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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好笑,那位马公公依仗着陈贵妃的宠信,在宫中横行霸道惯了。有次居然找上了廉亲王的茬。被护国侯知道后,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自此后,马公公对杜侯爷是闻风丧胆,听见杜侯爷三个字就吓的找地方躲着。据说杜侯爷当时搁下一句狠话,“狗奴才!日后再让本侯见着。见着一次打你一次!”
小寒神情一滞,随即满脸通红,忙低下头,呐呐地说道,“前些日子中书台缺个打杂的,崔公公便把小的给要来了。” ——其实是崔公公见小来子出手救了小寒,以为小寒与小来子有什么交情。
“这不是好事嘛。对了,你叫住我,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小寒四处张望了一下,看看四周无人,贴近小来子的耳边悄悄地告诉他,“您刚才问的事情,小的有听到两句。”
小来子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哦?说来听听?”
小寒唇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小的琢磨着那马大害来这儿,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兴许又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下作事。所以才特别留意着。” 他压低嗓门,附在小来子的耳边轻轻说道,“有一次送茶水停了会儿,还真让小的听到两句。他们要对付杜侯爷呢……。”
小来子抬头狐疑的瞧了瞧四周,再次低声问道,“你确定没有听错?”
小寒深吸一口,平复了一下情绪,肯定地重复道,“小的绝对没有听错。”
小寒入宫不到两年,人又老实。穷人家的孩子也不懂得什么钻营取巧,见风使舵那一套,进了皇宫这等地方,平日所受欺侮早已不计其数。。亏吃多了,他倒也琢磨出个道道来,“想要不被人欺负,就要想法子往上爬。给自己找个靠山。”
自打那次被小来子假借 “杜侯爷”之名救下,小寒就对杜侯爷上了心。若是能与杜侯爷沾上点边,自己日后在宫中也能挺起身走路了。杜侯爷需要何等样的魄力,身后站着何等样的靠山——小寒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清清楚楚地知道杜侯爷身后的这座靠山……就是天庆地皇帝陛下!
小寒心中无比艳羡小来子,心想不就是赶巧遇上了那一桩事。若是自己当时在场,说不定也会因此得到杜侯爷的青睐。如果能通过小来子的关系依附到这位杜侯爷身边就太好了。
因此,小寒千方百计的找寻机会接近小来子。时时刻刻关注身边的一切动静。只要事关杜侯爷的,他都会加倍留心。——只要自己能在杜侯爷那里挂上号,就能找到机会靠近杜侯爷。小寒非常相信自己的聪明。
小寒这一番心血没有白费。小来子临走时,悄悄地塞给他一两碎银子。嘱咐他,“小心盯着他们,有什么……立即告诉我。”
“我不要银子…。。。”小寒揣摩着他话里的意思,推脱了两下。
小来子看了小寒一眼,温和地说道,“拿着吧,买些零嘴分给伙伴们……。总之,日后总有你的好处。”
小寒听明白了小来子的意思,高兴地说道,“小寒明白了。”
……………………………………………………………………………………
此时,入宫已有半个时辰的护国侯杜宝宝,正在御书房内,就陈青碾的处罚一事,与冷天玄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御书房侍候的太监、宫女全都被总管丁宽赶出远远的。唯有丁宽这时候还不能离开。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门外,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屋里皇上与护国侯议事的声音并不怎么大,却依然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
…………………。
“这个事,宝宝你就别再管了好不好?朕自会命人好好处置的……。”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嫌臣管的多了?那好啊。只要陛下同意,臣立即辞官回乡。” 护国侯不赞同的声音响了起来。
“朕不会准的!宝宝你不准再拿这个要挟。”
“哼!”
“宝宝!你为什么非要跟陈青碾过不去?”
“不是臣非要跟他过不去。是他丧尽天良,坏事做绝,触犯了国家律法。若是不依律惩治陈青碾,民心难安!若不依律惩治陈青碾这个主犯,那些从犯又如何定刑处罚?陛下!请您三思二行。不要为了一己亲情,而国家大义于不顾。”
“宝宝,你一再说陈青碾是主犯。可有什么证据?”
“陛下,所有的证据不是早就呈递上报了吗?”
“有人又提交了新的证据。证明陈青碾是受人利用,根本不是这宗案子的主谋。而那个主谋人现在也已承认了……”
护国侯冷笑了两声,显得更为讥屑,“呵呵~~,陛下。您觉得这事可信吗?——还是说,您其实更希望有这样的结果?”
冷天玄的声音显得很迟疑,“宝宝,你就别再纠缠此事了好不好?……陈青碾毕竟是国公唯一的嫡子。无论如何,朕不能眼睁睁地瞧着陈家断了香火……。”
护国侯愤怒的声音响了起来,“陈家的香火不能断,别人家的香火就能断?您知道陈青碾手上沾了多少条人命?——二十二条人命!伤者不计其数。那些死伤者,可都是您的子民!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您作为一国之君,难道不应该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吗?”
丁宽在外面听着直跺脚,这两人说着说着怎么就顶上了呢?这可怎生是好?
冷天玄一时语寒,半晌之后才寒声说道,“宝宝,此事朕自有决断,你就别再管了。”
想到萧棅濬、郑浩文和哥哥宝茗被陈青碾所欺辱之事, 宝宝的积怨、愤懑和仇恨、痛苦霎时间爆发开来。他只觉的一股怒火冲了上来,再也顾不上忌讳什么皇上的威严。宝宝将手里捧着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嘭!”
高声叫道,“好!我现在就辞官!再也不管什么狗屁事!” 他抬脚就往屋外走。
“你敢走!”冷天玄气得浑身发抖,一把上前,铁钳般的手攥紧了宝宝的手腕,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放手!”宝宝用力的摔着胳膊,想把冷天玄摔开。
冷天玄铁青着脸,眼睛直瞪瞪地看着宝宝。咬牙切齿地说道,“居然在朕面前摔东西,胆子不小。——小秦子说的没错,都是朕把你给宠坏了。”
“谁稀罕你宠不宠的!你给我放手!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
“你再敢提一个走字,朕就打断你的腿!”冷天玄把宝宝死死抱在怀里,紧盯着他,竭力压抑着胸口的怒气。
“你……”宝宝闻言瞬间苍白了脸。随后,似乎听见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肆意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不无嘲讽,笑靥却灿若春花绽放。正在冷天玄几乎要为他的笑声发狂之时,宝宝骤然停了下来,毫不畏惧地抬头,迎视冷天玄狠厉的视线。大声说道,“好啊!你现在就来打!我若是哼一声,就不配叫杜宝宝!”
听到这里,丁宽暗叫一声“不好,再吵下去只怕更糟。”他使劲地在外面咳嗽了两声,出声叫道,“陛下,奴才进来给您换杯热茶?”
☆、182争执(三)(修文)
太监宫女全都退到了御书房数十步之外的廊下;噤若寒蝉的垂手站立着,生怕有什么事情做错让自己受了无端的牵连。
御书房传出皇上与护国侯的大声争吵。急坏了守在屋外的太监总管丁宽。他既担心护国侯年轻气盛,出言不逊惹恼了皇上。又担心皇上下不了台,气恼之下,降罪于护国侯。
“这可如何是好?万一侯爷真有个什么不测;华尚书定不会善罢甘休……。”若不是华大人当年暗中帮忙;丁宽现今也不可能当上总管。华大人可是再三嘱咐丁宽;让丁宽在宫中多长个心眼;好生护着杜侯爷。
“太皇太后和皇后出宫礼佛未归。其他人又……。”丁宽掩在袖子里的手攥得指节都在发白;。急的在屋外直打转。他站在御书房外勾着脑袋;悄悄的通过门缝朝里望了两望,又赶紧缩了回来。
“总不能就这么待着什么也不干吧?……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干脆豁出去试一试……。”丁宽心一横眼一闭;吩咐小太监端了两盏新沏的茶,亲自给皇上端进去。
站在御书房门外,丁宽使劲地咳嗽了两声。方才出声叫道,“陛下,奴才进来给您换杯热茶?”
等了一会,似乎感觉御书房里的动静小了下去。 丁宽心下放松了几分,喘气也稍微敢大声了些。他一手小心翼翼地端着托盘,一手轻轻推开御书房的门。慢慢往屋里走。
正当丁宽以为无妨,推开房门准备一脚跨进门去。迎面突然飞过一物,狠狠的砸上了他的额头,痛的他身子一晃,手下一个没拿稳,托盘上放置的茶盏也叮叮哐哐摔落在地上。
溅起的碎瓷片飞到丁宽的脸上,吓得他打了个哆嗦。小腿一软,立时跪坐在地上。眼前所见一方端砚掼到地上,砸了个玉溅石飞。——刚才砸中自己额头的正是这物什。
不等丁宽从地上爬起来,就听见头顶传来冷天玄的一声暴喝,“滚出去!再敢踏入半步,朕废了你的脑袋!”
“奴才遵旨!”顾不上收拾地上的残渣,丁宽立刻一脸如蒙大赦的表情,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御书房,并且反手掩住了房门。。走了两步,丁宽方才感觉眼前一阵模糊,勉强伸手抹了一把,竟摸了一手滑腻腥红。他小腿一软,立时瘫坐在地上,“哎哟,这都流血了……。”
小太监柱子一个转头,不经意发现了瘫坐在地上的丁宽,大吃一惊,慌忙过来搀他,看到他额头上的伤势,微顿了一下,略哑着嗓音说道,“公公,您这是怎么了?”
“闭嘴!”丁宽狠狠的瞪了柱子一眼,声音有些气急败坏,“扶咱家去屋子里上药。”丁宽颤抖着身子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
柱子噤口,还不待说话。廊下站着的宫女、太监见状纷纷围聚了上来,抖着声音问道,“公公……您这是怎么了?”
丁宽低声喝道,“瞎嚷嚷什么?都给咱家管好你们的嘴巴。”说@ 罢,想了想,回头看了一眼,不放心地又添了一句,“一个个都给我仔细着!好生伺候着!要是哪里出了岔子,当心扒了你们的皮!”
一群小太监、小宫女被他唬得愈发紧张,瞬间脸色也都不大好。赶紧站直了,竖着耳朵留心着。。丁公公可是皇上还是太子时就在身边伺候的,那简直就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万事都先替皇上想着。他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皇上连他都打了,咱们还不更得小心。
捧着文书走进院子的小来子,在院外就听见里面的惊呼声,不由的心中一怔,“这是出了什么事?”
听说丁公公受了伤,小来子把文书送到签押房办好手续。急忙跑进屋里,“公公,您伤的重吗?” 他接过柱子手上的伤药,微扬了下颌,“让我来吧,你到门外去守着。”
柱子明白其意,微点了下头立刻退了下去。
看到丁公公额头上的大口子,小来子心里有些发悸,眼圈突然红了红,一边为丁公公上药,一边压低声音问道,“公公,您这是被……。何人所伤?”
“除了……,还会有谁?”丁宽偷偷朝着御书房的方向瞟了一眼。冷哼了一声,“瞧你个没出息的样,不就是伤了层皮嘛。哭哭咧咧的像什么?”
“怎么会?”小来子一双眼睛睁得滚圆,喉间滚了滚,张开的嘴却又闭上。
丁宽瞅了他一眼,苦笑了一声,笑里带着一丝清明的苦涩,“有什么奇怪的?主子心里不痛快,拿奴才们撒气,不是很平常的事嘛。……我受点伤到不怕什么,就怕伤着主子们,担不了干系……。”
小来子怔了一下,手心已经有了微微的汗意,“杜侯爷在御书房与陛下起了争执?” 他小心的说了一声,“那如何是好?不会……出什么事吧?”
丁宽叹了一声,“有什么法子?现下太皇太后不在宫中。还有谁能劝住陛下?”
小来子恨恨的说道,“若不是姓秦的那个老匹夫,这些日子尽在陛下那里挑唆……。”
丁宽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他睨眼四周,低声向小来子说道,“你快去福宁宫太后那里……。”
小来子一听,眼睛一亮,立马明白道,“小来子这就去。”他抿紧了唇,表情复又恢复原状,眼光闪了闪,一言不发的离去。
太后似乎一直对杜侯爷有好感,希望她这次能够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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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
丁宽推门进来,惊动了冷天玄。趁他分心之际,两臂钳制没有那么强了,宝宝乘机挣脱了他,跑到离他三尺之外站下。神色无惧,直视着他的眼睛道,“陛下,臣告辞!”说完,转身朝房门处疾步走去。
宝宝将房门打开,正欲头也不回走出去时。却又被冷天玄强有力的臂膀拉了回去,重新又跌进了他的怀里。冷天玄铁青着脸,一脚踹上房门,“没有朕的许可,你哪里也别想去!”
宝宝挣得脸都红了,一句话脱口而出,“你放我下来,有话好好说!”
“朕不会放手的,你再挣扎也没用。”冷天玄抱着宝宝走到书案后面,在宽大的龙椅上坐下。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恼怒地挣扎,却没有丝毫放松手腕的力量。若是往日他也许早就放手哄着他了。可今日他打算狠下心来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家伙。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挑战自己的权威。
宝宝真的生气了。他奋力挣扎,不顾一切的把拳头往冷天玄身上、脸上招呼,哪知道人家虽贵为皇上,却是自幼习武练功。身材比他高出一个头,力气也比他大了许多。任宝宝怎么挣扎,那双手臂仍然犹如铁圈一样牢牢束缚在他的腰际。
宝宝心底无比懊丧,心中暗暗骂道,“这该死的身子。”宝宝这个身子因先天发育不足,体质所限,无法进行剧烈运动。他虽也习练了一些护身功夫,却无法如前世一般身手灵活。尤其是此时此刻,犹如弱女子一般毫无办法。
宝宝身上也藏有三种防身武器,可那也得让他有机会使出来呀。从与冷天玄相识以来,冷天玄在他面前一直是和颜悦色,温文尔雅的君子形象。即使有时冷漠,却从来未在他面前显露出粗暴蛮横的一面。更别说对自己大声训斥。入宫觐见前,宝宝曾就今日的结局,设定了好几种。可是唯独没有预料到现下这种。
冷天玄感觉到此刻自己的喉咙发紧,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奔腾而起。他把宝宝双手腕反握于一掌,强悍地固定住他乱踢乱蹦的双腿,冷绝晦黑的双瞳瞪着宝宝,“你若是再不老实,可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声音霸气低沉,充满不能抗拒的压迫之感。
“你放开我!”宝宝虽然嘴巴仍不服软,身上却冷汗直冒。单是这样被冷天玄盯着,心便像似要蹦出喉咙般,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掐住她的喉咙,令她四肢发软几乎窒息。
几乎感受到冷天玄那炙热的硕大抵住自己臀部,宝宝吓得倒吸一口冷气,一动也不敢动,他可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万一冷天玄兽性大发……。这天庆朝并不完全禁止男风,上几任皇帝后宫之中,也都曾纳有男妃。虽然冷天玄后宫之中尚无男宠,但宝宝现下可不敢掉以轻心。
宝宝这会儿忽然醒悟,这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封建王朝,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封建王朝至高无上的帝王。这些年过的顺风顺水,他怎么会傻的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惹恼了皇上,自己一个人死就死了。怕的是他会迁怒到自己的那些亲朋好友身上。
想到这些,宝宝只觉的心里拔凉拔凉。再看看冷天玄那越贴越近的脸,浑身不由的冒出冷汗。痛得他几乎不能呼吸,浑身骨头断裂欲碎,忍不住惨呼连连,“放开……”
情急之下宝宝再次开口高呼,希望能惊动御书房外的宫人。使冷天玄多少有点忌讳。孰料尚未出口的呼喊,猛然被冷天玄彻底攫取。滚烫炽热的舌轻而易举攻入她因痛呼而微张的双唇,带着扫荡一切的威压而来,风卷残云吞噬住她所有呼吸,癫魔般掠夺柔美的唇香。
情况突然,宝宝只能瞪大双眼心里大叫,“冷天玄,你这个大色狼!”
被冷天玄牢牢箍在怀里,宝宝如作茧自缚的蚕蛹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口中勉强可发出微弱的“唔唔”声,证实她还有自己的意志。
宝宝脸由红转白,使出吃奶的劲儿推他。冷天玄却只偶尔停下一会,接着又埋头攫住她红肿芳唇,一手反握十指纤纤,一手捧住她脸,或浅尝或深探,好一会儿,冷天玄才终于放弃了啃噬她已然红肿的双唇。
宝宝如一头受困的小兽咆哮着,愤恨地盯向冷天玄。 不可示弱于敌前,宝宝愤然嘶吼,低头便用脑门去撞他,“我可不是你后宫的嫔妃!”
“你当然不是那些庸俗脂粉……。”冷天玄捏住宝宝的下巴,阻止他低下头去。宝宝不得不被迫直视冷天玄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宝宝清楚地看见那双眼里波涛汹涌,燃烧着越来越炙热的欲望。
“陛下,请您自重!立即让臣离开!”宝宝暗叫一声不妙。
冷天玄俯下脸去,认真地看着宝宝,一字一字地说道,“宝宝,朕这一辈子都不会放你离开!不管你是男是女,你都必须留在朕的身边!”说完,沿着宝宝的耳垂,脖子、下巴,一路细细地吻了下来。
“啊?”宝宝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耳边听见的冷天玄越来越明显的呼吸声。脑子里不住地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脱身?”
冷天玄一边用双唇在宝宝脸上攻城略池,一面在他耳边柔声问道,“宝宝,你想和朕在一起吗?想吗?朕可是天天都在想你……。。白日想晚上做梦也想你…。。。只要你听话,朕还如以往那般宠着你……。”这样肉麻的甜言蜜语自他口中说出,不知为何却带着寒铁冷剑之气。
冷天玄双唇湿润而柔软,嗓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所吻之处仿佛肆意点燃的火焰,令宝宝全身酥麻。
宝宝一时间有些迷惑,脸上早已绯红一片,身体的反应似乎也在越来越热。他嘲讽地看着冷天玄说道,“臣却不知自己原来如此蒙圣恩眷顾。——可惜,皇上的这种恩宠,臣根本不屑要。”
冷天玄眼睛一眯,眼里暗涌波涛,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朕要给的,你不要也不行!”他一低头,扣住宝宝的后脑勺,狠狠地将双唇覆盖到他的唇上。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