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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宋青书-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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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再见不到你啦。”

彭和尚咧嘴嘿嘿笑了两声。说不得道:“那小子功夫极高,我和老蝙蝠二人联手也不是他三十招之敌。嘿嘿,我估摸着他一个人便能将杨左使口中那十人全都给挑了。这样好是好,只是未免显不出我明教地手段。”

冷谦久不说话,此时却是道了声:“是。”

张中蓦地冷笑道:“少了一名高手便少了一名,他们八派围攻我们一教,以少胜多的事咱明教什么时候少做了?我就不信凭咱们手段,还胜不过他们去!”殷天正大声叫好,周颠等人也是连声附和。

韦一笑拍手笑道:“不错!何必求人?谷羽先生既于彭和尚有恩,此次上山便当是观光游览,人家远来是客,可不能劳烦他动手动脚的。”

杨逍听得彭和尚、说不得和韦一笑都盛赞青书武功高明,眼中蓦地闪过一丝惊慌,但俄顷便即掠过,他沉吟半晌,点了点头道:“就依诸位所言!”

第一百二十八章 … 密述

昆仑山脉绵延千里,为中华大地龙脉之始,向来多有仙家传说,因而被描绘的锦山绣水,美仑美奂。

当年的太公姜尚于昆仑立派,传承道家一脉,道场所在,至今已是难能稽考。而历代以来,占昆仑一隅而称本派作“昆仑派”者,亦不在少数。至于如今,江湖上扬名的昆仑派,自非传自姜子牙了,而是当年的武林怪杰何足道所立的昆仑派。

他于秘洞中得剑经,在空山中谱天籁,立松柏下独对弈,潇洒固然潇洒,却也因之得了一份亘古以来便有的寂寞。于是他兴致勃勃的为了一个临死之人的要求远赴中原,上少林,下战书,目的很简单,只是转告一句话而已。

放眼少林,无人能敌,昆仑三圣的名头,倒也极盛,虽然十招之内没有打败那个小小少年,但风采气度,已然足以在江湖史上刻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谁又能料到呢,当年在少室山中风云际会的三人,竟是如今叱咤江湖、领袖群伦的武当、峨嵋、昆仑的三派祖师?

然而,这些总会慢慢遗忘在人的记忆里。

或许,只有三圣坳上的奇花异草,还会记得那第一个亲自浇灌它们的清瘦男子吧。

青书捧着一杯兀自冒着热气的茶水,心中想着这位与太师傅有莫大干系的男子,脸上还罩着杨汐晴送的面具,望着窗外的白雪皑皑,他低低的叹了口气,何足道啊何足道,你创下的昆仑派,现在也真是何足道哉了。

这般人物,一旦辞世。所遗下的基业乏人继承,也就自然而然的慢慢消亡了。

留下的,不过是同样寂寞地人的无尽叹挽之情而已。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青书扶了扶面具。

他身在光明顶。为不曝身份,只能将庐山真面目藏起。

这面具乃是当年的黄老邪传下的手段,杨过算是承了黄药师五成地衣钵,玉箫剑法和弹指神通两脉武功为东邪武功精华之最,如今的苏若雨却是专修九阴内功以及这两门武学。

想到这里,他暗忖道:“我与韦一笑和说不得狂奔至此,也用了六七个时辰,若雨她们跟着华山派攻上山来。少不得要耽搁个两日。这段时间,须得多多拉拢这些人才是。唔,来人脚步轻健沉稳,是五散人中的哪一个?咦,不对,这人是杨逍!”

霍地转身,映入眼帘的便是杨逍清癯的面庞。

青书想到殷梨亭这七年来闭关修剑。不理尘事。全为此人,心中微怒,才想着如何刁难此人一番,却见杨逍满脸堆笑,朗笑道:“谷先生凭栏啜饮,这份清雅,可是远胜我等俗人了。杨逍在光明顶人缘不好,真正同他说得来的也就范遥一个,而青书于彭和尚有恩。五散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又向来重义,只消他对明教无有恶意,自是牢牢同他绑在一起;而韦一笑对于杨逍不满已久,只是碍于同门。祸起萧墙的事。他还是不会做的,但若有人教训教训杨逍。他也乐得袖手看戏;至于殷天正,老爷子豪气干云,气魄甚大,也不会将这区区小事放在心上;而五行旗这些个掌旗使,心中早为当年汉水畔自家殒命地兄弟鸣不平。是以青书若是刁难杨逍,至或于动起手来,只消不把杨逍打死或重伤,明教高手便只会对他有感激之情,而不是怨恨。

所以,青书若是难为杨逍,光明顶上诸人觉得青书高深莫测之余,更不会阻止。

然而伸手不打笑脸人,青书见杨逍开口便是奉承话,当即淡淡道:“哪里,让杨左使见笑了。”

两人客套两句,但见杨逍目光闪烁一阵,便呵呵笑道:“先生这些年在终南山过得可好?”

青书听得一怔,看着杨逍的目光渐渐怪异起来,开口道:“杨左使…你此话何意?”

杨逍好似十分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额上渐渐见汗,蓦地站起身来,目光灼灼,盯着青书面庞,一字一句的道:“先生…可否一见庐山真面目?”

青书微微怔忡,但听杨逍又道:“主人身子可还好么?”

听得这句,青书目光一凝,寒声道:“原来你是古墓的人。”心中好似也恍然了:“弹指神通,这家伙是从古墓学到的弹指神通!”俄顷又想道:“不对,若雨不是说从未听古墓人说过杨逍的名字么?这是怎么回事?嗯,他还不知道汐晴父亲已然去世地消息……无论如何,先问他一问再说!”

杨逍见他不答,反说出这样一句话,身子一震,神色陡然间灰败起来,喃喃道:“竟…竟都没有提过么…”踉跄两下,继而躬身深深一揖,道:“别离三十年,方知故土情热。打退此次围攻,杨逍有意归隐,重新托庇主人翼下,望先生代为引见,再造之德,杨逍终生不敢或忘。”

青书心中愈发惊讶,这消息委实太过震撼,即便养气功夫高如青书,也不由微微色变,好在面具在脸,倒也不虞让杨逍看出他地心思。

便听他沉吟道:“你如何识出我身份的?”

杨逍苦笑道:“老主人和我父亲出墓的时候,都会在脸上蒙上这样一张面具的。先生想来是近十年才入古墓的吧!自是没见过我了。”

青书沉吟道:“杨逍,你先寻处隐僻地方,将你的来历身世完完全全、原原本本的告知于我。”

杨逍默默站直身躯,低眉顺眼,浑然没有一丝一毫睥睨天下的傲气,便听他道:“先生…真、真的没人与您提到过我么?”

青书端着茶杯,缓缓摇头,杨逍身子又是一震,引着青书穿堂过室,而后打开一间房室,在书柜处旋了两旋,俄顷便露出一间暗室。

两人走进密室,杨逍点亮***,而后各自坐下。

但听杨逍缓缓道:“先生,我杨逍自幼便在古墓长大,父亲乃是服侍古墓主人地唯一一名奴仆。”

青书心头一动,暗道:“原来汐晴她们常提到的杨伯,便是杨逍的父亲!”

便听杨逍续道:“先生,您应该见过他的吧?呵呵,说来我也委实太过不孝,三十四年来竟是从未回去看过他一眼,今年…他应该是八十有二了吧…”

青书见杨逍一脸缅怀神色,心中暗自鄙夷:“你只知道玩女人和夺教主,连父亲过世了都不知道,如何有脸活在这天地之间!”

杨逍见青书不言不语,心中微微发虚,青书淡淡道:“你接着说。”杨逍续道:“我在古墓住了十八年,习文弄武,父亲教我百家刀法,老主人也传授我上乘玄门内功,十八般武艺,主人更时常与我切磋较艺,我自是远不及他的了,往往二十招上便被打趴下。饶是如此,老主人也赞我说,年轻人能练到这个地步,在江湖上已经是极不容易地了。听了这话,教我如何不沾沾自喜。”

“我知道古墓里藏书之多,即便是少林藏经阁也不能与之相提并论。可叹我却不知足啊,自以为身怀大才,却被拘囿在这区区数百里地终南山间,岂非屈才了?几次三番与父亲和老主人提起闯荡江湖的念头,都被爹爹厉声否决。我不知为何,心中大是不平,遂寻了一日,觑他们不当,偷偷溜了出去,这一出去,闯荡了半个多月,结识了生死兄弟范遥,他是某个隐世门派地旁支传人,功夫了得,我们不打不相识,倒是感情日深。只是这般逍遥了不到三天,我爹突然出现,要抓我回去,我自是死活不肯了,范遥兄弟性情刚烈,和我爹动起手来,三招两式便被打得吐血昏厥,那时候当真是恨极了父亲,被带回古墓后,小主人安慰了我两句,说什么要我接替父亲的地位云云。我想我父不过尔家一奴仆,接替他还不是个奴仆么?最多替你们跑跑腿儿,搜罗些江湖消息之类,又有什么意思?”

说到这里,杨逍呼一口气,又道:“先生,我这话自不是说您,更无半分轻视。只是当时我如此想,现在便如何说,求实而已,可不敢有欺瞒,对于您和我父亲,我更是全然没有半分不敬之意。”

青书心道:“原来他把我当成了古墓主人的奴仆…而且,杨逍似乎并不知道古墓在外经营了这么大的势力。杨伯没告诉他,汐晴她祖父、父亲也都没与他说么?”心中如此想,口中却淡淡道:“无妨,你继续说下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 求助

密室里昏昏暗暗,明明霍霍的灯光如豆,竟是颇有几分凄迷之意。

杨逍神色专注,似乎在极力回忆某件事情,低沉着嗓音续道:“自被父亲擒回古墓后,他便对我看管日严,时常拿些四书五经、三坟五典之类的书籍与我读。这些所谓的圣贤著书立说,名扬千古,在世人看来自是大大的了不得,可我杨逍却看之不起,什么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全都***狗屁!”

青书斜眼看他,缓缓道:“你这话从何说起?”

杨逍冷笑道:“先生,父亲为我所选的书,我都一一认真读过,可都***自相矛盾,狗屁不通!为人当孝,这我是同意的,以孝事父母,尊父母之命,我都无二话。可他娘的三从四德,却是个什么意思?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啧啧,丈夫一死,就得服从儿子的安排,这是个什么道理?如此类似者,数不胜数,何堪与读!”

青书听得这话,大是讶异,看了一眼杨逍,眼神中竟有尊重之色。

这些纲常道德,虽未必全都没有道理,但却拘囿人之思维,囚限人之念想,儒家所谓经典,皆尽如此。

中国曾有两个文化上“百花齐放”的年代,一个是春秋战国,百家争鸣的盛况空前绝后,绽放出来的文明璀璨之极;而第二个时代,却是宋代。但自汉以来。董仲舒独尊儒术,这大宋朝地百花齐放,却仅仅限于“儒”这一花园里了。

而宋之后,纲常伦理。三从四德之类,都被严格承袭至今。

当年杨过本是叛逆之辈,向来藐视礼法,但他自幼也都读过这些书。而其子更是一等一地爱书之人,将各种书籍收藏至古墓之中,天文地理星相医卜无一不包,经史子集,也是一应俱全。

但听杨逍续道:“我这般读书练武,却过得甚是难熬,古墓里阴暗昏惑。不见天日。自是憋闷的紧。即便偶尔能出去两次,也只在终南山境,父亲紧紧盯着,又能有什么好玩的?呵呵,先生,之前我只这样想,现在念及,却是大大的错了,只消心爱之人在身边。在哪里还不都一样么。”

“如此又过了两年,我功夫了无寸进,小主人地九阴真经却是练到高深境地了,我愈发不是他的敌手了。而这一年,古墓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青书心头一动。便见杨逍神色愈发专注起来。续道:“这一年,老主人在寒玉床上行功。忽然寒气大盛,而此刻,他正将内气行至十二正经处,体内血气澎湃,被这寒气一激,登时血管破裂,七窍流血,过了不到两天,便。。。。。。去世了。”

青书听得杨汐晴祖父竟是如此死去,不由大是惊讶,他沉吟一会,张口叹道:“寒玉床近些年来寒气愈胜,却是不知为何。”

杨逍苦笑道:“总之自那之后,我却是再不敢在寒玉床上修炼内功了。古墓里于是开始采办丧事,小主人悲恸欲绝,父亲也是垂泪不已,独独我觉得生老病死,人皆有之,老主人年过六十,已然不算夭折,又何须悲伤至此呢?所以,当时最清醒的,反而是我这个武功最低的人。”

青书暗道:“若我将你父亲的死讯告知与你,却不知你是如何反应。”

杨逍抬眼望了望幽暗昏惑的墙壁,叹了一口气,续道:“这个时候,我第一反应不是去帮老主人张罗丧事,而是。。。。。。趁机逃跑。”

青书望他一眼,却不说话。杨逍叹道:“我也知道我这个念头龌龊卑鄙之极,但、但我那时候真想离开古墓,任谁在一个这样不见天日的地方生长了二十年,也总会想出去吧?于是、于是我闯进藏书禁地,想偷几本旷世秘籍出去,同范遥兄弟一起练了,纵横江湖,岂不快哉?可就在我寻到一本弹指神通的时候,小主人醉醺醺的走了进来,我当时真是害怕极了,躲在暗处,连气都不敢哼一声,但小主人九阴真经已然练到极高境界,我又怎么瞒得过他?登时被他发现。于是,我们俩便动起手来。”

“我原本万万不是他地敌手,但他在此之前一意求醉,脑子已经不大清楚,加之我从小到大和他一起拆招,对他地出招套路已然熟极而流,过到第三十七招上,我见他出手缓了那么一缓,便狠了狠心,觑他破绽,一掌击在他肩头,而后飞身遁逃。”

“这一逃,便逃了三十二年。我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啦。”

杨逍说到此处,神色怅惘,长长呼了一口气。

青书听罢,心中暗道:“古墓派人手几乎遍布天下,如何会找寻不到逃窜的杨逍?杨伯的功夫绝顶高强,怎会让杨逍给逃了?奇哉,怪也!”他沉吟半晌,道:“那你如何加入的明教?”

杨逍呵呵一笑:“这则要向范遥兄弟道谢了,我逃出之后,一路往北,不多时便碰见范兄弟。他也是刚刚加入明教,意气风发,随即劝我也加入明教麾下,我初时还不愿意,后得见阳教主,为其风姿气度所折,便自然而然的信我明尊了。教主待我极厚,不仅在区区两年之内升我做光明左使;更让我随意出入专门研习武学的圣火堂;最为让我难以报答的是,他竟将乾坤大挪移的前两层功夫传予我了,明教上下千余弟子,唯有我杨逍能有此殊荣,当真是粉身碎骨不足已报其恩德!”

青书仔仔细细一字一句听着,半晌找不出破绽,他心道:“或许这位杨左使今日说地,都是实话。”

他开口问道:“杨逍,你今日来找我,却是为甚?”

杨逍叹道:“谷先生,我原本以为你此来光明顶,是专门为我,结果却是无心撞有意,也算有缘吧,我便不瞒你。这些年来,我在明教过得并不如意,皆因七年前一桩事我太过莽撞,至兄弟们于风口浪尖,累得五行旗众多弟兄惨死,我杨逍也无颜再见那五位掌旗使。韦蝠王为我奔走两湖之间两月之久,我却领着妻女在蝴蝶谷享受天伦之乐,这番作为,我自个儿想想都觉得于心有愧。我杨逍虽然天性凉薄,但人心好歹是肉做的,怎么都有个三痛两痛。所以,杨逍准备这次尽全力将八派漂漂亮亮的打退,以报兄弟们昔年大恩,而后悄悄的携妻女隐退。所谓落叶归根,三十二年未归,我也是十分想念古墓的。”

青书听得冷笑不已,嘿然道:“杨逍,你没脸面去见那五行旗掌旗使,却有脸面去见古墓主人和你父亲了?你打伤老主人,又偷走弹指神通秘籍,已然算作叛逃,现在又想回去?啧啧,好一个光明左使,好算计呀!你在光明顶混不下去了,便将主意又重新打到古墓头上了。嘿嘿,你仇家遍布江湖,灭绝师太首当其冲地便不放过你,你托庇于古墓门下,倒可保得无忧,只是,你想没想过,你父亲同不同意?古墓主人同不同意?”

杨逍性子傲拗无比,如何受得这种语气?他脸上腾起一股青气,方要发作,却仿佛想到什么,缓缓坐下,默然半晌,忽地叹道:“谷先生,你说地是,我如今拖家带口,不比从前了。从前尚可快马利剑,纵横江湖。现在却是不能了。呵呵,说来惭愧,我总以为自己能够保得家人安全,如今看来,却是不然。”

说着他站起身来,深深的对着青书一揖,叹道:“谷先生,我今年。。。。。。五十有二啦。再过几年,都是花甲之龄了,还能活得了多久?呵呵,人生无常,老主人功力那么高,六十一岁便去世了。而我呢,近些年来,我已明显感觉到力不从心。对于明教教主宝座,我也渐渐地没有了争雄的意思;而韦蝠王、五散人他们的挑衅,我也都强自忍让,只是有时候实在忍耐不住,才出言斗口。”

“呵呵,有了妻子儿女,真的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晓芙…她、她又有了。我平生第一次生出这归隐的念头,绝非为己,而是为我这未出生的孩儿,和晓芙不悔她们。江湖风雨急,他们还是有个安逸的童年为好。”

说到这里,杨逍又深深的一揖到底,神色诚恳,一字一句的重重道:“还望先生相助。”

第一百三十章 … 秘道

昏黄的灯光晃晃悠悠的闪烁着,照在青书脸上面具之上,忽明忽灭,煞是可怖。

杨逍的身子依然躬着,这位已然知天命的光明左使似乎是体会到了家的含义,纵然武艺绝伦、内功深湛,也是过早的露出了老态。

在这一刻,青书想到了这一世的父亲,也想到了上一世的父亲。

在那个年代,父母和儿女的隔阂似乎与日俱深。往往父母对儿女稍微说上两句,便是雷霆暴雨。其实父母的要求并不高,儿女只需要说两句好听的话,就足够老爹老娘欢天喜地。

不过,儿女最为吝啬的,不是钱,却正是这种好听的话。

以为交了钱供养就能牛气哄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叫爹妈去当老妈子呼来喝去。

青书微微喟叹,江湖,也有江湖的好。

只是,自己这些年,可是够狠心的啊!

就这般静静的,两人也不知对峙了多久。

也似乎也很久了,久到五寸长的蜡都已烧到了尽头。便连烛火都仿佛耐不住这寂静,摇摇晃晃的就要熄灭了。

青书颇为不适,一时之间,他也不知如何处置这位夺六叔之所爱的杨左使了。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知为何,面对杨逍的请求,他有些不忍心拒绝,常常呼出一口气,青书道:“杨逍。你先退下。我静一静,考虑考虑,再与你说。”

杨逍缓缓将身子直起。满含热切的看了一眼青书,点了点头,旋开机关。在门口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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