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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那颗朱砂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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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这山里的。
  
  “芦爷爷,你们得罪什么人了,得躲在这儿。茶花的爹娘呢?”
  
  “唉……这年月,穷人的日子就没法儿过啊。茶花她娘长得俊俏,被我们那儿的一个财主瞧上了,便时常来骚扰,我儿子气不过,护着媳妇和他理论了几句,不料那人竟让家丁把我儿子重重打了一回,把茶花她娘就抢走了。儿子边气带伤,不几日就去了……”老人眼里滴出两行混浊的泪水,我的鼻子也酸酸的,“可是给儿子抓药看伤、下葬都是借了高利贷的钱,这下债主逼上门来,我们一时还不上,就要把茶花带走。我一个孤老头子可怎么抵挡?只好带了茶花连夜逃了出来,五六年了,都不敢回家啊。”
  
  “这种事,官府就不管么?!”我泪眼朦胧的看了下义愤填膺的某人,唉,真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不知平头百姓的苦啊。
  
  “得了吧,你以为官府就清白啊?谁不知道衙门是为有钱人开的。你在这儿愤愤不平的有什么用,倒不如做点实际上的。”一边说着我一边站起来在他身上一通摸,印堂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拉着我走到外面,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我立时明白了,故意呲牙奸笑着说:“有外人在你不好意思了是么?现在,可只有咱们两个了,来吧……”我伸着两只魔爪扑过去,吓得印得脸色一变,后退了两步。
  我实在是绷不住了,大笑了两声,连忙又止住说:“想什么呢你,我只劫财不劫色。”抓住他又开始摸索,“咦?钱包呢?”
  
  “你是想……接济他们一下?”
  
  “当然了。一看就是家徒四壁的,芦爷爷又受了伤,十天半个月的是别想动了。难道还能指望小茶花去养家糊口啊?你钱包到底塞哪儿了?”
  
  印堂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给弄难看啊!我白了他一眼:“散碎银子,花着方便的。”
  
  “那个,我没有啊。零钱一般都是小六子装着的。”他一幅无辜的样子,“要不,把治伤的药都给他们留下吧。”
  
  “这个自然。”我抓抓头,看到自己的湿衣服正晾在院子里,从里面拿出钱包,掂了掂,也不多,全捐了吧。“把药拿来。”
  
  印堂一边解那个鼓囊囊的荷包,一边问我:“你这不是有钱么?干嘛刚才一定要让我出?自己想做善事却要别人出钱?”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就这么点儿钱,现在是倾囊相助,之后我也就一贫如洗了,你那时候再来接济我,岂不是多绕个圈子?你那么富有,这么点儿钱还不如同九牛一毛?就是再多拔两根毛也无所谓啊。多做善事总没错的,回去后还我一根‘毛’啊。”
  
  “你的歪理还真多。”印堂笑眯眯地说,他这个人好象很爱笑哦?
  
  “有理不就得了,分什么歪啊正啊的。”我继续胡搅蛮缠着进了屋。
  
  “芦爷爷,这是治你腿伤的药,这是一点散碎银子,你收好了,只怕你们这段日子会更艰苦了。”
  
  “不不不,你们已经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怎么还能再收你们的钱啊?”芦爷爷挣扎着坐起来,只往回推托,不肯收。
  
  “芦爷爷,你看看他,”我用下巴指指印堂,“这点儿钱对他不算什么的,可是对你们,却是能拿来救命的。收着吧。”
  
  “唉……这叫小老儿怎么感谢你们啊?茶花,快,叩头!谢过两位大恩人!”
  
  刚端着姜汤进来的茶花,放下碗就给我们下跪,我和印堂急忙把她扶住:“使不得使不得,咱们年龄差不多,岂不要折杀我们吗?爷爷受了伤,这段日子你要辛苦了。多买点儿好吃的,给爷爷补补身子,你正在长身体,也不能亏待了自己,爷爷还指望你照顾呢,知道吗?”
  
  “嗯,茶花记下了。”茶花使劲点点头,大眼睛里浸满了感激的泪水。
  
  “思诺,趁热把姜汤喝了。”
  
  那个啊,有些埋怨地瞪了印堂一眼,那东西一点儿都不好喝的,以前娘也灌过我,我……茶花已经满脸期待地将碗举到我面前,我咽了下口水,不想让茶花失望,一咬牙,闭着眼一口气喝了下去————啊~~~好辣啊!
  
  我出了一身汗,倒是觉得通畅了不少呢。我点点头说:“还真是舒服了不少呢。”大家都笑起来,我的肚子却突然发出了“咕噜”一声,真不意思啊|||
  
  “呀,恩人,忘了给你们做饭了。只是,家里也只剩下几块红薯了,你们可别嫌弃,我这就去煮!”
  
  “别、别麻烦了,其实我们是约了人一起吃饭的。小六子应该已经到了吧?”我望向印堂,怎么好把他们家里唯一的那一点儿口粮吃掉呢?虽说给了芦爷爷钱,可从这里到集市,怎么也得小半天,让我这个“大胃”把中午饭吃了,他们晚饭可就没着落了。
  
  “是啊,差点儿忘了小六子。我们快回吧,别惹得他四处乱找,再走两岔了。”
  
  “你确定是这条路?”我很是怀疑,这一片地段树木遮天蔽日的,几乎密不透风。而我印象中好象没有这一段儿。
  “当然。我不是说过我学过辨方向的吗?我们刚才从芦爷爷家出来到他落水的溪水旁,我可有走错?”印堂一脸自信的样子。想想也是,反正我是没什么方向感的,就跟着他走吧。
  可是情况好象并不那么乐观。我们转了好一会儿,还在这片林子里,根本就没看到“桃花朵朵开”的影儿。
  “喂,还要走多久啊,我记得去救芦爷爷的时候很快就跑到了嘛。现在怎么还没到呢?我又饿了!”而且,腿和脚都有些酸疼呢,可是我没说,我可不想被他看扁。再说,印堂也有些累的样子……神色还有慌张呢,该不是……他也忘了路吧?印堂一回头,正对上我探询的目光,他释然一笑说:
  “忍一忍,就快到了。因为我们刚才是去救人,当然会走得快,路上的景物也就没有多留心。不会错的,就在这一带,我记得我们跑过来的时候是向着东南方向,现在应该刚过午时,我们差不多背着太阳向西北方向走……”印堂抬起头向上望去。
  我也抬起头,透过密密匝匝的枝叶努力地向上望……
  阴天了……
  太阳……翘班了……
  
  我们真的迷路了!我建议还是往树木少的地方走,至少这样有人找我们的话,比较容易看到啊。印堂很是内疚,虽然他没有说出来,可是一路上对我又是扶又是搀的,甚至还要求背我一会儿。算啦,一个富家公子哥儿,还能说他什么?再说,我是导游,迷了路好象应该是我负责……但愿他不要想起这一点,不然肯定会扣工钱的!T…T
  “我们、我们……”我气喘吁吁,“我们要不就沿着溪水走,一来可能跟着水就能下山,二来,总不至于渴死——虽然有可能饿死~~~~”我苦着脸捂着肚子直想哭,前心贴后心啦!
  “诺儿!”印堂突然抓住我的肩膀,我一惊,加上腹内空空,差点儿晕死过去!“诺儿……我不会让你挨饿的!”
  我眼冒金星、左摇右晃地冲他呲出门牙,算是报以微笑:好啦我知道啦,在城里你这么说是没有问题啦,可是现在这状况,你就是把怀里的银票都掏出来,也没处买吃的啊。你的心意我明白,不过我们当务之急不是在这里表决心立志向,还是赶快找路找小六子找吃的吧!
  印堂将手指放在唇前,示意我别做声。我没出声啊,刚才那番话只是在心里狂喊而已,我哪儿还有力气说话?看他好象在侧耳细听着什么,我也支愣起耳朵听——只有阴风阵阵,吹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印堂却是小心翼翼地挪动了脚步,他准备吓唬鬼吗?看他弯腰捡了颗石子猛地掷了出去,不远处的林子里忽哧扑啦地响了几声,飞走了几只野鸟。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原来他是要打猎啊,不过这一招更象“打草惊鸟”,怎么可能用石子打到鸟的嘛,你以你是武林高手啊?还往跟前凑过去了,喂喂,你不要乱跑啊,咱俩要是再走散了,可怎么好?我一边心里嘟囔着,一边无力地捶着腿。
  “哇!你、你真的打到了?!”我吃惊地看着印堂手里提着一只色彩斑斓的山鸡,“你还真是武林高手啊,这样就能弄到吃的了,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食物!”我敬佩地向印堂竖起大拇指,他则很得意地向我微笑。我接过那只山鸡,啧啧,太好了!不但可以食其肉,而且可以饰其毛,瞧这两根长长的尾翎,真漂亮呀!
  “印堂,”我突然想起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我不习惯吃生肉。”
  印堂的脸变得和天一样,阴了。
  我们对着发了会儿愣,我摆了摆手:“别在这儿大眼瞪小眼了,还是想点办法吧。”可是有什么办法
  可想呢?我四下望望,要不……我们……钻木?取火?
  “还是按你说的,我们先到有水源的地方去再想撤吧。”印堂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了我。看我走路一瘸一拐的,就在我身前蹲下了:“来,我背你。快点儿,要不等天黑了,咱们两个不都完了吗?”
  心里霎时有些感动,他说的也是,我们不能在这里滞留的,到处树木野草,就是死在这里都没有人知道。这次我乖乖地趴在他背上,手里提着那只漂亮的山鸡。他站起身来,大概估了个方向,便大步走过去。
  印堂,不是那种魁梧高大的类型,他有些单薄,更倾向于玉树临风的那种。虽然我现在只是十三四岁的女孩儿,可是毕竟他要背着我走山路,而且之前,我们都搞得很疲劳了,可他还是坚持背我,一句劳骚话都没有,这让我很不安心,轻轻在他耳边低语:“你若是累了,就放下我,已经好多了,可以自己走的。”
  “我不累。”印堂将我的身体向上托了托,“好歹我也是男人呢,别小瞧了我!”
  我被他逗乐了,说:“好吧,那我可就安心享受了。”
  “嗯……你听!”印堂停了一下,“是水流的声音吧?”
  我屏住呼吸,真的!真的是水声啊!大概判断了下方向,印堂就背着我兴冲冲地走了过去,想不到这位富家子弟,体质还不错么。看到他已经是满头满脸的汗水,竟还有些心疼。想用袖子帮他擦擦汗,可是身上套的还是茶花的那套短小衣服,就干脆用手抹去了他额头上的汗珠。印堂微微侧过头向我微笑,饱满的额头,浓密的睫毛,俊挺的鼻梁,略上翘的嘴角,他的侧面轮廓也很迷人哪!
  就在我一边享受“人力登山车”一边发花痴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一条小溪旁。印堂小心地把我放在一块大点儿石头上,让我坐好,然后问我:“你刚才说什么取火?”
  “哦,是钻木取火。就是找两根干木头磨擦,备一些枯叶,一磨擦出火星就赶快用枯叶引着。”
  “能行吗?”
  “不知道。不过据说老祖宗们就是这样取火种的,总应该试一下。”
  于是印堂找来两根粗一些的树枝和枯叶,我便开始试着操作。拿起略细的那一根树枝,在粗的那根上面快速的来回磨擦,我擦、擦、擦……啊!好象冒烟了!我正要大叫着让印堂快放枯叶子,突然一阵阴风
  吹来……
  印堂建议用“石头撞击法”试试,我想也是,两块石头砸在一起总会有火星子冒出来的。于是印堂守着一堆干巴巴的树叶砸石子,我觉得用大些的石头是不是效果更好呢?于是站起来走了几步找了块大些的
  狠狠地向地上砸去——“啊!!”我的惨叫声比火星子冒得可快——砸自己脚上了!
  最后,还是印堂坚持不懈地边砸石子带擦木头,真给弄出点火花儿来,我急忙把枯叶往上送,一点点星火终于被放大成了一堆火,我们都松了口气,好悬啊,天都要黑了。把火堆归置好,开始研究怎么吃掉这只鸡。印堂的身上倒有把小刀,把尾翎给我留下,又把内脏掏空,可是怎么拔毛呢?就这样愣拔啊,我可是没力气……对了,有了!我去捧了些土回来加水和成稀泥(挨着水边的决定果然是不错的),然后就开始往我们的猎物上涂抹,印堂有些诧异地问了句:“叫化鸡?”
  “是啊,你知道的也不少嘛!快来帮忙!”我情绪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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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禟
  这次我是真的玩儿过头了!本来只是突发奇想,绕个弯子就能和她单独的多待一会儿。可不料,竟把 自己绕进去了,谁想到会阴天呢?
  这下,真的和她单独的待了好大一会儿啊。我现在很是希望能有人来打破这让我尴尬、无奈又有些恐 慌的二人世界,把我们领下山去。思诺表现得很冷静,没有一味地埋怨我,更没有吓得泣不成声。她说应 该往有水流的地方走,这至少不会渴死,虽然有可能饿死。我胸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诺儿!”我竟 这样亲昵地称呼她了!我抓着她的肩膀信誓旦旦:“我不会让你挨饿的!”
  我击中了一只山鸡,可是没有火,总不能生吃啊。诺儿说什么钻木取火,听起来怪怪的。我想还是先 到水边去,诺儿原来润泽的嘴唇都干裂了。我没有再理会她有些难为情的推托,倔强地要求背上她好在天 黑前找到水源,这次,她乖乖地趴在了我的背上。感觉诺儿温润、轻灵的身体在背上先是不安的蠕动,后 是放心的依靠,心里竟是喜滋滋的。她用修长、柔软的手指为我擦去汗水,在被她碰触的一刹那,我象是 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全身都酥麻了。我向她微笑,成功地掩饰了那一刻我的窘迫与羞涩。
  我们一起努力取得了火种,诺儿别出心裁地做了叫化鸡。虽然什么调料也没有,可这是我出娘胎以来 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了——靠自己获得的食物,再加上累饿了大半天(我可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这 叫化鸡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吃饱喝足,我们又找了好些干树枝,将火燃得更旺些,夜里不但要取暖,还可以驱赶野兽。我要把长 袍马褂都脱下来给她,她却只瑟瑟抖抖地接受了马褂,然后往我身边挤了挤,说这样就暖和了,呵呵,这 个样子我倒是很满意的。然后诺儿就望着夜空指指点点,说这个星座那个星座,什么爱情什么命运,听得 我是满头雾水。不过我心里大概是明白的,诺儿她,和所有的少女一样,在憧憬着美满的姻缘,体贴的丈 夫。我扭头看她(我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她右边),精致的五官,细腻润滑的肌肤,若没有那块胎记捣乱, 几乎称得上沉鱼落雁了。
  “呀!”她突然大叫一声站了起来,“印堂!有星星,天晴了!快辨别方向,咱们下山回家呀!”
  我望着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她怔了下,又缓缓坐下,喃喃地说:“在山里走夜路好象不太合适哦 ?”几声凄厉的狼嚎刺破夜空,她一下子扎到我的怀中,抱紧了我的腰:“走夜路绝对不合适!”
  
“救人”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听到印堂温柔而坚定的话语,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从那个温暖的怀抱中挣扎出来。看到印堂美丽的眼睛笑弯弯的,不觉脸上一阵发烫,心中有些忿忿然:不就是占了人个便宜么?乐成这样!白了他一眼,嘟着嘴整理衣服头发。斜眼一瞧,印堂还是笑呵呵地看着我。
  “喂!”我运足丹田之气准备教训他一回,突然想到如今在这荒山野岭,孤男寡女……从上次他救我和今天打山鸡的情形来看,这人要想收拾我还是绰绰有余……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虽然这个男人很漂亮,我对他也有好感,可偶只是意淫啦,离实质问题还远着哩!虽然偶脸上有一个让人“清醒”的胎记,可是据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么~~~~
  “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不冷吗?”
  “啊?”我回过神来,发现我已经挪出好几步远了。印堂正忽闪着眼睛不解地望向我。
  “呃……看、看星星,这个位置看得清楚些……”我胡掐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却看到他瞳眸里泛出一丝失望。
  “你好象,对天文知道的也不少嘛。刚才说什么射手座、白羊座,我都听糊涂了。”
  “哦,那是天空中的星星组成的形状,被人想象成各种样子,并冠以名称。其中有十二个星座分管了一年的十二个月,就象十二生肖似的。射手座和白羊座都是其中之一。不同月份出生的人会由不同的星座守护,暗示他的性格、事业、财运和,姻缘。”
  “想不到,满天的星斗也会有这么多的故事。我所知道的跟姻缘有点关系的星宿,也就是牛郎织女星了。”
  “那一对呀,太苦了。那样相濡以沫、贫贱不移的一对夫妻,却被活活地阻隔了千百年……唉,这种感情不是你们这种富家子弟所能理解的,你们每天发愁的,只怕是要陪哪一个老婆吧?”我调侃起他来,顺便想通过提起他的若干娇妻来提醒他,我只是个丑八怪,为了我让你的老婆们和你开战可不值!
  “也,未必吧。”
  “哦?”我眨眨眼,火光在视线中跳跃,我看不真切印堂的脸。“那……你一定是在发愁这次彻夜未归如何向大小老婆们解释,以免被打PP吧……哈哈哈……”还没说完,自己就笔得前仰后合起来。
  “诺儿……”
  “啊?”我一愣,止住笑声。印堂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消沉。诺儿……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亲昵的称乎我的?不过,听起来也蛮舒服的。
  “诺儿,你好象,对有钱人有些偏见。我们也有自己的苦处,我们从小就要守这样那样的规矩,越是声名显赫的家族,规矩就越严。这是平常百姓家的孩子所不能休会的。很多事情也由不得我们自己做主,象你所说的事业,还有姻缘,都要听从父母长辈的安排。有时一些小事,因不符身份,也是不能随意妄为的。”印堂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好象那种生活将他压迫了很久很久。
  “这样啊……”相识以来,第一次见他种这样子,我有些不知所措。“刚好今天出来游玩,你可以放松下啊……”天!忍饥挨饿、风餐露宿,而且离狼窝都不远了,这也叫放松?我都想啐自己了!“你……是不是和你老婆合不来啊?还是你父母强迫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不妨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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