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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表现物体在一定光源照射下所呈现的色彩效果。油画颜料厚堆的功能和极强的可塑性是其他画种无法比拟的,它的这种特性使油画在观感上产生出能与人们思想情感共振的节奏与力度。在运笔的作用下,塑造不单是完成造型的任务,而且也对画面的肌理效果产生着直接的影响。……”
瑞王将从宝宝那里学到的东西死记硬背,现学现卖,统统拿于自己的皇帝老子面前显摆。侃侃而谈,哄的天启帝一愣一愣的,心里不由的对这个十年未见的皇子感觉不一般了,“想不到,当年在京洲无法拜入名师门下的八皇子,如今居然会懂得这些……。”
天启帝走至《世界人种》的面前,仔细一瞧,惊诧道“皇儿,这些都是什么人呀?怎么头发有红有黄,眼睛有绿有紫,肤色有白有黑?”
瑞王连忙回道,“禀父皇,这个世上不至是有我们这样的潢色人种,还有白色人种和黑色人种呢。稻钣先生所著那本《奇谈杂论》里,就有对世上不同人种的详细介绍,并附有画像。这副《世界人种》的画,就是先生根据书中描述的不同人种容貌所作。父皇您瞧,这些白肤色,金发碧眼的人物就是白色人种,这些黑肤色的人物是黑色人种,黄肤色的人种则是黄种人。……也有的是混血人种;比如父母一方是白色人种;而另一方是潢色人种,……”
天启帝听到此处,心中有些明白过来,他拿起那本《奇谈杂论》细细的翻阅,细读了好一会儿,方才放下手中的书。
“皇儿,你受苦了!”至此,天启帝才真正的意识到这个皇子确确实实是自己的骨肉,而不是什么妖孽。他拍了拍瑞王冷天聿的胳膊,温和的安慰道。
“谢父皇体恤,儿臣不苦。”冷天聿听到天启帝的这句安慰话语,比得到什么奖赏都来的高兴。他兴高采烈的对天启帝继续禀告,“父皇请看,这是稻钣先生的即兴之作《清风关大捷》,先生将当日清风关之战,栩栩如生的再现,这个被斩杀的敌军大将就是率领十万大军入侵我边关的风陵大将钱家华。……”
天启帝看到《清风关大捷》的画作之上还题有一首诗,不由的大声念出,“烽火照京洲,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阕,铁骑绕龙城。雪暗调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好!写的好极了!”他一一观赏瑞王进献的寿礼,高兴的眉开眼笑,喜逐颜开。
李公公按天启帝旨意将瑞王等人安置好,搀扶着天启帝走上大殿之上的金椅就座。天启帝环顾四周,见殿内群臣因对瑞王进献的寿礼不甚了解,纷纷议论个不停。
天启帝笑了笑,抬手示意众人安静,遂吩咐李公公,“将瑞王进献的寿礼让人抬着,绕殿内一周,给在座的众人见识见识,瞧瞧有谁能对此说出个名堂来吧!”
李公公高声将天启皇帝的旨意宣示,遂命六个小太监尊旨意,两人一组抬着瑞王进献的寿礼,绕殿内四周行走,展示给殿内就座的王公贵族,肱骨大臣,后宫佳丽,邻国使臣一干众人观看。
无论是王公贵族,肱骨大臣,还是后宫佳丽,邻国使臣皆屏气凝神,聚精会神的仔细观赏,殿内一干众人,观后俱面面相觑,面露惊诧神色。更有甚者不断的惊呼,“亘古奇闻!这个稻钣居士简直就是旷世奇才!”殿内一时之间,窃窃私议声不断。
一白胡子老者起身躬身朝着瑞王坐处行礼致意后,高声说道,“下官能否请教瑞王一事?”
坐于瑞王身旁的宣威候华秋岗低声告诉他,“白胡子老者乃内阁大学士、翰林院掌院胡秋云,在京洲城里号称才学见识第一位的胡老夫子。”
冷天聿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这个胡老夫子,为人固执已见,当年也是拒收自己入门的大师之一。好在自己早有准备,并不至于惊慌失措。”
宝宝早有先见之明,对今日殿堂可能遇见的一些状况,早就预先对瑞王冷天聿进行了一番强化训练。就连准备的寿礼,宝宝也是想了又想,本来打算送那把缴获的战刀作为寿礼,宝宝觉得似乎不太妥当,才临时换下,改为两幅画作——现在看来,换下的效果简直大好。
大殿之上,一片寂静。胡老夫子再次高声道,“瑞王殿下,不知能否为下官解惑?”
瑞王站起身,朗声回道,“胡掌院有话请说,本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胡秋云躬身朝着瑞王行礼致意,高声说道,“下官请教瑞王殿下,此位稻钣居士是否就是北洹才艺比赛之头名杜宝茗之师长?”
瑞王朗声答曰,“正是同一人。据本王所知,北洹书院陈院主对稻钣先生的才学十分赞赏,称其大作为卓绝千古之作也!”
胡秋云抚摸着下颌的胡须,点头称是,“下官听闻瑞王殿下此次主办的北洹才艺比赛,非常令人回味。尤其是出自王爷殿下之手的试题,更是叫人钦佩之极,老夫愿与殿下讨教一番。”
“胡掌院乃京洲城里号称才学见识第一位之人。胡掌院如此不厌其烦,不耻下问于本王,真让本王有点百感交集,感今怀昔之感慨呢。今日之筵席乃为父皇寿诞。本王不意喧宾夺主,若有什么与此寿诞不相关之话题,还是留待日后再说吧!”说完此话后,瑞王也不等人回答,就大刺刺地坐下了。
胡秋云本想再询问瑞王一些问题,但见瑞王如此说话,不得不怏怏然地坐下。这个老夫子一向引以为傲的才知学识,在这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稻钣居士面前,竟然豪无施展之地,不得不让他有些惭愧。
殿内的王公贵族,肱骨大臣,后宫佳丽,邻国使臣对稻钣居士的两幅画作大为欣赏,赞不绝口,“稻钣居士妙笔生花,出神入化,画作之中的人物,栩栩如生。”
天庆的武将对《清风关大捷》画作之中,那些天庆将士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打击入侵敌军之神态赞赏不已。
那些王公贵族,肱骨大臣,邻国使臣则对《世界人种》之中那些各色人种感叹不已,“这个世上真有那些不同人种存在呢。”尤其是对画中似天生尤物,顾盼生姿,丰神绰约之女子。这些色男人更是垂涎三尺,恨不得画作上的那些绝色女子马上走下画来,让自己抱入怀里。
夜幕降下,半空中皎洁的月亮将柔和的月光洒入大地。贯穿京洲城的庆河水面之上,船来船往,川流不息。西城边上几间华丽的楼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其中一家门楼上高搞悬挂着大红灯笼,在灯笼光的映照下,红墨描金,装饰精美的“舞衣醉坊”四个大字,显得格外醒目。
远远望去,只见那“舞衣醉坊”的门口,连续不断的倚红偎翠之人进进出出。门楼之处,更是挨三顶五闪现香车宝马的风流影子。门楼内人声鼎沸,袅袅余音,莺歌燕语,丝竹乐曲,不绝于耳。“舞衣醉坊”是京洲城内最大的青楼娼馆,寻找风流的人,追逐刺激的人,一入夜便纷纷涌来,喧闹声直到启明星出现在天边才会慢慢地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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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衣醉坊”在京洲城经营多年,是京洲城里最具盛名的青楼娼馆,娼馆老鸨长袖善舞,甜嘴蜜舌,加上其背后牵扯着的豪门氏族权势极深,极少有人敢在此闹事。有知情人曾酒后私下与友人说,此娼馆的幕后老板实为朝中某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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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衣醉坊” 里装饰的美轮美奂最豪华的包间,外间里有几个身穿艳丽衣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舞衣醉坊”之青楼女子,正陪着几个年轻贵胄喝酒唱歌,寻欢作乐,众人谈空说有,夸夸其谈,玩的不亦乐乎。
里间一个身着鲜红衣裳的女子坐与稍显纤瘦的男子膝上,靠在他怀里,两人你来我往的打情骂俏,那女子被男子强喂了杯酒入口,呛了半晌才止住,微敷了些白粉的桃花面上因剧烈的咳嗽而泛起了红幕。女子依靠在纤瘦的男子的怀里,娇嗲的说道,“爷就会欺负奴家,奴家不来了……”
那男子笑着用嘴唇碰了碰怀里女子的脖颈,一手搂紧膝上女子的细腰,一手伸进女子裙里乱摸,猥亵的说道 “小妖精,省点力气吧,不要累坏了身子,你那两下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爷,耿彪回来了。”门外传来禀告声。
纤瘦的男子坐直身体,整了整衣服,说道,“让他进来。”
身着侍卫服饰的壮年汉子推门进来,朝着里间坐着的纤瘦的男子跪下叩首,“禀告七殿下,奴才无能,未能完成任务,请殿下处罚!”耿彪伏地再三叩首谢罪。
“行了。起来说话。说说看,是怎么回事?”七殿下(也就是七皇子冷天寒)不耐烦的说道。
耿彪站起身,低着头继续禀告道,“奴才去瑞王府邸递上请帖,言明七殿下邀请瑞王赴宴。但王府管家回说,瑞王因近日水土不服,身子不适,故而无法赴宴。……”
冷天寒听完耿彪禀告,气的将手中端着的茶杯一下子给摔在了地上,“妖孽!紫眼妖孽。现在轮到你摆架子耍威风了。#@*。。。。。。。。(一大串的骂人话就省略掉吧)”
外间的正玩耍起劲的几个人,听到冷天寒的摔杯子声和叫骂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忙走了进来,见状问清事由,纷纷劝阻七皇子。
御林军都尉刘哲晖(吏部尚书刘聆之子)上前劝说道,“殿下莫气,下官听说那瑞王自到了京洲,除了接受过华家的请帖,去赴宴外,未曾受过其他任何一家请帖赴宴。也许真是他身子不适,才不得不推却吧。”
翰林院侍读慕容磊(七皇子正妃慕容雪之兄长)也劝说道,“确实如此,听说就连前日里太子的邀约也被瑞王婉拒了。”
礼部员外郎林贤德(相国林伟成之子)则带点神秘的意味说道,“听说宫里那位,有意为瑞王选一门好亲事。你们没瞧见京洲城那些有女儿的官宦们正急着四处托人,想千方百计的与瑞王府邸扯上点关系,好与瑞王粘上……”
七皇子半信半疑的问道,“真有此事?”
林贤德使劲的点点头,肯定的回道,“肯定没错。是我娘昨日从宫里回来后,偷偷与我爹商议时,被我偷听到的。”
“这么说来,瑞王拒绝赴宴,兴许只是为了躲开那些说媒之人吧。可他并未成婚生子,至于躲避吗?”七皇子疑惑道。
“舞衣醉坊”的红牌翠凤吃吃的笑了两声,拿手捂住嘴,娇嗲的问道,“听说那瑞王长的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正是年青体壮之时,怎么从未成婚?难不成有什么隐疾不成?或是个未开荤的童男子?”
御林军都尉刘哲晖带着鄙夷的口气说了句,“依我看,那瑞王怕是真有隐疾!”
众人皆盯住他发问,“此话怎讲?”
七皇子更是急不可待的催道,“有什么知道的快快说出来,别卖什么关子!”
刘哲晖这才不紧不慢的,笑嘻嘻的说道,“从北洹参加才艺比赛回来的人传说,瑞王在北洹时身边有个小娈童,瑞王对他简直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宠爱的不得了。更有人私下里传说,“回春馆”的人瞎了眼睛,竟然想把瑞王心爱的小娈童掳走,惹火了那紫眼妖孽,才使得他派人围剿了“回春馆”。……”
“
有这样的事?怎么此次瑞王回京洲时,未见其身边带有什么小童?”七皇子不解的问道。
刘哲晖回道,“据说瑞王为了那小娈童的安全,严禁身边人泄露他的行踪和藏身之处。此次到京洲也是为了顾虑他的安全,才没带他一起来。”
翠凤好奇的问道,“那小童儿难道长的似天仙一般,才使得瑞王当个宝贝似的藏起来不让人见。难道没有人见过那童儿吗?”
一个身着绿色衣裳的妖艳女子撇了撇嘴,不屑的接了句,“什么天仙,怕是长的丑八怪一样,见不得人才是真的。”
翠凤见众人面面相觑,不由的惊诧道,“看来瑞王真把那童儿当宝贝藏起来了,还真没人见过那童儿呢。他叫什么名字怕是无人知道吧?”
刘哲晖歪着头想了想,沮丧的摇了摇头,“问了几个人,都说没看见过人,也不知道那童儿的叫什么名字。”
七皇子懊恼的使劲敲了一下桌子,“如果知道了那童儿的名字,兴许能够找到那小娈童!”他站起身,背着手踱了几步后,下令道,“传令下去,如有人知道那小娈童的名字,爷我重重有赏!”
耿彪应声道,“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吩咐下去。”他转身走出房间。
身着绿色衣裳的妖艳女子偷偷的打量了下七皇子,低下头使劲的咬着手上拿着的手帕,见没人注意自己,她又偷偷的打量七皇子。
七皇子眼角余光扫视到她的举动,冷天寒用手指着她,“过来!”
绿裳女子忸怩着刚刚走近七皇子,就被七皇子一把拉进了怀里,“说说看,刚刚为什么偷看爷?嗯?”他使劲的一手将绿裳女子的双手扭在身后,一手抬起那女子的下巴,七皇子冷酷的眼神死死的盯住她的眼睛。
那女子疼的不住的叫唤,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翠凤见状正想过来劝阻,刚一张嘴,就见七皇子冷冷的眼神扫了自己一眼,吓得翠凤半晌没敢吭声。
“还不从实说!”七皇子恶狠狠的朝着怀里的绿裳女子喝道。
“奴家……。全说……出来,请爷…。。先松松手吧。”绿裳女子不停的哭泣。
七皇子这才放开那绿裳女子扭着的双手,冷声说道,“你什么时候进的“舞衣醉坊”?原是干什么的?从实招来!有一个字说错,爷就立马要了你的命。”
那绿裳女子瘫倒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哭哭啼啼的说道,“奴家原是在北洹回春馆挂牌的翠柔。。”
七皇子一听绿裳女子说的第一句话,即刻阻止她继续往下说,他吩咐翠凤带着其他人到外间等候,里间只留下自己和慕容磊、刘哲晖、林贤德四人。
冷天寒见慕容磊关上房门后,点头示意刘哲晖将地上的翠柔扶到椅子上就座。冷天寒沉声对翠柔说道,“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爷不会亏待你的。”
翠柔朝着他害怕的点点头,慢慢地把当初回春馆如何被围剿,自己如何在回春馆里被人抓住后关押,如何与回春馆的老鸨关押在一起,老鸨与自己如何诉说那些话,一五一十全部都说了出来。
冷天寒等翠柔说完后,追问道,“那小童儿叫宝宝?确定吗?”
翠柔肯定的点点头,“是的,老鸨听到瑞王是这样唤怀里抱着的小童儿的。老鸨当时还鄙弃的说了句,那么难看的丑小孩,瑞王居然还会拿他当宝贝,真是有病!”
“你说那小童儿长的难看的很?”慕容磊疑惑的问道。
翠柔低头想了想,抬起头说道,“那晚上,只有老鸨进入大堂见过瑞王和那小娃儿。这些事情都是我和老鸨关在一起的时候,老鸨告诉我的。老鸨说,那孩子长着一张蜡黄的小脸和两只无神的小眼睛,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可瑞王却拿他当个宝贝似的,抱在怀里不住的轻声软语地安慰他。瑞王对他言听计从,老鸨的胳膊就是被那小童儿叫人砍掉的……。”
☆、18滞留京洲
天启二十二年秋,京洲。
西风落叶,一叶落知天下秋。
为祝贺天启皇帝四十五岁寿诞,瑞王冷天聿自四月八日于北洹启程,赶赴京洲。至今已滞留京洲四月有余。
当初出发时,瑞王冷天聿本打算待父皇寿诞庆典仪式一结束,就立即返回北部边城驻军大营的。可谁诚想事与愿违,滞留京洲已四月有余,却迟迟无法返回北疆。最令冷天聿无法忍受的是,长时间与宝宝分离,不能见到他朝思暮想,牵肠挂肚的小宝宝,使得他寝食难安。
与宝宝分离的这些日子,夜深人静时,冷天聿常常会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与宝宝相识后的点点滴滴。
“广博学识的宝宝,刁蛮任性的宝宝,足智多谋的宝宝,机灵过人的宝宝。……宝宝!”不知有多少次午夜梦回,冷天聿都是喊着宝宝的名字惊醒过来。
每个人的命运都各有不同,不能逃避,但也无法强求。冷天聿一直认为自己所受到的种种苦难,是老天给予他这个紫眼“异类”的惩罚,因此他只能默默接受,未敢有过半分怨恨。是广博学识的宝宝,使得他明白了自己之所以经历苦难的真相——是那些愚昧无知的人为了掩盖自己的无知故意污秽他。多年来压在冷天聿心上的沉重大石头终于被搬开了!足智多谋的宝宝,不仅仅让冷天聿自己了解到事实真相,还将事实真相公布于世,让所有的人都能了解,不再用异样的目光看待他。
才
艺比赛、清风关大捷、京洲献礼,足智多谋的宝宝一次次令冷天聿震惊不已,冷天聿感觉到了一种掌握住天下至宝的狂喜,直到这一刻,他才相信,他的才华机智,刁蛮任性与随时随地不时冒出来的,广博学识以及那与年龄不相衬的精明早就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中……。
人的生命是宝贵的,也是灿烂多彩的。而生命需要阳光。阳光是生命的美丽载体,只有生命中有了阳光,生命才会变得绚丽多彩。有了阳光才有生命,而拥有生命与阳光,是每个人的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与幸福。
冷天聿自遇见宝宝那刻起,就将宝宝视为自己生命里那缕不可缺少的阳光。冷天聿二十二年来的全部快乐,也比不上与宝宝在北洹十多日所享受到的快乐, “宝宝是属于我的阳光!有生之年,我绝不放手。”冷天聿再也不想回到过去那种没有笑声,没有快乐的日子,他发誓,“要紧紧抓住宝宝不放”。
瑞王冷天聿六岁被打入冷宫,八岁与母妃死别,十二岁从军边城,一直到二十二岁在北洹与宝宝相遇。不客气的说,瑞王冷天聿是个对感情分不太清楚的菜鸟。
冷天聿现在也弄不清楚自己对宝宝究竟是抱有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只知道自己喜爱宝宝的笑声,喜爱宝宝的歌声,喜爱宝宝的刁蛮任性,喜爱宝宝的聪明过人,……总之,所有宝宝的一切,他统统都喜爱得不得了。他舍不得宝宝伤心难过,舍不得看见宝宝哭泣,那会让他感到心痛欲碎。他不喜欢看见宝宝与他以外的任何人、动物亲热,比如黑豹——看见宝宝与黑豹亲热,冷天聿就觉得牙酸。比如杜宝茗——看见宝宝与被称作其二哥的杜宝茗在一起亲热,冷天聿的酸水就一个劲的往上冒。对宝宝要娶别人当老婆,冷天聿更是一百个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