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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费在学习上的功夫往往是别的孩子几倍。
护国侯知道冷天廉的这些情况后,制止了冷天廉这种不科学,且提前透支生命的行为。告诉他,“学习很重要,身体更重要。不注意劳逸结合,迟早会把自己的身体弄垮。”
为了帮助冷天廉跟上学习进度,护国侯不但为他拟定了一个学习计划。还出面请了一位德才兼备的翰林院学士担纲冷天廉的夫子,负责辅导冷天廉的日常学习。
为了及时了解冷天廉的情况,护国侯每次入宫觐见皇上,都会去探望冷天廉,与他聊上一会。询问他一些学习和生活上的问题。即使自己没时间去探望他,也必定吩咐红梅、蓝梅等人前去探望。了解他的生活、学习情况。
冷天廉每日上午去上书房就读,下午则在永和宫跟着周太医学岐黄之术。日子过得也快,转眼已过去二个多月。冷天廉如今已渐渐习惯了这种两点一线的生活。
依按朝廷规制,未奉诏令者,不得踏入宫门半步。凡入宫觐见之人的随身侍卫、小厮、丫鬟,未经许可,均需在宫门外面等候,不得进入宫门。
因此,每次护国侯入宫觐见,罗庆等人都只能送到宫门处。宫内自有接引太监出来,领着人入宫。因护国侯身体状况不是很好,皇上甚为体恤。允许他入宫时可带入宫两名侍女——红梅、蓝梅随身侍候。
但御书房为宫中重地,红梅、蓝梅依律不得靠近。因此,同以往一样,红梅、蓝梅远远地目送宝宝进入御书房,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后,便在小太监竹儿的引领下,带着礼物前往皇宫西北角的永和宫去。
前几次送东西,都是红梅一人去的。蓝梅则在御书房院墙外面等候。但今日入宫时,宝宝估计自己与皇上谈的事一时半刻怕是完不了。再加上这次给冷天廉带的东西不少,故而特地交代两人,“你们将礼物送去永和宫,在那等着。本侯出宫时自会命人前去唤你们。”
小太监竹儿领着红梅、蓝梅穿过几个门,绕过几条长廊。路虽不远,但就是绕来绕去很是头晕。几条长长的回廊,把蓝梅穿得头晕脑胀。蓝梅望着一路大红的宫墙——那么高,那么长,没有尽头似的。这宫墙锁住了多少倾城的容颜又埋葬了多少如歌的青春……大概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数的清楚吧……。转过回廊,远远看见永和宫露出的一角屋檐。
一个模样机灵的宫女与一个小太监从永和宫里说说笑笑走出,那小太监无意间抬起头,发现了有人朝着永和宫方向走过来。不由地停下了脚步,睁着大大的双眼,疑惑地与那宫女说道,“小瑶姐姐,你看那三人可是往咱们宫里来的?”
那宫女顺着小太监手指方向望去,“是有人过来。我怎么瞧着后面那两人像是杜侯爷身边的两位姐姐。”她突然激动地呼道,“真是红梅姐姐和蓝梅姐姐。小顺子你快去告诉主子,杜侯爷身边的两位姐姐来了。”
“我这就去报信。”小太监赶紧转身往宫里跑去,差点撞翻正往外走的小墩子。小墩子站下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哼哼地骂道,“跑什么呢?”
小顺子站住回道,“林公公(小墩子姓林,现在已升任永和宫的管事公公),小瑶姐姐让奴才回来报信,说是瞧见杜侯爷身边的两位姐姐朝咱们宫里来了。”
小墩子回头看了看,神色稍缓,说道,“你去门口守着,来了就领她们进来。我去回主子一声。”
小墩子满脸欢喜,快步走到书房内禀报道,“主子,刚才看门的小顺子进来禀报,说是瞧见杜侯爷身边的两位姑娘来了。”
冷天廉手里拿着紫毫毛笔,正在书案上铺开的一张宣纸上写字。闻言抬起头来,高兴地说道,“快请她们到正殿里喝茶。先生刚才还在念叨,说是有几日不见了。”他一边将手里拿着毛笔轻轻放在笔架上,一边兴奋地对周云漠说道,“先生,定是红梅姐姐来了。您昨日不是说,有事要找红梅姐姐商议吗?”
周云漠微微一笑,手中一盏浅碧茶水微起涟漪。将茶盏放置在桌案上说道,“廉亲王说的不错,确有此意。前些日子红梅姑娘送了张方子给老臣,正有些不明之处要讨教。”
红梅一行走至永和宫门五六米距离时,永和宫门前侍立的宫女小瑶一脸甜笑的迎了上前去,行了个礼,笑眯眯地看着红梅说道,“两位姐姐好。若是奴婢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应是蓝梅姐姐吧。”
“是的,你没猜错。”红梅脸上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她转过身悄悄塞给小太监竹儿二两银子,对他说道,“竹儿你回去吧,一会儿侯爷若是有事找我们,你别忘了过来说一声。”
竹儿捏了捏手心里的银子,高兴地回道,“竹儿知道了,红梅姐姐再见。”转过身子往回走了。
蓝梅打量着那小宫女,见小宫女眼明若星,一看就知道很聪明。刚才行礼说话也都很讨人喜欢,想必这小宫女应是廉亲王跟前的得用奴仆。不过自己从前似乎并未与她碰过面,她如何知晓自己的名字呢?蓝梅拉了红梅一把,询问的目光望着红梅。
红梅打量了四周,见无旁人注意。方才笑嘻嘻地贴近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御花园内大打出手的女英雄,侯爷身边的宠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蓝梅闻言,忍不住伸手掐了红梅胳膊一把,假装生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好你个坏丫头,居然取笑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呵呵~~,我好怕哟。”红梅笑着闪身躲过蓝梅的“魔爪”,上前紧走两步。问那小宫女道,“小瑶,你家主子午睡起了吗?这会儿在干什么呢?”
小瑶偷眼瞄了一下蓝梅,有些怯然地垂下了眸,轻声回道,“回红梅姐姐的话。主子午睡早起了,在书房看了一个时辰书呢。…。这会儿大概在和。周大人说话。周大人刚到一会儿。”
蓝梅跟在那名唤“小瑶”的宫女身后,心想红梅刚才那声“小瑶”叫得还真是亲热。这小瑶对红梅也不怎么拘礼,想必红梅这些日子常来常往,与她们都混熟了。
蓝梅边走边打量四周的环境。永和宫位于皇宫的西北角,庭院不是很大。但却收拾的干干净净。既没有草长莺飞的喧闹,也没有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的矫情。院子当中只有一棵老枫树,密葱葱的叶子,层层叠叠。清新柔和的微风迎面吹拂,委实是说不尽的安适与舒爽。
冷天廉的书房布置的甚是典雅。里间放置着一张供人休息的软塌。外间摆放着做工精美的六边长书桌。墙壁上挂有的几幅书画。小墩子端茶进门,上了茶后,又无声地退了下去。
冷天廉高兴地坐在书桌一端,玩着蓝梅带来的拼图。时而眉头紧缩,时而嘴角含笑。蓝梅坐在冷天廉身侧的椅子上,翻看着冷天廉写的作业。
蓝梅看过冷天廉写的作业,又看了几页他写的字。见书案上摆放着几本熟悉的书籍——是侯爷吩咐她在书店里买的。蓝梅好奇地拿过来翻了翻。见上面生僻的字句都做了标识,知道冷天廉读书确实认真,心里不禁半喜半忧。喜的是他不似同龄孩子那样顽劣,忧的是这哪里还有半分九岁童子的模样,如同小大人般,整日里沉迷书海。
红梅端起梅花冰纹茶盏刚喝了两口,周云漠就忍不住拿出方子问道,“红梅姑娘,你上次给我的那张方子有用月季花、三七入药,不知道这月季花、三七长的什么样?”
“月季花就是‘月月红’。三七也就是田七,民间称其为‘金不换。侯爷言道,人参补气第一,三七补血第一,味同而功亦等,为中药中之最珍贵者。”红梅把自己心中所知一一道出。
红梅放下手里端着的茶盏,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周云漠,“这瓷瓶里放着侯爷平日用的药丸两颗。侯爷让奴婢交与周大人。说是周大人前次讨要的……。”
“谢谢侯爷的恩典。”周云漠一脸兴奋地接过红梅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将瓷瓶中药丸倒出一粒浑圆无比,触手处却有些粗糙的药丸子来 。放于舌尖轻轻舔弄着,品味着药丸的成分,“有丹参,还有田七 ,还有一味是冰片。”
红梅赞道,“周大人果然高明。”从袖袋里拿出一张药方递给他,“这是药丸的配置方法。周大人可要收好。”
周云漠惊喜万分,急忙拿起药方仔细的看着,“……丹参 、三七 、冰片。功能主治:活血化瘀,理气止痛。用于气滞血瘀所致的胸痹,症见胸闷、心前区刺痛……。”
太医周云漠出身江南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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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 桌 小 说。他虽然没有走仕途之路,却有一身真才实学。其兄长周云臣才华横溢,年仅二十岁便因写的一手好诗文而享誉江南,被人誉为“江南第一才子”。 周云漠幼时则为一江湖名医看中,收为门下弟子。
只是后来,周云臣严词拒绝为某位世家大族的纨绔子弟当“试场枪手”。得罪了那位纨绔子弟。恼羞成怒之下,那个纨绔子弟重金收买了“黑煞帮”,一夜之间将周家上下三十六人全部毙命。
那时,年仅十六岁的周云漠恰好随师父在外游历,侥幸躲过了这一场劫难。等他知道家中遭难的消息后,已是一个多月后了。当地官府以苦主已亡,无法找到凶手为由,早已草草地了结此案。
周云漠为报家仇,隐姓埋名,来到了京州。投奔父辈挚友——太医院的杜临太医。杜临同情他的遭遇,介绍他进了太医院。当初,宝宝能够在瑞王府顺利脱身,周云漠起了不小的作用。
宝宝入朝为官后,利用手中的权力,为周云漠报了家仇。——那个世家大族也好、纨绔子弟也好,最后都没落一个好下场。至于 “黑煞帮”,早在七年前,就被宝宝设计,激怒瑞王。遭致诛杀。
周云漠走到书房里间将药方贴身藏好后,出来又与红梅继续探讨医术。刚说了两句话,却见小墩子从外面跑进来,跪在门口抖道,“主子,杜侯爷出事了……。”
“什么?”蓝梅从椅子上跳起,上前一把揪住小墩子的衣襟,厉声问道,“你再说一遍?”
“小顺子去御膳房拿点心,路上听人说,侯爷在御书房心悸发作,晕过去了。”@ 小墩子脸色发白,心里急的直打鼓。自家主子能从冷宫搬进这永和宫,全是依仗着杜侯爷。若是杜侯爷有个什么闪失,自家主子不是又要被人欺负了嘛。
周云漠、红梅一行急匆匆的从永和宫走出,直奔御书房去。距离御书房二十米处,撞见疾步如飞的丁宽。
“周大人,快快随咱家来。”丁宽二话不说,上前拉住周云漠就往回跑。
☆、185宫中脱险(一)
去御书房的路上;周云漠、红梅等人不时地听到宫人悄悄议论,说是护国侯终于惹恼了皇上,被皇上扇了几个大耳光。护国侯羞怒之下,当场口吐鲜血,晕倒在地。皇上这才心生怜悯;命人传召太医为其诊治。
红梅、蓝梅听后;立时慌了手脚;“这可如何是好?”
蓝梅掏出身上的信号弹就要放;被周云漠阻止。他劝说道;“在宫里切不可妄动!现在情况不明;你这举动不是存心想害侯爷吗?待查明情况再说。这些年来,皇上连句重话都不曾说过侯爷,怎么可能对侯爷下重手?”
对宫人的那些说法;周云漠90%是不相信的。因为依据他这些年来的观察,皇上对待宝宝的态度,根本就不是当他是臣子,反而像是拿宝宝当情人看待。试问,天底下有哪一个当皇帝的,会无条件的宠溺一个臣子?允许他不上早朝,除了皇上无须叩拜任何人?甚至为了他竟连自己的宠妃都打入冷宫。
当初,那位张娘娘得宠时,周云漠曾去为她看诊过。不小心瞧见了那位娘娘的容貌,当场吓出了一身冷汗,“那位张娘娘的容貌,长的与宝宝竟有个四五分相像。皇上这分明是对宝宝心怀不轨。……若是皇上一旦知晓宝宝是个女儿身,定是不肯放过她的。可宝宝要的却是海阔天空,自由自在的过日子……。”
周云漠把自己看到的,自己对此的想法,婉转的诉于宝宝。宝宝坦白告知,“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如今自己看似富贵尊荣,但每一步都是行走在万丈深渊的独木桥上,稍不留神,不但自己粉身碎骨,而且会累及身边的人。我已打算脱身离开。只是苦于无良机。若是轻易离开,安排不妥,定会惹怒皇上。祸及他人……。”
遇上丁宽后,方才知道护国侯已被皇上带到崇光殿。周云漠以了解侯爷病情起因的理由,向丁宽大致了解了事发经过。确信自己的判断无误。因为宝宝前些日子曾与他商量,想以心悸发作,救治无效为由,来个金蝉脱身。周云漠不免有些疑惑,此次宝宝的心悸发作是真是假?
若是假的,为何一干太医竟无一人诊断出?若是真的,也许对于宝宝顺利脱身是个好机会。想到此,周云漠悄悄对红梅、蓝梅使了个眼色,低声交代道,“在宫里不要乱说话。一切看我的眼色行事。”
“奴婢知晓,谨遵大人的吩咐。”红梅、蓝梅应声道。
周云漠一行人跟着丁宽急匆匆地赶到崇光殿。丁宽先行进入,紧随其身后的周云漠却被守门的侍卫拦阻在殿外,“无陛下旨意,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
见到侍卫摆出这种阵势,周云漠却无多话,只是皱眉道,“本官乃太医院太医,奉皇上旨意入殿为护国侯看诊。”
“还不放人进来!”丁宽见状,指着侍卫的鼻子骂道,“误了杜侯爷的救治,你们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皇上砍。”
“大人请进。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守门侍卫连忙让开一条路,请周云漠入殿。只是红梅、蓝梅和冷天廉三人欲进入时却被侍卫再次拦下,“你们不是太医,又未得皇上传召,不能进入崇光殿。”
眼看着丁宽掉头走人,红梅心中一急,冲着丁宽的背影高声说道,“丁公公,请让奴婢与周大人一起进去探视侯爷。奴婢侍候侯爷多时,对侯爷心悸发作的状况多有了解,也知道如何救治侯爷的心悸发作。”她边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边说道,“这里面装的就是救治侯爷心悸的药丸,这药丸如何服用只有侯爷和奴婢知晓……。”
丁宽闻言止步,回头瞧了红梅一眼,对身后的周云漠问道,“周大人的意思如何?”
周云漠闻言淡淡一笑,说道,“红梅姑娘说的不错。那治疗心悸的药丸确是高人为侯爷配制。目前也只有红梅姑娘知晓药丸如何服用。红梅姑娘不进去,这药丸如何服用怕是无人知晓。若是耽搁了侯爷的救治,陛下怪罪下来……。”
丁宽闻言心里一哆嗦,暗忖周大人说的也是。只要侯爷能够醒转过来,多个红梅入殿也无关紧要。想来日后陛下知晓也不会为此事发落自己。但若是耽搁了侯爷的救治,日后陛下怪罪下来,自己必定脱不了干系。两下一比较,立即打定了主意,犹自道,“好吧,咱家就做一回主,让红梅姑娘进去。”
丁宽冲着守门的侍卫一挥手,“放红梅姑娘入殿。陛下那里自有咱家担着。”
“你们在殿外候着,有什么消息我会使人出来送信。”临走时,周云漠低声交代了蓝梅和冷天廉两句。
崇光殿是宽阔的三开间大殿,里面的小间都是用可以拆卸的香楠木墙和博古书架、屏风、花幔等物隔出来的。此时作为临时病房的东暖阁里,太医院的一干太医都面无人色的面西跪坐。
“皇上,周云漠带到。”周云漠还来不及看清房内的情况,便被丁宽一把推了进去。丁宽走近冷天玄身边,将红梅的情况小声的禀报给冷天玄知晓。
冷天玄微微颔首,对丁宽的处置表示许可。宝宝因身体状况不佳,身边的几个大丫鬟都略懂得些医术,这事他曾有耳闻。
“臣周云漠叩见陛下。奴婢红梅叩见陛下。”在明显紧张的气氛里,周云漠和红梅不由地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
冷天玄挥手止住了他,不耐烦地说道,“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来这些。快过去给护国侯瞧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到现在人还是不醒转。”看了周云漠一眼,冷天玄缓缓起身,淡淡地说道,“汪林全那些人如今都无计可施,希望你莫教朕失望了!”那犹如实质,利似锋刃的眼神刺过来,让周云漠全身猛的一僵,心跳都似乎瞬@ 间停顿了一下。
有这一记凌厉的眼神,已经足以使周云漠清醒的意识到,面前这个人是执掌纲乾,可以口断生死的天子。容不得自己出半点差错。周云漠深吸口气,镇定了一下,恭恭敬敬的答道,“臣遵旨。”
虽然心绪杂乱,但进了暖阁,看到了床榻上护国侯那苍白的脸色,周云漠还是镇定了下来,“屋里除了红梅姑娘,其他的人最好都出去,人多气浊,对侯爷身体有大害。”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道,“屋子里的窗户也打开两扇透透气。”
冷天玄扫了周云漠一眼,吩咐道,“丁宽,一切听从周大人的。”他侧移了几步,在床榻一侧的椅子上坐下,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准备看着周云漠怎么施救。
“奴才遵旨。”丁宽应了。屋里挤满着的太医闻言都各自起身,无声有序的退出了暖阁,室内顿时空了一大片,将那股令人心气浮躁的热气带走大半。
看见护国侯微微肿胀的嘴唇,脖子上的吻痕,周云漠心下了然。看来皇上与杜侯爷之前在御书房定是发生过什么……。可能是皇上对侯爷用了强……,导致侯爷气急攻心,气晕了过去。他给红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小心从事。
周云漠在太后身边坐了下来,扣住宝宝的腕脉。片刻后,他起身对身后侍立着的红梅说道,“侯爷的脉象很虚弱,这几日是否没有正常进食歇息?你也来看看吧。”他让出位置给红梅。
红梅没有推脱,上前探了宝宝的体温,仔细地数了心跳。然后再扣住宝宝的腕脉细细地号脉。好一会儿方起身说道,“侯爷患有心悸,所有为其诊治过的大夫都言说,要侯爷尽量避免大喜大怒,静心安养。若是积郁过深,于身体不利。然近些日子侯爷却因朝中之事忧心忡忡,常常茶饭不思,睡眠不安……。”
冷天玄听闻红梅一番话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