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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梧桐-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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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武当的战争威胁给了霍长风大好机会。

他已决意下手,一旦成功,霍长风将从“兄弟会”大哥彻底变成江湖“霍家”门主。

和他共事多年,在长乐帮一样根深蒂固的易月焉何不会不知道霍长风的计划。

亲手参与处死老四厉千秋,包括易月自己在内,他们亲自制定的这个规则里不会有幸存者,只能分死尸还是活人。

易月很清楚。

所以易月也不会坐以待毙。

但和霍长风比起来,易月实力处于下风。

不错,易月掌握着长乐帮最精锐的刀,若是对外,易月的威慑不会低于霍长风的威慑;但对内则不同。

易月手下多的是见不得光的高手,这些人杀人能力都是江湖里最一流的高手,但一流的东西总是数量稀少的。而且最致命的是他们没有名声也就没有任何号召力。

要知道帮派大战,打得是银子和人。

一旦有事,一个江湖上有点名气的高手可以拉起靠他吃饭的保镖、学徒、护卫、家丁,振臂一呼则朋友、同门乃至流氓、乞丐都可能呼啸而来;而易月的手下别说呼朋唤友了,怕是站出来一溜,江湖上可能就有人咬牙切齿的要赶来报仇雪恨。

而且易老只控制振威镖局的一部分财源,不仅如此,和慕容世家的合作通商带来的利润大增部分,他能分得的很少,全肥了霍长风,若不是这样,他也用不着自己挖自己墙角去贩卖私盐聚敛金银了。

哪怕是干将莫邪的神兵。它也需要“刀把”让人握住,无锋的“刀背”增加力量,易月地力量就是无坚不摧的刀刃,而霍长风的力量则是刀把和刀背。

如果只有一条细细的刀刃,你可以把厚重的粗钢顽铁砍出一个又一个崩口。但你终会折断。

在帮内处于实力下风地他只能需求外援,这外援正是慕容成和昆仑。

条件是消灭建康城霍长风势力,二是要派高手远赴扬州支援易月人力。

而酬劳就是半个建康城!

“半个建康城啊!”说到这里,像酒鬼闻到了酒香、登徒子看到了西施、赌徒听到了骰子响,秦明月的整张脸都红了。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我们从浪迹塞外,到在中原武林游荡。再到费心积虑的连骗加抢的占据寿州。一步一个脚印,我们做地多好!到了现在,这么大这么富庶的一个地盘放在了我地眼前!如果得手了它,我们就真地是跻身于武林强者之列了!”

“你…你们简直疯了……”听到这样可怕的交易,章高蝉吃惊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好久才挤出这么一句来。

“哪里疯了?!机会稍纵即逝,能抓住者就是英雄!”秦明月斩钉截铁的回道:“跟着武当,我们兄弟要去为别人的钱袋流血断头。现在是为了自己地钱袋和下半辈子流血流汗,孰好孰劣?这样的好机会!多少人一辈子都等不来一次!如果不抽出刀来豁出去上,以后谁不后悔到死!”

“建康多大的城市?!”章高蝉看着眼前这个头发有些花白地中年人,用从来没见过一样的眼神反复打量着:“这是直接对七雄开刀啊!这是多危险的事情……你们疯了!”

“危险?”秦明月仰天呵呵一笑,低头咬牙切齿的冷笑道:“谈什么危险!慕容成已经调集了慕容世家三分之一的高手云集建康附近,算上我们昆仑的战力,对付长乐帮建康部一点都不处于下风!加上长乐帮的大人物直接提供情报给我们,我们简直是在和蒙着眼睛的敌人作战。这就是在赌桌上摸到的一副天牌,如果此时还不敢把自己所有的筹码都砸到桌子上的话,这个人还是不要在江湖上混了,简直是愧对男儿身!”

“就算你打下来,你怎么守得住?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根本不熟悉建康!”章高蝉也急了:“再说扬州那边会直接攻击我们的,难道要放弃寿州,退入慕容成地盘之内?这简直是莫名其妙的自杀!”

“扬州?攻击个屁!一旦我们发动对长乐帮的大战,只要霍康的高手一离开扬州,易月就会趁机发动对霍长风的‘斩将’!到时候霍长风一方进退失据,两面受敌,扬州肯定是腥风血雨,谁能抽出手来管我们?”秦明月冷笑。

“你就那么肯定长乐帮要内讧?万一这是长乐帮的骗局呢?”

“易月什么身份?再说这是什么样的巨大计划?你如何设局?我说,就算我们刚才说的流传出去也是腥风血雨!易月这次真的是破釜沉舟,要和霍长风拼个鱼死网破。”

章高蝉站起身来,反复踱步,身上的焦躁好像有形的毛发一样从他的身体上不停的蹦跳着下来,在地板上跳来跳去。

秦明月不时的冷眼看他一下,等着他的问题。

好久后,章高蝉停下脚步,发出有一个问题:“就算真想你说的那样,我们有机会拿下建康,但你是和慕容成、易月这种七雄做交易啊,你怎么保证他们不会利用完我们之后,再一口吃下我们?”

“问得好。”秦明月罕见的称赞了一下武神。

“如果这个计划得手,我们占长乐建康,确实是处于慕容世家和长乐帮的合围之中。但那时的慕容和长乐并非此时的慕容和长乐:长乐帮来说,内战完毕,一方是霍长风一方是易月,两头不折不扣的猛虎,分出胜负后长乐帮必然元气大伤。而慕容成和我们合作则是为了对抗其弟的武力,霍易谁输谁死,他们慕容两兄弟何尝不是如此?江湖之大,但除了最高的那把交椅上,试问哪里有他们的立锥之地?这么一来。我、慕容成、易月就成三足鼎立之势,我如被长乐帮吞并,长乐复振,在其弟的夹击之下,则慕容成内外交困矣;我若被慕容成消灭。则慕容成拥有全建康,长乐帮立刻岌岌可危。若是其他两家联合起来对付我们,那么他们地酬劳如何计算?建康这半如何分割才公平?要知道地盘越大实力越强,两个互相戒备的聪明人怕是不好找到分赃的方案吧?”

说到这,秦明月一拳重重的砸在小茶几上。台面立刻裂开了,但秦明月指着台面下的安然无恙地三角支撑木架说道:“所以。我们三人就如同这三角支架。只可折不可撼,乃是天下最牢不可破的制衡!”

“他们都是枭雄,你说的是元气大伤的情况,他们很快会恢复元气的,那时候怎么办?就拿慕容成来说。要是他成为慕容地家主,用苏州建康合力来对付我们,那时候你怎么办?”

秦明月冷笑起来:“是。没错。慕容成也许是未来的家主,易月也许会建立他地长乐帮,但这需要时间!起码几年地时间!如果我们有了建康这么好的地盘,有了这几年的时间,还不能在长乐慕容的夹缝中强大起来,让别人不敢小视的话,那我们昆仑就是扶不起地阿斗!是不折不扣的废物蠢材!我们不如现在就解散回家种地完了!这么好的时机都不能把握,我们在未来会完蛋地话,我们在现在也会完蛋!”

“若是易月没有成功呢?我们这样可是和霍长风结下不共戴天之仇了。”章高蝉想了好久才问道。

“那我们就只有紧紧联合慕容成,在外以建康之地对抗长乐帮了,在内,由慕容龙渊压制慕容秋水。”秦明月说到这种情况激动的语气消失了:“这是较危险的情况,我们仍有时间,易月在长乐帮根深蒂固,就算失败,霍长风也要损失惨重,短期内是没有气力对付我们的。不过为了今天准备很久的不止霍长风一个,易月在早磨刀霍霍很久了,在阴谋方面,他绝对是个天才。这个计划完全是他提出来的,我刚听到的时候也是如天方夜谭一般,但细细一想,环环入扣,滴水不漏。我对他的成功保有很大的信心,他唯一缺少的就是人手,所以我和慕容成会全力支援他,慕容成派出二分之一、而我们派出三分之一的力量进入扬州支持他作战,有了我们这么多高手补充,他必然占上风,一旦他占上风,长乐帮内一些骑墙派如林谦段双全等人都会加入他的阵营,这样一来,完成这一计划风险并不大。”

“当年长乐帮起家才五个人,而现在,半个建康,将把昆仑送上武林凌霄之处!”说到这里,秦明月握拳伸出拇指倒指自己着说道:“在这计划内,就赌本而言,赚的最狠的就是咱们昆仑!”

秦明月站了起来,走到惊疑不定的章高蝉身边,握住了他的胳膊,用力摇着:“掌门,昆仑复兴就在此时啊!!你可不能犹豫……”

章高蝉闭目、开目、闭目、抬头、低头、反反复复良久,回过头来问道:“若做了这事,那若若怎么办?”

没想到不关心成败不关心利益,第一关心夫人,秦明月一时气结,张着嘴好一会才说道:“你听说过秦朝白…白…白…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是你夫人,你是她夫君,但你还是昆仑掌门,孰轻孰重,还用说吗?老掌门死的时候,还嘱咐我要把他的埋向原来昆仑派的地址啊!我们是男人,要做大事。尤其是你,你肩上可扛着咱这么多兄弟的身家性命啊!他们眼睛都看着你呢,你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啊…”

章高蝉无力的拉过一把椅子,背对门口失神的坐下,呆呆的看着正前方“大展宏图”的匾额。

“怎么样?”秦明月等了一会,急急的问。

“唉,”章高蝉叹了口气:“你记住了啊,我可没说过要背叛武当加入慕容,再让我想想。”

“什么背叛?!”秦明月恼恨的一甩袖子,大踏步朝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吼道:“武当给钱,我们就让他爽,我们是当他的婊子!而且他**的还是经常不给钱白干我们的一个穷货!++的机会不干?难道要我们昆仑给他狗娘养的当枪当到死吗?”

“啪”的一声,秦明月恨恨的拉开门,正咬牙切齿的要出去,看了一眼外头,又扭头对背对他的武神吼道:“武神掌门!外边的高手都等着你呢!需要你继续替武当卖命呢!”

卷九烈火大江第五节江湖无断

在秦明月和章高蝉密谈后不久的一个春风和煦的午后了个午觉起来开始核对账目。

“三爷,不好了!”一声又急又大的惊呼,把正在埋头核对账目的刘泰吓了一个哆嗦,扭头一看,他的下属福缘赌坊的黄掌柜正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一手死命的揉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满头都是大跑之后的热汗,连话都说不出来,这一趟短短的狂奔让他肥硕的身躯变成了沸腾着的水壶。

二话不说,刘三爷就撂下毛笔,大步流星过来,用早年练武形成的铁手有力的握住了这下属胳膊上的肉,接着半来半扯的拖着他就往外走。

赌场无小事!

作为一天银子过手超过小银号的福缘赌坊是刘三爷手下最重要的产业,现在掌管赌坊的掌柜惊慌而来,能有什么好事。

刘三爷甚至等不迭他坐下,一边拉着胖掌柜朝外边飞走,一边才问道:“快说什么事!”

福缘赌坊内却是已经炸开了锅,其他地方玩家寥寥可数,但中间的玩骰子的桌子挤的人山人海,里三圈外三圈的人朝里面伸着头,仿佛那里变成了一口井,而井里却有仙子在曼舞。

当然并没有仙子,坐在井口里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长相敦厚的青年男子,而他面前,堆着小山一般高的筹码。

对面赌场里摇骰钟的荷官已经面无人色了,不是一个,而是一排。

一个时辰前,这个满身华服的青年被门口拉客的小厮生搅蛮缠的拖了进来,原以为拉进来一只白羊,那料想却是头老虎。

这青年兑换了一分银子的筹码,问赌场里的茶水小哥:“什么最简单?”然后他坐到了骰子桌前,接着福缘赌坊噩梦开始了。

第一把,骰官叫买好离手。

他把十个筹码全压在了“六”上。老骰官看了看他,笑了笑,然后揭开骰钟,果然是“六”。

“大爷好运气啊!”骰官看那青年的样子就知道是个雏儿,把他赚的筹码推到他面前的时候还奉承了几句。

但那青年只是叹了口气。第二把却又全下,看他压地那数字,正要揭开骰钟的骰官却睁大了眼睛。

第三把全下。

第四把全下。

……

把把全下!

永远全下!

但却永远不输!

换骰官,从值班骰官一直换到因为出千被砍得只剩三根指头的赌场震场之宝:“千王之王”;换骰子,从普通骰子一直换到最顶级的水银如意骰。

但没用。

无论怎么摇钟。无论换什么样的摇骰高手来,那人一压就中。

短短半个时辰内。他就赚了一千倍带进来地筹码。而福缘赌坊的胖掌柜也风一样的站在了他旁边,看着越堆越高的筹码小山,掌柜的急得抓耳挠腮,身后跟着四五个赌场护院却茫然不知所措。

赌场欢迎一切白羊,但赌场痛恨一切老千。还有传说中地高手。

久赌必输,没有人是永远的赌博王者,所以也没有高手。只能说在你顶峰地时候你是高手,但第二天你可能去讨饭,这时候你不再是高手。

不过,福缘赌坊遇到地这个是真正的骰子高手。

骰官早就禁止旁人跟注了,变成了赌场和那人一对一的赌博,但随着筹码越来越高,越来越的人围拢了过来,来见识这个真正的赌神。

昨晚值夜班地副掌柜也听说了有人来赌场“抢钱”,慌不迭的从家里床上爬起来跑了过来。

“掌柜,要不……”看着那年轻人面前的筹码山,副掌柜和大掌柜一样好像脖子上被人砍了一刀,他急急地拉过副掌柜打了个手势。

他的意思很明白,关台,清人,给这人点钱,不服就狠狠的修理他。

“你眼睛瞎了!”胖掌柜一面用手帕不停擦头上溪流般的冷汗,一边扭头低声咆哮下属:“你看看那是谁?清得了吗?!”

说完不理目瞪口呆的副手,自己咳嗽了一下,走到那人身边轻轻的干笑了几声:“章武神,您能来我们这种小地方,真是蓬荜生辉啊。”

原来那人却是昆仑掌门章高蝉。

“嗯。”章高蝉心不在焉的嗯了一下,又一次全下,又一次中的,围观赌徒的欢呼和惊呼几乎掀掉了屋顶。

“您看,这里杂乱不堪,不符合您的身份,我们有专门的贵宾房间,请随我上楼去吧……”

“这里挺好。”章高蝉随口一句。

努力收起一刀砍在这家伙脖子上的念头,胖掌柜尽力挤出一丝苦笑:“那能否请随我上楼喝茶轻聊片刻?”

“输光这些再说,反正都是一两银子赚来的。”章高蝉好像愁眉苦脸,但却又一次全下中的。

你他*怎么会输光?!你是要干掉赌场的我们啊!

胖掌柜咬牙切齿的愣怔了片刻,大吼一声:“现在关台!今天不开骰子台了!”‘

这是赌场最无可奈何也是最后的一招:“我怕了你,我不陪你玩了。

但章高蝉还没吭声,赌场里就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愤怒声浪。

“放屁啊!为什么关台?嫌人家挣的多啊?”

“我那时候连房契都输在你这里,你怎么不关台?”

“输了就让卖儿卖女,赢了就不让人玩!良心让狗吃了!”

“不准关台!我*****你福缘赌坊!癞皮狗!”

………

旁观的那么多赌徒谁没有在这里输得屁滚尿流过,好容易来了个绝世高手让他们出了口恶气,哪里容得下赌场想溜,一个个吼道面红耳赤,恨不得直接死撕了胖掌柜一伙。

咬了咬牙,胖掌柜一跺脚叫道:“继续玩!”然后又扭头对章高蝉笑道:“您看我们这里的骰官都被您累坏了,手上都是汗都捏不稳了。我想您也累了,这里人多闷热,先喝片刻。”

说完也不管章高蝉说什么。大声叫人上茶,赌场里都是人精,自然知道这是掌柜的缓兵之计,以往贵客上门上茶速度有多快就多快,此刻却是能多慢就多慢。骰官们也故意做出筋疲力尽的模样坐到了墙壁边消磨时间。

就借着这点功夫,胖掌门飞跑着去讨救兵了。

这救兵自然就是他的上司刘泰刘三爷。

“啥?锦袍队不是天天喂他们吗?怎么?还嫌不够?!来我这里打野食?真娘的不是个东西!”听完下属的回报,刘泰气得不行。

气归气,但武神却是得罪不起,也得罪不了的。

“哎呀!武林至尊来我刘小三这里了。怪不得今天大清早我院子里喜鹊就叫呢!”刘三爷一屁股坐在了章高蝉身边,亲热的聊了起来。他带来地保镖手下却开始驱赶围观的众人了。

“你怎么这么厉害?我只知道你武功天下第一。却没想到赌术也这么厉害,怎么做到的啊?”刘三爷漫不经心的问道。

章高蝉直接就告诉他了:“我听出来的。骰子面有不同地凹点,接触那个壶的里面会有不同的声音。”

“我干!这你都能办到!”刘三爷被这个答案惊得目瞪口呆,心里连偷骂章高蝉都忘记了。

看着章高蝉的眼睛,刘三爷愣怔了好一会。笑了起来:“其实赌博蛮有意思的,骰子是最简单地一种,并无多少乐趣。不如换换牌九,那个更好玩。”

“我不会别的啊。”章高蝉一摊手,指着面前那堆筹码说道:“我因为简单才玩骰子地。”

“我干你*!你差点洗掉了我整个赌场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地’啊!”刘三爷脸上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突然有种抽人的冲动。

“来啊来啊,我教你推牌九!绝对更有意思。”和昆仑很熟的刘三爷半拉着章高蝉到了牌九地台上,那里的其他赌客马上就让开了位置,让这个大掌柜和惊世赌神坐下。

所有的人呼啦一下又围了个水泄不通。

赌博永远都是很难戒掉,但却很容易学会地。

有了刘三爷这个“朋友”“热心”的教导,章高蝉很快就知道牌九如何打得了。

但牌九不是骰子,它不能通过听来“识别”牌。

只半个时辰,武神面前靠听骰子赢来的筹码就少了大半。

旁观众人唉声叹气的开始散去了。

再过半个时辰,武神身上所有的银两铜钱全不见了。

此刻已经没人围观了。

看着武神把最后一根筹码输给荷官,刘三爷并没有按惯例那样给贵宾免费派几根筹码,一是他怕章高蝉打多了,连牌面都听的出来;二是他此刻正享受着一种酣畅淋漓复仇快感,毕竟这个输光了几十两银子的家伙刚才差点洗光他的骰台。

看着荷官把最后一根筹码从自己面前划走,面前只剩下空荡荡的桌面,章高蝉愣了好一会,才求助似的看向旁边的刘三爷,但对方正慢条斯理的喝茶,并没有给他任何帮助。

犹豫了一会,章高蝉向刘三爷开口了:“刘三爷,我筹码没了。您看?”

“你输光了关我屁事!我又不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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