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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似乎昨天在书桌上看见了一张特别雅致的书签,上边还用朱笔画了一枝红梅,想来能做出如此雅致的书签的人也必是玲珑之心,感觉上很像一个人。
刚才在批奏这些奏折前,想再看看那书签上的梅,结果——
本来放在《春秋》里的那张书签居然找不着了。
她微微动了动,有些了然。
“按照祖制,一旦秀子进宫,便终身不得出去,生死都是皇家的人。如今,若要放走他们,怕是朝上也通不过。况且,当初为了选这些秀子也大费了周折的,他们各人也并无过错,如何放?”
“脂颜登基以来,做了多少祖制上没有的事情,便是我将皇位让给你,祖制上不是也没有吗?”听得出脂颜话里的意思,明明就是不愿意把这些秀子谴走,他就不相信脂颜对付不了那几个难缠的大臣。
脂颜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有些不高兴了,那话是什么意思嘛——
又不是自己非要做皇位的,明明就是他非要拉着她坐上去,到如今怎么反倒成了像是他施舍她的一样……
心里不高兴,脸上就不那么痛快了。用手挡住假面还在轻捶着的胳膊,站起来,推开椅子。“你既然说起储秀宫,我正要去一趟,不如你跟我去看看!”
说着,吩咐了宫里的执事,要偕同皇后往储秀宫。
蝉皇后显然没想到,脂颜不但没同意他的提议,还要往储秀宫去看看。
这——他心里忐忑起来。
俩人一路各自都别扭着,自然一句话也没有了。
跪倒在殿前接驾的秀子们诧异起来,这次怎么帝后一起来了?!
有人很有眼色的看出皇上今天来是有事情,大约一时半会不会走,也许是和皇后早上那一出有关系。
女侍从搬了椅子,脂颜坐在大殿中间,脸上带着倦色。
“昨儿我在书房发现了一张画着红梅的书签,心里纳罕不知出自谁的手里?大约一早皇后跟你们说过此事了,是谁的站出来吧——”一向都是随和的语气,并不似早上皇后的那种威胁式的盘问。
可是,因为众人都猜测不出帝后二人的心思,也更无人敢在皇后面前公然挑衅,因此还是没人出声。
“颜文还——是你吧?”脂颜忽然点出一个人名。
人群中的蓝衫一愣,继而赶紧站出来跪倒。“陛下,正是文还班门弄斧。”
见自己果然猜对了,脂颜笑起来,“早该知道是你,不过昨日看时没太在意,今日看了成爱卿的奏章才大悟。你那签上的情诗可不是对着我写的呦?”
颜文还面颊涌起一阵红潮,没想到被女皇当众说破了。看来,雪儿说的没错,陛下确实是知道他们的事情。
“罢了,一时杂乱事情多,倒把当时答应雪儿的事情给忘了,你起来吧!”
颜文还站起身,轻飘飘的扫了皇后一眼,似乎在说:不知道的事情就不要胡乱发难!
“换花草,麋鹿角,南阅阁,北还少!我可没忘当初成雪儿说到你这个宝贝时的那种自豪和骄傲的神色,纵然是皇帝也不敢抢别人的爱人。”脂颜调笑着眼前的人,清新雅致超凡脱俗,确实一个难得的男子。
三月前,成雪儿在史官选拔中一举夺魁,如今在朝中深得脂颜的器重,入朝已三个月,她昨日才提及自己的终身大事并请求皇上赐婚——
脂颜也就想起了当初她为颜文还当街拦圣驾的事情,心想这女子真是沉得住气。
“好!既然你们郎情妾意,我就当这个月老成全了你们——也省得老有人惦记着书签之类的小事情!”
这话众人都听得出来,这是朝着皇后说的,大概皇上今天是和皇后怄气了,故意来这里当众释疑给某人看看。
于是,各自窃笑,也都更知道这位皇后简直善妒到不一般的水平了。
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之后,纹水皇帝的**自此更无别人的话语权了。皇后善妒的美名被传播出去之后,朝上的大臣们也不能干涉皇帝的床头事(关键是想干涉也干涉不着啊),于是更加不敢往宫里送自己的孩子了,都知道送进去也就是个空名,独守空房到老的滋味谁愿意尝谁尝吧!
呜呼哀哉……
。
跟谁斗也别跟我斗(一)
更新时间2012…10…6 8:01:59 字数:2581
这年春天来的格外早。
刚进二月,各处山洼草地上却是早已经冒出绿莹莹的小草来了。
麻雀们都格外欢实,蹦蹦跳跳的活跃在人们的视线里,知道春天马上就要到来了。
皇宫里此刻不是一般的热闹,简直到了人仰马翻的程度。
最宽阔平坦的恒安殿外的广场上摆上了上百张的八宝红木雕花桌,上面摆着各种精致的宫廷点心,随应和侍卫们忙忙碌碌的穿梭在其中,不断调整着着桌椅的位置。
这处恒安殿是以前太后居住的地方,位置在皇宫的西南角上,最是宽阔平坦,但因为很久不住人了,所以看起来很没人气,倒养的很多鸟雀在周围的树上做了窝。现在,看一下子涌出这么多人,桌上又摆着吃食,跃跃欲试的从树上飞下来准备抢食。
随应们只好弄几只长杆子去赶,人和鸟你赶我跳。不断往上端着各种吃食的侍从怕砸了手中的碗碟,只好出声吆喝着。
所有的桌布都是一概的大红绒绸,近百张的一字铺开,整齐而醒目。
话说,今天皇宫里到底有什么大喜事,怎么这么大规模的阵仗,连久不启用的恒安殿也排满了宴席的桌椅?
其实,十天前皇宫里就已经处处洋溢出喜洋洋的动静了。
早春二月初二,正是纹水伟大的女皇陛下的生辰,正是今天。
整个皇宫的文武百官,再加上外地来朝贺的,还有各地方上主动派出的贺寿团,于是乎,整个皇宫里没有一处闲暇的地方了。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交代,就是今天风烈国的皇帝会亲自来纹水为女皇陛下贺寿!
金阙殿,早已被装饰的一片辉煌。
虽然还带着很重的寒气,但从百草园中移过来的盆栽却是姹紫嫣红,正自争奇斗艳。陶老头在百草园留下那一大片繁育花草的温室的作用此时倒显现出来,这些花都是从那里搬出来的。
脂颜的二十二岁寿辰,在皇后和诸位大臣苦口婆心的规劝下,决定要全国同庆,恭祝纹水国力繁荣,百姓安居乐业,天下更从此太平。
此刻,朝中二品以上的官员都已经在殿外侯着了,脂颜还没出现,他们各自找了自己的位置坐下,边闲话边留心着大殿内的动静。
“张大人,不知带的是什么寿礼?”
“说起来这寿礼最是烦恼,贵重了肯定要被皇上质询,太轻贱了哪能拿出来献给陛下呀?我可是头痛了两个星期了。”被唤作张大人的连连摇头,“最后,还是我家内人出的主意,要我求一张符,烧成灰用特制的草药熬制成丸状,据术士说常食能长生不老!”(PS:让脂颜吃纸灰,怕是此人官运不保了!)
“李大人,你的寿礼是什么?”张大人也好奇的问。
“我和你一样,也是头疼,不过,我听御医说童子尿能医百病,能做药引,于是就用银壶接了小儿的一些尿,实在是——”(PS:这位李大人更过分,让脂颜喝啥啥啥,我看砍头算了。)
……
站在大殿上竖起耳朵,大约就能听出这些大臣们千奇百怪的礼物来了,实在是……惨不忍睹,脂颜这个寿辰赔大发了,花了恁多银子,结果收回来一大堆……
“吉时到,请万岁——”执理官扯着嗓子喊,殿内殿外霎时安静下来。
脂颜从内殿出来,心里好笑,怎么搞的像自己和皇后大婚那次一样隆重,还喊什么吉时——不过,既然这些都是假面安排的,她都没参与,现在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大殿外,臣子们携着各自的家眷子女黑压压跪倒一片。
脂颜忙摆手。
“免礼!”执礼官又是一嗓子。
各自归位坐好。这些官员的家眷们很多都是第一次进宫,都在偷偷的瞧着这位女皇。见她春风满面,笑意融融,此刻一点也没有皇帝的那种威严。
一身寿袍以紫色为主,前摆绣着百鸟朝凤,头上插着金色的凤簪,正是当日在无极谷中所拾得的那一支。
在百官各自落座以后,忽听的殿门外一阵喧哗,有侍从跑进来禀报:“陛下,风烈国皇帝携贺礼在殿外求见!”
“快请——”没等执礼官说话,脂颜已经兴奋的叫请了。
从大殿内向殿外直到大门,留出了一条很宽的道路。风烈国着宫廷装饰的八名武士在前开路,后边跟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手托肩扛推着拉着的,全都是献给纹水女皇的礼物。
不用看是什么,光看排场就知道了,这些东西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
再往后看,一身龙袍的那位肯定就是风烈国的皇帝了。
众人都没见过风烈皇帝,齐刷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原来这位皇帝长的满帅的,眉如远黛,目若朗星,浑身有浩然之气涌动。只是,这位皇帝怎么大老远的从风烈跑到纹水来亲自给女皇陛下送贺礼?
这个——虽说,女皇陛下派兵平定了风烈的叛乱,也加强了两国之间的往来和贸易,可这样的屈尊降贵也还是有些过了呀?!
等等,等等,那风烈皇帝看咱家女皇的眼神怎么那么不对劲啊?
完全不对劲!
肯定不对劲!
因为,那个风烈国不远万里跑到纹水来为脂颜贺寿的皇帝正是——廿朝安!
众目睽睽,当然得以国礼相见。
廿朝安朝前迈出一小步,朝脂颜半躬了腰。脂颜赶紧闪了半个身,弯腰还礼。
“表哥忒也胡闹了,怎么抛开国事来我这里?”
底下众人一听,哦,原来人家是表兄妹,怪不得如此亲热。
酒宴开始,美食当前,谁顾得上研究女皇陛下和她表哥呀,众人都开始吃喝起来,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朝里交给宰相了,还有无天冒着我的面容挡驾呢,没事!”廿朝安和脂颜分宾主落座,闲叙起来。
此刻,廿朝安可不管对面他的二哥正在狠狠的瞪他,他一把抓住脂颜的手,“脂颜,你把那个风烈国交给我管理,这一年我也没时间来找你——你知道我想你吗?”
“咳咳咳……”拼命的咳嗽的是脂颜的皇后——假面。
“二哥,你别假装了!”廿朝安把一壶御酒堆到假面跟前,“看不下去你就喝醉了去睡!”
“风烈经历一场动荡,百姓需要休养,你这皇帝可很重要呢!”脂颜知道他要说什么,也怕假面会犯了老毛病,还是想尽量把话题扯开。
“今天我来,不是来跟你说这些,我们不谈国事!”廿朝安一句话堵住了脂颜的话头。
“那——我们谈什么?”脂颜问。
你是一国皇帝,我也是一国皇帝,难不成你要把我收进你**,还是我把你收进我**?根本就没戏嘛——
“等他喝醉了,我今天就和你在一起!”廿朝安可不管假面听不听得见了,这话就是明说。就像他对着一个人说,你准备好吧,我要抢你的东西了!关键那个人还不是别人,是他二哥!
脂颜赶紧瞧了假面一眼,见他也没变色,倒像听了廿朝安的建议,一杯接一杯的灌起自己来了。
他的心病?脂颜怕他受不了,赶紧把酒壶抢到自己手里。
廿朝安看她当着自己的面那么关心假面,心里更是又急又气又伤心,把脂颜怀里的酒壶拽到自己手里,“你心疼他,那我喝酒!”
三个人,谁也不轻松,一杯御酒廿朝安灌进肚子,却不知道喝进去是个啥滋味。
周围推杯换盏,朝臣们都不再拘束。
贴身的随侍来到脂颜跟前:“陛下,又来了两位贺寿的公子!”
脂颜一愣,“请——”字还没出口,见冷面和黑子一前一后的进了殿内。
五个人,刚好凑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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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谁斗也别跟我斗(二)
更新时间2012…10…9 9:14:01 字数:2465
大家都是许久没见面了,甫一见,自然是亲切热情的。脂颜也开心的很。
话说,自从脂颜答应了假面要做纹水的皇帝,并由假面主理**之后,无天、廿朝安、冷面和黑子几个人对于假面便处处有了些微的敌意,虽说不至于动刀动枪,但始终不似之前那么和睦了。
脂颜的周围不断的出状况,让她头疼不已。
一天,无天说担心风烈的战事,让脂颜赶快想办法。脂颜就下令把国内兵力囤积到纹水与风烈的边境处,然后,让廿朝安和无天带领纹水军队往风烈平复兵乱去。而——黑子和冷面,也一起被脂颜谴回去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毕竟他们都是风烈的子民,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况且他两个也都是有着一定能量和作用的,回去自然能帮的上廿朝安的忙。
别人对脂颜的安排都没什么异议,道理也是明摆着的,他们也说不出什么理由反驳。最不愿意回去的是廿朝安,脂颜为了说服他几乎磨破了嘴皮。好话坏话说了一箩筐,最后不得不使出杀手锏,“表哥若是不回去主理风烈,以后我就不认识你了——”好歹廿朝安也是风烈国颜公主的儿子,是风烈皇家遗留下来的唯一血脉,若由他回去主理风烈朝纲,自然是有号召力的,再加上无天、冷面和黑子的帮忙,平复风烈的战乱肯定是有把握的。
在众人的劝说下,廿朝安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去了。
风烈的大乱果然在半年之内就平息了。而他们几个人回去之后也就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忙,几乎可以说是千头万绪,从头开始。
黑子回到了铸剑山庄,开始以山庄主人的身份参与江湖事物,同时协助刚刚登上帝位的廿朝安掌握江湖上的动向;冷面的父亲欧远甫自从儿子回到家之后便遵从儿子的建议一力支持新帝的朝政治理,廿朝安也将很多重要的改革政策交予沙门郡试行,以便推广。
欧若恒即冷面,既是新帝的结拜大哥,也就充当了朝堂肱骨了。更况且,自从儿子一回家,欧家妈妈见儿子在外几年还是没能带回来一个媳妇,已经急得如热锅蚂蚁,这次几乎是倾了欧远甫的能量开始在沙门甚至全国范围内给儿子物色人选了。新登基的皇帝对这件事情的热心程度一点也不亚于欧妈妈,可怜的冷面又开始了特别无奈的相亲生涯了。
无天呢,则没想到一点,就是他鼓动回了廿朝安和这几个男人,可是也把自己搭里边了。因为,廿朝安给他下了圣旨,必须做他的保镖兼替身,无事不得出宫,有事必须报告。
说实话,无天在纹水给脂颜提醒,不过是看她每天在几个人中间晕头转向的,想找个机会支走两个,也好让她不必那么烦闷辛苦。他本来是自由人,留在哪里都可以,可以随时来,也可以随时走,但——如今算是被廿朝安给算计到家了。
比如,这会廿朝安可以堂而皇之的跑到纹水给脂颜贺寿,却留下他在风烈继续做假皇帝。他招谁惹谁了这是?
“表哥,脂颜想知道兰儿姐姐现在的情况。”五个人围一桌,各自说了各人的近况,都是朝堂江湖上的一些新鲜事,脂颜许久没接触也倒听的津津有味。
忽然间想到兰儿,于是问廿朝安。
“兰儿刚刚为梁家生了第二个孩子,是龙凤胎,我还特地派人送去了贺礼。梁山伯此人正直不阿且满腹才学,如今身为朝中宰相,正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我前阵子听说,一直有人劝他纳妾,还有人主动送歌姬到宰相府的,都被他拒绝了,说是当初答应了夫人的家人了,此生不生二心。兰儿现在是宰相夫人,锦衣玉食又有相公疼爱,你放心好了!”一连串的话,廿朝安说的极快。
说完别人的幸福,他极醒目极大声的“哎”了一声。
“表哥这是自叹身世悲苦呢还是哀怨命里福薄?”脂颜知道他叹什么,故意嬉笑他。
“我叹别人都是好命的,偏我就这么歹命!不但自己没人疼,想疼人还够不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他说这话不朝别人看,死死的盯着假面。
“表哥现在是风烈的皇帝,若说想找中意可心的人,脂颜相信绝非难事——再说,皇帝的**长期空无一人,算怎么回事,日久天长怕是要被非议的。”辗转听说廿朝安不去**,也不肯纳妃,长久肯是不行的。
“又不是我要当皇帝的,是你非要我当的!要不然,皇帝就让无天当,或者爱谁当谁当好了。”廿朝安摆出“爱谁谁,我罢工”的表情。
和廿朝安相处这么久,脂颜自然知道该如何对付他。她伸手将廿朝安眼前的一道菜端开,笑着说:“若表哥真是这样不顾大局的人,我这桌菜就不给你吃了,你自己打道回府吧!”
廿朝安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顺手把菜抢回到自己身边。“都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我送了这么多寿礼,你连顿饭也不管就撵人!”
说罢,盯住面前那盘菜,三下五除二的就胡噜到自己嘴里了,好像那盘菜成了他的敌人,非得狠狠的咬碎了才罢休。
“铸剑山庄现在怎么样了?”脂颜又问黑子。
“换了许多应付事的人,招了几名高水平的铸剑师,也加大和拓宽了江湖上的一些脉络,现在生意上了路,都不用怎么费心了。”黑子在山庄锻炼了一年多,说话已经如常。
“这样最好。铸剑山庄是你父亲辛苦经营的,当初被人设计窃走,如今到你手上正是该发扬光大。”
“冷大哥,伯父和伯母都好吧?”谈到冷面的家人,脂颜脸上笑意爬满,尤其是那几个夸张的姐姐,都是有意思的人呢。
“父亲身体很好,一直在为国家效力,还问起过你的情况,我都如实答了。母亲还是老样子,只是岁月催人老。”冷面没好意思说,欧妈妈的老样子是啥米样子。脂颜的想象力丰富,大概能猜的出来。
“是啊,岁月催人!不过,我们今天还能凑在一起喝酒谈天,那也要感谢岁月送给我们的缘分呢——”脂颜手托一只玉盏,将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假面拉了起来:“我和皇后一起,敬你们三位一杯。”
一仰脖,将杯中酒喝净。
三个人见她如此,也都站起身,将各自杯中的酒喝掉。
脂颜一开怀,几个人也都不拘泥于过往了,你来我往,你一杯我一杯,喝的不亦乐乎。
这顿酒,从晌午喝到掌灯时分,外边贺寿的人都已经走干净了。宫里的侍从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