫上,与我们一起去案发现场看看。”临离开时,宝宝又示意小贝和火儿在杨林的尸体上嗅了一圈。遂带着一干众人离开了“泰来堂”。

☆、124现场勘查

  陆成垣一手提着刚从药铺抓来的一包药;在泥泞小径上艰难的行走。潮冷的雨气压得缠绕田野间的瘴气消散了些。陆成垣走至京州郊外一里左右时,停住了脚步,手抬起斗笠,远处依稀可见有一个孤零零的小屋耸立着。陆成垣看着眼前不断飘落的雨丝,紧了紧身上的蓑衣;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不一会儿;蓑衣斗笠裹得严严实实的陆成垣;便来到了小院前。他伸手推开杂柴捆的院门;走至院子里唯一的小屋门;拉开那间破旧小屋的木门。刚摘下头上滴水的斗笠;正准备脱□上披着的蓑衣,就听见里屋传来一阵子剧烈的咳嗽声。
  “娘!”陆成垣顾不上将身上披着的蓑衣脱下,便急急的走进了里屋;扑到床榻前说道,“您老怎么样了?孩儿已经去药铺抓了药来,现在就去将药煎上……”
  “垣儿,都是娘这身子拖累了你……。”床榻上躺着的妇人费力的抬起手抚摸着陆成垣的脸。
  “娘……”陆成垣哭丧着脸,鼻头一酸,险些掉了眼泪下来。他脑袋有气无力地搭在高耸的肩膀中间,伏在床榻边,心中泛起阵阵波澜,“为什么自己身为一名官府衙门的捕快,不过在履行自己的职责,保护百姓的安危。打伤了一条恶狗,就成了大逆不道,被逼得走投无路,成了丧家之犬?若是知道自己当初的行为,会落到如今的这般下场,甚至连累病重的母亲不得不卖掉居住多年屋子,迁至这城郊荒野里居住。也许当初自己就不会那般冲动……。。”
  这件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半年前,在京州府衙担任捕快的陆成垣在街路上例行巡视时,听见一个弱质女子的凌厉的哭叫声。陆成垣为人正直好义,更兼身居捕快,职责所在,便是维护世间正义,所以他一听见有女子的呼救声,立刻飞身赶去现场。谁知到了现场,才发现一个恶狗正在扑咬一名身材单薄的弱质女子,围观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打那只恶狗。 陆成垣见状目眦欲裂,气得胸膛快炸开了,从路边拿起一根木棍就朝那恶狗打去,当场打断了那只恶狗的脊梁,救出那名吓晕过去的女子。
  有百姓悄悄的告诉陆成垣,那只恶狗是瑞王妃的宝贝。伤了它可不得了的。所以围观的人们没有人敢上前去打那只恶狗。果然,当天瑞王妃便遣人至京州府衙,要求府尹立即交出凶手,为她的宝贝狗偿命。这一要求,几乎遭到了京州府衙全部官员的反对,就连府尹,也觉得瑞王妃的此要求过于严苛。在府尹大人的说合下,改为由陆成垣拿出一笔银两给瑞王妃,作为赔偿。
  在瑞王妃上官云凤施加的压力下,府尹大人责令陆成垣必须在三日之内拿出一万两银子赔偿瑞王妃。否则就准备被赶出府衙,不得再担任捕快。陆成垣一个月不过五两银子的月俸,母亲又常年有病,身体不好。家中根本没有什么积蓄。虽说是衙门里的同僚弟兄们都掏出了自己体己钱资助他,但毕竟是杯水车薪,管不了大用场。三日后,府尹大人不顾陆成垣的再三恳求,执意将他除名。
  陆成垣原本还想的好好的,即使不当捕快了,也可以找个其他的营生养家糊口。可连续二个月下来,他才发现,自己被衙门除了名,不止是失去了俸禄以及养老这么简单的事情。更糟糕的是,无论自己到什么地方去求职,不管自己表现的如何好,最后都会被主人家礼貌地请他离开,或者干脆被人扫地出门。即使是到一般的商铺去就职,最后的结果也是如此。后来有人悄悄的告诉陆成垣,是瑞王妃封杀了他所有的求职之路,瑞王妃发话出来,定要逼得陆成垣在京州无立足之地,生存不下去。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母子俩的生活确实很不好过。原本陆成垣在京州府衙担任捕快,每月可以领取固定的俸禄养家。可半年来,陆成垣一直没有找到工作,没有半分收入。原有的那点点积蓄早就坐吃山空,花的一点也不剩下了。若不是从前衙门里的那班捕快兄弟们接济,他们母子俩早就饿死了。陆成垣原本打算带着母亲回潭州老家,只是近些日子以来母亲旧病复发,所以一直无法成行。
  陆成垣的父亲当年在京州城,也是个小有名气的捕快。陆成垣二十岁时,子承父业也进入京州府衙当了一名捕快。初进衙门时,陆成垣意气风发,@ 只求能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他努力钻研侦缉破案,被他盯上的罪犯,少有不落网的。他曾立志要当一名总捕头,更好的发挥自己的所长,为民除害。
  但是,陆成垣不曾想到的是,就是因为打死了瑞王妃养的一条狗,自己就被硬生生的赶出了衙门。逼得自己无法在京州立足生存下去。若不是为了母亲,陆成垣早就冲去瑞王府评理去了。他恨恨的骂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人命居然比不上狗命贵重。天地不公,为什么那些权贵们整日里吃得满嘴流油,不办人事,欺压老百姓,却可以不受王法制裁,而自己奉公守法的良民却要受到这样的折磨。”
  好不容易等着陆成垣熬好了药汤,喂母亲喝下。看着母亲在药力的作用下慢慢入睡。他身上的衣裳也已经被雨水湿透了。陆成垣慢慢舒展开身体,起身在一个掉漆掉得斑斑驳驳的柜子中找到一套干净的衣裳,换下自己身上潮湿的衣裳。
  突然,屋外传来叫声,“陆大哥!陆大哥!你在家吗?”叫声越来越接近屋子。
  陆成垣生怕吵醒刚刚入睡的母亲,急忙迎了出去。只见院子中间站立着一个人影。一个身穿蓑衣斗笠的小个子,却是原来京州衙门的捕快二狗子。二狗子一见陆成垣开门出来,眉眼里满是喜出望外的笑意,“大哥,幸好你在家。没有让我们扑空。”他指着身边穿着一身连头的奇怪黑衣的高大男子,介绍道,“这位是刘雷大人,有重要事情找你。”
  “看那人穿的衣裳,分别就是国事处的官员,不知他来此有何事?”陆成垣一见那人穿的衣裳,顿时一怔,满脸狐疑地上前行了一礼,“大人,请屋里坐。外面雨大。”他顾不上细想,急忙将两人迎进屋子里。
  陆成垣之所以见到那人的衣裳便知道他是国事处的官员。源于一次同僚聚会。那天也是雨天。几个京州府衙的捕快正在酒楼里喝酒、聊天。有一名坐于窗边的弟兄惊讶的叫道,“你们瞧,那路上有两个傻蛋。大雨的天既不知道带把雨伞,也不知道找个地方躲躲雨。还只管在那雨水下边走边聊天……”
  “你自己才是个傻蛋!”一名见多识广的同僚当即拍了那弟兄的肩膀一下,打断了他的话语。指着那两个缓缓走在雨水里的人,羡慕的说道,“你知道他们身上穿的是什么吗?那就是专门下雨天时穿的衣裳,叫雨衣。面料全是防水的布料,雨水从天而降,落在这件衣服上都会顺滑而下。雨水根本不会透进衣裳里去的。……听说那一件雨衣就价值百两银子呢。妈的,只有国事处的那帮子爷们才有福气每人一件穿上身——因为那衣裳原本就是护国侯研制出来的。”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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