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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妖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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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啊…”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回了自个帐里,并不打算去向康熙解释些什么,因我我本就问心无愧!走过胤祥身侧时,他只轻轻拍了怕我肩膀,已示宽慰。
  这次出门原想带着子丹,但她亦身子孱弱,怕经不起这颠簸之苦,便只好难为雪莲为我鞍前马后了。回帐之时她已为我生好暖炉,温好被窝,我梳洗宽衣后便直直躺下,那温暖慵懒的气息瞬间围嗜身侧,未过多久便迷糊入睡。
  只稍浅卧了一阵,便听见身后低低的脚步声,停在床沿前侧许久,终是一言不发的走了,那浓郁可闻的檀香味道,整夜弥散在暖小的帐篷内,我知道是他,但却已不知该说些什么。
  清晨起床之时,雪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不忍见他憋的难受,便笑着说道:“四爷昨晚来过的事,莫要说出去,会害了他的!”她见我已然知道,便放下心头焦虑,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路上仍是与胤祥作伴,八爷在康熙的刻意安排下在车队前领队,而其余的阿哥们则仍是在队伍一侧列队而行。
  从此事件便可看出康熙对四爷和八爷截然不同的态度,四爷那般胆大妄为,欺上瞒下要纳我进门,康熙仍那般周详着为他留好退路,事后也当没事人一般未摆上脸面。
  而八爷仅是这般小小一件事情,即在众人面前给他难堪,实在是人爱如指,长短各一。
  本以为这只是太子半途略施小计,进一步恶化八爷在皇上心中的影像,未想过他仍会有下一步滔天恶行,令我几不还生的恶行!
  一路缓赶快赶终于离至乌兰巴托仅有两天行程了,但太子却意外的病倒了,且病势汹涌无比,大队急急停下,就地休息,康熙焦急着入帐亲探,太医一脸忧色请脉问安,出帐之时脸色无比涮白。
  阿哥们在帐外止步探视,见康熙出帐,便焦急问道:“皇阿玛,二哥怎样?”
  康熙满面忧色的说道:“中毒!”
  心里那根敏锐的神经顿时被纠的很紧,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这绝不是一个单纯的中毒事件。
  他的吃食用物,皆是内务府特定备齐的,量谁也没有那胆子,在物什之中落毒,依以往多次经验来看,这下毒的缘由,必是为了嫁祸某人。
  但康熙却并未对此事进行彻查,且太子营帐也未传出任何遭人毒害,要纠出凶手的传闻,两日下来形势仍是一片浑沌,据往来会诊的太医所说,太子如今已有了昏迷之色!
  我开始慢慢动摇,难道这真的只是一件单纯的中毒事件么?
  又是一忙碌日子,整个队伍因太子的忽然病倒而混乱不堪,康熙在太子帐前徘徊走动,太医往来不断,却总是行色匆匆,不言不语,康熙终于失去耐心,抓着一太医的手便问道:“太子到底如何!”
  “回皇上话!经过确诊,太子是同时吃了两种相克的食物,在体内产生毒性,引起的这场大病,如今大队在外,虽能稳住病势,但仍需要之前番邦进宫的野山人参进行滋补,不然恐有恶化之虑!”太医唯唯诺诺的说道。
  “那还等什么!来人那,传朕旨意,命索额图带着野山人参即刻赶来此地!不得耽误!”康熙唤道,在旁记录的通讯兵士闻此急忙跨马而去。
  “皇阿玛!这巡视工程二哥恐怕无法全程陪同了!”八爷在侧说道。
  康熙闭目思索了下,眼都未斜八爷一眼,说道:“太子亲兵留此等索额图,余下大队跟着朕继续前往乌兰巴托!”
  “扎!”边侧侍卫高声应道。
  第一百三十八章:迭起阴谋2
  第一百三十八章:迭起阴谋2
  大队浩浩荡荡一路向前,每隔半天便有太子亲兵前来禀告病情进展,康熙虽身坐皇帐,却总是难忍着走出露台兜转踱步,看着他蹙眉哀叹的焦急模样,才知道胤礽在他心中不同与他人的地位。
  一天时间才走了原先的一半路程,眼见暮色已沉,康熙便命大队停下搭棚,众人三三两两的散了开来,主子门带着各自仆人到一侧的清流那边小坐,此地正是图拉河的最小支流,经过时候已是势头极小,只那一汪如丝般拂过的泉流,却叮咚着播着最快乐的央扭之歌。而更多的奴婢们则跑入林中拾掇些柴火准备晚上取暖之用。
  我站在茫茫草原中央,隐隐瞧见那巍峨的肯特山,在我面前沉默着缩成了微小的一团,高山仰止,站在其前才知其高,攀在山道上才知其险。
  人往往便是如此,外人看来我又何尝不是荣宠无限,帝王恩德,身世显赫,婢奴成群,绫罗美衣,人生若此,夫复何求!但当她们真正走进我的生活,方能明白,这满嘴的苦涩,又何尝能为外人道也。
  “格格,草原风势强劲,你的身子承受不住啊!还是回去罢!”雪莲在旁忧心的说道。
  “乌兰巴托可有消息?”皇上巡幸至此的旨意在前月怕是已经到了敦多卜多尔济手里,我曾在出发前写信给丹津多尔济,让他整查下军中将士,对土谢图汗部之前一片混战局面要绝对的严守秘密。
  我仍是忧心着让康熙洞察其中不妥之处,百般牵连,敦多卜多尔济满门我并不在乎,但丹津多尔济难免要被牵累,到时更是可能牵扯到四爷,康熙虽然对他也算仁厚,但若知他有谋国之心,怕是会毫不手软的除之而后快的。
  “奴婢正想跟格格说这事呢,乌兰巴托方面派人来捎过口信,要格格南行五里,丹津多尔济王爷在那地等格格。 ”我心里一惊,丹津多尔济此举明显不妥;便急急问道:“是何人前来传的消息?可知王爷寻我何事?”
  “奴婢不知,只是一蒙古小兵模样,今日午时大家歇息时候,奴婢本想着去湖里捧些清水给格格洗漱,但却被九阿哥的随从不小心挤进了泥里,弄脏了衣衫,不想污了众人的水源,便走至下游洗了下衣衫。”她喘着气顿了顿。
  “难怪今天中午你回来的有些晚,都错过了饭食时间。”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就是在这洗衣时间,奴婢遇到了那蒙古小兵,本觉得很奇怪,但他说他已跟着队伍许久,又一副蒙古人作派,还有王爷的印鉴为证,所以奴婢觉得是真的。”
  “印鉴在哪里?”我匆忙说道。
  “这里,格格!”她从袖里拿出一方帕子,真印刻着丹津多尔济的专用印鉴。
  应是没错了,我打消了所有疑虑,但仍是对此行有些迟疑,若被康熙发现了,那便百口莫辩了,他定然会以为我与丹津多尔济有了私情,那丹津多尔济的仕途便算是完了!如今葛尔丹的战事已经完结,若土谢图汗部这边还有何异动,康熙定然不会再有任何隐忍了。
  回帐时候神色匆匆,撞上了别人的胸膛也未察觉,抬眼却是四爷,我不好意思的曲了曲腿,正欲走时,他却拉住了我的左手:“今夜子时,我在西面等林子等你。”
  说罢便径直走了,我心虚的望了眼周围众人,还好有一帐篷挡着前路,大家都在忙碌着生火做饭,倒也没人注意此地情景。
  “格格,你打算如何?丹津多尔济王爷在南面,可四阿哥却在西面。”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淡淡说道:“雪莲,你这般聪慧,难道不懂么?”
  她闻此默默的顿住了话语。
  我又怎能在与他单独私会,在宫内之时,我与他仅是潜流在下的两颗水草,如何缠绵也无人会觉,但如今,却已然成了随流而漂的浮萍,忽远忽近,皆是光天化日,路人皆知。
  而丹津多尔济,亲自前来此地寻我,定然是有了紧要之事,若今夜我不去见他,明日到城之时出了什么纰漏,连累甚广,最危险难避的,还是四爷啊。
  子夜,整队都一片寂静,除了偶有几个巡逻兵士举着火把走过帷帐之外,再无其他生息,待巡逻兵士换班之时,我急忙小心翼翼的离开帐群,牵起早就藏于小林中的马儿,一路往南急奔,远远绕开靠着西侧的树林,就怕自己一个不忍心,便掉转马头朝他狂奔。
  夜风吹的我一脸冰凉,紧捏着马鞭的手儿也忍不住处处颤抖,五年未见丹津多尔济,不知他带着儿子生活的可好,那白胖的弱小孩童,如今可是已经踽踽可行?犹记得他那稚嫩的小手,阻住了直刺我心脏的致命一箭,念及此,我便止不住的心间柔软。
  方才五里的距离,我却似跑了百里一般,浑身冷然僵硬,隐隐瞧见前方独立着一魁梧男子,便焦急落下马来,但一阵风儿飘来,却带着极为浓烈的草药味道,且越走近,便越觉着此人不似蒙古男子,单说衣着,虽然看不清衣料颜色,但那款式,分明就是大清朝特有装扮,不是我曾熟识的蒙古袍子。
  “你…是谁?”我紧捏着马鞭,一看势头不对,便急速上马奔走,但他却一个神速转身,便夺过了我的马缰,朝马屁股上狠狠一拍,马儿吃痛,嘶吼一声便扬长而去。
  “你!”我恼极!此刻已然能够肯定此人不怀好意,我定然是中了别人的诡计。
  “做了格格,便连我也不认识了么?”他低笑着越走越近,步步紧逼之下,终于让我看清了眉目,我早该想到是他,在闻到第一股药味之时,便该知道是他!
  月光照着他那张讪笑的脸孔,狰狞的五官纠结的拧在一处,分不清他到底是喜,还是怒,我终于明白,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中毒事件,难怪他会忽然之间食了相冲的食物而中毒难治,他乃堂堂当今太子,饮食起居自有人照看,又怎会这般大意!
  我本就觉得事有蹊跷,但却总是一味想着往前看,竟忽略了被康熙留下养病的他!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欺君之罪!”我愤怒的吼道。
  “怎么,现今你居然还有勇气这般诘问于我么?你可以跪下来求我,或者爷一高兴,便对你温柔一些!”他轻佻的捏起我的下巴,下身已经急不可耐的贴上了我的身体。
  兀然感到他的阵阵涌动,我一阵抖缩便扭过身子欲夺路而逃,怎耐他一个狠劲便拉住了我一只手臂,我一阵吃痛,身体也随着巨大惯性而摔倒在地,他顺势卧倒在我身上,滚烫的秽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腰间,一阵阵恶心的味觉自下而上一路抽搐翻涌。
  双脚狠命的踢着,而他却似个经验老道的惯犯一般,两腿似旋螺一般缠住了我肆意踢弹的双腿。
  “要杀便杀,你不必这般羞辱我!”我已经欲哭无泪,只是那奔腾的胃酸,一股又一股的溢出嘴外。
  他粗暴着撕开胸前襟扣,顿觉一阵寒意凉彻脊骨,那滚烫的嘴唇在我胸前不断游离,似蜿蜒的水蛇一般,所行之处,皆是涎过水迹。
  “从第一眼在万春停内见到你,爷便想要得到你!你说爷怎么舍得杀你!”他喘着粗气说道。
  见他有了些许回应,我便继续分散他的注意力,急忙说道:“你…这般行事;可知后果…索相那般懂得算计;竟是教会你做这等苟且之事么”
  他身子陡然弯曲,我急忙挣扎着起身,却被他一手猛然一推,复又仰躺于地!
  “他老了!竟胆小到要爷杀你!哼,一弱智女流,还能翻出爷的掌心!”说罢他便不再言语,任我再作何种引言,都不为所动。
  衣服已被他撕扯尽烂,而腿间裤子,竟是被他硬生生的扯了下来,当那滚烫的坚硬在我身体里遍遍厮磨之时,我已痛到毫无知觉!那温热的血腥之气,弥散着触及鼻尖之时,我竟有着些许欢喜!或许心底最犀利的嗜血之意,通过此夜涅槃,便再也压制不下!
  原来这便是极致,痛到生不如死,痛到尊严尽失,痛到一切明月星光,暖风寒流皆这般墨黑一片的在眼前闪过,心中唯一清明的,只是那双带点忧色,带点疼惜的双眸。
  原来我的心里,一直芳香满溢的草地,只是留给他的。
  但眼前这个匍匐在我身上的男子,正用他淋漓尽致的带毒汗水,浇灭了我所有零星的希望,扼杀了那仅存的一片绿色。
  我的心,在渺如一点的肯特山前,彻底沦陷!
  永堕阿鼻,若今夜之前,我曾知道如何明哲保身,我仍知道自己本是历史看客,不沐风雨便也能瞧见那既定的历史结局。
  那么从今夜以后,我将不会再让任何人,在我面前耍尽诡计!我已输尽一切!
  所有负我之人,皆要为此付出代价!
  第一百三十九章:问罪1
  第一百三十九章:问罪1
  剧痛的感觉让我猛然晕厥,不知他是何时离开的,只是隐隐听见耳边低低的抽泣声响,才朦朦的有了知觉。
  张口欲言,却嘴巴干裂,喉咙如火烧一般麻辣刺痛。
  “格格!你醒了格格!”雪莲焦急的晃着我的胳膊。
  “痛…”只觉浑身疼痛,如撕裂一般的焦灼锥心。
  “对不起,格格对不起,都是奴婢害了格格!”雪莲红肿的双眼又止不住的流下泪来,她仅着一身白色内衣,在风里瑟瑟发抖,而她身上的袍子褂子,尽数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挣扎着起身坐起,待眼前景物不再围绕转圈以后,稍稍眯眼稳了稳心神,颤抖着双手掀开盖在身上的衣物。
  “格格别看!”雪莲焦急说道,她哭的这般抽搐不已,又何尝不是想起了自己曾经的不堪遭遇。
  我虚弱的抽动了下嘴角,想挤个微笑让她宽心,却仍是身难控心,难抑的落下了滴滴绝心之泪。身上一片淤红,双腿已经麻痹到毫无半点知觉。
  “雪莲,去找胤祥,莫要惊动他人!”她一弱女子,恐怕也无气力将我抱上马背。
  她擦了擦满脸泪水,头也不回的急奔而去,我拢着酸痛不已的身子,瞧着周围的草儿仍是短短的未及膝盖,找不到半点遮掩,又无半分气力走至一侧树林,遂只好勉强一点点的挪动身体穿好衣衫,地上那一滩猩红,是那般触目着干涸在地,甚至都已闻不到半点血腥之气。
  从未想过,我的人生,竟是以这般污浊的姿态,领入了另一种生活。
  远处已有了马嘶声响,我侧躺在地,耳中响过一片隆隆之音。
  “笨蛋!”马儿都未站定,胤祥便急急落马,一把将我啦进怀里,轻拍着我背低低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多么烂熟的安慰之词,竟掀不起我心里半分悸动。
  但他孤寂决然的身影,只那般呆愣的牵着马儿远远站在前面,我却仿若能闻见他的呼吸,一呼一吸似拼尽了余生所有气力。
  泪终于肆无忌惮的横流于脸,原来最大的伤痛,不是来自那疯狂的刺穿,而是让他见到我如此狼狈。
  原来所谓的咫尺天涯,便是我与他如今的距离…
  “胤祥,让他走!” 撕痛着说道。
  胤祥满是悲悯的看了我一眼,终于还是点头奔向胤禛。
  他不该来的,原本我仍能当此仅是噩梦一场,但如今,却是再也不可能了。
  胤祥带着满身血污的我,回了帐篷,此时康熙还未起身,周围一片蒙雾,上天似乎也在帮我遮盖此等丑事,除了几个下人,竟是没人看见我此等狼狈模样。
  但我明白,云在头顶飘一日,便有暴雨落一时。该来的;始终还是会来的。
  胤礽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弓虽。女干而又不灭口,自然是作了完全准备,不然也毋需那般辛苦自服毒药,装病不前了。只是这下一步,他到底意欲如何,却仍需静观其变!
  果然,未坐定多久,方喝下一杯定惊茶水,康熙便已经衣冠整齐的来了我的营帐。
  “心儿,朕听闻…”他不顾皇帝仪态,径直叫喧着入内,见着胤祥和雪莲在场,便轻轻扬了扬手示意她们出去伺候。
  “皇阿玛吉祥!”我忍着下身刺痛,站起身来向他行了个请安礼。他忙走上前来,仔细端详着我这张疯婆子一般的脸。
  发髻早已歪七扭八,未有时间整理,身上虽然穿着雪莲的衣裳,却脖颈的点点红迹仍是那般赫然的印刻在前。
  “混蛋!到底是谁干的!”康熙愤怒的将一侧茶杯尽数掀翻在地。温柔着替我拂正了额前乱发。
  “月色太黑,我并未看清他的眉目。 ”我知如今太子装病不前,此刻回去恐怕为了以测万全,会再次服食毒药,且索相已经赶来,事情便更加难办,看着康熙对太子的种种溺爱表现,便可知道,在他心里,江山最重,太子次之,女人更次之。以自身清白来换取太子易位,我自问无此能力,如今要拉太子下台,是势在必行之事,但不是凭借我,而是需要凭借康熙心中那最具分量的江山!
  试问一无能无德的太子,又如何有资格坐拥康熙最珍视的江山?
  “那般夜黑,你又是为何会外出行走?”康熙疑惑着问道,但却不似诘问,眼里满是疼惜神色。
  “在蒙古的这些日子,心儿总是半夜惊醒后便久久不能安寝,已经习惯了在夜风中驰马,原来也无甚事情发生,又怎知今夜…”他听闻蒙古之时,便愧从心来,靠过身来将我紧紧搂在怀里。
  “是朕的错,朕的错啊!在景阳宫时,朕便知你极易惊醒,却仍让你涉入蒙古这一场杂乱的纷争里,寝食难安,皆是缘自朕的妒忌之心啊!”他懊恼着仰天长呼,身形震动。
  “皇阿玛!不要计较了好么!”他不可思议的望着我,却始终不肯答应我的恳求,正在此时,门外有人禀告:“启禀皇上!随行宫女玉娟有要事禀告!”
  康熙不耐的说道:“进来罢!”,边说边将我一把抱起,安置在了内侧榻上,我隔着屏风细细听着外侧言语。
  “朕记得你便是方才那位通知朕,格格遭人…的宫女是么?”还未等此宫女说话,康熙便急不可耐的问道。
  “回皇上话,正是奴婢,奴婢瞧见格格裤子上的大滩血迹,才大胆前去禀告皇上!”康熙怒叹一声,继续说道:“废话少说,你还有何事禀报,快快尽数道来!”
  “皇上,奴婢方才收拾八阿哥营帐之时,发现他被褥丝毫未动,匆忙从外披雾回来,而裤子上,也带着血迹…”嗡的一声,随着她这番含沙射影的污蔑之词,我浑身凛然,直直抽搐!
  原来如此!太子未病之时,设计的河岸擒“奸”一幕,便是整件事情的序曲!或许索额图本意是想让太子装病不前,然后寻人模仿印刻了丹津多尔济的印鉴骗我深夜出营,将我杀于野外。而太子却对我始终色心不改,于是便在此计谋之中,又添加了自身独特的演绎!
  不出意外,这位丫头亦是太子精心安排的牵线之人,为的就是防止我吃了亏,却仍是不寻康熙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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