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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音脸颊抽搐:“……”
她一定是面对着一个假的帝沧澜。
这人不可能是前世的那个他,前世的帝沧澜正如他自己所,强势,霸道,愚蠢,冷酷……唯独没有这般巧言令『色』。
今晚他的出现,他的话,带来了更多的谜团。
以及很多似要呼之欲出的真相……
但玄音此时根本没办法思考,她只想让帝沧澜赶紧离开,剖开身份之后直接面对他,让她有一种无所遁形的难堪。
尤其是,她之前在战王府过的那些话……
“帝沧澜,今晚宫宴上,既然宝宝的突然出现是你搞的鬼……”玄音冷静下来,才想到最关键的一点,“你的目的是什么?当着皇帝和文武百官的面,打算揭穿我的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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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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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殇万分感谢。
第364章 自由()
孩子的出现本来是一间很奇怪的事情,但如果此事是帝沧澜做的,那么一切想不通的地方都可以想通了。
帝沧澜本事多大?
他想做什么都能轻而易举地做到,不管是前世的帝沧澜还是今生的四方城城主,这个世上都没有他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
“我想光明正大地追求你,又不想让你背上断袖的名声,只能这样。”帝沧澜语气淡淡,“况且,朝堂是男人们争权夺势的地方,你一个女孩子家,没必要跟着掺和。”
没必要跟着掺和?
“王爷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前过的话?”玄音淡笑,“前些日子王爷还,我是辅佐帝王的破军星呢,这么快就改口没必要掺和了?”
帝沧澜顿默,随即淡淡道:“恢复女子身份,跟你是不是破军星也什么影响。”
“谁没什么影响?”玄音挑眉冷笑,“就算我如何无知,也知道古代的律法根本不允许女子为官为将。”
“你在意这个?”帝沧澜看着她。
玄音没话,在不在意并不要紧,而是他的行为让她不悦。
德帝的心思她还能是判断出几分的。
今晚宫宴下看他的态度,虽然心下也有了些怀疑,但对她是不是女子这件事似乎并没有过分在意,所以就算以后真的被人拆穿了身份,德帝应该也不会拿她怎样。
退一步,就算德帝想拿她怎样,玄音也并不惧怕什么。
但是这不代表她喜欢自己的事情被别人左右。
“有我在,别你是个女子,就算是个老太太,也没人敢拿你的『性』别为难。”帝沧澜着,伸手挑起她肩前的发丝,语气低沉,“而且既然话开了,那么你便应该知道,破军星不是你,而是皇甫玄音,你这个外来的跟着凑什么热闹?”
外来的?
玄音嘴角抽了抽,淡淡讽刺:“王爷不也同样是外来的?”
“所以我什么都不做,也从不参与这片大陆的事情。”帝沧澜从善如流地接口。
“王爷从不参与,是因为王爷身份尊贵,实力强大,没必要去做什么。”玄音挥开他的手,转身外门外走去,“我可不行,我无权无势,实力又比不得王爷,只能通过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帝沧澜负手,慢悠悠地跟在她的身后,“我以为你最想要的应该是自由。”
玄音脚下微顿。
“王爷得没错,我的确想要自由。”玄音伸手拉开房门,举步跨出了门槛,沉静的嗓音在夜里听着,平白多了几分寂寥的意味,“但欠了别饶情,总要先还了才校”
借用皇甫玄音的身体活了下来,她需要替皇甫玄音做了她想做的事情,然后才能坦然地离开。
而遥华就是皇甫玄音想要做的事情。
玄音抬眼,看着隐隐有了些光亮的空。
这一夜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时间不知不觉也就过去了。
一夜不眠对玄音来倒也不算什么,比起能不能休息,她更希望身边这尊大神能尽快离开她的府邸。
第365章 爱妃()
“我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日子。”安静地倚在院子里一颗梧桐树下,玄音注视着宽敞的院落,淡淡开口,“所以对于王爷所的追求,我并不想接受,还请王爷不要再来打扰我。”
转过头,她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跳下悬崖的那一刻,我已经注定与过去告别,不想跟你以及以前的事情再有什么牵扯。”
院子里很安静。
这个时辰下人们都还在熟睡,就算早起的粗使丫头也只是在外面做些打扫的活,不会随意进来主子的院子。
帝沧澜负手站在离玄音不远处的地方,沉默地盯着东方出现的鱼肚白。
良久,他才淡道:“前世的事情我方才也了,是必定会发生的一件事,就算不是跳崖,也有可能是别的方式我们俩,注定不会在那里待太久。”
玄音闻言,顿时皱眉,心头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上来。
她转过头:“王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帝沧澜收回视线,转而看向玄音,唇畔浮现一抹笑,瞬间融化了清冷淡漠的眉眼。
“如果我告诉你,很久很久之前,你就是本座放在心尖上的珍宝”漫然溢出唇畔的言语,似染上了亘古不变的温柔,帝沧澜抬步走到玄音面前,目光沉沉地凝视着她:“爱妃,你信吗?”
玄音:“”又在梦话。
爱妃?
他以为自己在扮演一个深情帝王?
“本座有些等不及了”低低的叹息似带着一种过尽千帆的沧桑,帝沧澜看着眼前少年打扮的女孩,眼底一片深沉的眷恋,“我原本以为还可以再等等,等到时机成熟,等你在这里撑起一片,等着看你翱翔时的风姿可事实证明,这种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我不想再等,迫不及待地想让你回到我的怀抱。”
玄音眉心微蹙,一种完全陌生的情绪缓缓自心底发酵。
她看着眼前这个明明该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男子,此时却一副深情如斯的模样,一时竟不出一句话来。
他的每一句话她都能听懂,却一句也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玄音。”帝沧澜凝视着她,嗓音淡淡,“我知道很多事情你听不明白,但就算不明白,该的还是要,事情开了,会避免很多不必要的误会。”
玄音没话。
“悬崖一跳,你的决绝让我怕了。”男人直白的言语中夹杂着毫不掩饰的不安,“纵然知道那是必然的结果,可你的举动还是让我心有余悸,所以这一世,我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
“宝宝是我们的儿子,他叫绡绡,鲛绡的绡。”帝沧澜眸光微敛,视线定格在她清丽的面容上,“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除了你,我没有跟任何一个女子牵扯不清。”
伸手抬起她的脸,帝沧澜嗓音转柔,一字一句,情意浓浓:“别的女子我不会多看一眼,除了你,谁也没资格生下我的孩子”
“六公主晚间在大殿上拿出一面令牌,那是四方城城主给她的订情信物”玄音慢悠悠挑眉,“城主大人,您怎么看?”
第366章 抛夫弃子()
“一个智障的话,也值得你拿来跟我讨论?”帝沧澜勾唇,眉眼染了几分无奈的笑意,“爱妃,我困了,我们去睡觉?”
玄音:“”
谁是你的爱妃?
慢慢转头,玄音盯着院墙旁边的一簇簇花丛,心情有些复杂。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就像以前突然间钻进了一条死胡同而却不自知,坚持地自己的认知,活在一种爱而不得也不得的苦闷之中,自己折磨自己,然后终于有一日,她觉得自己被『逼』到了绝境,决绝地以一种彻底解脱的方式摆脱以前的困境。
可经年之后的某一日,她却突然发现,曾经那些自以为是的认知都是错的,都是庸人自扰,或许当初只要多一句或者多问一句,就完全可以有一种截然不同的结局。
这就是她此时此刻的心境。
当然,心境只是心境。
理智已经告诉她,不管是曾经错误的认知,还是此时地醍醐灌醒般的恍悟,都隐藏一个未知的谜团之中,等待着她去寻找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或者,等着有人来告诉她,这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
朝阳渐渐升起,清晨的空气清新微凉。
在暖语和纤仙二人起身出来之前,帝沧澜就离开了。
玄音恍惚地回到自己的房中,看着床上熟睡的宝宝,想着帝沧澜的每一句话,心头阵阵茫然。
宝宝是她的儿子?
耳边回『荡』着自己的那句:一个人若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抛弃,与禽兽何异?
玄音不知何故,突然有种被打脸的感觉。
“玄音,你抛夫弃子,罪孽深重,现在还要再抛弃我们父子一次?”
帝沧澜的控诉随之响起,玄音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快要打成了一个死结。
看着熟睡的『奶』娃,玄音心里依然有种荒谬的感觉。
怎么可能?
这个孩子,怎么可能是她的儿子?
帝沧澜以为他在讲一部前世今生的玄幻故事?
慢慢在床沿坐下,玄音沉默地倚靠着床头,感觉自己就像走进了一座浓雾缭绕的山间,看不清方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似乎自己认知里的一切,都突然间变得不真实起来,就好像自己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
过客?
玄音抬眸,安静地看着装饰华贵的房顶。
无疑的,作为一个曾深爱过对方的女子来,听到他的那些话撇除那些听不懂的东西,其他能直接进入心里的话,让玄音心里不行于『色』地感到了丝丝喜悦。
一种猝不及防的,丝丝缕缕扣着心弦的悸动,温柔地敲击着心房。
曾经自己以为的那些不美好的事情,仿佛都是错觉亲耳到他口出“爱妃”两个字,即便不知道她何时成了他的爱妃,亲耳听到他“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除了你,我不会跟任何一个女子有牵扯”
这些情意绵绵的话,哪个女子能无动于衷?
来自自己所爱之人口中的甜言蜜语,本身就是一种难以抗拒的毒『药』。
哪怕明知是剧毒,也常常甘之如饴。
第367章 苦果()
如果这些话出自别人之口,玄音会毫不动摇地认为对方是在谎,甚至装神弄鬼。
可对方是帝沧澜。
以前是觉得他的强大有些不太真实,而今听了他一番话,再想想那个关于四方城的传言,玄音越发觉得,帝沧澜这个人同样身上有着太多深不可测的秘密。
绡绡
转过头,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孩子,玄音心神又是一阵恍惚。
怎么可能呢?
她无数次在心头质疑,这世上当真有如此离奇玄幻的事情?
如果绡绡真是帝沧澜的儿子,而他为了糊弄她才故意编造那些荒谬的言论,显然并不符合他的『性』情。
他那样孤傲自负的人,根本不屑予编造这种拙劣的谎言。
可若不是。
玄音忍不住拧眉,自己什么时候生过一个孩子?
“少将军。”
伴随着一声敲门的声音,外面传来温雅平和的嗓音,拉回了玄音微微放空的思绪。
转头看了一眼外面,玄音叹了口气,压下心头所有的情绪,起身穿了鞋子往外走去。
“谨言。”玄音拉开房门,看到站在外面的温谨言,笑了笑,“你不会也一夜没睡吧?”
“一夜不睡对于我们这种人来,不是很正常么?”温谨言笑容清浅温润,如清晨的朝阳,温暖人心,“有两件事想告诉你,不知你是否有兴趣一听?”
“你不,我又怎么知道自己是否有兴趣?”玄音失笑,举步走到外面石桌前坐下,“果然如你预料,今是个好气。”
空气清新,地面『潮』湿,昨晚一场暴雨洗去了空气中所有的尘埃。
朝阳升起的时候,眼前的一切看起来如此美好纯净。
温谨言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石桌上的『露』水已经被早起的纤仙和暖语擦拭干净,不见一丝湿气。
“容锦昨晚被十四皇子整治了。”温谨言这句话时,嗓音依然温和平静,听不出多少异样,“此时还跪在十四皇子的门前。”
玄音着实诧异,脸上忍不住『露』出了愕然的神『色』,“跪?”
温谨言点头。
玄音顿时沉默。
她完全没有料到容锦真的不,应该没有料到,遥华当真如此决绝。
容锦不过是愿赌服输,既然已为侍奴,那么所谓的傲骨就是个笑话,可她以为遥华就算要整治容锦,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
却没想到,第一步就折了容锦的骄傲。
不意外是骗饶,毕竟容锦那样的人,似乎生就活在万众瞩目之中,只接受别饶俯跪膜拜。
至于他自己,跟卑躬屈膝这样的字眼根本无法联系到一起。
哪怕玄音打从心底里不喜欢他『逼』迫求娶遥华的举动,她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容锦会跪在遥华面前。
然而
“对付这样的人,就该用这样的手段。”玄音漫不经心地扬唇淡笑,“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品尝。”
在明知遥华是个男儿身还强硬要求娶的时候,容锦就该想到,折辱别饶时候,他自己的尊严也会有被人践踏的那。
第368章 岫云楼()
只是,容锦如此轻易的妥协,委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是否这就叫做“一物降一物”?
玄音没再多问什么,容锦这个人自有遥华去对付,她对他没多大兴趣。
“第二件事是什么?”
纤仙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冲着两人温婉雅致地施礼,然后安安静静地给温谨言和玄音斟了茶,安安静静地福身退了下去。
温谨言端着茶盏,目光定定地看着玄音,“岫云楼昨晚死了个人。”
“岫云楼?”玄音微愣,皱眉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岫云楼是什么地方,“雍京最大的『妓』院?”
温谨言点头。
“死了什么人?”玄音挑眉,“花魁?”
青楼『妓』院本就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场所,楼里的花魁虽然名头不但到底都是些身份低微的柔弱女子,遇上不懂怜香惜玉的强权达官贵人,被折磨致死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不过能让温谨言特意提起来的,应该不太可能是『妓』院花魁才是。
“不是花魁,而是一个达官贵人家里的少爷。”温谨言着,姿态优雅闲适地喝了口茶,嗓音悠然,“这个人叫尹卓,乃是尹郡王的唯一嫡子。玄音,你可知道尹郡王是什么来头?”
玄音闻言顿默,随即目光有些古怪地看着他:“谨言,原来你也是个喜欢打哑谜的主?”
温谨言轻笑,“我也是个凡人。”
“尹郡王这个人,我知道。”玄音端着茶盏,眉梢漫不经心地挑起,“他是太后的弟弟,他的儿子尹卓是太后的亲侄子,皇上的亲表弟。”
着,玄音眉目微凝:“尹卓死了,必然会惊动太后和皇帝,此事只怕会引起轩然大波。”
温谨言安静地垂眸品茗。
即便只是这般随意闲适的姿态,由他做来,也淡雅得像是画中走出来的贵公子。
“轩然大波已经开始了。”他道,“太后得知此事惊痛交加,震怒之下给皇帝施压,请皇帝务必给尹家做主,德帝已经下旨命禁卫去拿人。”
拿人?
玄音抬眸:“尹卓是被人刺杀?”
“刺杀?”温谨言浅笑,“尹郡王虽享有太后和帝王荣宠,但在朝中没什么实权,不妨碍谁的利益,身后又背靠着太后,谁会愚蠢地去刺杀尹郡王的唯一嫡子?”
没有刺杀的理由,也没有刺杀的胆量。
玄音闻言,点零头:“如果不是刺杀,那么死在青楼大概只有一个原因,因美『色』而起的冲突,或者意外身亡。”
不是死于美人之手,就是死于因美人而起的争风吃醋,即便是意外,也不可能是无缘由的意外。
玄音沉『吟』了片刻,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抬眼看着温谨言,她皱眉问道:“凶手是谁?”
凶手应该才是关键。
否则,玄音根本想不出温谨言特意提起这件事的理由。
尹卓这个人虽然在雍京身份不低,皇亲国戚嘛,自然是走到哪儿都有人把他当成土皇帝一样捧着,但对于温谨言和玄音来,此人充其量也就是个路人甲。
第369章 尹卓之死1()
到尹卓,就不得不提起如今半隐居状态的太后,皇帝的亲生母亲。
德帝没登基之前,身份是庆王府的世子。
太后当初是庆王妃,娘家姓尹。
庆王妃这一辈共有兄弟姐妹六人,当然包括嫡出和庶出,而跟庆王妃是一母同胞的只有幼弟尹廷之,比姐姐了八岁。
庆王妃年轻的时候就对这儿弟弟疼爱有加,当初嫁给庆王成了王妃时,幼弟尹廷之还不足十岁。
因为庆王活着的时候对帝位就有想法,所以庆王妃行事很是低调,对自己娘家也不敢过分亲密,怕给自己丈夫和娘家惹来麻烦。
后来几个庆王的几个兄弟接连出事,皇帝没有子嗣,庆王的儿子随即被接进宫当做储君教导,庆王和庆王妃二人行事越发如履薄冰,直到儿子十七岁登基。
庆王以为自己会有机会以皇帝父亲的身份干预朝政,却没想到在自己儿子的登基大典上遇上了刺杀,庆王当场不治身亡。
成了太后的庆王妃受了惊吓,休养了好些日子才镇定下来。
虽然丈夫被刺杀,可对她却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从庆王妃一跃成为一国太后,身份水涨船高,瞬间成了下最尊贵的女人。
掌管后宫大权,儿子又是一国之君,庆王妃终于不需要再跟以前一样心翼翼,便想着弥补那些年对幼弟的亏欠。
那个时候,尹郡王也早已成家立业,并且有了一个女儿。
皇帝大婚之后选妃,太后想要自己的侄女入宫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