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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却听得一声低沉威严的喝令传来,“住手!”随着喊声,一队持戟挎剑的红缨官兵纷纷而至,一个身材魁梧,身着军服,气势不凡的将军缓步走来,只见他冷冷的扫了周围一眼,慢慢说道,“这是干什么?舞刀弄枪的,想造反?所有兵刃一律收缴。有违令者,格杀囫囵!”神态严峻的官兵听到命令,立马上前收缴那些杜家堡护卫手中的武器。
蓝虎和手下的队员,一听到来人的声音,立即收刀。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毫不犹豫,随后蓝虎带着自己的队员侍立在轮椅的两旁,冷冷的看着场中局势,仿佛适才的龙争虎斗,从未发生过一般的模样。
“他们手里的武器为什么不一起收缴?”一个堡里的护卫突然一个奥秘,“只有自己这方人员手中的武器全部被收缴,而对方那些人员手里拿着的武器却一把也没有被收缴掉。”他立刻不服气的大声叫嚷起来。其他堡内人员见状也跟着大声鼓噪起来。
将军面露冷笑,转身面对这个起头叫嚷之人,一个袖风,便让这人转了个弯,踉跄的扑向旁边一人,两人顿时扑在一块,倒向人群。登时乒乒乓乓摔倒了一大片。将军冷冷的责骂道,“本将军行事,自有道理。难不成,还要你们指教不成?”
杜雅斋闲庭漫步一般走过来,恭恭敬敬的对着那将军行了一礼,“小民杜雅斋,见过将军大人。堡内下人多出身乡野,不懂礼数,对大人多有得罪,还望大人恕罪。……天寒地冻的,还是请大人到中厅就坐喝杯热茶……”
“叔叔事务繁忙,不敢劳烦叔叔大驾。……这儿自有家父和小侄招待大人。”杜文仲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杜雅斋的话,冷冷的说道。
沈云飞走到走到杜雅琦的轮椅前站立,他拱手向杜雅琦夫妇两人行了个礼,和缓的说道,“镇南将军沈云飞,拜见杜家主,杜夫人。本将军奉侯爷之命,先至一步,……侯爷体恤家主和夫人身子不适,命你们两人在正厅等候即刻,不必亲至门外迎接……”
“啊……镇南将军沈云飞!”“侯爷!”众人闻言一片惊叹声。刚刚走到此处的杜雅斋,闻言竟硬生生地打了个颤。一旁的杜安谡也脚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杜雅斋硬生生的挤出一丝笑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果然是护国侯的人……”
此时,杜家堡方圆五里之内已整肃一清,数千名持戟挎剑的红缨士兵整齐严肃地立在通往杜家堡大门的道路两侧。宝宝微微掀起马车的窗帘观察车外,这杜家堡果然不愧是北方的富豪。远远望去,这杜府确实是雄伟非凡,门前立着一对石狮,门上挂有匾额“杜家堡”。
得到消息早已等候在门口的杜文仲、杜文婕兄妹侍立在一旁,与领先一步骑马到达的镇南将军沈云飞,正在低声交谈着。远远的望见打着护国侯旗号的一行车队徐徐行来。身着军服,气势不凡的沈云飞急忙迎了上前,亲自把护国侯从马车上搀扶下来。
“见过侯爷!”杜文仲、杜文婕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恭顺地引了护国侯穿过大院,护国侯的身后,则跟着一队浩浩荡荡,抬着补品、珠玉、绫罗绸缎之类礼品的官兵。众人绕过一堵青砖雕花的影壁,到了座北朝南的一座二层高的正厅。木质雕花门的正厅大门洞开着,宝宝缓步步入厅内,只见里面雕梁画栋,布置的甚至华丽富贵。 沈云飞指挥着钦差卫队的官兵,将正厅四周团团围住,不准杜家堡内的任何人随意靠近琦园。
护国侯的突然到来,堡中众人谁也没有料到,打了杜雅斋一个措手不及。琦园中原来侍候的那些仆妇下人,因是杜雅斋派遣来的眼线,为免他们中有人偷听,故而都被蓝虎指挥侍卫全部驱离出院子,防止他们探听消息。
☆、94杜家堡(下)
杜家堡正厅。
护国侯杜宝宝身着一身精致的紫缎衣袍;乌黑的发束以珠冠,气定神闲地端坐于首座,他周身淡淡的,不张扬,却透着一份亲切、平和的味道;让人真是舒服的气息。夏菡垂首恭敬地侍立着他的身侧。镇南将军沈云飞和杜雅琦夫妇;以及杜文仲和杜文婕兄妹在底下陪坐。众人正在愉悦的叙谈着。
护国侯杜宝宝端起刚起案几上的热茶;边慢慢的用盖子拔弄着茶盏上面飘浮的茶叶。边朝着杜雅琦温和的问道;“家主和夫人近来身子可好些了?”
“承蒙侯爷厚爱;不仅伸出援手救助小民儿女脱难;还派遣神医大夫不远千里来此为小民夫妇医治,如今小民身子已大有好转救。侯爷的恩德,小民永世难忘……;小民……小民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侯爷才好!”杜雅琦的眼睛里满是感激之情,精明的眸子里渐渐泛起一层水气。一旁的杜夫人和杜文婕忍不住泪如泉涌。杜文仲紧紧的攥住自己的拳头,极力克制住自己浑身的颤抖。
“家主言重了。”护国侯杜宝宝扬起手,淡淡一笑,阻止了杜雅琦滔滔不绝的感激之词。他那幽如夜海般魅惑人心的黑亮眸子看了下首的众人一眼,柔声却坚定地说道,“家主不必将这些许小事挂在心上,本侯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这么说吧,杜少爷能够遇上本侯,也算是上天赐予的一种缘分吧。古人云,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宝宝勾起嘴角,端起茶盏徐徐的饮了一口,继续说道,“……个人的经历不过是外在的因缘。说实话,本侯特别敬佩服杜夫人。这些年来,试想,若是没有杜夫人这般的坚强意志支撑起这个家,没有她无怨无悔的陪伴和支持家主,没有她多年来历经风雨冰霜,含辛茹苦、谆谆教诲和养育一双儿女,私下里偷偷的教导他们读文识字,文仲就不可能有今天这般成就。”
“侯爷说的极是。”杜雅琦神色和缓了很多,他转过头去情真意切,深情的眸子注视着杜夫人,眼神也慢慢柔和起来,“夫人……”。杜夫人眼角温热的液体淌过,杜夫人正要伸手拭去,却被杜雅琦温热的指尖轻柔拭去,“这些年来,苦了你……”杜雅琦伸出手与杜夫人的手紧紧的交握在一起,他的手心火热得发烫,指尖却很冰冷,微微地颤抖着,杜夫人用力的握住杜雅琦的手,嘴唇克制不住的颤抖着。
“母亲……”杜文仲、杜文婕思及以往的苦难岁月,也禁不住珠泪满面。上前去跪在了双亲面前,抱住了他们的双膝。
护国侯杜宝宝拿起自己案几的那杯茶,吹了吹,一饮而尽,缓缓说道,“文仲,文婕,你们应该为自己拥有这样一个伟大的母亲感到骄傲和自豪!”
杜文仲、杜文婕低垂着眼睑恭敬着答道,“侯爷说的是!”
护国侯接着说道,“今日能来到这里,是本侯与诸位的缘分,本侯自会尽其所能,顾全你们。本侯保证,今日定会给家主一个交代。绝对不会让家主这些年失去自由,被监禁之苦白受……。本侯绝对不会放过草菅人命、助纣为虐之人。”宝宝一字一句地慢慢说出自己的承诺,也让这承诺烙印在杜雅琦一家人的心里。
众人正在交谈着,突然厅外响起一阵阵喧哗。宝宝一挑眉,有些诧异,显然事情发展出乎他的意料,不过还是开口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情?”
蓝虎微微一笑,朗声说道,“禀侯爷,外面来了不少人,都自称是杜少爷的叔叔们,说是与杜少爷是至亲家人……他们知道侯爷在此与家主一家人会面,也想趁机机会拜见侯爷……。”
杜文仲脸色一沉,闭了闭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恨恨的说道,“什么叔叔们、至亲家人?从前怎么不见他们愿意认我这个可怜的侄子?现在一看风头不对了,又想来与我们攀亲……。”
杜夫人闻言,脸上微微变色,出声阻止道,“仲儿……再怎么说,他们也毕竟是你的叔叔呀……”
“家主的意思,是让他们进来?”宝宝微微眯了眼,手指头点着桌面,沉吟片刻,抬起头,盯着杜雅琦询问道,“好吧,本侯欲借用杜家堡的这个场地,办一回公事,不知家主意下如何?”
“侯爷……”杜文仲浑身不觉察地一颤,惊异地转过头来看着护国侯,没说什么,眼中却分明地闪过一丝疑问。
杜雅琦没有立刻回答,他犹豫不决地朝旁边静静坐着的杜夫人看了一眼,用眼神征求杜夫人的意见。见杜夫人微微颔首后,杜雅琦方才笑容可掬的回道,“一切听从侯爷的吩咐。”
“让他们都进来吧。”护国侯杜宝宝对蓝虎打了个手势,微微上翘的嘴角勾出完美的弧线,展露出阳光似的笑容。不一会儿,正厅大门洞开,杜雅琦的那些同父异母兄弟、妻子、以及子女们,有秩序的列队走了进来。在杜雅斋的率领下,恭恭敬敬的依次向护国侯行礼致意,“小民杜雅斋(杜XX、杜XX、杜XX……)见过侯爷,侯爷万安。”
护国侯杜宝宝拿起茶盏慢慢地喝了一口,眼睛转了一圈。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嘴角一直挂着意味不明的微笑,充满了暗藏着的危险感。好一会儿,方才出声说道,“都起来吧。”
第一次见到护国侯——这个传奇人物的杜家堡的人们,都用奇异的眼光,偷偷的打量着端坐上首的护国侯,个个咋舌不已,“真不愧是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只见那护国侯,气质高雅,澄澈清华,气度不凡,神情淡淡的,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整个人散发着慵懒高贵的奇异气息 。杜雅斋有点怔住了,“这么一个粉装玉琢,玉面朱唇的俊俏少年,真的会是传闻里的那个心狠手辣的煞星?”
护国侯微张的一双眼睛犀利地看着台下的各人不同的表情,嘴角带着一丝熟悉的邪魅与嘲弄,好象早就知道会出现这种事情。 良久,护国侯才冷冷的发问道,“哪位是杜雅斋?” 他微眯了眼,脸上却波澜不兴,目光闪烁着未定的情绪。
闻言,杜雅斋心底升起一点惶恐不安,他连忙出列恭恭敬敬对着护国侯行了个头,说道,“小民正是杜雅斋。”
护国侯杜宝宝冷漠犀利的眼光正正地把杜雅斋盯死。杜雅斋虽有些尴尬,但还是恭恭敬敬地低着头,等着护国侯发话。“你就是杜雅斋?杜家主的异母胞弟杜雅斋。市井传言,杜家堡的家主杜雅琦体弱多病,长期隐居静养,根本无法主理堡内外的事务。因此,这些年杜家堡内外的一切事务均由杜雅斋——也就是家主杜雅琦最信任的人,自己的同父异母兄弟杜雅斋,上上下下一手操持打理堡内外的一干事务。杜雅斋,这些传言可否属实?” 护国侯安静的问道,语气平和,不起波澜。
杜雅斋愣了一下,疑惑地睁大眼睛。护国侯这话虽说听起来不错,但听在自己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护国侯的话里的意思其实就是说,“这些年来,你杜雅斋利用家主杜雅琦对你的信任,趁机夺取了他家主的权力。”他偷偷的看了一眼护国侯,只见他神色自若,举止淡然,散发出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吧。”杜雅斋想了想,迟疑的回道,“属实,确实如此。”
护国侯微眯了下眼睛,面上依然平淡如常,冷冷的的语调,听不出任何的不妥,问道,“如此说来,这些年,杜家堡名下的所有产业运作都是置入你杜雅斋的指挥之下?”杜雅斋微微一愣,忙点头连连称是。
护国侯玩味的看着杜雅斋,表情深不可测,看不出喜怒。他继续询问道,“本侯听说,自从你杜雅斋代替家主杜雅琦主理杜家堡事务之后,杜家堡名下的产业,迅速扩张,利润成倍的增长。尤其是杜家堡名下的酒厂,生产出来的“女儿红”酒,这些年来独领风骚,喜好者数不胜数,以致于常常供不应求。本侯听人说到,此酒配方独特,通常只要饮过此酒一、二次,就会对其爱不舍手,酒不离口。杜雅斋,可有此事?”
闻此言,杜雅斋心里咯噔一下,忐忑不安的跳了两下,他努力的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表面上仍风轻云淡回道,“是的。确实如此。”杜雅斋的手心中隐隐出了些许汗意,“不知道护国侯突然提到女儿红、酒厂是什么意思……”
护国侯端起茶杯徐徐饮了一口,继续问道,“本侯还听说,这女儿红酒的配方是你杜雅斋苦心钻研几年,研制出来,可是真的?”
杜雅斋见护国侯射去满是笑意的眼光吓了一跳,脸上的肌肉一抖,咽了口水,央央地回道,“这……是……真的。”
宝宝放下茶杯,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么说来,你杜雅斋也是杜家堡最大的功臣。光凭着这女儿红,一年到头得到的暴利就数以千万计。那可真是个天文数字,不枉数钱数到手发抖。”说到这里,宝宝站起身,背着双手缓缓的走到仍跪在地上的杜雅斋面前,盯着他冷冷的打量了一番,不屑之意完全的不加掩饰。他接着说道,“本侯看见这么大把的银子得来如此容易,也不免有些心动难忍……。”
“……侯……爷”杜雅斋闻言脸色愈加难看,半响方从嘴里挤出两个字。他张着嘴呆看着护国侯杜宝宝。片刻,宝宝恢复了冷冷的语气,公事公办的又补充一句,说道,“……这么说吧,杜雅斋,本侯对你研制出的女儿红酒的配方非常感兴趣,想要拿来鉴赏一番,杜雅斋,你意下如何?” 宝宝的话语里明显透着不讲理的味道,不是询问、商量的语气,根本就是命令的语气。
听闻护国侯此言,除了家主杜雅琦一家四口脸上仍然保持着淡淡的笑意,神态自若地喝着茶水。杜家堡的一干众人,顿时骚动起来,他们互相张望着,低着头窃窃私语着,个个神情忐忑不安起来。
杜雅斋咽了下口水,浑身不觉察地一颤,他惊异地抬起头偷偷的张望了一眼护国侯的神情。故作镇静的强压下心头的惶恐不安,回道, “……侯爷此令,请恕小民难以遵从。女儿红酒的配方乃杜家堡之重要机密,是关系到杜家上下百口人生计的命脉所在。……请侯爷高抬贵手,宽恕小民违令之举……。” 杜雅斋苦瓜着脸,身子颤抖不已,边说边不住的伏地磕头。
“啪~!啪~!……”静寂的厅内突然响起几声孤零零的掌声,护国侯边拍着巴掌边走回上首自己位置上就坐下。一双闪烁着冰冷带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杜雅斋,“杜雅斋,你真算的上是杜家堡人的可心人呀。”
杜宝宝拿起自己的那杯茶,@ 缓缓的喝了一口放下。他慢悠悠转过身来面对着下首站立的杜家堡一干人。眼神出奇地锐利,带着平常绝对不会显露出来的强烈压迫感,声音很柔和却有一种奇怪的情绪,“你们,身为杜家堡的成员,可知道这个杜雅斋,掌权的这些年来,到底为你们带来的是什么吗?”他重重的把茶盏放在案几上,厉声说道,“是灾难!杜雅斋为你们杜家堡带来的是灭族之灾!”
这话一出,正厅内一片抽吸声,然后变得格外的安静。杜雅斋吓得身子一抖,扑通一下双膝跪地,叩首道, “小民不知身犯何罪,侯爷如此危言耸听。求侯爷明言。”
护国侯杜宝宝的脸色变成前所未见的阴沈险戾,他的语气揶揄,眼睛却冷冰冰地盯着杜雅斋,“不知身犯何罪?好啊,杜雅斋,胆量不小呀。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护国侯杜宝宝睨一眼侍立一旁的夏菡,夏菡会意的递给他一份文书。杜宝宝简单的翻阅了一遍后,将它摔在了杜雅斋的身上,沉声说道,“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虽然他说话的语调平静,没有一丝波动,却令杜雅斋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背脊处往上升。
杜雅斋虽强压住内心的惊恐不安,脸上仍然平静如常,但看起来已是底气不足。他捡起护国侯摔在地上的纸张,仔细一看,顿时傻了眼,“这……这不是……。女儿红酒的配方嘛……”
闻言,厅内起了一阵喧哗,“……配方?侯爷手里怎么会有?”“你知道那配方里面到底是什么吗?”“我从来没有见过。”
杜宝宝盯着面前浑身颤抖的杜雅斋,嘴角挂着一丝嘲弄的笑容。他带着难以言喻的深邃,慢悠悠地说道,“想不到吧,本侯手里居然会有配方!你更想不到,本侯发现了你们配方里的秘密。杜雅斋,你还敢说自己无罪吗?” 杜宝宝瞪着伏地叩头求饶不已的杜雅斋,脸色更是阴沉,眸光黑杳杳的看不见底,说不出来的无情森冷,带着暴雨前的狂怒,“……你为了牟取暴利,不惜伤害他人性命。在那女儿红酒里偷偷的加入了一种名为莺粟的毒品植物。这种加入莺粟的女儿红酒,会使得人们食用后,容易成瘾,产生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强制性地使人不得不连续食用该酒,并且不择手段地去获得它。连续食用二三次后,就会有加大剂量的趋势,导致人们渐渐的慢性中毒,对该酒产生精神依赖性及躯体依赖性,严重危害了人们的身体机能。更为严重的是,还会造成食用人的呼吸困难,导致丧命。因为这种毒品植物对于个人、家庭和社会都会产生危害性结果,所以朝廷严令禁止此种毒品植物的种植、采摘和食用。而你,杜雅斋,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为了一己私利,竟罔顾他人的性命,置国家利益不顾,居然在这酒中加入莺粟,你根本是罪无可恕!……杜雅斋,你知道你给杜家堡带来的是什么吗?是灭族之灾!”
“啊……侯爷饶命呀!”“侯爷饶命,这些事情与小的无关,都是杜雅斋一人所为。”“是呀是呀,都是他和心腹瞒着我们大家干的。”
在护国侯的呵责声中,杜雅斋没有说话,只是在地上重重叩了几个响头,声声入耳。他眼中的冷静渐渐散去,慢慢地冰冷下来,他全身不断地在颤抖着,脸色灰暗,眼睛全是通红的血丝,嘴唇却不由得微微颤抖着,不住的念叨着,“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杜雅斋突然想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连滚带爬的膝行到大哥杜雅琦的面前,苦苦的哭求道,“大哥,看在父亲面上,饶了弟弟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真是孽障,家门不幸呀。”杜雅琦表情复杂地狠狠地瞪了杜雅斋一眼,眼睛里有什么压抑着,他的神色变得黯然,带着莫名的悲哀和绝然,沉思一会,长长叹了口气,苦涩的说道,“雅斋,你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应该很清楚的。……你触犯了朝廷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