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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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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她再哭了。


☆、这个人便是你爱的人——

  听雪抬起手的时候,泪眼朦胧中七色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不要碰我的脸,会弄脏你的袖子——”她从来知道听雪有洁癖。
  听雪低叹一声,似雪的衣袖试上她的涕泪,“傻丫头——”
  七色闻语更加哭的更凶猛,捧着听雪的一只手,“听雪,你再心疼我一次,让我嫁给你,以后我再也不为难你,我知道我今天这样做让你讨厌,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呀——”父王说也许这世间唯有天国的皇帝会对你有所束缚。
  恰在此时,君离央怀抱婉之从旁路过,听雪静静道,“七色,这世上有一个人你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
  七色点点头,痴痴的望着听雪。
  “这个人便是你爱的人——”
  七色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想要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却在发现自己手脏兮兮时垂了下去。
  听雪忽而看向君离央怀中的婉之,回过头来静静道,“而我的心中已经已经有了那样一个人。”
  仿佛空谷雷声,瞬间眉眼失色,愣在了那里。
  君离央眼底冰寒,抱着婉之踏步而去。
  听雪抬手拭去她腮边摇摇欲坠的泪,伴着那一声似叹非叹而去,“以后别再哭了,我没有心,不会心疼。”
  一时间酒楼安静下来,君临风转过头却又走了回来,围着仿佛丢了魂般的七色转来转去,奇迹般的递上一块丝绢,“婴儿肥,别哭了——”她哭的他心里涩涩的不舒服。
  七色盯着那丝绢发呆,突然甩手打落了那丝绢,狠狠瞪向临风,“谁用你可怜!”
  君临风无辜的眨眨眼,看了看婴儿肥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儿,瞪大眼睛,“谁可怜你,我是怕你这么哭下去,把嫂子的酒楼给淹了,可怜?自作多情吧你!”
  自作多情,自作多情——恰好说到七色痛楚,咬牙抬手便甩了过来,临风这次戒备工作没做好,脑袋被打得嗡嗡响,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么打过,捂着脑袋道,“婴儿肥,你——你——你一辈子嫁不出去!”
  七色一拳打在临风胸口,“我嫁不出去?我七色发誓我要是嫁不出去,我就嫁给你这个俗不可耐的败类!”
  君临风刚欲还手,却看见悲怒的小脸儿上梨花带雨,胭脂花了,长长眼睫上还颤动这摇摇欲坠的晶莹,怎么也没忍心还手,七色满腔怒意泛滥上来,提足对这君临风的腿踹下去。
  “啊——婴儿肥,你有完没完,天,你踹死爷了!”
  “啊,你居然挠我!”
  “啊——你又咬人!”
  临风满肚子的委屈,他有什么错,他有什么错?可是想想七色在听雪面前的惨淡揪心,便怎么也下不去手,其实他不知道,他动手也打不过七色!
  当七色气喘着粗气停手的时候,临风的模样已经惨不忍睹,他抬起头,已经气到无话可说,七色气喘吁吁的望着他,那明亮的眸子忽而黯淡,“都是你,都是你!”
  临风一愣,七色忽而放声大哭,“我婴儿肥,我刁蛮,我任性!听雪肯定是听了你的话,觉得我特别坏,都是你!”


☆、是可忍孰不可忍!

  回头又是一巴掌,“什么玉树临风,我今天非打得你杂草倒地!”
  是可忍孰不可忍!临风抬手抓住七色的手,瞪眼道,“连我都听的明白,他是有了自己喜欢的人,而那个不是你,和你刁蛮没什么关系!和我更没什么关系!”
  有了自己喜欢的人?而那个人不是我,不是我啊——
  泪珠涟涟又滑落出来,临风皱眉,大姐,你怎么又哭了,就在临风认命的捂住头准备挨揍之时,七色突然猛的死死抱住君临风,“我喜欢了他十年,等了他十年,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
  临风一时无措,安慰?抬抬手又放了下去。推开?动动胳膊又缩了回去。嫂子说,人在冲动时行为是不理智的。她现在很可怜,厄,原来自己真的在可怜婴儿肥——
  听雪不喜欢她哭出声,听雪为她无声流泪心疼,听雪走了,她放声大哭,边哭边喊,临风基本上没听懂什么意思,但是七色死死抱着他,哭到痛处,要么拧两把,要么咬两口。
  临风觉得他像是在做一场噩梦,七色抬起红肿的眼睛时,临风以为噩梦要结束,那眸子依旧耀眼生辉,明亮不可方物,“管他喜欢谁!我墨夷七色一生一世绝不放手!”
  临风看着七色昂首挺胸回过头,还未平息下心底狂澜,七色却走回来,拿起他的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还擦了擦鼻涕,转身走的流星飒沓!
  临风低头看了看自己如今一番模样,得出一个结论,他刚才成了出气筒,这是十六年中记忆最深刻的一场噩梦。
  
  王府。
  兰苑。
  醒来的婉之朦胧光影中看见君离央还在扶额阅卷,原来都已经是夜里了,下午被君离央带回来,两个人的眼神都是冰冷的,一直未语。
  下人送来饭菜,婉之动也不动的冷漠,君离央也没吃,干脆让下人撤了,看婉之的神情总是很不舒服的样子,最后干脆拂了她睡穴。
  婉之翻了个身,淡淡光影里,有着夜的馨香,婉之神志清明,回想起白日的一幕幕,想起被君离央抱着走过听雪身旁时,听雪的话,恍惚醒悟君离央当时举动,听雪定然是对他说了什么。
  那他是不信自己了,怒意才下,凉意顿生。
  抬眼隔着纱帐望去,他侧头似乎是睡了,手中书卷滑落。
  感觉自己身上的暖暖的织锦被,看着君离央单薄的身形,披衣坐了起来,刚欲掀开罗帐,眼前身影一晃,却是君离央进来了,拉紧了身后罗帐,“外面风凉,别出来,有什么事?”
  婉之手一颤,缩了回来,抬眼。看不出君离央有什么异样,可她就是感觉到有哪里不一样,淡淡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现在就睡。”他的外衣还带着凉意,。解了外衣,身着中衣平卧了下来,婉之此刻也不想说不想问不想追究白天的是非,侧身卧下来,手无意中触到了君离央的手,竟然冰凉,心头一颤,他的伤就怕天冷。


☆、是我糊涂了,我说过等你的

  抬手一床被子覆上来,淡淡道,“不高兴了便来折腾自己的身子,有什么意思?”
  君离央将被子盖好,带了丝倦意,“你想多了。睡吧。”
  婉之翻了个身,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君离央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虽然听闻君离央鼻息均匀,但是她知道君离央定然没。睡,白日是自己冲动了,七色在场,听雪能出什么事,此时此刻她能真正理解君离央当时的心境,
  可是正如君离央所言,人性太复杂,这世间有爱到。舍弃一切的,却也有因爱生恨的,那时那刻,惊心动魄,能拿七色赌吗?
  你心疼我,不让。我赌七色,我护听雪,亦不敢让他赌七色啊——
  君离央是那么让人心疼的人,他们俩个,如此波折,可是需要解释吗?明明什么都没有,若是到了解释,那还有个什么意思,突然起身坐了起来。
  盯着君离央缓缓睁开的眼,逼视着他的眸子,“你信不信我?”
  那样灼灼的逼视,灯影中夺目夺魂,君离央看着她的眸光忽而就软了下来,唇角泛起笑意,一伸臂将她拉进了怀中,拿被子裹了起来,“有什么话被窝里说,外面多冷。”
  婉之却仰起头来看着他,认真道,“回答我。”
  君离央笑道,“什么时候温柔些?”
  婉之有些生气,怎么也摸不透君离央的心思,他明□□里有事,却死死不说出来。
  又翻身,俯视着君离央的眸子,君离央不禁笑了,“婉之,你这是什么姿势,你要——干什么?”
  婉之却是性子倔的人,不得到答案也无心想其他,“你现在手上武功好了,动不动就就点我穴,嘴上功夫也有长进,扯动扯西的不肯说——嗯——”
  君离央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堵上了她的唇,轻声呢喃,“嘴上功夫要有长进,还是得和婉之——多多交流”说罢,又深深堵住了婉之的欲语的唇。
  婉之衣衫半褪,意识有些朦胧,君离央抬手掠开最后半掩的丝绢,抚上她的冰肌玉骨,唇齿间柔情绵绵,流连而下。
  然而那次过后两人从未如此亲密过。
  这片刻动情,婉之眼底却瞬间先后掠过皇帝和殇的脸,曾经被皇帝那般羞辱,曾经被殇伤的透彻,独独记不得和君离央那段欢娱。
  君离央感受到婉之的颤栗,抑制住自己的欲望,抬眼看向婉之,却遭遇了她眸中的痛,心中一涩,他们之间还是隔着殇吧。
  君离央突然松开手,翻身倒向一侧,“是我糊涂了,我说过等你的。”
  婉之瞬间清醒过来,抬手扳过君离央的肩,静静看着他,把君离央那会说她的话奉送了回去,“你想多了,睡吧。”说罢往君离央怀中一钻,伸手环上君离央,闭眼似是睡了过去。
  君离央低眉看着她静好妩媚,压下自己心思,不再扰她,心中却仍是长叹一声,听雪居然对他说,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她心疼!听雪如今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要拆散他们俩个,然而绝不仅仅是因为他喜欢婉之,听雪对婉之的心思,从西山带他回来他就知道了,然而婉之对听雪,君离央亦明白,他信她,自波折后的相逢,他一直都信她。


☆、你宁愿死也不肯跟我走,那我就陪你死

  君子如玉,明玉似水,这便是他们认识的听雪,可是如今不惜用天朝邦交,帝王颜面,自身生死来设下陷阱,听雪究竟意欲何为,凭着婉之对他的那份守护,将婉之一步步引领走进他的陷阱。
  他苦思半夜,仍然不得章法,然而这个向来性情决绝的婉之竟然有了女儿性情,觉得他是不信她,有些时候,她没有以前通透了,没以前聪明了,因为她心里有他,这叫关心则乱。
  第二日用过早饭,婉之见君离央又在蹙眉看折子,伸手夺了过去,看了看却没有说话又放下了。
  君离央看看她故作镇静,想问不问的样子,“看样子皇帝是要把楚殇调离到边关。”
  婉之闻语心里虽有些不是滋味,看到君离央神色平静,心也平静下来,“对于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来说,这样未必不好。”
  君离央放下折子,“嗯,战场更适合楚殇。”
  “只是,皇帝对楚殇有了芥蒂,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有时候君离央也诧异婉之谈及楚殇的平静,他不知道其间纠葛,她不说,他便也不问。
  君离央将手中折子收拾起来,“楚殇对于皇帝来说是左膀右臂,楚殇再怎么不令他满意,他却知道楚殇这一生必定是忠君爱国的,所以他不会怎样,如你所言,日子会不好过,但还不至于不能过。”
  婉之抬眼看看君离央,难怪权倾朝堂,玲珑八面,他对帝王心思了然于心,若非她的出现,他和皇帝一生都会那样继续下去吧。
  君离央其实在想另一个问题,温存的看着她,笑道,“去吧。”
  婉之眼底一动,“好。”看着他眼中宠溺,发自内心一笑,转身而去。
  从早上到现在婉之虽一直没说,但是君离央却知道她的心思,对于听雪,她若不去,心里放不下,她若去了,步步接近陷阱,可是他不能陪她去,因为那样,她会觉得他不信她。
  婉之亦是聪慧之人,此刻也能感觉到听雪似乎真的是有什么目的,要他誓死也这样做,此去她一定要彻底弄清楚。
  然而还未步入听雪斋的婉之却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听雪,你告诉我她是谁?”
  听雪却一直没有说话,媚娘偷偷把婉之拉到一边,“王妃啊,那个小公主已经有些不正常了,你还是快躲躲吧。”
  婉之眼波微动等着媚娘的下文儿。
  媚娘担忧道,“那个小公主本来是想要回国了,可是她要带公子走,公子哪里肯,于是小公主真的发火了,她问是不是为了喜欢的人——你也知道公子的,他只是安静的不说话,小公主这次彻底没有耐心了,媚娘觉得她眼底有杀意,大有因爱生恨的可能,王妃还是先——”
  恰在此时里面传来七色清锐的声音,“好,听雪,那我就让你们的皇帝再下一次旨——”她略微停顿,继而坚定道,“你若再抗旨——若是你宁愿死也不肯跟我走,那我就陪你死!”


☆、不是成了夫妻就可以得到

  媚娘打个哆嗦,却又感动的擦眼泪,这样痴情的姑娘啊——手绢拿下来时,却惊讶的发现婉之已经推门而入。
  七色瞪着这不速之客,却见婉之款款而来,嫣然一笑,“公主,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你又何苦执迷不悟。”
  然后缓缓抬眉看向听雪,唇边含笑,眼波动情,深深一笑更是不可方物,七色猛的向听雪看去,恰好看见听雪含笑柔和的看着婉之,眼前一黑,摇了摇头,指着婉之道,“你——你不是王妃吗?”
  婉之缓缓走向七色,“有些东西不是成了夫妻就可以得到。”
  七色眼底一颤,是这样么,“你是想说我嫁给听雪他依旧不会喜欢我是不是。”
  婉之点点头,“公主果然是聪明人,我听说墨夷是马上江山,墨夷的儿女有骨气,有傲气,是这样吗?”
  “是。”七色昂首挺胸,“我是墨夷的儿女,父王从小教我有骨气有傲气。”
  婉之眼波微挑,“那公主的父王可有教给公主喜欢的一定要抢在手里,不管他是不是愿意,不管他是不是快乐幸福,抢到了就是胜利,即便他痛不欲生,即便他整天厌恶的看着你,这可是墨夷的骨气和傲气?”
  七色眸子澄澈似水,那般清凌凌的望着婉之,“不是!”握紧了拳头,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他。
  哥哥虽然叹气,却也只是说,妹妹愿意就好。
  父王怒道,若儿去把他抢回来便是,他不愿意,父王就砍了他。
  ……
  别人从来不会这样说,可是这个人就在她面前这样说,她说的还是对的,而这个人是听雪喜欢的那个人,她不能让她看扁了,更不能让听雪看扁了!
  婉之扬眉道,“那么公主知道应该知道在做什么,身为一国的公主,难道连墨夷的族风都不要了?”
  七色扬起小脸儿,“你是一国王妃,那你们天国的国风又是如何呢,王妃可以喜欢别的男人吗?”
  婉之笑的更加淡静,“喜欢不一定在一起,若非公主,我不会扰他,他亦不会扰我,只是公主如今把他逼到这般境地,我却不能不管!”
  七色死死盯着婉之,心中如浪翻滚,没有人给她讲过这样的理。
  婉之继而从容道,“人这一生,。谁离开谁都可以活下去。”
  听雪闻语苦笑,明白她也是在说。给他听,但是此时的听雪却希望婉之心里能真正明白这句话。
  婉之回头挑眉看着七色,“只是。看你有没有傲气,有没有骨气!”
  七色明眸中泛起一丝迷茫,世上真有这样的感情。吗?那个王爷竟然用那样的震撼的眼神看他的王妃,而她还可以喜欢其他的人,但又为了喜欢她的王爷本分的做着他的王妃,这三个人,这是什么样的感情,她有些犯糊涂——她理解不了。
  婉之走到七色近前,“天涯咫尺是说两个人离得很。远却可以感觉日日相对,咫尺天涯则是指日日相对的两个人,甚至相敬如宾的夫妻,心却相隔天涯——”


☆、你这是一句话把我给卖了

  婉之话语一扬,“身为墨夷的儿女,公主是要天涯咫尺,还是咫尺天涯?”
  七色突然昂首。向前垮了一步,字字有力,“我是墨夷的儿女,我有傲气,也有骨气!”然后忽然转向一直静静看着他们俩风清月白不语的听雪,“听雪,你告诉我,你喜欢她哪里,我一定超过她,我一定比她做的好,我要证明我不比她差!”
  婉之挑挑眉眼,提提精神,真是碰上劲敌了,恰见听雪望过来的别有意味的眸光,眸光瞬间冰寒,最近的听雪,可以让她恨的想挥他一剑——他还好意思看她!
  听雪淡淡道,“你去问她,她知道。”
  这样的默契更是令七色又悲又气,“好!”回头望向婉之,“我们来比试,你用最擅长的来和我比。”
  婉之眼波一转,那番灵静动人更是有些伤七色的心。
  “比什么完全听公主的,但是比试过后——”婉之眉眼锐利,冰寒夺人,字字清寒,“赢了,带听雪走,输了,你放手!”
  七色要紧牙关,一拍桌子,“好!”似乎沾染了婉之刚才的冷气,回头对听雪说的掷地有声,“我若赢了,你可跟我走?”
  听雪眉目间潇洒写意,抬眼对婉之轻声道,“你这是一句话把我给卖了。”
  婉之不语,只是看着他。听雪微微扬眉,恍惚间能从清影中窥得笑意,对上七色灼灼的目光,却依旧是定尘不惊,“好,她若输了,我跟你回墨夷。”
  那个比赛来的很快,就在第二天,第一局是赛马武艺,第二局是喝酒,第三局是才艺。
  在郊外的草原上,暖阳和煦,照亮七色公主飒爽英姿,手扬凤驰龙鞭,婉之亦是劲装在身,长发用丝带束起,掌心缠绕玄冰丝,两人策马而立,英姿飒沓。
  墨夷王子对妹妹果然是宠溺的很,带了墨夷侍卫来按照妹妹的吩咐,每隔五十米设有栅栏阻碍一处。
  这次比赛应该叫做花样武艺赛马,边打边赛,边越过障碍,看谁最先越过前方那条如带小溪,还有微微结成的冰丝流动,而听雪公子就在闲坐溪边洒落梅花于水中。
  就在刚才墨夷律一路监督二人,顺便守护二人不受伤,听雪对此人却并不放心,听雪知道这个从小宠七色宠到天上的墨夷律对他怀着杀而后快的心情,对婉之那自是也没什么好感。
  见听雪有跟随在侧的意思,墨夷律说,这样好了,若是不放心,天国让七皇子跟随一侧,各自守卫安全,在婉之安心的示意下,听雪点了头,虽然君临风是个傻蛋,但是七皇子在场,墨夷律却不会做什么有损墨夷颜面的事。
  “嫂子,你放心,我就在一边保护你,不要紧张。”君临风对着舒展筋骨的婉之拍着胸脯鼓励,婉之不禁一笑,“一会儿你慢点儿骑,别从马上摔下来给我添乱就行。”
  那边一直有些紧张的七色闻语也不禁想笑,这个七皇子做人真是失败到家了。


☆、七殿下,请不要乱说话

  “开始!”一声令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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