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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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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离央抬手挥落四角纱帐,红纱朦胧,静静笼起万般风情。
  等到那指尖一挑,春色旖旎,青丝遮住清丽桃色绝艳无双,只那眼波一转,尽得风月,君离央抬手掠过她的青丝,俯首吻住她锁骨一滴水珠,婉之身子微颤,伴着他粗重的呼吸心跳加快。
  挽住那玲珑有致的娇躯,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狂热的欲望,对她的欲望,等她心甘情愿这一天,仿佛等了千生万世,仿佛已经沧海桑田。
  抚上她的玉蝶般的柔软,百般怜爱,任他唇齿肆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只属于他。
  婉之下意识的一颤,沉醉中的君离央蓦然抬首,却只看到她脸上归晚余霞醉人,眼底媚色撩人,那样动人到无可自拔,此刻,她倾国倾城,此刻,她绝艳无双。
  醉眼迷蒙里依稀见他如星似墨的眸子,一时体内烈焰如火,腰身微抬,恰次良辰,婉之突然不可抑止的咳嗽起来,抬手捂住嘴,君离央堪堪忍住,怜惜道,“怎么?”


☆、跟我走,现在走

  抬手去抓她手,婉之却突然推开他的手,强撑着坐起来,背对着君离央,不停的咳嗽,直到把唇角那血一把抹干净,回过头来看见发呆的君离央,展颜一笑。
  君离央皱眉,“你笑什么?”
  婉之伸手勾住他的颈子,“我笑你刚才——”手上用力,两个人又跌倒在榻上。
  君离央总觉得有些异样,拉住她无赖的手,“倒是我心急了,是不是那会儿冻坏了。”
  婉之只是低笑,爬上他的胸膛,伸手乱摸,君离央低低呼出一声,忍下她的yin*,“别胡闹,不在这一时,等你身子好了——”
  婉之突然抬起身子,有丝薄怒,带缕浅嗔,那眼波眉梢一挑,风情尽散,“你是担心我身子不好,还是怀疑我还想着别人——”君离央未及开口,婉之妩媚的脸色瞬间带上霜色,起身便去拿衣衫。
  君离央心底一紧,伸手将她腰身一勾,带进怀中,覆在身下,凝睇良久,低低长叹一声,深深的吻下去。
  纱帐静垂,外面月光失色,只余那缠绵爱语,只余那若轻若重的呻吟低语。
  夜阑独静,缠绵良久,她终是睡去,君离央从背后轻轻环住她,无意识中掌心的摩挲她如凝脂般的娉婷肌肤,婉之微觉,低低轻哼一声,不悦的抓住他的手,君离央薄唇敛起从未有过的笑意,因为那是心在笑。
  他知道他把她累坏了,再也不能经受**,轻轻环在怀中,今朝有你今朝醉,爱不释手你的美,他的婉之,改变他一生的女子,终于彻彻底底成了他的人。
  此刻他是那样深信,他们虽然那样波折,但是苍天不负有情人。此后岁月静好,他的后半生此后伴着她的笑。
  如此良夜,睡的如此安心,可惜天色未亮,君离央却被皇帝急诏而去。
  待君离央走后,婉之懒懒的不愿意起来,竟然觉得从未有过的倦怠,身体酸楚疼痛,起身拿过镜子一照,竟然吓了一跳,脸色苍白的吓人。
  直觉上感觉异样,简单挽了发丝,难道毒要发作了,回到兰苑,却奇迹般的发了白衣似雪坐在那里,在抬眼看见她时眼底忽变。丫鬟趴在一边,该是被听雪点了穴。
  听雪站起身,“跟我走,现在走。”
  从听雪的神色里婉之意识到了什么,心冷静下来,“好,只是——”
  听雪却截断她的话,“滇南地震,人心□□,皇帝一直想把君离央调走,这是个机会,但是他肯定无事。”
  婉之只是静了片刻,点了点头,“好,走。”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听雪看见她把发丝放下,用银丝带束起,面色如水平静,听雪上前挽了她的手向外走去,她走的很从容,如今天才微微透亮,听雪带着她掠过院墙。
  走了那么远,婉之突然回头,眼底泛起最后惊浪,终归寂灭,在晨曦中渐渐清明似水,渐渐平静如尘埃落尽的美玉,剔透而决绝,抖落一切缱绻,尽管那是昨日,却仿佛很遥远。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回头攥了听雪的手而去。
  直到坐进轿子里,婉之才平静道,“不是还有三天吗?”
  听雪淡淡道,“是我不好,我知道你和他在一起会使毒加剧,但是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这种毒只要夫妻*房,便会加剧数倍。”宁太妃微微抬眼看向面色如霜的君离央,“君氏王朝的皇子颈子上都一块千年寒玉,是被苗族下了蛊的,只要接触碧泉草,那么碧落黄泉,永不相见,方可抑制体内产生的毒素。”
  君离央冷冷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玉,宁太妃淡淡道,“永生永世摘不下来的。”
  “丫头其实早毒发身亡的,后来我想也许是因为那媚药虽然致使她受了苗族的蛊,但是定也压制了那毒性,所以才拖到今日。”
  君离央背过身子,宁太妃看不见他的脸,静静的捻着佛珠,“所以你若不想她死,便该离开了,如今皇帝让你去滇南,我倒觉得是件好事。孩子,顺其自然。”
  君离央良久没有说好,宁太妃只是看见他扶着桌子的手已经发青。
  “离开她,她会活着吗?”君离央一字一顿说的深沉,其中意味让人无端压抑。
  宁太妃慈爱道,“看造化,他和你一起太久,若是情根深种,离开后,除非她忘了你,若是动情,便会毒发,毒发一次筋疲骨软,不出五次,定然——”
  君离央突然抬手扫了桌上茶杯,蓦然回身,那眼神,饶是历经波折沧桑的宁太妃也不禁一颤,君离央眼底寒霜夺魂,“你让她喝的,是你害得!”
  宁太妃平静下来,意味深长道,“我是为了天下,为了社稷,你该知道当年的悲剧。我不能再目睹一次,你能不能体会我的良苦用心,如今皇帝不能亲自安抚灾区,让你代劳,分明要重新启用离王,认可你的地位——”
  “闭嘴!”君离央逼上来,“你们不要欺人太甚,要江山,我给了,守社稷,我鞠躬尽瘁,你们竟然如此狠毒——”
  唇边冷冷泛开一丝笑,“宁氏,为了君卿言的江山,你们不择手段,丧尽天良,今天我君离央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江山,我要,你便守不住——”
  他转身而去,立身殿前,“她若真有事,你,他,天朝江山,一起陪葬!”
  宁太妃眼前一黑,踉跄倒地,究竟是对是错,年轻人啊,为了那样一个女子,倾尽天下,覆手江山,她竟然不懂!但是她心底却是害怕的有些抖,努力的捻着佛珠,皇上,臣妾对不起你。
  直到出了皇宫,君离央眼底似是被困的兽,困顿发红,难以自抑,就在昨晚,他还相信他的后半生有她的笑。
  会有办法的,天无绝人之路,他这样告诉自己,这些年,都是自己,唯独这个时刻,竟然如此无助,婉之,我要怎么办。
  他发狂的般的策马河边,水不停的洒在脸上,为什么!他才等到她,便要弃她。这样的恍天剧变,任你是钢是铁,都猝不及防,无法抵挡,犹如洪水猛兽将你生生湮灭,沉沦,犹如浩瀚的汪洋,永远将你冲在死水深处,绝望到无路可退!


☆、究竟是我要弃你,还是你弃了我!

  仿佛全身的骨骼碎去,仿佛漫天的尘沙堵住咽喉,满眼的绝望,再也没有一条出路。
  直到三个时辰过去,君离央渐渐平静下来,他看不得她死在面前。
  此后即便人世再冷,他尚知道,天涯处,还有一个她,她会呼吸,她的眼眸明净若水。
  所以,他选择了,他要她活着。
  他安静下来,让她忘了他,这是多么令人痛不欲生的事,可是——
  告诉她,其实我早就厌倦你了——
  自始至终我不过是不甘你对我的漠然,如今你爱上我了,我可以抛弃你了——
  我有妻有儿有家国江山,跟你这场旷世游戏也该结束了,我怎会抛下他们——
  ……
  多么拙劣的借口——
  可是思绪这样乱,只这样想自己已经心如死灰,怎么对她说出口。
  对这那长天呼啸一声,只把尘寰落空,把心撕裂,痛到深处,也就不会痛了。
  待到脸上再无一丝涟漪,策马风中。
  回到府中,未及步向兰苑,管家却已经面色慌张的跑过来,“王爷,出事了。”
  君离央大步走向兰苑,“毒发作了?”管家慌忙跟上,“王爷,王妃不在!”
  身形蓦然一顿回过头来。
  管家虽然害怕此时的离王,却知道轻重缓急,“王爷,今早侍卫看见听雪公子和王妃一起走了,刚刚获悉已经出城,卫统领已经领兵待命。”
  管家见离王紧攥的拳头里滴下血来,眼底血丝如霞,管家一颤,知道此次非同小可,双膝跪地,“王爷三思——”
  府内下人全部跪地。
  此时的君离央眼底烈焰灼灼,狂,乱!
  听雪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瞬间有了答案,他和她之间亦有了结局,难怪性子冷淡的她昨晚可以那样勾yin*惑他,她早就想好要走了,只是欠他一份债,她是在偿还!
  这样她就可以放下他,可以舒心的走——
  是啊,不走她会死,走了,也未必活下来,难怪不告诉他,原来有些东西两个人坚如磐石也承担不了——
  她相信她爱他,但是当生死来临,当苦难降诸,还能留下几分。
  我苦苦等你,你说你也在苦苦等我,我们究竟等没等到对方——
  可是此时此刻,我想要回来让你离开,你却早已和听雪离开。
  等来等去,蓦然转身,究竟是我要弃你,还是你弃了我!
  最后相互抛弃,我们之间,是否还有明天。
  “王爷!”卫增一身戎装上前领命,“刚收到急报,王妃已经到了季川城。”
  见君离央背过身去,却只是不说话,卫增又道,“二人伤了守城侍卫,顾相请了皇上的命,亲自带病去追捕。”
  卫增等人深知君离央对这王妃的感情,如今她竟然和听雪公子私奔,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看到那颤抖的双肩逐渐平静,卫增单膝跪地,“请王爷下令,我们现在去追捕,若是顾相领了先——”
  君离央回过身来,眉目间带着深深倦意,所有人发现叱咤风云的离王仿佛瞬间老了很多,他只是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不必追,都回去吧

  “王爷!”卫增大胆直言。恰次时刻,君祁的奶娘抱着孩子跑过来,孩子哭的甚是厉害,奶娘扑通一声跪下,“王爷,莹妃一早回了相府。您还是让统领去吧,如今还没回来,大概也是出城去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君离央淡淡道,“都走了这王府岂不是更清静。”转身对卫增道,“不必追,都回去吧。”
  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须散,繁华过后成一梦。
  千丝万缕的爱恨纠缠随着他缓步而去。多年以后,卫增想起此时此刻,都知道,一切都在此刻,此后他变得深不可测,以后他性情大变,都是源于此刻。
  奶娘看君祁还是哭的厉害,心疼的掉泪,“这孩子从早上一直哭,哭的撕心裂肺——”回头对舒从担忧道,“管家,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的发生——”
  管家无奈的摇摇头,“莹妃跟顾相去追她哥哥,能出什么事?”长叹一声,“倒是王妃——”又叹一声,“怎么这么糊涂!”
  奶娘还是觉得心跳的厉害,抱着君祁哄着,“乖,额娘很快就回来的,乖,不哭——额娘很快就回来——”
  季川城接到上头的秘令,城门口盘查慎严。
  “看着样子以后都要走夜路了——”听雪将婉之扶下轿子,找了一家客栈,婉之看那人神色,便知道和听雪是熟识的,便放心的跟进去。
  那会儿昏昏欲睡,不知道听雪给她吃了什么药,精神好多了。
  “没想到这么快,季川城都在搜捕。”
  听雪把她扶到榻上,“睡一会儿吧,没事的。”
  婉之嗯了一声,靠在听雪身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听雪,你说他是不是已经带兵来了。”
  听雪安抚道,“若是皇帝有意加深顾家和君离央之间的隔阂,倒是有可能两路齐发,不过现在只是顾瑞带病来了,放心,有我,谁来都没有关系。”
  婉之怔怔道,“那他是知道事情原委了。”
  听雪低叹一声,“以后你要忘了他,不然就会毒发,比今日上午还要严重。”
  见她不说话,自己亦明白有些人有些事怎么会是想忘就忘的,将她深深拥入怀中,“你说过谁离开谁都可以活下去,人生如棋局,我们不过是其中一颗小小棋子,当我们无法改变,就不必怨恨,不如专心弈子,总有峰回路,绝处逢生,以后由我护你一生可好。”
  婉之淡淡抬头,眼底愈见清明,抬手拂过听雪清冷的眉眼,“我真是罪孽深重,欠了一个,负了一个,如今又把你拉入红尘万丈。”
  听雪微微一笑,风清月白,“你说的好,何必为了那些儿女情愁要死要活,我们两个,知己也好,朋友也罢,亲人亦可,我只是想要护着你。”
  婉之静静靠着她,眼底若水明净,“我何其有幸,能遇见你们。”
  爱过恨过,也便这样了吧,婉之静静道,“听雪,我想起我们刚刚见面的时候,只记得繁华落尽四个字,此时此刻,便总觉得繁华当真落尽了。浮华人生,转瞬成空,爱恨情仇,皆如一梦。”
  听雪轻轻将她放在榻上,盖上被子,“傻丫头,你怎么忘了碧海潮生——”


☆、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

  听雪轻轻将她放在榻上,盖上被子,“傻丫头,你怎么忘了碧海潮生——”
  他眉间一忧,繁华落尽,他若含笑,碧海潮生。
  这便是听雪,如今的他只对她笑,无时无刻不告诉她,碧海潮生。
  对她微微一笑,起身走向这间屋子一侧的琴。
  婉之闭了目,但听的他指间流出的清音,月华深处,雪花飞流。
  繁华落尽,人堪悲,任君惆怅凡尘。
  碧海潮生,人无喜,任君潇洒一生。
  婉之那一日的碧海潮生,他早已经刻在心底,指间流出和她那日竟是同样的意味。
  他在侧,白衣似雪,世间只余那一袭白衣,温润眼眸,还有那碧海潮生,历经一切,只有他,还在一侧,为她抚琴,琴音中,婉之静静睡去。
  直到暮色时分,婉之被听雪轻轻摇醒,婉之起身转了转身子,身子骨轻松的很。
  听雪笑道,“看起来好多了。”
  婉之略一思忖,“我们是不是换个打扮。”
  听雪从拿过衣服,原来早已准备好了的,有一身是老人衣服,一身是村姑打扮。
  婉之抬手抢了老人的衣衫,“你扮女子比我形象。”
  看她眉间难得有丝笑意,听雪干咳一声,终归是换了那身衣衫。
  城门口,听雪小心跟守卫说着话,婉之听不清他具体说的什么,但听的一句“老父病重,出城求医——”便觉的眼前一亮,轿子被人掀起来,婉之捂着嘴咳嗽起来,那人见一个老人胡须都白了,拿袖子擦刚咳出的血,病的是在是不轻,回头又见那村姑眉间极是无助凄凉,心头不禁一软,主要是那丫头眼波一转,他的魂都要飞了,但想如今上头要来人,心里狠狠压抑,抬手放行。
  出了城门,刚上官道,听见外面簌簌的脚步声,轿子停了下来,婉之心神一惕,明白几分,摸摸袖内银针,探身跳了下来。
  果然火把照的通亮,士兵已经将此团团包围,顾瑞为首在前,脸色铁青的看着听雪,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何等冰雪聪明,季川城的兵哪里是对手,唯有在城外守株待兔。
  顾瑞气极而骂,“你做的这是什么混账事,你这是什么伤风败俗的打扮!真是给顾家丢人!”
  听雪淡淡一笑,抬手掠掉头饰,青丝如墨披散下来,“我自是丢我的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顾相压下怒气,知道听雪的性子,却还是忍不住骂了他,皇帝忍他那么多年,他是非得逼皇帝对他动手不可。
  顾瑞向前走了两步,“跟我回去!”
  听雪说,“你觉得可能吗?”身子向后一退,将婉之护在怀中。
  顾相气的胡子发颤,“你——我是为你好啊——”一碰到听雪,权臣束手无策,突然对婉之道,“王妃,老夫劝你们还是回去,你们作出这样的糊涂事,即便是天涯海角,离王也不会放过你们。”见婉之不语,真诚道,“就此回去,老夫去求情,就说你们半路悔过自己回来的,肯定会从轻发落。”
  婉之淡淡道,“不必,顾瑞,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你的好心就不必对我说了。”


☆、等你想见我了,我再回王府上

  “姐姐——”一声轻柔的呼唤,顾瑞身后来了士兵打扮的人了过来,夜色遮不住娇媚的容颜,顾娉婷往前走了一步,“姐姐——回去吧。”娉婷眸光中是从未有过的坦然真诚,“你走了,他便会遁入空门,你不心疼吗?你走了,他便心如死灰,你真的可以洒脱的走吗?”
  顾娉婷突然上前拉了听雪的手,“哥哥,曾经我对你说,把苏婉之带走,不然君离央永远不会知道我的存在,可是哥哥,对不起,我如今知道,婉之是君离央的命,君离央是我的命,君祁也是我的命,你们这一走,便是三命俱失——”
  “姐姐,我什么都不求,我知道你的心其实是极好的,即便我曾经对不起你,因为我改过,你亦在试着原谅我,所以求求你好不好,回去吧——”
  见听雪和婉之虽然眉间动容,但都是一样的态度,并没有回去的意思,顾娉婷拉着二人,“姐姐,这样好不好,我回顾府住——等你想见我了,我再回王府上——”
  见婉之仍然无动于衷,顾娉婷哀怜道,“祁儿现在都会叫娘了,他叫你母亲,姐姐——他看到你比看到我还高兴——”
  一个月的孩子怎么会说话,此刻的顾娉婷蓦然让人心疼,那时那刻,婉之突然想,这样深爱君离央的一个人若是能陪伴君离央一生,也未尝不好。
  婉之低叹一声,向一边走去,听雪突然拉了顾娉婷的手走向一侧,几句耳语,顾娉婷已经面色几变,又很怪异的看婉之,眼中意味百般,顾相心下一紧,刚才娉婷明明已经说动二人,可是看这情景,尤其是听雪看婉之的眼神儿,心下一狠,眼中泛起杀意,此女不除,听雪势必与自己一辈子为敌,而且最后肯定遭她连累,非把皇帝逼急了不可,何况她在一日,娉婷又怎能幸福。
  于是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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