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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生童子也在这里时候联系上了九祸,问道:“母后,如何才能让那些女人对我死心?”
九祸笑道:“儿子,只要你选择了一个,其他的自然会死心的,或许你可以说你喜欢男人?”
赦生童子认真的考虑此事的可行度,而九祸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罗祖宫禁地有什么进展没有。”
赦生童子摇了摇头,他道:“我去把罗祖宫历任掌门的记事看了一遍,并且复制了一部分,会五色妖姬带回去,想必伏婴师、任沉浮他们会看出些端倪,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我比较在意。”
“说吧。”九祸点了点头道。
“据说火王谷盛产火精和金乌阳铁。”赦生童子说道。
“你若想要,吾让吞佛童子送些过去。”九祸答道。
“不是的,火精和金乌阳铁都是至阳至刚之物,而天明山盛产的却是阳铁矿和白铜矿,火精是阳铁矿的伴生材料之一,可是天明山并不对外出售火精。”赦生童子答道。
“你怀疑他们的阳铁矿不是自产的?”九祸问道。
“不,那样的话漏洞太大了,可是有什么情况下阳铁矿不产火精呢?”赦生童子反问。
九祸沉默了一会说道:“吾会去问问狼伯,这次就幸苦你了,多注意点罗祖宫的动向,如今天明山到不急着去理会,毕竟他们的局限太多,你要小心的不仅仅是罗祖宫的修士,还有梵海伽蓝的修士一样要离远些。”
“我知道了,母亲。”赦生童子应到。
卷二:罗祖大陆 第五十六章
李清和安排了大量的实战训练给狼烟雪和李清秐,并且让高长恭等人上场与他们对练,在加上幻阵模拟环境整个羲和谷就直接变天了。
不过李清和看着他们两个倒是玩的很开心。
不过,当李清和用上剑意模拟出冰雪之地的时候,李清秐的动作变的迟钝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李清秐习惯周围环境的变化。
而这种事情,李清和总是特别愿意亲自上阵的,比如现在,无数的冰刃袭向狼烟雪和李清秐的空门,李清和毫不手软的疾攻,直将两人都砸飞了,这才缓了缓手,笑眯眯的继续第二轮。
反应这种东西,就是在虐着虐着当中虐出来的,习惯成自然么。
李清和相信要不了一个月他们就会习惯,虽然后来他们用了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让李清秐和狼烟雪改掉了体力的毛病,也放出了六铢衣和楼至韦驮坐镇,原因很简单,因为静室内的那人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
李清和进入静室的时候,那人正盯着天花板看,很明显,长时间的沉睡让他浑身无力,就连眼睛也是眯着,若不是这静室里的光线都是以夜明珠为光亮,他的眼睛绝对受不了。
“汝醒了。”李清和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那人明显有些没反应过来,在李清和刚刚触碰到他的额头的时候,几乎是立刻的避开,可惜他没什么力气也躲不开。
“别怕,吾并不想伤害汝。”李清和收回手轻声说道:“汝被封印太久,身体各方面都变的很迟钝,需要调理一段时间,不过没有什么大的损害,所以最近汝最好配合吾,不然会受伤的,汝的身体无法承受刺激。”
那人别过脸,过了好一会,在这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里,他开口说道:“孤月……”他发现自己的声音低哑,说话很吃力,喉咙也很干涩。
李清和拿过一边的软垫,扶起他垫着软垫,然后又到了一杯温热的水喂他喝下去。
那水本该只是温热的,可是入喉却让他感觉到炽热,浑身不由得颤抖,只觉得一股热流往胃里钻,有点不习惯,不过没持续多久,浑身都温暖了。
这时他才开始打量李清和。
这人生的很好,有点像孤月,夜明珠柔和的光芒照耀在他面容上,使得他冷漠的气息多了几分柔和。
“你……是、谁?”有些艰难的说出这句话,他疑惑的看着李清和。
“吾名李清和,汝呢?”李清和微笑着反问道。
“我?”他想了想,自己的名字是什么?过了好一会他才记起来:“我是月织羽,孤月给我取的名字。”
“月织羽,倒是个不错的名字,汝以后就跟着吾吧,如今距离汝被封印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恐怕没有人认的汝了,除了某些居心叵测的。”李清和点了点头说道。
月织羽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该去哪,所以他略一思考也只能答应。
李清和让雍容和雍华到静室里面照顾月织羽。
并且联系上九祸,让他查查月织羽和当年孤月尊者的事情,虽然一直再查,但是却消息不多,不得不说不愧是月宫出来的,消去痕迹的技巧一如既往的出色,也一如既往的让李清和蛋疼不已。
果然月神培训的太出色了么……
月织羽很不习惯被人伺候,很拘谨,比当年的狼烟雪还要拘谨和紧张,为了帮他洗个澡,雍容就差没抱着他下水了。
而且月织羽身上的伤痕不少,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疤痕,最狰狞的便是后背从左肩斜划到右腰的一条刀疤,深可见骨,并且无法愈合。
最要紧的是他的身体已经开始魔化,隐隐有鳞纹在他肌肤上出现,并不是很明显,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李清和想了想,让人拿了一瓶蜜音泉去给月织羽服用。
又让人拿了自己的几套夷光做的新衣给他穿,自己穿过的衣服,李清和可不想给月织羽穿,月宫的人都有洁癖,虽然不知道月织羽有没有被孤月调教成那样的,所以干脆就直接避免这种状况。
不过穿衣服这方面,月织羽还真没什么想法。
当李清和眼角抽搐的看着一身粉红与粉白的月织羽的时候,他撞墙的心思都有了。
“雍华!雍容!以后只准给他深色系,不准给这种颜色,完全不合适!”李清和咬着牙说道,他对于大孩子卖萌可是非常鄙视的,卖萌可耻!
月织羽确实是个大孩子,比幽冥和暗踪更好相处,他几乎是你说什么他做什么,只是他没有什么表情。
李清和觉得面瘫这个词语很适合他,因为他发现月织羽是真的不会笑、不会怒、不会哭泣,他会有一伙,会有愤怒,但是他的面容上却无法表现出来。
情感缺失,哈是魔化后的结果,李清和不得而知。
李清秐不喜欢月织羽,他总觉得对方太过呆板不像是活人,就连狼烟雪也不喜欢月织羽,到不是别的原因,不如说是本能中对于魔物的抗拒。
把月织羽交给高长恭教导,李清和打算去城里逛逛,在羲和谷住了两年多的时间,他还没有去过涵城里逛过。
或者逛妓院?
华硕他之前去笑蓬莱完全没有体验到妓院的感觉啊。
还是去看看吧,哪里有小曲听,所以说李清和的思维根本与正常人不在一个回路上!
当他换上了一身宝蓝色银线绣羽落纹的深衣大氅,梳着半月马尾髻,无比悠哉的进了涵城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果然出门还是该看看黄历的。
这年头,打劫什么的还是经常发生的。
于是衣着翩翩,一身标准的贵公子装扮的李清和一脚踹翻那个冲向自己的人,很是霸气的踩着那人的脑袋,静静的等着后面的人跟上来,至于这位兄台面朝大地会不会被捂死或者或者会不会破相,很遗憾,李清和才不管这个,他只知道今天的好心情没有了,脚下的人最好能去死一死。
卷二:罗祖大陆 第五十七章【第一更】
不一会便见那后面的人跟了上来。
对方骑着马领着一群人,倒也是衣着华贵,看见李清和踩着那人,倒是愣了一下,随后才注意到李清和的容貌气质。
这一眼好悬没让他跌下马来。
来人乃是涵城端木家的少主,端木淳,他向来骄纵惯了,这次遇到这个飞贼,恼火之余也有些折磨的意思,一边追,一边在后面让人时不时的射暗箭,不然的话李清和也没那么容易绊倒他。
见到来人,李清和收回踩在小贼头上的脚,也不看众人,径自离开。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还没谢你呢。”端木淳骑在马上叫唤道。
李清和连头也懒得回,权当没听见,在他看来,这种小鬼实在是烦人的很。
涵城的红柳巷生意最好的妓院是‘万年春’,在这里你可以找到各种风情的女子,也可以找到各种类型的小倌。
而且这里的客人因为开放的民风,不仅有男人,也有女人。
李清和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进了一家茶馆而不是妓院,什么满楼红袖招啊之类的词句,你给我滚蛋!
这种类似于侍女与茶客的画面是怎么回事?李清和纳闷。
这年头,妓院也是讲格调的。
“哎呦,这位客官面生的很,是第一次来吧,来来,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小倌,要不要妈妈给您选几个?”一个打扮得十分素净,只在发髻上戴了朵红色绒花的妇人笑着招呼李清和,她生的前凸后翘,身段妖娆,只是看上去面目寻常了些罢了。
“有没有抚琴特别出色的?”李清和问道。
“有、有,咱们的第二头牌,绵儿最擅长这个啦。”鸨母笑呵呵的说道。
李清和点了点头道:“那就她吧。”说着从袖子里拿一个荷包,里面是一包银瓜子,将之扔给鸨母,落日国不兴银票纸钞,还是金银最方便,他出门的时候,夷光还特别嘱咐了一遍,因此他没有给银票。
鸨母很是欢喜的收起荷包,笑呵呵的对身后的一个小丫头说道:“去,跟绵儿说来客人了,让她准备准备,客官,咱们去琴室吧,这边。”
殷勤的领着李清和去琴室,鸨母笑呵呵的说了些事情,比如绵儿是卖艺不卖身之类的。
李清和微微颔首,示意明白。
他真的只是纯粹来听曲的,至于为什么来妓院听,很简单,因为他无聊,加上,妓院里的消息可是最灵通的。
绵儿是个极为冷艳的女孩,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李清和年纪太大了,嗯他自己都快记不清楚了,而绵儿怎么看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
绵儿本以为又是哪家的纨绔子弟来找乐子,却不想进来一看,竟是个从未见过的俊逸青年,一瞬间心神有些恍惚,那样俊美的容颜,那样卓然超凡的气质,为什么竟是来了这样的浊地?
想到这里对于李清和不免看轻几分,心道又是一个空有皮囊的,可惜了这一身的尊贵。
“公子,绵儿来了,绵儿,这位是……哎呀,瞧我这脑子,还不知道官人怎么称呼。”鸨母拍了拍嘴,笑呵呵的问道。
李清和抬眼看了一眼绵儿,好似叹息一般的答道:“吾名李清和。”
绵儿的琴艺不错,一曲‘相思’倒是婉转缠绵的很,不过李清和对于这种曲子不喜欢。
“会弹狂沙么?这种缠绵的曲调吾不喜欢。”李清和问道。
绵儿一愣,随即笑道:“来往的客人哪个不是听些浓词艳曲,不过也对,这种哀婉的曲子实在是污了这琴。”绵儿说罢,手一挑,‘铮’的一声鸣响,接下来的曲子则激烈的多。
李清和歪在一边的美人榻上,闭目倾听。
可惜没能享受多久,李清秐就寻来了。
老实说,鸨母看见个长得与李清和一模一样的人还纳闷,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还换了衣服,不过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弄错了。
领着人到琴室,李清秐还未进门,李清和便睁了眼一声苦笑。
李清秐进屋来,绵儿吓了一跳,看着一对双胞胎,好生羡慕。
李清和拿出腰带里夹着的帕子给李清秐擦了擦额头的汗,问道:“汝怎么也来了?”
“舞一夜去逛街了,吾等她。”李清秐回答道。
“呵,阿雪呢?”李清和问道。
“没出来。”李清秐靠在自家兄长怀里,满足的打了个哈欠小声说道:“嗯,好困。”
李清和只得起身,让李清秐就这榻上睡会,回头对绵儿说到:“怎么不弹了?只管弹汝拿手的就是了。”
绵儿点了点头,又换了首曲子。
其实李清秐的确是陪着舞一夜出来的,不过舞一夜不仅仅是出来逛街,也是顺便来跟九祸派来的人拿消息的,这是从半年前开始的,每个月都是如此,上个月是狼烟雪陪着十六夜,这个月就换成了李清秐陪着舞一夜了。
至于下个月,李清和是不可能陪着云曦意外的女人逛街的,就算是夷光也不行,就像云曦说的他不敢,也可以说他根本没这个意识,所以陪着夷光的只能是高长恭等人。
这也是为什么他第一次来涵城。
而李清秐也是第一次来妓院,毕竟平时他都是跟着舞一夜直接去文中子哪里的。
不过在路上听到人议论李清和抓了一个小贼,还给城主甩脸色看,他就知道那是他哥,稍微一问,就知道他来这里了。
不过李清秐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刚刚睡着没多久,那个被李清和无视的端木淳也找过来了,人家的理由很正常,听说绵儿姑娘貌美,特地来捧场的。
作为一个官家子弟,端木淳的理由很正当,纨绔子弟么,不就是遛鸟逗狗捧角的么。
所以他理所当然的出现在了李清和与李清秐所在的琴室,看见李清和的时候面容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与惊喜,完全无视了他理由的主角绵儿,而是笑呵呵的说道:“哎,真是巧啊,又见到你了。”
李清和很不喜欢有人故意跟自己套亲近,尤其不喜欢对方还是个他最讨厌的纨绔子弟,所以他虽然面容保持着优雅的笑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让端木淳傻眼。
“滚出去。”李清和无比优雅的以一极为温柔的表情和冷漠到极点的语气说道。
端木淳这辈子还真没有被这样直接的甩脸子对待过,虽然眼前这人相貌生的好,但是他要发火,你生的再好也没有什么用。
可惜,李清和是不会给他机会的,他甩了甩袖子,端木淳等人就直接被扔了出去,在外面摔得不轻,毕竟这里是三楼啊,不过他身下垫底的人不少,所以没受什么伤。
端木淳几乎立刻的就知道了对方非常人,虽然之前也隐隐有所猜测,不过现在才算是肯定了这人是修士的身份,就是不知是散修还是哪个门派出身的。
绵儿和一群跟着鸨母上来的人都是目瞪口呆,李清和扫了一眼淡淡的说道:“下去。”
于是呼啦啦一群人退下,只剩下绵儿,李清和对她点了点头,让她继续弹奏。
李清秐照旧睡得正香,屋子里的气氛安静的近乎诡异。
“公子,您是修真之人?”绵儿终于有些忍不住的问道。
李清和点了点头:“是。”
“奴家听闻修真者多半都是求仙途的,真能长生么?”绵儿问道。
“只要汝足够强,便能活得更长一些。”李清和答道。
绵儿一愣,笑了笑道:“修真者也回来这种地方,我很吃惊。”
“这种地方是什么地方?烟花之地么?至少繁华和赏心悦目。”李清和答道。
绵儿闻言笑声清脆,不过随即止住,因为她瞧见李清秐不耐烦的动了动,这才低声说道:“这种肮脏的地方也算得上赏心悦目?男人觉得悦目的怕是只有女人的身子。”
李清和看了一眼绵儿答道:“所谓红尘俗世,既然沾染了一个尘字,从来都不干净,在哪都一样没有区别,有区别的是人心。”李清和记得很清楚,当年李寂然给月神在千夜琳琅中安排的居处名为‘尘寰十丈’,当时他就是这样解释的,居于尘寰中,不忘初心。
绵儿闻言笑了笑,笑靥璀璨:“那么您为何来此呢?”
“要听最好的曲子,自然是来以歌舞艺妓为生的妓院来最合适不过了。”李清和答得坦然。
“绵儿乐意效劳,不过您能跟我说说修真者的事情么?我很好奇。”绵儿问道。
“可以。”拍了拍李清秐不老实的手,李清和点了点头。
李清秐说了一些修真界的事情,不过是些琐碎,也算是修士与凡人不同的地方,称不上什么大事,但是绵儿听着觉得很有趣。
李清秐睡了两个时辰就醒了,他的生物钟很准,就算偶尔贪眠,也不会超过两个时辰的睡眠。
“哥,怎么还在这里,舞一夜呢,好渴。”有点不满的打了个哈欠,李清秐嘀咕道。
绵儿掩嘴轻笑,老实说,再看了李清和那么雍容优雅清贵不可接近的一面,在看李清秐迷迷糊糊醒过来带着撒娇的娇憨模样,真的是非常之赏心悦目。
“奴家让人拿些点心过来吧。”绵儿笑着说道。
“嗯。”李清和点了点头。
绵儿便出去吩咐一下,不一会边有人进来摆桌子,这琴室本就是极为宽敞的,又有个露台,绵儿指挥人把小桌子放到美人榻前,东西不多,一碗小米粥和几碟子落日国的特色点心。
“对了,看您的样子似乎不在意,不过之前那个少爷可是端木家的少主,脾气很是不好呢,明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害了不少人,您以后还是注意些。”绵儿轻声提醒道。
“端木家?”李清和想了想,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涵城虽然不是都城,但是也是主城之一,端木家就是这里的世家大族,我也是听那些人说起过,小小年纪不到十五岁就被定为少主,如今已经二十了,可是那性格却是一点没变呢。”绵儿说道。
李清秐咬着肉饼,眨了眨眼睛,有点不明白。
唔……好可爱!绵儿掩着嘴笑,看着李清秐呆呆的模样,真是爱心泛滥。
李清和则看了看窗外,藏得真好,他浅笑。
大约傍晚的时候舞一夜寻了过来,李清和让李清秐先回去,后者虽然不甘愿,不过还是乖乖的走了。
前脚李清秐刚离开,后脚李清和让绵儿继续弹琴,绵儿虽然不解,不过还是照办了。
月至中天,绵儿下去用饭,而李清和右手食指敲着扶手,声调颇为冷淡的说道:“下来吧,也不嫌累得慌。”
沉默,没有回应,李清和也不着急,慢慢的品茶,要比耐性是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