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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你就知道……”
还有两天,就要成亲,从此与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度过……如果不是为了国家,冀咒知道自己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
不想让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占据自己的心,他从玄冰座上站了起来,开始在大厅里来回踱步。
几个宫女给他送上茶点,但他没有心情吃,挥挥手让她们全都退下去了。
“贞悠。”他唤着他贴身侍卫的名字。
马上,一个佩剑的浓眉年轻男子进来了。
“太子!”他恭敬地行了个礼。
“安乐王……”他说了这几个字,眉心轻蹙,就不再说下去了。
☆、没由来一股心痛
“太子!”他恭敬地行了个礼。
“安乐王……”他说了这几个字,眉心轻蹙,就不再说下去了。
多年来的相处,贞悠已经懂得他的意思,他回答说:“安乐王上个月出宫之后都没有回来。”
冀咒的情绪起了波动,“安乐王妃……”
想到她一个人孤单地面对冷清的王宫,他就没由来一股心痛,怜惜。
可是她都已经是安乐王妃了,他还可以做什么呢?
“太子要不要请安乐王妃过来聊聊天?”
“你认为合时宜吗?”他不答反问,然后敛着神色,不再说话了。
与此同时,冀国王城内,一辆豪华的马车达达地驶在幕色笼罩的大街上,王城的夜市可说是多姿多彩,各色小贩,各种零食,及生活用品的交易、叫卖……弄得整条大街热热闹闹,人来人往的熙熙攘攘之中,又不免有股龙蛇混杂的味道。
城东那边更是一片灯火灿烂,那是全国驰名的几家妓园的聚集之地,可谓活色生香!
这辆豪华的马车就朝城东这个方向驶去。
马车快抵妓院聚集之地,一直骑马在马车旁边的侍卫,就问车里的主人:“安乐王,这儿有六间玩乐场所,请问安乐王之意?我听人说媚园的姑娘特别美呢。”
“那就媚园吧。”一个懒懒的男子声音。
马车在媚园门前停下。
不像别的妓院,媚园大门较为冷清,没有姑娘出来招揽生意,绝对遵从愿者上勾的主旨。
但是一直以来,她们的生意却很火红,也许都得归功于姑娘们的美貌。
媚园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比别的妓院的头牌花魁都还要高价。
☆、勾引男人
但是一直以来,她们的生意却很火红,也许都得归功于姑娘们的美貌。
媚园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比别的妓院的头牌花魁都还要高价。
马车的帘子被侍卫拉开,“咚”一声,鞋子着地的声音,好象从马车里走下来一个人,却是一团空气,肉眼不能触及。
确实有人从马车里走下来了!只不过是个隐形人!
——他就是从小攻习隐形术的安乐王,冀国最有势力的王子。
媚园里面,烛火灯笼高挂,没有其它妓院的糜烂,一切都显得很安静的样子。
两个美貌的侍女出来,都是清一色的红色,她们把这些看来气派不凡的客人领到贵宾房里,问他们有没有熟悉的姑娘?
侍卫让她们把头牌叫过来。
两位侍女应命出去了,隐形人这才现身来。
完全是与他哥哥冀咒太子一模一样的脸孔,却遗传了他父王的性子,言行之间除了一股尊贵不可侵犯的气质之外,还带着一股让人放松的慵懒气息,嘴角边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邪笑。
他坐了下来。
刚才那两位侍女在外面敲门了,他让侍卫开门,把侍女送来的食点拿了进来,侍女就被打发走。
房间内只有他和侍卫两个人。
须臾,一个穿得全身火红诱人的绒衣女子进来,她是妍玉。
旁边是穿着紫色绸缎锦衣的粉卉。
她是被妍玉带来见世面的,让她在一旁学着怎么勾引男人。
☆、学着怎么勾引男人
须臾,一个穿得全身火红诱人的绒衣女子进来,她是妍玉。
旁边是穿着紫色绸缎锦衣的粉卉。
她是被妍玉带来见世面的,让她在一旁学着怎么勾引男人。
妍玉看见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先是一征,但是很快,她就溢出招牌笑容来,妩态生情地坐在安乐王旁边。
粉卉坐在妍玉身侧,看见妍玉这副万种风情的样子,她所有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这辈子恐怕都学不来妍玉的半分。如果嫁给太子真要这么美艳动人,勾人心魄的话,她宁愿被处决了算了。
安乐王淡淡地扫了妍玉一眼,吐出两个字:“出去。”
“什么?”妍玉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从来没有男人这样对她。
不容她置疑,侍卫一把剑伸到她脖子处,命令她遵从男子的话。
妍玉没有遇过这种场面,颤抖着站起来,粉卉也跟着她的动作站起来。
她不知道妍玉哪里做错啦?竟然惹得这个男人不喜欢!
她想跟着妍玉出去,但是男子的一句话使她停下了脚步,“站住!”他不用置驳的声音再次响起:“穿紫色衣服的那个姑娘,站住。”侍卫就用剑挡住她,不让她离开。
“妍玉。”想不到自己会被留下,粉卉全身罗嗦!
开玩笑,她两天后就要成为太子妃了,可不是做妓女服侍他人的。她又没有任何应付男人的经验,檀香更是不在她手里啊。想到这里,她的腿都软了,几乎要瘫痪在地上了。
☆、两天后就要成为太子妃了
开玩笑,她两天后就要成为太子妃了,可不是做妓女服侍他人的。她又没有任何应付男人的经验,檀香更是不在她手里啊。想到这里,她的腿都软了,几乎要瘫痪在地上了。
“粉……”妍玉刚说了一个字,脖子就被侍卫划出一道血口。
“马上出去。”侍卫对她说。
“好!”妍玉应道,装作跌倒的样子,混乱之间她把檀香塞给粉卉。
粉卉是个极聪明的人,她知道妍玉的意思。
现在有檀香在手,她也不用太担心会失身了,只要小心应付,应该过得去。原本只是想学学妍玉勾引男人的本事,想不到这会儿要她单刀上阵。眼前这个男人身旁的带刀侍丛还真让人害怕。虽然没有抬起头凝望她将要应付的男人,可是她可以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
刚才进门的一瞥,她还以为男了象他的外表那样让人轻松,想不到完全不是。男子让侍卫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你吗?”他的话就好象命令她抬起头来一般。
“不知道!”说话之间她的一只小手轻轻地扯开檀香的捻,无色无味的檀香就开始发挥作用。
“因为你够美丽。”
他的一句话,让粉卉愕然地抬起头来:“够美丽?”
该不会是说反话吧?对于自己的相貌她知道不算差,也有几分姿色,可以说得上是美丽,可却称不上“够美丽”,她认为象妍玉那样的国色天香,才配得上“够美丽”这三个字。
☆、许了人家了吗
对于自己的相貌她知道不算差,也有几分姿色,可以说得上是美丽,可却称不上“够美丽”,她认为象妍玉那样的国色天香,才配得上“够美丽”这三个字。
他听出了她质疑的意思,同时一双好看的星目打量着她。
眼前这个女人身材玲珑有致,五官精致,就他认为,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尤其是她的气质很独特,有别于一般的慵俗女子。与深海宫的人相比她的美貌是略差一筹,可是气质有过之而无不及。长这么大,他首次遇到能让他感觉眼前一亮的女子。
现在与她鼻息相处那么近,他更是感到呼吸不由得加速起来。
“许了人家了吗?”
象是打着什么主意般,他再次开口问她。
“许……许人家?……”
许了,对方是太子呢。可是她怎么能这么说呢?恐怕他听了并不会相信,以为她发疯了。
试问,这种烟花之地又怎么配得上如此高贵的身份?
“还……还没……”她只好惴惴不安地撒了个弥天大慌。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有点发昏,她清丽的脸孔在他眼前越来越模糊……清晰……,好象她还吻上了自己的唇……
“我要……要娶你当我的妃……”
他陷入了自己的遐思中……她和他缠绵交颈,鱼水之欢之美妙消魂难以言喻……
“喂!……”她轻轻地唤了他几声,又拍了拍他的脸额,确定他已睡着了,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种事也不太难应付嘛。
☆、终于把他弄上床
“喂!……”她轻轻地唤了他几声,又拍了拍他的脸额,确定他已睡着了,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种事也不太难应付嘛。
外面还有个侍卫站着呢。她轻手轻脚地,把他搬到床上。但是他的体重可折磨她娇小的身子了。沉得让她使尽吃奶的力气,香汗淋漓地才终于把他弄上床。
即使她再无知,也知道做完那种事之后衣衫应该是凌乱不整的,于是她把他的外衣脱了,只留下一件单衣,还把它弄得事后的有模有样!
好了,现在大功告成,就等着明天他醒来,让妍玉狠狠地敲他一笔了。
她坐在铜镜里端详着自己,今天的她的这身打份好象还真有点儿女人味,怪不得他把她留下了。可是她有美得可以打败妍玉吗?这让她有点儿怀疑那个男子眼睛脱窗了。
忍不住转头多望了两眼躺在床上的他的俊脸,她这才发觉这个男子还不是普通的帅!
但是怪了!她好象觉得很正常一样,并没有太多的惊艳!
也许是看惯了父亲同样是桀傲俊美的脸孔的关系吧。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打着离开的主意。
拉开门,那个侍卫一双询问的眼睛盯着她,她有点儿心虚,不安,但是很快理智就将这种感觉压下了。“他……已经睡下了。”她故意用充满暖味的腔调说,然后转身装着很平静地离开。
拐角。
她被一双手一把捉了过去。
“粉卉,有没有怎么样?”
☆、因此失身了
她被一双手一把捉了过去。
“粉卉,有没有怎么样?”
妍玉紧张地上下打量着她,要是粉卉因此失身了,她恐怕会被丞相和太子追杀。
粉卉定眼,才看清妍玉,还有她身后的家丁仆役。
“你是不是打算听到我喊救命,就冲进去呀?”她半打趣地说。
“那当然。”妍玉娇嗔她,发觉她没事了,就一身都松了,不免又有点儿挖苦粉卉的口气:“刚才那个男人!他是不是眼睛瞎了,看你这丫头没胸没臀的,哪点比我美了?”
真是气死她了,害刚才她还一度怀疑自己的魅力呢。
“各花入各眼嘛。”粉卉颇为得意地应了她一句。
“很好!但愿太子也跟他一样的眼光。”妍玉回敬她。
“嘻嘻!但愿!那你不必费心了,我也不用受苦……”
二天后。
这是一场很盛大的婚礼,举国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虽然没有象娶深海宫的女子那样上门迎接,但是为了表示对袼粉卉的重视,红绸缎由王宫大门一直铺到了丞相府。
出阁前,几个喜娘对粉卉耳传面授了一箩筐应该注意的礼仪。
几个媚园姑娘,特别是妍玉更是交代她一定要摒弃她走起路来大咧咧的恶习,一定要表现出丞相千金应有的仪态。
她爹更是哭着喊着让她在王宫里安安份份,千万别干出惊世骇俗的傻事。
几天下来,粉卉听得耳朵都长茧了,直冲他们大喊:停!
☆、朝拜他们的太子妃
她爹更是哭着喊着让她在王宫里安安份份,千万别干出惊世骇俗的傻事。
几天下来,粉卉听得耳朵都长茧了,直冲他们大喊:停!
现在走在红地毡上,想起那一大堆应该注意的礼仪,她就觉得走路也是束手缚脚,浑身不舒服。
特别是想到走到地毡的尽头,就可以见到她素未谋面的丈夫了。她更是有股言不尽的紧张兮兮!
这几天来由于一大堆的练习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从来没有想过太子会是个怎么样的人物。长相如何?脾气如何?性格如何?——这些问题现在就开始连串地冒出来了。
王宫门口,百官跪在绸缎两侧朝拜他们的太子妃。
粉卉以太子妃之势走过百官面前。她今天看起来美丽极了,红色的礼服做成宫服的模样,穿在她身上尽显诃娜多姿,白玉珠子做成的太子妃头冠,随着走动的摇动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生熠,清丽的面容在一层薄薄的胭脂涂抹之下秀出一股特有的风流。
她唇红齿白,走在地毡上轻微巧笑倩兮,顾盼之间尽显风雅。
可是当她看到站在恢宏的王宫大门上的太子,冀咒时,顿时,整张脸都变得苍白起来。
她惊呆于他竟然就是两天前光顾媚园那个男人!在世俗观念下,男子光顾花街柳巷并不出奇,即使他高贵如太子,也不会引来太大的非议,只是她怕他认出自己来!
试想一下,太子妃在媚园那种地方出现!这会是多么轰动啊!恐怕所有颜面都会被丢尽。
她够吸引人!
虽然冀咒见过深海宫无数美女,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太子妃的确是气质最独特的。父王在没有其它办法之余,总不至于给他挑了个丢脸的丑八怪。可是,她在颤抖!
☆、他会把她吞掉
虽然冀咒见过深海宫无数美女,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太子妃的确是气质最独特的。父王在没有其它办法之余,总不至于给他挑了个丢脸的丑八怪。可是,她在颤抖!
在他把鲜花交给她,然后牵上她的小手的时候,他深切地感觉到!
她在害怕什么?他外表冰冰的感觉让她感到害怕吗?
不知怎地,他不喜欢看到她一脸胆怯,好象他会把她吞掉的样子。
于是他握着她的手不觉加重了一道力量,算是惩罚!
他认出她了!
他这样把她捉得死痛,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浑身颤抖地想着,他要把她怎么样?婚礼还会继续进行下去吗?
他会不会在众大臣面前质问她那天为什么出现在媚园那种地方?如果那样,她也可以问问他为什么都要成亲了,还去寻花问柳吗?——噢!还有,他一定以为她是个随便的女人了,甚至是人尽可夫……;该死!怎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呢。
不过现在的他与二天前的他,很不一样!
虽然是一模一样的英俊面容,可是她就是一眼就感觉到——他变了!
变得冰冷!这才是他平常的样子吗?还是二天前,一副轻松的神态是他真实的样子?
她都被他弄得有些糊涂了。
就带着这样昏昏噩噩的感觉,在礼官的哟喝指令下,他们行了成为夫妻的必经礼仪,现在,即使还没有洞房,他们已是天下人承认的夫妻了。
☆、那样的丑事不宜公开
就带着这样昏昏噩噩的感觉,在礼官的哟喝指令下,他们行了成为夫妻的必经礼仪,现在,即使还没有洞房,他们已是天下人承认的夫妻了。
猛然间想起昨天晚上喜娘提及的那些洞房花烛的事……她的脸就羞红起来,但又不自觉地感到害怕……因为与这个尚算陌生的男人成为夫妻,的确让她难以接受!不过冀国大多数夫妻的结合都是这样子的,她强迫自己接受。
“上来!”
突然,他冰冷的两个字打断了她思想的开小猜。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望向他,触及他眼里的寒气,她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觉得打心底开始打冷战。
“什……什么?”她不明白他简短的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他转过身来,弯了弯腰,她猛然醒觉了。这是冀国的礼仪,礼成之后新郎要背着新娘去会见宾客。
她爬上他的背,感到百官们祝贺又暖味的目光,她恨不得他背上生个洞,把她吞进去藏起来。
她把脑袋伏在他宽大的肩膀上,盯着他身后的长发看,嗅了嗅,发觉他的发上竟然有沁人心脾的香气。
她很轻!
在他背上,他感受不到多大重量。
难道丞相都不让自己的女儿吃饭的吗?
她的一绺长发垂了下来,不知从哪里灌进来的风把她的长发拂过他鼻间,由于不习惯她发丝的缭绕,他打了个喷嚏!
她的身子随着他的背部轻轻晃了下,“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在背上她轻声询问他。既然事到如今他都没有什么行动,那肯定是顾及大庭广众之下那样的丑事不宜公开了。
可是她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件事就此过去,男人都是狭隘的。
“处置?”
他根本听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刚才的胆怯的确让他想要惩罚她,——她说的是这个吗?
“你……你……”
他想装傻吗?
☆、怎么样的不堪
她刚才的胆怯的确让他想要惩罚她,——她说的是这个吗?
“你……你……”
他想装傻吗?
她嫣然一笑,就让他装傻好了!
也许他也无法自圆大婚将至竟然寻花问柳吧!所以决定一笔勾消!她赞成这种做法。可是男人与女人毕竟不一样,她不禁又开始担心自己在他眼中变成了怎么样的不堪了,“我……我还是……还是完壁之身,你可千万别误会了。”
“完壁之身?”
他狐疑,她为什么刻意跟他说这些话?
她却以为他这种口气是不相信,急忙说:“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为什么一定要强调这个呢?她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今天之后,我才确定要不要相信你。”他这么告诉她。
这句暖味的话使她全身都发热起来,她的小手不经意地触及他颈部的肌肤,感到他的冰冷,同时他感到她的炙热。
不知怎地,对于这种热度他竟然有种贪念,很想她再碰触他一下。
这种燃烧的热度,是在他自己身上永远也找不到的。
已经到了宴厅上。
老国王高高地坐在首座,含笑地看着他这儿子和儿媳妇。
粉卉已经从他宽背上下来,与他并站着,向老国王行了一个礼。
然后他们在老国王赐的座位坐下,周围都是掌权的百官。
虽然说粉卉身为丞相之女,各种大大小小的场面见怪不怪,可是这等天下第一宴的紧张气氛,还是让她谨慎得直冒汗。
出阁前爹爹千叮嘱万叮嘱,让她在王宫里千万别行差踏错,否则不是被休回家这么简单,很有可能会马上被处决。这种重量级的话,一直都让她颤抖。她不怕死,就怕连累了年老的爹爹。
☆、他最心爱的女人
出阁前爹爹千叮嘱万叮嘱,让她在王宫里千万别行差踏错,否则不是被休回家这么简单,很有可能会马上被处决。这种重量级的话,一直都让她颤抖。她不怕死,就怕连累了年老的爹爹。
从刚才到现在,席间的安乐王都是不断地低头饮洒。
如果不是因为太子的婚礼,老国王急召他回王城参加,说不定他现在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