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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本就被思诺的怪歌逗得发笑的秦天秦夏,这下更是忍俊不禁。
思诺揉着几乎碎成若干瓣的屁股,眼睛委屈又生气的看着那哥俩,嘴里却只是嘘嘘地吸着凉气儿说不话来。
“哈、哈哈,晓棠你还真是会表演,刚唱了一不小心要摔下来就真摔了!”秦夏说着自己已笑得从马上滚了下来。秦天也笑着下了马把思诺扶起来。
“咝~~~两位哥哥,你们还说风凉话呢~~~我的屁股~~~疼啊~~~”思诺一边诉苦一边忍不住的热泪盈眶。
“呀?你不是表演啊,还真摔着了?”秦夏扶正帽子过来瞧思诺。
“我没事儿表演这个干嘛……咝……啊!驴跑了,我这儿受了伤还得自己走!”思诺苦了脸直想哭,怎么走了桃花劫,每次与这两位帅哥哥在一起,总是会出点儿什么夭蛾子,让她一遍遍地深刻认识“色字头上一把刀”的古训。
“就说了让你骑马的嘛,非要学张果老。”
“晓棠,也没那么可怕的。要不,你和大哥同骑一马,不会有事的。”
“不了不了,我、我还是走路吧,还是自己的腿稳当。”思诺慌慌地拒绝了秦天,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那三个对印堂的承诺,是刻在心里的,纵使你天神下凡、龙王上岸、财神开眼……别管是谁吧,思诺都不会违约的,绝不会的!但愿那个湖不要太远哦,负伤远足,这大冷天的,唉,真不是个明智的选择T…T
还好,他们已走了大半的路程,没过多久就看到了秦夏说的那个湖。果然,湖面已完全结了冰,镜子似的在一片银装素服之中煞是好看。有几个孩子在冰上玩耍,思诺也忍不住冲到冰上——想当年她可是酷爱运动的,游泳、滑冰、打球样样都行,在这大清朝十年了,不能游泳也没球可打,这可好,倒赶上滑冰了!兴冲冲地踏到冰面上,谁料今时不同往日,一踩到冰上就失去平衡来了个嘴啃泥——咝溜啪——好不脆生!
思诺是连连叫苦,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真是倒运!回头看看,秦夏笑得直不起腰,到底秦天厚道些,一边笑着摇头一边走过来扶她。
“晓棠啊,你最近皮紧了么?这么喜欢摔。”秦夏也跟了上来,还拿思诺打趣。
“是啊是啊,皮摔松了,好长个儿呢!”思诺站起来掂着脚尖和秦夏比个儿头,脚底下却突然使了个扫堂腿,把毫无防备的秦夏摔了个四脚朝天。
“哈哈!二哥你也摔摔吧,不然就没我个子高喽!”思诺撒丫子朝湖中心跑去,此时她已掌握了平衡,还能游刃有余地转几个圈。
“你——反了你了!敢对爷这样!”秦夏又羞又恼。自打出娘胎还从没受过此等待遇,就是练“布库”时也都是自己占上风,何时吃过这种亏了?扭头一看,秦天却呵呵笑出了声,心中更是气恼,说道:
“十三哥,你还笑!你做大哥也不说主持公道,就任她以下犯上么?”
“呵呵,这我可管不了,谁让你总开她玩笑,被‘老江湖’耍了吧?”
二人说着,朝思诺的方向望去,竟都愣住了。思诺今天穿了件葱绿的长袍,马褂和斗篷却都是银缎面儿的,还滚了大毛边儿。此时在这一片如云似雾的冰雪世界舞动起来,恰似一只翱翔的雪雕——不!她是娇媚的,怎可用这种猛禽来形容?应该说她是梨花丛中的一只玉蝶,随风起舞、身姿曼妙。白色的衣饰衬着粉腮朱唇,真如天仙下凡一般,也难怪看呆了两位少年。
就这么呆着看着,两兄弟的心里却是着了火似的。晓棠?是芬芳吐艳的海棠花吧?天地之大,果然是趣事连连,民间,远比皇宫有意思得多了。
“哎哟!救命!”突然的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求救声,把兄弟两个扯回了现实,心里亦是同时一惊:晓棠!
待细看,却不是晓棠出了事,而是距她十几步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冰窟。看样子是冰破了,有一个孩子掉了下去,旁边还站着一个吓呆的小男孩儿。思诺站的地方也很危险,因为那个掉下去的孩子挣扎着浮上来,抓着破开的冰面儿想要爬上来,可是太滑了使不上劲儿,却把冰面的的裂痕扩大了——周围的人都危险了!
秦天秦夏都冲过去要把思诺拉回来,可却被思诺喝住了:“站住!你们两个大男人那么重,跑过来添乱吗?”二人刹时住了脚,思诺说得对,他们这样跑过去,会让冰面更容易破的。可怎么办?思诺的举动却让他们很是废解,她正在解腰带?!
“都别乱动!趴下趴下!慢慢地往岸边爬,那个小孩儿,你也趴下,先别动。接住我的腰带,把水里那个孩子捆住!”思诺一边说一边还往那个冰窟窿爬了好几步,把腰带扔了过去。秦天突然想到了点什么,对秦夏说:“你在这儿盯着点儿,我去去就来。”
秦天跑回到他们的马匹旁,把马鞭、缰绳等等一切跟绳子有关的东西都拆下来连在一起,这才跑回到秦厦身边。二人也趴到冰面上,尽量向思诺靠近,把结好的绳子甩了过去。思诺会意,把那根绳子和自己的腰带连起来,这样秦天秦夏就可以帮上忙了。可是那个冰窟旁的小孩子却是吓傻了,怎么也拿不住腰带,更别说去拴住落水的孩子了。思诺一看这样不行,再拖下去孩子一被冰僵就完了。于是自己就冒险爬了过去,先把在旁站着的那个小孩儿稳住了神儿,让他顺着绳子爬走了。自己则赶快把水里的孩子住上拽了拽,捆紧了招呼秦氏兄弟使劲拉,一边还小心地帮忙往上拖,又要小心自己不要掉到水里去。
这样子大家努力了不到半柱香的工夫,终于脱离了危险地段。没有什么顾忌的了,秦天一把抓起孩子背在了身上,秦夏则扶起了思诺。思诺把自己的斗篷裹在了那孩子身上,在热心人的引领下一路把孩子送回了家。
“啊——嚏!!”思诺已经恶狠狠的打了十几个喷嚏,恨不得要把眼珠子喷出去似的。眼泪鼻涕一大把地在脸上做威做福。
“这怎么话儿说的?为救我们家这个小活宝,可让小爷吃苦了!快快,孩儿他娘,快把你那件大毛披风拿来给恩人裹上。恩人啊,你先把这碗姜汤喝了驱驱寒,这就请大夫去!”那小孩儿的爹感激得什么似的,这就要出门请大夫。
“不用的,就是着了凉么,姜汤就足够了。”秦夏大咧咧地说着,一边眼睛四处打量着,手里也端了一碗姜汤,因为他的斗篷早就在思诺身上了。“倒是你们家孩子,不止是着了凉,还受了惊吓,该是好好调养一下的。十三……”
正在给孩子把脉的秦天回头瞪了他一下,秦夏忙住了嘴喝了口汤,才接着说:“那个……我十三岁那年的冬天也掉到过冰水里,也是我这哥哥给开的药方,很快就好了呢。”说完冲秦天呲牙一笑,秦天也抿嘴一笑,只道自己这兄弟瞎话是真快,走到桌边开了方子交给孩子爹去抓药。再看思诺,根本没注意他们二人,正冲着小铜镜打量呢。
想来这是女主人最好的衣服了。大红的锦缎上用金丝银线绣出的一幅凤求凰,边角还缀着几朵牡丹,沿边儿一圈都是白狐毛。被这衣服衬着,思诺粉雕玉琢的脸,漆黑传神的眼眸,红樱桃般的唇……两兄弟呆呆地看着,三千粉黛也难敌这一支独秀!
思诺从镜中看到两人的样子,一回头,秦天猛地觉醒过来,脸微微一红,有些尴尬的看向了别处。秦夏也回过神来,却是坏坏的冲思诺一笑。这一笑不打紧,思诺可是很生气,冲他们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
美女?!完!不打自招了,思诺出了一身汗,也不知是自己吓的还是姜汤起作用了。
“哈哈!是啊,晓棠若是扮个女子还真是国色天香呢!是吧哥哥?”秦夏却还是坏坏笑着,用胳膊肘碰了碰秦天。
秦天也笑,却没有答话,只问女主人这斗篷多少钱,他们买下了。女人说什么也不要钱,说送给救命恩人了。思诺一把抓过秦天手里的银子往她手里一塞:“行啦,碰着他们这样的富户,不要白不要。再说,我才是恩人,恩人说你得收下才行!”
思诺一番话说得女主人目瞪口呆,秦氏两兄弟却又是一阵大笑。思诺谢过了女主人的挽留,拉着她的两个哥哥跑到了街上,对他们说:“我饿了,我想去清雅居吃饭。”
“好!这顿我请!”秦夏爽快地应了下来。“怎么突然想去清雅居了,吃腻鲁菜了?”
“不是呀,只是……有点想家了,想念那边温暖的气侯。”思诺裹紧了披风,有些讪讪的,不大想说话。她真的想家了,从那一碗姜汤开始,杭州的味道就从心底溢漫开来——和在茶花家的情景是何等的相似啊,只是少了那个人……
三人一路步行而来,秦天秦夏看出思诺有些落寞的样子,只道她是真的思乡心切,便说些玩笑话,又买些糖葫芦、麻糖等小吃还有小玩意儿给她,以排解她的忧虑。思诺嘛,本就可以划到少心没肺那一类里的,两位美男哥哥如此的体贴宠溺,嘴里手里又全占了个满,待到清雅居时,已然换了幅嘴脸——兴高采烈加垂涎三尺了!
店伙计万分殷勤地迎了上来:“给几位爷请安,楼上有雅座,您几位楼上请!”
“我们要那个一等雅座‘西湖挽月’。”秦夏说着往伙计手里丢了一块碎银子。呵呵,这哥俩儿今天真是有备而来,现金不少啊。
“哟,对不住几位爷,那雅间儿有客了。”伙计一脸难色,捧着银子想要又不敢要,“要不,您几位委屈点儿,到‘意牵断桥’就坐,那也是本店一等的……”
“断什么桥!不吉利!爷倒要看看谁占了先,多给他些银子给爷让出来不就得了!”秦夏不耐烦的推开了伙计就上楼。
“我……我想去方便一下。”
“哦?”秦夏停了脚步,回头看思诺,“晓棠,二哥陪你去可好?”
思诺刹时一脸黑线,这人可真难缠。秦天忍不住一笑,推了秦天一把:“别闹了,先去把坐位搞定了要紧。小二,你带我们这位小爷去吧。放心,我们到楼上自是好言相商,不会出什么事的。”
哥儿俩个心照不宣的笑着上了楼,直奔“西湖挽月”。一挑帘,秦夏就说道:“几位,今天……咦?八哥九哥——十哥?!”他故意拉长了音调,紧跟来的秦天其实也就是十三阿哥胤祥立刻会意。二人忙给三位兄长见了礼,寒喧几句,胤祥借口去安排酒菜,匆匆下了楼,现在可不好让晓棠和“臭屁十”碰面!
去茅厕转了一圈,却并没有看到晓棠。胤祥一拍脑门,怎么还真到这里来找了!复又返回大厅,就在楼下守着,一面还思忖着如何跟晓棠讲,让她回避。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来。难道已上了楼?终是不放心,胤祥决定还是去楼上看看。刚踏上楼梯却见思诺一脸怒气直冲下来。
“晓棠……”胤祥心里一紧,莫非又和十哥起了冲突?
“大哥,小弟家有急事,咱们改日再聚吧,告辞!”话语和脚步都是急急的。
“什么事这样急?难道有人欺负你不成?你说出来大哥给你做主。”胤祥紧跟着思诺走到了街上。
“家事。”思诺看了胤祥一眼,不再多说,脚下也不停。
见这情形,胤祥也不便多问了。他从怀中拿出一把半尺来长、做工华美的小匕首,对思诺说:“你拿着这个,若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就到禛贝勒府找我,不要逞强。”
“知道了,多谢大哥。”思诺也没多想,接了匕首拱拱手,一路飞奔而去。
震惊
各位大人;大家好
由于文章的发展会涉及到很多人的出场;如果按第一人称写会很乱;效果也不会太好;所以决定从第二卷开始文章由第一人称改为第三人称;希望各位大人多多支持
谢谢 见这情形,胤祥也不便多问了。他从怀中拿出一把半尺来长、做工华美的小匕首,对思诺说:“你拿着这个,若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就到禛贝勒府找我,不要逞强。”
“知道了,多谢大哥。”思诺也没多想,接了匕首拱拱手,一路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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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贝勒?还假贝勒呢。”思诺一边走着一边看着那小匕首,东西还真是不错,何况还是秦天的一片好心。先收起来吧,现在可没心思琢磨这个。思诺想起刚才听到的那些话,火又腾腾地冒了起来——
“九哥是被杭州的美……嗯咳……是被那个杭州的美味吊住了魂。这不,又刚大病初愈,没胃口,所以八哥带咱们来这里解解馋么。”
咦?这个声音好生耳熟啊。思诺将门帘挑开了一个小缝儿向里一望——咝——立刻就放下了帘子,怎么是他?臭屁石?
“只怕是解了嘴馋解不了心馋吧?”这声音还这戏谑的语气,不用说,自然是秦夏。思诺想起他们说过与臭屁石认识的,但是不熟。可今天怎么这么巧就在这儿碰上了?唉唉唉,只怕这顿饭吃不得了。
“是啊是啊,你若是能弄个江南美女过来,九哥才能……”又是臭屁石。
“十弟!!你不要胡说!”思诺一哆嗦,这谁呀?沙哑中透着尖利,颇似传说中的太监嗓啊
“九哥莫动怒么,喝口茶润润喉。”秦夏的声音。“九哥若是真对江南女子情有独衷,小弟倒听说了一个,身世也不差,听闻模样也好得很。”
“哎,好啊好啊,说来听听。”
“你们不要拿我玩笑了!”又是那个太监嗓。
“九弟,听听也无妨嘛。”这是哪一个?莫非是上次与臭屁石在一起的“实力派”?啊哈,那这次又是美男聚会了?不行,那可得好好看一看,想着思诺又伸手去掀帘子。
“就是索额图的那个上门女婿张德忠么,这些年一直没有子嗣。前些时候突然从江南领了个女儿回来,说是年幼时就失散了的。我是没见过啦,可是听见过的人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一点都不为过呢。”
思诺的手悬在了半空,张德忠?上门女婿? 从江南领回个女儿?
……张德忠!!
思诺越想越气,满腔怒火的奔回了家门。
不想家里的状况却是异常诡异。客厅里李紫晴坐在了偏坐,在正位的却是一个旗装打扮的贵妇。虽称不上十分的美丽,但毕竟人饰衣装马饰鞍,那样珠光宝气的环绕下,谁也会凭添几分姿色。只是这妇人的气质也相当不错,应该是出身世家而不是什么爆发户一类。
思诺本是一路大喊着“娘!娘,收拾东西回杭州……”跑进来的,可一看有外人在,也只得先住了口。心里却是非常的纳闷儿:这是谁?娘好象在京城并没有什么故人、朋友啊?而且,虽然此人面带微笑,可是眼神里却有一种深不可测的味道。贵妇不慌不忙地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对紫晴莞尔一笑:
“晴妹妹,这便是诺儿吧?果然如老爷所说,甚是伶俐可人呢。”
李紫晴轻轻点头,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地面的。这是哪一出?她管娘叫妹妹,还说她家老爷如何?思诺心里奇怪又不安,看了看站在紫晴身后的思岩,不想思岩却是红着眼眶紧抿着嘴唇,象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难道……
“请问,”思诺决定自己问个明白,“您……怎么称呼?”
“这,论起来,你当叫我一声额娘呢。我们老爷,也就是我的夫君,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思诺脑袋嗡了一下:她就是张大贱人的老婆、索额图的女儿?!她向紫晴和思岩望去,紫晴如木塑般依然看着地面,思岩勉强点了点头,泪水差点儿流了出来。
“去哪里玩儿了?还扮成了男孩子,倒也蛮英俊的。”贵妇不理会她们的眼神交会,径直走过来很亲昵地拉住了思诺的手。“不过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你是我们赫舍里家的格格了,额娘要把你调教成大家闺秀……”
“鹅娘?还鸭娘鸡娘呢!!”怒不可遏的思诺冲着贵妇猛然大吼一声,并且用力掐住她握住自己的手。贵妇先是吓得一愣,随后就被思诺掐得失声惊叫,忙甩开了手,后退了好几步。她的侍女慌忙上来扶住了,张嘴想要训斥思诺,贵妇却摆摆手,让她到门外去侯着。
赫舍里·倩如,张德忠明媚正娶的夫人,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她今次来本是与张德忠早就议好的,先见了紫晴和思岩,发现她们为人平和、善良,自然也就好控制。想当然的,以为这个主角李思诺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长在民间有些不懂规矩罢了。谁料见了面这第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还真是如张德忠所说,这是个暴鬼投抬的女儿,不好对付呀。
“诺儿……”
“闭上你的臭嘴!”
“呃……好吧,诺姑娘,你且不要……不要这么着急。老爷和我的事情,你母亲都是知道的。这其中自然有很多曲折与渊源,我和老爷,还有你娘,都认可了这个事实,你做晚辈的,应该听父母的。就算有什么不解,也当听我们慢慢道来,没必要这样子怒气冲天的。”
思诺看着她恢复了从容与微笑,周身一阵恶寒——真是个城府颇深的女人,其狡诈只怕不输张大贱人,他们倒还真般配。
“有什么曲折?什么渊源?不就是陈世美第二吗?嫌贫爱富,喜新厌旧,这种故事听都听烦了!你脸皮也够厚,居然还敢来和我娘称什么姐姐妹妹?滚,马上滚!你莫要说这房子是你家的,我们一天也没打算多住,这就收拾东西回杭州去!”
“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们走的?你这孩子……”赫舍里感觉思诺真是难以驾驭,转而扭脸求助地去看紫晴:“晴妹妹,你倒说句话,我可是诚心诚意要请你们回府住的。咱们本就是一家人,这么分着算怎么回事?老爷两边跑着也辛苦不是?”
“不必了,我们的家在杭州呢,除了那儿我们哪儿也不去!”思诺不暇思索的说,从在清雅居听说张德忠已有妻室到回家发现所谓的正配夫人来访,她一肚子的怒气怨气仇恨越聚越多,恨不能上前把这伪善的女人打个鼻青脸肿,哄出门外。
一直沉默的紫晴,这时缓缓地站起了身,仿佛才从梦境中走出似的。“诺儿……你安静些,你爹爹已经告诉我……他有妻室的事了。这其中,的确有很多的无奈与巧合,你……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