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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那颗朱砂痣-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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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恼过皇上?”
  思岩突地一愣,我却没注意到,自顾地说了下去。
  “一个女孩儿家可怎么惹恼皇上呢?难道,是皇上看上了她,可是她却不愿意?要不,就是已经是妃子了,却又跟人跑了?不会出那么大乱子吧?那可是要诛……”
  豆粒大的珠泪从思岩的眼中滴落,前襟都被打湿了,却生生地听不到一声哭泣,更人觉得悲从心起,哀大如天。我正准备胡扯的一番话,就堵在了咽喉……我都说了些什么啊,这么着去戳人的痛处,就为自己的好奇心……
  思岩颤抖着手又拿起了绣花撑子,只走了几针,就刺到了手指。殷红的血珠和着泪水一起落在那幅“出水芙蓉”上面。我有点惊慌,急忙抓了她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起来。这样憋闷在心里,远比大哭一场要可怕得多。可我偏这时就拙嘴笨舌,不知怎样宽慰她。
  “姐姐,我……我胡说的,你别往心里去么。”却突然觉得被自己不幸言中了。“姐,你绣得真好,栩栩如生的。要是拿出去卖,肯定供不应求的。哎,对了,开一家专卖绣品的店铺如何呢?正合适女孩子做呀!”太好了,温柔香的姐妹可以做这个呀,而且,我得赶快把话题转开!
  “那,要拿得出手,足够精致才行。”思岩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止住了泪,“现在,大户人家有自己的针线工人,一些紧要的东西还要求姑娘们自己做的,这个生意未必好做。”
  “是啊,”幸亏我没有生在这个年代,不然,这手指头还不成了筛子?“这事儿,还得和刘掌柜再好好合计一下。”
  思岩已恢复了常态,继续绣她的帕子。她把那几滴鲜血绣成一片荷花瓣,娇艳欲滴的,还真是好看。可我真是没心情再待在屋里了,闷得喘不过气来。
  “思岩姐,别绣了。我们到院子里散散吧,我快闷死了。”
  “也好。”思岩微微笑了下,我拉着她就走了出去。
 
冷战

  院子里已是郁郁葱葱,蜂飞蝶绕。虽是精致的江南小景,可日日看了,也不稀罕了。现在我心里只想变着法儿能出去玩儿才好。扯着思岩一边说笑一边就朝大门走去。
  “主子。”两座山象两扇门似的,从两边同时转到了中间,把个门洞堵的个严严实实。
  “嗯……四爷的侧福晋要……”
  “我要你们主子带着我在院子逛逛,我们不出去的。”思岩冲他们一笑,回头瞪了我一眼,又一把扯了我就往后院走。
  “你省省吧。别说是九爷交待了不让你出去,就是谁也不说,我也要看紧你这丫头!老老实实在家待一天吧!”
  我垂头丧气地跟在思岩后面,象斗败地公鸡。这么小的院子,有什么逛的?随便转个身就齐活儿了!
  “看看鱼儿吧,养目修心的。”思岩站在水池边,脸上有几处水波的影子,倒更衬出她如水的恬静来。我便看着她出起神来:是因为我与她的妹妹相象我们才相识的吧?而这些日子,她也真的就象姐姐一样关心我爱护我。而且,我的许多喜好她竟都是知道的,我的那些“现代化毛病”她也都是含笑接纳了,难道,我和她妹妹连习惯、爱好都是一样的?那个“思若”啊,真是一团谜雾……
  “死妮子!让你看鱼,盯着我发什么呆?”
  “你比鱼好看么!”我回过神来,笑嘻嘻地去捏思岩的脸颊。她竟红了脸,一边笑,一边躲,嘴里还骂道:
  “你个死妮子!没正经的!”
  我突然又有了个主意!
  “思岩姐,我们钓鱼吧!比谁钓得多!”看到思岩眉头一皱,我忙又说:“没关系啦,这儿的鱼好钓得很。你看,手在水面一比划它们就上赶着围上来了。就是这鱼竿上哪儿找呢……”
  “思诺!你也太……好好地鱼,这样的荼毒,可怎么忍心呢?你就下得去手?”说完竟双手合十,嘴里喃喃地说着“罪过罪过……”
  “不是你想的那样啦,钓上来放在桶里,最后还会放回去的啦……只是做个游戏嘛!”我的五官快拧成包子了,思岩让那“傻四儿”带的,也装模做样地阿弥陀佛起来了。
  “那也是大不必的!为了我们取乐,让好好的生灵受此虐待,于心何忍呢?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好、好,我想别的——我想出去!我想见老康!!
  ……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最后,还是如了思岩的愿,我想了点别的……用纸折成小船放在水池里,里面放上饵料,看着一群群鱼儿追逐着小船忙得不亦乐乎,我也是和思岩、锦儿、春来一样开心,觉得有趣。可是后来,又觉得太幼稚了,就这么看一天么?
  手中拿着张纸,无意识地折着、叠着,竟折成一架纸飞机!想想可笑,随手掷了出去。飞机越过树梢,绕过滕蔓,悠悠然地落在了围墙的那一边……
  那一边,是观星阁。
  我灵机一动,也不管呆呆望着飞机去向的那三个人,直向大门跑去——我要去拣回我的纸飞机,我要去观星阁!
  “主子,请留步!”两座山又如门一般挡在了面前。
  “我要……飞机……掉那边了!”我有点气喘吁吁,伸手指向了观星阁。
  两个人有点迷惑地对望了一眼,个低点儿的小山微微哈了下腰:“回主子,我们哥儿俩刚到府上时,九爷就特特地交待了,观星阁是这府里的禁地,除了九爷和六公公,谁也不能进去的。就是在门口当值的侍卫们也没有进去过啊。”
  “是啊,主子。您也就别难为奴才们了——哪里有会飞的鸡呢?您若真要飞鸡,改明儿我去山里打上几只山鸡、锦鸡,那还真是又会飞还又漂亮!”
  这个笨蛋什么什么哈巴,你家鸡才会飞呢!我正要怒发冲冠咆哮门庭,锦儿从后面赶了上来,扶着我的胳膊,笑嘻嘻地说:“主子,我们找了好些彩纸,侧福晋要你教我们做船和飞出去的那东西呢!”
  我回头一看,春来手里拿了一大把彩纸,思岩则半怒半嗔地站在旁边。得,外有两山,内有思岩,第二次出逃计划宣告失败!
  
  三个人倒还都很灵巧,一会儿小船飞机就堆了一座小山。我拿起那些飞机一只只扔出去,它们飘荡着,旋转着,竟没有一只再飞过那堵墙去。我呆呆坐在石凳上,心里的好奇却翻江倒海般地直往上涌!
  “锦儿!”
  “啊?!主子……”锦儿大概被我的大声吓了一跳。
  “找个什么东西玩儿,太无聊了。”
  “我,我那儿有个键子。”春来怯怯地说,还看了一眼思岩。
  “拿来拿来!我要活动活动我这老胳膊老腿!”
  噗哧!三个人都被我逗乐了。春来取了键子,我想四个人围成一圈来回踢,可是思岩不参加,要维持她侧福晋的风度和形象。只我们三个人踢了几下,没什么意思。突然我的灵机又动了一下。
  “那个什么哈巴什么乌,”我总是记不清两座山的名字,“大山小山!!(干脆就这么叫吧)快过来!!”
  “主子,您可是叫奴才吗?”
  “嗯。”这两个悟性倒还不错。“你们两个,站到那边,和我们围成一圈,踢键子。”我一脸严肃。
  “啊?”这两个又有点儿迷惑了。
  “怎么?陪主子解闷儿也不行了么?”我冷冷地瞪了他们一眼。
  “瞧您说的,这是奴才们的本份啊。”两个人乖乖地站在了我指定的位置。
  “思岩,你做裁判。谁要是让键子落了地,要受罚的。嗯……就罚用胭脂在脸上点点儿!”
  订好规则,也不管两座山诧异的眼神,伸腿就踢了出去。果然,大山被打了个冷不防,毫无反应地,键子就着了地。锦儿笑眯眯地在他脸上点了个红点——游戏正式开始啦!
  想来那两座山是不曾踢过键儿的,一会儿功夫,脸上大大小小地布满了胭脂印,把锦儿春来乐得花枝乱颤,思岩也是用丝帕挡着嘴笑。我可是很严肃的,一本正经地教他们如何踢,几个人转圈踢又和一个人自己踢不一样,一定要踢高些。
  哼哼,这两位还是很听话的,果然踢得比以前好了,也踢得越来越高,我看着斑斓的羽毛在夕阳的余晖中翻转腾跃,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一下、两下、三下——哈哈!果不其然,大山一脚把键儿踢过了墙,踢到观星阁那边。
  几个人都愣了一下,我翻了翻了眼睛说:“大山,把键子捡回来。”
  “这、这,那是,观星阁,是禁地。”
  “只是去捡个键子嘛,又不干别的。再说,还是你把键子踢过去的呢!”
  “主子,”小山过来解围,“是奴才的不是,我们再给您买个键子吧。那边,您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了,我们去不得的。”
  “我现在就要玩啊!”我发起无赖,春来张了下嘴,被我一瞪眼吓得把话又咽了回去。我知道她还有个键子,现在拿出来岂不是坏了我的好事?
  “这是做什么?一个键子,玩物而已,不要为难他们了。”思岩笑着走了过来。
  “不行!”不可前功尽弃啊,我不依不绕,“好不容易找了个好玩儿的游戏嘛,再说,就在墙在那一边,拿回来很费事吗?堂堂蒙古勇士,连这点事儿也办不了?就算门口有侍卫,这墙这么低,跳过去悄悄拿回来不就得了?”话一出口,我自己也一惊,怂恿人做这“苟且”之事,有点儿过了吧?
  大山却是憋红了脸,双手一揖说道:“您稍等!”真个就冲着围墙走去,小山拦一下没拦住,只见他一跺脚一扭身,“嗖”地一下,双手一扒墙头,过去了!
  我原来只是想激他们和看门的侍卫起争执,我或许可以乘虚而入看一眼观星阁到底是什么东西,而现在……不管了,话都说到这儿了,让大山做回“贼”也无所谓,也没真的偷什么,只是拿回掉到里面的东西嘛。只是可惜了,我还是没能看着观星阁的真面目,唉,回头问大山吧。
  “什么人!”那边突然一声怒喝,“哈尔巴拉?你不知道这是禁地么?居然还敢番强过来?!”
  一时间,墙这边的都呆住了,那分明是胤禟的声音!他已回来了么?怎么他一回来就先去的观星阁,连个照面也不和我打?难道……我后背有点发凉儿。我的清史很差,略知道点的还都是看影视剧和戏说类的小说了解的。我隐约记得,老康住的畅春园好象是被人挖过一个洞,这是很悬的,有刺驾的嫌疑。老康又是极精明的,后来发现了这个洞,再后来……我想不起来了,也不记得到底是谁挖的,不会是,胤禟打观星阁挖过去的吧?
  我打了个激凌,回过神来,那边已听不到任何动静,倒是前院,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夹着胤禟怒不可遏的喝斥传了过来。我咽了口唾沫,看到其他几个也有点儿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小山皱着眉,弯腰向我行了个礼,就匆匆赶往前院去了。
  这回,真的惹祸了?这座山,也有点无辜哦?
  
  胤禟竟连我的面也不见,在前面发了回火,就带着两座山离开了。思岩原想做个和事佬,可现在连胤禟的面儿也见不着,只好做罢。嘱咐我要本份守规矩,要是胤禟过来,要好好地向他认错,要伏贴,要乖巧等等等等,见我一一点头答应了,才离去了。
  可是胤禟没有来,小六子来了。恭恭敬敬地请了安,然后说道:“李主子,九爷有吩咐:请李主子在家闭门思过。这里有本府的家规一本,李主子要细心研读,熟记于心。还有,今天的事儿,请李主子写份罪已状。九爷看过了,通过了,您,才能再出忆思苑。”
  “你……”我觉得怒火和怨气直冲天灵!嘴唇颤抖着语不成句:“你说什么!!胤禟,胤禟呢?我要见他!!”
  “李主子请息怒。”小六子还是毕恭毕敬,语气平和,“爷这阵子朝里、生意上都忙得很,只怕无暇顾及家事。这几天,还很可能要出趟门去办差。请李主子好自……珍重!等爷回来了,家规和罪已状都是要考问的。如果忆思苑缺什么吃的用的,您只管吩咐人到府里支会一声,断不会在这上面委屈了李主子。要是主子没别的话,奴才就告退了。”说完打了个千儿,退了出去。
  我全身都发抖了!!正所谓最是无情帝王家!!连人也见不着了,思岩还说要我认错,听话,可话都是让人代传的!我认哪门的错、听谁的话?!越想越气,抓起那本破家规就撕扯起来!
  “主子使不得呀!”春来冲上来夺下了家规,我一脚又踢翻了凳子,准备掀桌子却被锦儿从后面抱住:“主子,莫要再这样了!爷知道了更要和你赌气了!你要是委屈生气,就哭出来,哭出来!”
  被她这一说,胸中的怨气顿时如云化雨般喷涌而出!毫不掩饰、毫无保留的一场痛哭!
  自穿越以来,我一直是自强不息的,不向这个时代低头的。一直保持着现代人的张扬个性和一点玩世不恭。虽然经常觉得孤独,前途也渺茫也不知归处,可我从没象今天这样哭泣过!除了那次被胤裪深深地感动,我向上天……胤、胤裪!我倒吸一口冷气,难道,这是我痛弃诺言的惩罚么?我与胤禟结婚才几个月,就纷纷扰扰地出了这些个事儿,莫不是,真的……
  我愣愣地出了神,这可吓坏了锦儿和春来,忙乱地给我抚胸捶背,又灌了一口热茶,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看她们苍白的脸,我这么一折腾,倒是苦了她们。唉,不管了,但愿老天不要总记得我一个人的承诺,我现在要紧的是改变现状,我可不要在这个小院子里闷死!
  我要反抗!
  我要斗争!
  我要自由!
  我要,我要绝食!!!
  
 
迷惑

  我真的绝食了。
  每天只喝点儿水,蔬菜水果也不吃。开始还有力气到院子里坐着,后来虚了,心里也烦,就躺在屋里不出去,话也懒得说。锦儿春来每天劝,后来是每天哭着劝。而我,其实只是想见胤禟一面,有什么事你倒是当面说清楚啊!还有那两座山,也不知胤禟是怎样处置的,心中觉得愧对他们。如此捱了四五天,竟仍不见胤禟来。我这样作践自己,他会不知道?他知道了,会不来看我,任我自生自灭?
  浑浑噩噩的,我睡了醒,醒了睡。又梦魇重重,似乎见到了在现代的亲人、朋友,又似乎看到自己在宫廷里穿棱、舞蹈,看到康熙,四阿哥、十四阿哥,艾十三和如月,思岩搀扶着一位端庄的中年妇人……走马灯般在我眼前闪过。我幽幽醒来,像是经历了人生的一场巨变,不禁伤感。独自来到这陌生的时代,以为自己是从未来过来的,定能将古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不想,竟陷入情网,误入皇家。如今以我一人之力,不要说这个年代,即便是自己身边的一人一事也无法改变一丝一毫!我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无助,又如此的无奈……
  不觉间泪流满面,耳边传来春来慌不择语的喊声,锦儿忙乱地脚步……我却云里雾中,恍若隔世,仿佛魂魄在这空洞的房中幽游、呜咽。难道,我这就要羽化……成仙?
  
  “李主子?李主子?您醒醒!”
  眼前是小六子平静如水的脸,我的目光游移,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却什么也没看到。
  “李主子,爷吩咐我来看看。问,罪已状可写好了?家规是否都记下了?”小六子小心翼翼地说。
  我艰难地扯下嘴角,算是苦笑了一下。锦儿没好气地走过来说:“六公公!都这般光景了,还要的什么罪已状、家规?您没见主子现在……不大好么?”眼圈一红,险些落了泪。
  “锦儿姑娘,我也只是个奴才罢了。爷是这么吩咐的,我就这么办而已。”小六子答话不紧不慢,不温不火。
  “六公公,您瞧我们主子如今这光景,已经七天没进食了,这两天更是连水都喝不下了,怎么还有精神读书写字呢?您好歹在爷面前美言几句,让爷过来看看吧!”话未说完,便抽泣起来。
  “这……拿不起笔,罪已状可以口述;家规嘛,还劳烦二位姑娘,每日念给李主子听,只到都记熟了。”
  “你!”锦儿睁圆了眼睛,脸涨得通红,看样子是要小六子干一仗了!
  “锦儿……”我嘶哑着唤了一声,咽喉一阵疼痛!“听六公公的,去,拿家规来,念吧。”
  小六子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我,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李主子,该记的事,总还是记一些好;该低头的时候,也要低头。爷在那府里,也是很惦念主子的。只是碍着身份,又吹着了风,不好就这么着过来。您心里要真有咱们爷,就该保重自己。待爷过来时,好有个交待。您也多体谅爷的难处,他也揪心得很哪!”
  我听得如坠五里云雾,又看到小六子的眼神似有深意,正想问些什么,他却行礼退了出去。恍惚中看到春来也跟了出去。
  “春来这小蹄子,莫不是看我们失了势,去奉承小六子了?这半晌也不回来!”锦儿忿忿地攥着那本家规,坐在床边。
  “若真是那样,也在情理之中。你也该想条后路才是。”我气若游丝。
  “主子说得什么话!好好的,说什么后路!我跟着主子,现时的阳关大道还走不完呢!”话虽这样说着,却泪珠儿直滚下来。
  
  “主子!”春来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锦儿拭了眼泪转到一边去了。春来也没在意,跪在床边对我说:
  “六公公说,爷是做大事的人,怕是不会在儿女私情上纠缠。该说的话,才刚在主子面前都说过了,让我们好好思量着,莫如了那些小人的愿。”
  “春来,真难为你了,还特地的向六公公打问了一番。”锦儿一脸歉意,竟是我们错看了春来了。
  “他的话?”我昏沉沉闭上眼睛。该记的事……低头……吹着了风……
  风?难道是……
  我睁开眼睛,锦儿和春来正在咬耳朵,我轻咳了一下,她们停了下来,锦儿说:“主子,那风,莫不是枕边风吧?”
  我微微一笑,是了,我也是这样想的。轻叹了一声,说道:“想来小六子也是为着我好了。锦儿,你念家规吧,咱们俩个都该有些规矩了。”
  “都这个时辰了,明天再念也不迟的。您好歹吃点儿东西倒是正经。”锦儿握着我的手说。
  “是啊。六公公不是说,要您为了爷,也要保重自己么?”春来也点头表示赞同。
  我这才发现,天已然如泼墨一般了。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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