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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妖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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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弟,你莫要激动,我没把他怎样,只是请来招待一番!”过了许久,屋外响起了太子有些令人嗤鼻的解释言语。
  “招待?她与你很是熟稔么?我今儿个才接她进的王府,怎么二哥你就急着来招待了?你可知道她如今仍是病着,受不得颠簸”一听他的维护之言,我便感触良多,心里顿时柔和了起来,端正了身子等他推门进来。
  “四弟!这可不像你,为了个女子也值得这般兴师问罪的,我即便把他留在我府里,你又能这般无礼么!”太子被四爷的话激怒了,卯着性子和他杠上了。
  “你敢!”我虽未见到他此刻的神情,但却能想到他怒目圆睁,满面憋红的情景。
  “本太子有何不敢!”我苦恼不已,无意之中又害了他苦心经营的关系,如今这般僵局,可如何是好,思来想去也无办法,便只好硬着头皮推出门去,装作若无其事般笑咪着眼说道:“爷,太子殿下没什么恶意,只是听闻我的名声许久,接来府里倾谈一番而已。”
  我作势轻挽着四爷臂膀,重重捏了他一把,他才宠溺一笑,舒着口气说道:“二哥,是弟弟不对,只是你也该注意才是啊,方才索相所说盐运使任伯遥之事,不也是因你一时好色,纳了他送来的女子为妾嘛,如今他这般大案在身,皇阿玛又摆明公事公办,叫八弟插手了,你说他能让你好过吗?”
  太子见胤禛在我面前谈论机密毫不避讳,有些吃惊的呆望着我,说道:“这皇阿玛不是也让你辅理嘛,谁都知道你和我关系亲厚,皇阿玛这般行事,不也是怕八弟做事太绝,让你转圜着点儿嘛,我看此事啊,还是得劳你想些法子了!”
  “诶!那就再思虑思虑吧,目前我也是茫无头绪啊,要撇清关系是不可能了,如今要想的是个纳妾的名目,等改明儿再合计合计吧”四爷微蹙着眉,一副难办不已的模样。
  “好了好了,咱哥俩也没啥好隐瞒的,等你纳美之喜那日,哥哥我定然厚礼奉到!”他此刻已换上了一副油滑模样,丝毫没了方才的太子架势。
  四爷拢了拢围我身上的袍子,便别过太子回府去了。
  入府之时,又碰见四福晋和年氏呆站门外,这刻她怕是早就已经从年氏那里得知皇上准了四爷纳我为侧福晋之事,更是连基本的掩饰都不顾了,就那么直盯盯的瞧着我,那飘过来的刀子若真能割到我,我怕已是寸肉不剩了。
  “爷…”年氏率先沉不住气,出声唤道。
  “如果你今日不想我再发脾气,家里能够安生一些的话,便给我闭嘴!”胤禛没好气的说道。
  “我说什么了…自打这女人进门起你就没正眼瞧过我一眼;我就那么不召你待见么”她略带哭腔的说道,一张绯红桃面梨花带雨,虽然话不讨喜,但长的实在是惹人怜爱。
  “你还好意思来质问我?今儿个进宫见太子撺掇他来府里把她带走的可是你?”原来胤禛竟是误会她了,我本想出言为她辩解,转念想着这么一不识大体的女人,即便我此次帮了她,明儿个还是被人当枪使,便也没了出声的兴头。
  但四福晋那一脸平静的模样,还真是能沉出水来。她是廖准了我不会戳穿她么?还是早就已经和太子窜好了台词了?
  “我没有!我今儿个只是进宫和额娘诉了会苦,其他人谁都没见!不信你问小桃”年氏仍是在侧上蹿下跳,但边上淡定而站的四福晋,仅那么毫无波澜的微瞟了小桃一眼,那丫头便沉着头不敢出声了。
  年氏气的不轻,但让她上火的仍是四爷丢下的那句话:“若你们这些都承受不起,那以后的苦日子怕是没头了!”
  我倒是颇为意外,他一直那么阴冷沉静的性子,怎我一来便变得这般直来直去,毫无耐心了?
  晚间住进主屋之时高毋庸的一袭话,才使我懂了他:爷就是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才让你下不了决心跟着爷啊。
  想起自己曾对康熙的动摇,曾对扎那扎特尔许下来世,或许我这颗心,真的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领着我一路向前,才能明白自己灵魂深处之人,到底是谁。
  第一百三十四章:繁华一梦1
  第一百三十四章:繁华一梦1
  如今正是三月冒新翠的时节,府内的柳枝枯条,皆被那嫩绿的细叶爬满了一片生机,墙角迎春小花,也开的一片灿黄,悠悠的散着青涩香弥。
  当一切近在眼前之时,才欣然发现犹自心底的那一片喜悦,竟已悄无声息的蔓延至如斯广袤。
  近几日来府内女眷们皆在忙碌着采置婚礼物件,将四爷府主屋点缀的一片盈红,犹记得同扎那扎特尔成婚之时,也是这般漫天红色,那时只觉一片血腥,如今却倍觉温暖幸福,洋洋洒洒着飘进心里。
  爷亲自侍弄许久的暖棚花儿,也开的盛极,爷心情极好,每日上朝回府便是腻在身侧陪伴,并无许多对话,却在那对望的盈盈四目中,读懂了彼此的欢愉。不管未来康熙如何震怒,不管稍刻阴谋如何迭起,在这一袭华袍浓妆中,皆褪去了颜色,变得那般清淡无畏。
  本以为他的选择,仅是他一人自私的占有欲使然,却在如今这般明晰的未来面前,看清了自己最忠诚的心绪,原来我也可以这般,抛却心甘平淡,素衣着身的生活理想,束起华美的发髻,穿上艳丽的旗装,与他携手同进。
  “待后日成婚时候,我要将暖棚内的花儿尽数采来,铺满这一地红毯。”他揽着我肩,柔声说道。
  “你这是在娶侧福晋,如此铺张也不怕你弟弟哥哥们笑话。说你年纪一大把了,才开始被美色迷了心智。”我撒娇着说道。
  “就让他们说去罢,以往每次,我已太过考虑他人想法,这次,就让我疯一回吧。”他抱着我的手紧了紧,仿若我是那随时都会消逝的魂魄一般。
  “心儿,蒙古的事,你还恨我吗?”他下颚轻抵着我的肩膀,小心翼翼的问道。
  “蒙古之事,也怪我对子青再三纵容,其实许多事情不可收拾皆拜于她”我顿了顿,戏谑着说道:“但你也不可再般瞒着我行事,可知我在蒙古九死一生,若我死了,可还有人愿同你白首齐眉?”说完便有些懊恼,不经意间触起了心底久不敢细想的事实,竟是将自己的倾心之语,吐之自若。这府院女子众多,将来他身登九五,更是佳丽无数,同他齐眉之人又何止我一人。
  而他却把此话刻进了心里,似看透了我语罢的怅然,柔顺着把头埋进我的脖颈,氲氲热热的散着暧昧鼻息。低低说道:“禛心一世,余生不悔,众芳萦绕,独识尔香也。”
  一阵悸动,他竟是懂我心念,知我徘徊之人。
  次日阳光大好,便与四爷相携郊外踏青,一路笑笑闹闹,行至八爷府邸之时,正遇上八爷出府坐车,他狠盯着同乘一马的我们,良久,才咬牙切齿般恶然说道:“如今四哥心里,可还有心儿半分影子?”
  只觉搂着我的身形一震,旋即却漫笑开来,欢悦的说道:“八弟以为呢?”他不顾身后八爷怨毒的目光,便策着马儿一路往城门溜去。
  “爷,你放了李德明罢!”趁着他心境颇好,我轻声说道。
  “我并未想过伤害他,只要,他明白自个身份。”他楞了一会才说道。语气虽很平静,却夹着丝丝抑郁。
  我知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但每每梦回,总难以遏制的想起他那双怨毒至深的眼眸,看李德明时步步凌迟的神情,吓的汗流浃背。
  “咱们跑快点,好不好!”我欢快说道,而他也似刻意迎合着我一般,扬着眉毛笑了笑,紧捏着马鞭重重的甩了甩。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那蒙面的薄纱也随着风儿欢快的撩拨着我与他的脸,一如我此刻跳跃不已的心。
  回府之时已是踏着暮色,按着大清朝的规矩,今儿个晚上一对新人是不能见面的,于是我便搬去厢房与妹妹同住,自从知道我要与胤禛成婚以来,她的面色好了许多,每次我去看她,皆高兴得拉着我的手儿细数四爷的好,到此刻我方知道,四爷寻他是颇费了许多心力的,又不知长相,只知一名姓,但普天之下,同名同姓之人何其多,他便只能命画师画了我的肖像,又得瞒着康熙暗访,许久之后,才在衢州找到了妹妹。
  而妹妹“家人”,又不知其中千秋,硬是不肯让妹妹来京,好说歹说,最终被逼无奈亮出了阿哥身份,说是为她求御医诊治哮喘之症,妹妹父母才勉为其难的忍痛别离。
  我搂着她孱弱的肩膀,又不敢太过重握,怕压迫了她的呼吸,竟是那般战战兢兢的守了她一夜。
  如今怀中妹妹,已不会像幼时那般涎着口水了睡觉了…轻捋着她的额发;渐渐听见了她交替厚重的呼吸声响。
  天光之时;外面窸窸窣窣的响动声起;我便披着衣服起身;陪嫁嬷嬷怕是也快要来了;子丹也该在外守候先替我画脸梳妆了。
  半遮着脸面推门出去;未见着子丹与陪嫁嬷嬷的身影,却闻着阵阵阵清晰空气扑面袭来;我顿时心口沁舒;贪恋着深吸几口。
  “姑娘,请随我来,爷在后园等你!”不知何时,身前已经跪着一管事装束的男子,瞧着脸面有些生疏,但我本也对府内之人不甚熟悉,倒也并未上心。
  只念着或许他有些惊喜要给我,或许他有些话昨日并未倾吐一快。想在成亲之前表个明白,便拢了拢脸上细纱,将披身的裘袍穿在身上,提步跟上了小厮脚步。
  他走的路极为偏僻,刻意绕过了府内大道,曲曲扭扭的在厢房之间的细道之间穿梭,以致我不小心擦着两壁而过之时,竟是抹到了许多青苔。
  “你到底要带我去何处?为何要走这小路?”我有些疑惑了起来,爷要同我一见,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之事,根本没有躲闪的必要。
  难道…心里疑惑声起:不会是四福晋大胆若此,想在成婚之前结果了我罢。
  伸手摸了摸随身携带的金刀,那冰凉的触感使我有了些许清醒。她不应是个冲动之人,但若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姑娘,前面就是了,奴才就送你到这,姑娘自个进去吧!”说罢他便脸面朝我,脚步稳妥的慢退三步之后,方转身立行。
  这姿势…除了宫里太监,又有谁能做的这般细致标准。
  原来四爷府的后园,竟是这等荒芜,足有一米长的野草灰败枯死在墙角,地上毫无半片方石,泥泞的土地在清晨露水之下更显晦涩,每走一步,便土粘鞋底,再也甩不开了。
  后园正中,背站着一瘦长男子,一袭米色长衣,不变的是那梳得滑溜的带苏辫子。
  “奴婢参加皇上,皇上吉祥!”我曲腿依身,道了个万福。而他明显身形一恸,微颤着转身之时,脸上不悲不喜,只那么直定定的望着我,许久之后,方悠悠说道:“这世上,聪慧若此的女子,除了你,果无其他啊!”
  在见着方才那小厮开始,便知道他来了,而他这般披雾带水来此,定然是知道了我到底是谁。但这其中曲折,到底又是谁人高密,却已无从知晓了。
  他轻走上前,不顾这一地的泥尘,污了他的龙纹靴子,只那么一步一印的走至身前,轻掀我的面纱,低声说道:“多年以来,你竟一点都未变过!”
  说罢便将我搂在怀里,我挣扎着说道:“皇上…不要”
  “不要?”他顿时脸目狰狞:“你可知道而今胤禛所犯何罪?若公告天下他所娶何人,将是如何有违伦常,遭天下人耻笑?你这般聪慧,竟是不懂其中厉害关系,他要癫狂,你竟也由着他么?”
  “我是何人?这本就是皇上您一句话的事,到底是天下臣民不凉,还是皇上您这颗孤傲的心不肯认输?”面对他时,眼前总是一片殷红,那满山的血尸,皆源自他对我的猜度设计,原本那颗曾为他轻轻摇坠的心,在他这般狠辣的踩踏之下,早已千疮百孔。
  他紧捏着双拳,脸色胀的酱紫,气极般说道:“你既知道,便知他先犯欺君,再犯大逆!罪该如何,你来定夺!”
  我知他怒意已被撩拨四起,再与他针锋相对,怕是会祸及胤禛,而他今日前来,早就知道对我百般威胁已无作用,出口皆是句句针对胤禛,遂敛起哀愤,曲着腿说道:“皇上,四爷只是一时被小女子迷惑,所有事情他皆不知其中缘由,也并不知道面纱之下,竟是故人之脸,望皇上念在四爷被蒙在鼓里,且以往一向做事谨慎,心系社稷分上,饶恕他罢,至于我,则任凭皇上处置!”
  他闻此终于满意的笑了起来,戏谑着说道:“朕要你后悔当初所选,用你一生的时间来后悔弃朕之爱!”那满是阴霾的脸上,挂着的是一张我不曾熟悉的眉眼,那般穷凶极恶,那般撕心裂肺。
  心,竟没来由的抽痛若此。
  “皇上,那今日的婚宴…”若无新娘,爷将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他既是为钮钴禄氏求封,朕自然会赐给他一真正的钴禄氏!”康熙嘴角带着嘲弄,淡淡说道。
  第一百三十五章:繁华一梦2
  第一百三十五章:繁华一梦2
  四爷为了我如此忤逆他的意愿,皇上皆这般低调处理,一是怕伤了皇家体面,二也怕是念着与四爷的骨肉亲情罢。
  我知道爷是懂的,康熙千辛万苦安排了这样一个结局,知道他将娶我过门时按兵不动,另一边却暗自安排钮钴禄氏的出嫁事宜,今日早晨又亲自前来把我带走,或许这已是作为一日理万机的帝王,费劲心力的两全安排。
  只是华灯初上,爷烛下挑帕之时,是否会慌乱的失了心智?当他看到那张不同于我的秀脸时,定然会明了所有,我与他的缘分,怕是实在太浅,多次擦肩却未能携手,许是前生未尽心相守。
  再次回到景阳宫,所有物件皆是原来模样,只是少了赫舍里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但它早已扎进了我的心里,如定格画面一般,染红了那漫天飞舞的皑皑白雪。
  “好好歇息吧!”康熙淡淡说道,此刻已尽是柔和的声音。
  “皇上…”我轻声唤住他欲走的身影,鼓起勇气说道:“皇上若对索心仍有半分哀怜,便让我出宫吧,这座皇城,而今又对我有何意义呢?皇上难道真的想做我一世的皇阿玛么,这般圈养着我一世么!”
  康熙合眼细思却并不言语,我知他是极力隐忍着情绪,却仍是不得不说:“请皇上念着索心此生已无可能与所爱男子相守,还我自由罢!”我重重跪下身子磕头求他。
  “难道这普天之下,最具皇恩的紫禁城,当真配不起你?”康熙牵动着嘴角,却是将下半句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索心卑贱,是索心配不起它,索心一生所求,唯有平庸二字而已!”我知他想诘问以他天子之尊,竟也配不起我这来历不明的女子么。但形势一步步走至今时今日,他早已没了问此问题的立场,如今,我是他亲封的和硕格格。一个丧了夫君,遣返回朝的和亲格格!
  他呆思良久,最后却重重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一生,已经注定无法平庸了,即便而今朕再也要不起你,但也不能让自己嫡亲皇子,为了你而伤了和睦,你争我抢,影响政局,所以你不能走,朕要时刻都看到你,看到你那般安然的独自活着,纵然朕能为你指婚嫁个凡夫俗子,但是朕的心,总是会因此而憎恨,所以你的今生,就在枯坐中度过吧。莫怪朕狠心,是你自己亲自抛弃了原本可以幸福的唯一希望。”
  知道再无转圜可能,便低头叩拜:“索心明白了,既是唯一希望,失了,便也无望了。”
  不知他是否听到我磕头所说之话,起身之时,只见门外那一片夜色,浓重如墨。
  第二日,却意外接到了康熙圣旨,虽并非放我自由,但却恩赐我出宫回府…念及回府二字;心里便抽搐不已,他说的府,自然是相府…
  但好在康熙除了不准我嫁人之外,倒也并未刻意为难我,指明与相府相连的那座别院,为我今后的住处,且派了二十名大内高手随侍左右,也绝了索相为难我的心思。
  一大早便潜车将我送出皇宫,而子丹也已在别院等候多时,我忙拉她进屋,许多话已经憋了一个晚上:“子丹,昨夜…怎样?”她自然知道我所指何事。
  “奴婢昨日清晨便被李公公唤起,把一姑娘塞我手里,要我替她梳妆盖帕,伺候她嫁给四爷,格格赎罪,奴婢皇命难为!”子丹说着便暗暗垂下泪来。
  “我知你身不由己,我是想知道,四爷怎样!”我焦急问道,而她只是低着眉目,缓缓的摇了摇头:“奴婢不知喜房内爷到底怎样了,但奴婢今日凌晨十分起床时,便瞧见爷坐在我房门之外,只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什么话?”
  “浮馨未死!已回相府。 ”霎时间什么都清明了,小衣与浮馨那般要好,浮馨怕也知道我脖颈胎记之事,只是她原先并不识得赫舍里,不知此秘密乃是生财法宝,所以被逐出宫后便回了老家,小衣便借此秘密要挟四爷,最后惨遭杀身之祸,而她却是逃过一劫,如今事情淡了,便又出来讨生计,再次入府。
  但那日阴差阳错,我被太子带入相府,怕是被她瞧见了脖颈上的特殊暗记,告诉了索额图!索额图便知此事事关重大,不想四爷越陷越深,便将此事上禀康熙,才闹出了现今这么一出。
  四爷这般说话,我便知道他心里存着愤恨,这该死的索额图,我该拿他如何是好!忽然想起扎纳扎特尔给我的带印信件,我虽从来未有过将他公开之心,但拿此来要挟下索相大人,倒是相当合适的!
  如今他年事已高,早就应该告老还乡,何苦还霸着高位谋害他人,且按他与我这极深的梁子,我若不找他麻烦,他也定然会来找我晦气!
  遂打定主意今日拜会索相!
  用过午膳之后,在相府门口等候多时的护卫回禀,索相回府了,我便整好衣冠挽着子丹穿过一条不太狭长的甬道,入了相府后门。
  索额图仍在主屋用膳,我对此最先禁锢我的府邸自然是印象深刻,轻车熟路便走至门前站定,护卫扯着喉咙唤道:“索心格格驾到!”
  只听屋内叮叮当当的盘碗声音响了一瞬,怕是没想过我会这般堂而皇之的主动登门。
  “微臣参见格格!”我端着架势,低声说道:“叔父一把年纪了,又怎可对我行此大礼呢!速速起身,折煞小辈了!”
  他脸色青黄不接有些尴尬。
  我故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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