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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地主-第6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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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鼻子深眼窝,那胸脯更是非常高,腰也细。穿的那衣服,薄如蝉翼,若隐若现,更加诱人。

    上来就跳。

    大不同中原之舞,十分诱人。

    尉迟恭看了也点头叫好。

    舞毕。

    尉迟恭毫不客气的一人搂了俩,剩下俩个也聪明,直接一左一右的围着张超。那位刘大掌柜那小心谨慎的样子,四位波斯舞姬倒是知道主次的。

    美女左贴右傍,不过身上散发着很浓的香水味,一闻就知道肯定是张家的香水坊里出产的,还是那种高价的。

    不过张超不太喜欢人工香水,但尉迟恭却是十分受用的样子。

    他左拥右抱,这个亲一口那个捏一个,倒似心情好了许多。甚至还有空问她们是不是真的波斯来的,原来身份真是贵族吗,怎么来的等等。

    几个波斯胡姬只会简单的汉话,夹着大串的波斯话。刘大掌柜出人意料的是个波斯通,坐在一边充当起了翻译。

    按这几位波斯姑娘所说,他们确实是波斯来的,去年夏天来的,来了快一年了。以前是波斯贵族,有一个姑娘的祖父还曾经是一省总督,是高级贵族了。

第1342章 背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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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波斯佬也太不是人了,怎么能卖女儿呢。拿着卖女儿的钱,他们能用的安心吗?”尉迟恭不满的道。

    张超却只是很平常的道,“卖儿卖女的事情不是太多了吗,以前大唐灾荒之年,百姓为了活命,不往往只能卖儿卖女吗?卖儿卖女还不算是最惨的,易子而食才是真正的人伦惨剧呢。”

    张超给尉迟恭讲一个故事。

    “一场叛乱席卷天下,到处是残垣断壁,饥荒四起,民不得食。一对夫妇入城买粮,以哺育家中年幼的孩子。可走遍粮市,都买不起一升粮食。最后,妇人无奈把自己卖了,让丈夫拿着钱去买粮,让他一定照顾好孩子。”

    “那个丈夫从一个凶恶的人手里接过一把钱,眼睁睁看着妻子被那人拿着一根草绳拴在脖子上拉着走了。妻子踉踉跄跄,一步一回头。”

    张超讲这故事的时候,语气很低沉。

    尉迟恭听的心里很堵,“然后呢?”

    “然后还能怎么样呢?对于这个男人来说,要么他们一家三口都饿死,要么卖了妻儿买粮食回家,也许还能再坚持几天。”

    “那个丈夫拿着钱折返去买粮,可是走了好多家粮店,都没买到粮,因为粮食又涨价了。他妻子卖掉自己换的那点钱,已经买不起粮了。现在粮食,与金等重卖价。”

    无奈的男人悲愤的想要去找回人贩,把妻子赎回。

    可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最后他遇到有人卖人肉。人肉的价格要比粮食便宜许多,想起家里还饥饿的孩子,这个找不到妻子的男人,最后无奈买下一块人肉回家。

    他提着那块人肉往回走,走到城门口时突然发现这块肉上有块胎记。

    “那正是他妻子的胎记。”

    听讲故事的几人,都瞪大了眼睛。

    “男人发疯一样的往回跑,他跑到了那个卖他肉的摊子前。果然,他在肉摊下,找到一个人头,那是他妻子的。”

    沉默。

    还有粗重的喘息。

    尉迟恭和刘大掌柜都咬着牙,他们极为愤怒。

    “然后呢?”

    “然后这个男人夺过妻子的尸首想跑回家,结果被那人屠给杀了,他的肉被切割下来摆在案上售卖,他的人头和他妻子的都被丢在案下。”

    刘掌柜的吐了。

    “其实这只是很普通的一个故事,真的,你们翻翻史书,上面到处都是吃人的故事。远的五胡乱华之时,杀人吃人,把人当军粮吃的很多。近的,隋末之时的伪楚帝朱粲,也最喜欢抓孩童杀了吃,他带的楚军,不耕种不守城,到处劫掠杀人,把人杀了用盐腌了随军带着,走到哪吃到哪。”

    尉迟恭点头。

    朱粲他当然知道,当年还是王世充的盟友呢。在河南横行,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又吃了多少人。

    其实张超刚才讲的那个故事,是真实发生的,史书记载。是晚唐时的一件事情,晚唐之时藩镇割据,战乱频繁,百姓民不聊生。

    许多盐贩子如王仙芝、黄巢等纷纷起兵造反。

    这些晚唐的枭雄中,出了许多吃人的恶魔,比如黄巢,建立了许多机器把人碾成肉酱。

    比如秦宗权,把人杀人用盐掩,做为随军军粮。

    甚至晚唐时代,最有名的猛将飞虎子李可用,都曾经在打仗的时候,杀人腌了做军粮。

    还有,安史之乱时,张巡守睢阳,以几千兵马,前后四百余战,歼兵十二万,坚守睢阳十月之久。最终把城里的人马老鼠树皮都吃光了,都没降。等城破之时,城里已经只剩下了三十六人,皆不降。

    睢阳之战,真正的是一场靠吃人守城的血战。张巡甚至把自己的侍妾杀人分给守城将士们吃。

    吃人,翻开史书,到处都是吃人。

    为何吃人?战争、饥荒。

    大唐自安史之乱开始,开元盛世一夜之间尽化为灰,接下来是百余年的乱战。安史之乱起的唐朝,也就再无强盛过。都城一次次被攻破,天下被藩镇割据。内有宦官专权,外有藩镇割据,天下就没有一天太平过。

    甚至唐末之后,还有了五代之乱。更有契丹、党项等崛起乱华。

    “战争是最悲惨的,看看这几位胡姬,她们本是贵族,但却不得不背井离乡来到了这里,虽然大唐繁华富饶,可却不是她们的家。她们成了奴隶,为了跳舞陪笑,甚至还得陪睡。”

    “再看看这繁华的扬州城,百万人口之都,可是你知道这繁华底下,有多少奴隶吗?他们有的来自大唐南方的山岭之中,有的来自大唐周边的草原,有的来自更遥远的南洋、泰西,我们享受着太平,享受着富饶,他们却只能在底下拼死拼活的劳作,日复一日。”

    “就算大唐出台律法给予他们最低的保障,可许多奴隶终其一生都赎不回自由,更找不到妻子,他们连娶妻连生子的资格都没有。大唐给他们这个资格,可他们没有这个能力。”

    “每年,大唐的奴隶数量都在不断的增加,每年至少以两百万的速度在增长,可每年也有奴隶大量的死亡。”

    “这些奴隶,有的只是山野蛮人,有的则是部族酋长,还有的是帝国贵族。可当他们失去了国家之后,就只是最可怜的奴隶。他们没有后盾,没有人撑腰。大唐的律法再好,也不会真正的保护他们。”

    “一万个奴隶里,也难有一个真正的融入大唐,成为唐人汉民。他们是这大唐繁华之下的累累白骨。”

    张超的这些话很直白,却很实在。

    大唐的人为何日子过的这么好,过去最贫困的百姓,如今都能成为自耕农,拥有田地产业?

    为何这些奴隶却这么惨,付出的比谁都多,可却得到的比谁都少?

    甚至同在一座矿山里探矿,同一个工作,一个唐人和一个奴隶得到的报酬就是完全不同的。

    “甚至还有许许多多比那些阳光下的奴隶更惨的,是那些黑奴隶。那些黑奴隶不是长的黑的奴隶,而是那些没有登记,被隐匿起来的黑户奴隶。这些人,待遇更差,他们甚至连基本的人身权力都没有,没有私人财产,任人打骂,甚至杀死,就是会说话的工具而已。不少黑户奴隶,进入矿井探矿,根本就没有机会再见到太阳。”

    张超跟尉迟恭说这么多,其实也是想说,大唐的今天,这一切来之不易。

    他很珍惜这一切,没有人愿意这一切被改变。

    更没有人愿意战争。

    “尉迟恭,我知道你其实一直想不太明白,为何护法战争上皇会输。这不关乎忠不忠诚的问题,这关乎的是人心。大家都不想看到这大好局面再变回去,大家都不想再打仗,战争一起,谁都没好日子过。”

    为什么秦琼、程咬金他们会反对太上皇,为什么连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也反对太上皇?

    这无关忠诚。

    背叛的人不是我们。

    是上皇。

    上皇背叛了大家,背叛了天下,他想要改变,他想把这么繁华的天下再改回过去那样。

    谁肯?

    我张超不肯!

    秦琼、程咬金、单雄信、罗士信、牛进达他们不肯。

    平阳不肯。

    房玄龄、李靖、长孙无忌、马周他们也不肯。

    宁犯天条,莫犯众怒。

    当所有人的人都不肯的时候,上皇还想一意孤行,你说他能成功吗?

    “此去美洲,安心的在那边发展吧。那里天地那么广阔,别想着回来。东山再起,卷土重来这些,只是泡影。你们就算有一天,真有十万兵马,战舰千艘,也别回来,没有人会欢迎。”

    尉迟恭低着头不说话。

    “尉迟公对上皇的忠心让人敬佩,但在上次,你和徐茂公的忠,只是愚忠。你们忠于上皇,却背叛了天下人。”

    “他娘的别说了,老子不想听。”尉迟恭咆哮,脖子上青筋突出。旁边的波斯姬吓的瑟瑟发抖。

    连刘大掌柜,也早在一边不敢动弹了,听了这么多不该听的,他恨不得有条缝可心遁走。

    “好了,一时多说了几句。走吧,估计你也没心情继续呆下去了。”张超叫过刘大掌柜,“这四个波斯姑娘跟这里东家说声,都带走了。”

    出了门,尉迟恭不想搭理张超,张超就此跟他告别。他让刘掌柜给尉迟恭安排马车,连那四个波斯姑娘也一起送给她。

    “赵王,接下来去哪?”刘掌柜安排妥当后,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安排辆马车,我想去码头逛逛。”

    一辆普通的马车,张超沿着码头慢慢的看着。

    码头上,船只进进出出,无数的货物装卸。那些装卸货物的多是奴隶,不但有黑皮肤的昆仑奴,也有许多波斯奴,甚至是欧洲的日耳曼蛮族奴隶,高句丽奴、突厥奴等等。

    不管什么肤色什么国家种族,此时,他们在这里,都只有一个身份,大唐的奴隶。

第1343章 终于到了这一天() 
扬州。。

    深夜,张超写下一封长信。第二天一早,让柯庆发回汉京,然后他便随上皇李世民继续南下,下一站,杭州。

    张超的信送到汉京,柯青最先看到信。看过信后,她开始按张超的信上指示行动。

    她给马周、李靖、秦琼、郭孝恪、岑文本、褚遂良等先后去信。

    南阳郡王府,马周接到信后,陷入沉思。

    一人独自在书房里静坐良久。

    “也罢,早晚都得到这一天!”他长叹一声,然后研墨,准备写信。

    冯翊郡王府。

    须发花白的李靖接到信。

    “这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同样已经有了银丝的红拂张出尘接过信,看完后道,“文远挺有魄力的,我还以为这一次他会感情用事,犹豫不决呢。张文远有时理智的可怕,能把感情全都抛开。”

    李靖摇摇头。

    “文远不是那绝情的人,恰相反,他是最重感情的人。事情走到如今这一步,其实也是没有办法,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文远若退,不只是他的声名家族,还关系这天下苍生啊。”

    “你要支持他吗?”红拂问丈夫。丈夫这一生,大器晚成,早年郁郁不得志。年过五十,却开始崭露峥嵘。可惜在关键的几次事件里,却都运气不佳站错了队。

    丈夫也不是那种喜欢掺与到这些斗争中的人。

    然而这次却让人意外了。

    “若是以往,我会选择置身事外,但这一次不行。张文远带头冲锋,我李靖没道理却还坐在一边看热闹。”

    “老了老了,就再冲锋陷阵一次吧。反正一把老骨头了,拼完这一次,我也就归隐了。”

    齐郡王府。

    从北衙帅府下值回来,秦敢将一封信递给他。

    “这是?”

    “从文远那边送来的。”

    秦琼哦了一声,拿着信回了书房。拆开,仔细阅读。看完一遍,沉默了一会。他拿起信又看了几遍,一遍比一遍看的仔细。

    “唉!”秦琼长长一声叹息。

    秦怀玉端着一壶茶进来。

    “父亲为何叹息?”

    “说了多少次了,进来前要先敲门。”秦琼瞪了儿子一眼,然后道,“为父只是有些感慨,都道最是无情帝王家,沾上这权利二字,谁都会变的无情的。”

    “父亲,谁无情了?”

    “有空多去读书练武,没事瞎打听什么。”秦琼收起信。

    镇国公主府。

    平阳在书房里看着兵部的公文,虽然已经下值,可兵部里那么多的事务,她却没有完全交给下属。每天在兵部忙碌处理公务,下值了有时也会带一些公务回家处置。

    “母亲,有信来。”

    太平将信送上。

    平阳接过信,对女儿点了点头。太平如今已经是她的小助手,经常帮她处理一些事情。

    不过看着信,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慢慢变的严肃起来。

    “大人,怎么了?”

    “没什么,你父亲给我的信。”

    “大人的脸色不太好看,是父亲在江南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他一切安好,只是汉京这边要出事了。”

    襄城郡王府。

    房玄龄拔弄着算盘,正在算着一笔账。张超不在京,他这个次相暂代首相之职。其实首相首相,在他看来就是这个朝廷的大管家。诸事汇聚,纷杂繁乱,都得理清。

    “大人,马院长来访。”长子房遗直进来禀报。

    “马周?”

    房玄龄停下手中动作,有些惊讶。

    他是内阁次相,现在代理首相,马周是翰林院学士承旨,是翰林院长。现在两人一个掌贴黄,一个握批红。

    一内一外。

    两人私下里是非常忌讳见面的,毕竟一个不好,就会有言官弹劾他们内外相通。

    甚至说他们内外勾结,蒙蔽圣听什么的。

    而且皇帝一般也忌讳这样的重臣走的太近。

    “大人若是觉得不便会见,孩儿代为送客?”

    房玄龄想了想,“马周不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他既然前来,那一定是有事情。你先去招待一下,我换身衣服就来。”

    客厅里。

    马周抿着茶,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心里在组织着话语,不知道一会见面该如何开口。

    这件事情,取得房玄龄的支持十分重要。

    只不过,他心里并没有几分把握能得到房玄龄的支持。

    可张超远在江南,这边需要他来出面。

    等了一会,房玄龄终于出来了。

    “哎呦,马院长光临寒舍,真是难得。”

    马周起身,“冒昧打扰,还望恕罪。”

    “不知马院长前来,所为何事?”

    “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确实有一件要事,必须与房相面谈。”

    房玄龄眼角微微跳动,他转头对儿子道,“大郎,你去帮我把书房收拾一下。”

    待房大郎离开,客厅便只剩下了两人。

    “房相,这件事情非常重要,必须请房相帮忙!”

    漠南。

    坝上草原,张北。

    苏定方率领着近卫军六军十二万人马在此,同时还有漠南燕北八百余位贵族诸侯率领的六万私军。

    经过整编后新建的近卫六军,每军两万,算是兵强马壮。

    这段时间,一支支兵马汇集,一车车粮草辎重运到。

    苏定方没有急着出击,他在等候。

    漠南的薛延陀兵马也在聚集,燕北的契丹、奚、室韦诸部也在向薛延陀部靠拢。

    夷男自来了漠南之后就不想走。

    他干脆把牙帐也设到了漠南。

    “契歌楞和药罗葛吐迷度还没有回复吗?”

    中军帅账里,南衙大帅、绛郡王苏定方问。

    “还没有得到回复,这两个老贼狡猾的很,他们迟迟不愿意表态。”

    苏定方冷哼一声。

    “哼,这两个家伙不蠢,他们不是看不清形势,不过是想多要点价码而已。他们越是这样扭捏,越说明他们也知道形势比人强。让他们瓜分漠北,这两人还想漫天要价,哼。”

    “大帅,要说我,咱们何必跟他们磨叽。就算夷男头很铁,可能铁的过我们的金锏钢鞭?他以为说服了契丹、奚、室韦、几族,就能跟我们扳腕子了?拉上十部八部的牧民,就敢号称什么三四十万控弦骑士,甚至大言不惭说什么铁骑四十万。”

    “吹吧,就使劲的吹吧。就他们那破装备,也敢号称铁骑?那我们这算什么?天兵天将么?”

    帐里一众参谋军官都不由的哈哈大笑。

    不是大家看不起他们,当年突厥人强大的时候,装备也只能算是一般,靠的是数量和那彪悍的马上功夫。

    现在的铁勒人,也想要讹人?

    “这就是现在中原一些不要脸的混混碰瓷的手法啊!”

    一名参谋不屑的道,如今中原就有一些混混无赖,不愿意干活,想出一些歪门邪道,人家家里有喜事,他上门要喜钱。随便给点,他们还不走,你要是不满足他,他就敢拿着砖头给自己脑袋砸一脸血,或者拿刀子扎自己腿几刀,弄的到处是血,让你的喜事也不喜了。

    又或者,有些人故意弄些不值钱的瓷器,走在路上。看到外地富商什么的,就故意去碰。然后人摔了,瓷器碎了,诬说自己被撞,还说他的瓷器是什么什么值钱货,其实就是讹钱的。

    虽然说官府对这种混混无赖打击很严,要是查明,一般都是送边疆去劳改的下场。但总架不住有这么些人,胆大妄为不怕死,抓完一批又出来一批。

    现在这夷男,参谋们就觉得他不过是想碰瓷。

    拉拢纠集一帮部族,然后喊着还我天可汗的口号,想要让大唐给他们让些步。最好是能把漠南割让给他们。

    真要打,夷男肯定不敢。

    夷男不过是想恐吓讹人,喊着我有草原十八部,我有铁骑四十万。

    他不过是在赌运气,赌大唐不会跟他开战。他认为大唐刚经历内乱,军队又正在改革。

    “大帅,咱们也不用等什么歌愣什么吐迷度,咱们直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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