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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涅磐之再生缘 作者:雨中阑珊-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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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在纵横的经纬线路上行走,但是不论棋子怎么行走,也无法走出棋盘。而若是真有那不听话的棋子,走出棋盘的时候,也就是他的人生终结之时。
  可想而知,从宝宝来到京州的那时起,他自然而然的也成为天德皇帝冷天玄手里默默盘算着的一个棋子。冷天玄原本以为,那看似聪慧机敏,实则年纪尚轻,阅历不多的杜宝宝,该很好利用才是。哪知此人入朝后的一连串建议、举措,顿时引的朝堂上下发生了巨大的震动,令冷天玄不得不刮目相看。他不得不重新审视那个小家伙,在自己权力生涯中的位置。
  冷天玄越是与杜宝宝接触,心里便越是烦躁不安:一方面,帝王的直觉令他不断的提醒自己,那个护国侯杜宝宝只是自己手里操纵的一枚棋子。自己之所以疼他宠他,纵容他,比之他人来的深重恩宠,其实却也不怀好意。全都是为了实现自己打击异己,平衡朝堂各方局势所为。目的是让杜宝宝的惊才绝艳,为自己的朝政改革当一个急先锋。
  天德皇帝在满朝文武面前,越是做出待护国侯杜宝宝不同寻常的姿态,便越是能激起那些嫉恨、仇视护国侯,且与护国侯有隙的士族门阀、贵族豪门、当朝权贵的强烈不满。他们为了保住自己享有的特权地位,便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朝政改革。进而迫不及待的对护国侯杜宝宝下手。若是杜宝宝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便等于给天德皇帝冷天玄提供了一个打击士族门阀、贵族豪门最好的理由。——谋杀朝政大臣,这个罪名足以灭掉那些涉及此案中人的九族。到时候,即使皇帝不动手,依着瑞王的性子,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伤害宝宝之人。
  但是,另一方面,男性的占有欲却又令冷天玄不得不承认,那个护国侯杜宝宝虽然年纪不大,做起事来心思慎密。很少留下把柄授予他人。尽管朝野之中那些士族门阀、当朝权贵对其不满,却也有很多朝中官员、名士才子喜爱他,有的甚至成天的围绕在杜宝宝的身边,对他惟命是从。而杜宝宝在众人眼中,尤其是在瑞王面前,毫不吝啬的绽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绝世光华。
  不知有多少次,冷天玄想着若是宝宝知道被自己当成棋子利用,他会不会有种受辱的感觉?会不会觉得委屈?会不会鄙视自己?会不会恨自己?平生首次,冷天玄有了不忍之心,有了害怕之念。甚至动了想要将那个小家伙好好护于自己羽翼之下的冲动。他想自己是真的喜爱上了宝宝,因为他的聪慧,因为他的头脑敏捷,思路开阔。因为他……。
  起初,每次接到护国侯身边的“暗人”回报,宝宝与杜宝茗、华玉等人之间如何关系密切,或者是宝宝与瑞王两人关系如何进展,冷天玄总是不由自主的感到烦躁不愉,他不希望有人在宝宝的心中占据些许痕迹。
  而那一次,接到密报“宝宝在瑞王府留宿”后,冷天玄第一次真正失控。不可一世的皇帝陛下,在那一刻忽然意识到,这些年来,瑞王的努力没有白费,宝宝在不知不觉中,对他惺惺相惜,心底终于有了他的痕迹。难道说,他们两个人居然连人伦理念都不顾了?不,这不是冷天玄设定的结局,这不是他原本尽皆掌握的结局。宝宝,宝宝怎么可以喜欢上瑞王呢?冷天玄的额上冒出冷汗,心底浮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他忽然意识到,“也许宝宝日后,再也不会依偎在自己怀里,骄嗲的唤自己一声‘玄哥哥’……。” 盛怒之下,也不知有多少无辜的宫人内侍,做了皇帝陛下的发泄工具。冷天玄按捺不住满腔的怒火和酸楚之意。不顾一切的冲出宫门,冲进了瑞王府,一脚踹开了瑞王的寝房门……。
  见到宝宝的那一刻,冷天玄仿佛从未名状的渴望,找到了归属和答案。他所有的烦躁和空虚,骤然间都消散无踪。宝宝身上淡淡的药香,瞬间令他心境祥和。那一晚,冷天玄回到宫中想了很多很多,总算是弄明白了自己对宝宝的感情,“无论如何,他不都不打算对宝宝放手……。这辈子,他要将宝宝与自己牢牢的绑在一起,生死不离…。。。任何人也别想从他手里夺取宝宝。”
  为了防止有人对宝宝下手,冷天玄当晚即密令王浩宇,紧急抽调四名龙骑卫至宝宝身边,暗中守护他的安全。龙骑卫是天庆皇朝的一支神秘武装力量,它的作用主要是守护皇族成员。也就是从那一刻起,冷天玄发下誓言,此生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宝宝。
  冷天玄修长的手指,轻叩着黑漆森的书案, 唇畔牵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近来也不知是怎么了,按说如今的形势比之四年前,要好了不知多少。但为什么自己却总感觉有所缺憾?心底深处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徘徊。渴望拥着宝宝入怀,想要紧紧将他的头,贴近自己的胸口。想要感受那种宛若洪荒尽头,相依为命的温存。原来自己贵为天子,也不过是一介凡人,有欲望,有期待,自然也有沮丧,有失落……。
  垂手立在一旁的丁宽,看到皇帝陛下书案上放置的茶杯中的茶已然饮尽。遂小心翼翼的靠近,执茶壶缓缓注入热水,斟满茶杯,茶香四溢,杯口顿时冒出氤氲热气。屋外突然传来几声轻轻的咳嗽声,打破一室静谧,泛起点点涟漪。将冷天玄从沉思中惊醒,他抬起头沉声说道,“小宽子。”举手做了一个“出去看看的”手势。
  “奴才在。”承乾宫总管丁宽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瞬即看到皇帝陛下的手势,立即心领神会,轻手轻脚走出了书房。不大的一会儿功夫,丁宽走进来轻声禀报道,“陛下,‘国事处’派人送来紧急密奏。”
  冷天玄豁然抬首,嘴角不禁意的浮起淡漠的浅笑,眉尾稍有些挑起,带着一丝兴趣看着丁宽,“哦?拿来朕看。” 他拿起杯子轻轻的喝了一口热茶,清瘦的脸上闪过一丝欣慰的笑容,心想,“看来宝宝与朕是心有灵犀,这光景了还递奏章进来。这小家伙怕是心里也念叨朕呢……。。”
  “吱呀”一声,御书房的门打开了,丁宽身后跟着一名太监捧着一盒奏章走了进来。冷天玄面色不变,但心里却在等待着什么,等他看见那个密奏盒子外面‘国事处’印记时,唇角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
  丁宽打开“国事处”的专线密奏匣子,将里面放置的一份奏章取出,双手递与冷天玄。冷天玄接过后,脸带笑容仔细地阅看宝宝亲笔书写的奏章。看完宝宝上呈的奏章,冷天玄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眉间不禁闪过一丝忧虑。
  宝宝的奏章上主要禀报三件事,其一,有人利用刑部侍郎杜宝茗的身世大做文章,在市井坊间传播流言,影射诋毁皇帝陛下的新政改革。其二,皇帝陛下即将进行土地改革的消息已经泄露,得到消息的士族门阀、贵族豪门和当朝权贵们一片恐慌不安,有人在私下组织秘密串联。其三,朝堂之上,将会因此掀起风波。
  听到奏折翻动的声响,丁宽忍不住朝着那个方向望去,“但凡是接到杜侯爷的奏章,陛下的心情总是不错……。”偷偷的瞄了一眼皇帝陛下,顿时吓了丁宽一大跳,皇帝陛下的脸色渐趋阴沉,原本泛着浅笑的眸子不知何时染上一层肃穆,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带着狂暴而骇人的暗魅深邃。
  冷天玄撇了丁宽一眼,皱着眉站起身,在房中来回踱了几步,脸上的神情变得十分严峻。丁宽站在一旁,悄悄看着冷天玄,不敢言语。冷天玄轻轻的叩了叩书案,沉声说道,“命人去传侯顺过来。” 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平和,却暗藏着隐隐的杀气,丁宽的心中不觉一阵战栗。眼底闪过一抹讶异,“杜侯爷奏章上究竟写些什么?惹的陛下如此恼怒。”他领命走出御书房,着人立即去传内务府司礼太监侯顺过来。
  不一会儿,丁宽便见一个身材瘦削,面容枯黄的太监,迈着轻捷的步子,无声无息地从御书房外走进来,躬身行到冷天玄的面前,跪下拜道,“奴才侯顺参见皇上。”
  如果说护国侯杜宝宝是皇帝陛下的智囊,沈良庭和王浩宇是皇帝陛下的左膀右臂,洪刚是皇帝陛下的利剑,那么掌管“密部”的太监侯顺就是皇帝陛下的秘密武器。侯顺通常只是在皇帝陛下最需要的时候现身。
  冷天玄转头对丁宽说道,“你先出去。”丁宽忙低下头,躬身退出门外,轻轻的关上门。冷天玄对侯顺示意道,“你且起来说话。” 他看了侯顺一眼,举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口,将护国侯奏章的内容简单的说了一遍。有意无意间问道,“你怎么看……。。这件事?”
  侯顺微微佝身,苍老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上的波动,低声回道,“此事不假。奴才适才刚刚收到手下暗人回报,几个世族大家频频动作,往来密切。”他目光轻轻的扫了一眼冷天玄,继续说道,“……国公府邸今晚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俱是朝中大臣、世族大家之人。……。。后门深夜不禁。”
  冷天玄皱着眉站起身,在房中来回踱了几步,清矍的面容之上透着淡淡自嘲,他的手指在书案后面的龙椅把手轻轻的点了几下,冷冷的说道,“朕倒要好好瞧瞧,朕的这位亲舅舅,天庆朝的国公大人,又能整出点什么好事来?”

☆、167第 167 章

  天德七年四月二日的夜晚;注定是个不寻常的夜晚。今晚即将发生的一件大事,在这个本来安静平稳的京州城,掀起了一股汹涌激荡的暗流。很多京州人事后回想起来,只觉得那是一个非常普通、安静的夜晚。事情发生的毫无预兆。而实际上,所有事情的发生;都有着多多少少的先机;只不过人们不会去注意;又或者注意到了也无法从中预料些什么罢了。
  这一晚;令天庆的皇权统治者和手握权柄的士族门阀们永远的铭记在心;因为这一晚后;对皇权起着限制和制衡的几大士族门阀的势力逐渐被削弱,门阀士族对朝政的控制格局被打破了。
  夜露中宵,更漏深深。“知语轩@ ”里商议事情的众人先后领命离开府邸而去。罗庆则带着人在府邸四周进行例行防护检查。宝宝伸了伸懒腰;披上披风从“知语轩”里缓步而出,一步一挨穿过回廊,登上花园里那处假山上的亭台之中。青梅、蓝梅、红梅和冬梅紧跟在宝宝身后,倍加警惕丝毫不敢放松地巡视着四周。
  这座凉亭,是整个护国侯府邸中的最高点。宝宝习惯每晚亥时左右站在亭台上放眼眺望京州城。黑幕笼罩下的京州城,比起白日的雄伟壮阔更多出了几分神秘的味道。花园中灯火幽暗,倒是夜空中高悬的一轮满月,清辉无限。月光映造下的湖面波光粼粼,雾气深冷,更显得分外清幽。清寒的空气中,浮动着阵阵花香,宝宝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将胸中的躁热浑浊之气尽数释放。
  京州城虽然没有实行宵禁,但是夜里街上的管理依然森严。此时已近亥时,城中大部分地方都已安静得入了梦乡。只除了城西那边儿打开门窗做活的娼馆楼所所处的华丽楼坊,还一片灯火通明、时不时的人影晃动,热闹非凡。
  贯穿京洲城的庆河水面之上,不时出现张灯结彩的船舫,在河面上随意行走,像是水晶宫一样夺人眼目,十分耀眼夺目。 这便是京州百姓们家喻户晓的花舫。——流动的水上青楼。 花舫上歌舞升平艳光弥漫,这就是达官贵人的人生,享乐的人生,X糜而迷乱,散发着纸醉金迷的堕落与。如今世风渐开,世人多笑贫不笑娼,也没有太多人对此指指点点。
  四周静寂无声,只有城西远远传来阵阵的喧嚣之声。却彷佛隔着九重天一般。宝宝目光久久的注视着西城边上那片灯火辉煌,京州人皆知的烟花之地处。那里是京州城寻找风流之人,追逐X激之人,花天酒地之人,享乐人生,醉生梦死之地。
  时间慢慢的在身边流逝,有时候想起之前的事情,恍如隔世。夜风已渐寒,宝宝微微抬头,凝眸时点点清光落入眼中。思索着前些日子收到的有关“醉春风”的资料,唇角不自禁地浮起一丝淡淡的嘲讽意味。
  “醉春风”是目前京州城里最大、最有档次的一家青楼。不仅占地面积惊人,拥有的姑娘和小馆人数也惊煞常人。其主子的权势财资非同一般。为了抢夺其他院子的头牌,更是花了不少心思,生生拆了好几家院子。并以超低的价格买进附近数家院子,连成一片。开张时间不过短短的三个月时间,就扫清了整个京州行业。跻身成为京州同行业的老大。而被拆的那几家院子,却是忍气吞声,至今却不曾有人出头向官府告发。
  四周寂静的气氛,与那城西地儿上的通红灯火映衬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黑沉沉的夜色彷佛吞蚀了白日的所有,沉静地笼罩著喧嚣般的不安定,似乎在宣示著什麽危机般的开端。微微眯眼,宝宝背着双手,在亭台上来回的踱着步子。
  “醉春风”的当家老X名叫许翠莀,据说曾是江南一带有名的花魁娘子。与江南当地的一些达官贵人、世家子弟多有来往。更有人私下称其为“江南路路通”。此人的模样姣好,自个儿也会些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虽然不见得有多深的造诣,但在诸多江南风流才子有意无意间的吹嘘下,也搏了个“女才子”的名声。
  最引人注目还在于“醉春风”的院子里,拥有一批数量不小的江南秀色。天生有着一种气吐如兰的氤氲之美。唇红齿白,温柔和顺的样子,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尽显江南女子的妩媚。那些个江南女子,个个色艺俱佳,性情柔顺,姿态风雅超然,楚楚动人。其中有几名头牌还略有文采、通音律、能诗能画,可谓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加之更具大家风范,清丽动人,故引得京州的名人雅士趋之若鹜。听曲陪酒,撒金一赌,乐不思蜀。便是这一点,其他青楼就无法与其相比,“醉春风”因此名噪京州。
  宝宝也是偶尔有次听到朝中有官员私下议论,不免心中一惊,这家“醉春风”的老板着实不简单,短短时日就将其成为京州人瞩目之地。宝宝遂命暗部秘密查探那“醉春风”的底细,查探结果令宝宝大吃一惊,顿起警戒之心。这“醉春风” 行事作风过于狠辣,不似是一般的娼馆。其发家的这三个月间,丧在他们手里的人命尽然有数十条,不计其数的良家女子清白丧失其中。
  据暗部禀报,这家“醉春风” 的水有些深,暗探们游了半天,还没真正探到底。只多少查到它似乎与原先的“舞衣醉坊”有些瓜葛。“醉春风”的老板,不仅与几大士族门阀有所牵连,更与陈梦平那老贼脱不了干系。
  涉及 “舞衣醉坊”,宝宝的心中更是一紧。这家院子在京洲经营多年,曾经是京州城里最具盛名的青楼X馆。当年曾因其牵涉拐卖良家女子,毒杀知情人,被宝宝和华玉联手将其捣毁。事发后,老X及其一批涉案的相关人员相继被关入刑部大牢。令宝宝愤怒的是,正当他顺藤摸瓜,准备挖出其幕后老板之时,关押在刑部大牢内的老X和涉案的相关人员,却在一夜之间在刑部大牢之中离奇的中毒身亡,案发现场被破坏。所有证据被毁。致使此案成为悬案。——这一事件也是宝宝与前任刑部尚书严其笙交恶的原因之一。
  宝宝轻轻呼吸著新鲜空气,阖起眼帘。拂到脸上的风向似乎有些变化,特有的警觉性让宝宝从冥思中醒来,睁开了双眼。却见侍女冬梅恭敬得侍立在旁边,看见宝宝询问的眼神,她立刻回道,“主子,杜大人府邸的郭侍卫来了。有急事要禀报主子。”
  “郭铮来了?”宝宝略带疑惑的问道,见冬梅肯定的点了点头,遂淡淡的说了句,“让他上来。”
  一名壮实男子跟在蓝梅身后,急匆匆的上了亭台。他走至宝宝面前,干净利落地单膝跪了下来,“属下郭铮,参见侯爷。”
  郭铮是狼队的中队长,是宝宝为了杜宝茗的人身安全,特地派给他的二十名侍卫的首领。杜宝茗见郭铮前来,心里不免一紧,但还是冷静地的问道,“起来吧,有什么事说吧。”
  郭铮并没有站起身来,他迟疑了一下,低沉着声音急急说道,“侯爷,茗公子至今未曾返回府邸。……。属下怕公子有什么闪失,特来禀报。”
  郭铮很明白自己的职责,当初宝宝将他那队人员全部安排至杜宝茗身边时,就再三交代于他,要绝对保证宝茗公子的人身安全,不得有任何闪失。他非常清楚宝茗公子在宝宝心目中的重要地位。所以,一看情形不妙,他顿时失了主张。幸好夫人提醒他,让他立即赶来侯府禀报。
  作为郭铮及其属下来说,若是宝茗公子真有个什么闪失,就是主子不追究责任,他和那些手下兄弟只怕也没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了。谁叫他们连自己的最基本的任务都完不成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茗哥……”宝宝一听此话,顿时脸色大变,他在第一时间里想到的就是立即派出人手寻找杜宝茗的下落,以免夜长梦多。宝宝顾不上询问详细的细节问题,立马高声下令,“蓝梅听令,持我的令牌立即出府去找成寒林,命令他运用所属的人手,铺开了天罗地网。务必尽快找到茗公子的下落!红梅,发出信号,令罗庆速来见我。”
  “属下领命。”蓝梅和红梅立即领命而去。
  蓝梅和红梅走后,宝宝回头看去,那郭铮仍然低着头跪在地上纹丝不动。宝宝无奈的揉了揉眉间,挑挑眉梢,说道,“好了,你且站起来吧。将情况仔仔细细的说一遍,不要漏掉任何一处。”
  郭铮站起身来,却仍然不敢抬头,将自己知道的情况一一说出,“……公子告知属下,这个几日他要在刑部衙门处理公务,让属下戌时去刑部衙门接他回府,不必进刑部衙门。今日晚上,属下与几个兄弟戌时不到便去了刑部衙门门口候着。因公子不喜属下去刑部衙门打扰,故而属下等人便一直在门口候着公子。却不料想,左等公子不出来,右等公子不出来。一直到了戌时一刻,还未见到公子的人影。属下这才有些急了,带了两名兄弟进了刑部衙门打探,却没有看见公子。”
  说到这里,郭铮拿衣袖擦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眼眸里闪过一丝担忧与黯然。他继续说道,“刑部衙门当值的那班人,都是酉时才换的班,他们也不清楚之前的事。属下只能好言相求,请得他们帮属下找到一个在门房值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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