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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白色的影子从人们眼前一闪而过,突地窜上了圆台。靠近圆台的人们定睛一看,不由的大惊失色,“天哪,是一头白狼!”
只见那头全身银白色的狼,露出警觉的神色,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台下众人。它的眼神就象似用刀刮过一样,令人不寒而栗。众人望之俱胆战心惊,“我的娘诶,光听说有人养猫养狗,可从来没听人说有养狼的……。”
众人俱屏住呼吸,低着头。再不敢出声议论什么。生怕发出声响,会被那头凶狠的白狼给惦记上,当猎物给吃了。
四个黑衣侍卫簇拥着个发上束了精美玉冠,身着深紫色绣仙鹤官袍的少年官员走进大厅。这位少年官员走上圆台,自然带着一股凛然气势。他冷冷的扫视了四下环境,缓缓就坐。
众人将目光投向圆台。眼前的这位少年官员年龄不大,大约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精致秀美的五官,一双灵活的大眼闪着灵韵。手上拿着一把白玉为骨的折扇在左右摇晃着。
宝宝将手里拿着的折扇放置在旁边的桌子,并没有开口说话。她只是取了夏菡奉上来的茶,轻轻的抿着茶沫,不时的用眼光冷冷的扫过台下众人。大厅顿时鸦雀无声。只有宝宝手中茶钟盖儿与杯子相碰发出的声响。
一只凶狠的、庄重的、半人高的黑色大狗缓缓的走进大厅,登上圆台。最奇怪的不是这一只黑色大狗,不!应该是一只有着威武雄壮身躯的黑色的狼犬。奇怪的不是这一只黑色狼犬。而是这只狼犬的身上居然还端坐着一只正啃着苹果的红色小狐狸。
红色小狐狸眼睛微微眯起,一边飞快的啃食着苹果,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台下的众人。苹果很快便被小狐狸啃的剩下里面的核。——这么奇异的情形令所有人叹为观止。
饶是最镇定的人也忍不住瞪大眼睛,张大了嘴巴。假借出来解手,偷偷溜下楼的陈青财见状忍不住惊叫出声,“哟——。打哪儿找来的这小畜生,真是……”
未等陈青财嘴里的话语全部说完,红狐狸摔出的苹果核便堵住了陈青财的嘴巴。接着,众人眼前一晃,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向陈青财。待众人反应过来时,黑色狼犬已经将陈青财扑倒在地。
众人吓得尖叫不已,纷纷逃离陈青财的身边。生怕这只黑色狼犬凶性大发,一个不小心看上自己,被它咬断喉咙。陈青财则吓得浑身颤抖不已,当场尿了裤子。
“不准吵!原地站好。不然休怪某下手无情!”站在圆台上的一名黑衣侍卫大声的说道。
受惊吓的一干众人这才止住了尖叫,抖抖索索的在原地站立。有胆子大的回头望去,却见那只凶猛的狼犬将陈青财扑倒在地后,并没有其他的动作。现在已经放开了陈青财,在离他身边一尺的地方蹲着。恶狠狠的目光盯视着陈青财。
再仔细一瞧,不免发笑。只见那只红色的小狐狸不知什么时候跳到桌子上,这会儿正拿着桌子上放置的碗碟什么的,拼命的砸向地上的陈青财。它一边摔东西,一边嘴里不住的发出“吱吱”的叫声。——似乎非常生气的模样。
“这么有趣的小狐狸。真不愧是杜侯爷养出来的。”桑榆看到这一情景,心里直发乐。却不敢发出笑声。怕引人注目,坏了自已的事。她很辛苦才忍住笑意。不让自己发出笑声。桑榆心里不住的嘀咕,“这位杜侯爷,可真是不同一般。府里养的不是白狼、就是红狐狸,要不就是狼犬。也不知道他养不养老虎……。”
罗庆板着脸,冷冷的扫视了陈青财一眼。他弯□子,贴近宝宝耳边,轻声禀报,“那人叫陈青财,现在工部办差。是陈氏家族的一员。论辈分,与陈青碾是远房表兄弟。此人原在泰州任职,当地人称其为‘刮地皮’。……百姓恨之入骨,民愤极大。……为此,陈家将其调入工部任职,上任尚不足二月。”
听闻此言,宝宝眉宇间隐隐散发出一阵让人心寒地杀气。他把茶钟儿举到嘴边儿吃了一口茶,然后轻轻把茶钟儿放在了身边的桌子上,冷冷说道,“火儿,何必跟个井底之蛙一般见识,失了自己的身份。”
“骂的好!”桑榆和果儿闻言大喜,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伸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笑声传出去。
眼前的情景令在场众人顿时愕然,片刻后,一阵阵笑声在厅内响起,那只红色的小狐狸似乎听的懂杜侯爷所说,只见它跳上圆台前面的一张圆桌上。两只爪子背在身后,直立起身子,慢悠悠的在桌子上踱着步子。打量着瘫倒在地上的陈青财。它的神态彷佛是在告诉人们,“瞧见了没有,咱是有身份的。不与你这井底之蛙一般见识。”
“姐姐,你看呀。它通人性呢。真是可爱。”果儿看着红狐狸,一脸惊诧的说道。
“通人性?”桑榆闻言心中一动,“这小狐狸既然如此聪慧,能够听的懂杜侯爷的话。说不定也能认出我手里的这一串念珠…。。。”想到这里,桑榆悄悄的从怀里摸出念珠,戴在右手的手腕上。
桑榆拉了一把果儿,笑着说道,“果儿,我们过去瞧瞧它。喂它吃点东西。”她从身旁的园桌上拿起两块糕点,假装好奇的模样,慢慢的走近小狐狸。
火儿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转,警惕的目光注视着越走越近的桑榆和果儿。它心里有些疑惑,“这两女人想干什么?”虽然火儿很好色,一贯喜欢漂亮美眉,但它也知道今晚来此的目的是什么。若是它敢忘记自己的任务,光想着漂亮美眉。耽误了宝宝的任务。回去可就糟了。宝宝一定会剥了它的狐狸皮当围巾用的。——嘿嘿,想想都害怕。火儿缩了缩自己的脖子,爪子抓了抓耳朵。
圆台上的宝宝和罗庆也看到了桑榆和果儿挨近火儿的举止,不过宝宝没有发话阻止。他是想看看,这两女人到底想干什么?看她们的神态,到不像是要对火儿不利。只是她们接近火儿的目的是什么呢?
桑榆拉着果儿走至火儿不到一尺的地方站住了脚步,她伸出右手,将糕点放置在右手心里,递至火儿面前。态度温和的说道,“火儿,这些糕点味道很好,你尝尝吧。”
火儿狐惑的看看桑榆的脸,见她神色不变。遂低下脑袋看向手心里的糕点。“这是什么?”火儿看见桑榆右手腕上戴着的念珠,感觉非常熟悉。不由的伸出爪子。
“火儿喜欢这串念珠?送给你好吗?” 桑榆边说边摘下手腕上的念珠,递给火儿。
火儿抓起念珠,放置鼻子下面仔细嗅了嗅。突然一跃而起,冲上圆台跳入宝宝的怀里。它一边冲着宝宝“吱吱”的叫个不停,一边将爪子上抓着的念珠显示给宝宝看。
宝宝一眼瞧见这串念珠,心中大惊,“这不是宝茗哥哥手腕上戴着的念珠吗?怎么会在那女子手中?难道是哥哥交予她来报信的?”
为了不打草惊蛇,保护那女子的性命。宝宝不动声色的拿起念珠,放置在身旁的桌子上,手抚摸着火儿的脑袋,笑着说道,“火儿,看见别人家的东西好,就占为己有。这种行为可不好哟。”他抬起下颌,斜睨了台下的桑榆一眼,对罗庆冷冷的说道,“把那两个女子带下去好好查问一下,看看有无可疑之处。。。。。。。胆子不小,居然敢向火儿行贿。”
☆、172第 172 章
桑榆和果儿低着头;拘谨地站在距离圆台七八步的地方。刚才侯爷的话语她们多少也听见了些。侯爷居然说她们拿东西给小狐狸的行为是行贿,心怀不轨。还要认好好的查问一下她们的动机。
说桑榆心里不紧张是假的。毕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大名鼎鼎的护国侯。心里没个底。也不知道侯爷算是领会自己的意图,还是没有领会。不过,总算是达到了自己初步的计划,引起了侯爷的注意。——杜大人留下的这串念珠确实有效。
神色凌冽端肃的罗庆跳下圆台;走至桑榆和果儿面前;目光深邃锐利的扫视了她们一眼;冷冷的说道;“你们犯了侯爷的忌讳;将受到处罚。”他下了一道冷酷的命令;挥挥手让人把桑榆和果儿带下去。
此举如晴天霹雳般击在了桑榆的心间。她惊愕地看着面前的罗庆,掩住了自己地嘴巴,眼中满是惊恐神色;“奴家……。”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原以为侯爷见了这串念珠,怎么也得把自己叫过去盘问一番。却不料想侯爷不但只字未问念珠的来源,反而拿她们当坏人看待。要人审讯自己。
“奴家要求见侯爷!”桑榆心里暗暗着急。她一面使出全身地力气朝圆台跑去,一边高声喊道,“侯爷!奴家有……”
话还没有全部喊出口,桑榆就停住脚步僵在了当场。把没有喊出来的话咽了下去。一个高大的黑影瞬时遮住了她面前所有的光亮,脖上架上了一柄泛着秋水般寒意的利剑。桑榆倒吸一口冷气,眼角眉稍都不敢动一下。脖子旁剑锋的寒意如蛇般轻轻地从脖子滑到了胸口。半晌,桑榆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大人,……奴家……有重要事……禀报……。”
罗庆眉角轻挑,目含凛然,如峙岳临渊般的巍然,他冷冷说道,“再废话,小心你的小命。”剑锋微微逼近,威胁感十足。
“啊——,奴家……遵从大人之命。”桑榆瘫倒在地,眼如泉涌。再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她完全相信,只要这位大人愿意,随时可以取自己的性命。
身着蓝色劲装的蓝梅,从圆台上跳了下来。走近罗庆扬了扬颌,“侯爷让你过去。这里交给我吧。”她上前将瘫倒在地上的桑榆拉起来,使劲的在她的胳膊上捏了一把,对桑榆眨了眨眼睛。淡淡说了句,“只是例行公事。若是你没做过什么坏事。就不必如此惊慌失措。”
桑榆惊倏然抬头,脸上有止不住的惊讶。她望着蓝梅的眸子里骤现一丝惊喜与酸楚交加的复杂神色。桑榆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侯爷已是认出了这串念珠,知晓杜大人落难于此。……侯爷此举看似处罚,实际上却是另有其意……。
桑榆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略略放松了一些。她面带企盼之色地从地上站起。拽起一旁还傻傻的楞在那里的果儿,低着头跟在蓝梅身后走出了大厅。
事后桑榆才知道,若不是有罗庆拿剑架到她脖子上的一出,只怕她还没有走到圆台前面,就被陈青碾身边的杀手给射杀了。——二楼杀手的暗器早已瞄准了她的要害,只等她稍有不当,便会杀人灭口。
只是陈青碾等人看见罗庆对桑榆不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不假辞色,拿剑架到她的脖子上,厉声苛责她。这才放下警戒之心。以为桑榆被押下去,完全是她自找倒霉。——给那小狐狸吃东西惹出来的麻烦。
陈青碾陡然抓起桌子上的酒杯,重重的砸在地上,压低声音怒声骂道,“该死的蠢女人!谁让她没事找事去招惹那个煞星。活该她倒霉!让她吃些苦头也好。”
老X许翠莀捏着一方丝帕抖动两下,展开如沐春风的笑容,从楼上扭着身子走了下来。身后还带着五六个身披薄纱的姑娘。许翠莀嘴里一边说着好话,一边朝着圆台处走去,“哎哟——,侯爷您大驾光临,真正令奴家这里蓬荜生辉。……适才那两个丫头多有得罪,侯爷只管处罚就是……。”
一个身材高大,面相彪悍的黑衣侍卫抽出腰际的佩刀,挡住了许翠莀一行人的去路。他板着脸,眉宇间隐隐散发出一阵让人心寒地杀气。让人望之生寒。许翠莀见状一惊,停住了脚步。她是那势利场中看惯了的,自然知道这会儿不能硬闯。不然吃亏的一定是自己。要想个@ 什么法子才是。
宝宝根本懒得理那许翠莀,眼皮都没朝她抬一下。只是慢慢的以茶钟儿的盖子抹着茶沫儿。心思却飞快的转动,现在已确认,哥哥宝茗被醉春风所掳,关押在地牢里。……想不到,陈青碾这个混蛋居然也在这楼里。真是太好了。这就叫天堂有路他不去,地狱无门他闯进来。……要想个法子,无论如何不能再留着他祸害世人。要一棒子将他打翻在地,让他永世不能翻身。……好在,行动迅速。陈青碾那些派出去送信之人,全部被截住。没有一个漏网之鱼。——这次看我怎么玩死他!
许翠莀等了好大一会儿,也不见杜侯爷搭理自己。心头微凛,“……这位杜侯爷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坐在那里光是喝茶。既不说明来意,也不有所动作……。”
许翠莀的心里倒是不想去引起侯爷的关注,她也怕惹恼了侯爷自己倒霉。可大老板的指令她不得不遵从。大老板命她出来与侯爷周旋,想法子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的到来。……这会儿大老板还在上面盯着她呢。若是她敢掉头逃走,不完成任务。只怕是大老板当场就会命人杀了她。想到那位主子是如何对待完不成任务的手下……。
许翠莀想到这里,将牙一咬,满脸堆笑地看着圆台,扬了扬手里的丝帕,高声说道,“侯爷,奴家有言……。”
“老实点!瞎吵吵什么?侯爷没问你话不准开口!”黑衣侍卫拿着刀鞘的手一扬,许翠莀“哎哟”一声摔倒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脸立刻浮出一片通红,嘴角也流出血来。
这话里的威胁意味十分浓重,许翠莀捂住脸倒在地上,惊恐万状的看着黑衣侍卫。半晌不敢发出声音。大厅里的一干众人见状俱缩了缩脖子,呆若木鸡一般站在了原地。众人心里均思量,“强将手下无弱兵。想不到护国侯的侍卫出手也如此狠辣,对个花容月貌的妖娆女子都不手软。半点余地不留……。”
对于护国侯平日里的习性, 许翠莀也早有所闻,此人一向我行我素。平日里不屑与一般人交往。平日里不犯着他,大家倒是相安无事。但一旦触犯到了他的利益。这位小祖宗可是立马翻脸不认人。甭管是谁,也挡不住他下手往死里整人。他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狠辣,根本不给人留下回味的余地。总是一击命中。让对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许翠莀心里直打鼓,只怕是这位难缠的小祖宗此时前来,与今日闯进后院被抓的那几个人有关联。若是朝中贵人出面救助。别说是醉春风给他砸了。就连自己的这条小命只怕都要危在旦夕。单看大老板、二老板他们的神色,就知道这杜侯爷有多厉害。
倘若不是害怕这位护国侯杜侯爷,他们早就跳出来理论了。平素里没事他们都喜欢找事嚣张一番。现今这么大一场露脸的机会,他们一个一个的却躲在包厢里,连个照面都不敢打。不是害怕又是什么。
许翠莀知晓大老板先后派出去二批人报信,也知晓今日之事难以善了。便刻意的躲在里面不出来露面。她害怕一个不小心便会惹恼护国侯,遭致杀身之祸。她想要拖延时间等待救兵。这会儿见黑衣侍卫要往院子后进搜查,实在是躲不过去了,这才不得不走出来应付一二。只是令人沮丧的是,人家侯爷根本就懒得理睬她。随便一个侍卫就打发了自己。
正此时,忽然一位黑衣侍卫满脸紧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附到罗庆耳旁说了几句什么。罗庆的脸色马上变了,双眼里寒光一射,露出忿然的表情。
宝宝瞟了罗庆一眼。低下头拿起折扇,放在掌中轻轻的敲击了两下,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罗庆走近宝宝身边,低□子贴近宝宝耳边,放低声音回道,“……。那姑娘言道,茗少爷及其随从查探后院时,被人发现后抓获。……关押地点应该就是后院里。那里平日里不准人随意进入,把守森严。即使是楼里的管事和老X也不准随意出入。……那姑娘还说,约有三四十名杀手隐藏于此,听命于陈大公子和柳二爷。”
宝宝眼中闪过一丝噬厉之色。他想了想,淡淡说道,“茗哥哥的真实身份,是否暴露?”
“应该没有。茗少爷与身边的随从都是易容而来。那些易容材料起码要三个时辰以上才会无效。……我们行动迅速,使得陈青碾慌了手脚。尚来不及去审问他们。此时距离茗少爷他们被抓的时间不到二个时辰。” 罗庆神情凝重的回道。
宝宝眉头微微挑起,好看的脸上略微有些沉重,“派去京州府衙和刑部官衙的人还没有回信吗?”
“……已有回音。京州府尹池田山得报后,立即亲自携带搜捕文书前来。此刻应该快到了。刑部总捕头陆成垣已带着搜捕文书赶到。现在外面候见。侯爷,您看现在要如何做才是?”
宝宝没有回答他,只在心里想着,“绝对不能让陈青碾他们察觉出,他们今日抓的那几个人中有茗哥哥。否则,茗哥不但会被他们当成人质要挟自己。还会遭致性命危险……。”
宝宝站起身子,背着双手在圆台上踱了两步,转身对罗庆低声吩咐道,“传令下去,执行第二套计划。……把车上那幅准备好的画像拿出来,按画像‘寻人’。”
“属下遵命。”罗庆闻言面色不变,心里却暗暗发笑,“那样一副画像拿出来,估计整个天庆都找不出一个像似之人吧。呵呵~~”
两名黑衣侍卫站在圆台前方,面朝台下展开一幅画像。画中的人物长着一对八字眉,塌鼻梁,裂瓜嘴,如鼠的小黑眼睛骨碌骨碌透着贼腥味。嘴角拖着希希朗朗几根老鼠尾巴似的胡须。
大厅中的一干众人惊诧的望着画像。有人小声的议论道,“这画像上的人是谁呀?长的这么丑,一幅尖嘴猴腮的模样,看上去贼眉鼠眼的,跟个个老鼠似的。根本不像个好人。”
罗庆指着这幅画像,大声的说道,“……此人名为尤阿鼠。”
罗庆的话语刚落地,场内便爆发出一阵阵大笑,有人高声叫道,“长的确实像个老鼠,这个名字很配他的。”
“诸位安静!听我说完话。”罗庆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说道,“……此人是道上的一名大盗。作案累累,几乎从无失手。前日深夜,他潜入护国侯府邸盗取了一件重要的宝物。被守卫发现后逃逸。……有人亲眼看见他在酉时一刻,进入醉春风,一直未曾出去。……因此,侯爷得报后立即派人封锁了醉春风四周,欲将尤阿鼠抓捕归案。……此人武功高强。为免发生误伤,请在场诸位,迅速排好队伍,双手抱头,按秩序走出大厅。不论身份、地位,任何人都必须无条件的接受侍卫检查,方能离开醉春风如有违者将视同大盗的同伙论处。”顿了顿,罗庆又补充了一句,“今晚诸位在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