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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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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之从近路返回,山那边一抹影子踉跄掠过,似乎受了伤,婉之蓦然追了上去,那身影竟是如此的似曾相识,朦胧浮现,却转眼间不见。
  眼见追兵从四处涌来,婉之喊也喊不出口,心中一狠,眼底映出决绝,君离央不能如此就一败涂地,折身向君墨这边返回,踏上高处,将自己暴露在星空下。
  “刺客在断崖那边,断崖那边。”远处叫嚣声、马蹄声,刀戟声,簌簌逼来。
  风压的草很低,月色很冷,断崖边伫立着那一抹冷冽的影子,任那四处杀意包围,似乎听见了那弓箭在弦的声音,月色在那冷冽的眼底却映出一丝怜惜,墨儿,对不起。
  衣袂随风,黑衣冷冽,当御林军包围了整个崖边,刺客却是八风不动,在那高处惊鸿一瞥,瞥那弓箭在弦,琅琊金羽月下生辉。
  御林军头领纵马在前,“你已经受了伤,是自己受降,还是愿受万箭穿心之苦。”
  雪刃寒芒,弩箭如刃,齐齐逼向那一个娇小的身形。似乎下一刻就是弓箭□□的声音。
  “住手!”一声清冽的低喝传来,伴着马蹄声疾,一队人马从御林军间穿梭而来。
  然而那一声呼唤却已经让婉之的心彻底的凉了,这是太可笑了。
  “王爷——属下正在抓刺客,还请王爷不要妨碍公务。”
  君离央下马,一身缓带轻衫在夜色下格外温文尔雅,他唇角含笑,惊鸿扫过众人,“刘统领,本王接到密报,刺客身上有敌国密信,打草惊蛇这便是御林军的行事作风吗?”


☆、婉之,你不信我

  “这——”刘统领为难的看了眼君离央,却被那微微笑意后的冷冽给逼的心神一震,竟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月色下,冷冷挥手,淡淡风雅,“所有人向后退五十步,本王自有办法让刺客投降。”
  刘统领眼底那抹沉色抑郁,皇帝今日嘱咐的意思他明白,但也始终没有说要和离王正面冲突,谁知道离王会这样出场,但也毕竟是皇帝身边出来的,只能见机形势,命御林军后退,退后才发现离王心腹卫曾正冷冷逼着他。
  君离央回头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卫曾,不语间已然明了,该下手时下手便是。
  君离央转过身一步步走向断崖旁的那抹清影,月色里,风淡淡吹,吹她眼底如雪凉意,还有那一抹自嘲的冷漠,那双眸子直看入心底,此刻千回百转的思化作刻骨的心疼。
  她没有后退,直到他走到近前。
  她没有躲闪,直到那一眼看尽心底。
  发丝被吹开,她笑笑,“我真是天下最傻的傻子。”你怎么会自己扮成刺客,你怎会不顾一切,单单因为梨妃病重闯入行宫,皇帝再多的圈套,再完美的陷阱,他不是一个都没有跳进去吗?
  君离央闻语眼底泛起哀痛,“婉之,你不信我。”
  婉之眼底散开笑意,“信你?你们兄弟一个比一个聪明。”听雪说的好,就该让你们互相残杀,“我真是不长记性,不懂得作壁上观,我以为只有皇帝会把我当棋子来用,忘了你也是权倾朝堂的离王,玩弄权术,不比皇帝差。”
  月色将那俊雅的眸子染上寒烟翠色,漠漠清愁在那如墨夜色里绵延在天地间,“你心中竟是这般想。”
  君离央往前走了一步,双眸相对,盼了那么久,想了那么久,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怎会是如此,那眼底一抹讽刺刺得他心底如两年看她跳崖时一般痛不欲生。
  婉之低眉自语,“你要我怎么想呢,我站出来,把所有人招来,为了让那个刺客逃走,结果——”婉之低低冷笑,“你说我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君离央闻语心底却是一暖,原来——眼中泛起柔情绵绵,“相信我,再也不会伤害你,再也不会欺骗你。”
  婉之似是一怔,继而平静道,“怎么相信。”两年前肝肠寸断,今日断崖还要重复悲剧吗?
  婉之抬起眸光,“今日你怎么办呢,是把我绑起来送给皇帝呢,还是——”她讽刺一笑,“陪我跳下去?”
  君离央心中一阵哀痛,那是永生的伤痕,她忘不了,他更忘不掉,她痛,他更痛。
  君离央抬起手去抚mo那受伤的眼,婉之心中气闷,抬手便挡。
  “刺客想对王爷下手,保护王爷——”卫曾冷眼逼向喊话的刘统领,两人眼神已在剑拔弩张之际,两军相向,寒光杀意,一触即发。
  婉之抬眼将情势收在眼底,似是明白了几分,却又冷冷笑了笑,“真可笑。”抬眼迎上君离央如墨似雪的眸光,面上已经漠然如冰,“君离央,你走,我的死活从此与你无关。”


☆、君离央,我的死活从此与你无关

  苏婉之抬眼将情势收在眼底,似是明白了几分,却又冷冷笑了笑,“真可笑。”抬眼迎上君离央如墨似雪的眸光,面上已经漠然如冰,“君离央,你走,我的死活从此与你无关。”
  君离央却向前又走了一步,“放开一次足以后悔一生,你以为我还会再放开吗?”
  婉之向后一退,君离央见那身影靠向断崖,似乎飘零间便要幻然而去,低喝,“婉之,别动。”
  君离央怕她情绪激动失足,便向后退了几步,向着婉之缓缓伸出手。
  “保护离王,对刺客射箭。”清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人人知道这是皇上御前统领左言下令,他的命令自然是来自于皇帝。
  早已准备好的前排侍卫手上一松,箭矢如流星般射出。
  君离央在听到那声音时,眸光如瀚海般湮没星空,这便是他的皇兄,他鞠躬尽瘁辅佐了半生的天朝皇帝。
  “要想太子活命,立刻停止——”未及喊完,却觉身子一紧,被人抱在怀中向右侧滚过去。
  婉之明白这是什么时刻,“墨儿。”抬手甩出袖中玄冰丝将那似乎吓傻了一直未说话的君墨,手中一紧,君墨凌空飞了过来。
  远处卫曾等人却已经和弓箭手们厮杀起来。
  “住手!全部住手!”
  左言纵马而来,高声呼喝,“太子安危为重。”
  “君离央——”婉之这才注意道眼眸含笑的君离央已经将全部重量压在了她身上,“君离央——”婉之翻身坐起来,心却如落冰潭,那羽箭赫然插在君离央的脊背上,伸手将他垂落的身子抱入怀中,触手处却尽是鲜血。
  指尖颤动着,更紧的抱住了君离央,君离央伸手握住了那颤抖的指尖,英俊的眉目间映出苍白,一丝憔悴的笑容浮在眉间心上,看到她那样不知所措心疼的眼神,心中如此安然。
  他竟然还笑的出来,婉之心中一阵难以抑制的痛,伸手环住了君墨的脖子,另一只手拖住君离央站起来,冷冷看过众人,“不想让你们太子死的话,牵马过来,人往后滚。”冰冷到没有丝毫余地。吓呆的君墨吓得放声哭起来。
  左言沉声道,“现在放了太子,皇上也许可以考虑——”
  “你再废话,我现在就掐死他。”婉之扣在君墨颈子上的五指一紧,君墨哭得更厉害。
  左言挥手让众人后退,牵马上前,脸色惨白的君离央忽而开口,“左言——咳咳——”君离央强忍着睁开眼,“咳咳——卫曾——”
  “麻烦左统领告诉皇上,若是今日跟随离王而来的人有一伤亡,那么明日整个天国将会有皇上不愿意听见的消息传开。”婉之冷语间,将君离央扶上马背,又将君墨拎上马背,回头冷冷扫过众人,似乎感受到遥远处皇帝目光,恨恨望了望,纵马而去。
  “皇上——”如此这般那般,左言向皇帝汇报后,皇帝蹙了眉,“封锁今日发生的一切,卫曾等人打发回天都,御林军全部包围整个西山,伺机行事。”


☆、婉之,别恨我

  左言走后,听见营帐里茶盏碎裂的声音,他亦没有看见此刻皇帝眉间的怒意,苏婉之,你狠,竟然连墨儿也不放过,你的冷血竟然可以用在一个孩子身上,你的柔情母爱都是装出来的,朕会让你们后悔的。
  山上小木屋里,火堆莹然,再折腾了半夜之后,婉之终于舒了一口气,擦掉两手鲜血,此刻心中方辗转反侧起来,靠墙坐着,不知该想些什么,心中却是这么乱,无意间还是看了眼身侧君离央。
  想起扯掉他衣服看见那箭离要害只有寸许之时的惊心。当时竟然那般害怕他熬不过去,婉之说,君离央,今夜你若是死了,我便恨你一辈子。他苍白的笑笑,眼中的柔情如绵,唇间流出微弱的话语,今夜我很幸福。
  虽然纵横朝堂,却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箭伤。惊心动魄的血液飞溅后,总算是熬过来了,却还是疼的昏了过去。
  “呜——”呜咽声低低的传来,婉之这才想起被他凶的不敢哭的君墨,回头看见他躲在角落里抱着自己,泪眼盈盈的看着她,眼里还有一丝惊恐,心中一软,过来伸手摸君墨的颈子,当时情急,都掐肿了,如近也没有药,抬起他下颌,轻轻揉了揉。
  君墨感觉到婉之的眼神儿柔软了,眼中惊恐淡了去。
  婉之伸手抱他,“吓到你了。”淡淡道,“墨儿,恨我吧。”
  君墨感觉到她柔软的手轻揉着伤处,停止哭声,“墨儿不恨你,你是为了救三叔,你舍不得掐死墨儿的对不对,墨儿只是害怕你的眼神——一点儿都不像娘——”
  婉之闻语心中一疼,将他搂入怀中,“墨儿——”我不是你娘,更不配做你娘,从一开始,只是想要利用你而已。
  风吹动光影凌乱,火苗里映着婉之疲倦的脸,拂了君墨睡穴,带着泪在婉之怀中睡去,听外面风声冷,婉之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放下君墨,过来一遍遍摸君离央的额头,夜间应该会烧起来的,出去找了些水,放入些酒类性质的药粉,泡开碗中。
  “婉之,婉之——别走——”微哑的嗓音低促的传来。
  婉之转身去摸君离央的额头,果然烧起来了,用那药水擦拭着他的额头、他的脸、他的胸膛——触手处炙热如火。
  “婉之,别走,我再也不丢下你——”高烧中的君离央抬手拉住婉之的手,伤心的呓语。
  婉之知道君离央烧得厉害,想要挣开手给他快些擦,却怎么也挣不开。
  “婉之,别恨我,婉之——”
  光影随风跳动在俊逸的脸上,勾勒着一丝丝的憔悴,还有那心碎般的痛楚。
  婉之握住他的手,“快些好起来,我不再恨你。”
  那紧握的手蓦然颤动了下,他似乎是想努力的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脸上愈是憔悴,苍白的吓人。
  婉之一手为他擦拭,一手任他握住,“君离央,安静下来,听我说话,别乱动。”本就烧的这么厉害,心绪又不稳,蓦然又害怕他挺不过去,本来伤口要好好护理,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没心的冷血人

  那充满焦虑紧锁的眉宇微微舒展,他果然安静了些。
  “你该知道,我并不是个讲理的人,我不是不清楚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也许我在你的立场上的话,和你的选择是一样的。”
  感觉那掌心又是一紧,婉之平静道,“可是这样的立场就注定了我们之间的无奈,我是特工,不论是非,不管对错,认准的事却是很难改变,你的做法对我来说是一种背叛,其实你不知道,苏陵都不是我的哥哥。”
  婉之静静的给他擦着,静静的说着,“我的前生除了厮杀、鲜血和冰冷,生命中什么都没有,你不知道第一次见苏陵,他那温暖的眼神直柔软到我心底,除了殇,从来没有一个人给过我那样的眼神,我们的生命中,从来没有那样的东西,你可明白,我说过我不是一个理智的人,伤害他的人,我便要他十倍的痛来偿还。不是因为他是好人,不是因为他是我哥哥,只因为他和殇一样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没有人可以伤害他。”
  君离央的脸色平静下来,婉之觉得他身上更加热了,大概是药起了作用,热汗不停的渗出,便将衣物给他盖上,他的手却是死死的不放开。
  “你对我的好,我也知道,可是对于我来说那只是一种束缚,况且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原也没有心,我们已经走到那一步,你又何必折磨自己,做仇人又怎样呢。”
  蓦然看到君离央眉间的忧伤,话语微柔,“何况,我这样一个人,原也不值得你喜欢,我从来不分对错,不管是非,只是个执拗到骨子里的冷血人——”
  伸手拂开他眉间忧伤,“可是,你这个傻子,你为什么要替我挨那一箭,是为了让我不恨你吗?可是你知道吗,今日你若死了,我只会更恨你,即便是有朝一日,生死相对,你替皇帝杀了我,我也不恨,那是我技不如人,死得其所,可是你为什么不让我随着自己的人生走,你总要让我留下遗憾吗?”
  此时此刻,她突然看到自己的脆弱,她的生命中又闯入那么多的措手不及,原来她也无助,也会心伤。
  “婉之——”他闭眼低低唤道,半梦半醒间,寸心如浪。
  婉之轻轻握着他的手,低声道,“快些好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婉之感觉到君离央握他的手忽而垂了下去,心中一凉,伸手去摸他额头,尽是冷汗,身上冰凉,“君离央——君离央——”婉之伸手拍他的脸,见惯了生死的心,此刻却如此心慌。
  “水——”干涸的唇间吐出一个字,却令婉之的心一雀跃。
  “水,水,水在这里——”婉之慢慢扶他,生怕动到伤口,总算是灌进去一些,心中长长松了口气,叹道,“连战场都没上过,何必找这种罪来受。”
  “冷——”
  婉之摸到他浑身冰冷,屋中恰好一黯,冷风夹杂着雨丝吹来,不知何时天下起了雨,木屋上漏雨浇灭了火堆。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冷——”
  婉之摸到他浑身冰冷,屋中恰好一黯,冷风夹杂着雨丝吹来,不知何时天下起了雨,木屋上漏雨浇灭了火堆。
  起身将君墨移到没有漏雨的地方,拿些干的茅草将他围起来,君墨大概今夜累了,睡得很香,手足也不冷。
  回来将外衫解了盖在君离央的身上,此刻风雨飘摇,此刻天不怜惜,身畔人冰凉的没有温度。
  冷风吹的婉之的单薄的中衣,手下的人儿还是冰冷,望着外面雨丝如网,遮了天地的明媚,令人黯然神伤,婉之收回目光,低叹一声,轻轻卧在了君离央身边,将他拥住,想要把自己的温度给他,软语低唤,“好起来,熬过去——我不恨你,不恨你——”
  谁的温暖,解我情殇。
  谁的眼眸,暖我宿命。
  君离央睁开眼时,映入眼眸便是那楚楚柔和的清致容颜,晨光的霞风轻轻吹着她的眉,清淡无暇间却终是散不开一丝倦意,婉之,你受苦了。
  他伸手将深深的拥入怀中,贴近他的胸膛,扯动了伤口,亦牵起了昨日一的幕幕,皇帝温煦的眼神蓦然闯入心中,眉间一锁,却又搂紧了怀中人儿,此刻,什么都不去想,你在就好,轻吻她眉心,告诉你两年的思念是如何刻骨。
  哪怕人世再多的苍凉,你终是在我的怀中。
  婉之一向浅眠,如今实在倦极才睡了,恍然觉得眉心轻柔的触碰,长睫一颤,抬眼去看,却猝不及防的跌进他柔情芳菲的眼眸里。
  心间一颤,瞬间低眉,翻身便坐起来,“恩——”没有放手的君离央扯动了伤口。
  婉之转眸看他伤口,见那里沁出鲜血,抬手将君离央的手压下去,气道,“伤的不重是不是?”
  君离央却还是抬手便握住了那手,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含怒望着他,心中是从没有过的恬淡。
  婉之躲开他的柔情,唇畔一敛,纤手一缩,挣出来,不理君离央发怔,上前将原先包扎的那里撕开,动作倒也没有多温柔,君离央疼的无法自抑的蹙眉。
  手下动作放缓,淡淡道,“现在知道疼了,你就这么看不起我,你就偏偏知道我是躲不开的那箭的?”
  君离央轻叹一声,“哪里有时间考虑,我只是无法允许自己再次看见你受到伤害——”
  婉之闻语不说话,给君离央重新包扎。
  君离央唇角带着淡淡的浅笑,看着那一缕发丝垂在透明的颈子上,看着阳光轻轻的洒在她的脸上。
  “婉之——”
  婉之咬了咬唇,俯身绕过他的肩,重新绕过,手上一紧将君离央再次出口的低唤硬是给变成了痛楚的嘶声,起身将君离央放平,转身便走,君离央心中微慌,伸手将她扯回来,“别走——”
  婉之被她拽的跌在地上,刚欲发作,却抬眼又看见了伤口处又沁出了血,“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狠狠的瞪着君离央,心中又气又恨,却不知从何说起,良久低眼还要去包扎那伤口。


☆、化成血液,合为一体

  君离央却忍痛又使力,已经跌落在君离央怀中的婉之气极欲骂,却看见他的唇无色苍白,他是那般憔悴,那伤痕大概疼尽骨髓里。
  “不要包扎,听我说话,你知道我想这一日想了多久——伤口再疼怎有心中的痛。”
  婉之手下一顿,低眼不去看他深情的眼。
  “让我抱抱——”他深情呢喃,将她轻轻拥住,直到她不再挣扎,“那个刺客是我派的,只是为了以护驾的名义来带兵来西山,别想多了好不好——”现在的他这般害怕她的误会。
  其实她知道,皇帝的陷阱他跳进来了,却也给皇帝来了个措手不及,梨妃病重在西山的消息,皇帝不过是在君离央没有闯入梨花宫抢人的沮丧下,爆发出来的无路可退,他以为这次君离央定然会犯下大错,却没想到他会以救驾的方式出现,好吧,那也无所谓,他发现了君离央的来意,便开始让太监从她这边下手,可是婉之唯一猜不透的是皇帝是怎样料定她必然会去救君离央,他,似乎赌了一把,那么如今,他是为那场赌的胜利高兴呢还是愤怒呢。
  他是愤怒的,不然不会连墨儿都没有顾得上,要她死于万箭穿心之下,恰好让君离央陪葬,皇帝,你的心深如九渊,狠到极致。
  可是你再怎么赌,却倏忽了自己的软肋,墨儿是你唯一的柔软。
  “你如今可是想好了,皇帝他这般对你——”感觉到那温暖胸膛的颤动,那样残忍的话终究是没有出口,等伤好了吧。
  “你怎么会成了梨妃?是他逼迫的吗?”柔软的话语转为沉毅。
  婉之蓦然抬眼,“若是他逼迫的,你会怎样?”
  那瞬间更为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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