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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涅磐之再生缘 作者:雨中阑珊-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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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被掀翻在地上的太监,边从地上爬起来,边破口大骂道,“哪里冒出不长眼的东西,竟敢与我们冰羽宫做对?找死不成!”
  “滚出去!再敢出言不逊,我就割了你们的嘴巴!”罗庆挥手给了他两个“大锅贴”。
  吓得那太监捂住嘴巴,半晌不敢出声。等到他们连滚带爬的逃到了长春宫的大门外后,才敢在外嚣张的大声骂个不停,“……好小子,你们等着吧,看我们回去禀报贵妃娘娘,要你们好看!”
  两个被打的孩子闻此言,浑身颤抖不已。宝宝见两个孩子衣着单薄,忙脱下自己的披风要给那年纪稍小的孩子包上,被罗庆止住,“主子,使不得!还是用属下的吧。”罗庆急忙将自己的披风脱下。
  “无妨。我今天穿的不少。你给那孩子也包着吧。这么冷的天气,这两个孩子衣着单薄,怕是冻的不轻。”宝宝怜悯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他温和的询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告诉我吗?也许我能够帮助你们。”
  身着太监服饰的孩子擦擦眼泪,哭泣的答道,“回禀主子,奴才叫小墩子,是服侍廉皇子的侍从。”他把站在自己身后的孩子拉出来,“这是奴才的主子廉皇子……。”
  “廉皇子?”宝宝转头看向小豆子,出声询问道。
  小豆子使劲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呐呐地道,“奴才进宫后,从来没有听到过宫中有什么廉皇子呀……。。”
  小墩子抬起哭得如兔子一般的红眼,禀报道,“……廉皇子是先皇的沈修容娘娘所生育的十九皇子。先皇去世后,修容母子便被赶到这长春宫中居住。……修容娘娘已于去年不幸病逝……。廉皇子今年已近九岁,一直居住在长春宫中,从未出去过一步……。”
  罗庆上前一步,贴近宝宝的耳边轻声禀报道,“……先皇去世时,十九皇子冷天廉,时年不足二岁,其母沈悦晴出身不高,原为宫女,生下皇子后封为修容。”
  “又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这个万恶的皇宫大院,不知道害死了多少无辜者的性命。”宝宝怜惜的将廉皇子搂在怀里,继续问道,“小墩子,你多大了?跟着廉皇子几年了?刚才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小墩子闻言两行眼泪立即淌出,扑通一下双膝跪地一边叩首,一边呜咽道,“奴才今年十三岁。已经跟着廉皇子五年了。求求您救救廉皇子吧……。皇子他已经两天没有吃上东西了……这宫里的人都不把我们当人看,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欺负我们,刚才那个领头的是冰羽宫贵妃娘娘身边的人,因为奴才有次不小心碰见他的丑事,他便诬赖奴才弄脏了他的衣裳,三天二头的带着人来找茬。不但时常克扣分发给我们的衣食物品,还经常来抢我们东西,不给他便动手打人。……刚才他看中了廉皇子身上带的玉佩,定要抢走……”
  “哥哥,您看。”廉皇子至此才松开自己紧紧攥着的拳头,手心里面是一枚小小的玉佩。宝宝小心翼翼的拿起来翻看,只见那玉佩的背面刻着“廉”“这是母妃送给廉儿的礼物,不能让坏人抢走……”廉皇子呜咽道,两行清泪缓缓淌下。
  “可怜的孩子。”宝宝一想到当年冷天聿也曾受过这样的苦,心中更是升起同情怜悯之心。这深宫大院里流淌着多少人的鲜血,流淌着多少弱女子的眼泪。如同朝堂之中的权势斗争一样,后宫也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战场。在这种你死我活、残酷的争宠夺爱的战争中,牺牲者不仅仅是女子,还包括那些无辜的幼小生命。
  “若是我今日撒手放任不管,恐怕这宫内明日便会失去两条活生生的生命吧。”宝宝深吸一口气,抚摸着冷天廉冰凉的小手,缓缓地说道,“愿意跟哥哥走吗?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冷天廉红着眼睛,恰生生的开口问道,“哥哥,您真的能保证以后再没有任何人欺负我们?让我们有饭吃有衣裳穿?”
  听到冷天廉的话,宝宝不由心下有些凄然,他紧紧的抱住冷天廉,说道,“我保证。以后再没有人欺负你,你一定能够吃饱饭,有温暖的衣服穿。……哥哥还要送你去跟夫子读书识字。”
  冷天廉闻言,眼睛一亮,高兴的看着宝宝问道,“哥哥,我真的可以跟夫子读书识字吗?”
  “当然可以。你从前有读书识字吗?”宝宝问道。
  小墩子擦擦眼泪,凄然插话道,“……连饭有时候都吃不上,衣服都穿不暖,怎么可能有机会去读书识字?奴才求贵人您带走廉皇子吧,只要廉皇子有救,奴才怎么样都行……”
  小墩子并不知道宝宝是何人,但见他衣着华贵,身后又跟着侍从,心下明白,“此人定是个朝中亲贵,反正自己不过是一条贱命,死了也就死了,只要主子廉皇子能够得救,自己也算是对得起修容娘娘的救命之恩了……。只是要与小主子分离,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夏菡见小墩子那副的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模样,有些疑惑的问道,“小墩子,你是不是不想离开这里?难道你不打算继续服侍廉皇子吗?”
  闻言,小墩子猛的抬起头来,瞠目结舌的问道,“这……,这……,奴才也可以跟着廉皇子一起走吗?”
  夏菡奇道,“难道你不想跟着廉皇子吗?还是说你另有去处?”
  “想不到,想不到……”小墩子语无伦次地答着,忽然抬起头大声问道,“奴才真的可以继续跟在廉皇子的身边服侍他吗?”
  这世上无论好人坏人都是如此,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一样最珍视的东西,一旦遭人侵犯,必定会全力维护,甚至不惜以命相搏。宝宝欣赏的注视着小墩子,笑着说道,“当然!你对自己的小主子如此忠心,怎么能把你丢下呢。”
  小墩子心中一喜,慌忙双膝跪地,连连叩首道,“谢谢贵人,谢谢贵人……”
  小豆子一见眼下这情形,心里暗叫不好,“这护国侯未免也太托大了吧。这里毕竟是皇宫大院。一个外臣怎么能干涉后宫之事?更何况刚才还打了贵妃娘娘身边的人……,这可如何是好呀。待到日后追究起来,又怎肯将过错揽于自身,多半还是要迁怒于奴才的头上。怪责奴才为何把人带来长春宫来,可主子要来,奴才怎么可能阻止的了呢?唉……”小豆子一张苦瓜脸越显沮丧,大冷天的,竟然生生逼出一身冷汗,满脑子想的都是此番我真乃命苦矣。可是他又不敢上前阻止护国侯的决定。
  小豆子在这里胡思乱想,却被人扯了扯衣袖。小豆子半天才有所发@ 觉。他转过头去,却见小墩子低眉顺眼站在自己身边,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自己。当下他冷了脸,毫不客气地问道,“什么事?”
  小墩子轻轻扯了扯小豆子的衣裳,低声问道,“请问公公,这位贵人是朝中那位亲贵大人?小的该如何称呼?”
  小豆子抽出捏在对方手中的衣袖,斜了他一眼,冷冷说道,“这位便是皇上最宠信的护国侯,杜侯爷。”
  “啊?贵人便是杜侯爷?”小墩子闻言心中大喜,心道,“修容娘娘在天有灵,小主子终于得贵人相助,可以脱离苦海……”小墩子虽然久居长春宫中,与外界少有接触,但他常常听到宫中的一些太监、宫女在私底下窃窃私语,议论朝中亲贵,而议论最多的人就是这位护国侯杜侯爷。他们说,这位杜侯爷深得皇上和瑞王的宠信……。
  小豆子心里比谁都清楚,在这宫里要想好好的活下去,最重要的,便是要学会审时度势。要有敢于押宝下注的决心。在这个肮脏卑劣的皇宫大院里,无耻恶毒根本是一般人无法料想到的。各种势力争夺权力纠葛,嫔妃之间的邀宠争功,更是家常便饭。身为小小的太监,他这些年来为了生存,小心翼翼的把握好各种尺度,凡事拿捏妥当,生怕稍微一个不慎,就给自己遭致带杀身之祸。小豆子有些害怕,侯爷这样不管不顾的将人带出长春宫,必定会引起宫中泛起巨大波澜。到时候,一定会连累了自己的这条小命呀。情急之下,小豆子上前一步,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嘴里喊道“侯爷,请您三思而行,这样把人带出长春宫怕是不妥呀……”
  “你抱着孩子,我们回宁寿宫去。”宝宝转身对罗庆吩咐道,他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小豆子,懒洋洋地说道,“我自会去跟皇上要人。你放心,这事牵涉不到你身上!搀着小墩子,回宁寿宫吧。”
  闻言,小喜子再不敢多语,他缩了脖子,赶紧搀扶着小墩子跟在宝宝身后出了长春宫。

☆、107暗算高手

  申时。
  宝宝带着穿戴一新;兴奋不已的冷天廉到御花园放风筝。刚午睡起来,好好梳洗一番的冷天廉,身穿着罗庆特地回“锦绣坊”取来的里外一新的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拉着宝宝的手一蹦一跳的走着。他心里真是高兴的不得了;遇上这个仙人哥哥;不但让自己吃了顿饱饭;还给自己换上了新衣服。冷天廉听身边的服侍的太监和宫女私语;“廉皇子身上这些衣服都是“锦绣坊”所出;“锦绣坊”的衣服每一件都价格昂贵的不得了。——宫里很多妃嫔一次也只敢买上一、二件……。”可是仙人哥哥一下子就送给自己五套衣服。就连小墩子也换上了新衣服。
  宝宝站在亭子边看着冷天廉高兴的扯着风筝线跑来跑去;心里也不由的有些高兴,罗庆带的消息证实,冷天廉和小墩子所说均属实。其实;看看冷天廉那发育不良的身板便知道,这两年来,他确实是受了不少苦。明明快九岁的人了,身子骨单薄的却像是不到六岁的孩子。
  从长春宫里将冷天廉带出来时,宝宝便想到了一个安置他的好地方——宁寿宫。太皇太后今年五十九岁,膝下无亲生子女。一生不育,是太皇太后心底永远的痛,人越老就越怕孤独,所以她才会那么的盼望华玉经常来宫里陪她。如果让她把冷天廉养在身边,一来这宫中再没有任何人敢欺负冷天廉;二来也可以让她有个精神上的寄托,对未来也有个盼头。
  果然,宝宝刚一说出自己的主意,太皇太后和华皇后就满口答应了。就连华太师夫妇也都表示赞成,华玉更是一百个答应。只是有一点让他懊恼——他当时怎么没一起去长春宫呢,否则非打的那几个混蛋满地找牙不可。
  突然听到冷天廉的叫声,“哥哥,哥哥,我的风筝挂树上了。”宝宝忙吩咐罗庆去帮他取下。
  “就是你这个不张眼的家伙,敢对我们贵妃娘娘的人不敬?”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带着几个人过来,冲着宝宝骂道。
  “你是何人?敢对我们大人如此无礼!”夏菡挡在宝宝的面前,阻止他们碰撞到宝宝身体。
  “当他们狗叫!”宝宝冷冷的瞟了那嚣张的女人一眼,沉稳安静。面上依然平和如水,静静的看着远处笑闹着的罗庆和冷天廉。
  那女人见宝宝和夏菡根本不买她的帐,气的更是跺脚骂道,“你耳朵聋了,竟敢对我无礼?”
  见宝宝衣着华贵,眼神看起来冷冷的,不是那么容易让人亲近,冷冷的打量着面前的众人,一股贵者之气游于周身,众人观之生敬。半晌,才有一名宫女上前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见到我们婕妤娘娘不跪拜。”
  “婕妤?有什么了不起的。皇上面前我都没有跪呢。” 宝宝嗤之以鼻,眼角斜睨,眼里,满是讥讽嘲弄。
  “这傻女人大概就是陈贵妃的表妹表妹孙书翠——孙婕妤。据说此人虽不过21岁,进宫不满3年,却仗着贵妃和陈家的势力,在后宫骄横跋扈,经常欺负那些不得宠的嫔妃和宫人……。”夏菡在宝宝身边低声的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告知宝宝。
  宝宝远远瞧见皇上带着一大群人正急匆匆的往这边走来。狡狯的一笑,“姓孙的笨女子,今天可是你自己活的不耐烦,找上我的,一会可别怪我下手狠哦。”
  “给我狠恨的打这个不长眼的东西!”孙婕妤一边恶狠狠的对身后跟随的那些侍从下令,一边自己上前去推宝宝。
  宝宝一@ 侧身子,避到了亭柱后面,这个方位是个死角,除了宝宝自己和身边的孙婕妤,没有人能看见宝宝的举止。宝宝立刻狠狠的挥手打了孙婕妤左脸一巴掌,又在她的右脸上狠狠的扭了一把,再狠狠的踹她一脚。宝宝这几个动作快速的一气呵成,立时打的孙婕妤没了脾气。
  孙婕妤怎么也没有想到宝宝居然会如此胆大妄为,在这宫中竟然敢对她这个皇上的宠妃动粗。傻在当场半晌也反映不过来。身后的那些宫女、太监见孙婕妤倒在地上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抓住他!给我狠狠的往死里打!”听到孙婕妤发疯似的尖叫,那些太监、宫女们才手忙脚乱的一窝风的上去追打宝宝。
  宝宝连忙往皇上那边跑去,一直冲到皇上面前,宝宝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的说道,“玄哥哥……救我……,有人……要杀……我……”
  冷天玄一听此话大惊,“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追杀朕的护国侯?”
  “快……快让我躲一躲……”宝宝不管不顾的躲到了冷天玄的身后。心中暗笑一声,“姓孙的,看我怎么修理你。”
  “看你往哪里跑!这回非打死你贱人不可!”孙婕妤嘴里骂骂啼啼,带着一班太监宫女随之追了上来。见到皇上孙婕妤心中一惊,双膝跪地,叩首道,“臣妾见过皇上,给皇上请安。”她带着一干太监宫女跪下对皇上施礼,态度非常温和恭敬。
  “孙婕妤,带着这么多的人在宫中喧哗,该当何罪?”冷天玄定定地看着她,眼神骤然变得分外冰冷,任她跪在冰冷的地上,也不叫起。
  孙婕妤倒抽一口冷气,连连叩首不已,嘴里念道,“求皇上恕罪,非是臣妾触犯宫规,只是事出有因……。有个贼人潜入宫中,对臣妾意图不利,故而臣妾带人追赶至此……”
  “谁是贼人?你把话说清楚!”宝宝从冷天玄的身后探出脑袋,冲着地上的孙婕妤恶狠狠的瞪大眼睛。
  “啊?你……你这个贼人怎么会躲在皇上身后?”孙婕妤手指着宝宝,惊叫出声。
  “哼!你听见没有?你的女人骂我是贼人耶……”宝宝气的直跺脚,他伸手在冷天玄的胳膊上拗了一把,气哼哼的说道,“我不管,你可得给我洗刷冤屈。这个女人竟敢污蔑我的清白。”
  “孙婕妤,休得无言乱语冒犯皇上。……此乃护国侯杜侯爷。”看在陈贵妃的面上,秦公公在旁好心的提醒孙婕妤这个笨女子。
  “啊?他……。他就是护国侯?” 孙婕妤惊诧的望着宝宝。
  宝宝趁着无人注意自己,走近孙婕妤身边轻轻的说了句,“你这个笨猪!”
  “你这个贱人!”受刺激的孙婕妤立即手指着宝宝处大骂。
  “你敢骂朕?”冷天玄冷冷地觑了孙婕妤一眼,孙婕妤定睛一看,“糟糕,自己的手指的方向正是皇上……。这下子,死定了……”
  冷天玄上前狠恨的踢了孙婕妤一脚,骂道“你这个恶妇!竟敢对朕不尊。来人啊!”他退后两步,吩咐道,“……孙婕妤骄横跋扈,贬为采女,去长春宫修身。随侍的宫女送去绾衣局,太监送去做苦疫。”
  “啊………”孙婕妤尖叫一声,瘫倒在地上。
  “傻女人,敢跟我斗。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宝宝躲在冷天玄的身后,看得开心,差点笑出声来。幸好她反应够快,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哎哟……”宝宝放下捂住嘴巴的手,左手腕碰到了冷天玄的胳膊,感觉一阵疼痛。
  冷天玄转身抓住宝宝的手腕仔细一瞧,手腕处碰破了一些皮,有些血正渗出来呢。“宝宝,这是刚才被他们弄伤的?”冷天玄一见宝宝手腕处有血渗出,顿时慌了神,抱起宝宝大声下令道,“快传太医!命太医院里全部值守太医速到承乾宫。”
  “哎哟,好疼呢……”宝宝苦着脸叫道。刚才没有发现,还不觉得痛,现下见到伤处,感觉还真是有点痛呢。
  承乾宫。
  宝宝举着被太医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手腕,一脸的苦相,“玄哥哥,这也未免太夸张了点吧?一点点小伤而已,至于包成这样吗?”这冷天玄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受了伤似的,非要包成木乃伊一般。
  冷天玄将宝宝的头贴于自己胸前,摩挲着他的头发,心痛的说道,“你呀,就不能小心点?非得让自己受伤流血?”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掠起一抹笑容,板着的脸,也在慢慢的放松。
  宝宝朝冷天玄翻了一个大白眼,冷哼一声,“玄哥哥,是你的女人让人打伤我耶。你不安慰安慰我也就罢了,怎么还说我的不是呢?这不是存心伤我的自尊嘛?切!”
  “护国侯在宫里受了伤……”,一时间,皇宫传言四起。到处都是闹烘烘的,瑞王得到消息,急得飞奔承乾宫而来。这人还没进门呢,便听见他的大嗓门, “宝宝,宝宝。你伤的怎么样?”
  “一点小伤,没什么大事情……”宝宝起身迎了上去。
  当瑞王看见宝宝的手包的严严实实,顿时吓坏了,“这……这手断了嘛?”他心痛的抱住宝宝问道,“痛吗?是那个该死的混蛋打的,我绝不放过他……。”
  “你别误会,我手没有断。只是手腕破了些皮……”宝宝苦口婆心的解释了半天,才把伤势说清楚。他拍了拍冷天聿的手,安慰道,“安啦,皇上已经处罚过他们了,就不劳你大驾了……”
  宝宝朝冷天玄感激的笑了笑,抬起右手行了个军礼,“谢谢皇上,帮宝宝出了一口气。我讲个笑话给你们听,如何?”
  得到冷天玄的首肯,宝宝开始绘声绘色的说笑话,“据说在一个偏远的县城里,有一个大财主是个秃头,一年四季都要带着帽子遮丑。但是他的夫人和他吵架时,却往往将他的帽子剪破或者给丢掉,让他只能顶着个秃头出门。有一次这个财主去京城时,买回了一顶漂亮的帽子,爱如之宝。但是一个月后,这财主与夫人发生争吵时,夫人又将他的这顶心爱的帽子剪的粉碎。这下子财主发怒了,到衙门上告,坚决要休妻。财主的状纸上写道,“……小人的妻子十分凶悍,与小人吵架,便将小人的帽子剪破或者丢掉……。”县官大老爷见了状纸,对他好言相劝,说道,“……你要多多忍耐,老爷的夫人也有此毛病,与老爷一言不合,便将老爷的乌纱帽踩个粉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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