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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舟湖上、嬉戏海边以及去年在山庄游泳的那些景象,不觉间越转越快,耳听得有人在呼喊,却停不下来。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看到锦儿她们摇头晃脑地赶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抱走了可心儿,小东西也是摇头晃脑的,嘴里还发出“卟噜卟噜”的声音。
“我说你们,别老这么晃,我已经很晕了。还有啊,那个奶妈,你抱着可心儿,怎么还晃?会把孩子晃晕的,对大脑可不好。”我觉得眼珠都有些发涩。突然“哗”地被泼了一脸凉水!啊……爽!大家也都不晃了,只有我的宝贝还在“卟噜卟噜”地转眼珠。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分明是我转晕了,却还以为是别人在晃呢。哦哟!我的妈呀!我离水边只有一寸啊!差点就把宝贝儿也带水里了,不禁冒了一身冷汗!锦儿扶着我坐到就近的凉亭上休息,奶妈在旁边正抚摸着可心儿的头给她叫魂。我正想问锦儿这顶事儿吗,却看到她怒气冲冲地瞪着我,吓得我一吐舌头,忙把头偏向一边……偶知道错了,偶再也不敢了!
咦?胤禟回来了吗?我看到做为书房的东院院门半掩着。搬到这儿以后,胤禟并不是每天来的,有时忙公务,有时忙生意。我也不似以前那么矫情,他总得忙自己的事吧?家里的女人们已成事实,他回去照应,也算是应该的吧?所以他来不来的我也不是很在意,反正他心里有我,他想着我念着我,这还不够么?至于他为“八爷党”效忠而做的事,我可以通过另外的路子打听到一些,嘻嘻,两世为人的我,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哦!
蹑手蹑脚地走到东院,小六子正从房中退了出来,见了我正要行礼,被我摆手制止,并做手势让他别作声。看了眼虚掩的房门,比划着让小六子去弄些消暑解渴的饮品来,自己则摒着呼吸轻轻推开房门溜了进去。
无声无息地站在胤禟身后,看到正在临字。好象近一段时间,他一直在练字。难道要改行做书法家?要是那样可就太好了,比玩政治保险得多!
“大有进步啊!”我突然大喝一声。胤禟吓得手一哆嗦,一个大大的墨点儿点在了纸上!我捂着嘴笑起来,胤禟回头一看是我,又气又无奈,捏着我的鼻尖说:“你可什么时候能长大啊!”我一晃头躲开,抓起他写的字:
“啊,改风格了呀。怎么有点面熟呢?”我对书法可不精通,只觉得他往常的字体不是这样的,现在的字呢,又着实的有点面熟,可是哪一家的字呢?
“你什么时候研究起字画来了?竟还能看出不同。”胤禟笑嘻嘻地拿走了那张纸。
“这么小器!看看都不行吗?对了,你给我写张字吧。我记得你在观星阁写的那首词,蛮好的。可惜烧了,你再给我写一张。”我在胤禟怀里扭来扭去的撒娇。
“写字是没问题的。只是那首词是怀念思诺的,有些伤感了。我再做一首给你。”
“好啊,好啊。”我高兴地一拍手,忙重新铺好了纸,研墨。
胤禟略一沉吟,隧提笔写到:
西子湖畔西水行,依依断桥,风雨又娉婷。
莲花渡里寻倩影,千年姻缘伞下凝。
雷锋夕照碧波凌,萧萧笛声,可有故人听?
前世烟云皆做古,今尘痴爱化仙灵!
我正看得入神,胤禟已将我揽入怀中:“你是来凡间爱我的仙子,这便是我们的爱情!”
西巡
沉浸在幸福中。
可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是因为他又要随康熙出巡了吗?是因为他近来对四阿哥太过恭敬了吗?还是因为,那首词……
我回头看那幅装裱好了挂在墙上的《蝶恋花》,“前世烟云皆做古,今尘痴爱化仙灵……”,好象不太吉利呢。唉,我像是惊弓之鸟,竟迷信起来。可是,白娘子与许仙,最后还是没能团聚吧。而我与胤禟,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在雍正元年到来之前,我可是不敢掉以轻心的。不!即使胤禛即位,我还一样不能放心啊……爱得好辛苦!
胤禟这几天都忙着准备西巡的事,往往过来报个平安,亲亲可心儿,就匆匆地去了。我们说不上几句话,心里更有些没着落,总觉得这次会有什么事发生。可恨我的清史太差了,除了知道以后老四当家,其他阿哥基本上遭秧之外,什么也不知道了。对了,老四之所以能最后蹬上皇位,是因为太子不争气嘛,被康爸爸废掉了,那今年,康熙四十七年,是到了废太子的时候了吗?
心里一阵紧张!废太子可是惊动朝野的大事,不知要惊动、牵连多少人在里面!我瞪着眼睛使劲想那一段历史,好象哪部电视剧上演的,康爸爸要大臣们推荐新太子,半数以上的人都推选了八阿哥。在大家都以为八阿哥要春风得意,被立储君之时,处在更年期的康爸爸突然大骂了老八,其中还夹带了严重的人身攻击(骂他出身低啊……那不是骂自己吗)!后来,八爷党沉闷了好一阵子,再后来,好象成了十四做了主唱,老八改幕后了,到于我家小九么……
隆隆!!
空中突然传来的雷声吓得我一个激凌!手中拿着的刚为胤禟求来的护身符竟鬼使神差地不偏不倚掉在面前的茶杯里,真是晦气晦气!不顾那茶还烫手迅速地将护身符捞了上来就往窗台上晾……哎呀!真是脑子进水了!明明听到了雷声,肯定就是下雨了嘛!这下好了,刚沐浴完热茶的护身符又冲了个天然无根凉水澡!真是气死了!忙找了几块干净柔软的棉布(这年头这个东西最好找),将护身符放在上面一点一点地吸干水份。
嘴里却还不停地嘟囔着:“老天爷呀,你行行好吧!明明是你们出错在先的么,就算我对你或是你的那个老糊涂的信使太白金星有什么不敬,也是因为心里着急才胡言乱语、口不择言的,至于把人家的护身符都搞湿么?再说我来大清之后,也算安分守己,可没有乱说过什么。更没有因为知道历史就去讹人啊!看在这份儿上,你好歹制造点秘史、野传,让我家小九能躲过劫难啊……”
正自顾自说着,门声一响,胤禟笑嘻嘻地进来了:“你在咒谁有劫难啊?”
我心里惊了一下,好在他没有听到我前面的话!我家小九也是很有间谍潜质,已经若干次出现在我的身边而我竟都没有察觉。
“你要吓死我啊,总是这么无声无息地就出现了。”嗔怪了他一句。看到胤禟的袍角、鞋袜都湿了,忙叫了春来去打些热水给胤禟擦洗换衣。
胤禟很舒服地把脚泡在热水里,身子向后一靠:“只怕,真的要无声无息一段时间了。”
“什么?”我心里一阵紧张,不祥的预感这么快就应验了么?
“你怎么这个表情?我是说西巡啊。”他捏了捏我的脸颊,将我扯过来,坐在他的腿上, “没有我不时地来骚扰一下,会很寂寞吧?”一脸的坏笑。
“呸!我还乐得清静呢!”我翻着眼皮不看他。他却轻笑着将我抱紧,将脸凑上来在我脖颈间摩挲着。温热的气息吹拂得人心里痒痒,可一看到他正得意的“奸笑”,就绷起脸来,猛地将胤禟一推,从他腿上跳将下来,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做你的春梦去吧!哈哈!”推开门就跑了出去!
“诺儿!臭丫头,会着凉的!”
我正在厨房里跟着厨娘学习做家常饭。刚才胤禟关切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心里热乎乎的,就象眼前这一锅鸡蛋面,得意地冒着气,吐着泡……曾经以为“抓住了男人的胃就等于抓住了男人的心”是句极没有素质的话,难道男人是猪么?真要是碰上那么猪的男人,不要也罢!现在,我却常常幻想着能做一手好菜,将自家男人喂得满嘴流油、直打饱嗝……是我思想退化了么?两次来到清朝,把现代女人的骄傲通通泯灭了么?心里这样想着,却一点愧疚感也没有,还喜滋滋的,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一切啊!咦?什么味儿?天!汤面改面糊了……还是有颜色的那种(焦了)!
又往胤禟的怀里拱了拱。他原本单薄的胸膛好象厚实了一些了,心里欣慰了一点。自从我上次离开,胤禟就……不,是自从与我相识,胤禟的相思病就害上了。时而令他亢奋,时而使他消沉,有时甚至让他颓丧!我真的是来爱你的,还是来害你的?突然有些伤感,就在胤禟的臂弯里落起泪来。
“怎么了?”胤禟被我吵醒了,紧张地看着我。
“没……什么。只是,我们才好了这几天,你就要出远门,人家……”我哽咽着。
“傻丫头……”胤禟将我搂紧,轻拍着我的背。“只是出巡而已嘛,跟着皇阿玛,万无一失的。别哭了,我都心疼了。好啦好啦,等我这儿的差事松闲了,就向皇阿玛请个长假,带着你和可心儿到科尔沁草原去,我给你们当导游,以报娘子当年带我游西湖之恩,可好?”
又提起西湖!我钻到他脖子下面,抽抽答答地说:“要请个好长好长的假,从科尔沁到吐鲁番,到西藏,到大理,到福建,再回到西湖。我们就住在那里,做个生意,生几个宝宝……”
“啊……没问题没问题,这件事现在就可以办的!”
“讨厌!人家说的重点在前面!”
“我听到的重点在后面,刚好我们平衡!”
这都是什么嘛!不及我和他理论,胤禟的唇就袭击过来,我本就不匀的呼吸更加没有节奏感了!外面秋雨淅沥,将我融化在胤禟的温柔与西湖旧梦中……
爱新觉罗氏旅游团出发已经快半个月了,我慢慢从胤禟的离开中苏醒过来。唉,担心也没有用啊,还是找点事儿做吧,转移下注意力。于是我开始感情投资。隔三岔五地就带着可心儿到四爷府上,这回的目标是四福晋,扯上思岩在四福晋那里耗上一天半天的,和这位未来的皇后拉家常,逗孩子。可心儿现在正是讨人喜欢的时候,常逗得四福晋一天都合不拢嘴,甚至有把可心儿过继过来的想法!呵呵,可惜,偶和偶家小九还健在,这事儿只怕不成。不过,如果有朝一日,我们真的要面对历史所宣判的死亡,这倒不失为女儿的一条出路……雍正家的干闺女,最低限度能保个平安吧?
到如月那里就轻松得多。本就是入宫以后的好姐妹,两个孩子现在又差不多大,聚在一起更是无话不谈了。思岩也常会过来,4913小组的人员一凑齐,我就变着法儿的给她们灌输我家小九心地善良耳根软的思想,如果以后惹了什么祸,那肯定是老八教唆的,老十带坏的,老十四刺激的!总之,我家小九是无辜的,是被欺骗的,是被牵连的!
太子妃那里也跟着去过一次,不过毕竟是身份太高了,不拿正眼儿瞧我。再说太子是铁定了没前途的,我也没指望从他这儿能为我家小九搞到什么有利资源。
给胤禟的信差不多是三天一封。说些缠缠绵绵的情话,讲讲可心儿的成长,不显山不露水地将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家人是如何待我们好,如何象俩位皇子一样素质高都写在了里面。胤禟啊胤禟,你要觉醒啊,不要和“八贤王”他们在一起混了,什么鸿图大志,什么乾坤社稷,会害死人啊。我们还是去旅游吧,去做个小买卖人吧,我不求大富大贵,平平安安衣食无忧便好。
这样子又过了一个多月,突然有信儿说旅游团要返京了!心里一阵高兴,哈哈,终于可以盯着我的胤禟,不让他和81014同流合污了!兴奋地转了个圈,让下人们现在就收拾准备。虽说他真的要回来还得五六天,可是,我的喜悦真是无以言表,因为,还有一件大喜事在等着我们呢!
在家里呆不住,便带着可心儿往如月这边来,只怕她也正乐呵呵地在家准备迎接夫君回来吧。到了十三府的门口,看到两顶熟悉的轿子,咦?怎么四福晋和思岩也来了?她们也兴奋得在家呆不住吗?心中不禁一笑,为着大家同是思夫心切,4913小组批准四福晋加入,并封为荣誉组长!
不等门人通报,我已然大咧咧地闯进了如月的房间。
“给各位福晋请安,大家伙儿吉祥!”我笑嘻嘻地福了下身,和往常一样乱七八糟地请了安。感觉房间中的气氛似乎与往日不同,太安静了吧?抬头定睛一看,如月眼睛红红的,用手帕掩着嘴,面上泪痕尤在。四福晋向我抬了抬手,示意我坐下。我看了下她身后的思岩,正遇上她担忧又无奈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这次西巡果然出事了!
“四嫂,这……出了什么事吗?”我的声音有些发颤,站在如月身旁,心里七上八下。
“嗯。听说是太子爷惊了驾,皇上很是恼怒。偏这时候不知从哪里来了军队,说是奉命来护驾。调军令,是十三弟写的。”屋子里一阵死寂。“皇上正是盛怒之时,疑心也正重,便将太子爷和十三弟都囚禁了。咱们女人家本不该过问朝中之事的,只是此事实在要紧,四爷才捎了几句话回来。其中的细则,也就不清楚了。”
四福晋说完,轻轻叹了口气。我挨着如月坐下,抚着她肩头,她嘤嘤咽咽地又哭了起来。我竟寻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因为我记得,太子被废之后,十三便被圈禁了,一直到,雍正即位。
心情沉重地回到家中,可心儿已经睡着了,让奶妈把她抱到了一边。自己则坐在椅子发呆。这一段历史,在我浆糊一样的脑中乱成一团麻,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与胤禟有什么关联?这,会不会是八爷党早就计划好的?而十三,做了太子的陪葬?越想越理不出头绪,头也一蹦一蹦地疼起来。躺在床上,也是没有丝毫地睡意,一夜辗转,天刚蒙蒙亮,便叫了锦儿赶往四爷府上去了。
这几日便是这样过的,每天来往与四爷府与十三府上。安慰如月,打听最新动态。自己也派了人往旅游团的方向去打探消息。当然,我是什么内幕也打探不出来的,我是想着,只要胤禟一回来,我就找他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总觉得是某些人的阴谋啊。
又回到这府上来,我吸了口气,从小角门侧身而入。依据下人的回报,胤禟现在刚从朝中回来,应该在书房整理一些随身带的方案。我直奔书房而去,路上刻意地避开人。不想和他的那些女人们打架,我只是来问十三的事的,他今晚宿在何处,我还真是不在意了。
远远地看见小六子在书房门口,突然多了个心眼儿,往一丛树林后一躲。向锦儿交待了几句,她绕了几步,从另一方向走向小六子,福身见礼,说了几句话,小六子便引着她离开了。我悄悄地走到书房的窗边,果不其然,听到了老十的笑声,八爷党正在开碰头会。
“哈哈!这次痛快!还是九哥的主意好,一石多鸟!”
“是啊,九弟越发的足智多谋了,可以堪称‘小诸葛’了。”
“八哥谬赞了!弟弟也是跟着八哥久了,才会有这么灵光一闪。何况这次,也多亏了十四弟,不然我的主意又有什么用?”
“没错没错,十四弟大笔一挥,马到功成!”
“十哥,你变着法儿的取笑我么?改天我也用你的大笔一挥,写封酸溜溜的情书给十嫂,可好?”
“嘿嘿,我那狗屎爬的字,只怕你写不来啊!”
屋内响起一阵笑声。我心中疑云重重,听着,倒真象是他们在作祟。
“哟,李主儿!您吉祥!怎么您又亲自过来了?”小六子声音突然传来,我心里一惊,忙撤步离开,走到小六子跟前,笑笑说:
“小六子,这一趟,真是辛苦你了。”
未及他答话,书房门便打开了,几位皇子都走了出来。
“诺儿!”胤禟的脸上又惊又喜。
“哟,小嫂子,消息好灵通啊。我们兄弟这儿刚说了几句体己话,你就找了来了,这天色可还早着哪!”这个臭屁十!真是死性不改!
我勉强地扯出一点笑容,却正碰上八阿哥凌厉的目光,十四也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九弟,即是佳人来寻,我们也不好再叨扰了。兄弟们也都累了,都早些回去安歇吧。告辞!”八阿哥的话有些冷冷的。
“让八哥取笑了。咱们改日再聚。”
“告辞。”
“告辞。”
看着小六子将他们送走,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胤禟就将我拥入怀中:
“诺儿,原来你也是这么想我的!”
突变
胤禟执意要回我的住处过夜。望着那一大排怨妇妒火中烧的眼神,我无奈地笑笑。今晚我是要把胤禟带走,但是,却没有心情做那让她们忌妒的事的。
一路上我都心情沉重。而胤禟浸在别后重逢的喜悦中,甜甜腻腻地在身边诉说着离别,涌动着激情。本也是希望这样的,却因为心里搁不下那件事,终是将他推开了去。对上他不解的眼神,我轻轻地问:
“十三……到底是怎么回事?”
胤禟的眼睛暗了下去,转过头,轻叹了一声,闷闷地说:“事关朝政,女人家还是……”
“胤禟!”我低吼了一声,扳过他的脸,让他看着我的眼睛。
胤禟没能逃过我的目光逼供法,将我的手握在手心,沉吟了一下,说:“这次出巡,太子哥哥一直表现得浮燥,皇阿玛本就不太满意。偏十八弟染疾薨了,太子竟也不顾兄弟情义依然是歌舞升平、饮酒作乐,被皇阿玛训斥了一回。晚间皇阿玛的御帐传出有刺客的消息,我们都急忙赶了过去,却听说是太子夜窥皇阿玛行踪,惊忧圣驾。当时皇阿玛勃然大怒,我们都在帐外跪着,详细的情形也不得知。第二天,又来了一支军队,说是勤王护驾。而调军令正是十三弟写的,皇阿玛气得当时就……”
我惊恐得睁大了眼睛,真的发生了这种事!真的发生了!该怎么办?怎么办?虽说我记得十三并没有死,可是圈禁,十年的圈禁啊!大好的青春时光,就这样被围困在那高墙之内?如月和孩子又该如何?
脑仁一蹦一蹦地疼起来,目光慌乱地四处游荡。直到胤禟抓住我的肩膀,才又看清他的脸。我象捡到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他的胳膊,急急地问:“他是被冤枉的,对不对?你们都会去救他的,对不对?康……皇上不会对自己的亲儿子下狠心的,对不对?”
“……救,当然会去救。我们这些兄弟一直在为他求情。此事也尚未查实,十三弟一直否认是他写的调军令,应该,还有转机。”胤禟的话有些冰冷。
“那,如果查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