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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将双唇覆盖到他的唇上。
就在宝宝快要彻底湮没在潮水一般的欲望之前,他彷佛听见了冷天聿的呼唤声。宝宝顿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将紧紧纠缠住自己的身体推开。。
冷天玄一时不备,被宝宝推开。宝宝急忙往房门冲去,一心想逃离御书房。
冷天玄双手撑着书案,一面低低地喘气,一面邪佞地笑道,“莫以为朕宠着你,由得你无法无天。朕向你保证,你要是敢出了这个门,一定会后悔的。”
宝宝拳头在不知不觉中握紧,第一次有了将冷天玄的脸揍扁的欲望。他转过身子,定定地看着冷天玄,眼神骤然变得分外冰冷,“皇上这是在恐吓臣吗?皇上知道什么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那种神情,很难说清楚,仿佛是一种已经沉淀到了骨子里面的绝望感。就好像被逼入陷阱的猎物,发现自己所有的出路都被堵死,已经无路可走时的绝望感,深沉到让冷天玄开始觉得烦躁。
冷天玄霎时间沉下脸来,“哐当”一声将书案上的笔筒摔了。他看着宝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心情,缓缓地说道,“朕本不欲拿何事何人为难于你,是你逼得朕不得不行此下策。宝宝,你还记得月宝山庄么?”
宝宝闻言,肩膀垮下来,整个人没了力气。他背倚着墙,忽然笑出声,笑声中毫无凄厉,竟像是真的遇见什么极好笑的事情一般,越笑越开心,几乎接不上气。笑完了,眼角沉下来,喃喃自语道,“噩梦重现!”
话音刚落,突然心口一甜,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若不是冷天玄隔的远了点,准会喷他一脸的“血麻子”。
冷天玄一个健步,跃到宝宝身边接住他倒下的身子。宝宝想用最后一点意识拒绝他的“好意”,可是身子却完全不受自己支配。只能由冷天玄接住自己,抱起自己,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冷天玄见状立时傻了眼。他说的这番话,原本乃是三分火气七分试探,不过是听了秦公公的一番挑唆,赌一赌自己的运气。实在是没想过要真正对付宝宝。他内心深处对宝宝到底尚有一份情,却不想将他逼至如此地步。
☆、183宫中病发
冷天玄见状立时傻了眼。他说的这番话;原本乃是三分火气七分试探,不过是听了秦公公的一番挑唆,赌一赌自己的运气。实在是没想过要真正对付宝宝。他内心深处对宝宝到底尚有一份情,却不想将他逼至如此地步。
冷天玄直勾勾看着地上那滩血迹,伸了发颤的手去抹;五指都沾上一片腥红。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低头看向自己的怀里。却见宝宝面色惨白;慢慢合上眼睑;气若游丝。
难以置信地看着怀里失去鲜活生命力的宝宝;冷天玄觉得自己简直要崩溃了;巨大的恐惧感逼得他呼吸维艰,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凭本能举起袖子轻轻擦去宝宝嘴角的血丝。如呓语一般反复地宣称;“宝宝,朕…。。真的不是有意要伤你呀……。”
怀里的人儿指尖冰凉,身上散发出一丝丝淡淡药香。冷天玄一双手抖得不能自已,想把宝宝抱出门去找太医,双脚却偏偏粘在地上动弹不得。
守在门口的总管太监丁宽也许是察觉到了什么,貌似站得稳立得直,泰然无事的样子,眼睛里却有异光在闪烁,耳朵也不自觉地倾向御书房内,轻声道,“皇上?”
冷天玄突然惊醒一般,眼中瞬间恢复了一簇清冷的光。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抱起宝宝,走至门边,扬声道,“开门。”
。
丁宽闻声惊跳起,立即轻手轻脚推开门扉,“嘎吱”一声响后,只见天庆朝皇帝冷天玄,面色木然地站在门口,手中环抱着护国侯。
丁宽看见护国侯脸色苍白,唇边带血倒在冷天玄怀里,立时骇了一大跳,手忙脚乱起来,“哎哟,这…。。出了什么事?”他上前欲接过护国侯,“皇上,还是让奴才来吧。”
“滚开!”冷天玄不肯将怀中之人托付给旁人,闻言反而紧了紧手臂。他恢复了惯常的帝王威仪,命道,“立即起驾崇光殿,命人去太医院传旨,所有的太医都过来!”
丁宽低头领旨,一面指挥太监去太医院传旨,一面吩咐宫中内侍们快去把皇上的轿子抬进来。众内侍伺候着皇上抱着护国侯坐了上去,恭送御驾往崇光殿暖阁去。丁宽和小来子忙跟了上去。
崇光殿是天德皇帝冷天玄的寝宫,也是宫中唯一看守严密的禁地。除了皇帝本人,从不允许任何嫔妃、皇子进入。当然,也不允许任何臣子入内。冷天玄此语一出,众人皆有些咂舌。
皇帝的近身总管太监丁宽倒毫不意外,这君王早一门心思栓在护国侯身上。旁人不知,他近身伺候了皇帝这些年,除了护国侯又何尝见过他对谁这么上心过?
皇上亲自下旨,宫里的奴才们办事自然不敢有半分耽搁。不一会,便将崇光殿暖阁收拾出来,将护国侯安置在那里。
天庆朝中,谁人不知何人不晓护国侯在皇上和瑞王心中的重要地位。太医院医正汪林全接到内侍传旨后,不敢有丝毫怠慢。不过是半柱香的时辰,便聚齐了全部值守太医,迅速赶到崇光殿。
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崇光殿奔走的内侍、宫女突然多了起来,其中还不乏气喘吁吁的太医。满园奔走的人,却丝毫不闻嘈杂之声。相反的,众人脸上竟全都异常严肃紧张,似有大事发生。
冷天玄急得心头火烧火燎,任凭摆在殿内的椅子无人去坐,只兜了手在殿内踱来踱去。大殿空寂,除了冷天玄的脚步声,几乎不闻其他一丝声响。
一众太医入殿见皇帝在殿内踱来踱去,一脸焦急的神色,想是担忧护国侯病情之缘故。众人拜倒,齐声说道,“臣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宫里规矩大,进了皇帝寝殿,更是让人不得不打醒十二分精神,半步也出不得错。
冷天玄不耐烦地一摆手,说道,“罢了,罢了。都甚么时候了,哪还有这许多虚礼!快去看护国侯的病情究竟怎样了?” 冷天玄见来的是太医院医正汪林全,知道他医术了得,稍稍放下心。
皇帝的目光锐利而冷漠,透着刚硬如铁的坚决,那冷厉的中心似一个无底的黑洞,越来越深,越来越广,看得一干太医心惊胆颤。战战兢兢地答道,“臣领旨!”
崇光殿的东暖阁软榻上的护国侯紧闭着双眼,嘴角还依稀残留着一丝血痕。汪林全领着一干太医,弓着腰鱼贯而入。将护国侯团团围住,轮流给护国侯把脉。
宫里的太医大多是老人精,向来是趋炎附势的多,深具医德的少。且多长了副好眼神,惯会见风使舵。众人瞧着太医正汪林全那副非同寻常,小心谨慎的模样,那里会不知道其中奥秘,自然更是警醒万分。
说起护国侯来,太医们并不陌生。满朝文武百官谁人不知无人不晓。护国侯学识渊博,满腹经纶,深得皇上和瑞王的宠信。入朝为官不过短短几年,便因倡导实施新政,颁布“恤商”法令,提倡军队体制改革,大力提拔寒族子弟入朝为官等作为,在天庆朝野广为人知。
这些在太医院任职的太医虽不没有位居朝中高官,但也不乏消息灵通者。平日里闲着无事时,也会扯些八卦传闻。或者就朝中某些自己感兴趣的事物时不时的私下议论一番。因此,对于护国侯这样一个少年得志,容貌出众,备受皇上宠信的“大红人”;太医们自然也会对其备感关注。
每个太医都小心翼翼地上前诊了一番脉,却无一人出言确诊护国侯的病症。更无一人敢下笔开方。 皇上对护国侯的宠信众所周知,若是护国侯死了,今日在场的太医们,只怕是一个也别想苟活下去。有这样的风险存在,试问有哪个太医敢轻易着手为其施救?
但见众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更有甚者恨不得缩了身子躲在他人身后,最好让人瞧不见自己。彷佛是商量好的一样,最后众人征询的目光俱投放在太医正汪林全身上,似乎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太医正汪林全此时也是心急如焚,额头冷汗直冒。他出身太医世家,祖上自太宗皇帝开国之时即侍奉左右。父亲汪桐雨更是先帝时期名震一方的太医正,曾多次于阎王爷手中抢回先帝宠妃、皇子的性命,家中悬挂“医圣”匾额一幅。正是先帝御笔题写,纵观整个太医院,这等荣宠无人能及。到了汪林全这一辈,兄弟几个均非泛泛之才。只是那几个兄弟虽自小习医,各有所长,却以汪林全博众家之彩。汪林全年纪轻轻,便出手不凡,在一干同僚当中站稳翘楚地位。
汪林全知道,护国侯身体状况不好,喜静不喜闹,向来少与人有来往。身患严重的心悸。稍有刺激,哪怕是疲劳一些,也会引起心悸发作。也正是因此,皇上特许护国侯不用上早朝。
护国侯府邸有杏林高手常驻,其医术之高不在汪林全之下。护国侯府邸几乎从来不与太医院打交道。因此,太医院的太医们对护国侯的病症了解不多。汪林全也只是耳闻,护国侯心悸发作时,若是救治之法不当,直接的后果便是一命呜呼。
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些,汪林全才不敢轻易出手。他害怕,害怕一个不慎,不但救不活护国侯,反而误了他的生机。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给整个太医世家带来灭顶之灾。
但他更不敢对皇帝说出“自己想不出什么办法救治杜侯爷”这样的话。只怕话音未落,下一句听到的就是让自己人头落地的圣旨。他越想越惶急,一张苦瓜脸越显沮丧。大热天的,竟然生生逼出一身冷汗,满脑子想的是,“此番真乃我命休矣……。”
汪林全担任太医正多年,比谁都看得明白。更清楚宫闱秘闻,其肮脏卑劣、无耻恶毒本非寻常人所能料想。权力纠葛,邀宠争功,在宫中比比皆是,如家常便饭一般。汪家世代侍奉皇室,靠的诚然是一手医术,但更重要的,却是审时度势,押宝下注的眼光。
汪林全为人非常谨慎。谨慎到,多数时候宁愿误诊、错诊,拿着不死不活的药剂吊着病患的性命,也不愿开药到病除,一绝后患的方子。他很聪明,知道揣摩圣意方是上策。先帝在位期间,他没办砸过一件差事。他也很幸运,在几位皇子争夺帝位之战中,不仅没有站错位置。反而成了当今圣上信任的臣子之一。
汪林全今年已六十有七,太医院里待了大半辈子。见过的稀奇事多了。经手诊治的皇亲国戚、宠妃皇子没有上百也有七八十人,何尝见过皇帝这般焦虑不安?
汪林全一见之下,心里暗叫不好。看来皇上与杜侯爷之前在御书房定是发生过争执,这才导致杜侯爷气急攻心,气晕了过去。而他偷眼瞧着皇上的神情,竟然隐约闪烁着懊恼……。。
汪林全害怕皇上迁怒己身,心下更是提起十二分小心。手握毛笔,斟酌再三,却也不敢下笔开方。召集了一众太医围成一圈低声商议,为了保命,全把看家本领拿了出来。只是很遗憾,商量来商量去,也找不出一个最稳妥的方子。
等了许久,既不见太医开出方子,也不见太医着手救治。冷天玄忍不住皱了眉,心中的怒火和惊惧不断上涌,几乎要喷发出来,“你们在那里磨磨蹭蹭干什么?还不快想法子救治护国侯。若是护国侯有什么三长两短,朕就砍了你们的脑袋,拆了你们的府邸。听清楚了吗?”冷天玄冰冷的声音比那寒冬深夜更寒上几分。
冷天玄这一吼,吓得太医们更是胆战心惊,碰的一声全部重重跪倒在地。一个年轻太医惊惶恐惧之下,竟一头撞上屏风,险些将屏风撞倒。
汪林全心中一惊,连连叩首道, “回皇上话,侯爷这是心悸发作。只是……。侯爷体质不比寻常人,臣等不敢枉然出手,还需慎重商议……。救治之时稍有不慎,不但于侯爷身体不利,反而性命堪忧。故而……。。”声音越说越小,冷汗从他的额头慢慢滴下,黑硬光亮的地砖模糊的映着他的脸。
“心悸?”冷天玄不置可否,眉梢挑了挑,“汪林全,你是在告诉朕,我堂堂天庆朝的太医院,几十号国手。如今竟无一人能为朕解忧?” 冷天玄低沉的嗓音明显的不悦,“既无用途,朕还养着你们这些废物何用!”
“皇上,侯爷心悸发作时确实凶险……。还是再耐心等等吧,让太医细细的看看,这才看的准。”站在冷天玄身后的丁宽小声劝说道。冷天玄冷哼了一声,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再给你们半柱香的时辰,若是再想不出法子,休怪朕不讲情面!”
吓得头已经垂到腰间的太医们,立即又 “扑通”、“扑通”跪倒在地上,“皇上圣明……。”。6
气氛凝重得像一割断就会喷出血。丁宽侍立在一旁,心中暗暗叹息,“杜侯爷真要是有个什么好歹,皇上心里不好受。可那瑞王爷,怕是要把这帐记在皇上身上了……。。若是两下闹起来,弄不好就会伏尸千里,流血漂橹,那……简直是太可怕了。”
半柱香的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太医们仍然想不出稳妥的法子。冷天玄将手里捧着的杯子狠狠地一摔,就咆哮开了,“一群废物!”他咬牙切齿的,恨道,“一群庸医,你们这么多人,商议了半天却拿不出个章程。那朕还留着你们干什么?来人啊,都拖下去砍了!”
此言一出,太医们都吓坏了,赶紧的磕头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心里却在埋怨他人,干嘛为了明哲保身,不肯下猛药。看看现在,皇上震怒要摘他们脑袋了呢。
“饶命?哼,你们半点用处都没有,难道还要朕浪费钱粮养@ 着你们吗?”冷天玄真是气极了,冰冷的声音比那寒冬深夜更寒上几分,“你们都死了吗,还不把这些老东西都给朕拖下去!”这却是对着守护在四处的大内侍卫吼的。。
皇上如此震怒,大内侍卫们也都被吓着了。他们再不敢有半点迟缓,立即上前去就要拽了那些太医出去。可怜这些太医,其中不乏须发斑白者,被这么一拖一吓,个个面无人色的,只能讷讷的叫着“皇上冤枉……”“皇上饶命…。”
还是太医正汪林全有几分急智,眼看着就要被拉出门小命不保了,突然福灵心至,想到了一个人。也许他有法子能救护国侯,“皇上,臣有话说,臣有办法能救护国侯,臣有话说啊……。”
冷天玄闻声赶紧喝止了那些个侍卫,“放开放开。你刚才说什么?你想到法子救护国侯?”
“这真真算的上是生死一线。” 太医正汪林全重获自由,暗暗地呼了一口气,见冷天玄问话,丝毫不敢怠慢,回答道,“回皇上,臣想到了一个人,护国侯从前心悸发作,也是他救治的……”。
冷天玄顿时喜上眉梢,“有救了!宝宝有救了!。”忽又眉头一紧,怒道,“既然有这么一个人,为何不早早命他前来,非要拖到现在这时候?”
汪林全苦笑道,“回皇上,不是臣故意不说。实在是此人不属臣之管辖,臣也无权指使他做事。——他就是周云漠,如今每日在廉亲王宫中……。”
汪林全的心思,冷天玄多少还是能猜出几分来的。虽然不悦,到底还是把宝宝的事放在了首位,当即冷哼一声,说道,“丁宽,你亲自去跑一趟!”
☆、184第 184 章
丁宽疾步如飞出了御书房;直奔皇宫东北角的永和宫。——那儿是当今皇上赐予廉亲王冷天廉的居处。
现年九岁的廉亲王冷天廉,是先皇的十九皇子,也是当今皇上冷天玄的皇弟。十九皇子冷天廉的生母沈悦晴出身低微,原是宫中御花园中的一名粗使宫女。偶尔一次被醉酒后的先皇在御花园中临幸。直到怀了四个月身孕后才被人察觉。
林皇后(现在的林太后)林伟蓉做主将沈悦晴封为才人。待沈悦晴生下皇子三个月后,又被林皇后依据律例晋位至修容。只是沈修容容貌不出众;不善争宠;且个性孤僻不讨人喜;又无势力雄厚的母家支撑。因此在宫中不但不为先皇宠爱。还时常遭致宫人的冷眼、欺辱。每次发放的份例、赏赐都会被人寻机截留。
先皇宾天后;年仅二岁的十九皇子冷天廉与其母妃立即被人赶到宫中最偏僻、最破旧的长春宫居住。长春宫形同 “冷宫”;是宫中不受宠之嫔妃居处;也是关押有罪宫妃之处 。这里的生活环境很差。为了获取一点食物和衣物,沈修容不得不拿出自己积攒的财物打点宫人。几年下来,她那点少的可怜的积蓄已是荡然无存。以至后来生病时;因拿不出银子“孝敬”那些宫人,便只能躺在床上等死。
沈修容撒手西去后,冷天廉处境越加凄惨。不但吃不饱,穿不暖,还时常遭致宫中恶奴欺凌。好在身边还有个比他大几岁的忠仆小墩子一直照顾着他,才勉强能够生存下去。当日,若不是护国侯出手相救。只怕是免不了被恶奴殴打。
护国侯同情冷天廉的不幸遭遇,对他多有关照。每次入宫觐见皇上,都会去宁寿宫转一转,看看冷天廉。即使自己没时间去探望他,也会吩咐红梅、蓝梅带些礼品前去探望。了解他的生活学习情况。
天德皇帝冷天玄对此深感不安。他不喜欢护国侯与太皇太后走的太近。今年二月初,廉亲王冷天廉正式拜太医周云漠为师,学习岐黄之术。并入上书房读书。
三月底,太皇太后带着皇后和宫中一些嫔妃去 “普济寺” 进香礼佛,为期一个月。太皇太后刚一出宫,次日一早冷天玄便下旨,命廉亲王搬出宁寿宫迁入永和宫居住。
上书房的课业丝毫不轻松,写字诵读作诗作词。夫子隔个三五天,便会来考究一下学生的功课,一点儿也不放松。冷天廉从前未曾读过一天书,如今学起来非常吃力,比那些年纪比自己小的宗室子弟也差了许多。
冷天廉年纪不大,却是个明白人。他很清楚,自己今日能够走出冷宫,被皇上封为廉亲王,不再受人欺凌。全是看因为有了护国侯的庇护。正因为知道自己如今得到的一切是多么的来之不易,所以他才更加珍惜得到的一切。
进入上书房就读的第一天,他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努力学习,不辜负宝宝哥哥的期望。为了取得好成绩,他每日起早睡晚,废寝忘食地发奋学习。花费在学习上的功夫往往是别的孩子几倍。
护国侯知道冷天廉的这些情况后,制止了冷天廉这种不科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