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撸滩椤R訞 往到了戌时这个钟点,一般都会有一队巡逻的禁军经过那个案发现场的巷子。但不知为何,案发的当晚,却没有发现巡逻禁军的影子。……若是当晚有禁军巡逻经过,那两位歹人也不会得手。”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宝宝闻言,脸青一阵白一阵,牙关咬了又咬,他恨恨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沉声说道,“真是翻天了。看来这个禁军里面确实有猫腻。”他转头对沈云飞说道,“沈大人,你在禁军中待过一段时日,依你看来。应该如何去做,才能达到我们最理想的效果?”
沈云飞心思一瞬间转了几转,最后回道,“回侯爷的话,依下官看来。此事必须与禁军统领王浩宇大人取得共识,由王浩宇大人出面查探比较合适。毕竟我们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在手,不能随意插手禁军中的事务。……这件事情,下官认为侯爷亲自出面比较妥当……。”下面的话,沈云飞自然是没敢再说下去了,“王浩宇一向对侯爷深有好感……”
沈云飞曾与王浩宇共事过一段时日,对王浩宇的个性还是有所了解的。现任禁军统领的王浩宇,是跟随当今皇上冷天玄多年的贴身侍卫。也是天德皇帝冷天玄最信任和最忠诚的属下。王浩宇心思缜密,深谋远虑,平日里一副庄严威武的神态,不苟言笑。他对皇上忠心耿耿。平日里除了皇上的指令,他从不听从任何人的命令。朝野上下,对王浩宇多敬重畏惧。
但是沈云飞心里却清楚的很,若是说这天庆国除了当今皇上,还有一个人可以左右王浩宇的意志,此人非护国侯杜宝宝莫属。因为当年在楚州,若不是宝宝的聪慧敏捷,王浩宇恐怕早就性命不保。王浩宇对护国侯一直有种敬重、宠溺并存的心态。敬重宝宝的自然是他的绝世才华。宠溺宝宝却是因为在王浩宇的眼中,宝宝一直是个淘气的娃娃。当然了,沈云飞为此还做过几次小小的试验,打着自家主子的名义去禁军讨要东西,绝对是要什么给什么,从来没有二话。
会议结束时,宝宝伏案写了一张条子,他唇角微翘,一个笑容缓缓地展开,对罗庆轻声吩咐道,“你拿着条子去找郑大人领一把刚入库的刀。一会儿我们一起去禁军拜访王浩宇大人。”罗庆接过条子,领命而去。
宝宝一转身,看见陆成垣站在房门口,低着头来回的走动。他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陆成垣,心里确定了某件事情,出声招呼道,“陆成垣,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单独禀报本侯?”
“侯爷,您怎么知道?下官有事想单独禀报?”陆成垣涨红着脸,不好意思说道。他低着头走进屋子。
宝宝看着陆成垣,抿嘴一笑,并不多做解释,只是问道,“有什么想法尽管说与本侯听,即使是错了也无甚关系。”他指了指桌案前的凳子,对陆成垣说道,“这里也没什么外人,坐下说话吧。”虽说宝宝在朝堂里做官也做了好几年,但他还是不习惯古早人那种上下尊卑分明。宝宝对于自己看中的属下,一向是比较和蔼和亲的。
陆成垣揣摩着护国侯话里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半个屁股坐在凳子,低头回答道,“……是这样的,下官在查探中,发现一个情况。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宝宝看了陆成垣一眼,手指在桌案上敲击了两下,淡淡的说道,“是不是你发觉罪犯的脚印消失在瑞王府的后院墙……。”
“侯爷,您……知道……”不等宝宝将话说完,陆成垣便惊讶的抬起头,他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顾不上什么忌讳,吃惊的瞪视着护国侯。恭谨之中带着一点畏惧。
宝宝微微一笑,他发现这个陆成垣真的比较有意思,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知道?陆成垣,你之所以不敢当着大家的面将这个情况说出来,是不是怕大家误会你,以为你故意借机误导众人视线,意图陷害瑞王府,报复瑞王妃?”
陆成垣的唇角浮起一丝苦笑,低下头低声说道,“侯爷分析的一点也不错。下官心里却是有这样的担心……”
宝宝大笑了起来,站起身走至陆成垣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沉声说道,“陆成垣,本侯相信你不是个泯灭良心之人,不会采用那样卑鄙下作的手段。……。以后你不必再有那种多余的担心。本侯相信,你的那些同伴们也都与本侯一样信任你。……因为,团队中彼此信任是第一重要的。”
“下官明白了。谨遵侯爷教诲。”陆成垣若有所思,若有所悟
宝宝手掌放在椅背上微微用力,半晌后,冷笑着说道,“你只管去查探,收集证据。不必忌讳什么达官贵人,只要有了确凿证据,证实他们与杀害杨林和宋爵的凶手有关,本侯定不会轻饶他们!”
“下官明白了。”陆成垣低头应道。忽然间他想到一件事情,声音有些压抑的说道,“侯爷,下官原本打算带着母亲离开京州的……。。因为下官得罪的人是瑞王妃。……请侯爷开恩,下官想此案结束后,仍然带着母亲回老家去……。下官实在是不愿意因为下官而使得侯爷与王爷之间起了生分……。” 他想说的是,世人都知道瑞王与侯爷之间关系密切,若因为侯爷一力保举自己为官,而得罪了瑞王爷,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情。
宝宝看着陆成垣,似乎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宝宝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据本侯对瑞王爷的了解,你的事情他90%以上肯定是不清楚的。他不是个小鸡肚肠之人,不会为了一条恶狗与人过不去。按常理说,瑞王妃也不至于做到这个份上……”宝宝慢慢的踱了两步,继续说道,“本侯也对此事甚是好奇。你放心,本侯已让人去私下察访,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打着瑞王妃的名义在其中搞鬼。……
瑞王爷已去边关巡视,近期之内无法返回京州。我已派人盯住了瑞王府四周,嘱咐他们有什么情况及早反馈。……你做事要多加留意,切忌不要正面与瑞王妃发生冲突,以免自己有所伤害。若有什么事情,便推到本侯身上好了……。”
“侯爷……”陆成垣似乎很吃惊于护国侯会如此关注自己的安危,他站在身跪在宝宝身前,连连叩首,“…。。谢侯爷如此关爱……。。下官无以为报 ……。”
“起来!”宝宝见状,厉声喝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动不动的就给人磕头。”见陆成垣老老实实的站起身后,宝宝沉声说道,“陆成垣,你给本侯记住,只要你有真才实学,本侯就会使用你,提拔你。本侯不是什么观世音菩萨,有求必应。本侯只帮助那些对本侯有用之人。你既然为本侯做事,本侯便会护着你,任何人敢对付你,就是与本侯作对。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办法抓住凶手。至于其他的,不必去考虑太多。”
二月十八日未时三刻,护国侯杜宝宝坐着马车,车旁跟着沈云飞、罗庆、陆成垣以及一众侍卫,朝禁军大营飞驰而去。此时,阳光已拨开阴霾的乌云,洒满整个京州。 骏马撒开双蹄,昂首奔驰。骑在最前面的沈云飞、陆成垣两人提缰纵马,任□的坐骑肆意狂奔。
半个时辰后,沈云飞、陆成垣先行赶到了守卫森严的禁军大营。沈云飞拿出令牌交给守门的禁军侍卫,命他进去通传。不一会儿,一名三十多岁的禁军将领快步走了出来,“下官禁军右校尉成乾前来迎接沈大人。王统领此刻正在训练场,请二位随我来。”说完在前面领路。
禁军统领王浩宇闻报,匆匆从训练场返回大帐。他一边更换衣裳,一边命令禁军右校尉成乾在营门前等候护国侯大人。
所以, 当宝宝一行人赶到禁军大营时,早已守候在营门处的禁军右校尉成乾将领,急忙迎了上前。并吩咐禁军侍卫将众人的马牵走。走下马车的宝宝,四下打量着禁军大营的布防,禁军大营地处京州城的东南部,离皇城的距离很近,人数在二万人左右,以往大部分禁军将士都是京州城中的一些权贵子弟,只有少数人是从军旅中经过层层选拔挤身其中。
而这些禁军中的权贵子弟,依仗家中的权势,得到提升的机会也较一般的军人要多的多。他们在天庆军中往往自恃身份地位较高,欺压底层那些出身寒门的将士。近年来,护国侯倡导军队新法改革,规定:凡是军中提拔的将领,都必须有一定的军功积累,且需经过进入皇家军事学院学习一段时日,完成学业。通过考核,方能得到提升。如此一来,军中那些出身寒门的底层军士得到提升的机会大大增加,而一些不学无术的权贵子弟则渐渐的失去了提升的特权。
前些年,禁军中的一些权贵子弟曾经在营中与寒门子弟多次发生冲突。经过一番大的整顿,这批害群之马大多数被清除出了禁军。如今的禁军已不再是那些权贵子弟的天下。如今的禁军实际上全部牢牢的掌握在王浩宇之手。
宝宝 一路行来,四处可见操练的士兵。他们个个面容冷俊,动作整齐划一。罗庆在心中暗叹,“不愧为守卫皇家的侍卫队,实力不容小觑。不过在铁军面前,还远远不是对手。相比之下,到是瑞王爷率领的北军气势更为凶悍。”
一行众人刚走到禁军统领王浩宇的大帐旁,王浩宇便笑着从帐里走出来,“侯爷驾临,令下官蓬荜生辉……。。”帐里早已等候的几位禁军将领也纷纷上前与护国侯见礼。
宝宝指着王浩宇笑骂道,“得了吧,您就给我省着点儿吧。什么侯爷不侯爷的。也不嫌自己的牙酸。”他一挥手,示意罗庆将手里捧着的长条形的锦盒放置在案几上,宝宝一边将锦盒打开,一边说道,“瞧瞧,我给你带来个什么好玩意。”
在场的众人围上前去观看,只见锦盒中放置着一把普普通通的刀。光看刀的外形,没有什么特色。几位禁军将领互相对视一眼,露出古怪的表情,“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刀,看上去它的外表还赶不上我们平时用的刀。侯爷怎么会拿这样一把刀充作礼物,送与王大人?”
只有王浩宇心里有些清楚,“宝宝拿出的东西绝对没有一样是普通的。这把刀一定有什么奥秘在上。”他拿起刀反复查看了一会,重量也比平时自己使用的刀差不多,形状也差不多,究竟是什么地方有不同之处呢?他抬头疑惑的看向宝宝,“还是请侯爷讲解一番吧。我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的。”
宝宝看向王浩宇微微一笑,招手示意罗庆上前。罗庆心领神会,走上前说道,“王大人,借用您的哪位属下手中的刀一试?下官保证赔那位大人一把新的刀。”
“这刀有那么厉害吗?”王浩宇惊讶不已,他命令右校尉成乾道,“把你身上的刀借给罗队长。”
罗庆接过成乾地上的刀,微微一笑,旋即手起“刀”落,“珰”的一声,在众人瞠目结舌中……成乾的那把刀——断了。众人大惊失色,“这是什么刀呀?居然这样厉害?简直就是削铁如泥!”
王浩宇也许心里还有些不是很相信,疑惑罗庆是否暗中使用内力,震断了成乾的那把刀。他从罗庆手里接过刀,又叫侍卫拿了几把刀进来,自己一一试验,结果如罗庆一般,所有拿进来的刀都在自己手上手起“刀”落,没有一把例外。王浩宇大喜过望,将刀放置锦盒之中,双手紧紧抱在怀里,开怀大笑,“这个礼物我喜欢!”
宝宝脸上不露声色,还是那般微笑,心中却是得意之极,这是她最近指导“奇巧坊”研制出来的新刀具。“哼哼,若不是为了找你帮忙,你以为我舍得拿出来送给你?一万两银子一把呢。”宝宝心痛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银子,我的银子。自己真是个败家的,这些天来,大把大把的银子花出去了……
罗庆接过身边的一位侍卫递过的一把带刀鞘的刀,双手捧送给禁军右校尉成乾,“成大人,不好意思。刚才弄坏了您的刀。这把新刀是下官的赔礼,请您收下。”
成乾见状,哭丧的脸色顿时一片阳光灿烂,他心下明白,“这护国侯拿出的东西绝对不会差于自己的。”他假意的推辞了几句,最后还是笑眯眯的收了下来。
旁边站立的几位禁军将领,羡慕的盯着成乾手里捧着的刀,心里直懊恼,“若是自己当初将刀借给人用,现下这把刀就属于自己了……。”
☆、126抓捕凶犯
天庆朝中;驻防京城和宫廷的部队统称禁军,亦即“天子禁兵”。 禁军分为东西南北四营,分归四人管辖,即东营将军、西营将军、南营将军和北营将军。而四位将军由禁军的正副统领节制,直接对皇上负责。统领也称大将军。禁军以五十人为一队;每队分为五个小组;每组十人。五队为都;十都为营。营指挥官通称为将军;是作战的基本单位。
大帐之中;王浩宇听完宝宝所述;再看看宝宝拿来的画像。顿时呆在那里,他感到难以置信。自己一向管束严格的禁军,居然会出现巡逻时脱班现象。且正是因为禁军巡逻队的这一次脱班;导致了朝廷中的两位现职官员一死一重伤。王浩宇震惊万分,继而大怒,好半晌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领军多年,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王浩宇目光灼灼的盯着宝宝,而宝宝则坦然与他对视,半晌,王浩宇回复冷静。他决断极速,更不迟疑,立刻朗声道,“来人。”
一直守在外面的一名年轻亲卫立刻进来,行了军礼,说道,“大将军。”
王浩宇沉声命令道,“立刻传令给各营将军,命令他们即刻到大帐集中。”
“属下遵命!”那名年轻的侍卫答应了一声,立即飞奔而去。
不到一刻钟,各营的统领将军便陆续来到大帐。禁军统领王浩宇坐入主位,刻意将浓重的杀气放了出去,凌厉的眼光在人群中狠狠扫过。诸禁军将领心中齐齐一凛,一丝寒意自心头涌出。皆垂首避过,似是不敢与之对视,一同抚剑行礼,“见过侯爷。见过大将军。”宁静的大帐中平添了几分诡异。
帐中一阵沉冷,王浩宇与宝宝对视一眼,宝宝微微颔首。王浩宇目光冷清无声扫过帐中, 沉声说道, “众将听令,回营整顿各部,清点人数。并将所属各部,十五日起至今日外出的人员名单附上,说明各自的外出理由,证明人名字。若仍然有在外滞留人员,必须说明滞留情由,一个时辰之内向执勤官报告清点结果。”说到这里,王浩宇挥了挥手,“现在,除了值勤官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去。” 众将领命而去。
王浩宇缓缓收回了外放的杀气。盯住值勤官看了一眼,沉声说道,“迟劲,十六日晚上城南一带是哪个队负责巡逻的?” 他的话里带了一丝怒气。
值勤官迟劲低着头查阅了一会值班记录,恭敬的回道,“是邱义平所属的丙队。”
王浩宇眉心不留痕迹的一紧,淡然说道,“你带亲卫队去,将丙队队长邱义平及其五名组长带来见我。……收缴所有丙队人员的兵器,将他们就地看押。”他的唇角祭出丝淡冷的锋芒,浑不在意的向执勤官迟劲摆了摆手。
“大将军……这是为何?” 值勤官迟劲惊讶的问道,他眼中的光芒仿佛带了一丝探究和几分防范的谨慎。
王浩宇面色一沉,“砰”的以手击案,厉声说道,“问那么多干什么?还不照本官说的去做!若有一人走脱,拿你问罪!” 王浩宇眼中冷锋如刃,洞人肺腑,令迟劲浑身震颤。
“属下遵命!”值勤官迟劲眼中的迷雾逐渐清澈,领命退出大帐。不大的工夫,他便带着人押解着丙队队长邱义平及其五名组长进入大帐。盘查工作进行的相当顺利。不一会儿情况便完全明朗,案发当晚脱班的为第三组。
第三组组长程华一听到大将军在盘查巡逻之事,他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知道自己巡逻脱班的事情败露,惹下了大祸。他立时直直的跪到王浩宇脚下,连连叩首不已,“大将军,是小人的错,请您责罚……。饶了小人这一次……”
王浩宇冷冷的看着程华,说出的话显得冷漠无情,“程华,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的失职。巡逻脱班,才导致朝廷的两名官员在城南一带被人杀害。……。若是当晚你不私自脱班去酒楼玩耍,那两名官员也许就不会死于非命。你说,你要我怎么饶了你?嗯?”王浩宇的话语淡淡的,却有股冷冽的狠意。
宝宝此番找上门来,虽说没有当着王浩宇的面说上什么难听话,但王浩宇心里明白,此次两名官员的遭袭,已经激怒了宝宝。凡与此有关联之人,都将逃脱不了宝宝狠厉的报复。宝宝一向看重自己的手下,平日里哪些手下人与他人相争,宝宝都尽量护着,此次硬生生的让他损失了两名得力手下,简直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而私自脱班的这一组军士,下场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了。王浩宇也犯不着为了这十个人与宝宝翻脸。
程华听闻王浩宇此话,顿时语塞,脸色显得有些僵硬。半晌他清醒过来后,急忙爬到护国侯的面前,叩首道, “侯爷,求您饶了小的这条小命吧……”
宝宝并没有搭理他,只是仰头望着屋顶,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良久才慢慢的转过头,将手指缓缓地从唇上擦过,似笑非笑盯着程华,淡淡开口,“想要活命?那就把你看见的所有情形,都交代的清清楚楚。若有一点隐瞒,本侯不但要你的小命,连你家人的性命也难保!你听明白了吗?”
护国侯虽是漫不经心地说出这一番话,程华闻言却不由自主地忽然打了个寒噤,一时脸色都变了,“早就耳闻护国侯此人是出了名的霸道作风,狠起来比之土匪更甚一筹。虽然貌美如玉,但却心计深沉,性子喜怒无常。对待对手一向是手段狠辣。一双玉手不知道送了多少大臣王公的性命……”他吓得额头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淌,战战兢兢的回道,“侯爷,小人一定老老实实将看见的全都说出来……。求您饶了小的一命……”
宝宝听到程华吱吱唔唔说的那几句话,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他对罗庆打了个手势,说道,“去把小丁叫进来,让他进来记录口供。”
程华心头一颤,不敢再多说什么废话,只是打定主意老老实实的配合侯爷问话,将功赎罪,取得侯爷的宽恕。
王浩宇喝了口茶,转头看向宝宝,宝宝略微思索了一下,微微颔首。王浩宇遂平静地说道,“程华,你将那天晚上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说个清楚明白,不得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